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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多了吧!”许就忍不住大声的喊,架住江斯年,往一旁拽,别的护士也帮忙。

苏青拉住脸色难看的江曼,跟陆存遇解释:“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说的话也不用理会,这人喝多了就是这个样子。”

陆存遇要过去,神色间倒不显喜怒。

“在这等着。”江曼拽着他的一只手,跟苏青一样,怕打起来。

她知道他忍耐很久了,今晚陆存遇身上也有点脾气带着。

江斯年一次次的挑衅,各种方式,比如照片,曾在小区门口堵她这事他还不知道。

江曼不想让他们发生不愉快,江斯年虽不是父母亲生的,但这么多年过去,老妈早已把他当成亲生的。

女婿和儿子争执起来,老妈肯定难过。

苏青头疼极了:“不过,江斯年怎么来了?”

江曼摇头,陆存遇更是不知道这其中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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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许就被江斯年冷不防的一拳打倒在地,再站起来直觉得眩晕。

江斯年重新回来,看着手术室的灯,冷笑:“人如果有事,陆存遇你跑不了这个杀人偿命的责任。”

“我并没有躲避。”陆存遇沉着的眼神,双手一摊。

已是无奈至极,不知如何跟这个大舅子沟通,尤其这个大舅子喝了酒,满脸通红,像是喝了不少。

陆棉从里面出来,摘下口罩。

“失血过多,得输血,今天才初三,我们医院血库里的血不够。”陆棉今天上班,让别的同事开始休息。

陆棉一张白净的小脸绷着,有些发愁,这毕竟是她哥开车撞了人,失血过多万一真出了什么事,也棘手,不好解决。

“抽我的血。”江斯年突然说。

陆棉双手插在护士服的口袋里,看向喝醉的江斯年,说道:“请你不要打扰我们救人,喝多了一边呆着好吗?”

江斯年带着血丝的眼睛瞪着陆棉。

陆存遇让许就把人带走,就听江斯年又道:“陆存遇,人失血过多死亡,你岂不是要一命抵一命?我为什么输血?你死,是我最乐意看见的事。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老婆孩子。”

江曼气的头疼,诧异江斯年喝了多少喝成这个样子,忍不住喊他:“你别说话了行吗!”

江斯年望着江曼,就要伸手,陆存遇及时把江曼带到自己身旁,望着他大舅子,从容说道:“我怎么开的车,人怎么走的,故意讹我,还是我故意撞人,监控录像里会有回放,你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

【结局篇4】陆存遇说:“你听话放下别舔我照片,老实吃饭”

医生出来,陆棉叹息地过去。

陆存遇的脾气因为江斯年是他另一层意义上的大舅子,所以压制,但一而再的受到大舅子挑衅,难免真被这个大舅子激怒。

江曼扯过陆存遇,苏青和许就也把情绪激动的江斯年扯到了一旁。

苏青还不等问,江斯年就望着手术室跟医生说:“抽我的血,我是他的儿子,抽我的。铄”

这一些话,让在场的几位都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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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安排江斯年配合检查,同时另一边也在调血。

手术室外,苏青很是诧异地摇头:“我从来不知道他是童刚的儿子,如果是,他跟他爸得多大仇,跟外人合起伙来一起搞垮他爸的公司?”童刚如果知道他有个儿子,27岁,长得不残且不丑,还不乐得把公司双手奉上?用得着江斯年这么大费周章?

不过,江斯年的脾气就是这样,跟旁人还有点区别。

江曼低头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江斯年怎么会跟童刚有关系。说来也十分奇怪,他17岁离开,认识童沁,这怎么回事?现在看来未必巧合,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才会认识姓童的童沁,再接着说服她考南林,读他让她读的专业,最后进入创州童刚的公司。似乎从那时起,江斯年的所有安排就都跟童刚有着联系,只是江曼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过,童刚会是江斯年的爸。

过了没一会儿,陆棉皱着秀气的眉头回来:“转氨酶超标,真没少喝。”

江曼叹气,闭着眼睛祈祷,祈祷另一边尽快有血送过来,能及时的给童刚输上血。

“哥,没事吧?”陆棉要吓哭了。

里面手术室内人昏迷着。

陆存遇抬手摸了摸这单纯妹妹的脑袋,那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没事,你先去忙。”

陆棉又说了一下:“他A型血,童刚是O型血,他说他母亲也是O型血,这方面的知识他不太懂。我问他怎么确定跟童刚是父子的?他没说话,我估计他是没怀疑过。但从血型上看应该不是父子关系,O型血和O型血生出A型血儿子的概率低的可怕。刚才我们医生说,中央今日说法栏目曾说过这样的一个例子,两个O型血父母生出A型血的孩子,专家说,概率是千万分之一。江斯年这个,还得要做DNA确定才最准确。”

可谓是一会一变,几人再次互相看了一眼。

二十几分钟,给童刚输的血送到,倒也不晚,输完血,做完手术,童刚被推出手术室。

童刚因为脑震荡,暂时还处于昏迷的状态,不过,已经没有生命危险。

江曼和苏青都是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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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陆棉跟她哥说:“哥,医院里我盯着,你先送我嫂子回家休息吧。”

“有事及时给我打电话。”陆存遇交代两句。

时间的确已经不早了,别人能熬着,江曼身体不适合,陆存遇决定先送江曼回家去休息。

出了医院,上车后江曼问:“你要去交通队?”

陆存遇开车,尽量不让江曼担心,也的确没什么好担心的:“别多想,这事不算是事,人又没死。”

江曼当时在车上,知道这不怪他,他刹车已经来不及。

跟他回家的这一路上,她想,江斯年应该不是童刚的儿子吧,两人长相上没有一处像的,怎么都无法相信这两人是父子关系。江斯年的母亲,又是谁呢,这么说,他早就知道亲生母亲是谁了。

江曼觉得自己很失败,虽然现在分手了,但想起以前在一起时,他都不曾说过那些身世的事情。

到了家,陆存遇陪着江曼上楼。

江曼洗完了澡回到床上,他才离开,没关上灯。

不一会儿,夏薇怡开车来了。

夏薇怡才听说这事,问道:“没事吧?”

“没事。”江曼摇头。

夏薇怡脱掉外套:“你们家陆先生打给我的,让我过来陪陪你,他说他指不定几点回来。”

江曼不知道这事,但有夏薇怡陪着肯定心里踏实得多,不至于一个人睁着眼睛睡不着,想这事情到底怎么解决。

医院那边,许就忙上忙下。

苏青站在病床旁边跟喝醉酒躺着的江斯年说:“酒醒了点?”

江斯年点头,头疼,抽过血的手臂感到麻木,不过陆棉说没什么事,一会就会好。

他不知道自己醉成了什么样子,先前说过什么过分的话,他只知道,陆棉说他跟童刚百分之九十九不是父子时,他脑袋里一震,酒醒大半。

他不觉得有童刚这样的父亲是光荣,甚至是不愿让人知道这个关系。来了医院,许是酒精作用,也知道那人不及时输血就有生命危险,便不管不顾的全都说了。

江斯年头疼欲裂,那人是父亲,却被儿子和别人联手摆了一道坑的一无所有,是可怜的。

本是一无所有变得半头白发的老男人,何必让他死呢。

有意输血给他,救他一命,但却不合适。

江斯年以前不懂,两个O型血的人生出的孩子竟然不会是A型血。他不禁回想17岁认妈妈时的情景,去做了DNA鉴定,医院证明是母子关系,陆棉一说,他甚至怀疑那个叫关凤的女人到底是不是亲生母亲。

苏青在病房里跟江斯年说今晚事情的经过:“我跟许就认识已久,你撞见过几回,也应该知道我和他的关系。虽然这关系我排斥,但是我不能否认跟他有关系。这个关系,我不看好,任何人都不好看,包括陆存遇。”

江斯年听着。

苏青又说:“陆存遇认为我是个有心机会算计的女人,他不会同意许就跟我有任何关系,虽然他不是许就什么人,但他会适当阻止,说服许就,给许就列出这之间的利弊。他认为许就还单纯,是个孩子,我这样的人会害了许久。今天,他可能是听谁说了我跟许就的关系,我猜测他是想带着江曼撞见我和许就,让我尴尬,把这件事情挑明。谁也没想到会在路上撞见童刚,你也知道,创州破产后童刚一直都在找我麻烦,我家,公司里,到处我都怕撞见童刚。大年初三,童刚也一样醉了,跟我吵完冒冒失失追着我,许就也在,到我和江曼夫妻约的路口,童刚跑的太快一头就撞上了陆存遇开过来的车。刹车已是来不及。”

江斯年大致听懂了这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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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跟许就很快离开医院,怕撞见童晓再起争执,童晓来了。

童晓态度恶劣,要找苏青江曼以及陆存遇他们这些肇事的人,医生护士都说:“这位家属,请你不要吵,有话好好说,你父亲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脱离了生命危险就没事了?撞人白撞?”童晓此时憋着一肚子的火,父亲的公司没了,张跃提出分手,童晓恨的甚至想亲手把苏青撕碎。这回这些人又撞了父亲,这口气,童晓怎么能咽得下去?

陆棉觉得这人蛮不讲理,站在她哥那边说话:“是你父亲冲出去才被撞的,你喊什么。”

童晓把目光瞪向了陆棉:“轮得到你说话了?一个护士,你懂什么?”

“撞人的是我哥,我只是在说事实,你别在这里喊,有事情你去报警,或者找交警大队,那边会给你一个说法。”陆棉最不喜欢童晓这种人,全身是刺,不问缘由就指责人,大年初三,谁不想吉利一点,被她父亲这个醉鬼冲出来撞上车,她哥还觉得莫名其妙呢。

童晓一听陆棉是陆存遇的妹妹,气就朝陆棉撒:“怪不得说话口气这么狂妄,是姓陆的。怎么?你们姓陆的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姓陆的就可以大街上撞完人不负责任走人?”

陆棉觉得童晓过分:“我说了让你别吵,你怎么还吵。没人无法无天。”

医生和护士拦着陆棉,让陆棉别跟这人吵,安抚一下。

江斯年过来,就听这边吵得正凶。

他看童晓:“你朝一小姑娘喊什么?”

童晓看了眼江斯年,又看了眼陆棉,陆棉低着头,还瞪着她。童晓不知道江斯年怎么会在这医院里,她接到电话通知过来,并没听说江斯年跟这事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跟这姓陆的姑娘有什么关系?

“花花公子一个,在这装什么救美英雄?”童晓讥讽道,转身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其他护士拍了拍陆棉的小肩:“别生气啦棉棉。”

陆棉摇头:“我不生气。”

护士走开去忙,特地瞧了一眼江斯年,以为俩人真的是某种关系,什么英雄什么救美的,但看样子,也就是萌芽期吧。

陆棉站在走廊上有些尴尬,问他:“你还没走?抽血的那边手臂还麻吗?”

江斯年若有所思,说道:“还麻。”

陆棉惊讶的看他:“怎么还麻?你有没有别的感觉?”她是护士,所以跟这样的人之间没什么顾忌,直接拿过他手臂查看,低头,用手指上下捏了捏他的手臂,手臂坚硬,她的手指力道太轻,没力道。陆棉一边拧眉给他按摩着一边说:“你上楼去问问医生,到底怎么回事,总是疼和麻这样不行,我忙,就不能带你去了。”

江斯年盯着陆棉的粉颈,点头:“好。”

陆棉简单,完全没有多想一点,给他指着上楼找医生的另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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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十点,陆存遇还在玩麻将,牌局本是三缺一凑不上人,朋友老早就给他打了电话,他没想过来,一是有事在身,二是陪着老婆。

这会儿牌局上有冯原一个,过年期间,都不忙,冯原初二开始也休假中。陆存遇想,回家也准是睡不着,在家反倒影响老婆孩子的睡眠,不如出来消遣,反正也不是干什么对不起老婆的事。

夏薇怡陪着江曼,他很放心。

陆存遇没去交通队,江曼没碰上过这事没处理经验,人没死,他便一切不用再管,人在医院愿意躺着就躺着,想躺多久躺多久。

牌局上有人十分关心好兄弟的下半身性福,打出张六万,问起:“冯原,透露透露,二哥老婆的那个小姐妹,夏什么的,你上没上啊?”

冯原含着薄荷糖抬头,有些生气:“怎么说话呢?”

陆存遇笑笑,认真的说:“有那个心思就好好对待,想玩一玩就算了。你们也是,实在扛不住的就外面花钱找,挑好的找,免得沾上一身麻烦,千万别祸害人正经女的,有些不正经的你惹了,回头甩都甩不掉,一身腥。六条。”

冯原胡六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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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存遇他们几个玩了差不多一宿,早上吃宵夜,吃完宵夜各自散了。

江曼睡醒的时候他才回来,顿时生气。

夏薇怡跟江曼一起在客房睡的,外人哪敢碰一下陆存遇和江曼卧室里睡的床。

夏薇怡很早就走了。

陆存遇再三说了谢谢。

家里只剩两人,陆存遇困着却也支撑的给江曼做了早餐,煎蛋,米粥,很快就好。

“玩一宿?”江曼在他身上似乎还闻到了烟味。

他没说是去玩,但江曼觉得自己也不傻,处理事情能处理一宿?

孕妈妈的心是敏感的,不比平时。

陆存遇等着米粥熬好,过来伸臂圈住江曼,亲她脖颈:“冯原我们几个,三缺一我就去了。”

江曼瞪着他:“有女的吧?”

陆存遇笑,“想什么呢,屋里连个母蟑螂都没有。”

“说的倒好,哪个男的玩完女人会回家老实交代?”江曼挺生气的,但一想,信任他的人品不会干出那种事,冯原一看就是老处男,正直的跟个木头似的,夏夏说那人坐怀不乱的恐怖,都怀疑嫁了以后过不上满足的性生活,但就是爱,越艰难,偏越是想嫁他。

江曼不是真的要生气闹脾气,他这些个月生病,出院后很久没跟朋友聚,过年期间无数个电话找他过去,有牌局有酒局,但她怀着孩子,他都毫不犹豫的推了。昨晚把夏夏找来陪她,大概就是要去玩才找。

陆存遇亲了亲她:“要不要我抱你上楼交货,证明我没碰别的女人?”

江曼一推他:“算了,我才不要。”

不一会儿,米粥好了,江曼让他上楼洗澡休息,毕竟身体刚恢复没多久。

陆存遇心说还是媳妇最疼人,上楼时想起什么,拿出一张照片,搁在桌上:“昨晚在那边,兄弟他妈找出来我以前的照片,我都不记得了。”

江曼一口米粥差点喷出来,照片上的陆存遇上身露着,腹肌均匀,臂膀和胸口皆是结实性感,阳光下的男人圆寸头,眉宇间藏着内敛沉稳的气息,唇紧抿着,肤色健康。

“好帅。”江曼吃着米粥,忍不住拿着照片花痴。都说圆寸头是检验男人帅不帅的标准,倒是真的。

陆存遇已经上楼,不看照片自己都想不起自己当年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江曼桌上一旁的手机里来了一条短信,陆存遇发的:你听话放下别舔我照片,老实吃饭。

江曼望着搁在一旁的照片,对肚子说:“陆望,你一定要比你爸爸帅,比过他。”

江曼甚至猜想得到,他是觉得这张很帅,才带回来。江曼要过他以前的照片,但他都不给,听说陆家到处他以前的照片都被他搜集销毁了,怕她看见。江曼觉得他的心理和自己一样,以前哪怕自己认为最漂亮的照片也不愿给他看,一想到给他看,原本自己眼中100分的照片瞬间只及格,甚至60分都觉得给的很勉强。

到了中午,陆存遇醒了,被一通电话吵醒。

江曼在客厅沙发上听着,他伫立在客厅中间,许是找烟,但烟被她搁在沙发旁了,他瞧见,自动自觉的去咀嚼木糖醇,没来跟她要烟。

金科打来电话,陆显彰的公司一直在找下一个VC合作,而比较有名气的VC在层层筛选下一定不会选择陆显彰此时的公司。陆存遇决定让陆显彰一无所有,免去后患,大不了陆家养着这个男人,人手上没有足够的金钱,就不足畏惧。

陆存遇为了以防万一,放烟雾弹,让朋友去假意投钱给陆显彰的公司,这期间,陆存遇让朋友跟陆显彰的公司签下TermSheet。用TermSheet先稳住陆显彰的公司,用这种办法,把其它可能会对陆显彰公司感兴趣的VC拒之门外。签了TermSheet能拿到钱的概率大概只有一半,甚至更低。在陆显彰公司通过尽职调查来考查他公司的描述是否真实全面,确保其中没有水分、没有漏洞、没有瑕疵、没有定时炸弹的这可拖延时间的期间,陆存遇会让另一头尽快掏空陆显彰的公司。

接完这个电话,又有电话进来,不知是谁打来的电话,陌生号码。

陆存遇接了:“你好。”

童晓在那端说:“想联系上肇事的人还真不容易,”

江曼抬头看着陆存遇,不清楚是谁打来的,陆存遇皱起了眉头,一副很是不耐烦的样子。

陆存遇说:“童小姐,事发后我拨打120第一时间救人,接着交通队的人过来处理。我开车并没有违章,但我同意人是弱者,车应先让人。你父亲情况稳定后是否需要鉴定精神问题?大半夜冲出来往车上撞,别人晦气得很,这事走该走的程序,车有保险,你父亲住院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我没意见,出于人道昨晚我给医院扔了些钱帮你垫付治疗费用,就当营养费。童小姐就别再打过来了,过些日子拿着医院清单来找我秘书,保险公司那块我的秘书会沟通。钱一分少不了你们的,还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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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童晓望着病床上的父亲气得直喘。

另一边,江斯年做了跟童刚的DAN鉴定,医生问他,着急不着急?江斯年顿了顿,摇头。

【结局篇5】陆存遇在乎这个妹妹,不会看着妹妹在医院被人騒扰

DNA鉴定结果出来的那天,江斯年没有去医院。

四天之后,他人才来医院,医院的电脑输入里面没有名字,只有编号,为的是保护隐私。DNA鉴定显示他和童刚并不是父子关系。

这个结果在他决定做DNA鉴定的那天就已猜到,不过是想确认、死心。

一股很浓很浓的失落感,让他顿感头疼。

关凤在深圳对他说童刚是他亲生父亲之后的那段日子,他没有什么特殊想法,不会高兴,也不沮丧,因为他对童刚没有印象,不认识,没见过。他幻想过无数种亲生父亲的样子,但也都是幻想,做不得数,能接受最好的,也能接受最坏的,所以实际中亲生父亲到底什么样子,他无所谓。

真正认识童刚是他进入创州,他发现童刚这人盼子心切,人尽皆知的半生风流,娶两任妻,但命运不眷顾,始终不曾得一子铄。

唯一的一个他,还被母亲藏着不被童刚知道。

江斯年一度忘记过自己是童刚儿子的这个事实,亲眼见了童刚,他对这人失望,打心底不愿承认父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