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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连续颤抖了几下,躲避着他。

“陆总,你考虑好了吗,我就是个特别俗气的女人。”

“发火了也骂脏话,压力大了哭的我妈都管不了,脾气上来很倔很倔,还很自我……”

“不过,在你面前我唯一觉得骄傲的就是,你离过婚了,一定有过很多女人,而我,27岁了还没有过男人。”

她感觉身上的男人动作一僵。

江曼醉兮兮的安慰他:“不要自卑!陆总,我不会嫌弃你的,我一个小小的设计师哪有资格嫌弃尊贵客户,但是,你是唯一能把我欺负到床上来的混蛋客户,我一定是昏了头了,就这样被你迷惑。”

深度酒醉中人的yu望来得快,褪的也快。

陆存遇没有继续的动作,视线灼热但克制地盯着她的脸颊,潮红无比,睫毛上挂着小小的几颗晶莹泪珠。

他如果今晚想要,这个状态的江曼势必无处可逃。

但他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想过江曼会是第一次。

27岁,也不小了。

虽然对于他来说,27真的很小,比他小了整整1o岁。

陆存遇甚至在脑海里从没有想过第一次还是第几次的这个问题,年纪大了,渐渐变得想法不同。

在他眼中唯一的要求就是,江曼既然跟了他,就应该从跟了他的那天开始,忠诚于他。

以前,那属于她个人的过去和隐私。

他给予尊重的态度,不会去问。

身下的江曼气息变得又轻又匀,身体动了动,衬衫长长的袖子下伸出的那几根手指,抓着被子的一角,恬静入睡。

陆存遇用手抚摩了一下她的头发。

深夜,冷水澡相伴也满足。

陆存遇认识江曼算起来也不久,印象当中,她有一些小聪明会时不时的拿出来给自己解围,但今晚她是真的醉了。

客厅的沙发上,陆存遇蹙眉抽着一根烟,夜里指间香烟燃烧的火星一闪一闪,想着刚才江曼的样子,他很自责。

一时情动,忘了两情相悦和趁人之危是两码事。

……

第二天清晨,江曼脸上很痒才醒的。

头疼的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床上这只红毛藏獒,没有吓破胆,但是也被惊了一下。

十五今天又扎了一个冲天小辫子,这张狗脸,看着好像谁抢了它的狗粮吃光一样。

江曼推了十五一下,但推不动,她坐起身,除了头疼身体无其他异样,明白自己这是在陆存遇的公寓。

昨晚,自己喝醉了。

上了他的车,被他带回了家。

然后,然后,就不记得了。

应该有洗澡,江曼看到自己身上穿着他的衬衫,并不意外,一定是跟往次一样朝他借衬衫穿。

“十五。”

陆存遇略略有些鼻音,走来卧室。

江曼看他:“声音怎么了?”

“sorry,有些感冒。”他进来把十五赶出去,走到床边俯身摸了摸她的后脑,在她脖颈上用力的吻了一下说:“早安。昨晚接完十五回来见你睡了,就没打扰,睡得不错?”

“很好,只是……我是不是有点太随性了。”江曼指的是,自己竟然在他这里不反锁门就裸睡,而且,完全把这里当自己家了,没了礼貌。

“没关系,我很喜欢。”他说完,又吻了一下她的嘴角,在江曼脸红之后转身出去。

突然间两个人变得如此亲密,江曼摸不着头脑。

他温柔的有些过了。

伸手摸着被他吻过的脖颈,恍惚地感觉昨晚他昨晚也这样了,深刻记得他拇指拂过这片锁骨。

江曼看着地上自己乱扔的衣服,尴尬。

但是,让她最尴尬的还不是这个,而是身体刚动了动,就觉得身下有一片濡湿,不是例假,竟然是……

27了,早已是成年人,但江曼还是觉得这太可怕,酒后春梦导致?用力捏了一下自己的脸。还知道疼,但是你的羞耻心呢?!

穿上衣服出去,站在卧室门口叫客厅里一身优雅精致西装的陆存遇。

“我用用你这里的洗衣机,十五分钟搞定。在你这里睡了一晚,床单被套还是给你洗了比较好。”

陆存遇和十五一起看向江曼,他说:“你不用洗,交给下午过来的钟点工,ok?”他以为江曼在见外。

“我来洗,没事没事。”江曼抱着沾有体液的床单迅速塞进洗衣机,松了口气。

妈,37岁怎么就是老男人了?

早上6:3o分。

陆存遇的公寓中,洗衣机里面洗着床单被套这些东西。

十五跟陆存遇在客厅里,一人一狗,倒也真能沟通得起来,陆存遇一副悠然自得的姿态调教着十五,时而严厉,十五努力做着一切高难度动作,在主人面前用力表现自己,证明自己不是朽狗摹!

主人欢心,他也福利多多才。

这公寓里的一切陆存遇都不了解,他把手机给江曼,让江曼直接问一问负责这里的那位钟点工。

江曼拿着陆存遇的手机,先拨通了钟点工的手机号码。

问了钟点工新的床单和被套在哪里放着,问完,江曼按了挂断键,放下手机,去翻找出新的床上用品,仔细地铺好换上。

江曼用手指一点点地抹平床单,轻轻地皱眉咬了下嘴唇,昨天夜里,怎么能……床单上那尴尬的东西。

听着他在客厅里和十五说话的声音,江曼不自觉地脸热起来,浑身也热。

15分钟过去,洗衣机里的床单已经洗好。

江曼去洗衣机前拿出来,然后听见陆存遇在客厅说:“江曼,你的手机在响。”

“好的,我马上!”

江曼应了一声,只得放下床单,先起身去客厅接电话。

接过他手上帮她从沙发上拿起的手机,江曼淡淡地对他说了句:“谢谢。”

不知因何,心里明明在把他当男朋友,也努力的让自己在适应,但只要回到现实当中,表面上她怎么努力都跟他亲密不起来,比如现在,就对他有些莫名的客气。

江曼拿着手机接听,离开客厅,对那边的老妈说:“嗯,是今天要出差,还没走。”

“不跟苏青一起,不过路上也是好几个人。”

江曼站在洗衣机前跟老妈聊天。

一边说话,江曼一边打开床单,忐忑地查看床单洗干净了没有,不过应该洗干净了,本也是干净无比的崭新床单,那块痕迹,应该早就洗掉了。

“妈,我姨和姨夫现在是什么情况?和好没有?”

陈如说:“两口子一见面就吵得凶,你还不了解你姨这个拧巴的祖宗,一吵架就要离婚,非得闹个十天半月才能消停下来!你小妹不去上学,说了,如果爸妈离婚她就离家出走,你小弟才5岁,什么不懂,抱着我大腿就是一通哭!”

“你和我爸劝得了吗?”

“我回来看我自己的妈来了,谁劝她这头倔驴来了!”陈如冷哼的说。

江曼一听就能知道怎么回事,恐怕老妈在劝架中跟小姨拌了嘴,两亲姐妹斗起气来老妈才会这样说。

陆存遇站在客厅里,修长手指上缠绕着那根拴着十五的狗链,公寓里很安静,他听得见江曼跟她妈妈通话。

不禁想起昨晚江曼那句“我很讨厌离过婚的男人”。

江曼的爸爸年轻时也离过婚,二婚组成的家庭才有了她。懂事以后的她面对爸爸对妈妈不忠,跟前妻藕断丝连,当女儿的唯有承受,搀和不明白大人的事。

十五在地上半坐着,贵妃姿势。

陆存遇坐下在沙发上,俯身点了一根烟,指间夹着抽了一口。

江曼这边,老妈在电话里到底还是问起了那位奔驰老板。

江曼听老妈拐弯抹角的问起来,忍不住笑了:“老妈,你怀疑我,怀疑我你还问我?我说实话你也以为我在撒谎,昨天怎么没直接问那个司机许就?”

……

“我和许就的老板清清白白,只是工作上的关系。”

……

“别乱想了,妈,就算我跪着求人家,人家也不能要我,您省省心吧,我保证脚踏实地的相亲嫁人——”

……

“这个老板他应该37了,嗯,家庭背景不错。”

……

“是不是单身不太清楚,没打听过,估计这个年纪已经结婚了。”

……

“妈,37岁怎么就是老男人了

tang?你最喜欢的那个演电影的吴彦祖,他今年4o了,帅不帅?没有骗你,吴彦祖真的4o了!”

……

江曼跟老妈聊了很久,反正无事可做,在等许就去苏青那边取了行李箱送到这里。

她得换了衣服才能出门。

老妈问起陆存遇,其实江曼心里就很矛盾,自己应该给老妈灌输怎样的一个陆存遇?

江曼没有说出陆存遇的名字,暂时她不想老妈知道这个大老板是谁,否则老妈会从侧面去了解陆存遇这个人。

江曼知道,老妈一旦从其他的途径了解完陆存遇,便会把那些了解当成对陆存遇的第一印象,一般老妈不会再信任自己女儿说的话,会认为自己的女儿傻,容易被骗,女大不中留一定偏袒男人的成分较多。

她没确切的说这个37岁的大老板到底单身,还是已婚,应该算是最合适的。

一方面老妈放心了,另一方面,以后如果真的跟陆存遇有什么其他实质性的发展,给爸妈介绍他,好说一点。

提起他这个人,老妈的心理准备上大抵不会认为他百分百是没结过婚的。

一开始就没有过很高的期望,所以更容易接受这个人的过去,但是,江曼忐忑,老妈骨子里早就恨死了离过婚的男人。

都是老爸年轻时做的孽,这边妻子大着肚子,那边却跟前妻勾搭睡在一起。

至于拿出老妈最喜欢的吴彦祖说男人年纪的这事……江曼承认,自己话外音中有讨好陆存遇的意思。

跟他约会,或是现在,江曼都没有对他表达过什么,明知他在客厅听得见,所以,才如此说。

他在她的眼中,一点不老。

接完老妈的电话,江曼把手机放在一旁,刚撂下,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屏幕,就看见无数个未接来电。

脑海里一瞬会自然想到是谁。

多年来江曼因江斯年而养成的条件反射,只有每一次江斯年找不到她了才会疯狂的拨打。

江曼低头查看,是家中座机号码打来的,家中爸妈不在,除了江斯年就没别人了,盯着手机屏幕,江曼没打算回一个。

客户吴先生的来电,江曼回拨。

“你好,吴先生。”

……

“不好意思,昨晚喝醉了睡得很早,所以没听见。”

……

“酒局?这样吴先生,等我出差回来我联系您,我现在马上要去外地一趟。”

……

三分钟,江曼应付完这位客户吴先生。

放下手机,把床单和被套一起拿出来去晾。

一个人晾完东西,江曼打给钟点工,告诉钟点工来时收拾完房子记得收一下。

江曼上身穿着他的衬衫,袖子挽着,做什么方便一些,下身穿着昨晚脱下扔在地上的包臀一步裙。

下身不穿东西就在他面前转来转去,江曼实在不敢,怕他这么大岁数了受不住。

从卧室出来,江曼抬头看着对面而来的陆存遇,两个人视线触碰,两两无言,一整个早上了,甚少沟通。

气氛尴尬的有些像是第一次约会的那晚,但是,这种尴尬的气氛中仿佛埋葬着暧昧的火药,易燃,也易爆。

“陆总,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江曼抿唇笑了笑,故作自然。

她的脸有些热,看着他迈开长腿走了过来,心跳不断加速时,她一点点被他身躯逼到墙边。

“刚才跟你妈妈通话,是在帮我说话?”他俯身,把嘴唇轻柔贴在她的颈边。

江曼闭上眼睛,整个人被他的身躯压着包围,胸部有些又痛又痒,这感觉很折磨人,莫名的心潮澎湃,身体温暖。

理智被他完全占有,轻易摧毁。

江曼点头,承认自己帮他说话了,两个人此刻的身体缝隙很小,她的双手无处安放,试探地摸上他的西装外套,脸已经“唰”地一下红透。

“嗯?”他继续追问,亲密地吻着她的耳垂,湿热的舔。

江曼闭上眼睛,感觉身体已经被他点燃了,大胆的把手搁在他的腰部,手指抚过他腰间的皮带,低头缩着肩躲避他追逐的亲吻:“我还适应不过来,生活里以及工作里突然就多了一个跟我有亲密关系的男人。”

“不看你是否离过婚,不看你是否有女儿,单单只看你这个人,你的成熟风范,一切都很符合我脑海里组装的那个几近完美的男人。他明明就生活在我的身边,但是他又遥不可及在幻想里。这两天你在我的眼里,就是这样。”

她把心里最真实的感觉表达出来,然后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顺其自然的分寸原来也不容易拿捏。

江曼曾以为江斯年就是自己幻想里的这种男人,17岁的少年到27岁的男人,如果十年专一不变,多么难得。

陆存遇的身体朝江曼贴了上来,嘴唇也吻了下来,江曼闭着眼睛微微地仰起头,温顺地主动迎合他的吻。

舌头碰在一起,口腔紧密接触交融着,他的手臂,紧紧地把她拥在了怀里。

江曼竟有些眷恋起了他的结实怀抱,窝在里头,蹭着,倍感心安。

陆存遇对怀中的江曼施以慰藉般的强势亲吻,温绵之势,却觉得越吻越是热烈,理智炸开,残骸都已找不到。江曼的身体顿时无力起来,被抽离了骨头一般,因此,开口说的每一句话在他耳中都甜甜软软的。

“听见你自己的声音了吗?”

她摇头。

他说:“就像一只挠人的小猫,喵,喵,喵。”

江曼听了,心已经要融化了。

十五听见主人那三声“喵喵喵”,配合地走过来直接跳跃抬起前爪,一只爪扒住陆存遇的手臂,一只爪扒住江曼的。

大圆脑袋晃了晃,冲天小辫子也晃了晃,讨好地朝主人“嗷嗷嗷”了三声。

江曼看着陆存遇和他这个学他叫的狗儿子,窘迫的彻底抬不起头了,额头轻轻抵着他的胸膛,平复心跳。

江曼感受着这一动不动供她可以倚靠的坚实怀抱,吻过以后,陆存遇沉默无言地抿着唇,五官和眼眸里皆是一副属于男人独有的温情模样,男人味十足。

平复了很久,江曼找借口的说:“我去打个电话。”

陆存遇放开了她,任她独自一人回了他的卧室。

……

苏青公寓。

今天星期六,苏青不用上班,所以早上6点多怎么可能起床?昨晚许就送苏青回来以后,又送了夏薇怡回家。

许就不到7点出现在苏青的公寓门外,略显疲惫,昨晚醉酒加上熬夜没有睡好。

苏青听见一声声按门铃的声音,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