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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来了,苏青她早就到了,快进去玩吧,缺什么就随便点。”陈弯一副笑脸迎人,不过说完就从江曼和夏薇怡的身边过去了。

夏薇怡回头,片刻收回视线对江曼嘀咕一句:“上海出差那趟回来,我记得你说过陈弯是童刚的女人。这会儿陈弯看苏青会是什么眼神?万一发现苏青已经怀孕,会不会背地里摆苏青咱们一道。”

“陈弯要有这个能耐,今天就不会被苏青压着。”

江曼和夏薇怡往里走,看见里面的人早已胡侃成一片,聊得火热。

苏青看见她俩,微笑摆手。

江曼和夏薇怡直接往苏青那边的清净地儿坐着去了。

放眼望去,这个包间有一百多平,能容纳起码二十几个人一起玩。苏青她们坐在这边聊天吃东西,不搀和别的。

今天本就是冤家们走一条路上来了,怎么可能消停。

苏青她们这边长条沙发背后是大片水晶隔断帘,水晶隔断帘另一面的沙发上坐着B座的几个人。就听见背后有声音高调在说:“这话说的可笑,她那些有什么值得你羡慕的,歪门邪道的潜规则罢了,你若不要这张脸上赶着去给男人们潜,将来也会跟她一样,甚至比她还强。但是咱们得要脸不是,你说你小小年纪被男人潜了个便,圈子就这么大一点,传的人尽皆知,以后没好男人要你,你这一辈子活的多亏本。”

说话的是江开,夏薇怡本以为江开是在说教她们部门里的谁。

夏夏回头看了一眼,收回视线,嗑了一粒开心果对江曼和苏青说:“C座陈弯的助理。那个叫咪咪的爱笑的小姑娘。”

苏青了然,点头“哦”了一声。

江开还在对那个小姑娘说教:“为了单子,今天跟这个睡,明天跟那个睡,这跟出台小姐又有什么区别。是,有机会接触又帅又有地位又有魅力的熟男,可是人家真看得上你吗。餮翕众有钱没钱帅不帅他都是小姐的恩客,意义上就没什么区别。被潜规则了还沾沾自喜的女人你要记着离得远一点,小心传染你一身的骚气,抖都抖不掉。”

江开这话说完,其他B部的人皆是笑了起来:“不就是被潜了么,谁稀罕。”

陈弯的助理咪咪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坐在B部这些前辈们面前只是想认识一下,无意谈起别人,却不想B部的前辈们越说越过分,太难听了,再说下去,恐怕她会成炮灰受到B部前辈们的连累。

江开的话里有很明显的指桑骂槐之意,那么大声,也知道苏青江曼就在这边坐着,显然是说给她们听得。

只是分不清楚骂的是江曼还是苏青。

江开和江曼之间,从小就有矛盾,在爷爷面前考试也比,什么都比,那个氛围江曼特别不喜欢,江开没有哥哥弟弟,江曼有江斯年这个哥哥,因此在爷爷面前还得宠过那么一段日子。后来全家搬走,爷爷死前给了房子。

江开家没有得到爷爷的房子,那些年老爷子说把房子给谁就给谁,其他女儿找律师打官司根本没用。老爷子那套房子当年值钱的很,却低价卖给了江曼爸爸,只说用卖房子的钱治病,但是只卖给江曼爸爸,不卖其他儿女。

江曼爸爸用了几百块买了一套价值十几万的房子,老爷子就是明着偏袒这个儿子。

儿女问起,老爷子说儿子江征给足了十几万,但是我还没死,这笔钱你们谁也别想碰。临死前,老爷子又说这些钱治病花完了,谁也别惦记着。

江开一家讨厌江曼一家,几十年了。

江开这话没指名道姓,江曼这边也不好直接发火,但是江曼知道江开肯定针对的自己。

陈弯助理忙起身告辞,说还有事。

一起身,就被苏青叫住。

咪咪站定,当即紧张的手指直搓衣服角,结结巴巴的打招呼:“苏,青姐……”

苏青笑脸对人,抬头看了一眼长相老实的咪咪:“陈经理手下新来的?”

“是的,到公司才半个月。”咪咪老实回答。

苏青面带微笑,对她说:“入了这行,好姑娘你得先分得清好坏再有样学样。羡慕什么潜规则,潜规则这东西尽量能躲得躲,躲不了的就撕破脸宁可不要那点潜后利益。”

“对,潜规则这里面学问也是很大的。”夏薇怡点头对咪咪说了一句。

咪咪看得出苏青不是针对自己,只是AB部门这两边你一冷言我一冷语,她夹在中间心要被戳痛了。

夏薇怡继续:“从咱们创州这个平台延伸出去的恋爱关系,切记,需要谨慎。尤其是结识一些能把你带上更高一层次的男人们。有的女人慧眼,谈的是恋爱,最后幸福的嫁了大老板。有的女人眼拙,偏偏学人也想攀高枝,错把只以潜规则为目的建立的关系当成恋爱,最后被甩。跟肚子里的孩子一起被男人甩的,咱们公司大有人在,这都是老人给新人留下的警戒教训。”

江开黑着脸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为了面子却也忍着没有过去质问一个字。

咪咪被拍桌子声吓得一哆嗦,低头礼貌地跟江曼她们说“再见”,立即躲开了AB部门交界的是非之地……

江开去了洗手间,B部的压轴人物童晓还没有到,童沁和江斯年也还没到。餮翕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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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江曼三人也准备出去透气,不在里面坐着了。打开包间门,往左边走,能直接走向俱乐部里玩桌球的地方。

江曼对夏薇怡说:“别惹江开,我这个妹妹阴险着呢。”

“我怕她吗?”夏薇怡嘁了一声:“别人男朋友好,她看不惯,盼着人早点分手。别人老公好,她就天天盼着人离婚。自己很low,逮住一个有钱男人就拼命讨好,每一次的结果都是让她自己变得更low……”

江曼她们碰见了公司C座的几个经理,都是男人,年龄在三十岁到四十岁之间。

他们主动跟江曼她们搭讪,递过去球杆。

苏青笑了,直接摆了摆手:“你们玩吧,我在一旁看着就行了。”

夏薇怡和江曼觉得无聊,来了一回不能白来,这东西也会玩,就是技术不精湛。江曼对C座的一位男经理说:“只能比划比划。”

“比划两下我看看,比划完可别是真人不露相,撅了我们几个玩了多年的大老爷们。”一位男经理对江曼开口,说话时一直盯着江曼的眼睛,温文尔雅,身上穿了条牛仔裤和一件T恤。

江曼见过,但是实在不熟。

江曼面对陌生男人不会动不动就害羞,面对过的陌生男人实在太多,陆存遇那得算她的一个例外。

真的比划起来,那位男经理拿着球杆从江曼的身边绕过,轻描淡写地自我介绍了自己:“汪填。”

“江曼。”江曼礼貌地对他微笑。

江曼知道这位经理姓汪,但不知道名字,C座的经理们一定全部都知道设计师的全名。

其他两位经理饶有兴致地瞧着江曼和汪填切磋。

夏薇怡和苏青站在一旁,看江曼玩,江曼这方面真的不行,说是比划比划真的就是比划比划,汪填很让着江曼,懂的人都看得出来,江曼自己也看了出来。江曼玩得很认真,以前爱玩,但是苦于没有人陪自己玩,找陪练江曼更没那个兴致。

另一边,于朗和冯原从楼上走了下来。

于朗的视线望向俱乐部桌球这边,一眼,就看到了手拿球杆的江曼。

“往那看。”于朗朝冯原指了指江曼。

冯原也看到了江曼和她的那个小姐妹,那日大楼着火跟江曼站在一起的……那回吃饭的地儿他去接妹妹,喝多了拿起点菜ipad朝陆存遇和他砸过来的……也是江曼这个小姐妹。

几分钟后,夏薇怡抬头,突然悠闲地站姿变得立正了,戳了戳在看汪填打球的江曼:“喂,陆存遇,还有那个119。”

江曼看了看夏薇怡,懂了,才抬起头看过去。

陆存遇走在最前,于朗和冯原他们很快就走到了这桌跟前。陆存遇站在江曼身边,双手拄着球桌案,一副漫不经心地样子,身上穿了一件黑色衬衫,袖口挽起,领口微敞的样子,腕表格外引人注目。他的视线在鼓励江曼继续。

江曼可不觉得那是鼓励,更像是不高兴。

汪填和另外两位经理打量着陆存遇,此时江曼手发抖,哪还打得准。

汪填发笑,却见陆存遇站在了江曼的身后,高大的身躯压下江曼的小身子,刻意保持了距离,但难免还是贴上了彼此,她的手被他握住,听他指导。

有他指导,但是江曼手抖了。

十几天未近距离接触,这会儿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真的差点窒息。

陆存遇干脆拿过了杆,他开始跟汪填玩这一杆。

男人和女人玩,男人和男人玩,气氛完全不会一样。一开始汪填处处让着江曼,但是换做男人上,汪填想赢,不过,汪填发现赢对手也不容易。

两个球技精湛的男人,交手两分钟左右,直接撂了一杆。

陆存遇的半球轻松打完,汪填的全球也已轻松打完,江曼球技很差,陆存遇接过球杆就已被自己媳妇的球技拖了后腿,比汪填多了俩球。

陆存遇伸手一杆,黑8,唔——顺利进洞!

撂下球杆,江曼尴尬的上前介绍,陆存遇主动伸出手和汪填握手,汪填恭维了几句,陆存遇他认识,没见过本人也听说过大名,主动握手,汪填对陆存遇的印象改观,谁说富人都是很猖狂没有礼貌,并不是。但汪填没有过分的对陆存遇阿谀奉承。

不相干之人,不会有太多的话题交谈,陆存遇赢了一杆便离开。

于朗好奇地问江曼,看了眼江曼的小姐妹们:“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也在这玩?”

“我们平时不会来这种奢侈的地方玩,今天公司组织的聚餐,不能不来,公司一起来了很多人。”江曼解疑。

于朗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陆存遇为什么非要来这儿玩。

哪是来找乐子,就是来找他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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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的半路,于朗实在忍不住调侃了冯原一句:“陆存遇你们两个都属于未婚男性,37了,也不至于谈个恋爱谈的这么黏人,我真没冤枉存遇,粘她粘的整个就跟没断奶的孩子似的。女人摊上他这么个男人,也够受的。”

冯原没理于朗,简直走进楼上雅致的包间,见桌上有罐薄荷糖,熟练地打开盖子,倒出一粒,含在了嘴里。

“一根不能抽了?”俱乐部老板不是头次见冯原,问了句。

冯原被薄荷糖冰的眉头一皱,躺进沙发里:“再抽嗓子准废了。”

于朗拿过烟点了根,眯眼瞧着冯原说:“要我说你这嗓子不能怨烟,职业问题。你一个无性无恋者,这辈子真要不碰女人也罢,又要戒烟,你改日再戒了吃饭吧。”

冯原躺着,对废话一概不答。他戒烟少不了嘴里总含一粒薄荷糖,戒烟靠的倒不是糖,总归还是考验着他的抑制力。

江曼上来,拽着夏薇怡一起,自己害怕。

苏青身体不方便,前几天休息不好,医生叮嘱要好好休息,但她仍是来了,并不爱惜自己和孩子。

于朗去开的包间门。

江曼进来,这家俱乐部很大,一层一个样子,这一层尤为雅致,和底下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关上了门,才能体会出这里的隔音效果,和一楼相比,两个世界。

包间里有两只喜鹊喳喳叫,叫了几声就停了。

陆存遇在洗手,于朗朝俱乐部老板介绍江曼和夏薇怡,握了握手,算是认识了。

于朗指着陆存遇房间的方向,让江曼过去看看:“好像正生着气,存遇这人打小霸道惯了,谈起恋爱就有点小孩心性。平时不见这样,应该也是太在乎你了。”

“谢谢你。”江曼点头就过去了。

“夏夏等我。”江曼小声地说。

于朗叫了一声躺在沙发里闭眼假寐的冯原:“冯哥,这有个女生站着不知坐哪,绅士点。”

“没事没事,我站着就行了。”夏薇怡摆摆手很抱歉,觉得自己来的多余,陆存遇又不能吃了江曼,哄哄就好了吧,男人嘛,生气能生到哪里。

汪填又没吃江曼豆腐,他还赢了汪填一杆,怎么心情不好的那个都应该是汪填。

于朗和俱乐部老板出去不知说什么,夏薇怡站在原地,拿眼瞅躺在沙发里一动不动的男人,刚才她说“没事没事站着就行”……他似乎就真的不打算让她坐下。

夏薇怡穿着高跟鞋,哪站得住,瞧了瞧包间,除了这一条被男人身体占满了的长条沙发,还哪里有坐的地方。

包间门小,但是里面别有洞天,比总统套房还要大很多,目测里面房间好几个,间间相隔甚远,走廊宽的比她家客厅还宽,大概不能叫走廊。里面也许有坐的地方,可是,夏夏不方便乱走乱闯。更不知道这里面一共几个男人,走错地儿撞见什么不好事情会尴尬。

江曼找了一会儿才找到陆存遇洗手的这间房,堪比豪华酒店。

洗手间里,陆存遇的确在洗手。

江曼敲了敲门,打开,走进去,他抬头看了她一眼,便继续洗手。

“没生气吧,聚会遇到了男同事一起玩了会,没别的事。打球我才知道他名字。”江曼觉得,可能汪填的表现让陆存遇误会了。

陆存遇伸手揽过她的腰,没什么明显的冷热表情。

男性挺拔的身躯站在她的身后打算帮她洗手:“球杆很脏,手要认真的洗。”说罢他抓住了她的小手,再说话时温热气息就在她的颈间,江曼在他怀里低头,脸上会热,模样更显娇小,陆存遇大男子感觉上来哪肯轻易放过她,身体贴着她不经意磨蹭起来,很快裆部支起了帐篷。

他说:“我和十五在这俱乐部认识的你。”

赚钱,赚够了就一半养你,一半养肾。如何?

江曼并没有忘记,自己是在这俱乐部里认识的陆存遇和十五。僭堍氘

短暂分开总共十来天,却足以使两个人身上的味道变得不同,她身上不再有他身上的味道,他身上也不再有她身上的味道。

一时亲密起来,江曼很快就受不了,意识瓦解。

江曼认为,自己跟陆存遇不过就是一对普通的相爱男女,这城市里的其他的地方还生活着无数对。他们白天各自体面忙碌,深夜里便寻一处温床,紧紧相拥,放任了心,放任了性,享受中面对一个未知未来铄。

江曼是害怕的,试图推开他的身体,他抬眼问:“怎么了?”

“夏夏还在等我。”江曼只说了这一句,但是她心里想说很多,比如还要下去继续公司组织的聚餐,还有人没到,聚餐流程她们还没有走完。夏夏陪她上来,苏青却一个人在下面,万一苏青等着急了。

陆存遇的笑意很温柔:“准你出了这门,搞不好又分开十天八天。”不容江曼推诿的男性固执目光让她心软,他的双手捧住她的脸,用力就朝她吻了上来。

江曼轻飘飘地“嗯”了一声,绵软身体随着陆存遇的狂热动作往后顶去。

江曼的唇不经意碰触到他的下巴,不仔细感觉都感觉不到的硬硬胡茬,她觉得姓感极了,忍不住想要伸出舌尖去描绘。

她专注吻着,眼睛迎向他的眼眸。

而他掐住了她的腰,脱掉了她身上的衣服随手就要扔在一旁,江曼出声,看他:“我还要穿,楼下的公司聚餐没有结束。”

陆存遇蹙了蹙眉,不过到底还是耐心把他手里她的衣服放好搁在一旁。

身体里的热潮,让他下一刻就把她压的毫无缝隙。

江曼被他脱到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皮肤白得晃眼,男人手指触上去的滋味只觉销魂蚀骨,不只陆存遇体会着这女人皮肤的销魂滋味,江曼被他手指触到也真切感受到了蚀骨的感觉,只想奋不顾身要他体温。

两人都沉默,处在这样一个不适合大声交流的地方。

陆存遇含住了她的耳垂,双手沿着她的雪白脊背往下,磨搓她的一对盈白丰满。僭堍氘他这身体因喘息而剧烈起伏,绷得很紧,交融中两人身体都因激动而微微颤栗起来,他忽地粗着沙哑的嗓子说:“不解渴。”

江曼睁眼看他,仰起脸接受他下一番狂热的烈吻。

仿佛有什么在催着她,眼睛,身体,嘴唇,手指,都想要触上他的皮肤,身体,骨节,能让女人快乐的东西。

陆存遇的大手向下,握住了她的腰际,他俯下身去吻她的身体,暧昧的声音耳边轻轻穿梭,他分开她的双腿。

江曼离开之前已是累的浑身无力,瘫软着从他的床上下去,而他并不满足,下面***坚硬依旧昂挺,手臂和额头上的青筋还未褪。

冲了下身体,冲洗去身上的一些靡物。

一件件穿好衣服,头发理了理,除了砰砰跳的心和潮热的脸颊,并无其他异样。

“我走了?”她站在门口问。

陆存遇在穿衣服,系衬衫纽扣,抬眼瞧她:“聚完就上来找我。”

江曼调侃了句:“还找你?陆总的身体真好。”

他压低声音回,低头提裤子笑了似的:“往后几十年不干别的,赚钱,赚够了就一半养你,一半养肾。如何?”

江曼觉得陆存遇这种人少见,但是一定存在。他说女人像食物,个人口味不同,他眼中有看着美味的,有看着就不想吃的。遇上了她,他说看着就美味极了,拿起来闻了闻,嗯,仍是觉得美味,等真下口吃了,确定自己眼光不差,真够美味。

他说许多人往他跟前推荐美味食物,别人看着挺好吃,但是他拿起闻了闻,接触中,摇头,认为不一定好吃,下不了口。如果试探地咬了一口,最后扔了不吃这多浪费,毕竟还有那么多人饿着。

陆存遇总说自己肾不好,江曼住过一次医院也知道了怎么回事。

陆棉聊起过:“我哥怕有女的往他跟前凑呗。先前有一女医生,三年前中秋节我爸给我哥介绍的。我哥了解完见面就打算去那医院看男科,女医生脸红又窘,不好意思说出来但是心里也想了,原来是个肾不好的。哪个女的乐意让人知道自己男朋友肾不好。僭堍氘人家这些女的家世好,也不缺钱,找个男人肾不好那找他干嘛。我哥干的缺德事忒多,说不完呢。”

江曼有些想睡,身体很累,极其矛盾的心理衍生希望他别粗鲁又喜欢极了他的粗鲁。

夏薇怡坐在沙发上老实等江曼,翻看了几本杂志,无聊的很。那个119不停的含薄荷糖,不时地咳,双手插在立在圈着喜鹊的笼子旁很久,一言不发。

厅里总共两人,却只有喜鹊叫声,翻杂志声。

江曼出来,叫夏薇怡:“夏夏。”

夏薇怡站了起来,重新活了一样:“你终于出来了。聊什么你们聊这么久。”

夏薇怡是跟陌生人独处紧张的,完全忘记了想歪,只想正经的事情了。

“我表弟上学的问题,出了点偏差,不过他都处理完了。”江曼说起谎来一板一眼的。转身跟冯原打了招呼。冯原点点头,然后看着江曼跟夏薇怡离开。

江曼和夏薇怡到了楼下,匆匆回到包间,没见苏青,却见到来了的童沁和江斯年夫妇二人。江斯年没有跟童沁站在一起,站在远处,一身黑色西装,手指指着地面,在跟C座的一位经理交谈什么,似乎不太高兴。

童沁在跟同事聊起她和江斯年的事情,脸上溢着笑容,看到江曼后童沁更是幸福地讲:“他在他学校里,是女生们很难搞定的校草级人物了。当然也有女生差点追他成功,不过我出现,又把他抢了回来。其他女生付出再多又有什么用,注定他要娶我。斯年的家庭条件其实比我的家庭条件要好,但是他身上没有一点架子,我很欣赏,这也是我在他父母去世后仍然坚持嫁给他的主要原因。”

夏薇怡和江曼经过,全听到了。

“不愿戳穿,什么家庭好的公子哥,不就是你爸从医院捡回来的孩子。”夏薇怡十分不屑:“别人的事跟我们无关,也不报复,但是怎么就没碰上一个江斯年曾经的同学来公司应聘,揭露他的身份,让所有人知道他真面目。”

江曼并不在意,该算的就都算了吧。

苏青很快回来,手里捏着手机,跟谁刚刚通完话的样子。坐下以后,三个人仍旧习惯了扎堆不跟外人搀和。

却听见旁人议论。

她们在八卦公司里哪个美女的腿太弯了,身材别地儿好又能有什么用,话说的厉:“她腿不直身高164,腿直应该能有170。”

江曼在这边听得直摇头,照这么说那腿得弯成一圈圈弹簧了,奋斗在女人堆里,往往听得最多的就是损同类这话。

还有女声在议论:“她能升职,才来几个月就想升职?别指望想爬到我的头上来。”

旁人附和:“王姐放心,谁升职她都升不了,穿衣打扮太土。每次我看她从我身边经过,我都害怕,怕她张口就喊面包饼干火腿肠了,百事美年达矿泉水了,腿收一收。她太影响你们部门的形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