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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和陆存遇都特别不解,为什么不能挑选红色?俗是俗了点,但是结婚红色这多喜庆。

陆四婶很激动的像是在张罗自己儿子女儿的婚礼一样,尽心尽力,一点也不马虎。

“你去问问吧。”江曼悄悄推了一下陆存遇。

陆存遇点头,朝他四婶走了过去。

“四婶,红色怎么了?有什么不方便说?”陆存遇一个人过来打听,表面上的意思就是四婶说了原因他也不会去告诉江曼。

陆四婶瞧了一眼远处站着看别的东西的江曼,对侄子说:“四婶老家有这个说法,结婚选红色的窗帘新娘不生儿子,生女儿多。”

“这边没有这个说法,没问题。”陆存遇还是钟情红色,主要是喜庆。

陆存遇年纪不小,37了,难免在意婚礼的每一个细节,希望万事都能如他和她的意。他本是不迷信的人,但是由于过分在意所以倍加小心。始终相信缘分,但又不被缘分眷顾,渐渐他开始只相信自己的直觉,比方第一回江曼帮她玩牌,抓了张红心6,他认为红心6的寓意顶好。

人与人之间,从陌生认识到揣摩透对方,也只是有两个结果,一是满意,二是失望。他对女人失望过一回,因此不想再有第二回。害怕开始,害怕再一次的失望,感情的过程甜蜜却也伤人,付出的爱最能毁人心智,他也不例外的无法逃脱幸免。那天若不是一张红心6,他未必会愿意对江曼深入了解。

不再年轻,思想情感上洁癖,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去试探一段又一段的感情。

思绪闲散时,陆存遇也曾想过,怎么会因为一张红心6就决定深入了解她、追求她。总结后认为,那大概是因为江曼十分合自己眼缘,若是对的人,怎么甘心就那样错过无交集。好似看到一朵花,清新淡雅,亭亭玉立,靠近后闻一闻花香,甚是满意,唇角微弯,认定这是走入到他眼中最美丽的景色。

……

布置婚房,男人多半听女人的,二十几岁的女人布置自己的婚房更多的只是注重时尚。陆四婶这位年纪稍大的长辈,注重的是习俗讲究。

离开的时候,陆存遇去马路对面取车,把车开过来接她们上车。

坐在店内休息区沙发上,店员送来两杯白水。

陆四婶喝了口水,跟江曼解释:“小曼,四婶也都是为了你们两个好,可别嫌弃四婶管的多。存遇他的婚事没个人管,这孩子我从小疼到大,跟他亲妈没两样,喜庆的事人多张罗有气氛。”

“不会,四婶你帮我们分担了很多。”江曼感激地讲。

陆存遇把车开了过来,并未鸣笛,店内还有其他客人在挑选东西,有陪同挑选的年轻妈妈在抱着正熟睡的小婴儿。

他把车停在门口,下车,进来叫四婶和江曼。

江曼和他四婶一起出去,四婶上车的时候说:“四婶帮你们定的这些东西,等婚礼结束了你们不喜欢就全都撤下来,再换上你们年轻人喜欢的款式。婚礼完事就没那么多讲究了,别有压力你们。”

江曼从心感激他四婶,婚礼这些事情上帮了许多的忙。

……

下午三点,江曼回到了公司。

她听说了夏薇怡陪苏青去医院,做四维彩超。

江曼给她妈陈如打了个电话,就是说窗帘这些新房的东西重新定了一套,他四婶拿的主意。

陈如以为自己女儿生气了,安慰一番,说一定不能跟他四婶闹不和,人家也是为了你们两个好。以后嫁过去了,那家庭人多,人心复杂,有人照应比自己要好。尤其你这婆婆昏迷在医院,这个四婶顶一个好婆婆了。

江曼一听,老妈八成误会了,赶紧解释:“你女儿不是那样挑刺的人,放心吧,关系只会往好了处。”

聊了几分钟,江曼就挂断了。

陈如在去市中心的车上,不知亲家关凤何时来的青城,总之今天才电话联系她,主要是见面谈谈两个孩子离婚的事。

江斯年虽然不是陈如亲生,可陈如早已经待他如亲生的儿子。半辈子没为这孩子操过心,现在就因为离婚这事,惦记的经常睡不着觉。别的倒好,就是童沁三两天头的回到家里闹,邻居听了准是笑话。

关凤坐在餐厅里,陈如见亲家也打扮了一番,女儿给买的新衣服每当这类场合才拿出来穿一穿。

童沁也在,精神瞧着不大好,好些天没上班了。

关凤优雅大方的对陈如笑着讲:“亲家,咱们还是第一回见,原谅我实在是忙,要不是斯年和沁沁闹离婚这事,我也没时间回来这边。”

“亲家是个大忙人,可以理解。”陈如以笑脸对人,却对关凤没好印象。

当初两个孩子草率决定结婚,亲家没见过面。之后度蜜月更没双方父母什么事儿。陈如一听对方是富家千金,心想对方是只瞧上了她儿子这个女婿,没瞧上她儿子的家庭和老爸老妈这一双凡人。

表面上不讲,陈如心里可一直不痛快。

童沁迫不及待的开口,期期艾艾:“妈,斯年,我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让他不离婚,但是斯年他,他婚后跟另一个女人偷偷在一起,背着我。他就是因为那个女人才跟我离婚,妈,你儿子出轨,我希望你能管管。”

“哪个女人?”陈如惊讶,那个打掉孩子叫什么可的姑娘?

童沁说不是王若可,王若可已经离开了青城。童沁如今整日不上班,已经跟踪到了那个女人和江斯年的约会地点,每天下午五点左右,江斯年的车肯定会出现在咖啡店门口,接那个女人,连续一个星期都是这样。

童沁开车,决定带着关凤还有陈如过去咖啡店门口堵人。

她要让那个女人知道,江斯年还没离婚,还是一个有妇之夫!

没穿睡衣?

咖啡店门口。

童沁把车停下,暂时没让关凤和陈如下车找人,她盯着手表上的时间,等江斯年会来的那个时间。

“五点多人才来,你这么早让我们过来干什么?”这话是关凤对童沁讲的铄。

童沁却死死地盯着咖啡店门口,说道:“是那个女人,她先来了。瑚”

现在是下午三点多,这个星期每到这个时间周兆婷都会来到这家咖啡店里喝咖啡,安静的看几页书,光顾这家咖啡店,会一直到一本书完全看完。

周兆婷的大四生活无比闲散,不准备考研,不需要出去找工作,工作的事家里已经安排妥当,毕业了直接进爸爸安排的单位。

周兆婷穿了一条白色裙子,样子清纯,唯有眉眼间透着小小成熟。

童沁下车,气势汹汹的拦住了周兆婷。

周兆婷看着眼前拦住自己的陌生人,选择先礼貌的打声招呼:“你好。”

童沁直说:“我是童沁,江斯年的妻子。”

周兆婷的眼睫毛动了动,稍觉意外。

童沁是第一次站的如此近距离的打量这个周兆婷,看样子就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单纯女学生,她怀中抱着一本乔斯坦·贾德书的书,书名叫《橙色女孩》。对于这些书籍,无论什么类型的故事童沁都不感兴趣,厌恶读书,那些文字看的人眼睛发疼。

周兆婷看向陈如和关凤:“这两位是?”

童沁抢先介绍道:“一位是我的妈妈,另一位是斯年的妈妈。”

“两位阿姨好,我叫周兆婷。”周兆婷淡淡地开口打了招呼。

关凤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不喜不怒。

陈如瞧着周兆婷,不知道如何评价,儿子真和这个女学生有那种关系?

“周小姐,”陈如先问了起来,怕童沁冒冒失失的闹下误会,“你和我儿子江斯年认识是吗?”

童沁拧眉强调:“妈,斯年每天都跟她见面!”

相比童沁的激动,周兆婷显得淡然许多。

周兆婷看向陈如,从容着微笑解释道:“阿姨,我想她是误会了。斯年和我哥是很好的朋友,我见过斯年,现在我和他是正常的朋友关系。我哥最近出差,我没有驾照,斯年才代替我哥负责过来接我一趟。”

“你家没有司机?”童沁冷笑。

周兆婷对她讲:“我爸爸不准我随便到处走,来外面的咖啡厅是禁止的。”

“自己不能打车走吗?”

童沁开始咄咄逼人的态度。

周兆婷表现的很尴尬,看向陈如,意思是童小姐怎么这样没有礼貌,不过仍是在对童沁解释:“出租车也不安全,司机我不熟。”

关凤说了一句:“周小姐,是个爸妈宠着的娇娇女吧。”

周兆婷摇头,看向关凤,语气特别平和:“阿姨,我不是什么娇娇女,只是每个家庭的情况都不一样,我爸妈担心我的安全问题有他们的理由。不是我家庭里的人不会了解我家的不便之处,这方面我不想解释太多。”

首先把跟江斯年的关系瞥的一干二净,接着周兆婷打电话给江斯年,让他过来一趟,言谈间客气疏离。

二十几分钟后,江斯年的车停在咖啡店门口,下来的人却不是江斯年。

他的司机介绍道:“江先生很忙,让我过来送几位先回家。”

陈如和关凤都有起身之意,再怎么纠缠周兆婷小姐也是无用,这姑娘一看就是聪明人,表达的毫无破绽。

……

童沁几人走后,江斯年开了另外一部车过来咖啡店,身形颀长,面容俊雅。

周兆婷坐在店里翻了一页书,看到他来,合上了书问他:“你怎么来了?你妈和你妻子已经走了。”

“对不起,童沁没有为难你吧。”江斯年脱下西装外套,伸手叫服务员,要了杯咖啡。回身准备把西装外套搁在一旁。

西装外套他故意搭的角度出现问题,滑下了椅背,掉在地上。

“我捡。”掉在了靠近周兆婷这边,周兆婷便弯腰捡了起来,放在一旁椅子上。

江斯年坐下,闭着眼睛不知在思考什么。

周兆婷看了半晌,只说:“或者,你以后不要来接我了,我不再来咖啡店里看书,在学校看书。”

“没有关系。”江斯年摆了摆手,朝周兆婷笑。

周兆婷低头看书,漫不经心地问:“你离婚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你妻子是真的不希望离婚。”

“在办,没几天了,不知道法院会不会一次判离。”江斯年语气惆怅。

周兆婷想了半天,才说:“你有妻子我很意外,我哥没说过。但是想想跟我也没有什么关系,不影响我们做朋友,你能给你妻子一个机会就给一个机会,看得出她很爱你。如果非离不可,就找找我哥,我哥你们关系那样好,他会帮你联系法院的人。”

“会的。”江斯年点头,伸手拿过周兆婷看的书,翻了两页又递给了她。

周兆婷心乱如麻,却羞涩的在他面前不敢表露一分。

……

五点半,江曼下班。

老妈下午回家立马打电话对她说了咖啡店的那件事。江曼虽是疑惑,但不能确定那个周小姐到底和江斯年是什么关系。

江斯年娶童沁,报复童沁的成分一定不多,打算和哥们张跃吞掉创州的目的性是极强的,但是,江斯年和张跃可能都没有想到进行起来是那么的不易。

童刚两个女儿,他和张跃若有一天变成童刚的两个女婿,风平浪静的情况下,将来某一天两个女婿合谋吞下岳父的创州,这也不是没有可能,机会占比怎么也有45%,童刚终有一日会年老,公司高层未必衷心一直跟随。

苏青暗中出手,抢先夺走一些创州股份,这大概是任何人最先都没预料到的结果。

等到童晓发现,为时已晚,股份已经依照法律办理完了正规的转让手续。

江斯年出走创州,并对童沁提出离婚,等于他彻底放弃了创州。

苏青为何得到股份已经很明显,江斯年心知无论如何在这方面都比不上苏青,与其继续纠缠最后落得一个毫无所获,不如趁早撤退。

江斯年离开创周开始漫长的休假,自那天起税务似乎就再也没有来人催促创州,江曼费解。

这位周小姐,身份恐怕不小白,否则怎么会入得了江斯年的眼睛。

回家的路上,江曼想着要打给苏青问一问四维彩超的结果,中间接了两个电话,然后到家,心里想着别的事情,就给忘了。

晚饭后睡得比较早,江曼有点疲惫,怀孕的缘故吗,她不知道。

晚上九点,陆存遇回来,问郑婶:“曼曼睡了?”

郑婶指着楼上说:“今天困的早,洗了澡就休息了。”

陆存遇点了点头,上楼。

轻轻推动房门看了一眼,正在熟睡,他转去洗澡。

江曼睡得不沉,在他吻她额头时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两人如此近的距离,他又凑近吻了吻:“怎么醒了,sorry,打扰到你休息了。”

“没有,我现在睡好了。”江曼躺着没动,身体埋在被子里,睡的舒服的不愿意动一下。

不过她小动作的伸了个懒腰,同时也搂住了他的脖颈,目光灼灼。

陆存遇顺势低头吻着她,呼吸瞬间急促,喉间被点了一把烈火般烧的干渴。身体变得硬邦邦,大手伸进被子里,摸了一遍问她:“没穿睡衣?”

江曼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手触到了他的腹肌,闭着眼轻咬着他结实的手臂,却不说话。光裸的身体上只挂着一件他的衬衫,尤其宽松,衬衫下的身体娇软皙白。

陆存遇不禁喉头滚动,他感觉自己似乎禁欲了很长一段时间,把手柔上了她的胸,用力吻住了她。

江曼不敢从前那样,动作很轻的一翻身,柔软的身体落在他的胸膛上,手指抚摸着他的喉结闭眼吻他薄唇说:“只是想帮你解决。要吗?”

江曼会脸红,会尴尬

陆存遇全身的欲望都被主动温柔的江曼唤醒,下身早已可怕的顶起。

江曼关上了灯,否则会脸红,会尴尬。

即使已成夫妻,还是不敢把她主动跟他缠绵的样子暴露在他的眼中。

江曼的身体丰腴年轻,侧躺在他健硕的身躯旁边,衬衫已被他用手褪去一半,一边的肩膀和高耸裸了出来,丰满的双峰被他握在粗糙的手掌中揉来捏去。陆存遇低头,张嘴含住了一颗粉色小樱桃铄。

她低头,手指抚弄着他的。

闭着眼睛,被他吻着嘴唇和潮热泛红的双颊,脖颈上微微发痒。

江曼粉唇蠕动,心口起伏着趴在陆存遇的怀里低低呼吸,身体稍微动了动,移开位置。一只手的五根手指胆怯地沿着他的匀称腹肌缓缓地往下伸探去。

伸出小舌头,在他的腹肌上舔舐着。

陆存遇伸臂按住她瘦弱的肩,低呼一声,喉结滑动的更甚,胸膛剧烈起伏。

江曼很不娴熟,跟他在一起这么久,很少用这种方式慰藉他的身体。

两个人的身体上都出了一层热汗,江曼的手隔着他的内裤抚着,一只手根本捂不住他那顶起的部位。

江曼开始慢慢地将陆存遇的内裤褪掉。

陆存遇压抑不住的粗喘起来,粗胀的抖动物被温热含住,太湿滑柔腻了,整个身躯仿佛被吸住了一样,呼出一口气息,人鱼线周围开始随着他的气息缓缓颤动起伏。

他撩开她的发丝,手掌轻轻握了一下她的脸颊,接着朝不断磨触在他腿上的丰满狂柔起来。

……

江曼一觉熟睡到天亮,醒来,卧室里仿佛还有昨夜跟他缠绵过的痕迹。

到了公司,很快江曼听说苏青今天没有来上班,打给苏青,苏青的号码却是已关机的状态。

夏薇怡早上有个重要合同要签,等签完,才下楼找江曼。

“苏青没来公司?”江曼惦记着苏青孩子的事情,昨天想着要打给苏青,最终被别的事情冲了过去,忘了打。

现在苏青没来,江曼担心是孩子有什么问题。

夏薇怡坐在沙发上,低头无精打采的翻了翻杂志说:“你现在也怀孕了,对你说这些会不会不太好?不吉利。”

“怎么了?”江曼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苏青的孩子不健康,做四维彩超排畸,发现胎儿畸形。”

夏薇怡的一番话,让江曼心里忽地一沉,眼泪差点忍不住要流出来,孩子对于准妈妈来说有多重要,江曼如今亲身怀孕才真实的了解到。

苏青怀孕不易,即使这个孩子的爸爸让人愤恨。

可不论孩子的爸爸是谁,不看这些,单是一个孕妇得知自己腹中的孩子畸形,对孕妇的伤害和打击就是旁人无法想象的。

夏薇怡愁眉不展的,呼出一口气息:“医生建议终止妊辰。还对苏青说过了,如果仍是想要这个孩子,就要有心理准备和对这个畸形孩子负起责任,养一个畸形的孩子会很辛苦,孩子生出来也是受罪。大人小孩都受罪。”

这件事童刚还不知道。

苏青担心过自己的孩子不健康,但一直没有去做过排畸之类的这些检查,逃避,可现在不能继续再逃避。

江曼和夏薇怡在去苏青家的路上,夏薇怡说:“她怀孕的第一个月自己根本都不知道,应酬不少,每个应酬上都喝了很多酒。现在想想,五个多月了又是男孩儿,要放弃,还不如最开始怀孕的时候喝酒一并把孩子喝没了,伤心程度会比现在低。原谅我这样对待这个可怜的孩子。”

江曼沉默了。

苏青若是没了这个孩子,怎么跟童刚交代,怎么继续在创州生存。没了孩子的苏青,在童刚的眼中还能是什么?

……

江曼和夏薇怡到了苏青的公寓。

两人上楼,江曼拿出钥匙直接打开了门。

公寓里一尘不染,沙发上连一条毯子都没有。到处都没有人,门口一双鞋没有,鞋柜里整齐的摆放着几双拖鞋。

“她去哪了?”夏薇怡站在客厅里,拿出手机继续拨打苏青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