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意绵绵首席上司在隔壁上一章:第 201 章
  • 情意绵绵首席上司在隔壁下一章:第 203 章

他说:“别人给的,东西不贵重所以就收下了,除了拿回家里,你说我能给谁?”

夏薇怡不免开心,虽说那东西她都不知道制作的方法,也很廉价,但他交给她做决定的东西就是无价的,贵重的,她低头整理东西时说:“晚上给我妈带过去吧。”

冯原点头,视线盯着她:“一个人辛不辛苦?身体怎么样?”

“这话你每天都问,电話里。”夏薇怡害羞的低着头。

夏薇怡还是在整理他的东西,把他的衣服全都拿出来,绕过客厅,走到洗手间之后塞进了洗衣机里几件,其他的先搁着,再慢慢洗。

冯原跟着她,就站在她的身后。

夏薇怡感觉到男人的手轻轻搂着她的腰,粗糙的手掌覆盖着她的小腹,那是有安全感的温度,他的唇蹭着她的脖子,亲了又亲:“才多久没见,怎么亲两下就脸红到耳根了?不是你风格。”

他还记得她下楼到宾馆找他那回,毫不矜持。

这些日子在外地,晚上梦里时常梦到她,难免想念。

夏薇怡的确是脸红了,跟他太久不见,他离开时,两人本来也没有结婚多久,其实不只是这次,以前两人在一起相处的时间也不太多,跟他生活,比一般异地恋的情侣稳定的一点是:领证结婚了,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

跟他见了面,夏薇怡心里难免又激动又紧张,各方面都不知道怎么应答他。

冯原扳过了夏薇怡,让她面对着他,两人四目相对,似乎有感应了一般,直接就闭着眼睛吻在了一块儿,两人嘴唇贴贴分分,一时身体火热的无法再按耐得住。

“有三个月了?”他问。

夏薇怡点头,到了,他走那会儿都怀了很久了。

冯原这回在床/事上对待夏薇怡很是温柔,这孩子他愈发期待,也体会到了陆存遇期待孩子时的那种心情,当爸爸,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

两人一直亲/热到床上,有夏夏妈在,夏夏的身体一直都很健康。

冯原动作很小心,夏薇怡却想索要更多,她用手指隔着他的內裤,把他磨硬,他闷哼了一声,取笑她:“这么急?”

“急死我了。”夏薇怡放得开的咬他。

他几乎两天未睡,路上怕司机找不准路,偏巧车里又没有安装GPS导航,所以他一直都是眯一会醒一会的状态,这会他用短短的胡茬蹭的她全身酥麻,体力也惊人!

.........................................................................................

tang..........................

一番缠/绵过后,两人都得到了精神与肉/体上的满足。

夏薇怡陪着冯原在床上一起睡觉,反正也不用担心晚饭的事情,去她爸妈那边吃就好了,那二老,特别欢迎女儿女婿一起回家吃饭,就算天天回去吃饭,都欢迎。

她侧卧的姿势睡着,他把大手轻轻覆在她的肚子上。

她问:“年后能调回来了么?”

多想每一天都跟他过这样安稳的日子,睁眼闭眼都有他的气息陪伴。

冯原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困意:“十有八/九是年后一个月。”

“那,那个邓姐呢。”夏薇怡小心的问。

姓邓的女人工作在青城,冯原工作在外地,姓邓的不可能无事总去外地见冯原,所以这段时间夏薇怡特别放心。

姓邓的女人对冯原很是上心,要么是趁着冯原回来办事热情凑上去,要么是隔得很远送东西关心他,不过还好,冯原为人感情方面木头一个,不会轻易被女人所誘惑,也机智的应对了过去。

但是,冯原年后回了青城,会不会跟那个姓邓的挨得更近了,一个单位?一个办公大楼?没准还是同一个楼层呢。

冯原习惯把一些事搁在心里,夏薇怡不问,他从不说。

有些事如今没个一定,就算他心里已有九成的把握,在他眼中差那一成也属于是在没个一定的范围内。

他很少承诺什么,对她也一样,只怕承诺了最后让她失望。

他说:“邓姐人在青城稳定工作了多年,丈夫残了之后便回老家静养,邓姐丈夫家人的意思是希望邓姐也能调回老家城市。听说那边家人是防着邓姐在外头有人,不打算让邓姐再找下一个男人。几年前那边婆家人找关系安排过,说是要把邓姐调回老家,但邓姐本人不同意,或许是不甘心,又适逢帮忙办事安排的人犯事被捕,无权干涉,这事一拖再拖,直到今日。”

夏薇怡听后拧眉:“那现在呢?”

冯原的大手在她的肚子上移动,“现在有谱了,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赵局么?上回穿了邓姐送的那件羽绒服那个。”

“记得。”

“赵局说了年后会把我调回青城,这是一定,但我希望赵局能把邓姐调回老家那边,当然,这其中我还得做点什么。”冯原没细说,担心夏薇怡觉得他心思复杂,行事稍显自私。

他这么仔细的讲给她听,虽说还没定下,但是夏薇怡的心里有数了。

...................................................................................................................

冯原下午醒了,开车带夏薇怡去老丈人家那边吃晚饭。

到那边,一家人聊了他工作的事,聊了孩子的事,夏夏妈笑着跟女婿告状,夏夏听了之后十分恼火,但也难免被冯原狠狠批斗一顿。

不过夏薇怡知道,目前全家人都是在宠着自己这一个。

但她又觉得,等孩子生出来了,自己多少会在孩子爸爸这里稍微失宠一点。

任性的赖着老公两天,折磨老公两天,却还是要跟老公说再见。

冯原在家没待两天,星期一就去了外地继续上班。

他再一个星期回来已是新年假期,全家都在跟老天爷祈祷,祈祷过个快乐的消停年,别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再把冯原临时叫走,大过年的,得让一家子好好团圆团圆。

除夕夜,一家人坐下来看春晚。

夏薇怡花痴自己老公花痴到了看不上父母削的苹果的这个程度,每年夏夏妈都削两个苹果,切了一家三口吃,今年换成夏夏爸削苹果,但夏薇怡说:“我爸削苹果削的真丑。”

夏夏爸无奈:“年年吃,怎么今年就丑了?谁削苹果好看你吃谁削的!”

夏薇怡把苹果递给冯原,冯原给她削了一个,她吃了。

夏夏妈瞪眼,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唉,夏夏妈接过夏夏爸削的那个苹果,吃了。

 

夏夏爸妈喜欢看春晚,夏薇怡不喜欢看,朝冯原要手机,冯原知道她一下午没碰过手机,一直在他这保管着,便给了她,但也只能玩一会儿,不能手机不离手的样子。

夏薇怡刷朋友圈,看到朋友发的烟花图片,很美。

一般能满足她的,冯原都尽量的在满足,但是烟花爆竹不适合她一个孕妇燃放,最重要的是,政府规定了不准燃放烟花爆竹。

夏薇怡穿的很厚,末了出门时母上大人还把自己的围脖给女儿绕在了脖子上。

两人下楼,他开车,照顾着她坐了进去,夏薇怡等他上车之后说:“你跟政府亲还是跟我亲,别总是分不清远近!”

“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燃放,我怕碰见熟人。”冯原第一回因为老婆决定不要这张老脸了。

夏薇怡切了一声:“少骗我,大街上哪有执法的人?这是除夕夜!”

冯原笑:“真有。”

两人开车出去买烟花,特别不好买,买了一个小时也没买到,冯原心里其实高兴,表面却装作很不开心,最终把人给哄了回去,答应给她讲一个他过去的秘密。

夏薇怡时不时就提一个这种要求,冯原心里根本就没故事,不知道该讲什么,她期待的一定是刺激的,但他只能瞎编。

开车回去的一路上,他一边专心致志地开车,一边在专心的基础上分心想故事情节,要达到她的好奇期待值,又不能把她刺激大发了,否则他免不了睡前被她“咬”,在老丈人这边睡觉得注意行为,被她“咬”完之后难免要自己动手解决。

.....................................................................................

夏薇怡变得愈发依赖他,不管是在爸妈面前还是外人面前,都会不自觉地跟他撒娇。

而他也逐渐适应了。

吴露露跟两人吃过一回饭,那是在确定了夏薇怡怀的是女孩儿之后。

好朋友之间不生疏,夏薇怡就一会儿老公这个,一会儿老公那个,冯原被她使唤惯了,老婆指哪他就去哪。

吴露露背着冯原朝夏薇怡撇嘴:“以后别约我了,不约了!瞧瞧你们那副腻歪样儿,气的我都吃不下了,太刺激单身女子了吧!”

“生气你也找啊。”夏薇怡享受的很。

江曼跟夏薇怡说了,男人不能惯,再好的男人也不能太惯,惯男人就是在给自己挖坑,一天挖一点,日子长着呢,早晚自己栽在里头,直到摔疼了那天才抬头发现坑究竟有多深。

江曼还偷偷的教夏薇怡,隔一段时间就要总结一下婚姻状态,找找问题,像工作一样,总有好坏时期,不可能总好,也不可能总坏。而恰当的做法就是,时不时的对老公打一巴掌给个大甜枣,当然也不能作得太过分,否则会把婚姻作死了,巴掌不能使劲往男人脸上扇,得轻轻的,跟调/情一样。

当这种形式的“作”成了夫妻间一种习惯,生活就处处是情调了。

夏薇怡起初还掌握不火候,作的过了,两人没少吵架,后来作的不痛不痒,冯原压根就是对她的话左耳听右耳冒,磨合了一段时间,从过年他休假开始,到现在还差一星期他就调职回来,她已经把他完全变了个样子。

夏薇怡见过很多男人给女人拧矿泉水盖,现在他也是,在外面自动的买完了水就一并拧开递给她,有时她根本没说要喝,他就自动的买完拧开递给她,拿着瓶盖等她喝完再拧上拿着。

这是曾经她非常羡慕的一幕,但今时今日终于实现了。

有一回,夏夏在大街山问他,也想搞懂男人的心理:“我没说喝水,你买完拧开盖子递到我眼前干什么?”

冯原被夏夏问得一怔,而后反应过来,却是低头笑,这些生活中细微的习惯他从不曾察觉,若不是她说出来。

两人接着再相视而笑,不知不觉,一些生活习惯就这样养成,目前婚姻中她觉得他也会变得很体贴,不是百分百的木头,朽木也可雕,只在技巧。

两个人组成的人生就是一个故事,随时可以自由转变风格,事在人为,夏夏在学习经营婚姻的同时通过自身的努力,总算顺利的让婚姻变成了温馨而甜蜜的,她面对着吴露露说:“还不能掉以轻心,一边

享受一边我在经营,真是门学问,有一段时间都觉得没法跟他过下去了。”

............................................................................

PS:就这样结束吧,挺圆满的了,生孩子啥的棉棉番外里说一下的。哈哈。

棉棉番1忍一时,婚平浪静

地点:陆棉工作的医院里。

时间:除夕夜前的7天,早晨……

陆棉从洗手间里出来,碰上了同事A欢。

护士A的情绪正处在沮丧中,边走边低头说:“分了,这回真的分了。岑”

棉棉问A:“为什么?”

护士A开始吐槽:“这半年要忙死我了,他不但不理解,反而还各种嫌弃。”

“我最受不了的是前天的同学聚会,回来之后,他一直在说某某女同学的头发漂亮,打扮得有女人味!他说这话根本就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好嘛!我们那女同学是做什么的,我又是做什么的,我整天要戴一护士帽,因为燕尾喜欢的发型也没有了,下班为了见他我还得特地跑去打理一下头发?想得美。没时间不说,经济情况也不允许我天天这么弄。”

“我们高中时的同学变化都很大了。我们那位女同学年薪几百万呢,男朋友是公司高管,拎的一个包就够我们赚半年的,头发一般都不是自己弄的。偏偏我“前任”还没有自知之明,人家都不记得他是谁了,他还一直要加人微信,最后人家尴尬的说不怎么玩微信,就是没给加!”

陆棉:有点无语ing……

“前任?”陆棉看同事A,觉得好快。

护士A点头:“嗯,前任!”

陆棉低头,从进医院实习再到现在,接触的女孩子都在抱怨恋爱这一方面。

陆棉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超大号“垃圾桶”。

每一个女孩子失恋了都会来跟她吐吐槽,使劲数落男人的不是。

话说,为什么女孩子们都要跟陆棉吐槽呢,因为陆棉不会跟着当事人一起数落那男人的不是,也不会劝说和好,总之就是不会瞎说話让人心堵得慌啊什么的。女孩子失恋心情差总要发泄,哭一哭,再不就是找个人说说,陆棉就是最合适的人选喽!

久而久之,陆棉这个大号垃圾桶里就装了无数个版本的分手故事,并且在偷懒的时候加以整理,把这些人渣们的特征仔细分门别类,整理时顺便还问(zu)候(zhou)了一下他们。

棉棉牢记,等到自己找男朋友的时候,一定要拿出这些分手故事里的极品男主人公们对比一下,特征稍微对得上号的,直接打死!!

陆棉管周兆民一直都叫周先生,尊敬的周先生。

他是29岁的官二代,不,他自己也已经是官了呢……和她这个23岁的官二代,不,棉棉理了一下……是曾经的官的孩子,到了今天还说是官二代简直就是太不要脸了,所以,对比之下,一高一低的地位,显而易见。

周兆民从病房出来,叫住陆棉。

陆棉回头,又有什么事?

“进来。”他玉树临风的站在病房门口叫她一声。

陆棉东看看,西看看,紧张扭捏的跟着他进去了空无一别人只有他俩的病房,顺便把门掩上……

周兆民坐下,问道:“除夕你们都是什么班?”

陆棉站在门口,微微拧眉地想了想,然后坚持摇头。

“嗯?”他不知道这一摇头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说……呃,有一种出卖人的感觉。”

周兆民坐姿潇洒,朝规矩站好的陆棉分析道:“我喜欢你们科室的护士又不假,你担心什么?”

是的,棉棉就害怕他祸害医院的女孩子……

主要是他长得太帅,又有钱,关键难得的是气质还一流!

他第一次问她打听这事的时候,她嘴巴一块就给说了,反应过来之后自责的半夜里做恶梦,梦到他走路带起一阵风,那风带着剧毒,他从医院走了一圈儿之后医院里的所有女孩子都遭殃了!

害得她因为这个梦担心了三天,不过第四天睡醒她就重新推翻了这个梦,记得梦里有一个女孩子被他毒的躺在地上口吐桃花,一朵一朵的冒出来……太扯了,梦太扯了……所以梦不是真的。

棉棉知道,他打听这个是为了方便安排约会。

未婚的单身男女是父母心中的一块心病,这个棉棉深有体会,自己才23罢了,老爸就着急嫁女儿了。

周兆民追到那位不知名字

tang的同事之后如果成功结婚,也等于是在治病救人了吧,父母的心病也是病啊,对吧。

这样一想,棉棉决定说了,万一他是个好人,万一……拯救了一个未婚女孩子,那未婚女孩子找对象的竞争范围也小点了嘛……

“我可以适当给你透露消息给我的费用。”他说。

棉棉抬头看他,在心里“啊”了一下,只觉他不是那种听一句只给一块钱的富人。

想着想着,棉棉接着就沮丧了,没出息也是有原则的啊,自己跟自己早都说好了不能在熟人面前没出息(除了亲戚和家人),跟这个周先生虽然不熟悉,但这个人毕竟是跟堂哥认识的~~~~(>_<)~~~~

像是背乘法口诀一样把谁除夕那天白天有班说了一遍,又把除夕那天晚上谁有班说了一遍。

周兆民听了,点点头。

棉棉低头打开门出去,呼出一口气,偷偷在为科室里的某某女护士担忧,他一副大灰狼的样子太可怕。

到了下班时间,棉棉换衣服准备下班回家了。

出去医院,又碰上了!

“周先生!”棉棉微笑的打招呼。

周兆民指了指车:“我送你。”

棉棉:“……这不太好吧。”

“又不是第一次了。”周兆民为她打开车门,蹙眉说道。

好吧,她走了过去。

要熟人的钱不好意思要,但坐车还是好意思坐的。

公交车到家要两块钱,出租车到家要37—45块钱之间,有时候太堵车还会变成差不多50块。

当然,打出租车不能跟打周先生的私人座驾比。

打他这辆私人座驾,起码要一百块,所以有一百块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反正占了他也不知道。

棉棉坐在他的私人座驾里,十分开心,感觉赚了!

周兆民开了音乐,棉棉最不喜欢听的美声,棉棉听了立马皱眉,一会儿就把自己听睡着了……

棉棉又做了一个梦,近日来,只要睡着了就做梦,很准很准!

快到家的时候,棉棉用手捂着自己的包包说:“周先生,要不你直说吧,你喜欢的是谁,我还可以帮你去追追?”

“不用。”他摇头。

陆棉一窘:“为什么?”

周兆民看她一眼:“因为你太蠢了。”

陆棉顿时一愣,蠢?蠢!?

太没礼貌了,太不绅士了,她气的要冒烟了,但他丝毫没有歉意表达出来……

陆棉想,算了算了算了吧,跟这种没有风度的男人计较什么呢!

医患关系。

嗯,第一要考虑的是这个关系!

虽说住院的是他妈妈,但他病人家属的身份也够可怕的,而且老爸说这个圈子里没一个好人,他万一奸诈的陷害她投诉她,那么她就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