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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先生也太能折磨人了吧,要杀要剐倒是给个痛快,关在这里算什么啊!害的我们每天守在这,连顿热饭都吃不上!”

“得了吧,这话搁在心里也就算了,要是被廖先生听到,你我都得兜着走!”

“就是就是,咱们老板可不是个善碴,我听说啊…这个男的拐了他的未婚妻,下场有多惨看也知道,可怜他妹妹了,据说也被廖先生抓住给…”那个声音顿了顿,猥琐的笑起来,“小妞不知道长得如何,你说廖先生玩够了,会不会犒赏给咱们几个…”

“没准儿啊!有钱人心里都变态,也许廖先生会让咱们在她哥哥面前表演呢…”

“呆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这么苦,弄个小妞来解解闷可太爽了!”

躺在一堆破麻包中间的萧舒辰只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一股冲天的血气瞬间奔涌开来,他紧紧地攥住拳头,血红的双眼浮凸出来,牙齿被咬得格格作响——

悄无声息的站起来,前一刻还剧痛不已的后颈此刻早已没有丝毫知觉,他从墙角摸起半截断掉的木棍,一步一步的朝远处笑声传来的地方走去…

在隔板外站了一会儿,萧舒辰高大的身体随着里面的人每说出一句话而剧烈的颤抖一下,猛地提起一口气,他抬起腿,一脚便将那扇结实的门板踹成了两半!

屋子里的三个人喝得已经有些高,显然对这个被打的半死的男人没什么防备,一时间,三个人只是惊诧的看着这个杀气腾腾的男人,竟然也忘了拿起什么来对抗他手里的半截木棍。

萧舒辰在揪心的痛楚和冲天的怒火下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硬是将三个男人打的趴倒在地。

他咬着牙,揪起一个男人的衣襟,声音狠厉却颤抖,“他抓了我妹妹…他真的抓了我妹妹!”

“不…不关我们的事啊…”被揪住的男人被他眼里的疯狂吓呆,结巴着解释,“是廖先生干的,我们只是奉命在这看守你…真的,你妹妹我们都没见过…”

“是是是…我们也只是听说,廖先生把她抓了…至于做了什么,都是我们乱猜的…”

萧舒辰宛如怒兽一般,低吼着,将手里的木棍狠狠地砸在几个人的身上。一番失控的发泄之后,他终于平定了一下濒临崩溃的情绪,从桌子上拿了钥匙,喘着粗气,脸色哀戚又决然的往门外走去——

籽棠…

哥求你…

千万别出事…

片刻后,仓库的大门被匆匆拉开。萧舒辰的脚步声消失后,仓库里好久都没有任何声音。

良久,一个躺在地上的人才撑起身体,擦了擦额头上的血迹,“妈.的,下手这么狠!”

另一个人也揉揉肩膀,“这个臭小子,要不是老大交代不能还手,我早就一刀干掉他了!”

“算了,要不是为了钱,哪至于受这鸟气!老大不是说了吗,挨这一顿每人二十万。算起来,打一棍子也有两三万呢,值了。”

“说来大哥这招也太毒了…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不是…犯得着这么害他吗…”

“说了有钱人都变态嘛,人家的事,咱们还是别评论的好…”

几个人骂骂咧咧的爬起来,掏出电话,接通后,恭敬的报告,“大哥,事情办好了,那小子现在疯了一样的回去了。”

受了夸奖,几个人讨好的笑起来,确认了嘉奖之后,才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的往仓库外走去。

第一百零九章如姨的请求

当晚,夏织就提了简单的行李搬来跟萧籽棠同住。

其实看着她憔悴的样子,想也知道她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但是朋友之间,有些事不必深究,只要理解就好。

能有个人陪着自己,这也是萧籽棠求之不得的,自从孩子没了之后,她就变得格外的脆弱和孤单。

夜色如墨染,星光点点。

夏织在厨房里煮着饭,萧籽棠则在房间里躺着,看着不知所云的电视节目。

翻身,她轻轻碰了碰那只巨大的玩具熊——

还没等想些什么,只听到大门外隐隐传来车子的声音。不一会儿,大门被踌躇着敲响。萧籽棠坐起来,只听到夏织跑出去开门。

静了片刻,夏织问来人,“你找谁?”

门外人没有回答,萧籽棠急忙穿上拖鞋往门外走去,走到院子里,往大门外一看,竟然看到是如姨握着双手,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夏织。

“如姨?”萧籽棠急忙走过去,拉开大门握住她的手,只是一天没见,却有种阔别已久的感觉。

“我还以为走错了…”如姨看到她,声音有些激动,“欧阳恕那个混小子不肯带我来,我就自己打听着过来了…萧小姐,你有没有好好照顾身体啊,千万别着凉了…”

看了一眼疑惑的夏织,萧籽棠怕如姨说出她流产的事情,急忙拉住她,“快进屋坐,如姨。”如姨拍拍她的手,有些犹豫,想了一会儿,还是说了,“我今天来,有个不情之请…少爷他…”

“如姨,我不想再提他。”萧籽棠立即猜到如姨的意图,急忙截断她的话。

“你听我把话说完吧。”如姨紧握住她的手,声音急切的有些颤抖,“你走了之后,少爷的心情就很坏,摔西,不肯换药打针,饭也不吃,医生说他这样子,伤口只会持续恶化。求求你…去…”

萧籽棠抽回手,摇摇头,“如姨,那天你也听到了,他说永远也不要看到我…你找错人了,我无能为力…”

“那都是气话!”如姨急忙解释,“你也知道少爷的脾气,冲动之下什么都说得出来,可是他心里不是那么想的,他真的很在乎你,很希望你留在他身边!”

“别说了,如姨!”萧籽棠痛苦的闭上眼,往后退了退,“我真的不想再跟他扯上什么关系了,他是死是活,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旁的夏织急忙扶住她,没有问什么,仍然默默的看着门外忧心如焚的如姨。

“就算你跟他没有丁点情分了,就算你们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了…”如姨仍然不肯放弃,继续说服,“可是,少爷身上的伤,总是你造成的,难道你真的一点内疚都没有吗?”

萧籽棠暗暗咬住嘴唇,别过脸不再说话。

“姑娘,你是个善心的好孩子,如姨知道…就算是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看了少爷的样子也会觉得不忍心。所以如姨求你,就算你不可怜少爷,你就可怜可怜我一把年纪了,去看看他,安慰一下他,让他好好治疗,好好养伤就好了…如姨不求别的…”

萧籽棠哀哀的叹了口气,一心不想再和那个人有任何瓜葛,狠下心,“如姨,我送你出去吧,天黑,路不好走…”

见她坚持不肯答应,如姨长叹着,慈爱的脸上满是怅然,摇头,“算了…这都是命,少爷命该如此,我不该自作主张来找你…”

说着,如姨转身,郁郁的往巷子外走去了。

怔怔的看了一会儿如姨落寞的背影,想起之前这个慈爱的阿姨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萧籽棠只觉得自己刚才的态度实在太过冷漠了,但是她真的没法说服自己再去见廖苍毅,所以,如姨,对不起…

擦擦眼角的湿润,转身,萧籽棠往屋子里走去。

夏织跟在她身后,一直也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她回到卧室,坐在床边,讷讷的抱着那只巨大的玩具熊发呆。

“你刚才的态度有点恶劣哦…”夏织抱着手臂靠在门边,语气说不上是认真还是只是在开玩笑。

萧籽棠抬起头,看着她,眼神复杂。

“如姨不是说,就算可怜她,你也要去看看那个人吗!”夏织依稀明白了一些,“想不到你还有这么绝情的一面,我倒是很好奇,那个被你伤了的人到底是怎样的罪大恶极,连我们悲天悯人的萧籽棠都要出手教训他…啧啧,应该不是一般的可恨…”

萧籽棠仍然不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熊。

“说是死活也不关你的事,但是我看要是那个人真的死了,你后半生八成就得懊悔到跑去寺庙里清心礼佛了吧?”夏织耸肩,转身去准备晚饭,“今晚不要翻来覆去睡不着哦,要是扰我睡眠,我会打人的。”

萧籽棠烦躁的仰回被子里,心乱如麻的捶了捶身下的大床——

要不要去…

到底要不要去…

踌躇了一夜,果真如夏织所说,她躺在被子里翻来覆去的根本睡不着。好不容易熬到天亮,迷迷糊糊感到夏织已经起床收拾,她也没有动,忙了一早上,夏织做好早饭后就去上班了。

睡了一会儿,临近中午时,萧籽棠从被子里爬起来,洗了一把脸后就走到厨房去找西吃。

一进厨房,桌子上除了早餐外,还有一条被收拾干净、切好摆盘的黑鱼,葱姜也已经切好段一并摆好。萧籽棠眉头轻皱,从一旁拿起小字条,只见夏织画了个大大的笑脸,旁边一行字:丢进锅里煮汤会吧?煮完了就给病人送去,对伤口愈合很好。

把那张字条捏得皱巴不已,萧籽棠的心里矛盾重重,最终,还是最柔软的那抹占了上风——就像如姨说的,即便没有一丝情分了,那一刀总归是自己捅的,送了汤,也不能代表什么…

这样想着,萧籽棠就开了火,将材料一一下锅,不一会儿,浓浓的鱼汤就飘出了香味。

第一百一十章泼掉的汤

拿着保温壶,已经坐上出租车的萧籽棠心情极度复杂。:

廖苍毅说过的话一遍遍的在耳边响起,他明明说过再也不要见到自己,还叫自己永远的滚出他的视线…

自己干嘛还要出现在他眼前呢!

可是…

如姨说他现在很糟糕,好歹去看一眼吧…

要是挨他一顿骂,也正好以后再不用相见。

想着,打定主意的萧籽棠就下了车,走进医院,乘着电梯上了楼,一路来到廖苍毅的病房外。

然而,走到门外的她立刻又变得胆怯。脚步再也坚决不起来,走走退退,足足在门口徘徊了十分钟,抱着保温壶,硬是不敢再往前一步——

算了,还是偷偷把汤放下好了…

想着,萧籽棠弯下腰,正要把保温壶放在门口,只听吱呀一声——

门竟然被打开了!

她吓得心一颤,急忙站起来往后退,抬眼,只见吃了一惊的欧阳恕冷眼看着自己,板着脸不说话。

萧籽棠抱着壶,不知道为什么心慌如打鼓,朝着欧阳恕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转身就要走。

此刻,她只想挣开如姨的手不顾一切的跑掉,因为那股浓浓的凛冽气息再度袭来,她不敢抬头看病床.上的男人,只觉得自己的呼吸缓缓的停住了…

刚刚迷糊睡去的廖苍毅被如姨的那一句话惊醒,此刻红着眼睛,靠着枕头,脸上是淡漠无澜的神情,淡淡的看着窗外,一眼也不看被如姨推到跟前的女人。

一时间,病房里尴尬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如姨看了看生疏淡漠的两个人,急忙出来打圆场,接过萧籽棠手里的保温壶,惊喜的问,“萧小姐,你给少爷熬了汤?”

萧籽棠终于抬起头,鼓起勇气扫了一眼表情冷然的廖苍毅,回首冲着如姨点点头,喉咙发涩,“如姨,你把汤盛给他喝吧,对伤口复原有好处,我还有事,先…”

“少爷你看,萧小姐多惦记你!”如姨紧紧拽住萧籽棠的手,不让她挪动一步。

廖苍毅仍旧面无表情,微微侧过脸看着一脸殷切的如姨,刚毅的线条带着浓浓的冷漠,失血的嘴唇紧紧地抿起,那神情,仿佛是带着一丝怒气,但只有从他暗潮翻涌的眼底才能读得出,他此刻的内心,有着多么剧烈的情绪起伏。

用心被如姨解读成这样,萧籽棠想辩解,如姨却不给她置喙的余地,一边拧开保温壶,一边从柜子里拿出精致的汤盅,倒了满满一下,喜笑颜开的递给廖苍毅,“好香!少爷你尝尝,你不是总嫌医院的西不好吃吗,这下有萧小姐煮的汤,你一定胃口大开了…”

廖苍毅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那碗热气翻涌香味弥漫的鱼汤,没有说话,也没有动,神色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少爷,快吃啊…萧小姐的一番心意…”如姨柔声哄着。

始终沉默的萧籽棠暗暗叹口气,看着脸色难看的廖苍毅,艰涩的开口,“那天是我太冲动…对给你造成的伤害,我很抱歉…”

静默的廖苍毅终于有了反应,动了动手指,然而仿佛牵动了伤口一般,他的眉梢痛苦的一跳,吸了一口冷气后,他才缓缓将手抬起来,接过汤盅。

然而,如姨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见他顺手一泼,竟然将那些鲜美的鱼汤洒了一地!

看着萧籽棠惊讶的目光,他冷冷的动了动嘴角,声音冷硬,“如果只是觉得愧疚,就不必来了,我说了以后你我互不相欠。”

看着自己辛苦煮出来的汤被他毫不留情的扔掉,萧籽棠只觉得恼火不已,暗骂自己不该愚蠢的来这一趟,愤愤的瞪着那个绷着脸的男人,冷冷的说,“廖先生,那就不打扰了,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转身就走。如姨看着好不容易得来的缓和机会就这样被廖苍毅毁掉,懊恼的跺了跺脚,跟着萧籽棠也跑了出去。

在病房外,如姨急切的抓住萧籽棠的手,替廖苍毅解释,“其实少爷一直盼着你来的!他就是在跟自己闹别扭,他其实…”

萧籽棠无力的叹口气,看着如姨,摇摇头,“你也听到了,他叫我不必再来。如姨,我真的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瓜葛,今天会来也是因为你昨晚的话。既然他说我们互不相欠了,我也就不必再内疚,我们也没有再来往的必要了。”

说着,萧籽棠拍拍如姨的手,“再见,如姨。”

那神情,已然有了决绝的意味。

看着她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身影,如姨痛惜的摇摇头,难道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

少爷啊,这真的是你的本意吗?

一直冷眼旁观的欧阳恕也微微叹了口气,瞟了一眼歪在病床.上、面色萎蔫下来的廖苍毅,“真搞不懂你在装什么,明明高兴的要死,却要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要是她真的永远都不来了,你要怎么办?”

闭上眼,廖苍毅缓缓的滑进被子里,惨淡的眉间紧紧的蹙起——

如果只是觉得愧疚,就不必来了…

你真的一点也听不出我的意思吗?

除了愧疚,你难道就不能对我有其他的感情吗?

如果真的只有愧疚…

那么我宁愿你不要来…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三更完毕~谢谢各位支持~】

第一一一章终相聚

傍晚时分,云霞似锦。

丝丝缕缕的淡红色夕阳穿透云彩的缝隙,将最后的余光洒向大地。

裹了裹身上的外套,萧籽棠靠在窗边。看着窗外霞光满天的景色,胸中莫名的激荡着一股繁杂的情绪。

抚了抚胸口,她转头看着将晚餐端上桌子的夏织。

“怎么样,那个病人喝了汤有没有康复神速?”夏织盛好米饭,看着她。

摇摇头,萧籽棠露出疲累的表情,“不想再提他。”

“你还不打算跟我说实话吗?”夏织坐下来,边吃饭边用眼角斜她。

萧籽棠低低的叹口气,走过去坐下——

之所以不说,除了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着实令她难以启齿之外,还有重要的一点——哥哥结婚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夏织,就算这个女孩平时再怎么活泼外放,但是她喜欢哥哥的那一点小心思无论是谁都看得出。

烦恼的抓了抓眉梢,萧籽棠正要开口,忽然有种强烈的窒息感向她的心脏袭来——

不受控制的,她忽地站起来,快步往门外走去——

昼夜交替在天际,黑与白无声的纠缠、融合着。

伸手,握紧了大门的两扇,萧籽棠屏住了呼吸——

顿了一会儿,她终于鼓足力气,缓缓地推开了大门——

门里的夏织发出惊诧的吸气声,捂住嘴巴,难以置信的望着门外的人——

一时间,除了夏织的惊呼,那两个对望的人竟然都只是寂寂无声。仿佛是怕惊醒这个易碎的梦境一般,连流动的空气都变得沉默而迟滞。

良久良久,萧籽棠才抬起手,揉了揉自己潮湿的眼睛,颤抖着叫了一声,“哥…”

门外的男人紧紧的攥着拳头,高大的身形因为她这一声呼唤而剧烈的颤抖起来,伸出手,萧舒辰用伤痕累累的手掌小心翼翼的摸了一下妹妹的脸,在确认了的确是她之后,坚韧不屈的男人蓦地爆发出一声脆弱的啜泣,伸手,一把将她冰冷的身体紧紧地搂进怀里——

隔了两个月,再见时已经物是人非。

只是短短的七十多天,竟然有种人生已经走到尽头的疲惫感,太漫长了…

紧紧地抱住哥哥坚实的肩膀,萧籽棠再也忍不住,不管不顾的嚎啕大哭起来。

这就是她的依靠,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如果再让她选择一次,她仍然会毫不犹豫的为了守护哥哥的幸福而选择相同的那条路…

经过漫长而窒息的拥抱,萧舒辰缓缓的松开妹妹,用手指不停的摩挲着她的脸庞,眼神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那句话,始终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他真的从未如此害怕过,害怕真的确定了那件事——

自己的妹妹被那个畜生抓走…

“哥…”萧籽棠紧紧地握住哥哥的双手,再次确认了他的十指完好无损后,哭着舒了口气,“还好,你没事…苏小姐…哦不,嫂子都要吓死了…”

知道苏恺会保护自己的女儿,所以萧舒辰并不担心妻子的情况,他稳了稳杂乱不堪的呼吸和心跳,捏住她的肩膀,眼底满是疼惜和懊悔,艰涩的问,“告诉我,你这一阵子都在哪里…”

萧籽棠咬住嘴唇,制止住漫上眼底的泪水,想继续撒谎,只是还没等开口,就在哥哥疼惜的目光中再度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