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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想的投入,下一秒江曼回神不禁唏嘘鄙视自己,什么时候自己变成了这样,自己的人就使着劲的夸。

上午的时光过的很愉快,两个人用餐的过程里也没有任何杂乱事情干扰。

下午两点,他回公司,江曼回他的公寓。

大概三点左右,江曼接到夏薇怡的来电,夏薇怡说:“有个外地的项目,上海,挺特殊的,需要一个设计师跟C座的经理一起过去。那边一位老板要给自己的干女儿开个料理店,投入不少钱,装修风格上那个干女儿要求比较多,很难伺候,董事长问问你愿意不愿意过去?”

“董事长朋友?”江曼吃了一惊:“怎么这事儿也找我?平时算人情给人设计设计自己家里的房子就够耽误时间了,现在又要我去设计料理店?多大面积的?我会吃料理,可不一定就设计得好料理店。”

“三百多平的!”夏薇怡在那头笑了笑:“放心,不是我们常吃的那家46平米的那一规模。而且说了,设计一回付一回钱,这次人专门过去了不免费给她们设计,用不用你的设计都要对设计付钱。看过你设计的东西,才托董事长问问你有没有时间。店主是一位跟咱们年龄相仿的女孩子,她中意几家当地料理店的设计,要求本人亲自带你去欣赏欣赏,结合一下那几家的装修风格,但又不想自己的店跟那几家太像,所以这钱也不一定好赚。”

“设计一回多少钱?”江曼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太缺钱!

江曼多希望能快点赚了钱还完车贷房贷,那个时候的生活一定轻松的喘气都匀称。

夏薇怡说了出差地址,说了设计一次给多少钱。江曼点头答应,辛苦一点加加班罢了,专门为这个事跑一趟外地,这边不重要的活儿先交给底下人就OK。

……

跟C座的一位单身女经理出差,江曼很乐意。

收拾好东西,她即刻就要准备出发,换好衣服到门口之后,江曼打给了陆存遇:“恩,我要出门,去上海出差大概5天。”

“不用你送,公司的车马上过来公寓附近接我。机票公司也帮忙订好了,那边的客户报销……”

江曼越说越是乱,陆存遇要听的根本就不是这些话,唉,她忍着被自己言辞急的脸红的感觉,一手好好穿上脚下的高跟鞋,一手拿着手机贴在耳边对他说:“我爱你,我会每分每秒的在外面想着你。”

说完,江曼立刻按了挂断键。

站在门口缓了半分钟,江曼伸手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不好意思什么?晚上滚在一起的时候都在心里说过了无数次!

江曼拿着自己小型的行李箱,打开门,离开他的公寓。

下楼,等了大概十几分钟,创州公司派来的车就到了,还有C座的那位女经理也在车上。江曼微笑着上车。

车开向机场,江曼慌乱地找着身份证,还好,包里带了。

四十分钟左右抵达机场,江曼下车,跟C座的经理一起进去青城机场,换登机牌,行李不多也都托运了。马上就到登机的时间,只差二十分钟,过安检需要排队,所以时间很紧,江曼和C座的女经理排队准备过安检。

江曼有点急,手心里出了一层薄汗,手机却在她排队时响了。

“喂?”江曼低头接了起来。

陆存遇喘着不稳的气息:“我看到你了,回头看我。”

江曼惊讶地唇微张,拿着手机保持通话的回头,看到了那个男人的颀长身影,温柔的,优雅的,在朝她笑。

她说:“我5天就回来。”

“一定会漫长的像5年,我受不了。”他的声音,轻的犹如一片软软的羽毛温柔地刮过她的鼻尖。

江曼拿着手机远远地看他,心在悸动。

两个多小时飞到上海,出了机场有车来接,江曼忙的连个好好接电话的机会都没有。

陆存遇发来短消息,是她登机以后发的。

——“上海那边安排你们住的哪家酒店”

——“浦西洲际酒店。”

他没再回复。

……

青城,下午五点。

江斯年担心童沁没轻没重闹到父母知道他和江曼以前的关系,就和童沁住到了童刚的别墅,两层别墅,两代人住着互不干扰。

童沁看到他在收拾东西,就问:“你去哪里?”

“出差。”他简单地两个字回答,眼皮不抬,装了剃须用品在箱子里。

童沁从床边拿出了一盒冈本,没拆封的,她买完就一直没机会跟他用,扔在他的箱子里说:“带着吧,也许有用呢。”

江斯年一挥手就把东西扔了出去,直接冷着脸扔到了垃圾箱内,抬头对童沁说:“我没有时间跟你胡闹。”

“那你有时间跟谁去约会?出差,好巧!你们都出差?不如我也跟你去好了?”童沁眼睛顿时通红起来,盯着他,一副泫然欲泣的委屈摸样。

(白天还有一更,大家中秋快乐呀!

难道陆总也是专程来上海落实夫妻生活的?

抵达浦西洲际酒店,拿出身份证办理了入住手续,回到房间,江曼先把带来的衣服和高跟鞋拿出来平整地挂好放好,以免明天出去工作穿的时候有什么意外。接着她去洗澡,洗完澡打算跟C座的女经理一起出去吃个晚饭。

江曼对上海实在不熟,好在C座的女经理陈弯对上海很熟,之所以董事长这次派C座的陈弯和江曼一同来上海出差,就是因为陈弯走在上海的街道上就犹如走在青城的街道上一样的熟悉瑚。

陈弯带江曼去品尝上海菜,选了一家环境很好的主题餐厅。

江曼吃的很开心,先前自己闷在房间里看的攻略基本上都白看了,陈弯说对上海熟悉,可真不是吹的。

“我是上海人,父母亲都住在上海。”陈弯抬头,对坐在对面的江曼说。

陈弯喝了点酒,可能有些醉了,会笑的眼睛微微地眯着,嘴也抿起,整个人透出了一股子说不尽的妩媚铄。

突然陈弯对自己说这个,江曼还真的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接,想了想,问道:“陈姐是上海人,父母也在上海居住,怎么选择到青城工作?”据她所知,陈弯已经36岁了,至今还是单身一人。

“不瞒你说。”陈弯笑了笑,又给自己倒了点酒,喝了一小口:“我和董事长童刚是在上海认识的。那年我24岁,童刚当时究竟40几岁我也不太清楚,我跟领导一起参加饭局,几杯酒下去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上了童刚的床。我很委屈,痛哭流涕,有一种被设计了的感觉,后来知道,像我这种刚工作有几分姿色被有钱男人看上的女孩子不在少数。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他也诧异我是第一次给他,就开始bao养我。我知道他是离婚的男人,就不把这关系看成bao养,当成了恋爱,都说女人会记住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不知道别人是否这样,但我觉得我是的。我让他把我安排到青城他的公司。距离近了,美渐渐真的没了。他身边还有其他女人,比我更能吸引他的年轻女人。哦,我不能生育了,跟他之后宫外孕过一次。”

江曼想起了自己跟踪童刚,看到童刚搂着的那个年轻女孩儿。

陈弯的猜测不错。

“你的好朋友苏青升职了,市场部经理的职位我努力了很多年都没有成功。”陈弯凄苦地笑了起来:“不是童刚百分百信任的人,根本就做不到那个位置。原来的市场部经理跟了童刚很多年,两人一起打拼,童刚创业之前原市场部经理就是童刚手下的小弟。”

江曼跟陈弯其实并不熟悉,在公司里很少打交道,平日碰见,也是微微一笑就各自忙碌各自的。今天陈弯究竟是喝醉酒了才说这么多,还是有意的?江曼对陈弯是童刚的女人感到很意外,公司里,公司外,童刚究竟有多少个女人?

童刚有多少个女人江曼并不关心,关心的只是这些女人当中包不包括苏青,如果说江曼对苏青先前的怀疑度是50%,那么现在的怀疑度就上升到了70%。陈弯在童刚身边这么多年,想的可能是要嫁给童刚。童刚现在身边另有新欢,陈弯恐怕已经暗中调查过了这女人是谁。童刚的女人可以有很多,但是,对陈弯有威胁的,不过只是童刚最重视的那一个。

陈弯针对苏青说的吗?

离开餐厅,陈弯用上海话对司机师傅说了一个地址。

下车以后江曼看到的是酒吧,陈弯往里走,江曼拦着,劝她:“回酒店休息吧,现在已经很晚了。”

“不,我要玩。”陈弯甩开江曼。

江曼在陌生的城市不能适应,追着陈弯进去,怕陈弯醉酒了出什么事。酒吧里面人人玩的正high。

“Hi,小姐。”两位男士过来搭讪,其中一个一只手就要揽上江曼的腰,另一个去看跌跌撞撞的陈弯。

江曼拧着眉回头,眼神严肃,对那位男士抬起双手制止道:“sorry,我爱人她喝醉了,我们……”

话未说完,只见那两个直男皱起眉一脸地嫌弃,原来是一对闹别扭的拉拉,端着酒杯离开去了其他地方。

江曼松了一口气,这招还行。

陈弯的手机响了。

“恩,XX酒吧里面……”

“我喝醉了,就让A部的设计师江曼招待你吧。”

江曼不知道谁要来,不知道陈弯让自己招待谁,就去问陈弯,可陈弯的对面走过来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搂过陈弯。

“喂!”江曼生气的阻止。一路来的,出了事她怎么心安?

陈弯在那个男人的脸上亲了亲。

“江曼你先在这里等,公司又来人了,马上就到。”陈弯对江曼交代完,搂着陈弯的男人掏出皮夹,里面有一张照片,是他和陈弯的床照,半裸着身体很亲密的样子。

看到这个,江曼似乎不用再担心陈弯出事了。

可是,公司来了什么人?

江曼离开酒吧,人刚走到酒吧门口,抬头间就看到眼前一辆出租车上下来一抹颀长的熟悉身影……

十几分钟后的夜晚大街上。

江曼坐在前面的出租车里,后面出租车尾随。

在距离浦西洲际酒店几百米远的地方,江曼让出租车司机停车。

给了钱,拿了包下车。

江斯年一样也从后面那辆出租车上下车。

“你不要跟着我,我回酒店,你一起跟进去不太合适!”江曼对他说话的态度很恶劣。

江斯年一步步地靠近了她,他乘坐的那辆出租车在路边停着等他,他望着江曼的眼睛说:“如果我不是抱着跟你一起进去的目的,就不会一路跟着你。”

江曼让自己努力保持平静,四目相对,她问:“这能改变什么?你告诉我,你以为这能改变什么?”

他无话可说的样子,但却伤感。

“别再跟着我了,我们都不再是无忧无虑的小孩子,这话是你以前对我说的。”江曼低下头,从他身边过去。

“我忘不了你!”他安静地伸手抱住了她的腰,把江曼紧紧地抱在怀里:“如果能忘了你,我不会跑过来拥抱你。”

情话如今一点都不再悦耳。

手里的手机响了,号码,是“陆存遇”。

江曼狼狈地挣脱开他的束缚,可是刚一挣脱出来又被他紧紧抱住,他的视线也看到了显示的“陆存遇”三个字,大手抢下她手中的手机,扔向远处!

“你给我捡回来!”江曼被他气得想哭,皱眉忍着眼窝里的湿润。

江斯年漆黑的眼眸里有心疼,也有一抹光亮,那是江曼的影子。

他摇头:“我不想捡,别跟他联系了,让我给你下跪赎罪吗?”

“省省吧,你过你要的日子,我过我要的日子!互不干扰好不好?!”江曼无力地抬头望着他,心口好闷,被他手臂禁锢的好闷。

江斯年的背后是无边夜色,璀璨绚烂,但却让人觉得眼花缭乱,此刻看着,并不是那么漂亮舒服。

他放开了江曼,因为她要忍不住哭了。

江曼在前面走,他在后面弯腰捡起江曼的手机,已经摔坏了。

“别跟着我。”江曼回头警告他。

江斯年手里攥着她的手机,抬起手指了指前面:“我也订了洲际酒店,我在哪里睡觉你也管吗?”

江曼:“……”

……

十几分钟后,江曼走到洲际酒店门口,心里在想用酒店的电话打给陆存遇,他的来电她没接成,再打关机,一定担心了。

酒店大堂,江曼的身影一出现,拖着行李箱的童沁就看到了。

江曼身后跟随的,果不其然就是她的老公江斯年。

“都住这里?”童沁看向了大堂里面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

江曼看到童沁,顺着童沁的视线就看到了大堂那边一脸阴鸷的陆存遇,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攥着手机,朝她和江斯年望过来的深沉视线内容颇多。

“难道陆总也是专程来上海落实夫妻生活的?”童沁小声开玩笑地对江曼说,一副和谐的嫂子小姑模样。童沁完全不管身后江斯年的脸色,而陆存遇,距离太远根本听不见。

搂着你心里爱的那个女人睡一整夜

童沁走过去亲密地挽住了江斯年的胳膊,撒娇地仰头对江斯年说:“老公,我担心你一个人出差在外照顾不好自己,就跟来了,别生气好吗。打给公司,公司说帮你订的是浦西洲际酒店。不过,在这里碰到曼曼和陆总真的好意外。瑚”

说话的功夫,三个人已经来到了陆存遇的面前,童沁的这番话,也灌进了陆存遇的耳中。

陆存遇,江曼,江斯年,三个人的心里都明白,童沁只是来亲自捉奸的而已。

江曼抬头,视线与陆存遇那叫人琢磨不透的视线相对。

陆存遇整个人身上透着一股的沉稳与内敛,就好像一位长辈在平静地望着犯了错误不让他省心的孩子们。江曼已经跟他相处了一段时间,不是很长,但也不会觉得短,江曼略微了解,陆存遇是一个有脾气不会随便发的男人。

江曼此刻也的确软的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双眼盯着对面铄。

陆存遇大方地伸出手,与江斯年握了下手,江曼见他此举是有几分讶异的,抬起头,见他视线正疲惫地望着自己,一双眼睛里泛着血丝。他把视线重新搁在了江斯年的脸上:“稍后下来一起吃个饭。”

江斯年理应回应陆存遇,论地位和金钱,他都不及陆存遇,所以即便是因为江曼,他也不会直接正面的得罪陆存遇。

“好的,正好我的晚饭还没有吃。”不待江斯年回答,童沁先喜笑颜开地抢先回答了。

江斯年点了点头,两个男人的目光交错,他拎起童沁的行李箱,一言不发地带童沁先去前台办理入住手续。

江曼还一句话都没有说。

前台附近,童沁拉住江斯年的胳膊小声问:“我不可以跟你住一间房吗?”

“不方便。”他说,大步往前台走。

童沁压抑着冷冷的笑,眼睛从江曼和陆存遇那边扫过,重新回到自己老公的脸上:“有什么不方便的,怕江曼看到了会吃醋吗?你的眼睛究竟看到了没有,陆存遇也追来了上海,不管他是玩玩还是怎么样的,起码现在江曼对他来说是很新鲜的。他会和江曼开一间房,搂着你心里爱的那个女人睡一整夜!”

“不住了?不住了就滚出去——”江斯年突然回头,凌厉的眼神盯着一张小嘴在喋喋不休的童沁。

江斯年站在童沁的前方,他抬眼,视线刚好落在那边江曼的身上,黝黑的瞳仁注视着陆存遇的手指掠过江曼的柔软发丝,而江曼,似乎也对陆存遇笑了。

“住不住随你!”江斯年已经对童沁失去了耐心。

童沁不想在江曼的面前丢脸,就只好忍下这口气,事实上她从20岁开始就在忍受,已经习惯。童沁拿出了身份证,到前台办理了入住手续,事先没有订到空的房间,这会儿刚好有退房的,她才订上。多间超豪华的套房都没有了,行政套房和总统套房提前几天就已经被人预定完毕,童沁只好住进了豪华客房。

房间并不是跟江曼那层同一楼层,童沁心里舒服了点,自己和江斯年一起上楼,这样江曼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和江斯年住的一间房。

“谢谢。”办完手续,童沁收起了身份证,回头对江斯年说:“把我送回房间可以吗。”

酒店的工作人员要帮童沁运送行李箱到客房,童沁一扬眉,拒绝:“不用了,谢谢!”

江斯年拿起童沁的行李箱,只为耳根清净,别在一楼大堂里继续跋扈的丢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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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的房间是公司订的,还有陈弯,不方便让陆存遇一起同住。

本以为要帮陆存遇办理入住,但他的助理都办理完了,提前预订的豪华行政套房。

“你来工作?”江曼问,因为听他说他还带了助理。问完江曼又懊恼的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是什么问题,明知道他此次也来上海出差是为了……自己。

陆存遇和她在外面的车里,驾驶室上,他的视线看着前方,点了点头:“手上有个收购案,需要跟上海这边投行的朋友详细面谈。”

“哦。”江曼点头。

车内气氛静默了一会儿,江曼主动地对他说:“我不知道江斯年会来,童刚也不知道我和江斯年的关系。跟我一起来的陈弯陈经理在酒吧跟一个旧情人离开了,明天早上才能回来,我出酒吧就遇到了江斯年,他跟你抵达上海的时间应该差不多。”

“酒吧?”他看向她,打量的目光。

江曼小心地看着他的眼睛解释:“不是去酒吧里玩,陈经理往酒吧里跑,我下车跟去要带她出来,怕她出什么事。后来发现我担心的多余,她是进去找熟人的。”

她对他说了手机怎么摔坏的。

陆存遇是很信任江曼的,他抽着烟,江曼也一直在注视着车内阴影下陆存遇略显立体的五官轮廓,而他眼眸里深谙难懂的情绪,江曼觉得那大抵都是因为纠缠自己的江斯年而有,江曼正琢磨怎么缓和气氛之际,他突然开腔:“其实我跟江斯年非亲非故,随便想想办法,就能把他玩的一无所有。”

“……”

江曼的脸色有些发白:“你开玩笑的?”

他的视线越过江曼望向了酒店门口,那里走出来两个人,童沁,江斯年。江曼却直直地盯着陆存遇的五官,没有看任何别的人,他的表情很正常,说话的语气其实也很平静。

“别吃醋了,他慢慢的会知难而退。”

江曼低头说话时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看的他视线久久没有移开。

陆存遇捻灭了烟蒂,收了起来。

车鸣笛,江斯年和童沁听到就朝这边走了过来。

江曼坐在副驾驶,陆存遇开车,后排座位上坐着童沁和江斯年。车在上海夜晚的街上行驶了很久,期间童沁一直在说话,气氛倒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尴尬。陆存遇非常熟悉路,后来他把车停在了一家沿江餐厅门口。

四个人坐下吃饭,每个人心里都明白清楚一些事情,明着却无法捅破。

陆存遇的背后就是波光粼粼的江面,衬的他整个人身上仿佛都带着耀眼的零星光辉,东西是他点的,绅士地询问过桌上的两位女生意见,江曼吃过了不饿,没有意见。童沁说自己以前跟江斯年来过上海,由于太赶,就没有时间品尝地道的上海菜,陆存遇点的这几道菜童沁很感兴趣。陆存遇和江斯年还点了些酒,男人之间大有要喝两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