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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原这边有电話插进来,他挂断后,接起另一个公事电話。

夏薇怡没消停几分钟,有接到冯原打来的电話,他说:“今天不走了,但白天得忙,不忙了给你电話。”

“好啊。”夏夏难掩激动之情。

冯原:“先不说了。”

夏薇怡疑惑了下:“你等等,为什么又决定留下了?”

冯原解释:“自己别瞎想,为了春节后能调回来这事我得走动走动,免不了应酬,你别担心,下班回家等我电話。”

夏薇怡虽然心里有点不安,怕又是上回那个女的找他,但还是挂断了电話,相信他心里该是有数?

番外:我的119老公——守酒店待老公

夏薇怡一直在等冯原的电話,感觉就像才开始恋爱一样,他给她发了一个能约的信号,她就没出息受不了的每分每秒都惦记着见面。

晚上七点半,夏薇怡还在等他的电話。

他既然没有打电話过来说已离开,那么就是人还在青城僳。

等的时间越晚,夏薇怡就越是担心,他说有应酬,但是饭局应酬离不开酒,八成还得有女人,叫她这个当老婆的如何能放心?

夏薇怡心里有把握,信任他不会在外头胡来,但是就怕他喝高了碰上不自重的女人纠缠克。

夏夏妈见她到了九点还没睡,就把卧室门开了个缝儿问:“你不睡觉你折腾什么?这都几点了。”

夏薇怡躺在床上看着门口的母上大人,一咬牙,起来了说:“我出去一趟。”

夏夏妈诧异:“我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你怎么还走了?容不得你妈说话了是不是?”

“不是,跟你没有关系,苏青,苏青有点事找我。”夏薇怡只好搬出苏青,一边收拾东西装进包里一边想,不知苏青耳朵是否总热,江曼有事,她有事,准都说是被苏青找。

九点十几分,夏薇怡开车离开了自己爸妈这边。

行驶到一个红灯时,她停车,过了十几秒钟手机响了,她接了起来。

“喂?小胡,”

“夏姐,是我胡糊,我在XXX碰到你老公了,是他吧……”

夏薇怡想了想,说道:“是他没错,我也正要过去汇合,怎么了?”

“哦,那没事了,我以为……”那边再说不下去。

夏薇怡按了挂断键,继续开车。

本想回家等他,但是她决定到那酒店去看一眼,不打扰他,但是看着他总没人管吧。

公司的小胡说话吞吞吐吐,夏薇怡听了本身心里就不好受,却还是得硬着头皮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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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外面,夏薇怡按照保安的指挥泊好车。

夏夏不知道冯原人此刻在酒店的几层,也不想打给小胡问一问是在几层碰见的,夫妻之间那点事儿总不能搞得人尽皆知,回头指不定被人捕风捉影的传成什么离谱样子。

酒店里转了一圈,她出来,决定在车上等。

酒店太大,多层,每一层都有N个包厢,她实在找不着人,发了短信他也没有回复。最终坐在车里盯着酒店门口,拿出包里的一卷软糖,吃了一个又一个,等了会儿便不耐烦了,她拿出手机,决定打过去直接问他。

夏薇怡是不愿意打给冯原的,他很大男子主义,所以夏薇怡不想给他一种自己老婆整天盯着他防小三的感觉,但是女人那种担心的焦虑感男人又永远都不会懂。

电話通了,夏薇怡望着酒店门口,多想碰上巧合的一幕是他刚好走出酒店,这样她就不用一副查岗的口气开口问了。

“你还在这边?”通了之后她问。

他在说话,夏薇怡仔细听着,冯原并没有避开人接听电話,而是很快接起,并且当即给了答复。

“还得多久能应酬完?”

他的答复是十来分钟以后,头疼,所以不想继续喝了。

夏薇怡又说:“你在哪里应酬呢?我在外面办一点事,也许能顺路接你一块儿回家。”

冯原爽快的说了地址,两人电話的沟通上很让夏薇怡满意,他并没有表现出被老婆看紧的反感,当然,夏薇怡也说谎了,只是说自己在外面办事,而没有说自己此刻就在楼下“守酒店待老公”。

过了十几分钟,果然酒店门口有动静。

夏薇怡光明正大的下车走了过去,直接走向自己的老公冯原,但是冯原身旁有一个女人,跟他正在说笑。

冯原瞧见夏薇怡,伸手拽了过去,介绍道:“我老婆夏薇怡,”转而他又介绍那个女人给夏薇怡认识:“邓姐。”

“邓姐,你好。”夏薇怡打招呼。

那个邓姐打量了夏薇怡一番,笑笑,跟冯原摆了下手就走了,司机开车来接,挺有派头的一个女人。

夏薇怡心中不屑,大抵猜出

tang了这个邓姐是谁,女人在看自己老公身边的女人时,视线大概往往都是十分锐利的。冯原头疼的明显,一直用手指捏着太阳穴,眉心,夏薇怡去给他买药,让他上车。

回家的路上,他吃药。

夏薇怡一边开车一边落下车窗,嫌弃的说:“又是一身酒味,冲在一线救火的时候伤嗓子,跟火打交道,现在变领导不在一线了,又伤肝伤肾,跟酒打交道。”

冯原头疼的突然就想抽烟,没问她意见,自顾自地点了一根,一只胳膊随便地搭在车窗外,手指上夹着香烟,问开车的她:“怎么喝酒就伤肾了?我要不喝酒,没伤肾,你得叫的多欢实?”

夏薇怡没想到他头疼着还有心思调/戏人,横了他一眼:“说正经的,少抽烟,少喝酒,但不是不让你抽不让你喝,快40岁的人了,再不保养就晚了,生完一胎我还想生二胎,得你高质量配合。”

冯原点头,抽了口烟望向道路两旁一排排路灯,又问她:“埋伏在酒店楼下什么意思?”

夏薇怡吓得差点踩刹车。

“好好开车,你跟我不用心虚。”冯原笑道。

夏薇怡一时不免尴尬,呼出一口气说:“等你,除了等你我还能做什么,用词不当,什么叫埋伏?你才埋伏呢。”

他又问:“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

夏薇怡转换成得意模式:“我认识的经常去酒店的人一定比你认识的多得多,同级同事,下属,客户,职业多样,你和我的合照就在我办公室桌上搁着,大家都认识你,你去一趟酒店,A碰不上你B也差不多能碰上,就算B碰不上,还有CDEFG呢。”

她故意夸张的说,冯原一路配合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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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到家,冯原洗了澡躺在沙发里闭目养神,他说:“明早六点我就得走。”

夏薇怡点头,她不贪心,冯原能在非周末的日子回来住上一晚,她已是很激动了,竟有一种后宫嫔妃突然被皇帝临幸的感觉。

冯原把洗完澡的夏薇怡拽进怀里,抱了会儿,他才睁开眼睛说:“年前年后恐怕调不回来,除非我开口让邓姐帮我。”

夏薇怡趴在他身上,手指搁在他脸上:“没别的办法?我第一眼就不喜欢那个邓姐,感觉她看你的眼神很那个,”

“比我大一岁,丈夫残了,瘫了七年多了,但由于她身在要职,婚肯定这一辈子都离不成。”冯原拿下夏薇怡搁在他脸上的手,被她弄的脸上很痒。

夏薇怡直说:“所以她就盯上你这种会有求于她的男人了,无耻!如狼似虎的真可怕,这不就是潜/规则么。”

冯原吃了药显得疲惫,他叹息道:“不求她,但总要想个办法,年前这些日子总队要抽派骨干力量去督导农村的消防工作,时间不短,”

“你要去?到农村能查什么?”夏薇怡毫无概念,但从他的话里能明白,他有意过去。

不能求人,就只能做实事,夏薇怡突然觉得他也挺苦。

冯原耐心给她解释:“说了你也不懂,简单的说,比如必查消防水池是否有水,必查消防管网是否正常,必查消防机动泵是否能正常使用,是否明确专人养护,必查是否有柴草乱堆乱放,必查“弱势群体”人员是否落实监护人,必查是否落实鸣锣喊寨和值班守护制度,必查生产生活用火是否安全,取暖用火是否存在隐患,必查驻村干部和村干部是否组织火灾隐患排查工作。而这些只是此次工作任务的十分之一。”

夏薇怡听得害怕的趴在他身上,扭捏的说:“你走了,怎么造人?”

“还没怀上?”冯原计算着,也在一起几个月了。

夏薇怡说:“我不知道啊,应该没有吧。”她微微皱眉算了下日子,又说:“要不下去买个早孕试纸试一下?”

番外:我的119老公——长大了如果合适,就去当一名消防员

冯原听后,眼神稍显深沉地盯着在他身上趴着的老婆看了会儿,起身,穿衣服下楼,直奔药店。

他没买过这类东西,但买起来倒也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进去直接就跟药店的女营业员说:“两个早孕试纸,要好一点牌子的。”他记得夏薇怡叮嘱是叫这个名字吏。

要两个,是怕其中一个不准确。

冯原买完早孕试纸,心中存有期待的回了家。

夏薇怡一个人在洗手间里待着,鼓捣了一会儿,还没出去,脸上不知觉地有些热,心跳发快肤。

冯原坐在沙发上,低头皱眉,双手忍不住搓了搓,抬头,还没瞧见人出来。

他比一般年纪的男人盼孩子,像是陆存遇一样,但从前他不曾想过成家生子,那个时候倒也还好,现如今不仅成家,同时也在为事业努力,盼孩子自然就成了他一正八经的心事。

洗手间里,夏薇怡低头瞪目结舌的看着意料之外的结果:她怀孕了,竟然真的怀孕了,就这样怀孕了!

感觉受到惊吓之后,便是笑都表达不尽的惊喜,夏薇怡愣了一分多钟才回过神儿来,这一分多钟,她脑海里想的是孩子叫什么名字,是男孩还是女孩,长得像冯原还是像自己,又想,无论如何孩子性格不要像他,男孩子随爸爸恐怕讨不到老婆,女孩子随爸爸恐怕嫁不出去。

夏薇怡出来,脸上热的一块发红,不知为何,望着他时脸颊就更加烧了,“真的有了。”

“真的有了?”冯原抬头,皱眉朝她问道。

夏薇怡看着他那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恼怒点头,把背在身后的试纸条给他看:“我还能骗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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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薇怡去给家里打电話说这事,母上大人还没睡,老爸也是。

夏夏妈听女儿说的,女婿今晚也在家,就问:“小冯呢?”

“冯原?他处在惊喜的不敢置信中无法自拔了。”夏薇怡说完笑着看向了厨房。

她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突然饿了。

孩子爸爸就立刻去做吃的,做的未必好吃,但总算也是对准妈妈的一份诚心诚意的爱护。

通知完父母,夏薇怡又通知朋友,吴露露和苏青。

江曼那边夫妻俩恐怕早休息了,不好打扰,再有一点,夏薇怡觉得那边应该由冯原来通知他的好哥们陆存遇,朋友之间要分享喜悦。

夏薇怡吃完东西,他监督下在屋子里散了会步,两人躺到床上。

“你早点睡,明天要早起。”她说。

卧室里关灯了,冯原抱着夏夏亲来亲去,夏夏推他:“你干什么,还睡不睡了?”

他一想到自己要离开一阶段,就不舍得。

得知夏薇怡怀孕这件事,让他更舍不得走,没走之前倒希望夏薇怡已经怀上孩子,如此一来不用担心夏薇怡说的耽误造人问题,但走之前得知真的已造人成功,他又惆怅,近期无法照顾怀孕的老婆。

冯原没说什么,直接睡了。

第二天,冯原起得特别早。

夏薇怡跟他一起起来,不睡了,也是还处在怀孕的喜悦当中。

两人洗漱完毕,研究过后决定在家里吃早餐,冯原去做饭,让夏薇怡待着别动,但他一边做早餐一边跟她重复关键问题:“我会让人盯着你,要么回你爸妈那边长住,要么这边请个保姆来照顾你。”

“不需要。”夏薇怡摊手,反对。

自觉得跟陌生人住一起会疯,最接受不了的就是被保姆阿姨照顾这待遇,虽说保姆阿姨是好人,但她就是不习惯跟亲人朋友以外的陌生人相处,这总不算是病吧。

冯原打了个鸡蛋,他说:“这样,你先回你爸妈那边,以后我回来再去接你,你爸妈你总不会不适应。”

夏薇怡来了厨房,站在他身旁抬头看他英俊的脸庞,晃了晃他手臂:“为什么要这样?早知道我就不告诉你我怀孕了。你知道我妈有多可怕吗?每天至少批评我十次,我站也不对,坐也不对,孩子的外婆那么吵,生出来的孩子准会自闭,全因为在肚子里时听外婆的唠叨太多了。”

“自闭?自闭没什

tang么不好,我也自闭过,”冯原的表情就是毫无商量的余地,指着橱柜说道:“我宁可担着孩子自闭的风险,也不愿意回来就瞧见橱柜里泡面成堆,沙发上满是零食,最后卧室还藏着一堆垃圾食品。”

夏薇怡皱眉,这男人怎么如此顽固?不禁发火道:“孩子自闭了,不好呢?你让孩子以后做什么?”

“从小灌输他消防精神,长大了如果合适,就去当一名消防员。”冯原半玩笑半认真地说。

他一边说一边笑着摸了摸夏夏的脑袋。

夏薇怡沮丧地拿开他摸她脑袋的手,回了客厅,心想他这是喜欢儿子吗?可是她喜欢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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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之前,把夏薇怡送回了她爸妈那边。

夏夏妈告诉女婿,不用担心,自己的女儿当妈的一定会仔细看好!

夏薇怡听见之后顿时觉得,怀孕=坐牢!

冯原离开,夏薇怡躺下开始补觉,夏夏妈就在一旁说:“薇薇,你这么睡也不行,得规律点儿,以后早上六点起床,晚上最迟九点就得躺下。”

“哪有那么规律?”夏薇怡有点烦。

夏夏妈不烦的说:“不用担心,妈到点儿就准时叫你睡觉和起床,还有,小冯临走时说了,你还是爱吃那些破零食!这个妈跟你严格说说,都得戒了!以前妈纵容你那是因为你肚子里没有孩子,有孩子了,你就得为孩子考虑,有个当妈的样子!”

夏薇怡被老妈吵着睡着,消化了一天这个消息。

再一个白天,夏夏妈带着女儿去医院做检查,全家都处在这种幸福当中,夏夏妈也不说女婿出轨不出轨的事了,担心女儿这个时期多想,时间越长,越是觉得女婿人品好。

夏薇怡有了孩子之后对冯原更加放心,说实话她觉得那个邓姐长得不丑,身材保养的也不错,就是年纪大点,冯原此次宁可去农村也不讨好那个邓姐,由此可见他的做派。

距离新年还有20天的时候,冯原他们正式开展了进入农村的排查工作。

总队督导帮扶队员共派出11名业务骨干,分成小队,深入各县市开展拉网式排查督导。

冯原去的第三天晚上,工作完想着跟夏薇怡通一个电話,问了问她的身体情况。

有她父母照顾,他能放心。

夏薇怡好奇他们去了都做什么,他就汇报工作一样,说他们已排查各类村寨16个,检查农户300余家,发现隐患260余起,督促整改240余起,帮扶解决困难5个。

夏薇怡其实不感兴趣这些事,不过但凡是他讲起来很高兴的,她都愿意仔细倾听。

冯原问她:“去公司了?”

“去啦。”她诚实的跟他聊。

冯原顿了顿,接着语气颇为严肃的说道:“你去公司这事我可以不管,但没正事就别总是去了。一切饭局应酬能免则免,不能免的,你自己想办法免,或者我给苏青打个电話?”

“停,你别打,我知道了。”夏薇怡服了他了。

冯原这边有人敲门,夏薇怡听见了:“你有事那我不打扰你了。”

却听见那边门开了,一人清晰道:“冯哥,我走了,邓姐让我给你带的那件羽绒服记得穿,这地方天太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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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大家怕过年忘记投月票的现在就投吧,119的番外马上就快完啦。

关于新坑的古文《一品世子妃》,那是我很久以前写的一篇古言,一直没发,入坑请谨慎再谨慎,那文是以前自己没事写着玩的。感兴趣的亲就随便看看,不感兴趣的亲等现代文哦,年后会写现代文。

番外:我的119老公——白费

夏薇怡听后便挂断了这个电話,小情绪心里是一定有的,但却勉强还能沉得住气。

人家是领导,在手底下人面前挨媳妇儿训总归不大好看。

如果不挂断电話,夏薇怡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破口大骂一顿那个恶心的女人,自己的丈夫残了,就来觊觎别人的丈夫?要潜就去潜那些乐意被潜、等着被潜的男人渴。

一直盯着已婚的冯原做什么,不知羞耻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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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边,冯原皱眉,他笑笑之后放下手机,心想夏薇怡准是又吃醋了。

他把半小时前搁下羽绒服转身就走了的那位同志叫住:“你先回来,有点事要跟你说。”

那小同志不明所以地回头,忐忑问道:“冯哥,你还有什么事吗?”

冯原拿起装着羽绒服的袋子,不沉,很轻很轻,一直没动,他这会儿原封不动递到那位小同志的手里,仔细吩咐道:“你把这羽绒服送到赵志诚赵局屋里,知道是哪屋吗?就说是你邓姐让你帮忙大老远带过来的,你邓姐考虑到乡下村寨天气冷,赵局又毕竟年纪比其他人大许多,身子骨经不住寒气,得穿厚点。”

小同志点头:“好,”

转身走了一步,小同志拎着羽绒服又疑惑的回头说:“可是,这羽绒服是邓姐让我捎给冯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