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沉得住气,是因为没有真的跟他生气。

而另一侧,管止深蹙起眉头,坐在长长的沙发中间,不知他听没听到江律和张望的一番苦心调解旄。

管止深独自醒了杯酒,仰头,呈深红色的酒液全部流入了喉中,然后,薄唇紧抿,管止深的身体缓缓向后靠去,目光,失了焦点,微微眯起眼眸,点上了一支烟。抽了一口,便是咳,直到咳的厉害,起身,走了出去。

阿年看到,跟了出去。

长长的走廊上,管止深的身影走在前,颀长挺拔,霎是迷人。凑巧这时其他包房走出来一位女服务员,撞到了经过门口的管止深,服务员羞涩一笑,管止深却没抬头,眉眼不抬的无视了人,继续往前走豳。

他修长的手指间夹着的香烟,却再也没抽一口,阿年跟在了他的身后,听着他不时的咳嗽声,拧眉心疼。

管止深知道阿年出来了,且跟着他。

男洗手间门口,管止深回头,声音沉得可怕:“你要一起?”

阿年抬头,怎么走来了男洗手间,摇头==。

他进去了。

阿年站在男洗手间外面,出来的人会瞧她一眼,阿年尴尬,就转过身去,小小身体靠着墙壁而站,手指无聊的抠着大理石墙面,这个理石的纹理真不好看,好像用沸水打散的鸡蛋汤花一样,由于阿年吃饱了,所以对这鸡蛋汤花纹理欣赏不来。

大概五分钟,他出来了。

管止深经过阿年身边,阿年的食指还在理石面上,阿年看他,没有躲避,想要和解,不想吵架后回家。

“我们谈谈。”管止深示意阿年跟着。

阿年老实的跟在他身后,往走廊的另一头走,管止深推开一个房门,里面有人在用餐唱歌,管止深关上,点了下头,口中一个道歉的字没说,有点过分!再往前走,走廊的灯光明显暗了下去,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

阿年觉得,他是想要找个没人的房间谈。

阿年推门跟了他进去,却在进去的一瞬,就被他突然抵在了墙壁上,错乱的吻狂热压下,他娴熟地抵开阿年的齿,不容拒绝,只要阿年回应,湿滑的舌头顺利钻了进去,身体里的心肝肺,仿佛一起燥热了起来在作怪。

“非要去吗。”管止深的呼吸,热热的喷在阿年白皙的颈上。

他的声音沙哑,是妥协了。

阿年点头:“要去。”

管止深看着她,双手小心捧着她潮红的脸颊,没说什么,蹙起眉头,缓缓的吻上了阿年柔软嘴唇,呼吸越来越急促,昨晚阿年睡得时候,他在留下陪着爷爷,回房,阿年已经睡了,没忍打扰,算起来,有两天两夜多没有碰过阿年了。

“干什么……”吻中,阿年感觉到了他的其他动作,不安的问。

管止深的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呼吸粗重,缓缓拉下了西裤拉链,男人的手……隔着内裤,揉搓着已经涨硬的分/身,支起老高。

祈求的黯哑声音:“阿年,帮我摸摸,摸出来,我就,唔……不磨你了……”攥住阿年的小手,抚上他的器/官,从内裤中弹出的硕大坚硬,让阿年脸红了,怎么,给他摸出来……

他用身体,磨着阿年的身体,阿年的手,被他的大手包裹着,在两个人紧密的身体之间,摩擦,挤压,***着。

“要不要它……”管止深低喃,哄着阿年。

伸过手去,他打开了包房门,阿年惊呼时他又关上,浅笑低吟,“害怕了吗,所以,我们要快速解决……”

阿年整个人都懵了,来人,怎么办。

可是,身上体温炙热的男人,从没有给过她不靠谱的感觉,好像这样的惊险,也无碍,因为冒险的人,还有一向靠谱的管止深。

一起回到家中。

已经是晚上八点半多,阿年手中拿着一个手提,还有一个小的袋子,里面是阿年记下的其他资料,需要拿回来再做整理。

回来的路上,阿年问了管止深,“我就这样住了过来,你爷爷会不会觉得我是个不良女生?早早就跟男人同居,会被看不起的。”

这是阿年心中顾及的。

他说不会,他说爷爷对年轻人的这方面,看得很开,爷爷也知道,现在的社会和过去的社会,大不一样了。

年轻人,管也管不住。况且这不是爷爷的孙子吃亏的事,爷爷多半不会有干预想法。为了管家的下一代出生,爷爷会忽略。

怕阿年心里没底,管止深淡淡地说,“尽快找个适当的时机,我会告诉爷爷,我跟你已经领了结婚证,不会有变。”

“嗯。”阿年同意。

管止深和阿年早已说了,晚上不回来吃,在外面吃了。

到家的时候,阿年跟婆婆爷爷打了招呼,就抱着手提上了楼,需要忙的东西有很多,洗了澡之后,就在房间整理了起来。

“阿年在上班?”爷爷好奇。

光知道孙媳妇是中文系的,刚毕业不久,还不知道这工作在哪里。

管止深坐在沙发上,叹气,对爷爷说:“阿年还没有正式上班,以前在自家集团工作了一段时间,后来,我把她弄了下来。现在,阿年可能是不服气,自己认识的同学帮忙介绍了杂志社,大概是认真的,我看她对写稿特别上心。”

管止深的语气里,对阿年工作的不满态度,非常明显。

“阿年去你那儿工作!你小子还给弄下来了?你到底安得什么心——”爷爷抬起头,大怒,哪有这么干的!

管止深:“……”

阿年在楼上,认真整理。

王妈听方云的吩咐,熬好了一些补汤,盛在碗里端了出来在客厅。方云在楼梯口喊阿年,让阿年下来喝碗汤再忙。

阿年立刻飞奔了下来,穿着一身浅色家居服,是方云先前给买的,款式中规中矩的很朴素,价格很贵。

阿年戴着眼镜下来的,手中还攥着一根笔,被方云按在沙发上,“慢慢喝,喝完还有。”

管止深接过阿年手中的笔,老爷子抬起浓眉,端起汤碗。

全家人都喝的汤,那多半就光是对身体好的了,跟她怀孕没关,阿年放心的喝。

爷爷问阿年:“相中,哪家杂志社了?”

“……”

阿年思考了一下,看管止深。

管止深没有任何表情,阿年对爷爷说:“Z市教育。”

“好,教育好。”爷爷点头。

管止深蹙眉,头疼,爷爷懂什么好不好,杂志社好,教育好,可这些跟阿年有什么关系,他不满的,是阿年出差这件事。

爷爷表明,大力支持阿年有一份自己热爱的工作,阿年的小九九开始算了起来,爷爷问什么阿年说什么,阿年说自己会认真对待这职业,不会违背良心,不会乱写,会用心写有价值的东西。爷爷满意,说明早就给阿年问问,无论如何,都要把阿年安排进去《Z市教育》杂志社工作!

有了爷爷支持,阿年再也不用受管止深的压制了。

抵抗隐婚老公,管止深被吃醋影响了视力!【第二更】

喝完了汤,爷爷认真的问阿年,手上在忙的这个事情,也是为了这个《Z市教育》?

阿年点头。

管止深无奈,爷爷和阿年聊起来话题很多,一时半刻聊不完。

聊着聊着,爷爷让阿年上楼去忙,不能耽误正事!

“那爷爷我上楼了。”阿年说恁。

爷爷点头,阿年准备上楼。

从沙发上起来,经过了管止深的身边,阿年用膝盖撞了一下管止深的长腿:“你让让”。阿年故意,管止深冷笑的抬头看她,阿年得意的对管止深握了下拳,爷爷的话简直就是让她血槽立刻满满,斗志若不昂扬,都对不起爷爷的明智。

管止深被阿年故意撞了一下,面对阿年的挑衅和臭美,他不让开耽。

“止深,你得记着你比阿年大!别老逗阿年——让阿年上楼去干正事。孩子一肚子委屈,受你压迫不敢往出说。”爷爷训斥。

管止深长腿让开,阿年顺利过去。

管止深接受了爷爷的一番批评教育。

不能阻止阿年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我想让她先给我生孩子。”管止深直接扔了这么一句!语气,听上去有点冲了!

爷爷不认同,“孩子要生,婚要结,但这绝对不耽误工作和追求!”

管止深:“……”

爷爷对阿年工作的这件事支持着。

爷爷严肃的讲:“每个人都有自己热爱的事业!你爷爷当年热爱的事业是保家卫国!你这一代,你爸那一代,都不用再想这些,有人种树有人乘凉!你有你身为一个男人的担当,爷爷很欣赏我的孙子,独立的早,照顾家人,男人的责任和担当——是你需要努力付出一生的事业!你王阿姨,在咱们家里做了多少年了,供了儿子女儿读书,参加工作,出息了人,你王阿姨在咱们家做的快乐,儿女孝顺,接都不走!你王阿姨付出劳动供出了一对争气的儿女,你王阿姨自己知道,她这辈子的事业是自己的一对儿女,你王阿姨是个保姆,但是她的事业绝对成功!”

“你和放放,你姐,小时候能吃饱穿暖不生病,长大了婚姻美满,事业拔尖,身体健康,并且快乐的活在这个世上,爷爷闭上眼那天,看你们好,才能放心的走你知道不知道?你姐姐没了,爷爷很心痛,爷爷这心里头缺了一块肉,你们当中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爷爷的心头肉。爷爷当年拦着你姐出国,舍不得孩子出去太远,不让她选择自己喜欢的工作,你姐后来听了爷爷的话,留下来了,工作嫁人,到了命没了,爷爷后悔了,梦见你姐和你小外甥,爷爷就得哭一会儿才能喘上气儿。”

“阿年不是咱们家孩子,也不能亏待了。孩子跟了你不是卖给你了。人家孩子喜欢干什么,你不能拦着阻着,孩子高兴干什么就干什么,活的自在不犯法……”爷爷说了一通,眼泪掉了出来。

老爷子爱说教,一辈子了!

说的厨房没敢出来的方云,眼圈儿红,想大女儿了。不过方云也想通了,不拦着儿媳妇工作,大女儿没少被家里人拦着。方云前一刻还不同意,想着阿年能先在家里养着,生个孩子,那些工作不工作的,都不重要。忘了换位思考一回。

王妈叹气,老爷子的一番话说到了人心坎儿上了,儿女是父母的事业,小心翼翼,生怕有个什么。来了这个家,王妈跟这家人有感情,这家人的生活起居一切细节,也自然成了王妈的事业。

事业,并非局限于男人闯荡出的能创造金钱这一种!

……

管止深做了保证,不会捆绑阿年的自由。管止深上楼的时候,阿年讨好的抱住了他的腰,“对不起,好像让爷爷情绪激动了。”

“跟你没关系,可能……是我想法自私了吧。”

阿年叹气:“我想工作,不想每天在家24小时按分钟数着怎么还不怀孕……”

管止深亲了亲阿年的额头,说:“嗯,我先洗澡。”

次日清晨。

阿年洗漱完毕和管止深一起下楼吃早餐。

爷爷说,工作的事情一大清早就安排了,教育杂志这边咱们有关系,就是这关系扯的有点远了,不过管它多远,最终联系上了就成。

阿年跟爷爷吃一样的早餐,米粥,白馒头,配上自家拌的小咸菜。

阿年啃着馒头心虚:“爷爷,您给我介绍进去了,您会不会很为难,这是走后门啊……”跟爷爷第一天聊天,爷爷可是说过,走后门的人爷爷都瞧不起!

想起了爷爷的话,阿年顿时一脸灰……

“走了后门怎么了,兴别个走后门,不兴咱们走。”爷爷自有一番理论把自己说出去的话圆回来:“咱是为教育去了。不走后门和那些走后门的比,追的上追不上?别个走后门的好比拿着手机传话,你这不走后门的掐着书信,就算快马加鞭六百里加急,马跑死了也赶不上别个手机传话快。后门,该走的走,不该走的不能走。止深有个表弟,他妈让爷爷给这小子安排工作,爷爷走了后门,可说实话,跟没走后门一样,爷爷是偷偷的糊弄他事多的妈……”

方云笑了出来,公公的心眼儿可多了。

爷爷认为,外孙这后门走不得,和阿年的不是一个性质。如果把外孙安排进去高的位置,外孙不付出辛劳得来一切,不珍惜,不知天高地厚,闹个凄惨下场,谁能挽救这小子的一辈子,大好年华失足葬送,可惜!

……

阿年去北京的日期,和四合院案子开庭的日期,刚好差不多。

管止深说,阿年错愕,这么巧?

这个案子,管止深一直经手,管止深需要跟阿年一起出发去北京,不会只在北京呆一天。

“不会是你故意的吧?”阿年怀疑。

管止深的回答,也天衣无缝的堵死了阿年的猜测:“怎么故意,我说了不算,法院不是我们家的。开庭日期早就定了,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怕你惦记,怕你把官司输赢当一回事。和你出差去北京的日期赶到一起,我也惊讶,老天都不让我们分开呢。”

“……”

阿年在他集团办公室,他的办公桌里侧,确切的位置其实是,他的怀里。双手捧着他的脸,拧眉:“信你一回。”

管止深抱着阿年,却也不耽误工作,手臂长,手指搁在手提键盘上,时而停顿,时而忙碌,微红的薄唇亲吻着她的发,阿年缩在他怀里闭眼,管止深眼眸凝睇着手提屏幕,怀里的人,丝毫不影响他。

晚上。

阿年的手机响了,显示的名字是“师哥苏宇阳”。

在洗澡中的阿年隐约听到了,刚关掉花洒,管止深已经拿着她的手机走了过来,眉目冷了,“帅哥,苏宇阳?”

“shuai?还是shi……管止深,你眼睛现在没事吧?”阿年拿过手机后,看了一眼,对他说道。

阿年有点点湿的手,把手机屏幕再次递到了管止深的眼前。

“……”

管止深莞尔:“sorry,看错。”

男人顿感窘迫,转身,原来是‘师哥’,不是‘帅哥’。管止深心中明白,自己可能是被吃醋冲昏了头脑,间接影响了视力。

从表弟方默川的手中得到阿年,他没有过这种担忧,有过吃醋,却不强烈。此刻,却莫名的有了,醋劲很冲,这可怎么办。

阿年关上了浴室的门,接了电/话。

听到阿年关上浴室门的声音,管止深瞬间转身,大步走了过去,伸臂,打开浴室的门,开门接听,这样比较好。

他要听的。

“哦,才听到手机响。”阿年瞪了一眼浴室门口,小气巴拉双手插在裤袋监督的冷脸男人,对那边的苏宇阳说。

阿年点头:“嗯,反正油钱单位给报销,去北京一天时间,就算没有可写价值,也不损失什么。”

“杂志社的男同事?”管止深进来,靠着浴室门,挑眉、

阿年对他点头。

管止深表示了解,然后,声音故意有些大的宣布自己的存在:“顺便说一声,后天北京,你要跟我一起走。”

阿年知道他故意的,去捂住他的嘴。

管止深笑,舔了下她洗干净的手心,阿年听那边苏宇阳问,是谁说话,是你爸爸吗?

阿年笑,阴险地看管止深,点头,“是啊!他是我爸爸!我不能跟你和郑田一同出发了,我这边有点事先这样……”

迅速的按了挂断键。

否则,会在他的惩罚揉弄下,发出其他声音了……

旧的吻痕未去,新的又添。

阿年的身体,是管止深认为,他的眼中看过世界上最迷人的一道风景。但他希望别人不要认为阿年迷人,男人都去认为自己的老婆迷人吧,不要看别人家的,此女,早已有了男人了。

一番血脉喷张。

“轻点,吸,你不是说……这能,吸出人命来吗……”阿年扭动,身体上衣服遮挡,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被他肆虐的痕迹片片……

管止深不断挺送,极深,身体冷颤。

喉咙沙哑:“这感觉要命吗,下面,灌满了我的精/液,它是救命的……”

就算阿年的身体不好,弱,他相信早晚有一天,也会有个小生命,在体内,招手欢呼,baby有一个这么爱妈妈的好爸爸。

……

阿年和管止深一起去的北京。

出发之前,阿年问他,为什么要自己开车过去?多累啊。管止深说了一个理由,到那边,他要有车开,方便。这个理由太有瑕疵,凭他,完全不用顾虑到那边没车开,阿年第一次跟他去北京,他是自己开车不假,但是,有司机一直酒店外候着,张望有两次出行,就是一辆黑色奔驰接送,管止深,那就更不用说了。

开车去北京的路上,上了高速,管止深问阿年,“喜欢我开快一点,还是开慢一点?”

“安全第一。”阿年说。“你自己开车出门,我不在,我都不放心的,怕你一个人在车上没意思,会开快车。”

管止深嘴角扬起,浅笑,车速渐渐降了下来,奥迪Q7遵守高速限速规则,开120以里,以前他的确如阿年所说,一个人在车上,很无聊,不过也很少自己开车,但凡自己开车去哪里,上了高速,会开到170上下。

抵达北京,是中午十二点多。

阿年在酒店中洗澡休息了,晚上跟管止深吃饭,明早,要和郑田苏宇阳见面。

管止深离开酒店,刚上车,就接到了母亲的来电,说默川又联系不上了。

管止深皱眉,扔了烟蒂,找了几个号码,是方默川朋友的,打过去问了问默川在哪里,恰好,直接找到了在玩赌博游戏机的方默川。

“怎么哪边也不回?爷爷找你找不到,担心。”管止深轻声说,不解。

那边传来方默川颓废的哑声:“我妈找我谈了,让我在你结婚之前,我结婚。亲哥……你那边怎么样了?您娶了阿年吧,您能担责任对不……我受够了,你如果结婚了,阿年有归处了,我妈死心了……我,也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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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泡儿说一下:以前都是凌晨准时更新,最近都是下午和晚上更新。看到有位亲留言问,是不是作者每天赶着去约会了。囧,真没有去约会,我家里装修,要5月初装完,地板之类的好多东西,后期的沙发衣橱之类的都要挑选,挑着挑着就拿不定主意了,眼花的顶锅盖爬走……

抵抗隐婚老公,管止深护阿年,能护成什么样子?【6000字】

阿年来到北京的第二天,在管止深赤/裸的怀里缓缓苏醒,动作很轻的起身,扭头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七点四十二分了。阿年揉了一下还疲劳的眼睛,郑田和苏宇阳,应该已经上了Z市至北京的高速。

正想着去医院见问题少女的事情,忽然阿年腰上一紧,是管止深的一条手臂缠了上来。他整个赤/裸的身躯都贴了过来,性感薄唇,鼻端,均是贴上了阿年的白皙肌肤,他没有说话,再没有任何动作,安静的搂阿年在他呼吸范围内,继续睡着。

被管止深搂着,阿年一点都不敢动,一动,他准会醒。

阿年在床上,倚着床头伸手又够不到什么,索性就摆弄手机,还从没有过今早这样无聊且动弹不得的时候。肌肤暴露在空气里,不冷不热,酒店房间的温度刚刚好。打算玩一下手机上的游戏,调了静音,阿年不太会玩,这是第一次研究,摸索着玩了几次,就已经玩的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