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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一个说话惯性施展技巧的人很累脑子,在他不动声色害的邱树权酒驾被抓那回起,江曼就决定要跟他成为朋友,即使跟他成不了朋友,也不要跟这样高深莫测的男性成为敌人。

女人斗争可能大多吵闹一阵,男人不同。

江曼点点头,倔强地说:“对,我说他是我哥陆总你信不信?”

陆存遇的视线玩味地盯着江曼的脸颊,忍不住笑:“你哥?你哥没什么玩的了路上跟我玩跟踪?有这癖好?”

江曼没有看他的眼睛跟他对话,怕受刺激。可是听着他的这句话,江曼不禁皱眉,怎么好话到了他的嘴里一说,就好像在影射江斯年是个弱智儿童似的。

江曼没再说话。

分不清是在不与他计较,还是自知理亏,说法解释不通。

上高速以后,江曼闭上眼睛让自己处在睡眠状态,以免尴尬,其实并没有睡意。

经过高速服务区,卡宴停了。

江曼睁开眼睛,看了看服务区的标识牌,问要下车的他:“来服务站干什么?”他的车应该不需要加油,早上上高速之前就加满了,现在才跑了没多少公里。

陆存遇挑眉,身体大幅度的附压向副驾驶上的江曼,一双眼眸微敛地看着她的粉嫩嘴唇,声音磁性地开腔:“我不下车,难道你真想动手给我接尿?”

江曼直视着他的五官,闻着他的气息,忽然觉得这种男人也许欠女人折磨,折磨折磨就不会如此自大猖狂了。

“下车吧,本来生理零件就不太好,别憋坏了。”江曼笑着说。

两人对视了片刻,江曼从气息正常变得气息渐渐紊乱,经受不住他的眼神调戏。

陆存遇挑挑眉,下车。

他拿了烟盒和打火机,一边走向洗手间一边点了根烟抽。

……

下午回到创州,五点左右,江曼被工作完的苏青拦住:“两人单独相处回程之旅,感觉如何?”

“感觉……睡得不舒服。”江曼言简意赅地概括了全程内容。

苏青无语。

聊起舅舅和外婆,江曼叹气,说被亲戚催婚的事情,下个月表弟结婚了,要去参加婚礼,恐怕还要经历一番催婚轰炸。

苏青在江曼的办公室里转来转去,边走边说:“你表弟23岁结婚,太早了吧!婚后如果被家庭琐事妻子孩子累住,肯定影响事业发展。万一妻子过几年觉得他太没本事,那日子怎么过?早晚要吵。”

江曼说:“我祈祷表弟妹是个好姑娘,不要嫌弃自己老公没有其他男人本事。”

说起这个,江曼又头疼起来:“下个月15号结婚,10号之前我舅舅让我帮他找几辆上档次的车,上哪找啊?我舅舅说让我跟同事借,凑几台是几台,回家跟我妈商量商量,看怎么推掉还不会让舅舅挑理。”

“那就凑啊。”苏青说:“你27了不结婚被你舅舅念叨,你还不表现一下你职场女性的优势?客户,陆存遇那儿不成吗?”

江曼摆手:“我太怕他。”

说曹操,曹操就到。

江曼的手机响了,她接起:“到了?”

……

听了半分钟,江曼点头:“好的,我马上下去。”

挂断以后,江曼拿起手提包,合上手提对苏青说:“我先走了,陆存遇邀请我吃饭,介绍他的几个朋友给我认识。还不定是什么阴谋等着我呢。”

“反正他不能把你卖了。”苏青一脸羡慕地说。

“对了,江斯年那帮我看看。”江曼推门出去之前说。

苏青点头。

二哥要真跟这个贱人复婚,我第一个宣布绝交再不来往!【一更】

吃饭的地方定在本市特别有名的高消费俱乐部。江曼随陆存遇一起走进去,也因此得到俱乐部侍应生们尤为恭敬的礼遇。

都说女人是男人的面子,男人又何尝不是女人的面子呢,走在陆存遇的身边,很受瞩目。

进去之后,江曼见到了陆存遇的一些朋友们。

陆存遇简单的作了一番介绍,听他口气,就是在暗示大家不要把她当成外人,以后经常一起吃饭出来玩,女生头次见面腼腆,男士们要多多关照铄。

每个人都有固定的朋友圈子,陆存遇的朋友圈子对于江曼来说,是需要她谨慎面对的。

很怕不经意间丢了他的人。

江曼脸上往日洋溢的自信,此刻全然不在。这种场合其实并不好应付,她不能像是跟自己的朋友们一样大大咧咧的玩开,不能像是跟客户谈生意一样尽甩些官方客套话。

不能闷声不吭,也不能话太多,而且腼腆的确要稍微装装。

江曼站在他的身边,听他逐一介绍,根本就记不过来这几个男人分别都是什么出身,是本市谁之子。这种情况下,江曼觉得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迅速记住对方的姓氏,不去管他们都是干哪一行的。

记住姓氏,方便了稍后再聊开口就能不尴尬的准确称呼出一声“X先生”,至于他们各自都涉及着哪一领域,没几句就能聊得出来。

进来之前,陆存遇有特别交代不要握手打招呼,站在他身侧对他朋友微笑,点点头就可以。

他可能……不愿让人感觉她跟他太像客户与设计师的关系吧。

江曼听话的没有跟这几位男士握手,仅是笑笑,微微点头算是礼貌的打了招呼。

陆存遇自然是让江曼坐在自己的身边,一举一动,皆是对她照顾周到。

桌上一共六个男人,五个是陆存遇发小级别的人物,只有他的前大舅子是他中学快毕业时打篮球比赛才认识的。

陆存遇跟前大舅子冯原认识的确稍晚,但却因为有一个讨陆存遇喜欢的好妹妹,逐渐变成了比陆存遇发小还跟陆存遇走得近的朋友,兼大舅子。

江曼跟陆存遇的前大舅子以前见过一面,所以现在视线碰到,又无声的多打了一次招呼。

冯原也对江曼点了点头。他一直都希望陆存遇能重新开始一段值得的感情,妹妹和陆存遇的婚姻他当哥哥的很失望。他也永远记得陆存遇在校期间追求妹妹关心妹妹时破的一些例。自己的篮球队从未输过任何人,却为了讨好他这个未来的大舅子,两队比赛,笑着故意输给未来大舅子,只为表达让大舅子别担心自己妹妹的将来,承认任何他们未来会是大舅子和妹夫的关系。

想起这些,他很长一段时间觉得没脸面对陆存遇。

这些人边喝边聊,有三个男人身边是带着女人的,另外三个都没有带女人一起。江曼本还不知道这三个女人什么身份,但一听她们叫自己“嫂子”,瞬间就明白这三个女人并不是妻子或是正牌女友之类的。

酒在喝着,很快桌上气氛就不受控制的热了起来。陆存遇旁边坐着一个男人,34岁开始经营父亲留下的夜总会。

陆存遇满是爱意的眼眸盯着江曼白皙的脸颊说:“最近全国扫黄,查的严,于朗的夜总会被要求全面停业整顿,几个月之内恐怕开不了业,趁此机会他打算把夜总会那一整栋楼内外全部重新装修。刚好,他们都好奇你是干哪一行的,我介绍说,你是创州的资深工装设计师。”

话说到此,江曼明白了陆存遇的意思,今天吃饭,一来他是介绍她认识他的朋友,二来,大概是要给她一单白捡的友情生意。

这是好事,江曼喜出望外。

在工作上慢慢熟悉他的朋友,也许会来的更加自然。

还有,赚钱的每个机会目前她都不想错过,自己还清了车贷房贷毫无压力的恋爱,一身轻的经营感情问题相信更舒服。

江曼跟于朗聊了很久,还不太熟,所以暂时只能聊夜总会装修的一些事情。中间陆存遇出去接听来电。

江曼不提其他,初次见面怕会冒犯尴尬,但于朗话里话外一直在强调,私生活里陆存遇很少跟他们一起鬼混。

“即使他出来跟我们喝酒,也是孤身一人,二哥可是十足的好男人典范。对了,不孤身一人时二哥身边顶多带个十五。”于朗告诉江曼:“听说你们认识也是因为十五,那次我们都跟他在一块喝酒,还很纳闷儿,后来二哥怎么就带十五突然离开了?”

“十五太可爱了。不过第一次碰见十五我真的被吓到了,手机被它咬碎,身为主人他要赔我手机,后来我还是被十五吓得没要手机直接下车回家。”江曼言辞婉转地描述了一下当天的情况。

生怕这些他的朋友们误会,别以为她跟陆存遇第一次见面因为半醉就那个迅速发展到床上了便好。

……

陆存遇接完电话回来,手指间的一根烟也抽完了一半。

他没有穿西装外套,衬衫的袖口卷起了一些,露出结实精壮的手腕上那块名贵腕表,坐下的同时他顺手拍了下她的肩。

江曼盯着他的侧脸看。

他挑眉问:“在看什么?”

“没什么。”江曼抿唇,浅笑着对他摇头。

陆存遇望着她的眼睛,蹙眉抽了一口烟,薄唇紧抿,看她的眼神显得无比灼热烫人。

可能他前大舅子在的缘故,江曼会想,为什么那个女人不要了这样了陆存遇?

或是,陆存遇不要了她?

分析他奶奶和郑婶的说的那些话,再有他提起婚姻的低迷表情,江曼感觉是他遭到了妻子的背叛。

他的妻子现在会后悔吗?

拖延了十几年才离成这婚,是因为他的妻子背叛以后仍爱他不舍得他吗?

江曼喝了一口白水,感到迷茫,突然很小气的在心里纠正自己的错误——不,那已经不是他的妻子,他的“前妻”才对。

前妻而已,他如今是单身的男人。

于朗跟陆存遇耳语了两句话,又笑着对江曼点了点头,交叠的双腿放下,起身,说去一趟洗手间。

没两分钟,又一人拿着手机起身出去。

酒桌上男人喝了酒总去洗手间这很正常,江曼没有过于在意。

距离男洗手间门口十几米远的地方,附近无人,两个男人站着抽烟。

“二哥和这个江大设计师还没发展到滚床单的地步?”

“不清楚,但是这个江曼看上去就不像是能被男人轻易哄到床上去的女人。”

“佩服二哥,真有耐心哄着惯着这些女人啊。以前冯安雅是,这回一个江曼又是,别到头来白宠一回再伤心一回……”说话的付迁拧紧了眉:“娘的,冯安雅那个女人太欠抽了,要不是看她哥冯原的面子我真见她一回吐她一回!如今知道自己当年干了一把丢西瓜捡芝麻的事了?后悔他娘的也晚了!二哥要真跟这个贱人复婚,我第一个宣布绝交再不来往!”

“行了,上学那会儿她也挺可怜的,可能,长大了就随情势心变了吧。”于朗不愿再提那些事情,重新说现在的这个江曼,于朗伸手指了指俱乐部的陪酒小姐,舔着唇说:“看到了吗,这种娇弱的打个哈欠都能崴了脖子的小妹妹,二哥从来不喜欢,可能他就好不容易搞定的女人那一口,也许正跟这女设计师周旋的乐此不疲呢。他这种人也的确得性格不一般的女人才伺候得了。”

付迁抬手扯掉一个室内景观树的小树叶,吐一口烟:“去涛岛潜水想办法叫上二哥和这设计师吧,37了有些生活享受一回赚一回啊。”

于朗没意见。

不过,也得琢磨琢磨怎么说服这两个智商都不低的人搭伙随行。

他现在孤独寂寞冷……【二更】

往回走的路上,34岁还没长大般公子哥型的付迁一直在话唠的念叨:“我找机会需要跟这个江大设计师聊聊,灌输灌输我们这个时代的男人很宝贵的思想。现在事业有成的男人晚婚的太常见啊,二哥不是纯靠爹拼的官富二代对吧?他现在孤独寂寞冷,自己喜欢的女人就像暖宝宝一样扑进他怀里,他能不珍惜的抱住不放吗?我得告诉这位江大设计师,咱们二哥的怀,你早扑进去早好,跟二哥翻云覆雨过后再争点气,最好尽早的拔器中奖‘再来一娃’,下半生幸福妥妥儿的。”

于朗失笑:“你真这么跟她说话,小心她随时给你一巴掌……”

“于朗,我这仅是跟你在研究当中,真跟她说,措辞那我一定是修饰之后再加修饰,也不能丢了二哥的脸不是?”付迁的嘴此刻根本就停不住,嚼了片炫迈继续:“35岁左右结婚的咱们圈子里就有一大把。二哥这类挑剔又不愿将就屈服型的男人,如果学生期间不是被狐狸精给迷住了,他一定也晚婚晚育。顾着事业,顾着老人,顾着小他一岁读书的弟弟,还要防着那个大哥陆显彰。你说二哥他哪有功夫谈情说爱?也就是在学校里的那些日子太无聊,让冯原的狐狸精妹妹钻了个空子!铄”

于朗:“……瑚”

……

回去里面。

付迁说要跟于朗换个位置坐坐,但是付迁没好意思大声说出来,悄悄的要求。

于朗装作根本就没有听见,担心付迁坐过来以后说错哪句话让江曼不自在,或是对二哥的为人再多心。

付迁也不生气,主要因为他打小被大伙儿嫌弃惯了,也深知自己总说错话,但他一想,我就这副样子了你们总不能捏死我不让我活了吧?

付迁端着酒杯去敬了江曼一杯。

江曼见此自然要起身的,不用等陆存遇亲自开口,于朗就替他对江曼说道:“不用喝酒,用水跟付迁喝一杯就成了。”

“喝水喝水。”付迁拧开瓶盖,矿物质水给江曼满上了一杯。

江曼接过水杯放在了桌上,于朗怕陆存遇不高兴一般的在护着她,陆存遇他倒也没有开腔说什么,江曼觉得付迁这人挺有意思的,雅逗雅逗的,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举起来说:“我就喝一口,怎么样。”表示自己酒量不行。

此刻江曼已经不自在了,倒完一杯酒,平日酒桌上应付客户的那一套差点就拿出来,但话到嘴边,还是收住了七分。

付迁见陆存遇没不高兴,也就举杯:“当然可以,得谢谢江小姐给我这个面子,不然回头他们准笑话我!”

江曼只是浅笑着摇了摇头,但没有说太多的客套话,举起酒杯,跟付迁碰了碰杯,喝了一口。

白的,度数也不低,但对她来说这不算什么。

不是逞能的问题,如果真的喝矿泉水显得太应付了,以后她的酒量如何大概都会知道。

付迁举着空的酒杯对江曼说:“有没有名片,给我一张?”

江曼抬头,讶异地看着这个小心翼翼姿态讨要名片的付迁,拿过手提包,立刻找出一张名片递给付迁。

“我的。”付迁也给了江曼一张。

江曼收起来了,对付迁微笑。

坐下以后,江曼觉得很有意思的看向陆存遇,陆存遇慵懒地姿态靠在那,也对江曼展现出迷人的男士微笑。

……

喝完酒离开以后。

该用代驾的用代驾,该司机接的司机来接。

许就来了十几分钟了,进去拿了车钥匙就在外面车里等江曼和陆存遇出来。

陆存遇要先送江曼回家。

江曼在他的车上,闭着眼,有点头疼的困倦起来。

许就开车,全程无人说话。

抵达江曼家的小区外面,许就停车,江曼下车时看到陆存遇也下了车。

江曼跟许就说‘拜拜’,然后走向陆存遇,对他说:“早点回去休息,注意身体。”

“我送你进去,走一走,也就几分钟时间。”他似乎看出她怕耽误许就时间了似的,所以加了后面那一句。

江曼点头:“好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去小区,江曼在前,他走在后,江曼开小区的小侧门,陆存遇个子高,伸手帮她开着,让她进去。

随后他也跟着进去。

小区里面这个时间很安静,路灯不远一个,影射的陆存遇这副颀长身影格外高大。

他走在小区路上,江曼走在他身旁,显得娇小。

两个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微妙,终于走到她家小区门口的路灯下了。

江曼站住,抬头对站在面前高高的他说:“回去吧,我也进去了。”

陆存遇双手插在西裤的口袋里,一条手臂的臂弯与裤袋间搭着他的那件西装外套,他抬头说:“我的朋友人品都不错,花心的那几个是例外,但他们在其他事情上绝对严肃正经。”

江曼对他笑:“我没有觉得他们不好,因为我信任你,爱屋及乌。”

江曼的一句“爱屋及乌”,听的陆存遇眼眸里瞬间温柔的仿佛能溢出什么来。

小区路灯下,光影昏暗,在陆存遇的吻中江曼缓缓地闭上眼睛,踮起脚尖双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回应他亲密的吻,情谷欠缠绕。

温柔的风,温柔的男人,温柔的吻,使江曼感到安心。

愈来愈深的拥吻中,她感觉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着身体,而他放在她腰际的大手,揉磨的她全身开始酥软。江曼睁不开眼,想看看他,却没有了力气,他的气息汹涌的让她感到脸红心跳,害怕中竟有几分不知羞耻的期待……

江曼的身体很敏感,敏感度在他的指间不断上升。

回到楼上,一个人站在花洒下洗热水澡,自己的手指会不敢触碰自己的身体,闭上眼睛,被他抚摸的感觉忘不掉也挥不去,仍会感到颤栗。

光着身体站在水流下,脸颊和头发都湿了……

她才切身体会到,在令人感到疲惫的社会上碰到一个魅力无穷又很会调情的优质男人,身和心都煎熬中也会感到格外愉悦,为他着迷,想起他嘴角便会漾着温柔的感觉。

可是,这样的男人可不可以一直守候?否则叫人怎么敢于信任?因为优秀,所以恍恍惚惚害怕一切来的并不真实。

在对他的抗拒与想念交织感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陈如一大早出门,去了医院。

江曼刷牙时犹豫,要不要去看看江斯年,但是,自己这个脾气如果去了,说起事情非把江斯年气的跳起来不可。

不太想去,在老妈的面前吵起来控制不住口不择言就糟了。关心他的人那么多,不缺她了。

对着镜子想起昨晚的自己,江曼觉得一定是那口酒把自己喝醉了,否则那么羞耻的期待男人的心理怎么会冒出来?

漱口,转身到客厅,阳光下江曼又叹气,期待男人怎么了,哪个女人这辈子少得了男人给予的性?无法跟别人启齿说起,但心里明白清楚,饮食吃荤,男人这个荤早晚也要吃。

江曼早上还没出门就接到一个来电,付迁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