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鸾的眉头皱的更紧,难道真的是她做错了吗?生长在男人堆中的她没有经历过爱情,也不知道怎么去经营爱情,只是单纯的想要给他与华晚晴创造机会而已!

“所以我只能逃开,鸾,至少你应该给我时间准备!”他抬眸,轻叹口气,说的无比的真诚。

西鸾将信将疑的望着男子,有瞬间的内疚。真的是她太过于心急了吗?急急的将他推给那个女人,却适得其反!

暮莲寒濯抬眸,异常坦然的望着女子,眉头紧锁。

叹口气,女子伸出小手,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肩膀,向前走去。

男子得意的扬扬眉,跟上。女人的同情心就是他最有利的武器。

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上了楼,男子还是闷闷不乐,愁眉不展。

“你…不要想太多!”不善言辞的西鸾只能这么安慰他。

暮莲寒濯幽怨的转眸看了她一眼,缓缓的点点头,然后非常绅士的为她打开房门:“你不用管我,反正我声名狼藉也不是一天两天,我只是担心今晚的事情传到…”猛然,他闭唇,眸光犀利的扫过女子的房间,一种陌生的气味让他警惕的眯了眼。

房间里因为没有开灯,黑漆漆的一片,乳白色的帘幔被风吹的晃晃悠悠,宛如人影一般。

其实在打开房间的瞬间,西鸾早已经注意到了房间中的异样,那咸腥的味道是那么熟悉,她抿唇一笑,这种小把戏就想要吓倒她吗?

暮莲寒濯猛地打开了开关,房间之中立即亮如白昼,吱吱,盘踞在床上的几条蛇猛地向他们吐出了鲜红的信子。

“啊呀!”男子惊叫一声,顺势将女子抱在了怀中,西鸾则皱皱眉,将他推开。

西鸾的房间里布满了一条条红色的小蛇,床上,地板上,一条条,或爬行,或盘踞。

西鸾抚抚脑袋,早就猜到他是这样的反应!她上前,取了一个纸袋,手起蛇落,用拇指与食指捏了蛇的七寸,然后一根根的丢入纸袋。

“老张,老张?”暮莲寒濯大叫,一会,睡眼惺忪的老张走出了睡房,一瞧房间中的光景,吓得浑身哆嗦起来。

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的蛇,除了床上,窗台上,甚至门边都有,而西鸾,正弯着腰,表情平淡的将蛇丢入纸袋,一条一条,仿佛地上躺的不是蛇,是毛毛虫一般。

“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打着哈欠,穿着吊带的印花睡衣,毓婷从房间中步出,在见到房间中的光景之后,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老张,这是怎么一回事?”暮莲寒濯冷冷的开口。

“少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今天一天我都在家,没有人来过啊!”老张吓得连连摆手,不是他,不是他啊!

“不要怪他啦,可能有人想要跟我开玩笑,没有关系的,只是几条蛇而已!”西鸾轻笑,继续将一尾尾指头粗的红蛇丢入纸袋,“这是赤练蛇,没有毒!”最后一条,她两只手指夹着,扬着眉给他们看,毓婷尖叫着跑回了房间。

“搞什么!”寒濯上前,轻轻的一拍,让她将蛇放入纸袋,冷冷的丢给老张:“赶紧挖个坑埋了!”

老张害怕的接过,赶紧蹬蹬的下楼。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我要休息了!”西鸾耸耸肩膀,淡淡的开口,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暮莲寒濯若有所思的望着女子,满地,满床的赤练蛇,就算是没有毒,但是那又软又滑的蛇体瞧上去也让人害怕,可是女子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女人就像是一个铁金刚一般,浑身上下没有可以攻击的地方,难道真的就没有弱点吗?

他上前握住女子的手腕,拉着她向外走。

“不行,今晚你不能睡在这个房间,明天让老张找人将房间重新打扫一遍,确认没有蛇了才可以!”“不用,就算有漏网之鱼,我也可以应付!”

“那不是鱼,是蛇!”男人冷冷的强调,拉着她,进了他的房间。

望着宽敞房间里的那张大得离谱的双人床,西鸾皱皱眉,难道他要她今晚睡在他的房间?

“你害怕?”暮莲寒濯缓缓的抿了唇斜睨着她。

西鸾皱眉,不是怕,是讨厌!

“放心吧,我是小受,你应该比我都清楚,我对你是不会有什么兴趣的!”他比划了西鸾前凸后翘的身子,循循诱导着。

“你感不感兴趣我不想知道,但是我不习惯与人住一个房间!”更何况是一张床!

西鸾转身,但是寒濯却抢在她的前面,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我是为你好,方才你也看到了,你的房间里有蛇!”

“我说过我不怕!”女子冷冷的挑眉。

“可是我怕!”暮莲寒濯猛然咬了唇,盈盈眸光氤氲起来,“你的房间中有蛇,说不定我的房间…”他惊恐的四处望望,紧紧的握住了西鸾的小手。

这个胆小的男人!西鸾不耐的皱皱眉,从床上丢了枕头与锦被到地板上,“你睡地下!”

“可是我怕…”

“那么你床上,我地下!”

“我还是怕!”

“沙发总可以了吧?”

“怕怕…”

“到底怎么才不怕?”某女终于发飙了。

上前,揽过女子的肩膀,脑袋一歪,魅眼一眯,躺在她的肩膀上凉凉的开口:“跟你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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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 一夜好眠

这男人…真的是受够啦!凤眸一瞪,银牙一咬,小手狠力的一推,将男人推倒在床上,然后蹬蹬的躺在他的身边,双眼紧合,默数羔羊,力求将男人当作空气。

谁知道,寒濯却艰难的爬起身子,不悦的嘟嘟嘴:“你不要着急,我还没有洗澡呢!”

“着急?”鬼才着急!这个男人想到哪儿去啦?西鸾的嘴角狠命的抽搐了两下。

一刻钟之后,暮莲寒濯迅速的从浴室出来,修长性感的身子只系了一件白色的浴袍。“我好了!该你啦!”他满怀期待的轻晃了濡湿的发丝,清凉的水滴飘洒在空中。

寂静,回应他的只有女子细小却均匀的呼吸声。

寒濯皱皱眉,这么快?好没有情调哦!他有些失望的扬扬眉,在女子的身旁躺下来。

桃花眼眯的更是性感撩人,一开始暮莲寒濯还可以维持君子状态,但是随着时间的延长,女子幽香袭人,房间内也逐渐变得燥热难当,鼻端缠绕女子体香,他猛然觉得心中有一把火燃烧了起来,有一种欲望,来的又快又急。

他不耐的拉扯了浴袍,微侧了身子,张眸望着女子的侧脸。

床头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朦胧的灯光照耀在女子平静冷艳的脸上,呈现一抹圣洁的光泽。她轻启着樱唇,娇呼着馨香的气体,那样平静,细微的呼吸声一下一下,仿若秋天平静的湖面。洋装的领子很低,露出一抹诱人的白皙,男子的眸光缓缓的掠过那抹优美的玉软锁骨,最后停在微微的起伏着的胸口上。

他从来没有如此仔细的观察过一个女人的睡姿,他仿佛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顺着血液留向脑中,一声,一声,有力而清晰。

从来没有过的奇怪感觉让男子微微的皱眉,他张大了眼睛,望着女子睡得平静的脸,缓缓的抬起手臂,手指,带着颤抖拂上了女子的发丝,柔软顺滑的触感,让他细软的心缠满了迤逦的联想。

只是发丝缠绕就这般让人欲罢不能,如果是…他的双眸猛地转到了女子樱唇之上,脑海之中闪过女子的味道,棕色的眼眸突地变得幽暗深邃了,血液之中,有一种冲动的因子兴风作浪起来。

西鸾自然是没有睡着,一个男人,确切的说,一个只是认识了几天的男人躺在身边,同床共枕,真的是怪异至极的感觉,她努力的调匀了呼吸,勉强自己什么都不去想,但是身边男子的一举一动都清晰的在她脑海之中形成了影像,她想象着这个男人注视他的神情,是讨厌还是为难,抑或是逃避?她实在想象不出他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模样,当那抹刺痛贯穿他的身体的时候,他会尖利的喊叫吗?男子的影像又如六岁那年,那个颐指气使的男孩重合,他冷冷的瞪着她,要他的妈咪,难道真的是她害了他一生吗?

暮莲寒濯眯眯眼,已经不满足青丝缠绕之间的缠绵,他悄无声息的靠近她,就连呼吸也屏住了,直到离那张冷艳的脸庞几步之遥,然后舔了舔干涸的薄唇。

突地,女子张大眼,男子性感撩人的模样直直的闯入她的眼帘,那么的近在咫尺,砰砰,她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清晰而有力。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心可以这样激烈的跳动,十五年阴暗的生活让她学会隐忍与平淡,年少血腥的记忆让她习惯了沉默与忍受,然后就是猛烈的反抗,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也可以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在这瞬间,她突然觉得自己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吓!”暮莲寒濯轻喊了一声,狼狈的转眸,仿佛是一只偷腥的猫儿被抓住一般,绝美的脸庞浮现一抹尴尬。

“老老实实的睡觉,否则…”只是瞬间的迷失,女子恢复了冷酷无情的模样,冷冷的瞪着他线条优美的侧脸开口。

“知道啦,我只是好奇一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冷淡,你这样怎么让人有兴趣啊,不要怪我不争气,是你这个对象太差劲了!我看你还是明天回你的美国吧!因为你,我更觉得女子索然无味啦!”暮莲寒濯慵懒的抬抬眸,转身背对她,也毫不示弱的冷哼了一声。

女子皱眉,情不自禁的抚上线条冷硬的脸庞,这样的她真的让人没有兴趣吗?

夜色深沉,两人再也没有说话,西鸾以为自己一定会失眠的,却没有想到,不久之后,她竟然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梦中照旧是母亲咬舌自尽的脸,她瘦弱的身子在西鸾面前滑落,她想要上前阻止这一切,却是无能为力。朦胧之中,西鸾紧紧的蜷缩起身子,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一般抱紧了身旁的芭比娃娃,一阵淡淡的暖意传来,女子紧皱的眉头微微的舒展来,第一次,觉得怀中的娃娃有了生命。

“妈妈…”她低低的轻喊了一声,将娃娃抱得更紧,小手甚至紧紧的抱住了“娃娃”的腰,唔,好粗!

暮莲寒濯一直就没有睡着,躺在床上之后,他才发现他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天大的麻烦,与女子同眠,对他来说还是非常新鲜的体验。女子的每一个呼吸仿佛都轻颤在他的心上,他浑身燥热着,可是抬眸看看空调,明明已经开到了20℃.

猛然,女子的身子贴了上来,温柔的抱住了他的蜂腰,他身子一僵,呼吸猛地停顿。

西鸾轻轻的蹭蹭,嘟囔了一句什么,再次沉沉的进入梦乡,只是这次,噩梦没有继续,第一次,她一夜睡到天亮。

女子的柔软紧紧的贴着寒濯的脊背,他甚至都不敢动一下,生怕将女子惊醒,只是在这甜蜜的诱惑下,他又怎么睡得着?只得轻轻的关了台灯,张着双眸无语问苍天。

夏天的早晨是无声的,没有鸟叫,没有虫鸣,就连微风轻抚也是无声。西鸾眯着惺忪的眼睛从床上坐起来,略显凌乱的发丝搭在她的肩膀上,略显凌乱却性感十足,她情不自禁的轻叹了一口气,从来没有过的好眠让她心情极度放松,她慵懒的眯眯眼,想要随手抱过她的娃娃,但是却触到一个坚硬的不明物体。

一瞬间,西鸾的大脑迅速的做出反应,单腿一踹,饱受女子甜蜜煎熬直到清晨才沉沉睡去的暮莲寒濯以一抹漂亮而又简洁的抛物线完美落地。

“砰!”好大声的重物落地声。

“你干什么!?”男子不耐的咆哮,一改平日里弱势哭啼的模样,双眉冷冷的拧成了一条直线,威势尽显。

“你们干什么?”身后房门猛然被推开,一男一女两抹声音响开在暮莲寒濯的头顶之上。

好熟悉的声音!暮莲寒濯回眸,猛地张大了眼睛。

044 过错

暮莲狂吟与白敏君站在房门处,表情怪异的望着面前的一切。良久之后,白敏君仿佛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一般,抿唇而笑。

暮莲寒濯一怔,直觉的想要爬起身来,却没有想到一脚踩到了浴袍的一角,脚下一个趔趄,修长健美的身子在半空之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弧度,直直的扑向了意欲下床的西鸾。

一个黑影迎面扑来,常年的袭击训练让西鸾姿势优美的闪身躲过,然后啪的一脚踢向男子的俊脸,啪,这次除了重物落地声,还有超大声的肉击声。寒濯赤身被西鸾踹在了地上,仰面朝天,极其的狼狈。

在同一时刻,白敏君与暮莲狂吟对望一眼,眸中迸出一抹惊恐,迅速的回眸,动作一致的出去,关上房门。

房间之中顿时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寒濯昂面躺在地上,四肢摊着,像一只翻了肚的蛤蟆一般。难以接受的难堪差点让他背过气去,良久之后,他才尝试着挪动了自己的腿脚,蜷缩起来,像一只虾子一般蜷缩在地上,重重的垂了眼帘。

双拳紧紧的握起来,一抹凌厉的气势席卷了男子,他几乎听到了血液奔腾的声音,急涌上脑门,一声声的催促着他,“杀!杀!我要杀了这个该死的女人!”

西鸾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猛地咬住了唇,她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情况,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而已…可是…她赤脚下床,凝望着男子涨红的的侧脸。

他躺在地上,蜜色的肌肤呈现出一抹刻骨撩人的苍白,他紧紧的合着双眸,就像一蹲没有生命的洋娃娃一般,只有那激烈起伏的胸口与颤抖激烈的眼睫,才表明男子此刻的心中一定饱受着巨大的煎熬。

赶紧取了浴袍丢在男人的身上,盖住了重点部位,西鸾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小小声的开口:“你没有怎么样吧?”

寒濯没有吭声,良久之后,只是缓缓的张开眼帘,直直的望着她,眼神空洞而淡漠,没有想象中的怒气与狠绝,但是那淡漠的眼神却让人极度的不安。

西鸾不觉的低下眼去,心头小鹿乱撞,再也不敢看他一眼。

“我…我不是有意的!”她扯扯嘴角,急急的解释。

男子望着她的双眸一动不动,仿佛呆了,痴了,傻了。

“你没有怎么样吧?”西鸾平生第一次乱了马脚,她急急的在男子面前挥挥手,然后摇摇他的肩膀。

男子略显凌乱却性感至极的长发在她的摇动下轻轻的舞动,美丽却没有生命。

西鸾暗叫了一声不好,不会是刺激傻了吧?

她打开房门,想要去找医生,但是转身,房门彭的关上了,任她再推,再敲,暮莲寒濯也不开门。紧接着,房间里传出杯盏落地的声音,哐哐哐,持续了半天的时间。

西鸾愣愣的站在门外,第一次有些束手无策,转眸望望大厅,两个老人喝着绿茶,吃着西瓜,就仿佛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事情真的棘手了!

一大早,毓婷就出门去了,美其名曰为寒狄询问病情。老张开着车,一路将她送到了尚玉林的私人医院前。

“二少奶奶,让尚医生去家中看病,不是更好?”看毓婷打开车门,老张仿如无意似的开口。

毓婷的面色一变,冷冷的挑眉:“什么时候我做什么要跟你商量?你在车里待着,不需要跟着我!”她冷哼了一声,重重的关上了车门。

望着毓婷愤愤离去的背影,老张叹着气摇摇头。

她与尚玉林之间的奸情他早就知道,只是碍于自己是仆人的身份,不好多嘴。

尚玉林的医院开在闹市区,是一栋大厦的一二楼,因为主要是为大富之家上门诊治,因此医院里并没有几个人。

“毓小姐好!”前台秘书认识毓婷,也没有通报,直接让她进去,然后迅速的在房门上挂上了忙碌的牌子。

“小乖乖!”尚玉林躲在门后,猛地抱住了毓婷,下颌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脖颈上,轻轻的咬了她的耳垂暧昧出声道:“是不是想我啦?”说完,他便袭上女子胸口,放肆的揉捏着,很快女子便呼吸急促起来,身子瘫软在男子的身上。

打横将女子抱在洁白的病床之上,拉上窗帘,男子猛地扑向她,三下五除二将她的套装丢在了地上。

将女子白皙的双腿架在肩膀上,男子一边用力,一边说着下流的话语:“是不是又想我了?昨天不是刚刚见过我?小骚货,一见你我的心里就痒痒的!”

毓婷躺在病床上,轻轻的呻吟着,偶尔抬眸望着男子被情欲控制的扭曲脸额,耳中听着那些下流的话,一波波快感袭击了她,她放肆的大叫着,狠狠的揪住男子的头发,将下流卑鄙的尚玉林想象成暮莲寒濯的模样,大喊出声:“濯!濯!”

男子大吼一声,发泄了欲望,毫不怜惜的抽身而出,冷冷的望着尚在激情中的女子:“够了,每次你都喊那个男人的名字,他好,你为什么不去找他!”他狠狠的将套装丢在女子的脸上。

毓婷起身,小脸上带着未褪的激情,慢条斯理的穿上套装,冷冷的启唇相讥:“如果他肯要我,还轮到你一个小医生吗?”

尚玉林气的涨红了脸,久久没有出声。

尚玉林出身于乡下,凭着毓婷的资助开了这家医院,不然,出身贫寒的他又怎么可以成功的混迹于上层社会?只是对于毓婷,他也是无爱,只是一味的想要利用而已!

最后他涎着脸,为女子点了一根烟,陪着笑脸:“我是一个男人嘛,你总这样,会伤害我的自尊心的!”

毓婷冷冷的摊手,“拿来!”

“什么?”尚玉林一怔,“自尊啊,拿来给我看看你的自尊,是红的还是黑色?”

尚玉林狠狠的抽搐了唇角,不语了。

冷冷的斜了男子一眼,将烟灰磕在男子的手心里,毓婷极其轻蔑的哼了一声:“我今天找你,是有更重要的事情!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怕蛇,你最好找几个人废了她,不,先奸后杀,钱我出!”

没有吓到她却吓到了寒濯,结果有机会让两人同处一室,偷鸡不成蚀把米,昨夜她几乎是刺激的彻夜难眠。这更让她瞧清了眼前的形势,她必须除掉西鸾,她才有机会在寒濯的面前抬起头来!

尚玉林怔怔的望着女人那阴冷残酷的眼神,第一次感觉到了一阵阵的冷意。

暮莲寒濯将自己关在房间中一天,任凭西鸾怎么敲门他就是不开。

“阿姨?”西鸾无奈,只得下来求救。

“今天的天气好热哦!”白敏君佯装看房顶。

“叔叔?”

“是啊是啊,这空调是不是坏了?”暮莲狂吟站起身来去捣鼓空调,白敏君则是罕见的夫唱妇随。

西鸾轻叹口气,冷绝的面上第一次有了为难的神情,到底要怎么做,才可以弥补这次的过错?说对不起吗?如果他真的需要的话,她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