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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谁?”江曼问陆存遇,转过了身,她背向东边而站。

陆存遇扬了扬眉,格外深邃的视线看向江曼身后方向:“冯原的一个徒弟。”

江曼回头,看到了另一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背影倒认不出这是上一回见过的冯原,冯原带着冯安雅离开了,兄妹二人边走边说着什么。冯安雅始终没有回头,也没有四处张望。江曼在心里叹息,冯安雅知道陆存遇来了吧,冯原会对他的妹妹说吧。但冯安雅不四处看,视线也不找陆存遇,是因为……害怕看到前夫跟另一个女人站在一起?

收起这些不开心的情绪,江曼看着冯原特man的背影不禁笑了笑,想起了陆存遇20几岁时穿迷彩服的样子,又man又帅又有气质。

回头再看现在的陆存遇,成熟稳重,精致的脸庞上有了些许沧桑的味道,时间让他的五官变得更深刻了。早知道有今天,江曼觉得自己当初就应该忍着例假的疼痛朝他要个手机号码。唉,不过15岁的小丫头片子朝他要手机号码,他会不会疯……

把夏薇怡弄上车,冯原徒弟过来对陆存遇和江曼点了点头,姿势标准地小跑向冯原那边,一看就是训练有素。

“你去了里面?”江曼看他,视线一秒都没有放过他的眼神。

陆存遇点头,转身往车的方向走:“进去就看到你的朋友正对门口这边叫喊,我还以为在骂我。一听,并不是我。”

江曼挽住他的手臂:“你对我不好,我的朋友会见你一次喊你一次负心男!”

“不敢。”他转过头亲密地在她额头上印了一吻,温湿的。

江曼笑意融融地,虽是蜻蜓点水的一吻,但足以让她心里肯定他是正常的,并没有因冯安雅有什么情绪异常。

不过,冯原一定是他叫来的吧?

上了陆存遇的车,江曼对他说了夏薇怡家的地址。

陆存遇启动了车,江曼打给了里面夏薇怡的朋友。

“萧姐,我先送夏夏回家,里面得麻烦你处理一下,损失多少钱……”

江曼的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什么钱不钱的,别再跟姐提钱这东西!”

“好好,我不提,不提……”

那边说:“夏夏也没惹多大的祸。闭着眼睛蹬腿踢人的时候不小心差点翻了桌子,大伙按住了,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去洗手间回来鼓捣手机就鼓捣成了这个德行。出了幻觉似的,抄起服务员手里点菜的ipad就朝前面砸了过去,幸好那边的男人躲得及时,不然要砸到别人脸上了。”

江曼客套话说了几句,才挂断,看了看醉倒的夏薇怡说:“明明软妹子一个,怎么脾气来了这么火爆。”

她是希望陆存遇不要见怪,一个苏青,让陆存遇反感,夏薇怡,他可不要再误会,平时夏薇怡性格很好。

陆存遇目视前方,眼眸里绽放着夜色下一跳一跳的流光溢彩,一手掌着方向盘一手解开领带,漫不经心地:“不稀奇,白天的你和晚上的你,也从来都不一样。”

“……”

江曼抿着唇,低头想了想他这话,脸红起来。男女之间,聊着聊着就容易扭曲,往男女暧昧的那点事上想去。

夏薇怡睡着了,不省人事。

“你可以搂我的腰抱着我教我跳舞吗?想学,但我不要跟别人一样的。”

“今晚,明早,我都有时间。”

“不要跟别人一样的……”

江曼第一遍说,他没懂,江曼第二遍强调,他隐约懂得她的意思,吃醋了?

路边刹车,陆存遇看了一眼后面睡着的夏薇怡,伸臂揽过江曼深深地湿吻了她:“没跳过的只剩下脱衣舞了……要看吗……”车内的气氛稍稍微妙。

……

江曼送了夏薇怡回家,又对夏夏妈妈解释了几句,就离开了。

“我还没有吃晚饭。”开车的男人像个孩子撒娇一样地开腔,严肃不减,却让人听了心里一软。

“想吃什么?”江曼顺势地问。

陆存遇蹙起眉头,想了想。

……

江家。

陈如打给江曼,捂着心口说:“曼曼你在哪?妈难受……心口难受……你爸不知道死哪去了,家里没药,你快点……”

二十分钟不到,江曼就被陆存遇送到了家,江曼下车就跑向药店买了药,然后跑进小区,招呼都没来得及跟陆存遇打。

进家门,已经差点喘不上来气了。

鞋还没换,她就看到老妈和江斯年聊得正开心。

“妈。”江曼泄气地叫了一声,手里那瓶心脏药松了松。

陆存遇在小区外,点了根烟,心情跟江曼一样有压力。

陈如看女儿累成这样跑回来,心里愧疚:“你哥说你跟他吵架了,不见他。妈就只能骗你回来了。”

江曼已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如出门,家里只剩下江斯年和江曼,其实江曼也不怕江斯年,从小一起长大,一个床上睡了很多年,身体发育开始父母给换了上下铺的床,不过仍旧同住在一个房间里。江曼扔下了包,拿出手机,打给了陆存遇:“恩,我妈没事了,你先回去吧。好的,你别多心,也别担心。”

陆存遇父亲老洋房那边的家具已经用两天的时间搬走,暂时装进了崇山路别墅的车库,老爷子怕家具潮,有虫子蛀,用了多年的家具喜欢极了,看不上现在卖的这些家具。陆存遇对他父亲说,回头我一定找人翻新这些家具,您再恋着这些老家具我就一把火都点了。

一听儿子要一把火点着,老爷子投降,放车库,就放车库!

他打算让江曼明早随他去一趟老洋房,那边现在没人住,人随家具撤离了。上回江曼去只是随便看了一眼,主要见陆菲。

这回去量一下尺,设计完毕尽快动工。

江曼点头答应,明早见。

收起手机,江曼眼睛略显空洞地看向江斯年:“骗我回来要说什么?”

“吃饭了吗?”他靠近她。

江曼抬眼看他,语气疏离:“吃过了。”

江斯年扯下领带拿在手中,解开衬衫的钮扣,卷起细细条纹衬衫的袖管,他去厨房打开冰箱,开始做饭。

一菜一汤,还有香喷喷的米饭,他只用了二十分钟的时间。

江斯年厨艺不错,父母不在都是他动手给她做吃的,中学的时候,饿了跟他一起吃方便面,她直接泡,但他会到冰箱里找一些蔬菜放进去,下个鸡蛋,煮完再端给她吃。

坐在桌前,江曼被他做的菜诱huo到了,是她爱吃的菜和爱喝的汤,在外面,大家只顾喝酒,江曼喝了点水,东西基本也没吃。

“不吃?”他把碗筷放在她的面前。

江曼视线看向了外面:“我不饿,在外面吃过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你误会了,我没有什么话要说,只是想跟你一起吃个饭。”江斯年眉眼稍冷,坐下,盛了一碗白米饭。

江曼紧张的情绪逐渐消失。

他真的什么也没有说,但这一餐也不是很愉快,两人沉默不语一直到陈如回来。江斯年收拾碗筷,江曼洗澡打算休息。

夜里十一点半左右,江斯年离开。

躺在床上的江曼有听到他开门的声音,走之前,他一直坐在客厅里关着灯漆黑下看电视,抽了很多烟,老妈出来说过好几次,少抽点烟,身体不要了?!

江曼身心都疲乏了,实在不明白,难道他不会感到累吗?对别人残酷的同时他对自己是否也太残酷了。

……

第二天,天气很晴。

早上7点,江曼换好一身衣服出门,老妈可能也了解自己女儿的性格,该闷着的事情别人怎么问都不可能说。

江曼自己开车过去与陆存遇汇合。

……

7:15分,本市一处公寓门口。

陆菲背着书包上去,一边进电梯一边打给妈妈:“我进电梯了,马上就到。”

冯安雅出来,在门口拉着陆菲手进去公寓里面。

“我钱够用。”陆菲望着自己手中被妈妈放的这张银行卡吃惊,抬起头说。

冯安雅摸了摸自己女儿的长发:“拿着,没几天就放假了,给同学买点礼物,或者跟同学出去玩,吃饭,都用得到。”

“好,以备不时之需。”陆菲先收着了,对妈妈说:“我应该用不到。”

陆菲提前出门,坐的是大伯司机开的车过来的,要瞒着爸爸他们。

7:25分,门铃响起。

冯安雅神色淡然地去开门,陆菲在餐桌前吃妈妈做的早餐,就听见妈妈突然高声说:“开玩笑吗警察同志?”

陆菲一听到警察两个字,立刻放下刀叉跑到门口,惊讶地看着妈妈和门口站着的三位警察叔叔。

其中一个警察态度很好地说:“冯小姐,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配合我们的工作。以前我们也打过交道,你哥哥我们也都认识,之所以选择这个时间上门,就是不想到冯小姐的公司里带人,相互理解。”

“妈妈,怎么回事?”陆菲吓得小脸都白了。

冯安雅拧眉,点点头,“好,我去换个衣服。”

在更衣室里,冯安雅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好好上学去。”

“妈妈,到底怎么了?”陆菲也拧眉,站在冯安雅的面前问。

冯安雅被女儿问的沉默了片刻,在女儿眉头皱起时说:“你许就哥哥的手机被人安了窃听器,不知道什么人直接把矛头指向了外婆和妈妈。”

“……”

陆菲“啊?”了一声,不敢置信:“难道是许就哥哥报的警?我爸爸他知道吗?”

冯安雅选了一双白色的高跟鞋,神态如常:“不清楚。”

“妈妈,你打给爸爸问一问好吗?非要闹到警察局里去吗?多丢人。”陆菲眼睛眨了眨,对冯安雅问出一个问题:“妈妈,安装窃听器跟你和外婆有关系吗?”

陆菲信任自己的妈妈和外婆,但是,她也信任爸爸和爷爷太奶奶这些人,两边对事的说辞从来都是不一样的,久而久之,她会觉得人心难测,连亲人的心也是。自己的爸爸妈妈,不管怎么样她都选择信任。

可是,许就哥哥敢报警,说明安装窃听器的事情的确存在,谁安装的?

冯安雅没想到陆菲会问出这样的一句话,站在陆菲面前问:“你怀疑妈妈和外婆做过这种事?”

“没有,我只是问问,对不起。”陆菲认错。

“去上学吧,大人的事情你就别管了,许就哥哥敢报警说明是你爸爸允许的。”冯安雅说完拎起包,拿了手机离开。

陆菲没心思去上学,打开妈妈的台式电脑,查了一下安装窃听器属于什么定义,当她看到这是属于犯罪行为的字眼,拿出手机,她先打给了爷爷。

爷爷关机。

她又找到爸爸的手机号码,可是,她不敢打。

陆菲只好打给了大伯,大伯接了,陆菲求助地对大伯说了这件事情。

陆显彰温声地在那端安慰陆菲:“菲儿,先去上学,不用担心你妈妈知道吗?”

“好……”陆菲迟疑地。

……

江曼开车在路上,手机在包里震动响起,她一边专注看着前方的路,一边按了接听键接起。

“你好,我是江曼。”江曼接起这个陌生的号码来电,以为是某个客户的来电。

“我是陆显彰。”

那端的男性声音透着几分戏谑的味道。

江曼脸色顿时一沉,踩下刹车,白色奥迪A5缓缓地停在了路边的树荫下。

她还说,《老友记》播出的那天中午你们滚在草地上很亲密【2更】

“你这算是在对我进行***扰吗?我并不想接听你的电话,在任何时间,说任何事情!”江曼毫不留情面地说。

陆显彰不怒反笑,声音不轻不重地:“江曼小姐,你可以告诉存遇,你就说我***扰你,让他马上把我变成一个哑巴不就好了?”

江曼也笑了一下:“陆先生,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习惯了有事情一个人解决,不给自己的男人添麻烦。瑚”

“你这么好?真想你是我的……”陆显彰的声音更轻了,像极了是对情ren的一声亲密低喃铄。

江曼敛眸果断地按下了挂断按键,把手机攥在手里。

一手握着方向盘,眼睛惶惶不安地四处都看了看,上班高峰,此刻街上正是车水马龙喧嚣无比。

面对自己根本就不了解的陆显彰,江曼也担心自己的处境,不过这担心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可能参加工作的这几年来接触的男性太多,什么路数的人物都有,多难缠性格的男人都交过手了,便不会觉得陆显彰有多可怕。

除非陆显彰他能吃人。

命数天定,不是有那样的一句话,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尽人事,听天命,还是当个干净利落的人别节外生枝再生枝比较妥当。有一种人,惹不惹得起你都要选择躲,否则就没有安生,比如陆显彰就是这类的人。

陆存遇越是被他激怒,他恐怕越是会感到暗爽!

江曼心里忌惮的还属陆存遇发脾气时的性情,打断他大哥的双腿,要多愤怒他才能下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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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显彰没有再打过来。

江曼开车抵达陆家老洋房的门口,停好了车,打开车门下车。

视线看到陆存遇的黑色卡宴也停在外面,那么,他就是已经来了。

“你在哪里?”江曼走进去,见洋房的门咔地一声开了,就知道他一定看到她进来了。

声音似乎太小,江曼又提高了一点声音:“人呢?”

偌大的洋房院子内还是没有任何的回音。

江曼拎着手提包走进去,细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很有节奏很好听,一楼客厅里面没有人,江曼站在门口向外又望了一便,确定院子里没有人。

“陆大总裁?”江曼玩笑似地朝二楼方向叫了一声。

这个洋房一共高四层,顶楼有两个阁楼和成片的大露台,陆显彰的身体行动不便,所以这里的电梯几乎成了陆显彰自己的专用。

江曼从一楼走楼梯上二楼,期间又仔细看了看这房子的构造。

“没人在,我就走了?”江曼知道,陆存遇一定身处这房子里的某个地方在等。

还有两个楼梯台阶她就到了二楼,江曼低头看着台阶,高跟鞋踩在了软软的楼梯毯上,走过两个楼梯台阶,一抬头准备拐向走廊那边,措不及防地整个身体就被坚硬的身躯稳稳压住,一条手臂,揽住了她的腰际不放。江曼惊呼一声后,闭着眼睛感觉到身前一片阴影,xiong口起伏地呼吸着男人身上的味道,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睫眨动,他的唇就立刻压在了她的唇上,沉溺地含住了她的唇,舌头向里面温柔地吮了起来……

江曼心头一热,身体也随之一软,手一松手中的手提包就掉在了地上。

纤细的十根手指抬起,搂过他的脖颈,向后伸去,用力地攀住他厚实的肩膀,江曼喜欢地迎合他给的所有亲密。

当彼此都喘不过了气,方才停止。

江曼的手指重新地搂上他的脖颈,呼吸着这个男人身上那么好闻的味道,轻轻地问:“每次吻我,你是什么感觉?”

“就好像,拥抱着最温暖的人,一起在天堂里走了一圈。”男人深邃的眼眸透出一股真挚,随即,又给了女人一个绵绵的长吻。

江曼意识到他动作上隐约地是在褪她的半袖上衣,心头一紧。

“你干什么……”她喘着停止,唇贴在他的唇边询问。

江曼的整个身体都在他的手臂禁锢当中,纤细的程度让他一把就可以搂在怀里,握住那柔软的腰际。

“做。”陆存遇蛊惑地朝她鼻尖吐出一个字。

“这是……地点不合适……”

江曼顾忌地看了看这洋房,来过几次,但她对这里依旧感到陌生,总觉得,下一秒钟就会有人上来一样。

陆存遇的唇扫过了她潮热的脸颊,额头,白白的颈,一路向下,一边说这里不会有人来,大门遥控器在他手上,一边已经褪下了江曼身上的上衣。

文xiong露在外面,随着她心跳加速的一起一伏,格外让人身体感到雪脉喷张。

江曼穿了一条裙子,过了膝盖,但是很包身,尤其tun部,紧绷地包裹着,显得尤其风满,他的手在上面反复柔着。

在江曼感到难耐的时候,陆存遇拦腰把她抱起走向自己在这边的卧室。

室内已经没有任何家具,只有一张床,一张床垫。

江曼的身体刚倒在上面,床垫就配合地发出了‘咯吱’地一声,江曼不禁紧张地脸红心跳起来。

陆存遇抬手松了松领带,薄唇紧抿,不一会儿他精壮的身体上便光的只剩一物,他的身体很棒,见过碰过抚过他的身体,和他做过这种亲密的事情,做的投入,全身全程都会忍不住地颤栗。在ci激下相拥,他给的,她得到的,质量真的就会很高。

他说他没有跟其他女人跳过舞,不要相信。

江曼讶异。

冯安雅撒谎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