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要同自己过一辈子的福晋,她死了,胤禛难道还真如李芷卿所想,再续娶一个萝莉?萝莉是什么?胤禛不知道,但他知道身身边的人,是他的发妻,是他宠溺一生的人。

舒瑶跟着胤禛的脚步,暗自诅咒清朝的婚礼,礼服头重脚轻,没点毅力坚持不下来,不能给阿玛额娘丟脸,坚持坚持再坚持,舒瑶终于平安无恙的坐在床上,可以歇一歇了。

”请四爷挑开喜帕。”

舒瑶眼前相出现一杆秤,听额娘说过,是挑开喜帕的,果然..眼前亮了,舒瑶不习惯的眯了眯眼,看向胤禛...见到他眼底的错愕不信,舒瑶理直气壮的说道:“我是舒瑶,是她们非要给我化成这摸样,我也不想的。”

“....”

屋子等着看新娘子的人尴尬之后全都笑了,胤禛坐在舒瑶旁边,目光扫过四周,笑声消失了,手按在了舒瑶的手上,”爷认得你,也没嫌弃你。”

众人看到舒瑶脸颊酡红,眼眸晶晶亮,是为了四阿哥这句话吧,真相往往都被掩盖住,舒瑶是气得,她有什么值得胤禛嫌弃的?是别人的错好不好?胤禛翘起了嘴角,她是明白了才会脸红,误会就这么产生了。

观礼的大福晋,三福晋等宗室福晋,将花生,莲子等物扔到了胤禛和舒瑶身上,舒瑶虽然话得妆容丑了一点,但娇娇小小的身子,像是酿瓷娃娃般可爱,舍不得伤害她,莲子等轻轻的抛出,落在舒瑶身上,或者床上。

接着吃了子孙嬷嬷,按规矩内务府的嬷嬷问了一句:“生不生?”

一般新娘都会娇羞无限的低声说生,而舒瑶却翻了眼睑,“还用问吗?当然生了。”饿了一天了,就给半生不熟的东西吃,哪吃得下去,不知道她同阿玛一样,好吃吗?

“....”

“四阿哥,四福晋吉祥如意,早生贵子。”

一路随行的嬷嬷被打击的风中凌乱,宗室福晋互看一眼后,觉得她们还是先走为妙,要不然会被笑死的,能说舒瑶什么?人家说得是真话,还差最后一步,喝合卺酒,看完在走吧。

胤禛一直沉默着,他早料到有今日了,并不觉得有什么难看的,她说当然生,那就多生几个吧,他在梦里看见儿子不停的夭折,雍正有多少个儿子?怎么也得比他多。

舒瑶拿起酒杯,抽了抽鼻子,好香,露出了从早晨到现在最为灿烂的笑意,有酒喝,咽了咽口水,好几年没尝过酒的滋味了,舒瑶在胤禛没拿起酒杯前,先把酒喝了...

众人皆默,嬷嬷忙又倒上一杯,笑道:“四福晋,您别急。”

“嗯。”

舒瑶微微晃了晃脑袋,有些晕,胤禛见舒瑶脸上的白粉再也遮挡不去她脸间的绯红,因有些酒意,舒瑶从青涩转为熟透的水蜜桃...胤禛手攥紧酒杯,眸光深谙了一些,同舒瑶杀双臂交缠,因离着近,她长翘的睫毛扇动间仿佛送来了一阵暖香,胤禛有了一分的醉意。

胤禛放下酒杯时,肩膀突然一沉,侧头看是舒瑶的脑袋,“我有问题问四爷。”

胤禛很聪明敏感,心知不太对劲,道:“你先去梳洗,不是说累了?”

舒瑶迷迷糊糊的,在提问和梳洗上挣扎,胤禛趁此机会出去陪兄弟们饮酒,舒瑶醉眼朦胧的目光看向在场的福晋,“我...我有问题啊。”

大福晋打头,“四弟妹,先去梳洗安置了吧。”不再多言,转身离去,三福晋跟上,众多打算为难舒瑶的宗室福晋散去,舒瑶不过是数了三个数,她们都没影了。

如此看来古人也是有第六感的,桃子梅子都已经嫁人,充当舒瑶的陪房,舒瑶是个很念旧的人,也不喜欢一堆的丫头嬷嬷在身边围着,补充了两个大丫头,秉承水果系列,一个叫梨子,一个叫橘子,但大多时候还是桃子梅子伺候舒瑶。

“姑娘...不,福晋,您是不是先卸妆?”

桃子说话的音调都是颤抖的,离着舒瑶还有好几步,怕被舒瑶抓住问一些问题,她回答不出的。迷糊的舒瑶没像每一次一样抓着人询问算数,比往日还冷静些,规规矩矩的梳洗,桃子梅子互看一眼,完了,彻底的完了。

小心翼翼的伺候舒瑶洗漱后,舒瑶穿上了轻便的袍子,披散着头发坐在床上等四阿哥,当胤禛再回来时,见到烛光中温顺的妻子,虽然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但心里止不住是欢喜的,自我安慰可能是他想多了。

高福上前伺候胤禛脱去喜服,胤禛走到舒瑶近前,桃子梅子,梨子橘子抚了抚身,退下去,知道舒瑶酒品的四人,只有一句话送给胤禛,四爷,保重啊,主子现在月正常,一会折腾的越‘凶残’。

内室里溢满了馨香,舒瑶仿佛害羞般的低垂着粉面,穿着软些的小脚不安般的晃动着,她也有正常安静的时候。舒瑶身上露出的娇羞般风情,使得胤禛心里荡起涟漪,一会一定好好疼爱她...胤禛伸手抬起舒瑶下颚,映入眼帘的不是舒瑶柔情蜜意的脸庞,而是...而是兴致勃勃...胤禛有种被盯上的感觉...

“舒瑶?”

“嗯。”

胤禛手腕被攥紧,舒瑶一个用力直接将胤禛拽上床榻,胤禛跌到了床上,后背震得好疼,她...怎么这么大的力气?以前没发现,眼看着舒瑶放下幔帐,邪恶般的轻笑:“四爷,咱们好好的聊聊。”

ps今日双更,求粉红。小醉回答一下亲们的留言,这篇文的基调是欢快的,小醉想着如何能让亲们看得开心,虽然小白了点,但尽量还是在正常的情况下制造笑点。舒瑶前生的成长来看,几乎是在真空中,她是被做过鹰派将军祖父养大的,妈妈去边疆陪着爸爸,舒瑶没兄弟姐妹,因智商高,情商低,也没什么朋友,学习科研是主题,后来毕业后从事秘密的军事研究,吃喝拉撒岁都有人照顾,她只要出成果就行,对于**女爱的情事,她不知道,也没人跟她讲过,小醉觉得保密条理下,舒瑶即便出门上网啥的,都得受限制,舒瑶是理科天才,也是研究型的天才要不然不会把自己累死了。这样的人思维直接单纯,没有多余的杂念,小醉记得一个真事,一对夫妻都是博士,他们结婚一年多没有孩子,上医院去检查,妻子还是处女,他们以为睡在一张床上就能有孩子,他们的智商不高吗?他们的心思从没用在学习以外的地方,当然小醉对舒瑶设定上有所夸张,这样才有笑感,才好玩,另外舒瑶昨天那张也冲淡了瓜尔佳氏的不舍,舒瑶是懒,是不懂,但她同样是敏感的,她在用自己不多的能力保护她的亲人,她不想让瓜尔佳氏难过伤心。大家看的看戏会心一笑就好,有空间有异能的穿越文,比正常穿越荒诞。

推荐一篇清穿文,《清闲》,作者 枕上山水,一句话简介,我想有个神奇空间,白天用来种菜种花,晚上用来装老康。是个很有趣的清穿文,作者小醉认识,设定的非常水心,想看种马康熙被*的亲们,可以去看看。

第二百二十四章 初夜

第二百二十四章 初夜

胤禛平生第一次,被一个娇小玲玲的女人扔到了床上...他看别的女人恶心厌烦,但不意味着胤禛没有男人的气概,他的自尊心比谁都要来得强,稍微愣神后,胤禛挣扎着起身,冷冷的道:“不得胡闹。”

腰上一沉,舒瑶坐在了胤禛的腰上,明明舒瑶不重的,怎么会压得他动弹不得?“你...”

舒瑶勾了勾嘴角,异能版块出了火红的大字力大如牛之外,还有四个字闪烁着,泰山压顶,被泰山压着,胤禛能动弹才叫奇怪了。平躺着的胤禛眼看着他被舒瑶压住,又气又恼,有比他还悲催的皇子阿哥吗?

“你想聊什么?”

下垂的幔帐突然被撩开一道缝隙,舒瑶方才穿得亵衣扔了出去,胤禛舔舔发干的嘴唇,“舒瑶。”

“别急,别急,咱们有得是时间,慢慢聊,慢慢比较。”

胤禛眼睛有些直了,舒瑶上本身就穿着红色绣着牡丹花的肚兜,小巧的蝴蝶骨...圆润饱满的**...胤禛目光下移,平坦的小腹..下面是穿着亵裤看不见了,雪团攒成的人儿坐在胤禛腰上...是男人都会有反应的,胤禛也不例外。

舒瑶轻轻的敲了敲脑袋,胤禛看见她手里的拿着喜秤,危机意识战胜了色心,胤禛是强大,哪怕身上的人是他朝思暮想的,他清醒的问道“舒瑶,你到底打算做什么。”

舒瑶手伸向枕头旁边,圆润的**在胤禛眼睛上方,胤禛阖眼,在强大也抵不住诱惑,胤禛手攥紧了身下的被子,怕他会抚摸舒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胤禛是被强迫的一个。

摸了半天,舒瑶终于摸出来一本很全面的**,翻开给胤禛看,“额娘说了,有不懂的就问你,你会给我讲得很清楚的。”

胤禛脸微红,首次恼恨起瓜尔佳氏,说得是什么话?你的女儿不教导好,让爷教导?虽然胤禛也挺乐意在这方面给舒瑶引导,实践的机会,但是——不能是这种情况,“舒瑶,你先下来,爷慢慢教你...”

话没说完的胤禛闷哼一声,舒瑶声音软绵绵的:“你说谎,打一下。”

喜秤不轻不重的打在胤禛的手臂上,不是很疼,但胤禛是皇子啊,何时被打过?胤禛想到方才丫头离去的目光,舒瑶是魔怔了?生病了?还是喝醉了?

感觉胸口一凉,胤禛身上的上衣被舒瑶扒光,胤禛错过了最好的求救时机,这种尴尬的情况,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换一个人,胤禛会记恨她一辈子,可对舒瑶,他的怨恨尚未兴起便消失了,只留下满眼无奈的胤禛,道“好,你问。”

“乖。”

舒瑶低头亲了亲胤禛的额头,柔腻的唇瓣一碰触既离开,但却是胤禛这辈子得到的第一个吻,被打过的胳膊和被吻过的额头酥酥麻麻的,原来不仅有惩罚还有奖励、

“今天我不问你算数问题,我对**更好奇。”

舒瑶像捧着宝贝一样捧着**,手一指:”这个姿势,你能做出来?“

胤禛沉默,酒醉的舒瑶从来不懂得客气畏惧,手中的喜秤落下,胤禛闷哼了一声,“不回答该罚。”

“这个呢?”

“哼。”

“那这个呢?”

“哼。”

“这都不行?四爷,你太没用了?”

“哼。”

“最后这个总可以了吧。”

“嗯。”

胤禛随后怒道:“爷都说行了,你怎么还打?”

舒瑶摸了摸胤禛的伤处,歉意道:“对不住,对不住,打习惯了,我以为四爷也做不到呢。”

“...”

胤禛连哼都哼不出声来,脑子里只会闪舒瑶一句话,你会后悔的,后悔吗?他后悔吗?腰上的人动了动,粉背对着自己,舒瑶穿着得是吊带式肚兜,后背几乎裸着..下面是挺翘的粉臀...胤禛再也忍不住手扶上舒瑶的后背,沿着脊柱向下滑,“肤若凝脂。”手掌下的肌肤堪比尚好的丝绸雪缎。

舒瑶一直被娇养着,身上无一丝的瑕疵,胤禛手着迷的在游走,腰上一松,胤禛半撑起身子,从后抱住了舒瑶,手也移向了她的胸前,两人贴得很近,除了香甜之外,还有一丝极淡的酒香,方才活跃的舒瑶此时却很老实,任由胤禛使坏,手划过他的脖颈,将肚兜的绳子解开,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胤禛手袭向她胸前的红缨,气息微乱:“舒瑶...瑶儿。”

吻贴向她的脸颊...突然胤禛身子一僵,舒瑶惊奇道:“好奇怪哦,你这个位置好奇怪,方才不是这样来着。”

胤禛扣紧舒瑶的腰,喘息道:“瑶儿,再碰碰...碰碰..”

“既然你提了要求,那善良的我就满足你吧,算是方才误打你的奖励。”

舒瑶摸了摸又摸了摸,带着好奇,带着惊讶,手指手腹软得像是棉花,随着舒瑶的碰触,呼吸时重时轻,亲吻着舒瑶的脖颈...听皇阿玛讲过,女子在床榻上也不都是恪守规矩死板的,为了拢住丈夫,会有些小手段小花招,当时康熙眼里闪过得意,闪过回味,并拍着胤禛肩头告诉他将来会知道的。

胤禛呼吸声更重了,吻也更重了,这是她的花招吗?原来如此的美妙...可怜的胤禛,舒瑶完全是当做稀奇玩具摆弄,根本不是在取悦于他,好钻研总结的舒瑶,甚至暗自记录下碰到哪出,变化最大,胤禛做了一会小白鼠。

如果换一个经验丰富的人,会觉得舒瑶的手法很有问题,胤禛是初哥,他不懂,只觉得舒瑶碰触下,虽然有时会疼,但很舒服,脑子里闪现刚刚舒瑶指出**的各种姿势,胤禛想着是不是真的每一样都试试?不试怎么会知道做不到?

“舒瑶...”

在胤禛爆发的边缘,怀里的人突然软了,倒在胤禛的怀里,乖巧般的阖眼,“我欲乘风归去...乘风归去...睡觉...嗯,今天的酒好好喝...都不觉得恶心的说。”

胤禛闭上眼,睁开,闭上眼,又睁开,低吼道:“舒穆禄舒瑶,你给爷醒醒,醒醒。”

“唔,别吵,别吵,睡觉睡觉。”

胤禛抓住舒瑶的肩膀,真想将她踹下床榻去,可沉睡的舒瑶乖巧安静得很,胤禛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小心的将舒瑶放在床上,自己也在她身边躺下,舒瑶自觉得缩进胤禛的怀里,仿佛小猫一样的咕噜了两声,又仿佛打酒嗝一样,掺杂了酒香的馨香钻进胤禛的鼻子,胤禛抬起舒瑶的下颚,狠狠的吻了上去...

对睡着的人,酒醉的人,胤禛本来对舒瑶就心存怜爱,下不去手,胤禛搂着舒瑶,盯着床顶,熬着时辰...

幔帐里隐约传来低吼声:“你能不能不乱动?睡觉还不老实?”

“舒瑶...你离爷远点...”

“舒瑶...舒瑶...”

胤禛安抚着睡熟的舒瑶,忍受了大半夜的甜蜜折磨,刚刚熄灭的yu火,因舒瑶不老实又被挑起,胤禛只能不断的命令自己放松,放松,再放松,如此反复..胤禛睡意朦胧...

好像刚阖眼,听见有声音:“渴,我渴了。”

胤禛马上睁眼,看舒瑶舔着嘴唇,迷蒙的目光透着乞求,胤禛下意识的将手伸到幔帐外,摸到了床边角桌上的茶杯,茶壶,拿进幔帐里,倒了杯茶水,递给舒瑶,“喝。”

喝了一杯,舒瑶舔了舔嘴唇,“还要。”

胤禛又倒了一杯,舒瑶喝了后,没等她自己添嘴唇,胤禛再次吻上舒瑶,将折磨了他一夜的人压在身下...睡得迷糊的舒瑶,觉得身上痒痒的,躲闪着,却如何都闪不开,小腹有些燥热,舒瑶很不舒服的扭动着身子,“唔...唔..”

当胤禛终于将坚挺顶到向往已久的桃花溪谷门口时,外面传来脚步声,“主子,天亮了,该起了。”

“滚,给爷滚出去。”

“...”

高福吓得缩缩脖子,怎么感觉主子有欲求不满似的?难道洞房花烛夜过得不痛快?高福道:“该去给德主子请安了。外面内务府的嬷嬷也等着。“

胤禛翻身躺在了舒瑶身边,“等什么?”

“回主子的话,收白绢落红。”

舒瑶迷迷糊糊的道:“落红?那是什么?”

胤禛看了眼舒瑶身下的白绢,都没同房哪来的落红?舒瑶是不是处子,胤禛知道得很清楚,他方才差一点就冲破了,都怪该死的高福,你晚一会叫起会死吗?

如果没落红,舒瑶会被人嘲笑,倒不是怀疑舒瑶的贞洁,按照规矩夫妻同房三日后还没落红,才会被认为是不贞洁的女人,胤禛不想舒瑶抬不起头,新婚之夜尽让无法让胤禛碰她...胤禛抽出了白绸,上面也有一些的污渍,汗渍——是胤禛自己的,唯独少了落红,胤禛咬破了手指,将血滴在上面,血花荡开..

舒瑶记起了落红,看见胤禛此举,有些许的感动,勾住胤禛的脖子,笑道:“洞房花烛夜,一辈子就一次,坏一回规矩又怎样?”

不一会幔帐里传出了男女**的声音,高福轻步离去,敢情他猜对了,主子是欲求不满,让门口的嬷嬷等着好了,谁敢说什么。

ps本来打算不让胤禛如意的,小醉一时心软,舒瑶还是被胤禛吃掉了,撒花,庆祝,求粉红,来两张吧,粉红加更送到。

第二百二十五章 迟到

第二百二十五章 迟到

苦熬了一夜的胤禛终于得偿所愿,岂会轻易的放过送到嘴边上的舒瑶?如同舒瑶最后一句话,洞房花烛夜就一次,坏一次规矩有如何?料想德妃会理解的,胤禛对皇帝位置没什么念头,安安分分的当个太平皇子挺好。

胤禛同舒瑶缠绵悱恻时,一早就起来准备接受新儿媳妇磕头的德妃一点也不理解,她就没洞房花烛夜,直接侍寝康熙,提起新婚之夜,德妃一脸的恼恨,哪个女子不想要明媒正娶,不想丈夫专宠,可她的出身决定了她只能干看着,尤其是胤禛昨日的婚礼盛大隆重,四福晋的嫁妆正经惊呆了很多人,已经是内定的太子妃娘家看后一脑门汗水,回去还得再添上一点,如何不能比四福晋差。

德妃知道婚礼盛大,为了不影响心情,德妃也不打听,但德妃的心思,同在宫里的宜妃惠妃等看得很清楚,康熙皇帝昨日招幸的是新进宫的贵人,宜妃和惠妃,以及不太出声的荣妃结伴来到永和宫,专门同德妃探讨了婚礼,言语间向德妃表示了羡慕,有此儿媳妇,德妃可以享福了。

德妃一向以忠厚宽和示人,心里再不舒服,也不会表现出来,笑盈盈的随着她们的话称赞起舒瑶,对康熙皇帝能将舒瑶指给胤禛唯有满意,并当着她们的面说,会疼爱舒瑶。教导提点她如何做一名称职的皇子福晋,宜妃等人连连称是,她们暗自交锋,却不会撕破脸面,都是康熙的妃嫔,谁又比谁好到哪去?

惠妃,荣妃早就不得宠,唯有德妃,宜妃还好一些,不是因她们生养的皇子都成年,并受康熙皇帝重视,她们在宫里会更难过。前十年指望着康熙的宠爱,后十年就看儿子是不是出息了。大阿哥爵位最高,惠妃在妃嫔们中甚是有脸面,一般不会有谁给她难看。

说说笑笑的送走了惠妃三人,德妃脸色阴沉,方才表面上不生气,其实德妃心里呕得很,十四阿哥岁数小,同德妃说起喜宴上的见闻,重点提了提两只白虎,德妃更是恼怒,一心准备给舒瑶好看。

穿挂着皇妃袍服,头上带着头冠,德妃在永和宫里坐等,胤禛夫妻不到,又等,还是不到。盛夏时,即便是上午也是闷热,德妃穿得又厚,沉重的礼服不透风,一会功夫汗水淋淋,旁边的宫女死命的扇动扇子,德妃一碗酸梅汤,接着一碗的喝下去,可冰凉的酸梅汤反倒使得德妃满腹的火气蹭蹭向上冒。

日上三竿,德妃再也忍不住了,道:”你去一趟景仁宫,看看胤禛他们做什么?”

“喳。”

德妃信任的钱嬷嬷快步走出永和宫,再在主子身边待下去太危险了,四阿哥也是,平时请安专挑主子没起身的时候,把主子折腾起来,受了他的请安,四阿哥离去,可没睡够的主子心情能好吗?昨日主子生了一顿子气,一夜没睡好,原本想着给新儿媳妇一个下马威,别管她娘家地位在高,也得在主子面前俯首帖耳,立规矩伺候主子。

一切打算得挺好的,偏就摊上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儿,主子气不顺,遭殃得还不是她们?钱嬷嬷快走道走进景仁宫,此处曾经是孝懿皇后所所住的宫殿,自从孝懿皇后去世后,一直空着,没成想太皇太后下旨意用作四阿哥的新房...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缘故?孝懿皇后是四阿哥的养母。

景仁宫里还残留着昨夜挂起的红灯笼,红带子等喜庆物什,钱嬷嬷见门口站着的同几名频频擦汗的内务府嬷嬷,问道:“四爷还没起身?”

内务府嬷嬷点头道:“方才说是起身了,后来没了动静。”

她们也很为难,又不能直接闯进去,见道钱嬷嬷,知道她在德妃面前很有脸面,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您说怎么办?不好总是耗着。”

钱嬷嬷转了个念头,“皇上,太皇太后没派人来过?”

内务府嬷嬷摇摇头,”除了您之外,没见到旁人。”

难道那两位不着急?钱嬷嬷知晓德妃娘娘心思,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才成亲第一日,便弄了这么大的动静,请安也迟了,看来这位四福晋不是...哎,主子一大早等着喝儿媳妇茶呢。”

这话一旦传扬出去,对舒瑶会有些影响,德妃反倒是善良的婆婆,高福从里面出来,说道:“主子起身了。”

看了一眼钱嬷嬷,高福并未多言,内务府的嬷嬷进去走到床前,收敛验红的绢帕,两块红?这是怎么回事?从未见过啊,舒瑶此时正恼怒着呢,心情不是太好,太疼了,额娘说得不对,疼...虽然后来也有些舒服,但她现在身上酸疼,真不该一时心软,学了额娘...舒瑶瞪了一眼胤禛,怎么就让他如意了?

阿玛一定不敢如此折腾额娘,梅子给主子梳头盘发,舒瑶从镜子里看到嬷嬷疑惑不解的神色,问道:“有问题?”

“没..没什么。“

嬷嬷不敢琢磨哪块是落红,哪块是什么人的血,将绢帕放到了盒子里,屈膝道:“奴婢会交给德妃娘娘验看的。”

一般的新婚福晋听了这话,会娇羞般的低头,轮到舒瑶,她却问道:“德妃娘娘能分清楚真伪吗?一旦有人造假呢,德妃娘娘...”

“叫额娘。”

胤禛突然出声,舒瑶直接面对他,”不是还没敬茶的吗?”在舒瑶的心里只有瓜尔佳氏一人,舒瑶很清楚德妃不喜欢她,她从不做拿脸贴冷屁股的事,世上的人多了,哪有各各都喜欢她的?异能也不是万能的,不喜欢就不喜欢,额娘说过,德妃不会光明正大的为难儿媳妇,她还得要脸面呢,她们见面的机会不多,舒瑶足够应付过去了。

“叫额娘。”

舒瑶不懂胤禛的坚持,但这点小事不用同他计较,舒瑶转向正准备溜走的内务府嬷嬷:“等一等,你还没回答我呢,额娘如何辨别真伪的?”

求知欲很强的舒瑶不放过任何的线索,她实在是弄不明白,处子血同血管里的血有什么区别?那块才白绸舒瑶也反复的看过,没发现什么特别的,比现代的高科技试纸还好用?

内务府嬷嬷欲哭无泪,让她们怎么说啊,又机灵的念头一转:“奴婢也不清楚,您不如亲自去问德妃娘娘,娘娘懂得比奴婢多多了。”

钱嬷嬷在外面听见动静,脚下一软,差一点摔倒,也不敢进景仁宫了,直接回到德妃身边,得让主子心里有个准备,看来四福晋不是什么善茬,她念头一转,从选秀到成亲,主子为四福晋生了不少的气,看来以后还得继续被气下去,都是婆婆为难儿媳妇,哪有掉个的一说?可四福晋除了今日起晚了,一点错处都抓不到,这才是主子最为头疼的事情。

德妃听了钱嬷嬷的回报,一时沉默了,‘本宫再看看。”她也想不通,舒瑶仿佛一点都不害怕名声不好。

舒瑶坚决摒弃厚重的皇子福晋袍服,穿了一身单薄的珍珠红缠枝斜襟的旗袍,也没在发髻上带了太多的首饰,流苏挂在扁方上垂在耳畔,舒瑶拍了拍脸颊,不是按规矩,舒瑶绝不会涂抹昨日厚厚的脂粉,化妆是为了让自己变得更有气质,而不是更丑。

上了层薄妆,舒瑶从镜子里看到胤禛,笑眯眯的问道:“我好看吗?”

胤禛怔住了,谁像她问的直接?扭过头道:“皇阿玛等着。”

舒瑶瘪嘴,做了鬼脸,“换个说法,我觉得我挺好看的,你看呢。“

过了好一会,胤禛嗯了一声,舒瑶笑颜如花,走到胤禛近前,衡量比划了一下身高差距,她才到胤禛肩头,身高是永远得痛,舒瑶失去了谈笑心情,问道:“先去见皇上?”

胤禛眉头微皱,“皇阿玛。”

“哦,我知道,是皇阿玛。”

两人终于出了景仁宫,在宫里他们是没有资格用轿辇的,一前一后的步行,舒瑶暗自庆幸她没穿朝服,以她现在的状态,没到康熙面前会先昏过去。

舒瑶也是知道规矩的,不能提出让胤禛为难的要求,但是...但是...舒瑶腰还有些酸疼,道:“你能不能走慢一点?”

胤禛没说话,但脚下的步伐明显慢了下来,舒瑶微垂着头,看着眼前的翻滚的蟒袍一角,同舒瑶不一样,胤禛是全副武装的皇子蟒袍,头戴顶戴,估计到那身行头的重量,舒瑶暗自感叹一句他体力真好,真抗折腾。

康熙皇帝处理了一会的政事,并未见胤禛舒瑶请安,他不仅不着急,反倒笑得开心,胤禛是尝到闺房之乐的美妙滋味了,康熙大婚迎娶元后赫舍里氏的时候,同样也起晚了。况且请安迟了,意味着胤禛可以接近女色,他的怪病没什么要紧的,康熙一直悬着的心放下了,再迟一点他都不会责怪胤禛。

“皇上有旨,命四阿哥四福晋觐见。”

“遵旨。”

ps今天两更,求粉红。各宫请安,舒瑶会囧番一群人。皇家人的悲剧从请安开始。

第二百二十六章 喜怒

第二百二十六章 喜怒

胤禛舒瑶恭恭敬敬的对康熙行大礼参拜,康熙笑呵呵的让他们起身,威严冷峻的胤禛,笑容甜美的舒瑶,康熙心情很不错。舒瑶圆溜溜的黑眼睛左看看又看看,耳边的流苏轻轻晃动,康熙也受过几个儿媳妇的大礼,哪一个在他面前不是毕恭毕敬的?唯有舒瑶同他目光碰到一起后,会笑得很甜。

康熙问道:“你怎么没穿朝服?”

舒瑶清爽的打扮,让康熙有些吃味了,他还穿着龙袍呢,舒瑶道:“回皇阿玛的话,外面太热了。”

见康熙瞪眼睛,舒瑶挺了挺有些酸疼的腰,向胤禛一指,“四爷也说我穿得好看,额娘说过女为悦己者容...是这么说的的吧?”

舒瑶一说文言文没什么信心,询问的看了胤禛一眼,他没反应,应该没说错?说错了也没什么,丈夫不是应该帮着妻子的?舒瑶接着说道:“四爷喜欢不就行了。”

康熙将舒瑶和胤禛之间的互动看得清楚,大笑道:“朕看你是怕热,偷懒还如此多借口,朕今日算是开眼了。”

“皇阿玛圣明。”

舒瑶心悦诚服,康熙并不想要这种圣明,不想在纠缠下去的话,不想被舒瑶弄得憋屈的话,康熙明知的转移了目光,“胤禛,你说过她好看的话?”

胤禛还没出声,舒瑶闷闷的道:“皇上不信?”

“朕不信。”

“您是不信我好看呢,还是不信我方才说的话?“

”...“

康熙脑子挺清晰的,也听听得清舒瑶每一个字,怎么组合在一起,康熙有些糊涂了,这同他的问话有关系吗?康熙询问般看向胤禛,她到底在说什?胤禛无奈的接口,总不能眼看着皇阿玛被舒瑶绕晕过去。

”儿臣看着她还好。“

康熙皇帝扬眉,还是四儿子贴心,知道为他解除窘境,舒瑶乐滋滋的站在胤禛身边,眨着眼睛,向康熙示意,看吧看吧,四阿哥说了的,她从不骗人,更不会欺君。

“难为你了老四。”同少跟筋的舒瑶相处,是很需要耐性的,胤禛道:“儿臣不觉为难。”

“...”

康熙确认了一点,胤禛也被带坏了,往常他说不出噎人的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康熙在朝堂上包容志远书轩,因为他们言之有物,一心为国,只是说话的方式上较为引经据典,他难道还得包容被熏陶得耿直了胤禛?最然康熙郁闷的是,是他有意让胤禛接近志远的,舒瑶也是他做主赐婚的,无论结果多让他郁闷,他都得捏着鼻子认了,如果有人说舒瑶不贤惠,同胤禛不相配,是在质疑他的眼光。

将来他们的儿女...康熙想得更远了些,难道他无论是在朝堂上,还是皇宫里都躲不开了?能不能让他顺心些?眼不见为净,还是让她们‘祸害’别人去,

康熙皇帝看出胤禛眼角里透出的愉悦畅快,他们有来迟了,想必洞房过得不错,康熙本打算问问来着,但见舒瑶...他的理智的放弃了询问的念头,单独召见胤禛时再问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