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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也笑:“你现在买了是有好处的。你和冯原还没有什么实质性进展,你爸你妈也没见过冯原这人,等你们以后真的有进展了,决定结婚,或者订婚,肯定就要考虑房子的事了。冯原现在赚钱,多久能赚一套房子?朋友帮忙冯原肯定不能愿意。你早买了,到时候你妈说你,你就可以说还没认识冯原就买了房子,可不是认识以后动着倒贴意图买的。忽视我倒贴这词,没有贬义,但我觉得你妈一定会这么说。”

夏薇怡原本在家自己也是这么琢磨的,既然三个人的意见完全统一,这房子夏薇怡就决定买了。

江曼说让陆存遇帮忙找找人,买套地段不错优惠点的,这方面的人脉江曼和苏青都有,但江曼现在在家休息生孩子,一晃数月,不好突然联系那些人求人办事,以往有事相求得请吃饭,喝几杯酒,而这些事现在江曼想都不能想。

倒是苏青,苏青可以做这些事,这边江曼让陆存遇帮帮忙,那边苏青也找人帮帮忙,两头用上哪一头都成。

夏薇怡她们三个在创州时,苏青和江曼的外交能力就比夏薇怡强,性格不同。

对于此事,夏薇怡对江曼和苏青感激了再感激的。

江曼说:“有那个交往人情,不用白不用。”

中午,三个人在家里吃饭。

江曼现在的身体状况是:增大的子宫几乎顶住胃部,吃一点就饱,所以得少吃多餐,一天至少要吃五六次。

夏薇怡买房子的地段没个一定,想在市中心买,又想在冯原的消防队附近买,江曼让陆存遇问问市中心这边。陆存遇自己买房子找人是想楼层理想,户型理想,倒没在价钱上犹豫过,夏薇怡却跟他比不了,能省则省。

苏青去问朋友,哪里有不错的房子,有关系的,给点大力度的优惠,省的太少就不必了。

苏青现在是神州的老板,应酬不少。

她和江斯年都一样,不常去公司,公司刚起步,两人在外应酬的时候比较多。公司里的事都安排好了人,有事电话联系解决。

苏青这天上班没见着江斯年人,下班时间还没见着,有个酒局,她得自己去。

夏薇怡不放心,追去问她:“你回哪?”

苏青最近都是住在酒店,原来的公寓不回了,心里有阴影,而且那地方童刚曾半夜敲门数次,导致有一点动静苏青都害怕的不行,久而久之,怕自己神经出问题。

“有个应酬,江斯年这人我找不到,这老板我不知道他怎么当的,现在我只得自己去。”苏青已经打开了车门,把包放进去。

夏薇怡叹气:“我跟你一起去吧,免不了又是一帮大老爷们,两个人不容易吃亏。”

苏青点头,夏薇怡也上车,坐在了副驾驶上。

苏青倒车,直接开向了大街上,车里有点凉,夏薇怡发抖了一下,苏青说:“这地方不行,连个地下车库都没有,车里冰凉。江斯年先前说想想办法要了创州大厦,不知道能不能成。”

“创州?”夏薇怡有点兴奋,看着这熟悉的城市不禁感叹:“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一直都在创州里办公,说实话啊,我对那栋大厦感情还挺深的。前几天开车经过那边,停车看了一会。”

苏青没说,其实她也是一样,宿醉后早晨开车去上班,却开错了地方,直接把车开去了创州。

瞧见地下停车场入口的栏杆迟迟不起来,才察觉,是自己开错了地方。

抵达酒店,苏青约的人还没到。

时间合适,等苏青和夏薇怡状态正好时,人都来了。

苏青给那些男人介绍夏薇怡,说也是神州的老板之一,曾经是创州的经理,在这行里做了差不多六年了。

这帮男人高看夏薇怡一看,瞧着夏薇怡柔软的样子,也不敢冒犯。

喝酒时,男人就爱灌酒给女人喝,递到眼前的没一杯酒都躲不过,苏青有意给夏薇怡挡酒,说夏薇怡身体不好,苏青觉得醉一个没事,得留着一个清醒的,别两个都晕晕乎乎的,那就糟了。

夏薇怡心疼苏青,苏青是认为,她自己已经这个样子了,无论是身体方面,还是精神方面,就可她一个人消费得了。熬夜,她来,喝酒,也是她来,应付色狼,还是她来,能机智逃脱是好的,但万一魔高一丈呢,死也死她一个好了,夏薇怡不能有事。

苏青应付这帮醉鬼很有一套,酒量也好。

到了九点半,这已经喝了快四个小时了,换地去楼下唱歌接着喝。苏青手机响了数次,她没听见,包厢里那帮男人在唱歌,苏青给叫了陪着唱歌的做台小姐,接着夏薇怡手机响。

许就问夏薇怡,是不是跟苏青在一块?

夏薇怡点头,说是的,这两个人在没在一起夏薇怡不知道,但许就很关心苏青。

十点二十,许就到了这边。

他到地下一层,不理服务生和服务员,穿过人群,直接到了包厢门口,推开包厢门瞧了瞧,里面正唱的欢,一个四十多岁男的把手搭在苏青腰上,苏青一偏头就看见许就。

过来一个做台小姐,那男的搂住了,又亲又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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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十一点,几个人才送走大爷们,撤退回家。

“事谈成了?”许就开车,问苏青。

苏青点头:“喝了这么多,谈不成算怎么回事。”

夏薇怡还清醒着,拧开水,给苏青喝了点。

苏青躺在车里,枕着夏薇怡的肩膀,一阵阵难受。

许就回头:“怎么了?夏姐,你让她坐起来,这样躺着肯定难受。”

“哦,好的。”夏薇怡有点紧张,搞得好像苏青是许就什么人一样,关心的紧。夏薇怡让苏青好好坐着,别躺着了。

许就先送了夏薇怡回家,送过几回,熟悉地址了。

夏薇怡下车:“许就,谢谢你了,苏青我就交给你了,对了,苏青的车怎么办?”

“交给我,夏姐别客气。”许就看着夏薇怡进小区,车才开走。

过了二十几分钟,许就才到他租的房子楼下。

苏青住酒店这事许就知道,童刚住院,情况很稳定,早晚会出院,这人纠缠起苏青肯定是没完没了,不为别的,就为公司这口气童刚也难以咽下。

童刚出事那晚喝醉了,许就骂了童刚一句,色迷心窍了你怨谁?别他妈再缠着苏青,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许就那晚上对童刚动手了,把人往死里打了一顿,许就记仇,童刚叫人打许就那回许就还记着,那事许就没对陆存遇说,现在也算是报了那回的仇。

童刚醉的不轻,手术醒后兴许忘了,兴许没忘,但这都不重要,所有伤都算在了车祸上。陆存遇那头一推四五六,有保险公司,童刚除了住院治病没别的法子,大半夜出去往人车上撞,也是真让人膈应。

许就搀扶着苏青进屋,还是第一次发生关系的这屋。

陆存遇对许就买房子这事改变了主意,他认为许就跟苏青在一块,这简直就是胡闹,能长久的了?

江曼说陆存遇是对苏青有意见的缘故,存着偏见。

陆存遇是这样打算的,先提拔许就,从薪水上涨多点,奖金多给点,凭他自己存钱。这中间再观察两年,毕竟许就才23周岁,还缺锻炼,陆存遇眼中的许就是个人才,学人说话办事很快。

提拔许就,以后应酬上免不了带着,当然,他没法带,他应酬的酒局,那些人许就认识了也没用,得金科亲自来带。

过着纸醉金迷的日子,极其考验人,许就能不能过得了这关他要看看,买了房子,车子,怕这小子突然对社会上一些东西的欲望膨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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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站在门口,没站稳,高跟鞋的鞋跟一歪,差点摔了。她脱了鞋子,瞬间变得比许就矮了一截。

许就伸手,定定地看苏青,把苏青的头发往旁边拨了一下:“我喜欢你比我矮这么多的样子。”

许就笑笑,比划了一下两人差距。

苏青睁开眼睛,看许就,“你长得好像一个男明星,但你很白,他有点黑,你们的喉结看上去差不多大。”

“是么?”许就还不知道自己长得像谁。

苏青笑着,摇头不说是谁。

许就一时看苏青痴迷,靠近了苏青,低头,跟她接吻。

两人靠着墙壁,苏青感受着前方许就的温度和热情,感受着身后坚硬冰凉的墙壁,苏青醉着酒想,本不成熟的女人如何才能变成熟,本不成熟的男人如何才能变成熟。

苏青不知道自己爱不爱许就,没有爱吧,还是有爱不敢承认呢?其实,人类的爱很少有至死不渝、感动天感动地的,很少有人会因为一次恋爱失败就失去爱人的能力。情变过去一个月,半年,一年,五年,十年,大多数人总有一天都还会爱上其他人。

恋爱时的滋味有多甜蜜,失恋时的滋味就有多苦楚,苏青深有感触。

苏青的身体,瘦,但脱了衣服却不是肉感,是男人喜欢的那种身体,许就实在年轻,紧紧地抱住苏青,一时扛不住,竟是会喘不过气。

苏青觉得自己对许就这不是爱,是醉酒后的放纵,给他安慰,许就爱不爱她,她不知道,爱要长久了才叫真爱。以前的许就得不到她,要死要活,没心思工作,没心思去医院,这让苏青十分头疼,现在呢,许就每天忙碌的很开心,但苏青随时做着准备,离开许就,她觉得许就不属于自己,而自己,也不属于许就,将来的未来是天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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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把手表忘在老妈那边了,要去取。

陆存遇不让她来回折腾,一回去,她准要住下一宿。

江曼这回真没有耍心眼找借口,手表真的落在那边了,江曼觉得自己孕傻了,丢散落四,忘东忘西。

“我去给你拿回来。”陆存遇那了车钥匙。

江曼说:“我给我妈打个电话。”

拿了手机,江曼就打了过去。

陆存遇碰见江斯年,会尴尬,两人都会尴尬,还是不要碰面为好。

陈如接了,江曼问:“妈,你嗓子怎么回事?”

“没事,有点感冒。”陈如冷静了很久,还是决定不跟女儿说这事,等生完孩子再说。这个关键时候,可别再出什么乱子了。

江曼信了,说:“妈,家里谁在家呢?我让存遇过去把我手表拿回来,落在我房间了。”

陈如嗓子哑着说:“今天就先别来取了,等会妈几个牌友过来打牌,瞧见存遇,又得问东问西的。”

“哦,好吧。”江曼点头。

按了挂断键,江曼把原话跟陆存遇说了。

“不去了。”陆存遇瞬间高兴,可以在家陪老婆儿子了。

江曼跟他坐在沙发里看电视,沙发距离电视很远,她穿着孕妇裙,料子很软,贴着身体,胸部很壮观的展现在他眼中,陆存遇按耐着,江曼轻轻踢了他一下:“看什么看?”

“等你生完,我跟你的身体好好谈谈。”他略微笑着。

江曼脸上一红,一转眼好些天没在一起过了,算是被她正式的禁止了性生活。

再怎么克制不住都不敢要了,她害怕,而每次不畅快,他也憋得十分难受。

江曼脸上还有淡淡的粉色,说:“陆存遇,我们开始分房睡吧。”

陆存遇原本看着电视的视线瞬间移向老婆,皱眉:“为什么?”

“你碰着我,我难受,你也难受。”江曼是说正经的。

陆存遇不同意,那是难受,但也比不上有老婆不能搂着睡觉的那种难受,现在楼不得,但起码能摸着她睡。

这事没谈成,江曼晚上早早的就上楼睡了,才八点半。

陆存遇随后也上楼,洗了澡,不顾江曼反对钻进被窝,江曼没法反抗,动一动都怕碰到肚子。

“老婆,生气了?为这事不值得。”他说。

江曼不说话,闭眼睛。

陆存遇从后往她身上蹭,不一会,本没那意思,但也起了反应,他哄着:“过来,让我亲亲。”

江曼身体不方便动,就觉得后面一个硬硬的棍子支着自己,完全没法好好睡觉,是一种折磨。

他想要她,就跟她想要他是一样的渴望程度。

江曼缓慢地起身,陆存遇问:“去洗手间?别动,我带你去。”

“我不去洗手间,既然你不住客房,那我去住。”江曼就要下床。

这一晚,陆存遇正式开始睡客房,这边有事,他就立刻过来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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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陈如单叫了江斯年回家。

江斯年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关心的问陈如:“妈,怎么病了?”电话里江斯年听出陈如嗓子哑了。

陈如叹气,这个儿子她养大的,但有些事陈如觉得不能压着,不能这么不清不楚一辈子,儿子闺女之间有什么事得搞清楚。再有一点,或许这孩子早已找到了亲生爸妈?儿子怎么知道自己非江家亲生的?这些陈如都不了解。

“这些照片,斯年你看一看。”陈如直接拿了出来。

江征咳了一声,望着儿子。

江斯年拿起那些照片,翻看着,这都是他电脑里存的照片,什么时候被人送到陈如手里了?

江斯年手指发颤。

他不想离开这个家,不想把和江曼的一些事公布出来,不想让这对养育过自己的人知道,养父养母失去儿子心痛不心痛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若失去养父养母,失去江曼,会心痛。

童沁威胁过他无数次,你离婚,我就告诉你养父养母这件事。

他跪了下来,喝醉不顾颜面的跪下来求童沁。

童沁很是震惊。

江斯年知道童沁不是关凤的亲女儿,而是养的别人的女儿,江斯年怕童沁未来一无所有,恨归恨,但结婚又离婚也算伤害了童沁,他把公寓留给了童沁,还有一个原因他认为童沁也许真的爱上了自己,能守口如瓶这件事,说明童沁最起码在这件事上是善良的。

江斯年分不清自己到底为何要继续姓江,爱养父养母?其实感情一般。

有感情的是什么?是童年回忆,年少时的回忆,跟江曼爬过的每一个窗台,从木头做的,到理石做的,睡过的上下铺床,太多回忆。

陈如看着他:“你知道你不是我生的,你是怎么想的?你跟曼曼在一起,什么时候开始的?挺早吧。”

江斯年抬头,眼睛微红:“妈,我和曼曼在一起是知道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之后的事。”

江征:“你妈最想问的是,你们为什么分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这事你妈还没跟曼曼存遇讲过,就叫了你一个人来。”

江斯年听到陆存遇这名字,双眉紧锁,低头看这照片,江曼给陆存遇看过这照片?那回发过去的就是这些。

“妈,这照片是陆存遇给你的?”江斯年问。

【结局篇10】眉眼间有点陆存遇久违了的风情……

陈如摇头,跟他实话实说:“妈不知道这照片是谁给送来的,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送完照片她就跑没影子了。”

江斯年脑子里有点乱。

他低头,斟酌着交代以前的事情,视线望着地板:“爸,妈,我跟小曼在一起过,瞒着你们,是怕你们在我们感情还不稳定的那个时候阻止,在你们阻止的情况下,我没有信心能和小曼走到最后。我们跟很多同学一样,17岁就开始谈恋爱了,算是早恋吧,但我们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至今没有。瑚”

江征叹气,手掌拍了拍沙发,问他:“你们是怎么知道彼此没有血缘关系的?”

江斯年抬头看他爸,却不敢对视,又是低着头说:“记得那天你们出门,好像是要去参加谁的婚礼,你们落下东西,又回来拿,正说着这事。我和小曼从学校回来,在屋子里就听见了。没敢出声,我不想离开这个家,所以一直没有说这件事。铄”

陈如看了眼丈夫江征,防着防着,多少次怕两个孩子听见,到底还是被听见了。

客厅里一阵沉默。

江斯年不打算说出怎么跟江曼分手的这件事,不打算解释娶童沁的这件事,更不打算说现在自己跟江曼还有陆存遇的现有状态。

他有时候知道自己不该纠缠,奈何心里始终放不下,能怎么办?

陈如看着江斯年,又问了一遍:“你和小曼,到底是怎么回事?说说分手的这段。”

江斯年最不想说的事,陈如到底还是会一遍遍问起。

“是我对不起小曼,爸,妈,我真的不想再提起这件事。”江斯年低头,两手抬起,皱眉按着太阳穴,十根手指在额前交叉,心情烦躁、不安。

陈如问了两遍,都没听见江斯年说真话,这多少是惹火了陈如,和平分手有什么不能提呢?这么不提,一定是他先对不起自己闺女小曼了。

江征瞧见老婆拉下了脸,就问儿子:“斯年,你辜负了小曼是不是?”

江斯年回来之前,江征和陈如已经商量好了怎么问,主要问什么,这会两人总共已经问了三遍。

江斯年不能撒谎说不是,也不敢点头说是,只能低头不语。

江征再次叹气。

陈如失望地看着江斯年:“要真是这样,那斯年妈问你,你的良心呢?你跟别人谈恋爱怎么谈怎么分那都是你们的事,妈管不着,但妈一遍遍叮嘱过你,草率结婚草率离婚这是坑了人家姑娘,哪个姑娘不是妈妈手里的宝贝疙瘩,各人有各人的父母,生童沁的人也得怪你不负责任是不是?更何况小曼是你妹妹,你们的确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你也不能把她当成外边人对待是不是?你就这么欺负她?”

“妈,对不起。”江斯年声音忽然发哽。

陈如气得直哭:“你不说妈也知道,就是你跟童沁结婚那阵子的事对不对?你在深圳奋斗,小曼在青城奋斗,妈一直当你是亲生的。买房子那会儿家里缺钱,妈却没敢朝你要一分,妈心里头知道你不是我生的,平时孝敬我们就够了,我们不能再伸手朝你要太多,好事上妈当你亲生的,让你搀和,麻烦你的事妈没干过。小曼她小姨去世,舅舅家儿子结婚,小曼出差累成那样妈也让她过去了,没敢叫你送我们。小曼一个人扛着这些,累是累了点,但那是妈亲生的,我怕太折腾你良心过意不去。你爸炒股,妈就天天怕他朝你要钱,总跟他吵,妈心里是希望你能出息,赚钱自己用,在外面能有一番自己的事业,赚钱养活自己,有房子有车子,将来生活的不比那有亲生富贵父母的男孩子差。”

说着说着,陈如哭的双眼模糊。

江斯年低着头,也哭。

陈如继续:“小曼妈跟她说过无数次,跟外边处的那个对象分了吧,这是什么对象?平时不闻不问,当我闺女是什么?这么些年他也没来过家里一趟,小曼说这人在外地上班,等时机成熟了再领回来,妈就信了,这个谎话,小曼说到你和童沁结婚那阵子才算不说。那阵子小曼什么样子你知不知道?”

江斯年低头沉默着,一声不发。

陈如后悔,后悔自己没有监督好这两个孩子,后悔自己没有多用点心思在这两个孩子身上。

要早发现,何必让闺女受这份背叛的苦。

陈如一时又不懂江斯年究竟怎么想的,喜欢童沁?这才甩了闺女小曼?

可是后来江斯年又很快的跟童沁离婚了,俩人没感情,童沁倒死皮赖脸的不离,这又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