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睁大眼道:“额莫克这儿怎么能没人侍候!”

继福晋笑道:“无妨,你小夫妻新婚,怎好一直守着我,你为我忙了一上午,且喝口茶,算额莫客赏你的!”说着把桌上的茶亲手端了递到玉儿手上。

玉儿起身恭敬地接过来,“多谢额莫客!”

笑着喝了几口,听到两人轻微的吁气声,玉儿挑了挑眉。

继福晋满意地笑道:“你回去吧,让费嬷嬷送送你,你刚进府,想来路还不太熟呢!”

“儿媳的丫头嬷嬷还没回呢,等她们回来了儿媳妇再走吧!”

继福晋想了想:“方才差她们去做事儿,怎么这半天还没回!”又看看一边脸涌红霞的伊拉哩氏,笑道:“让费嬷嬷服侍着你回去吧,一会用饭时,爷们儿身边没人服侍也不妥当!”

又回头对老嬷嬷道:“你好好儿把夫人送到地儿才准回来!”

老嬷嬷躬身应是。

玉儿行了礼跟着费嬷嬷走到外间,看看一边的桌上放着茶壶茶杯,伸手倒了一杯:“嬷嬷也喝口茶吧!劳烦你服侍我回去!”

费嬷嬷看看脸上已涌上红晕的伊拉哩氏,二话没说,接过去一口喝了:“多谢夫人!”

玉儿笑着点头:“走吧!”

费嬷嬷在前面领路走了一会儿,玉儿讶异地道:“嬷嬷,这路怎么看着不对?”

费嬷嬷半侧着身道:“夫人不知,从此回去,路途更近!还可看看院子!”

玉儿点点头:“嗯,嬷嬷在王府多年,地形想是比我熟的!”

费嬷嬷笑道:“夫人请这边走!”

玉儿点头跟了上去。

快到一座假山时,费嬷嬷身子晃了晃,似乎头晕的样子,玉儿站在原地不再动弹。

“夫人!老奴头有点儿晕,假山后面是个小亭,咱们歇歇可行?”

玉儿笑道:“嬷嬷想是走得太急,且歇歇吧!”

坐在亭子里,玉儿放开灵觉四处狂扫,果然,不远处有人!

费嬷嬷看着没有动静的伊拉哩氏,心里暗自奇怪,怎么还没动静?时间差不多了呀!眼睛忍不住往一边的退路看去:一会儿可得跑快点儿去通知福晋!

又坐了一会儿,玉儿听到衣服的悉索声,转头一看,费嬷嬷正撒扯自己的衣裳呢,一挑眉,这是发作了?她方才喝茶时把茶收到了空间里,倒茶时又从空间里把茶放到了费嬷嬷的茶盏里,费嬷嬷原封不动地享用了自己倒的茶。

听着费嬷嬷嘴里一边低喃着老头子、老不死的一边向一处阴暗的角落踉跄着走去,从那个角落里传来的一阵阵儿的酒气自然没逃过玉儿敏锐的嗅觉。

玉儿不再看外衣已落在了地上,狂态大发的费嬷嬷,慢条斯理地起身往先前费嬷嬷偷瞄的路上走去。她的灵觉现在已能覆盖半径一公里的范围了,周围的事物都投射在她的脑子里,自然已发现有人慢慢往这个方向移动了!

走了几十米,她听到阴暗处的费嬷嬷发出状似愉悦的喊叫声,忍不住挑眉,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尘土,费嬷嬷也就四十左右吧,倒是会找乐子!

慢慢往回走,玉儿回想清代关于婚姻的律法中,失贞是会导致入狱与离婚的吧!即使不入狱,让封建大家长来判,这事儿也是差不多的结果!继福晋这是想换个儿媳?她难道有了理想人选?若不然,皇帝重新再给雅尔哈齐指一个,她难道就有把握拿捏得住?

阴暗处,男女的喘息嘶喊声渐大,玉儿挑眉,灵觉里的人离着假山已不是太远了!是不是听到一点儿声音了?

123分析

那两人加快了脚步,显然听到了声音。走到假山后,进了亭子,往后一转,入眼的一男一女正在卖力厮杀;其中一人惊呼一声,另一人则转身退了几步,背过身去。地上两人坚持不懈地做着运动,大有一幅不到黄河心不死,不到水干不挪地儿的架式!那惊呼之人冲过去想要拉开紧紧连在一起的两人,反被那男人一挥手推到一边儿,身下尤自不停。

费嬷嬷显然也乐在其中,各种声音毫不掩饰地传了出来。

很快,这一切都褪出了玉儿的灵觉,这里离着那亭子已超过一公里了!玉儿走得还是很快的!没有外物相扰,玉儿开始揣摩继福晋的用意。

如果继福晋想把事儿闹大,显然会找很多人来围观,可是,这会儿灵觉里却只有两个人!这两人是什么人?是继福晋安排的吧?

继福晋不打算把事儿闹大?那么是想以此事为把柄把自己捏在手里听她使唤?

现在这来的两人不论是安排的,还是意外而来的,总之,这种事儿自己还是离得远点儿的好!

玉儿想了想,这会儿要不要引人来看看?就这样被算计了,她可真不乐意呀!

花园子里也真清静,居然没什么人?

继福晋把花园子的人清了?还是平日这儿人本就不多?

转过一个回廊,看到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玉儿提高声音问:“前面那是谁?”

丫头闻声回头,打眼一瞧,赶紧蹲身一礼:“夫人,贝勒爷差奴才来寻你呢!方才继福晋说您已经走了,奴才正要回去禀报!”

玉儿笑道:“继福晋身边的费嬷嬷方才领着我从花园往回走,谁知一个错眼的工夫,就不见了人影,我这只能倒回来。”

丫头想了想:“从花园往回走,偏是偏了点儿,确实更近一些!”

玉儿笑道:“我刚进王府,路也不熟,费嬷嬷一不见了人影,我就找不着路了,身边的丫头嬷嬷又被继福晋差了去做事,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丫头赶紧蹲身道:“都是奴才们的错!”

玉儿笑道:“又关你什么事儿呢,既遇见你了这就走吧!”

丫头应命在前领路,玉儿边走边问她:“我瞧着你有些眼熟!”

丫头侧着身子边走边回道:“奴才昨儿为夫人递过衣裳!”

玉儿想了想:“想起来了,你是不是管着贝勒爷的衣饰?怎么他差了你来跑腿儿?”

丫头回道:“贝勒爷看都到中午了,您还没回,就叫人来继福晋这儿看看,奴才那会儿正收拾东西,贝勒爷看见就叫奴才过来了!”

玉儿点点头:“你叫什么?”

“回夫人,爷给奴才取名叫莫语!另有一个莫言,我们是贝勒爷身边的大丫头!”

玉儿点点头:“怎么今儿没见你进来侍候?”

莫语道:“爷说有夫人跟前的几位姐姐侍候就行!平日,爷身边儿的事儿都是阿苏侍卫与小林子管着!我们这两个丫头只管着物品!”

玉儿笑道:“小林子?可是和阿苏站在一起显得特别瘦小的孩子?不太说话那个?”

莫语道:“是,就是那个瘦小的,听说他年幼时家境贫寒,少衣少食,因此就长得瘦小,不过,他年纪却是与阿苏一般大的!”

玉儿想着昨儿出门就一直跟着的小太监,存在感很低,总让人一不注意就把他忽视了!

玉儿仔细打量莫语,忍不住点头,小丫头长得清秀,眼眉之间的气息看着也沉稳。

“你们两个大丫头跟了爷多久了?”

“回夫人,奴才与莫言是两年前贝勒爷挑上的。”

玉儿想了想,两年前,记得三哥说,这几年雅尔哈齐在府内挑出一批能用的人,想来,这莫语莫言就在其中了!

这名字起得,玉儿忍不住乐,这是让人家别说话?又想先前费嬷嬷的事儿,忍不住叹气,这后宅,真不是个良善之地呀!但凡自己五感与常人一样,岂不也着了道!这一辈子估计就得被继福晋拿捏,再不敢有丝毫反抗,在这个时代,失贞,多重的罪名呀!为了以后的日子,自己也是不敢声张的!以后只能继福晋说什么就做什么了!

又想起那茶中的药,明显是春//药,还带了迷//幻的成份,在常人看来,这可算是无色无味了。可惜,这药不能送到继福晋的口中,为了看清对方到底有什么安排,只让费嬷嬷享用了!而且,在这个时代,看到婆婆通奸,可不是什么好事儿!没准儿还得被休回家呢!

这事儿,要不要告诉雅尔哈齐?

如果告诉他,自己五感异于常人之事就瞒不了啦!

不说,也不妥,天长日久,照他现在这粘乎劲儿,想瞒也瞒不了呀!

一路思忖着回到寝房,雅尔哈齐正坐在榻上拿着本书使劲儿翻呢,抬头看到玉儿进门,一把把书扔到一边儿:“怎么现在才回来?”

玉儿笑道:“今儿这事儿可有意思了,我说给你听!”

雅尔哈齐一把把她拉到怀里抱住,玉儿挣了一下,却见丫头们都退了出去,才安安静静任他搂着。

雅尔哈齐把鼻子塞到媳妇儿的衣领里,深深吸了几口气,满足地叹道:“媳妇儿真香!”

玉儿拍他一记:“我又不爱用脂粉,香什么!”

雅尔哈齐早发现媳妇儿妆台上没摆什么脂粉,“你娘家不是给你陪嫁了许多脂粉,怎么不用?”

玉儿撇撇嘴儿:“那些东西都不好!”

雅尔哈齐失笑:“你家会给你用不好的!”

玉儿放软身体,把全身重量都交到他手上,“买的是京里最好的胭脂肪里出的,可是,那也不见得就是好的呀!看不上!”

雅尔哈齐乐得直蹭;“唉哟,你这娇样子,让人可真是爱得不行!最好姻脂肪出的都不好!”

按着媳妇儿脑袋就在小嘴儿了啜了一下。

“行,咱不用那些个庸脂俗粉,我媳妇儿用了脂粉还污了本来的颜色呢!”

玉儿抿嘴笑:“我现在年纪尚小,那些个东西不用更好!”

雅尔哈齐的手又去解媳妇儿的衣扣,被玉儿一把拍了下去:“大中午的,你也不消停!”

又无奈,这很容易得蜜月病呀!虽然自己这身子要得病都难!

雅尔哈齐无奈地在那雪白纤细的脖子上蹭了许久。才捏着小手道:“你方才要和我说什么?”

玉儿想了想,把今儿这事儿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我想着,继福晋折腾我一个上午,为的就是那杯茶呢,谁累一上午,也渴呀,可那水一喝下去,我今儿就逃不掉了!”

雅尔哈齐把身边桌上的东西哗啦啦全扫在了地上,噼哩啪啦的响声吓得屋外的丫头都跑了进来。

“滚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雅尔哈齐怒吼。

玉儿看着狼奔豕突的众丫头,摇摇头,抚着雅尔哈齐的背:“好了,好了,别气,我这不是一点事儿没有嘛!”

雅尔哈齐狠狠把她挤在怀里,紧紧咬着牙:“没见过这么下作的贱人,她们那一家子怎么就没一个好东西,这样下作的手段都出来了!”

玉儿拍着他的背:“这事儿,我瞧着继福晋是想拿捏着我,估计想掌着你的后宅呢,现在也没听到有什么响动,应该是她没想把这事儿闹大,否则此时你与王爷早得着消息了!”

雅尔哈齐狠狠地吸气,又一阵后怕,自己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若不是媳妇儿自己发现了,自己这刚开始的好日子…

雅尔哈齐打了个颤,他只要想想自己的媳妇儿被人碰一个手指头都怒气填膺,如果真被别的男人…

狠狠一踢,桌子被踢出去老远,那个贱人,他怎么能就这样算了!

玉儿看着他被血丝充满的双眼,“我的五感异于常人,不会着了她的道的,你且放宽心就是!”

雅尔哈齐狠吸几口气,狠狠地朝着面前的小嘴扑去,玉儿被他的力道扑得直皱眉,可他的焦灼与痛苦却也全传了过来,认命地闭着眼任他折腾。

雅尔哈齐狠狠地吸了半天,才停了下来,把头埋到媳妇儿脖间,咕哝道:“要是能装在口袋里多好!那我就再不用担心了!”

玉儿想着自己的空间,那不就是个口袋!想着忍不住轻笑。

雅尔哈齐气闷地对着嘴边的脖子咬了一口:“我这又急又气,你还乐,你到底知道不知道这事有多严重?”

玉儿轻拍他道:“知道,知道,失贞的女子要嘛被休回家,要嘛入狱再没出头之日!总之,若有这样的事儿被闹了出去,肯定没好下场!”

雅尔哈齐叹口气:“原来你没傻呀!”

玉儿笑道:“我有自保之力的!你别总这样担心!你忘了,当年跟着皇帝出巡塞外,在密云我还杀过人呢!”

雅尔哈齐失笑:“你那哪算杀人呀,只能算是伤人!而且,你自己伤的人连看也没敢看!”

玉儿噘嘴儿:“至少我射下了五个贼人!”

雅尔哈齐点头:“如果你后来没吓得在车里哆嗦我会更放心!”

玉儿气得伸手去拧他腰间的肉,被早等在那儿的手一把逮住。

雅尔哈齐闷笑:“恼羞成怒了!”

玉儿小鼻子一哼,埋在他怀里,不理他。

雅尔哈齐被这一闹,先前胸口胀动得他目眦欲裂的怒气渐渐消了,但是,那阴冷的恨意却一点儿没少!这样狠的手段,自己拿什么回报她呢?

看看怀里仍然无忧无虑的媳妇儿,他不知道该喜该愁,媳妇儿没被吓到他当然很高兴,可她这样没一点危机意识,也太让人不放心了!

玉儿还真是一点儿不担心,别说她敏锐的五感能防患于未然,就算再不济,她还有空间可躲呢!这个世界,真能伤到她的人,不会是这些无干的旁人,只有她放在心上的人!

“你说她抓着把柄想让我做什么?”玉儿忍不住好奇。

雅尔哈齐手一紧:“你想呢?”

玉儿想道:“不会是谋害你的性命,杀人与失贞比起来,前者的罪行显然更重!”

雅尔哈齐郁闷地咬她:“我是你夫君,你怎么像说一个无关的人似的!”

玉儿看他受伤的神情,笑着凑过去亲亲他薄薄的嘴唇:“她永远不可能成功,所以,我一点儿不担心!”

雅尔哈齐因为她第一次的主动乐得不行,也不再去计较别的了,只搂着怀里的脑袋又啃了半晌。

好容易等他放开,玉儿白了一眼:“能不能好好说会儿话!”

雅尔哈齐被白得又凑过去亲了一下:“嗯,你说吧,我听着呢!”

玉儿靠在他怀里,扯着他的衣角,“不是谋杀,人、财、物,基本就在这几种里面了!想通过我拿捏着伊拉哩家?她不敢!她谋的事儿不会很大!”

灵光一闪,玉儿一拍雅尔哈齐的脑袋:“她不会还想着把她侄女儿送到你房里吧!到时生个儿子,如果再给我下点儿绝育药,岂不更美!”

雅尔哈齐被她在脑袋上拍了一记,还没反应过来,又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她敢!再说她的侄女撂了牌子,还想往我这塞?”

124说透

玉儿看着横眉立目的雅尔哈齐笑道:“就因为撂了牌子才着急呢!想来,但凡有门道的打听一下就知道那木都鲁氏是因为什么撂牌子的,这事儿虽说没让她送命,可未来的好日子却没了,一般儿好的人家也不敢再娶她回去,差的,她估计又看不上。此时,如果能进了亲王府,给你做侧、做妾,岂不好!再怎么说,继福晋是她的姑母,进了王府,自然会好好照应!如果再找着机会生个儿子,到时母以子贵,岂非就入了你的眼!”

“那样的女人爷怎么可能要!”雅尔哈齐嫌弃地哼。

玉儿笑道:“人家长得也不赖不是!

雅尔哈齐看了怀里的女人一眼,在她耳边轻喃:“你会愿意我碰别的女人?”感觉到怀里的小身子一下僵了,他得意地笑:“你个妒妇,婚前我就知道了!”

玉儿咬着牙揪他耳朵,“知道是妒妇你还求回来做什么!”

雅尔哈齐被她揪得呵呵乐,顺着她揪扯的力道一下压在她身上,玉儿赶紧踢腾,“走开,别压我!”

雅尔哈齐呵呵笑着去咬她的耳朵,边咬边道:“别的女人,爷也看不上!你是妒妇爷也只好认了!”

玉儿气咻咻道:“要不要我帮你也纳十个八个小妾回来,让你天天做新郎!”

雅尔哈齐抬头看玉儿的脸:“你真的舍得我碰别的女人?”

玉儿笑道:“当然舍得,你乐意,你就碰呗,我还能捆着你手脚不成!”

雅尔哈齐看着她脸上那个明媚得过了头的笑打了个哆嗦:“爷怎么觉得浑身发冷!”

玉儿笑道:“冬天了,多穿件衣服呗!”

雅尔哈齐不信地又问:“你真的乐意给我纳妾?”

玉儿从眼角瞄他一眼:“你放心,只要你要!别说十个八个了,八十个,一百个,我也让你纳!”

雅尔哈齐被媳妇儿的眼波流转摄了心魄,呆愣愣地就往前凑:“让我亲亲!”

玉儿一根手指抵着他的额:“亲什么亲,正说着给你纳妾呢!”

雅尔哈齐被她定住:“纳什么,一些个庸脂俗粉!”

平儿翘起唇角:“有天香国色的,要不要?”

那冰冷的笑容让雅尔哈齐打了个冷战,回了神:“后果是什么?”

玉儿微眯着双眸:“你和你的如花美眷过甜美的日子,我和我的乐器书籍过清静日子!”

雅尔哈齐双手一收:“我呢?你不管我了?”

玉儿被气乐了:“唉哟,多少娇花嫩蕊都乐意管着你呢!你且找她们去就成!”

雅尔哈齐坚定地摇头:“我还是守着你吧!别人再嫩再娇和爷又没关系!”

玉儿嘻笑道:“纳回家就有关系了呢!你不是有两个法定的侧室名额还空着?”

雅尔哈齐咬着牙:“你都不和我过日子了,要那么多女人做什么!”

如水的凤眼儿勾魂流转:“女人这么多,何必一定要我呢,反正再怎么着我也是你嫡妻,一辈子也只会守着你不是!”

雅尔哈齐要是现在还不明白,他就是个傻的:“你守着我,就是不让我碰,是吧!”

玉儿笑道:“我一年给你买几百个妾,让你夜夜做新郎,你只会忙得乐不思蜀、分/身乏术,哪会有空闲时间碰我呢!”

“算了,我还是守着你这个妒妇吧!别的女人,就不要了!”

玉儿眼波一横:“我可不妒,谁会像我这样大方为夫君买妾?谁娶了这样的嫡妻不都得美死了!”

雅尔哈齐认命地瘫在她身上:“别人美不美,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要不让我亲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玉儿斥道:“一边儿去,重得跟猪似的!”

雅尔哈齐翻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胸前,摸摸她乌鸦鸦的头发:“成婚前我就认命啦!谁让我遇上你呢!”

玉儿嗤笑道:“亏了?”

雅尔哈齐一吡牙:“没有,嫌了,嫌大发了!”

玉儿满意地从他腰上移开手:“今儿既说到了,咱就说个通透话,你以后若是要纳侧、纳妾都使得,我不阻着你,只是,你只要碰了别的女人,就别想再碰我一个手指头,反正嫡妻只要管好家,生了儿子,就够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