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首,“朕是为你着想,若然你治不好他,你难脱其罪,永太妃不会放过你。你要为自己着想,跟着一个命不久矣的人,何必浪费青春?”

眸中精光一闪,君无菲忽然笑了,“原来这就是你打的算盘?”若是她跟了皇帝欧阳澈,就算真的治得好欧阳煊,也不会施救。欧阳煊一死,欧阳澈自会巩固政权。说不在乎权势,嘴上叫叫谁都会。况且,以她的医术、身手,才智,会成为一个欧阳澈需要的好帮手。

欧阳澈心中一凛,话说得巧妙,“你似乎误会了朕的真心。”

“我不管你的心是真是假,我只知道,依睿王手中掌握的实权,你至今仍能坐在帝位上,绝对非等闲之辈。有一句话,我一直没有说出来。”

“什么话?”

“从第一眼见你起,我就知道你的脸上戴了一层面具,那不是易容术,而是一种掩藏真实自我,极高明的伪装。”

他脸色一变,想辩解,却不知从何说起,“你真的误会了…”

她淡雅地笑了,“有些事情,不是不知道,而是我不想说破。但我不喜欢被人当成傻子。欧阳澈,你对我的情意,可以收起来了。”

话音一落,她清俊的身影已然走远,暗处那抹黑影也无了踪。欧阳澈脸色苍白,眼神中有一种被人戳破心事的难堪。

君无菲走了一段路,忽觉空气中多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定睛一看,曼雅公主站在前方。她已经换了一袭绿色的宫妆罗裙,薄施粉黛,精致的衣着配上经典的妆容,活脱脱一古装大美女。在她身边,还跟着一名婢女。

“公主是在等君某?”君无晗摸了摸鼻子,动作不太雅观,瞧来却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可爱。

楚曼雅也打量着他,“果真俊逸不凡,连女子在你面前都失了色彩,难怪睿王会收你做男宠。”

“男宠两个字可真不好听。”君无菲猛煽扇子,似想去掉心头升起的火气,“欧阳煊会为破坏我名誉的行为付出代价。”

“哼,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楚曼雅温和的脸色突然蕴起一抹不忍,“可惜了。”

君无菲不太明白,“什么可惜了?”

“可惜了你的俊美相貌,风华正盛的年龄,明年的今日,本宫会记得为你上一柱香。”曼雅话音方落,君无菲步履蹒跚不稳,抚着晕眩的脑袋,“刚才闻到的香味是迷香?”

“是又如何。发现得太晚了。”

“公主是要杀了我?”

“区区一个以色侍人的禁娈,杀了你只会脏了本宫的手。”曼雅唇边浮起美丽的笑魇,“你会成为一个万人唾骂的淫贼,也许连全尸都保不了,而这些,与本宫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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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死性不改

君无菲露出色色的目光,“公主是想把我带到你床上,摘了你这朵花,再赐我死罪?能淫公主一次,君无晗死而无怨!”一副慷慨就义,大义凛然的表情。

曼雅又羞又气,“好你个登徒子,死到临头还满脑子肮脏思想。就你,给本宫提鞋都不配!”

“那公主又说我会成为万人骂的淫贼?”

“本公主是要你去淫…”羞恼得说不下去。

“可我现在就对公主有兴趣。”

“本宫花容月貌,身份尊贵,岂是你能肖想的?”

“唉,公主太伤君某的心了。君某要是死了,会想你的。”两眼一闭,脑袋一歪,正好靠着婢女竹香的肩膀昏了。

竹香揽抱着君无晗的胳膊,无措地问,“公主,现在该怎么办?”

“照原计划,一会儿本宫派人引开太后寝宫的守卫,你把君无晗脱光了悄悄放到太后床上,敢淫luan太后,就算睿王都保不住他。”

“是。”婢女竹香扛着君无晗朝太后住的坤和宫而去。

扛着个人步子还走得稳稳当当,看不出来,公主的婢女还是个练家子。腹部搭在人家肩上,晃啊晃、颠啊颠的,君无菲脑袋发晕,有点想吐,“放…放我下来…”

竹香猛地停下步子,瞪大眼,“你没晕?”

“再不放我下来,我要吐了。”

竹香将他放下地,一脸戒备,“公主的迷香是大宛国宫廷秘制的,效果比普通迷香强不知道多少倍,我们事先服了解药才没事,你怎么会没晕倒?”

“我是大夫嘛。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君无菲清了清嗓子,从袖袋里拿出颗苹果咬一口,果味清清脆脆的,舒服多了。

“就是知道才用了加强的迷香。”

“哦,君某还有特殊对待,真是太荣幸了。”他一脸微笑,早吃过自个调的灵药了,什么特制迷香在他眼里统统都是个屁,“听人说姑娘叫竹香是吧?看你肩无四两肉,你家公主对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不如跟了小爷我。”开始使出美男计。

“你…瞎说什么?”竹香红了脸。

古代的妞就是不经逗啊。君无菲笑得淫贱,一边潇洒地摇着折扇,一边‘咯嚓’咬一大口苹果,“仔细看看…本少爷风流倜傥、风度翩翩、家财万贯,脾气又好,简直就是京城少女、寡妇们心目中的如意郎君、倾慕对象。竹香妹妹跟着公主,一辈子也不过是个没出息的丫鬟,跟了本少爷待遇就不同了,本少买个几十上百号丫鬟侍候你,你可以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做君府的少奶奶,名声又好听,怎么着都是跟着我有前途…”循循善诱,说得天花乱坠,口水乱喷。

盯着他俊美无铸的容颜,竹香还真有点心动,“奴婢只是个卑贱的下人,怕是配不上公子…”

“这点你不用放在心上,君家我做主,我不介意,君府里就没有人会介意。”他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

“可是…”竹香犹豫了一阵,终是摇头,“要是临场变阵,公主会杀了奴婢的…”

“也对。”君无菲微叹一声,“本少爷要的女人,什么都可以怕,就是不能怕死,竹妹妹不合格,本少爷也没办法。”

“你…”竹香气得不轻,倏地清醒过来,“你是要拖延时间搬救兵?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

刚要朝他下手,君无晗丢掉吃得滴果肉不剩的果壳,“搬什么救兵啊?不就是去太后寝宫里睡一觉么?我向来不会辜负美人恩,不劳竹妹妹动手,我自个去。”

率先迈开步子,昂首阔步。竹香眼珠子差点没掉地上,碰这么个情况,他不是该逃吗?半夜去太后寝宫,当成淫贼抓了可是要杀头的!

反应过来时,赶紧跟上。

坤和宫的守卫刚好被公主派的人引开了,君无晗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又开了太后的房门,进了卧室。

竹香赶忙回宾至殿向曼雅报信,曼雅一脸的不敢置信,“你说的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奴婢亲眼见他走进了太后的寝房,为了解情况,奴婢还派人悄悄守候在寝房外头。”省略了君无晗说要娶她的那一段。

“太后没反应?”

“奴婢是隔了一小会儿才来向您禀报的,太后房里黑灯瞎火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楚曼雅在大厅里踱步,“照理来说,深更半夜一男子突然出现在太后寝房,太后应当早就把他轰出来,叫来侍卫把他当刺客杀了,又或者怕名誉受损,暗中派人将他斩了。怎么会没动静呢?”

“太上皇仙逝已久,会不会太后深闺寂寞,君无晗一年轻美男子,正好给太后看上了…”

“胡说什么!”

“奴婢该死,奴婢不该胡乱揣测!”

“等等,你说得有道理。”楚曼雅细思,“也是有这个可能性。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太后与君无晗通奸已久…”

“那现在该怎么办?”竹香没了主意。

“本宫若冒然去向太后‘请安’,大半夜的,惹人怀疑。若太后有心庇护君无晗,本宫这步棋就白下了。让本宫好好想一想。”想到天快亮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此时,皇宫灯火通明,大批御林军出动,各个院里的宫人们都似乎在忙着找什么。

楚曼雅困得在椅子上打盹,打了个呵欠,口齿不清地道,“竹香,去外头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是。”竹香也是一脸疲惫,还没离开,一名侍卫前来禀报,“公主,昨儿个与睿王一同进宫来参加宴席的君家二少爷莫名失踪了,睿王命御林军及各宫下人把整个皇宫都翻了个遍,仍未找到君家二少的影子。外头来了一队御林军,说是要搜查公主您住的宾至殿。”

楚曼雅顿时气醒了,“为了一个男宠,居然出动了御林军,还要搜本宫的住处,睿王未免太过份。”

侍卫又道,“不…不止如此,连皇上也一宿未眠,亲自寻找君二公子。”

“君无晗到底有什么魅力,值得皇上与睿王如此上心。”楚曼雅一脸气愤,“除了本宫这儿,太后住的坤和宫搜过了吗?”

“没有。就差您的住所,与坤和宫尚未搜过。”

又一名侍卫前来禀报,说是君无晗一夜未离开太后卧房。楚曼雅唇角浮起奸滑的笑,“让御林军进来搜,本宫身正不怕影子歪。”这里找不出君无晗,马上就到坤和宫了,原来还烦恼由谁去捅破这件事,现成的来了。

坤和宫太后寝居,君无菲躺在太后身边,被外头嘈杂的声音吵醒,夸张地伸了个懒腰,慢吞吞地起床。

从门缝瞧了下外头的情况,摇着折扇,大摆大摆地走出太后的卧室,过了三十秒没到,一批太监走了过来,为首的太监见到他,松了口气,“哎哟,我的祖宗吔,总算找到您了。”指派了个小太监,“快,快去通知皇上、睿王爷,就说君二少爷找到了。”

小太监立即传达命令去了,君无菲一脸莫明其妙,“找我?好端端地找我做什么。”

“您还不知道呢吧,一夜无您的音讯,睿王爷先是带人进宫找,然后皇上也没睡,亲自找起您了。”

君无菲听罢沉默了少许。欧阳煊还真瞎操心。

“君二少,您可真是好命,皇上与睿王都如此关怀您,是前所未有的情况…”

不一会儿,皇帝欧阳澈、睿王欧阳煊同时到达,一见君无菲,欧阳澈露出关心的表情,“君…无晗,你没事吧?”

“多谢皇上关心。”无菲摇首,“我没事。”

欧阳煊黑着张脸,原本冷漠的面孔更森寒了,“一晚上不见,死哪儿去了?”冻得能结冰的语气,吓得在场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君无菲没一点惧色,“不就在坤和宫么。”

“曼雅公主驾到!”太监一声尖细的通报,楚曼雅踏着莲步款款而来,但见她一袭青绿色的贵族式的仕女装,长裙曳地,发髻高挽,妆容精典,明艳动人,可见是精心打扮过。

“外头发生了什么事?”寝房内的太后似乎也醒了,招了太监进去侍候梳洗。

“今天真热闹,”君无菲瞧了瞧正冉冉升起的太阳,“太阳还是打东边升起啊,也没从西边出来,各个都围着本少爷打转。”

“君二少说笑了,太阳一直都是东方升起的。”曼雅朝欧阳澈与欧阳煊一福身,“见过皇上、睿王。”

欧阳澈一抬手,“平身。”

“谢皇上。”

曼雅自动解释过来的原因,“本宫听说医治睿王爷的君大夫不见了,事关睿王的医治,很是关心,听宫人说君大夫在坤和宫找着了,特意过来看看可有需要帮助的地方。”

“那还真是谢过公主一番‘好意’了。”君无菲笑咧了一口灿烂的白牙,被阳光一照,闪着了楚曼雅的眼。

“君大夫不必客气,应该的。”曼雅一脸落落大方,美眸却含情脉脉地瞅了欧阳煊一眼,见欧阳煊一脸面无表情,又失落地撤回了目光,换上不解的神情,“只是君二少一个男子,大清早的,怎么会出现在太后的寝宫?”

昨晚进太后寝居,顺便下药迷晕了太后,睡在太后边上,太后什么也不知道,他一觉醒来就到了现在。君无菲当然不可能这么说,“曼雅公主很好奇吗?”

楚曼雅一脸温和巧笑,“不是本宫好奇,一男子在太后寝宫,传出去对太后的声名不利,你应该做出解释。”只要认下,便是死罪。

太后在小太监的掺扶下从室内走出。“方才哀家已从宫人嘴里知道昨晚全皇宫里的人都在找君无晗的事了。君无晗,你倒说说,为何会在哀家的寝宫?”

“昨天夜里,我看到一名可疑人物进了坤和宫,于是跟了进来。”她说。

曼雅问,“那你睡在哪儿?”

指了指房顶上,“为免贼人对太后不利,君某决定牺牲小我,全保太后,于是在房顶上守了一宿。太后,君某对您可是拥戴有加呀。”

“胡扯,太后寝宫守备森严,怎么可能有贼人?”曼雅身边的一名护卫说道,“小的明明见您进了太后的卧房。”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鸦雀无声,静得连自己的呼吸都能听到。

君无菲一脸微笑着反问,“你在哪儿看到本公子进的太后卧室?是这个院子里吗?别告诉我,你擅闯太后寝宫,那可是杀头大罪。哦,当然,你一个护卫,要是擅闯,也是受了主子的命令。你主子是何居心?”

“这…”那名护卫一时语塞。

楚曼雅提醒似地说,“怕是我的护卫也看到贼人,跟进了坤和宫,正好见到君二少进了太后寝室。”

那名护卫立即点头称是,“就是这样。”

“太后,”君无晗一脸无奈地说,“君某明明睡在了房顶上,曼雅公主的侍卫硬是诬赖我睡在您房里,居心叵测啊。”

“放肆!”太后怒喝一声,“哀家的清誉岂能容人抵毁,把他给本宫拖下去斩了!”

那护卫吓得跪在地上,“太后饶命!是小的一时眼花了,胡言乱语,请太后放过小的…”

曼雅脸色发白,“太后恕罪,看在曼雅初到贵国,侍卫们也不了解皇宫地形的份上,饶了那不知死活的护卫。”

太后缓下面色,“既然公主开口求情了,就卖你个面子,这事儿,哀家就不追究了。”

“多谢太后。”楚曼雅一脸感激。

一求情就有面子,太后可真包庇公主。君无菲打了个呵欠,“没什么事了吧?那我先走了。”

“慢着,哀家只说不追究那护卫,可没说不究你的责任。”太后一脸严肃,君无菲面色不佳,“太后,我可是劳心劳力‘守’了你一个晚上,深怕太后的安危有丁点儿损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太后总不能厚此薄彼,光治我的罪?再说了,睿王的病,还需要我的医治呢。”不救是一回事,抬睿王的名号出来用用,不用白不用滴。

“宫里御医那么多,不差你一个…”

“睿王僻好特殊,就喜欢我调制的‘独门秘药’。”

太后瞥了欧阳煊一眼,“睿王觉得这事该怎么办?”

“母后,君无晗也是一片好心,擅闯坤和宫不对,守候您的安危有功,将功抵过,您就罢了吧。”说话的是皇帝欧阳澈,他瞧向君无菲时,清澈的眸子里多了抹复杂。

太后思量了一下,摆摆手,“也罢,各自散了吧。”

“儿臣告退。”

“曼雅告退。”…

离开坤和宫,楚曼雅迷恋地望着欧阳煊远去的俊逸背影,瞥到他身边的君无晗时,美瞳里闪过一道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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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恋君多年

待走到无人处,楚曼雅气得浑身发抖,“气死本宫了,君无晗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婢女竹香说道,“公主,宫人们找到君无晗时迟了,他已经走到院子里了,若是昨夜当场撞破他与太后在床上…”

“本宫又岂会不清楚捉奸要捉双。原打算君无晗昏睡在太后床上,本宫怂恿永太妃去揭穿这事,只是君无晗是清醒着进了太后的寝房,难保有诈,本宫也不能冒这个险。料到他能逃过一死,只是看他那副轻松自在的模样,也未被伤及分毫,本宫实在不甘心!”

“来日方长,公主您保重凤体,别被个平民百姓气着。”

“哼,本宫不会放过他的,绝对不会!”咬牙切齿地说完,整理了下情绪,瞬间又恢复高雅大方的模样。

睿王府大厅,君无菲用完早膳,扇子甩开,又准备走人,欧阳煊挡在她面前,“就这么走了?”

她眉毛一挑,“王爷还有事?”

“昨晚的事,你应该给本王一个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向他哭诉被曼雅公主视为眼中钉?她习惯自己的事情自个解决。

“本王昨夜回府后等了你很久。”

“我没叫你等。”

他冷下面孔,凝视她美绝尘寰的脸,“你向来笑脸迎人,为何,心却这般冷?”

“我的心热乎着呢,看要对什么人了。”比如说儿子君小宝,那是她的命根。

“你对本王可有不满意的地方?”

她夸张地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仔细打量他一番,“没有…”

“那为何…”他唇角不自觉勾起笑痕,她痞气一笑,“王爷应该听我把话说完,是没有一个地方满意。”

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正色道,“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

她耸耸肩,毫不在意,“与我何干?”

他突然转移了话题,“昨夜听到你与皇帝欧阳澈的谈话,你不喜欢他。本王很高兴。”

“我也不喜欢你啊。”她忽视他英俊的脸,除了他的相貌与黎煊长得像,给了她点兴趣,别的还真没让她值得多看一眼的。

他冰冷的面色变了几变,继续说:“‘偶然间’听完你与欧阳澈的话后,带着还算不错的心情回了睿王府,本王一直在等你,不见你回来,又进宫找你。本王发现,有点儿在乎你。”

“怀柔政策,对我,向来不管用。”她笑容可掬,“忘了通知王爷,我软硬不吃。”

他一脸的失望,“本王的诚心,在你眼里为何总会变得有目的?”

她冷嗤,“王爷能保证,你的病情,不用我过问?”

他沉默了少顷,眸色漆黑深邃,“本王要是说能呢?”

“不管你说、做什么,都是徒劳无功,你的心是黑是白,自己清楚。”她微微叹息,“有些时候,我宁可对方的做法直接单纯一点,利用感情不择手段,在心如明镜的人面前,只会成为一个输家。”

“你是在告诉本王,你已经没有心了?”他玩味地勾起唇角,“还是你怕,你会爱上本王?”

“我像是在听笑话。”被骗了心的女人,往往傻乎乎地愿意为男人付出一切。睿王想骗得她的爱,她自然会医治心爱的男人,她不是傻瓜。

“你曾说过,你看得上本王。”他靠近她身边,语气暧昧。

“看得上你的相貌、身份、地位、权势、财产,看得上你所拥有的金、银、铜、铁…唯独看不上你的心。”

他忽然笑了,笑容妖冶动人,如一朵带着毒的曼陀罗花似来自地狱的蛊惑,“嫌本王的心肮脏?就算下地狱,本王也会拉着你一起!”

她不由打了个寒颤,“王爷,你搞清楚,你心里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吗?你喜欢的还是男人,我是个女的,品种相同,结构不同,千万别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