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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又说:“你跟江斯年没有发生过关系,我跟你说,男女之间发生过关系和没发生过关系,很多感觉上都会不一样的。有一天即使你跟陆存遇分开了,想起来他难过的滋味和想起江斯年难过的滋味一定不一样。呸苽児陆存遇实实在在占有过你,你也占有过他。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上辈子都不易。”

苏青继续:“怀孕你说你怕什么,不要甜蜜着还想将来分道扬镳这些不吉利的。能分开的人一定是有一方不够爱了,比如我和张跃,我是爱他爱到死去活来走不出来的那个,他是觉得无所谓的那个。曼曼,你有一份不错的工作,将来你也养得起自己和孩子,即使有一天他抛弃你了,你还有孩子,起码基因不差,你照样可以跟孩子把生活过的潇洒快乐,你又不是一个不独立的女人。”

江曼沉默了一会儿。

再比如自己和江斯年,从来没有觉得是爱的死去活来,如果真的爱的死去活来了,江曼未必是今天放得下一切的江曼。

没有爱的死去活来却还能维持关系,这似乎也没什么稀奇,随便选个小区敲开门采访一百对夫妻关系的人,爱到死去活来那个程度的,恐怕连十对都不会凑满。

苏青说的关于最坏打算是分手自己抚养孩子的事情,江曼稍稍有往心里去。

但是江曼听过也就完了,不会再把这些话说给别人听,尤其身边那些同事小姑娘们。个人情况不同,盲目崇拜上司职位和生活的下属们会认为你说什么做什么都有道理,从而失去正确的分析能力,被熏陶被扭曲。

恋爱结婚生子总归还需慎重。

结束了跟苏青的通话,江曼进去。

陆菲在客厅里,江曼问她:“你爸爸和爷爷呢?”

“都在楼上,不知道说什么去了。”陆菲声音很小,觉得爸爸和爷爷都有点火气,没在她面前发脾气而已。

座机响了,陆菲接了起来:“好,四爷爷,我去太奶奶的房间找一找。”

陆菲撂下电话对江曼说:“四爷爷打来的,让我看看太奶奶吃的进口药是不是掉在太奶奶住的屋子里了。早上匆匆接走了,都没人注意。”陆菲说完就去了太奶奶房间。

江曼坐在沙发上,拿过了自己的手提包,打开,拿出了那瓶胶丸药在手里,想了想,起身走向客厅的垃圾桶,弯腰准备扔进去。手指一顿,她又攥紧了药瓶,抬头看向楼梯口方向,闭上眼一狠心到底还是把药扔了进去……

二楼的书房里,陆存遇和自己的父亲在对峙着。

保姆刚出去,老爷子坐在沙发上啜了口茶。

陆存遇立在茶几前,脸色不好,虽遏制着脾气但却难掩眉宇间显露的几分愤怒情绪:“这口气何时轮得到她冯韵来争了,抚养冯原和Anya她有她的私心。生意场上混的不错,她靠的是从前得的一笔见不得人利益。爸你老了,只管享福,喝喝茶下下棋别竟搞些小辈看不惯的,我妈还没死。冯韵就算再端上五十年的高脚杯,她也学不来我妈身上一分仪态。”

老爷子又啜了口杯里浓茶,头不抬,气正腔圆:“你爸做了什么?就跟你冯阿姨喝喝茶下下棋,为的都是陆菲的事!你冯阿姨一辈子没嫁个人,到了这五十多岁,更不会打你心里想的那个龌龊主意!”

陆存遇笑,说了句:“打我妈这个位置的主意,我让它盛韵变衰运。”

老爷子终究心虚,没再多说,出在事儿上的证据儿子手里都有,儿子不捅破那些见不得人的也是觉得到何时这个家都不能散。

陆菲这事算是定了,陆存遇准她每天自己决定去哪一边,16岁,是非判断能力该有,但是也讲了行踪必须报告,不准隐瞒。更不准和男同学一起出去,特殊情况要说,跟女同学出去也要报告去了哪里,同行的都有谁。

陆菲心说这爹真够啰嗦。真的老了老了,真配不上年轻的江曼阿姨。

走时陆菲小声对江曼说谢谢,江曼摇头,这事儿还真不是她的功劳,她没提一个字,顾忌着自己身份实在不合适。

陆存遇这严肃外加严厉的架势是从楼上带下来的,江曼心里揣揣不安的跟在他后头,恐怕他是跟他父亲吵过了。

他车前边,听她说:“今晚回你公寓跟你一起。”

陆存遇本是紧锁着的眉目此刻不禁舒展,瞟她一眼,半晌没移开目光,她却模样闪躲的低着头不敢看人。他一乐,跟老爷子生的气也迅速消了一半。

“上车。”男人的手按在她肩上,恨不得车就是床。

江曼脸红地给苏青发了条短消息,说自己不怕怀孕了这事。

苏青回复说:你吃了那么久的避孕药你暂时还不能要孩子,最少三个月,最好六个月,否则你身体里残余的药物肯定影响孩子。虽然照样有怀了生的健康的,但是咱们得提倡优生优育啊。

江曼半天没回,苏青给她来了一条消息:“今晚你停药做了怕不怕有?马上让陆存遇找家药店靠边停车买一盒套套。”

陆存遇的身体里仿佛住着一头猛獸

江曼让他下车买了盒避孕T。

陆存遇根本就不知道江曼想怀孕这事儿。江曼暂时也不打算跟他说,免得他因为这事心里太急。等熬过了这几个月,她到医院检查检查身体,回来再跟他商量不迟。

夜色正浓,车流熙攘不散,街路两旁的霓虹五光十色铄。

一辆辆车堵着,排起了时而静止时而动一动的壮观长龙,从车前穿过马路的行人不少,陆存遇抬眼只瞧了瞧,神色无波动瑚。

江曼看完行人,转头看他,男人沉默的侧脸衬着车窗外的夜色,更显得魅惑。江曼低下头,忍住想开始用力吻他脱他西装和衬衫的冲动。

两个人直接回了公寓。

陆存遇目光灼灼,立在她面前脱下了西装外套,朝她说了句:“我先去洗澡。”

江曼“嗯”了一声,朝他点点头。

陆存遇去了浴室,江曼在他公寓里转了转,拿起杯子到厨房倒了一杯水,慢慢喝下。跟他在一起多久了,怎么竟会紧张。眨了眨眼睫,手指轻轻捏着杯身,低头看厨房的理石地面,觉得做爱做得太正式了肯定会脸红。

在他洗澡期间,江曼不知不觉喝完了一杯白水。

江曼到浴室里洗澡,热水淋洒在身体皮肤上,浴室里顿时被热水蒸汽熏得一片白雾般模糊。

陆存遇在外面,时不时地目光朝浴室那边望过去一眼。他想抽根烟,点上了又怕她厌恶室内飘着烟味,随即便把烟按灭在了烟灰缸里头。

江曼洗完了,水声停止,她站在门口叫他:“帮我拿我的睡衣。”

她一紧张就忘了。

陆存遇走向了更衣间,打开衣橱,却不知到底哪一件是她的睡衣,挂着不少,翻了翻,并没有找到他认为OK的女人睡衣,干脆拿了一件自己的衬衫,走向浴室。

陆存遇敲了敲门,怕突然推门惊到了她,推开,把衬衫递给她。

陆存遇的视线一直盯着在擦拭湿湿长发的江曼。

江曼不知道他为什么拿了一件男士衬衫,只好接了过来。

江曼在浴室里把头发吹了个半干。

陆存遇播放了一首歌曲,很快换了,换成了一首法国情爱流行歌曲《Jespere》。

江曼大学时听这首还不觉得有什么特别,只觉有些淡淡的伤感,当时谈着煎熬的异地恋实在听不下去这首歌。认识陆存遇以后,深夜在他的车里听了这首歌,她浑身都酥了,歌词很应景,江曼无法不想成他是在故意调逗她听觉。

江曼悄悄地吞吐气息,公寓里弥漫着男女情歌对唱的浪漫气氛,也爱极了那个法国男人充满诱惑的声音。

整个公寓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燃烧的味道。

陆存遇剥掉了她肩上覆盖的衬衫,嘬了一口,浅浅的暧昧吻痕清晰地印在了她白白的皮肤上。江曼低低地喘息,身体的每一寸被他尝遍了用那只手抚磨遍了。倒在沙发里对望着遏制不住的情动。

江曼总怕陆存遇忘了避孕T,她不想意外怀孕打掉,想想都觉得既可怕又心疼孩子。

拿起避孕T,江曼攥在手心里,又白又细的胳膊缠绕着他的脖颈,交颈而吻着。

陆存遇瞧着她渐渐红润的脸,把早已肿胀粗硕的玩意贴上她的紧致。江曼浑身感到颤栗地合紧了双腿,腿根的触感让人兴奋不已,她却不敢张开双腿接受他送入的这强烈销魂颤栗感。

“曼曼,让我先进去。”

陆存遇难受得很,男人的尺寸根据兴奋度变化而变化,他现在感官格外兴奋,胯下那玩意肿胀程度要铁棒般坚硬为满分的话,那么胯下这玩意达到了。江曼却兴奋的越发的紧了,被吻柔软的身体开始绷着。

他胯下的玩意被她夹着,再三诱哄她总算稍稍放开。

陆存遇低头看着,顶端沾着湿滑逐渐把它给送进去。江曼低低地呼气,闭着眼睛,眼睫微微的颤动,感觉身体被撑开的地方温度正逐渐上升,他起伏冲撞,身下的沙发随陆存遇冲撞的频率而颠动。江曼忍不住在他的怀里低吟,最后更是受不了的叫了起来。

陆存遇的身体里仿佛住着一头猛兽,胃口极大,怎么都吃不饱的饥渴样子。

“不戴套了。”陆存遇喘息激烈要着,额头上的青筋不时凸起,身体敏感处越发热硬起来。

江曼摇头,除了溢出的爱昧的声音其他什么都讲不完整。

她把手里攥着的套给他,陆存遇皱眉,瞟了一眼却没伸手接,他直直地瞧着娇软的她,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满是男性靡色。

一手歌曲始终在重复播放,不知唱了多少遍,江曼彻底沉迷在这个气氛里,还有他强壮的身体。

江曼跟他热吻,闻着他身上属于健康男人的体味,陆存遇的身体条件真的太好了。

最后关头,江曼不忘递给陆存遇避孕T。

避孕T的尺寸是按照直径来算大小号,这个牌子直径尺寸最大号的35毫米。他戴上,却皱眉觉得箍的慌,他心想不能戴,她一直吃的也不是避孕胶丸。戴上套后他附身吻她,悄悄伸手在底下撸掉了套,无声息地扔在一旁角落里。

江曼感觉不对,怎么没什么他戴上了的感觉,扭动身体:“怎么感觉还是肉,嗯……戴了吗……”

“戴了,超薄的还不错。”

陆存遇急速抽动。

江曼拿不准,超薄的有这样子薄吗,感觉不到什么阻隔的东西。陆存遇加速抽动让她忘了一切,大脑里一片空白的享受此刻,陆存遇瞧着她不能自已的样子,强健腰部抽搐着在她身上低吼一声,尽数内摄。

他流连在她的身体上,最后用力柔搓了几下她耸立的ru。

江曼累的瘫软在沙发上,香汗淋漓的身下是他的那件男士衬衫,陆存遇在她体内停留了很久不走,江曼也懒得动。最后他连人带衬衫抱了起来,纸巾遮住了他胯下的玩意。江曼被他抱着走向浴室,热水很快冲洗在她的身体上,顿感舒适。

陆存遇动手帮她清洗下面,江曼往后退,他上前吻着她帮她清洗,生怕她会感觉到什么。

洗完了澡,用浴巾包裹着她的身体。

江曼出去,他湿湿的大手放纵过后手关节都格外舒展了,搂着她酸软的腰际,道了声:“晚安”。

江曼先躲回了卧室休息,穿上内裤。

没睡着,听到陆存遇洗完澡在客厅鼓捣什么,可能实在收拾沙发附近的衣物。他拿了电吹风进来,插电,站在床下给江曼吹头发。

江曼趴在床上,被吹得困意暂时走了,睁眼看他:“我帮你把你的头发吹干。”

陆存遇听她的躺下了,裸着身躯趴在床上,江曼骑在他的背臀部位给他吹头发,一边吹一边吻了吻他的背部。

“起来。”江曼手指点着他的肩膀,叫他。

陆存遇坐了起来,四目相对,江曼移开视线继续给他吹头发。

男人的手闲不住的抚磨她衬衫下美妙的身体,江曼拿着电吹风,躲他的手,今晚恐怕不能好好的做点正事了。

第二天,戴茗从上海过来。

航班早上抵达,陆存遇昨夜早已吩咐了金科去接机。

金科一大清早西装革履地率陆存遇秘书孟迪立在机场内,等候戴茗。金科没有接触过戴茗本人,近照见过。戴茗出来的时候金科做到了一眼认出。

上前握了下手:“金科,很高兴今后一起工作。”

金科,戴茗便知道了是接自己的人。

“戴茗。”她微笑地跟金科握了下手。

秘书孟迪送上一束鲜花,面带微笑:“戴小姐,你好。”

戴茗接过秘书手上递过来的这束鲜花,一朵玫瑰没有,她认为这是陆存遇交代买的,点了点头:“谢谢。”

三个人一起出机场,戴茗的行李箱一共三个,都不小。

司机和助理帮忙把箱子放上车,前面那辆车里金科戴茗和秘书先行离开机场。

戴茗在车上问金科:“陆总在干什么,还没起床?不早起不是他风格。”

金科仔细想了想,轻笑,答了句:“这个热恋中的男人在把恋爱当做第一事业,奔着结婚谈的。”

戴茗低了下头,再抬起头就说:“他把我挖来,打的主意是自己要享受家庭之乐让咱们给他卖命赚钱吗。”

“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金科笑了起来。

江曼的第六感第一次搜寻到这个信号

从机场到投资大厦车程用了五十几分钟,一路上金科笑脸陪着戴茗有聊到她生活的上海,本地青城,还有各自的工作,以及眼下公司在做的投资项目。

戴茗对金科的问题只答不问,答的尤其谨慎瑚。

金科观察着这个未来同事,一时间也看不清楚戴茗这个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客气聊天中本应你一言我一语,但是戴茗却一字不问。金科不知道戴茗是太累导致没心情,还是对别人的事情戴茗压根就不感兴趣。

姿态端的如此高冷的戴茗,以后若在一起工作,沟通上恐怕要比跟别人沟通难上几度。金科暗想,表面上依旧浅笑着跟戴茗侃侃而谈。

抵达公司,戴茗上去看了一眼自己的办公室铄。

除了金科,还有陆存遇的御用秘书孟迪,其他人都只能远远地看着女强人派头十足的戴茗穿梭在公司里,皆是疑惑这个女人是谁,居然就连金科都对她是一副鞍前马后的样子。

戴茗在金科和孟迪的陪同下进入电梯,摁了楼层按钮,电梯此刻一层层地往上升。

透明电梯内,三个人沉默而立。

早上穿梭在公司里忙碌的员工不敢多瞄上几眼,但是好奇心驱使,逢熟人就想八卦一句,那女人是谁。

看得出来不是客户,金科可不会对客户们鞍前马后。

“难不成是咱们的老板娘?”往电梯那边走的套装女瞪大了眼睛说。

似乎只有这个说法比较合适,众人眼中的陆总从来不搞办公室恋情,花边绯闻在外没有,不是gay就肯定会有女友。

怀里抱紧文件夹的另一套装女点头:“陆总二十多岁开始居住国外,几年未归。后来才回来创业,陆总的固定女友在国外生活也不奇怪,现在女友回来了,估计是打算结婚还是怎么样,陆总37了,该结婚了。我说,咱们一起祈祷老板娘别是个女中BT吧。”

“分析的对,三年前刚来公司我就八卦过陆总的私生活,我还说到底什么样的女人能一直留在国外忍得住不回来陪在陆总身边?不会是陆总没有女朋友吧?现在想想,也就这种事业型的女强人才耐得住这份寂寞,加上陆总平时也是一个工作狂。”

“别扯了,哪一种女强人能耐得住这么多年的寂寞不回来。糟了完了死定了,越想越觉得这个女人属于女中BT。”

公司大厦楼上,阳光充足,简洁明亮又安静。

戴茗看了一圈自己的办公室,金科陪在身旁,孟迪面带微笑的询问:“戴小姐,对您的办公室还满意吗?”

“装修不错,陆存遇喜欢的风格一般我都能接受。”戴茗直接把自己挎包里的手提拿了出来,摆在办公桌上。

孟迪微笑地看着戴茗,认为这个女人和老板关系不简单,所以讨好的靠近,蹲下帮忙插上手提的电源,顺便说了句:“看来戴小姐和我们陆总的品味是差不多的。”

戴茗打开手提,思考了下:“但是你们陆总是个男人。好吧,我要承认国外合伙的那一阶段他把我当成了男人用。我是女人,同时又是和他意气相投的好哥们。”

金科立在一旁,听得嘴巴微张地暗自挑了下眉,不发一言,双眼皮更深了。

戴茗到了这边住在陆存遇两年前购置的公寓,陆存遇购置后本想送给弟弟陆行瑞,但是陆行瑞很少回青城,回了青城,住家里几晚也就因工作必须得离开。那处公寓一直空着,戴茗在这边无亲无故无房,陆存遇很早以前为了公司鼓动戴茗跳槽,也应下了戴茗跳槽后的一切,薪水,住房,这些生活上缺不了的。

中午,陆存遇终于来了公司。

金科跟在陆存遇的身后进入电梯,探身帮他摁了电梯按钮,电梯内,金科站在陆存遇的身后双手掐腰,以男人潇洒之姿,眉头微皱:“我说陆家板,戴小姐这人可不像个好伺候的主儿。离开有家有朋友的上海来了青城,奔前程,奔钱,按理说她在上海知名投行做到了那个职位,这两样也不可能缺。难道是奔着什么人而来?我越看戴茗越是在摆老板娘架势。回头江曼跟她碰了面,看得惯才怪。”

陆存遇在金科面前不隐不瞒,看了眼表:“戴茗的确独性了些,但是工作上懂得团队精神和分寸。奔着事业来的就留下干事业,亏待不了,奔别的我这也给不了。”

电梯到了,陆存遇迈出一步,想起什么又回头瞧着金科拿手指他:“老板娘这仨字给我咽着。江曼听了,回头跟我面前肯定有情绪。”

金科理解万岁地伸出两根手指朝太阳穴和那人面前比划着敬了个礼,摁了电梯下楼,捉摸着陆存遇什么时候也惧女人在他面前闹情绪了?

果然,爱情的力量真他妈不容人小视呢。

陆存遇让戴茗第一天到青城不用上班,休息两天,熟悉熟悉这座城市,买些生活上需要的东西。

晚上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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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中午,江曼去见了苏青的一位朋友,请人吃饭。

苏青把代理某品牌家具的计划跟江曼详细讲过,也有书面的分析,江曼看了看,觉得可以。这位朋友直接说,本市别的商场也有这个品牌,相信都听过,广告打得也响亮,这新的大型家居商城内肯定会有这个品牌,江曼的父母如果代理了,别人就没机会。

原来有人代理,但是合约马上到期。

江曼更觉得不好意思,人家这是给办个了不小的事。

家具商城规模较大,地处位置也特别好,江曼担心没有关系进不去,但是这个苏青也打了保票。

事情顺利的让江曼暗自吃惊。

江曼跟苏青聊起:“你怎么还有这方面的朋友,没听你说过。”苏青的解释是,“出校门就开始告诉自己在外要靠朋友。入了这行我们认识过多少能人你数过吗,不计其数!哪一行的你我没接触过,明天你爸妈还想干什么买卖,到公司里一问,准有接触过那行能人的同事。”

说的倒有理,江曼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老爸身上,老爸多年股民,跟家里那台电脑难舍难分!要做起买卖来还不适应了,闲散惯了。

江曼觉得这回绝不能让老爸再炒股,别人炒股是正常投资,邻居退休阿姨也炒股,人家试探性地,不像老爸蛇吞象。家里老婆孩子吃不饱穿不暖,哪怕马上揭不开锅,讲征手里攥着钱也不会买衣服粮食回家,先想留下炒股的钱攥着,等赚了再顾及自己老婆孩子。总以为下一刻自己就能一口吃成个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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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下午四点就离开公司了。

以前随便离开,早退也不用说,只当出去见客户工作中,都如此。

如今江斯年在A部管理,对她的行踪格外关注,江曼只能说去见客户,还要忍耐,忍耐到童刚回来,一边往外走,江曼一边在心里嘀咕,查税的都上门了童刚怎么还不回来,在外地干什么呢。

江曼先去餐厅跟陆存遇汇合。

陆存遇约了戴茗六点,江曼回公寓换一身衣服,简单弄个淡妆,工作一天了浑身都不舒服。五点十分江曼离开他的公寓,开车前往餐厅,五点四十抵达。

江曼到了没多一会儿戴茗也到了。

戴茗被餐厅的服务员指引着走了过来,陆存遇身旁的女人是江曼,男人女人间正亲密地聊着什么。戴茗微微地感到吃惊。江曼从容地站起身,大方朝戴茗伸出了手,女人和女人会在某些方面有碰撞,比如江曼觉得戴茗于陆存遇有仰慕之情。

江曼的第六感第一次搜寻到这个信号,总觉得应该不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