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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驰抵达创州大厦,停车,江曼脱下西装给他,忘记谢谢,逃走一般的下车。

拼父母,拼老公,你永远都是输给我的!

午餐耽误了时间,所以12:4o分江曼还在楼上准备。

苏青推门进来,一叠资料扔到她桌上,转身坐在沙发上说:“这份带上,万无一失了。”

“陆存遇提的要求怎么办?”江曼把资料装进包里。

苏青笑笑:“满足他,我会说服董事长特殊处理这个工程。”

听了苏青的话,江曼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江曼反锁了门换衣服,上午那套用餐穿过,总觉得有空调和餐厅的味道。

脱下的衣服从苏青眼前飞过……

苏青拿在手上,低头闻了闻:“这个味道这么熟悉?淡淡的,男人身上的,上午我闻到过?”

江曼找出一双配衣服的高跟鞋,穿上:“怎么了?”

苏青手指挑着那件衣服,起身看着江曼说:“陆存遇身上的味道,我鼻子敏感。你别说这是你们一起用餐才有的,如果不是贴身接触过,衣服香味会混合的这么彻底?但是你衣服上没有褶皱,很平整,也不像刚跟他做过。”

“做过什么?我和他清白的很。”江曼坦然。

整理完自己,不理苏青,江曼拎着包赶时间的出去。

进ru电梯,到地下负一层取车。

江曼从包里找出车钥匙,抬头就看到车旁站着一个女人,一条包身红裙,站姿优雅,可脸上狰狞的微笑活像个女鬼。

江曼走过去,把车解锁:“我没时间在这陪你磨牙。”

打开车门,江曼把自己的包和装着男士衬衫的纸袋放进车里,童沁看到,用力扯着江曼,抢过那件装着男式衬衫的纸袋。

童沁惊讶的把衬衫抖开来:“这一次还不承认你贱?!我老公的衬衫?贱人,是不是你怀了他的孩子!”

江曼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童沁,这次发疯似乎更严重。或者,童沁现在知道有女人怀了她老公的孩子?报应吗?

江曼看了一眼时间,对童沁说。“我有正事要忙,没时间跟你废话,别以为所有男人都愿意做你老公!”

“解释清楚!”童沁咬牙切齿,指甲更是要抠碎手中那件男士衬衫。

江曼望着那件男士衬衫,选择放弃!

为了争回一件衬衫耽误定标时间不值,上车,打算离开出负一层车库。

a5刚驶出一小段距离,紧接着一声带有回音的撞击——

后面跑车里的童沁面露微笑,打开车门下车,手里拿着男士衬衫走到江曼车前。江曼上车忘了系安全带,额头不轻的磕在方向盘上。

良久,江曼用手按着受伤的额头,缓缓转头,落下车窗看着童沁。

“一个只能抱着我老公衬衫单相思的可悲女人!你穿4厘米高跟鞋,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为保胎。”童沁高傲的把衬衫扔在江曼车里,讽刺地说:“拼父母,拼老公,你永远都是输给我的!”

江曼打开车门,下车,白皙额头真的伤了。

车库里两个女人的对视,直到一个巴掌重重的在另一个人的脸上清脆响起方才结束……

“你敢打我?不想干了是吗?!”童沁错愕,用双手紧紧捂着被打的半边脸。

江曼拔了车钥匙,拿了包和衬衫离开直接回创州楼上。

江小姐执意来,陆总回头训我怎么办?

交通队的人过来创州大厦处理事故。创州地下车库允许部分社会车辆进出,两辆车行驶中追尾,在交通事故范围。

被追尾的白色奥迪a5是江曼的,肇事车辆是童沁的红色法拉利,公司的人就好奇,童沁的车和江曼的车还没驶出车库,怎么就撞成了那个德行?两人不合?

交警在处理。

“连刹车痕迹都没有!还不是故意撞的?监控也能证明吧?”夏薇怡用手拍着车身,跟童沁吵了起来。

童沁无辜样:“你别乱说,我真的只是精神溜号而已。”

“先别吵了。”童晓分别看了一眼夏薇怡和童沁。

夏薇怡依旧瞪视童沁!

童晓替童沁说话:“夏总,这辆车是我爸送给我妹妹的新婚礼物,我妹妹怎么舍得故意撞坏它?沁沁是被宠大的,不太懂事,就别计较了。”

夏薇怡瞥了一眼童沁,嘲讽冷笑。

交警出了责任认定书,处理完,夏薇怡最先上楼。

创州上升的电梯中,父女三人,童刚指着童沁大发雷霆:“鲁莽!江曼手上的单子,是下半年非常重要的一个开始!搞砸了你就给我回家呆着!平时多跟你姐学学!能学来你姐的一半你也不会这么蠢!”

“爸,别生气了。”童晓急忙安慰说:“相信不会影响单子,江曼伤了额头,等江曼消气,让沁沁给江曼去道个歉,有台阶江曼一定会下的。现在只能祈祷江曼不是斤斤计较的人,不要因为沁沁的得罪就去鼓动陆存遇。”

童沁被骂的脸色惨白,面对童晓看似好心实则火上浇油的一席话,她也不打算这个时候反击。

……

江曼车撞了,苏青开车送她去陆氏投资,肇事现场交给夏薇怡。

路上碰到几个红灯,恐怕迟到,苏青就跟陆氏投资的金科经理联系了一下,报备一声。苏青提起江曼车祸的事,说伤的不太重,不影响开会,正在赶去。

金科闻言立刻阻止:“车祸?不太重也不要赶来,先去医院。陆总一定能理解江小姐。江小姐执意来,陆总回头训我怎么办?”

苏青听得云里雾里。

……

两点半,江曼走出市医院。

上苏青的车,叹气地把头靠在椅背上。

苏青启动了车,对江曼说:“董事长打来我只说了一句‘签单的人现在住院了’。这几天你在家休息,装也要装,反正陆存遇那边没意见。你等童沁道歉,心情好了再回来工作,这个人不教训不行!你也不用担心她多嚣张,逮着大错,童晓就能先玩死她!”

“有女人怀了江斯年的孩子,童沁找上我,以为是我。”

江曼闭着眼睛,声音轻的微不可闻。

苏青“啊?”了一下,被雷的嘴里直接飙出一句京骂!

“江斯年有这么烂?”

江曼点头,然后看到那部工作用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的名字——陆存遇。

这是我公寓的地址,你拿着报价单过去等

江曼接起,很不好意思的说:“陆总,两点的定标会我很抱歉,”

陆存遇打断她的话:“在医院?”

“没有,回家的路上。”

他‘嗯’了一声说:“安心休息,签约的事不会耽误。”

“谢谢陆总。”

江曼偶尔也会疲惫,无力伪装出一幅官方面孔对他说一堆虚假客套话。

聊完公事陆存遇就挂断了。

车在路上,隐隐地苏青觉得有点什么吧,对方是好姐妹,她就想到什么说什么:“曼曼,你和我情况不一样,你的私生活一直很干净,完全可以嫁一个比江斯年好百倍的男人,我指的好是人品,不是比钱。陆存遇37了,他有没有家室你知道吗?女人付出感情最怕什么,最怕你对他死心塌地,却发现他什么都不想给你。”

江曼淡淡点头:“他的表达很隐晦,也许是我想多了。”

“如果他想签约之后对你出手呢?别忘了你和工程是绑在一起听他安排的。”苏青提醒,不过也知道,担心能有什么用,吃这碗饭的。

……

江曼在家接到江斯年的来电,他打到陈如手机里。

老妈面前,江曼不得不接。

露台上,江曼关上门窗,怕老妈听见。

“是,你不如问你老婆。”

“不用了,求你省省你的假好心!”

“你最好别让她来跟我妈乱说什么。我不在家,道歉也请找我空闲的时候。”

“男士衬衫?你有什么资格过问?我男人的,怎么了?!!”

江曼眼底喊出了眼泪,没流出来,她低头按了挂断键。

回到房间换了一身衣服,牛仔长裤,白色无袖背心,带了鸭舌帽遮盖额头上的淤青伤,到门口换鞋:“妈,我有事出去,今晚住苏青家。”

陈如拿着菜刀冲出厨房,刚要骂她伤了还老往外跑,不巧江曼已经走了。

江曼来苏青这里躲不想见的人。

九点,江曼洗完澡擦着头发听见手机震动,她接起:“金经理?”

“叫金科就成。”他跟江曼说工作的事,大意是江曼没参加定标会,星期五之前陆氏投资要表态,所以:“江小姐你现在方不方便跟陆总联系?跟陆总定个时间讲解报价。底下的人都在等创州报价,我们很难做。”

江曼明白了,点头说:“好的,我联系陆总。”

江曼拨通陆存遇的号码,他接了,人在xx医院陪病重奶奶。

他说给江曼一个地址,声线温和:“这是我公寓的地址,你拿着报价单过去等,我尽快回。”

“陆总在忙,那就明天吧?”

江曼本就是要约他明天白天见面。

“我今晚不忙,明天很忙。”

“……”

他这样说,江曼便再无话可说。

他总不会吃人!

江曼穿上衣服,准备出门。

谈这种工作不是几分钟就能完的,需要电脑,她没带,他去医院估计也没带,如果出差,一般都会选择在酒店或是公寓谈事,总不能跟他去酒店!!

抬头,擦干净药水

江曼从苏青的公寓出发,打车到陆存遇说的地址只用了十五分钟。

高层公寓楼下,缓缓行驶过来一辆黑色卡宴,在外面耐心等了很久的江曼望过去,一眼认出这就是陆存遇的车。

卡宴停好,男人拿了西装外套下车。

“陆总。”江曼主动的跟拎着西装外套走过来的男人打招呼。

他走在前:“等多久了?”

“刚到。”江曼微笑,跟他身后往公寓大厦里走。

陆存遇走在前面,他一直没有回头看她,电梯前,他只专注望着电梯。电梯来了,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去,江曼仍是选择站在陆存遇的身后。

进他公寓,江曼承认自己有眼前一亮,和他别墅的风格完全不同。

公寓不算特别大,整体的风格看上去很干净整洁,像这个男人一样。他换完鞋先走进去,到办公桌前,打开手提。

江曼换完拖鞋,也往里走。

陆存遇朝江曼走了过来,两个人站在客厅,他个子高,也不矮的江曼不穿高跟鞋才只到他的肩膀位置,江曼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就见他抬手摘下她的鸭舌帽,眼睛瞥了一眼她额头上的淤青:“还好么?”

“普通磕碰,谢谢陆总关心。”江曼心跳再次加速,他的语气,太温柔。

他点点头,眉头微微蹙起,让她先去整理报价表格。

江曼走向他的位置,放下了包,坐下,拿出报价表开始工作,深夜里跟男人单独相处在一个封闭的空间,江曼也会忐忑。

面对陆存遇的关心,很多时候江曼都知道自己表现的很不自在,其实很想对他说一句,不要关心。

不过江曼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十点半,江曼把表格拿到沙发那边,跟陆存遇讲解了一遍创州的报价,人工,材料,设计费,管理费,等等……

江曼收起表格,整理。

陆存遇起身走向公寓的其中一个房间,再出来他手上拎着一个药箱。

江曼看他。

陆存遇把药箱放在沙发上,打开药箱,让她站好。

“不疼么?你的额头现在血肿。”陆存遇居高临下地站在江曼眼前,他拿开她要去摸额头的手,把她拉近他的身体:“别用手碰。”

他拿过药箱里的棉球和药水,开始给她擦药。

江曼轻呼了一声,感觉到疼,但不知道什么是血肿,下午医生还说没有大碍。

陆存遇的一只手轻轻放在她的后颈上,白皙的脖颈肌肤和男人大手的干燥皮肤摩擦,他揽过她,在她疼痛的额头上吹气,低声询问:“还疼不疼?”

江曼感觉自己的脸上一片很灼热,忍着疼,摇头。

“抬头,擦干净药水。”

陆存遇伸手抽出一张纸巾,小心专注,擦拭着她低头时淌在脸颊上的一点点药水。

面面相觑

他修长漂亮的手指,带有目的性地,碰上她的嘴唇。

江曼的全身不受控制,双颊绯红,发抖中轰地一下血液都热了起来,仿佛置身在干热的火炉里。

“陆总,”她用力推他。

江曼懵了,原来并非自己想多了,陆存遇的确和其他男人一样,不打算放过任何一个他有权利碰一回的女人!

“陆总,你不要这样……”江曼吓得脸色惨白,腰际被他的大手揽地疼了起来。

突然江曼的眼前一片黑,男人温热的薄唇覆了上来,压在她的唇上,他并没有急于进攻,而是只用薄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唇,极尽挑逗。

男人和女人的呼吸混在一起,空气仿佛都在狂野地叫嚣。

江曼感觉到身体里滑过一阵陌生的颤栗。

陆存遇睁着眼睛,视线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他轻吻着她左边的嘴角,抬起拇指温柔摩挲着她右边的嘴角。

转眼,江曼兀自失神。

他观察着,大手逐渐轻轻松开她的手腕。

江曼忘记了挣扎,想起江斯年今天电话里说:“我碰过童沁,可这身体只是一副皮囊,曼曼,心不变就好。”江曼不懂,如果人的身体只是一副皮囊,是否男人也受得了女人跟别的男人做?还是只有男人才有这个不忠的特权?

望着陆存遇,江曼冲动下迎合着他的吻。

他的薄唇特别柔软,和他平时冷静严肃的五官完全不相衬。

陆存遇稍有错愕。

冲动了几秒钟而已,江曼停止,忍住眼底的雾气,抿着唇,崩溃的在心里问自己,江斯年不要脸,江曼你也不要脸了?

“手机在响。”他放开她,沉声说。

江曼没有抬头看他,最尴尬莫过于此,跟客户怎么翻脸,不翻脸又怎么能继续相处?不硬着头皮相处怎么签单赚钱,不赚钱怎么生活?钱不好赚,有些客户好糊弄,有些客户,即使你是千年狐狸也未必应付得了。

陆存遇点了支烟,很快恢复成一脸平静。

“饿了没有?我去外面给你买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