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羡和顾翎颜这天来她家时,两个人从进门开始就鬼鬼祟祟神情异样,邵西蓓帮她们切了水果出来,看到她们在沙发上捣鼓什么东西,便奇怪地开口问道,“怎么了?”

一听到她的声音,顾翎颜头顶上的毛都翘起来几根,转过头用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情道,“没什么,没什么。”

容羡则更夸张,坐得笔笔挺,朝一旁正在玩游戏机的傅矜南道,“六六姨妈那么正派的人怎么会干坏事呢,南南,你怎么看?”

傅矜南连眼皮都没抬一抬,拿着游戏机起身回卧室去了。

邵西蓓看着这一对活宝很无奈,揉了揉眉心在她们对面坐下。

被傅小渣鄙视的两位这时交换了一个眼神,顾翎颜转着眼珠子看着她说,“蓓蓓姐,最近怎么没看到南南他爸啊?”

顾炸毛怕妹夫的事情是个人都是知道的,这会主动问起对方行踪,邵西蓓越发觉得奇怪,“昨天去N市出差了。”

“什么时候回来?”容羡紧接着来了一句。

“就今晚。”她想了想还是说道,“六六,你们是想在他饭里下毒还是暗杀他?”

“怎么可能!”容羡拍了拍胸脯,“我们这是想送给他一个惊天大礼包呢!”

六六同学一激动就说漏了嘴,顾翎颜这时也扛不住了,猛地从身后抽出来一包东西,用一种刚刚奖到了五百万的语气说,“给。”

邵西蓓接过她手上的东西,定睛一看,脸一下子就红了,“……这是?”

透明的纸袋包裹着的,分明是好几件不同款式的,各具特色的,做工精致的……情趣制服。

“蓓蓓。”容羡见她脸已经涨红,挑着眉毛像小流氓一样更兴奋地说,“难得傅渣这次懂浪漫能一手为你操办婚礼,你们两个嘴上又是打死都不会腻歪的,所以我们就找人特别去定做了这个,当作给你们俩的老来婚礼物。”

顾翎颜在一旁连连点头,“我们都觉得,无论什么情趣制服,只有你能穿出这种让人一看就想狠狠把你拔光的感觉。”

不远处还坐着正在玩洋娃娃的傅仟汶,邵西蓓实在是不能让这两个没有下限的人继续在这里传播不良思想,心下想了想也没把东西还给她们,只满脸通红地示意她们俩赶快走。

谈到下午生意终于签下了,承受对方如冰刀般的压迫气场不算,还割地赔款的对方企业的老总已经连下跪的心都有了,面上还是只能强装笑容地对傅政说,“傅总,合作愉快,合作愉快。”

傅政归心似箭,极淡地“嗯”了一声,让助理拿起文件转身就走出了会议室。

“现在就把机票改签,直接去机场。”上了车,他对着车前座的助理说着,极其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带。

“好的。”助理手脚利落,“晚上的饭局我找人代替您去。”

到家的时候也要将近十点了,开门进去的时候客厅里的大灯已经关了,只看得到卧室里灯还亮着,他神色稍微缓了一些,直接大步走进了卧室。

邵西蓓正在卧室的浴室里洗澡,他脱了外套,也去外面的浴室也冲了一把,回来的时候她还没洗好,他便拿了文件躺在床上看。

“什么时候到的?”

她终于从浴室走出来,头发还微有些湿,粉嫩的脸颊泛着淡淡的水光,一双好看的眼睛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样子要多可口就有多可口。

傅政这时放下文件回头看她,镜片后的眼光一下子就暗了几分,冷淡地道,“半个小时前。”

两个人之间本来话就不是很多,她“嗯”了一声,便坐到梳妆台前涂水和乳|液。

他在她身后看了一会,这时便脱下眼镜放到床头柜上,大步朝她走了过去。

邵西蓓从浴室出来整个人就有点惴惴不安着,他人一靠过来她立刻就感觉到了,这时拿着瓶子的手一颤,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傅政哪有空再让她说话,这时从后直接撩了她的睡衣上衣,从她细嫩的腰腹处一路向上攀,双手罩到她胸|前时却一下子停了下来。

她脸红得已经快滴血了,急着想把他的手推开,他动作更快,直接利落地把她的睡衣外套兜头扒了往旁边一丢。

黯淡的灯光下,她上半身穿了一件样式极好的女仆装小上衣,也不能算是胸衣,衣服下摆渐近透明,尤其是胸前的两端樱红直接从衣服中的两个小口里漏出来,当真是诱惑人到近乎致命。

“哪里来的?”

他扣着已经羞得想钻到地下去的人的双手不让她遮,看着梳妆镜一字一句地哑声问。

“六六和颜颜送……”她不敢看镜子更不敢看他,别过脸刚说了几个字,便被他一手带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身下穿的睡裤也被他一下子褪到了脚踝。

傅政俊脸绷得很紧,看上去比平时更沉了几分,这时一下子把梳妆镜旁的两个大灯都打开,明晃晃地直接看着身前的人。

“你把灯关了。”她被他扣在身前,轻喘着说。

“都穿上去了就会想到会有现在。”他淡淡扬了扬唇,咬了她的耳垂,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向下直接探进了那条与上身配套的小短裙里有轻有重地揉捏了几下花|瓣。

这裙子当中完全是镂空的,只有一条小细绳类似丁字裤,他看着她那娇柔的样子,完全兽化。

她都还来不及出声阻止,只听“嘶啦”一声,他便把她□那条短裙生生给撕碎,直接褪了自己的裤子从后顶了进去。

“嗯啊…”他连前戏都没有耐心做,那么硬涨得便直接冲了进来,她疼得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细声求饶,“轻点…好疼…”

傅政恨不得把她直接撕碎了,他在床上对她性子本就粗暴到极点,这时把她的双手控着让她扶住梳妆镜,两手直接掐上了她的翘臀,边用力地揉边从后一记一记地往里送。

已经好一阶段没有过,她怎么能受得了这样重的,脸颊都完全贴在冰凉的梳妆镜上,只能感觉到他一下比一下进得深,臀间身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在偌大的卧室里回荡着。

“送了几套?”她不够湿润却绞得死紧,他都有些发疼了,这时勉强抽了一点出来,一边缓慢地动着,双手一边伸到前面去揉她樱红的顶端。

邵西蓓大口喘息着,“没数……”

“以后每天晚上穿一套。”他当即下了话,双手一动将她的上衣从中间撕开重重地揉上了她的雪白,手指还更加用力,又捏又掐,还深深印上了几道痕迹。

她悔得肠子都清了,看他这幅如狼似虎的样子又怕,可下面却不由自主地湿了几分,由着他进出更方便了一些。

傅政当然也感觉到了,这时松了已经被他揉得道道红痕的雪白,两手一动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她吓得轻叫了一声,连忙反手抓着他的手臂。

交连的地方没有分开过,他双手一扯将她的两腿细腿扯得大开托住,猩红着眼睛冷声在她耳边道,“我明天不上班。”

“看好。”他见她不吭声,咬了她的脖颈,下面一边慢慢地捣,“看看吃了多少了。”

邵西蓓是真的要哭了,闭着眼睛死咬着牙,努力忍着他在耳边一句句话,下面感觉却更汹涌。

某人尽兴得不得了,目光从她娇俏的脸庞一路往下到上下晃得厉害的白嫩,再到那因长时间占据分得开开的地方,那粉嫩小小的口不断吐着透明的花|液,已经淌得他那里也一片狼藉,还根本还吃不到他最底。

想着反正大不了明天让傅矜南不要去幼儿园,他抓着她的两腿根部更用力往下拉,直往最深处进去,她小腹上都痕迹分明。

“太里面了……”她拼命摇头,眼角水光淋漓。

傅政抿着唇二话不说,扎扎实实地上下,不留分毫。

到最后的时候,场地已经移回了床上,她已经不知道到了几次,失神地看着他无力地轻哼,他身上也尽是汗水,低头望着她挂在胸上都惨不忍睹的破布衣服,最后再用力往里了几下,抽了出来。

她连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闭着眼睛就直接睡着了,某人舒爽到浑身毛孔都透了一遍,这时缓平了呼吸吮了吮她的嘴唇,便打横把她抱起来往浴室而去。

傅渣现在的心里画面是这样的:

嗯……明天还是要谢谢大舅子和瞿简的,还有,其他种类的衣服在哪里有买?另外,她穿兔女郎一定最好看,可以这样吃,那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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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个叫色桑的下限已经没有了,三观呢,100年前就没有了……新来的小朋友不要被我吓到……熟悉我的妹子他们很早就知道我的真面目了……

还说不尽兴的人你们好意思吗?!还要怎么吃?!要连着换15套写吗?!快给我出来冒泡!!

PPS:离情路第三部新文开坑只有15天了。。我说的第一场野战不是指汶汶的,指的是新文,你们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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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至意尽(二)

第二章

报社里的工作还是一如既往忙得昏天暗地,傅仟汶拿笔划了划最新稿件的大概脉络,便拿起文件夹走向会议室。

她这一个月都没有怎么睡好,主任那颗地中海的秃顶在灯光照射下又显得格外有安全感,她托着腮听着听着就自然而然睡过去了。

“专题人物栏目块是谁负责的?”

主任坐在首座拿笔敲了敲桌面,看了看手里的文件,视线这时转向左手方向。

小青是坐在傅仟汶旁边的,见状伸腿在桌子底下拼命踹她。

傅仟汶同学现在梦里的情形可正分外美好,躺在身下的帅哥身材精壮有型,十分熟悉的样子,可还没看清脸时就被人生生打断,她立即不满地睁开眼,迷迷糊糊地开口道,“谁?!”

“你!”主任瞪圆了眼睛,气不打一出来,“傅仟汶,这个栏目就是你负责的,你给我先把哈喇子擦擦干净再说话,像话么你?!整天没精打采的看着就碍眼!”

她无奈地撇了撇嘴,懒洋洋地道,“那你告诉我我要采访谁,我等会就去跑,不在这碍你的眼。”

主任把文件往她面前一推,没好气地说,“长点脑子,这位爷你十个人头可都得罪不起,好好采访,认认真真写稿,这件事情完成不了你年终奖金别想了就!”

“我不去。”

半响,傅仟汶放下了资料,面色上有些细微的尴尬,“主任你调别人去吧,我没那么大本事。”

一旁坐着的小青实在忍不住好奇,这时拿过她手里的资料看了一眼,立即以一种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她,“傅仟汶你竟然不想去采访他?!你要是不去我去!”

“你们谁想去都不行。”主任摇了摇头,“那边指明说报社如果要派人过去,必须要派一个刚刚毕业一年的年轻新生力女记者,我们部年纪最小的就是她,你们都起码已经工作了三年以上了。”

傅仟汶听了这话心里一悸,更有些窝火。

“这个报道你别想推,我现在就去给你开出假单定机票。”主任摸了摸光溜溜的头顶。

她心里滋味难明,看着眼前资料上再熟悉不过的字眼,犹豫半响才克制着把手头的资料收了起来。

N市比S市气温更低一些,傅仟汶从机场出来瑟瑟发抖地刚想拦车,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就迎面驶了过来停在她面前。

那司机也是熟悉她的,立刻下车走过来殷勤地帮她提行李,“傅小姐先上车,霍书记现在正在开会,让我先送你去公寓。”

“我不去。”她垂着眸,动了动手指,“是报社派我来采访他的,你送我去他办公室就好。”

“没有问题。”那司机跟了霍垠那么多年,当然也是个人精,这时连犹豫也没有犹豫,立刻接口道,“本来我是先送傅小姐去公寓,再要去小学接球球的,但是小学离霍书记办公室近,我就接了球球把你们一起送到霍书记办公室去。”

说完司机先生笑眯眯地转身上车,傅仟汶被摆了一道站在原地目瞪口呆,这下悔得连肠子都发青也没用。

到了小学门口,司机坐在前座也不动,“咔”地开了后座车门,她在后座咬牙切齿了一会,望了眼窗外,只好推开车门下车。

球球小朋友一如既往地精力旺盛,梳着两个可爱的小辫子正站在小学门口死命折腾旁边一个小男孩,一会拉他头发、一会扯他书包带子、一会从后踹他一脚,那小男孩估计是个特别老实的孩子,由着她欺负,连一声都不吭。

“你别再欺负他了。”傅仟汶这时实在看不过去,走到他们面前把小男孩从球球的魔掌里解脱出来往旁边带了两步,“上小学老师没有教过你们应该平等友好地相处吗?”

球球那双眼睛和霍垠长得一摸一样,深邃而好看,这时小姑娘把眼睛瞪圆了,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他说他喜欢我,喜欢我那就得让我欺负,我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

小男孩在旁边脸憋得通红,这时大概是爸爸妈妈来接了,连忙快步朝一旁跑开了。

“喜欢和爱是平等的,你已经上小学了,难道还不懂得尊重二字?”傅仟汶低头看着球球。

“我懂不懂也不要一个小三来教。”球球抱着双手手臂,大人似的惟妙惟肖地冷笑了一声,“只要有我在,你就休想嫁给我爸。”

傅仟汶早就已经习惯这丫头三十岁的心装在七岁的身体里,也根本不想去跟她理论什么,转身就直接往车那边走去。

球球见自己的黄金档台词使在敌人身上根本没有半分成效,气得鼻孔出气,只能自己背着巨型书包跟在她身后走。

一路上球球同学一会一句,“你又来干嘛?”,要么就是“你不是和我爸分开了么?”,或者是“我爸就算不和我妈复婚也不会娶你的”,说到最后看傅仟汶连理也不理她,干脆气急败坏地道,“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啊?!干什么一直要缠着我爸啊?!”

司机先生心里承受能力非常强大,一路在后座的噪音中稳妥地开过来,这时终于一个刹车把车停在了政府大楼的停车库小门门口。

傅仟汶承受能力也很强大,这时揉了揉太阳穴打开车门下车,迎面便看见那个人早已经等在车库大门门口。

冬夜的晚风卷起了他风衣的衣角,他正用手挡着烟头点烟,从这里看过去隐隐看得清他的容貌,他头发似乎没有剪,长长了一些虚虚盖在眉头上。

一个多月没见,这人还是该死的让她一看到他就想把他给睡了。

傅仟汶心里暗暗抽了一口气,晃了晃头,提步朝霍垠走去。

“爸爸!”球球背着书包撒腿就冲过去,抱着霍垠的大腿笑眯眯地撒娇,“想爸爸!”

“球球。”霍垠微微弯下腰抱着她亲了亲她的眉角,“冷不冷?”

“不冷。”球球摇了摇头,眼神刷地一变,指着他身旁的傅仟汶说,“爸爸,她怎么又来缠着你了?我最讨厌她,你让她快点走。”

霍垠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也不说话,傅仟汶在一旁低头看着他英俊的侧脸,沉了沉嗓子说,“放心,我只要脑子没有被烧坏,是绝对不会想给你当后妈的。”

“那你还不走?!”球球义正言辞。

“采访好你爸我就走,不牢您赶。”她耸了耸肩。

霍垠这时听完了他们的对话,悠闲地直起身带着她们两个从侧面的电梯上楼,一路到了五楼楼道底的一个无人会议室。

会议室门口正站着霍垠的秘书,女秘书见他们来了立刻熟稔地从霍垠手里接过球球同学,再变戏法一样从身后变出来棒棒糖、阿狸公仔等东西塞到球球同学手里。

球球同学眼立刻直了,“还有吗?”

“还有新衣服和一些公仔在楼下的休息室,阿姨带你去拿,好不好?”女秘书笑容满面。

球球同学在更多的棒棒糖、漂亮衣服和阿狸公仔以及对付傅仟汶中纠结了一会,最终还是狠狠瞪了傅仟汶一眼,跟着女秘书下楼了。

霍垠慢条斯理地推开会议室门,傅仟汶跟在他身后进来放下手里的包,边拿出采访用的稿件和笔边忍不住讽刺他,“跟着你的人可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诱拐骗样样拿手。”

他在一旁倒了水喝了几口,眼睛一直都没从她身上移开过,这时放下杯子走到她身后,一下子从后把她翻了个身将她紧紧扣倒在办公桌上。

“你少说了一个字。”他眼睛微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里渐渐燃起一簇簇火,一手沿着她穿了厚丝袜的大腿往上到她的大腿根部附近打转,“还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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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叔以前是特种兵好么,霍叔的体力和能力比他丈人都好好么,霍叔才不老好么,霍叔才35好么!!

男人四十一枝花,再说我重口再说我色,再说我就叫球球揍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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