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交锋的两人,同时打了个机灵,胤禛唤过奶娘将儿子女儿交给她们,虽然两个婴孩不服气,但在胤禛面前,他们如今也只能是被镇压的,想在额娘身边,可那位懒得打瞌睡的额娘再也说不出方才有气势的话,软绵得同团棉花糖似的,等着钻进胤禛的怀抱呢,

不甘心的被抱走,两人同时下定决心,下次..还有下次,舒瑶嘟囔着:“真是的,又是两个不会哭的宝贝,你一哭,额娘还能让人抱走你们?是聪明吗?都不会哭啊...”

两个婴孩动了动嘴唇,在哭同不哭之间挣扎,刚才已经够丢人了,现在让他们哭太难了,胤禛洗漱后爬上了床榻,感觉一柔软的身体钻了进来,在他的胸口处找到合适的位置,软糯的声音:“您终于回来了,没您睡不好的。”

胤禛搂紧她,让她睡得更舒服些,舒瑶合眼,夏天是很热的,尤其是刚生了她们,舒瑶异常的烦躁,唯有自动制冷机的胤禛,靠在他身上很舒服,现在谁跟她说坐月子不能同胤禛同床,舒瑶能拿雷劈她,自从异能升级后,舒瑶有嚣张起来,她终于从贫困走向了小康,好多选项都能用。

舒瑶不是那种拿着异能当花瓶或者不敢用的人,该用的时候,能得到好处的时候,她绝对不会放过,异能也是自身实力的一种。

四爷府的下人经过舒瑶十年如一日的再教育,沉默乖巧的让所有人羡慕,主子的种种异常——打死也不说,外面的人都说四福晋治家严格,将四爷府经营的弄得滴水不漏,却不知舒瑶为了这一日经过了用了多少的心思,最重要的是在四爷府贴近主子的奴才被舒瑶精神轰炸了多久?

遂雍郡王府的消息是最少的,不是没人给舒瑶送人,但送人的话,还得将月钱什么的一并奉上,虽然他们不差钱,但被舒瑶这么勒索,面子上下不来,而好不容易混进去的密探,过不了半个月,其主子一定会接到一封书信——两个选择,一是将人领走,二是给银子。

那是他们辛苦训练的密探啊,怎么在四福晋面前走不上两个回合就暴漏了?大部分人将密探领走,雍郡王府似一潭死水,根本容不得他们掀起风浪。

也有侥幸不被舒瑶发现的,但因雍郡王府实行宽进严出的策略,向从王府出去,难,很难,非常难,好不容混出去身边一定跟着一人,美其名曰是帮忙,其实是监视,即便他们得了什么有用的消息,送不出去也是白搭,好些个谍报精英都折损在雍郡王府里,明明是密探界的大人物,却只能从事喂马的工作,坏一点只能去刷马桶...

不是胤禛实在是看不过去,皇阿玛赏他的人处境太可怜,他又没什么额外的心思也不怕康熙看,给他们求了情,舒瑶才安排了轻松的活计,并且每个月都会准许他们外出,可这样的密探...完全失去了作用。

不过在雍郡王府里只要不惹事,生活得不错,勾心斗角少,舒瑶对仆从大方,月钱在京城实有数的,很难找到比雍郡王府挣得多的地方了,最重要的是舒瑶护短,只要你没犯错,谁欺负到你头上,舒瑶真敢让人打上门去...一切的都有规矩,不犯错很容易。

每个月还会开一场联欢会,交流一下彼此的感情,当然这些费用是舒瑶出的,瓜子,瓜果管够,联欢会上有各种的表演游戏,足以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古人都受着严格的儒学教育,他们淳朴,善良,虽然有些勾心斗角,但大多数人是歉让的,温良恭俭让等在现代社会消失的美德,在大清很常见。

舒瑶也觉得大清的民风很淳朴,肯为主子,为国家牺牲的人很多,尤其是在一些不识字的人仆从当中,他们将主子当成了了比性命还重要的,他们朴素的认为,主子好了,他们才会好,主子倒霉,他们这些卖身为奴的奴才也会跟着倒霉,加上舒瑶的爱府护府的教育,他们更是将四爷府当成比生命还重要的存在。

“瑶儿。”

“瑶儿。”

胤禛唤了两声,感觉到他胸口被顿顿的爪子挠了一下,困倦的抱怨声响起:“大晚上不睡觉,叫我做什么?”

胤禛下颚绷紧,嘴唇抿成一条线,躺在他胸口的舒瑶感觉到他肌肉绷紧了,不太舒服,动了动身子,舒瑶脖颈间有重重的吸气声,“瑶儿,今日皇阿玛也到了丰台大营,你二哥没通知爷。”

舒瑶放软了身子,环住胤禛的腰,摩挲他后背半晌,纳闷的问道:“你想说什么?皇上去丰台大营不是很正常的?二哥做什么要通知你啊?四爷,您能不能将话说明白些?我不懂啊。”

“...”

胤禛张嘴咬住了舒瑶小巧肩头的皮肉,不懂,不懂你安慰爷做什么?这么明显的事情还需要爷来解释吗?

丝丝拉拉的疼痛,使得舒瑶迷糊了,她还没咬胤禛呢,反而被他咬了?太过分,是谁抛下他们母子跑掉的?虽然他是在她平安生产后出门的,但连一句辛苦都没说就走了,舒瑶心眼儿小,记着呢,张嘴咬住了胤禛的乳首,让你咬我,我咬回来...

咦...舒瑶的腰间硬邦邦的,胤禛的咬转为了啃吻,手也滑进她的衣服里看,气息里多了几分急迫,压抑很久的渴望,“瑶儿。”

舒瑶眨眨眼,在眨眨眼,被他剥光了,这是什么状况,胤禛埋首在她泛着乳香的胸前,舒瑶的肚子还没缩回去呢,不是被她看光了,这怎么成?

舒瑶抬头看着棚顶,如果胤禛敢嫌弃她的话,她就去找系统,死活弄来个男人生子的药,让胤禛也尝尝怀孕生子的滋味,最近舒瑶没事最愿意看的就是女尊文,还曾经同系统探讨了一下男人生子是不是违背自然规律。

按照某位光电硕士的说辞,科学来源于想象,没有想象的话,科学不会发展,时代亦不会进步...

胤禛的吻由上到下,没遗漏寸地,舒瑶是比平时多了小肚腩,多了额臃肿的腹部,但在胤禛眼里,她还是她,可爱亦然,舒瑶的手被他攥住,慢慢的向下拉,盖住了他下身灼热,胤禛喃咛:“瑶儿。”

舒瑶红着脸,这姿势额娘教导过滴,想要专宠,想要一个干净的丈夫,额娘说过,起码不能憋屈了丈夫,夫妻之间的情爱非常的正常,没什么不好意思可羞涩的。

舒瑶动作虽然生涩些,比**上的手法让胤禛舒服,舒瑶身体无一处不柔软,小手更是...瓜尔佳氏指导过的她迅速的进入状况,带给胤禛的是奇特舒服的享受,舒瑶还记得瓜尔佳氏的话,你不用觉得羞辱,你手中的是掌握着一个男人的一切。前生的舒瑶这方面一片空白,但好学的她有个好师傅,在情欲中从未失败过的瓜尔佳氏...

胤禛低吼,暧昧的味道弥散,“瑶儿真好,比梦中还好,还美妙。”

梦里的胤禛虽然女人中多,但没一次这样的享受,舒瑶红着脸问道:“您是怎么了?”

她明白过来,不发生什么的话,胤禛舍不得折腾她,胤禛搂紧了她,不能同舒瑶拐弯抹角,直言道:“爷被皇阿玛耍了,被他欺负了”

“啊,原来是皇阿玛啊,没事,赶明儿我给您报仇去,谁都不能欺负您。”舒瑶在心底加上一句,除了我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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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七章 互攻

第三百三十七章 互攻

康熙突然返回京城一举拿下索额图及其党羽,在大朝上康熙当着百官群臣的面,痛诉索额图是天下第一罪人,罪大恶极,十恶不赦。随后返回京城大病初愈的胤礽哭求康熙皇帝开恩,胤礽泪洒衣襟,为索额图求情。

胤礽求情康熙并不觉得意外,索额图对胤礽着实不错,他坐在龙椅上,扫视着金銮殿群臣的动向。在阿哥序列中的胤禛盯着地上的金砖,胤礽求情是错,因为康熙皇帝会怀疑他是不是同索额图合谋篡位,在胤礽眼里皇阿玛比不上舅公重要,不求情也是错,会被追随者看为薄凉之主,康熙也会认为胤礽平日表现出来的纯善是假的。

无论他怎么做都是错,难怪舒瑶今天早起时嘟囔,皇帝不好做,皇帝之下的太子更不好做,四爷,咱们嗑瓜子,看热闹的吧。胤禛记起昨日舒瑶的乖觉,唇边勾出幸福满足的微笑,嗯,看热闹挺好的。

皇位摆放在众人之上,康熙有是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主儿,胤禛的微笑在他看来格外的显眼,太子胤礽在为索额图哀求,大阿哥面露愉悦,显然索额图倒了对他来说是机会,八阿哥一样的温润如玉,和蔼温和,只是眼底的得意藏不住...百官朝臣面对康熙时战战兢兢,就舒穆禄志远父子站得笔直。

受够教训的康熙,不想询问志远的意见,因为他知道问过之后就堵不住了,但看胤禛刺眼的笑容,一直致力于折腾儿子的康熙伤心了冷傲的胤禛怎么能笑?他幸福个什么劲儿?知道你新添了嫡子,康熙沉声道:“雍郡王。”

志远翻了一下眼睑,他的位置在胤禛对面,也看见了他的笑容,在小肚鸡肠的皇帝面前,在伤心的皇帝面前,你千万不能露出幸福的笑容。

志远决定明日得同胤禛好好的说说,省得再被皇上抓住小辫子,君主忧愁,臣子也得忧愁,至于今日这次...志远耷拉下眼帘,当做没看见和对四爷的历练挺不错的,舒瑶感叹过,人都在是在失败打击中城长起来的,失败是成功的额娘。

胤禛心性坚韧,抗的住打击,志远想着如果康熙太过分了,他再出去帮忙,书轩是翰林学士,在朝堂上没什么发言权,专心想着自己得来的书本,怎么鼓动万岁爷从新编纂书籍,书轩的愿望就是能主持编著类似于永乐大典那样的书籍,万岁爷不让他引经据典的写折子,书轩的折子变得很薄很薄,大部分引用都有请参照某本史籍中的第几页第几段...

康熙照样怕接到书轩的折子,他还得去翻找史籍才能弄明白书轩到底写的是什么,可不让他省略也不成,遂康熙皇帝非常的郁闷,对胤禛就横挑鼻子顺挑眼起来,康熙皇帝将麻烦交给胤禛,可胤禛显然没解决好麻烦,让志远他们继续制造麻烦。

康熙皇帝自诩明君,对朝臣功臣或者说忠心为他的朝臣很宽厚,愿意体谅他们的小小瑕疵,但对儿子,康熙实行得是严格教养,一个都不能脱离他手心,胤禛现在有这趋势,不能让他跑掉。

胤禛的微笑僵硬在脸上,太得意忘形了,胤禛收敛了些,出列跪倒,“儿臣在。”

“你来说朕该如何处置索额图?你在京城知道得比朕详细。”康熙拍了拍龙椅,拇指划过里龙椅俯首的上的龙首,“太子为索额图求情,你以为如何?”

康熙将一堆的难题踢个胤禛,让你轻松,让你围观看热闹,胤禛手扶着地面,“儿臣愚钝,一切为皇阿玛命令是从。”

“雍郡王,朕是问你话。”原本得意的康熙愣了,怎么一句话就把皮球踢回来了。

“儿臣愚钝。”

同舒瑶日子过久了,胤禛学会了装傻,对付装傻的人,真真是滚刀肉,聪明人也没有办法,胤禛每每被直白的舒瑶弄得哭笑不得,虽然舒瑶是真不懂,她是天然呆,但不妨碍胤禛学着不懂,装模做样的不懂,天然呆也能后天培养起来的,虽然一个真的,一个是假的,但不得不说胤禛的学得很像,也很气人,起码从康熙频繁的吸气动作可见一二。

“儿臣不愚钝的话,早就应该发觉皇阿玛返回京城,没有皇阿玛坐镇丰台大营,儿臣的命恐怕会被索额图害了,儿臣刚添了嫡子嫡女,儿臣福晋娇弱,儿女尚未成年,儿臣答应过她不能轻易死去,儿臣叩谢皇阿玛的救命之恩,感念皇阿玛不放弃愚钝的儿臣,儿臣比起众位兄弟远远不如,更何况同太子相比了,往后皇阿玛说什么,儿臣一定会一丝不漏的照搬,儿臣以为这是对皇阿玛的忠诚,恳请皇阿玛原谅愚笨的儿臣。”

胤禛是恭谨谦卑的,可康熙看着他直咬牙,旁边的阿哥们是惊奇的,原来四阿哥是愚笨的?他愚笨的话小日子还过得那么舒服,不愁吃喝,不愁富贵,闲时看花开花落,真真是富贵闲人,大阿哥等反思,他们在忙乎什么呀。

七阿哥眸光中泛起涟漪,四哥,偶像啊。十四阿哥胤祯就更别说了,就差赤luo裸喊出崇拜两个字了,康熙皇帝的事儿谁不知道,玩了一把神出鬼没,耍了所有人,看看四哥...明目张胆的‘报复’,胤祯搓了搓手,像四嫂说得,太帅了,太有型了,虽然胤祯不知道这两个词什么意思,问过舒瑶,但舒瑶长串解释,让他更糊涂,胤祯朴素的认为,太帅太有型哪块都适用,是最好最好的好话。

“儿臣也挺愚笨的,同四哥一样,以后为皇阿玛之命是从。”

胤祯跪在了胤禛身后,借机添了一把柴火,他陪着康熙南巡,看着他让十三阿哥胤祥代替他封禅泰山,也看到了八阿哥等人眼底的记恨,胤祯虽然不知道胤祥有没有机会,但太子的位置还有人坐着,胤祥的母妃虽然号称敏妃,却连他们的生母德嫔都比不上,他和四哥都没机会,何况是胤祥了,所以胤祯对康熙也是一肚子怨气。

凑热闹的永远不会嫌多,七阿哥同样跪地,对康熙皇帝表达忠心,宗室中简亲王世子等等被胤禛教育过的人,呼啦啦跪倒一片,被愚笨的胤禛弄的说不出话,他们岂不是更笨,要有勇气承认他们的不足,他们是傻蛋,在康熙面前千万不能做聪明人,做傻蛋吧,安全啊。

康熙坐在龙椅,吸气呼气,朕不生气,呼气吸气,朕怎么能不生气?朝野上下如果都没有反对意见,康熙如何玩平衡?如何玩制衡?用谁牵制太子,磨练太子?

康熙看着跪在前排眉恭谨他的胤禛,这小子学滑头了,而且是让康熙无可奈何的滑头,惩罚胤禛,他舍不得...就在此时方才没出声的志远站出来了,“奴才以为索额图大人欺君罔上,谋逆篡位,离间太子爷同万岁爷的父子情意,罪不容赦,其罪当诛,然索额图以前有功于社稷,又是元后的叔父,万岁爷同元后情深意重,恳请万岁爷留索额图一命。”

志远跪地,对康熙叩首,“至于四阿哥等众人说的愚笨...奴才认为,他们不是真的愚笨...”

咦,没掺和进来的人妙目连连,难道志远同胤禛闹僵了,他不是一般都会帮着胤禛说话的?康熙神色越发的冷峻,虽有人都很紧张,唯有胤禛一点都不着急,对志远他非常有信心,舒瑶同他说过,她阿玛是最好最爱护疼惜子女的阿玛。

“他们是耿直,是对万岁爷的忠诚让他们宁可做愚笨之人。”志远掷地有声,说起胤禛等人的难得,“万岁爷有聪慧贤明的太子爷,有英武的大阿哥,文采了得三阿哥,才学出众宽厚仁慈的八阿哥,再有耿直的四阿哥等人,是您教养得好啊,奴才拜服,万岁万岁万万岁。”

若论扇动人心,营造气势,志远也不逞多让,当他还是小吏知府时,就能扇动整个惠州城的人同仇敌还共同对付海盗,如今过去快二十年了,志远的功力与日俱增。

况且听听他的话,将朝野上下,阿哥皇子都包罗进去,谁敢反对?谁又能反对?上诉几位皇子的党羽遍布朝野,此时反对,就是反对他们的主子,说志远言谈有误,就是说大阿哥不英勇,三阿哥文采不好,八阿哥假仁假义?

金銮殿上的朝臣宗室全部跪倒,有些人不会说话,讲不出大道理,但喊万岁万岁万万岁比谁都大声,喊声震动了金銮殿,刺穿了康熙的耳膜,康熙...高高在上的康熙皇帝被僵在了龙椅上,他有些后悔了,叹了口气,“李德全宣旨。”

李德全展开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索额图谋逆罪大恶极,念起往日功勋,夺爵夺了官——圈禁。”

“万岁爷圣明。”

康熙道:“命隆科多为九门提督。”

“奴才谢主隆恩。”隆科多磕头,康熙瞄了一眼志远,道:“命銮舆使一等公舒穆禄志远为领侍卫内大臣,并户部尚书,志远,朕告诉你,户部少了一两银子,朕饶不了你。”

“谢主隆恩。”

ps康熙狡猾狡猾滴,将志远阿玛扔户部去鸟,双更求粉红,求啊求,好像小醉每天都在求粉红。

第三百三十八章 生气

粮舒穆禄志远被康熙扔去户部做尚书,众人皆知是康熙皇帝再也容忍不了他在面前晃悠了,来个眼不见为净,他虽说有种种的烦人,但同样严肃认真,忠诚于康熙皇帝,这一点很少有人比得上,细数皇子阿哥的妻族,四阿哥成了最为有靠的一个,舒穆禄志远不仅官居一品,爵位也是最高的民爵——一等公。

虽说比不上十阿哥的福晋娘家是科尔沁的郡王,但谁都知道康熙皇帝对蒙古郡王是拉拢打压的,大清已经不像开国时对蒙古很依赖,蒙古王爷的势力很弱,康熙更重视八旗精英,在圣宠上,虽然志远总是惹皇帝生气,但他还能活蹦乱跳的步步高升,谁比得志远?

散朝后,朝臣围着志远恭贺,他们或多或少的都同户部有关联,虽然志远不会寻私,但怎么也得先混个脸熟。胤走出乾清宫一直皱着眉,他在户部查过帐,户部的状况他是比较清楚的一个,志远去户部胤抬头看着碧莲的天空,皇阿玛是想要查户部的账单?还是想要户部翻天覆地。

反正不得消停就是了,胤这一点很相信岳父的能力,他今日身后一堆人支持着,胤感觉不坏,他们帮了他添柴火,胤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顺便对简亲王世子雅尔江阿低声说道:“欠户部的银子该还了。”

胤施施然的离去,雅尔江阿回头看了一眼在人群中的师傅志远,打了个寒颤,是该还了,再不还被师傅找上门去,比欠钱还痛苦一万倍,也得让跟着他的宗室们老实点,各自回去说一声,也不用说别的,就一句舒穆禄志远来户部了?聪明人应该会还钱。

雅尔江阿看着刚才康熙离去的方向,真诚的称赞一声,“皇上圣明啊。”

被雅尔江阿和胤称赞的康熙在做什么?答曰,生闷气?虽然最后他利用皇帝的权威反攻成功,但在整个朝会,康熙是郁闷的,憋屈的,尤其是严谨听话的胤竟然学得滑头了,让康熙尤为的憋气,更何况胤隐隐有脱离掌握之势?虽然康熙儿子多,随便哪个提出来都能用,都能随他摆布,但康熙一向专权惯了,给你的链试胤不要,康熙犯了倔,非得让胤重新听话不可。

他虽然郁闷,但做皇帝理智还在?他将志远扔到户部去,是综合的考量,户部的乱摊子康熙怎么可能不知道?满朝百官中?唯有志远能解决这道难题,凡是经过志远调教过的部门,都焕发了活力,工部是,礼部是,兵部是,就算当个銮舆使,他也弄出一堆的规矩,不可否认康熙出行时更省心更舒服,体察民情也更接近百姓?当然康熙看到的民间疾苦也越多,志远总是能让康熙绕过地方官员设下的太平盛世的虚景,看到真实的一面,让康熙皇帝自大的心重新冷静下来。

大清百姓不是都如同他想得那般吃喝不愁,这次南巡封禅泰山,康熙是怀着自傲的心出得京城?可沿途所见,康熙伤心了,总是看见真实的东西,康熙也会难过,所以他觉得志远不能再担任銮舆使,再让他在那个位置坐下去,康熙是没有心思出京的散心的。

康熙生气了,郁闷了,得找人出气,胤学坏了,康熙也不会过分的苛责他,毕竟是他的儿子嘛,那找谁呢?后宫里不是有很多妃嫔?康熙道:“摆驾景仁宫。

“。”

娴嫔赫舍里氏返回皇宫,这一路上真可谓惊心动魄,她先是被反噬,病得死去活来,赫舍里氏身上起的红疹子,以及滚烫的肌肤,都证明当时她如被烈火煅烧过,受尽烈火焚身之苦,不是赫舍里氏有大毅力,心中有着不可忘记的仇恨,她不一定能挺过这一关,虽然如此,被火烧了七日,这种痛苦远非旁人能想象的。

等她清醒了,知道太子胤也病了,赫舍里氏再次喷血,原本按照李芷卿的努力,胤身边的人一直很注意各种动向,胤极有可能逃过他在路上病重的历史命运,可谁让他有个全心愿意为他好的娴嫔娘娘?因为他是娴嫔最重视最珍爱的人,巫蛊反噬自然会带上他一份,虽然他没有娴嫔受得痛苦多,但娴嫔受过多少的苦,她能忍耐下来,但太子胤这次差一点就没熬过去。

也多亏了李芷卿以前拿空间的好东西给他一顿的补,虽然有时补过了,但好东西积累在胤的身体里,关键时刻还是能起到作用的,所以胤也熬了过来,虽然身体比原先更弱了一分,但好在是熬过了这次劫难。

赫舍里氏见胤虚弱的样子,心疼得不行,尤其是胤是被她牵连的,可她有口难言啊,她也是为了胤好,给胤扫清障碍,逆天改命是要被佛祖老天惩罚的,但赫舍里芳华哪怕拼得性命不要,哪怕被万鬼缠身,哪怕永坠十八层地狱,她也要报复康熙,拼死也要保着太子胤登上皇位。

皇位是他儿子的,不能让出身低贱的德妃生的四阿哥坐上去,胤是孝懿皇后的养子,这也是赫舍里芳华最不能容忍的地方,不管胤福晋是不是变化了,赫舍里芳华都不准胤得好,谁让他抢了胤的位置,在胤后面捅刀子,赫舍里芳华提起胤就恨,她弄不明白了,胤是如何躲过她下的巫蛊的?

养病时,赫舍里芳华有从空间里拿出珍贵的药材,想要送给胤补身体,但胤对她不是一般的冷淡,根本就不理会她的关爱,后来又听胤来信说了他福晋生死攸关的事情,胤越想越不对劲,是不是他被赫舍里芳华陷害了?怎么四福晋的状况和他很像呢?

是不是赫舍里芳华想要儿子,让赫舍里家支持她生的儿子?所以才想要将他胤被康熙培养得也很多疑,赫舍里芳华越是靠近他,他越是远离越是厌恶,甚至仇恨她。

胤的这种表现,对一片慈母之心的赫舍里芳华有是一重重的打击,夜深人静时,她对月自问,难道她对胤还好不够好?母子之间的情意牵绊为什么胤感觉不到呢?她的一片心被胤弃之如草芥,她悲痛欲绝¨.

这还不不算,索额图谋逆康熙秘密回京,娴嫔从重生那日起就在努力让索额图摆脱既定的命运,可她的话,索额图不听,她做的事情儿又被康熙皇帝监控着,赫舍里芳华空有无上功法,神奇空间,却处处被康熙压制着,她弄不明白,这个世界怎么了?

为什么明明对她对别人好,别人去不肯听,不是有许多有神奇空间的女人领着家人发家致富?升官封爵?她们说什么父母就听什么,为什么到她这,一切变得如此诡异?

密探暗卫损失了,挑动后宫的妃嫔争宠失败了,给佟贵妃生子的药被识破了,让康熙深陷情网失败了,让娘家人摆脱死地又失败了,她除了头开始隐于暗处时成功过,自从她站在明处,进了皇宫后,所做的一切都以失败告终,她反倒是成了所有人的目标,她再聪明,再厉害也算计不过所有人。

她以为重活一生会变得精明,精通事故,她冷心无情编制虚幻的情网让康熙皇帝坠在期间,让康熙只爱她一人,而她可以高高在上的俯视着玩弄着陷入情网的康熙,可康熙皇帝是精明的,他是最无情的人,而后宫的嫔妃也不是白痴,随她利用,她用的那些伎俩,根本达不到目的,只会显得她越发像是白痴。

“皇上驾到。”

在赫舍里氏反思时,康熙皇帝到了。赫舍里氏拖着病弱的身体,扶善嬷嬷的手,跪迎康熙皇帝:“臣妾拜见万岁爷。

她眼前龙袍闪过,康熙坐下后,平淡的道:“平身。”

“谢万岁。”

赫舍里氏缓缓的起身,康熙看她苍白的脸色,病弱的模样,哪还有往日的高贵端庄?随着处置了索额图,娴嫔也没什么用了,康熙本打算就让她自生自灭算了,但今日见到她不甘心的眸子,康熙有了几分的兴趣,她到是个很好的出气筒,冷着脸道:“朕今日很生气,不知娴嫔可曾听到一句话?”

“臣妾不知。”

“方才朕听后宫的贵人们说起娴嫔你¨.”

娴嫔知道如惠妃等人不会说她什么好话,不借机上眼药就不错了,低等贵人答应她还是有把握的,她用了很多的恩惠,赫舍里氏柔柔的轻笑,“臣妾不知妹妹们说了什么。”

康熙冷笑:“她们称赞你,通身气度不凡不是皇后胜似皇后,比皇后对她们还好。”

“臣妾该死。”娴嫔噗通跪倒,“臣妾万没这份心,臣妾只想伺候万岁爷。”

“你从未想过做皇后?”

“臣妾臣妾¨”娴嫔含泪柔柔的看向康熙,“臣妾只想常伴万岁爷身边。”

康熙弹了弹袖口,“不是皇后胜似皇后,岂不是说朕有眼无珠,让你这位有着皇后威仪的珍珠蒙尘?是朕不识金镶玉,是朕对不住你,无法给你皇后的名分?”

“臣妾从没有此想法,请皇上明鉴。”

娴嫔慌乱的磕头,康熙好像又生气了¨

第三百三十九章 喜怒

“朕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被人压着,朕是天子,谁也逼迫不朕,让朕听命。”康熙皇帝身上皇帝威势十足,“立后是朕之想,朕想立便立,想废便废,朕需顾忌何人?先皇在科尔沁余威还在时,不也将元后废成了静妃?谁说什么?朕难道还赶不上先皇?”

“万岁爷”

“没有任何女子再能让朕动册立皇后之心,你不行,你也不配。”

康熙冷然的笑着,垂下俯视般看着匍匐在她脚下的娴嫔,“朕十几年不曾了再立后,朝堂有多少人劝朕,朕听了么?天子如果连后宫的事都决定不得,听前朝百官的摆布,那皇帝做得太窝囊。朝堂上的官员是什么身份?”

娴嫔不解康熙话中含义,怔怔的抬头,康熙轻蔑笑道:“奴才,天下人都是朕的奴才,你见过听奴才的话的主子?”

康熙皇帝立后也好,不立也罢,或者是册立谁为皇后,全部是由着他的心意,做了四十多年皇帝,立后还得听谁的建议,康熙都会觉得皇帝白做了。

“臣妾自知身份卑微,从未想过被册后的,是妹妹们闲时玩笑,臣妾不会再让她们说了。”

今日康熙的变化给她带来很大的震撼,先让康熙消火再说。前生她弄不明白康熙,被康熙耍了个彻底,今生她同样也弄不明白,娴嫔不信谁能掌握得了康熙皇帝,她不行,后宫的妃嫔都是康熙手中的玩物,她真不知道谁能让康熙动容,让康熙栽个跟头。

“你是娴嫔,记住你的身份,再让朕听见不是皇后胜似皇后的话,朕也不管是谁说的,或者说是不是你授意的朕直接找你算账,皇后你有本事让朕册立你做皇后?”

“臣妾”娴嫔感到巨大的羞辱,可在康熙面前她得忍下来,也只能忍下来。

“还有一点你给朕老实点,安心在景仁宫里待着,少搅弄风雨,你那点手段,根本不够看,收买奴婢你以为朕不知道?”康熙前倾身子,捏起赫舍里芳华的下颚赫舍里见康熙冰冷深幽的眸子,嘴唇嗡动:“万岁爷¨”

“皇宫里可不是让人乱溜达的地方,你把爪子给朕收好了。还有一点..”康熙手指摩挲着赫舍里氏光洁的下颚,她肌肤晶莹剔透,柔韧非常,到是给康熙别样的享受,但世上的女子不是只有她一人,康熙喜欢她侍寝但也不是非她不可,“老四福晋的病,你的病太子的病,朕不需要确实的证据,朕的手上不是没有无辜人的性命,只要朕认为谁该死,不管有罪还是没罪,有证据还是没证据,她都得死,朕认为谁应该活着,哪怕他罪犯滔天,也会活着。”

康熙手下滑掐住娴嫔纤细白皙的脖子,手收拢时,娴嫔呼吸困难了,她眼底呈现的慌乱,乞求取悦了康熙皇帝,康熙在她耳边低声道:“这就对了你的一切都是朕的,朕让你活,你就能活下去,让你死,谁也救不了你,即便老天都救不了你。”

康熙的手越收越紧,娴嫔呼吸急促,无上功法也好,神医空间也吧,哪怕娴嫔经过神奇空间改造过的身体和在空间里学得魅惑皇帝的种种手段,此时都用不上,也不会有人来救她,赫舍里氏眼前漆黑,身体柔软漂浮,她又要死了吗?她比前生死得还憋屈,竟然是被仇人掐死的,她好没用,她不想死,只有在此时,赫舍里氏才知道重生的可贵

赫舍里氏脖子上的手收回,空气冲进她的鼻孔,赫舍里氏瘫软着身子,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抬眼见到康熙皇帝眼底戏弄,娴嫔心仿佛被刀子捅过一样,比无情,比玩弄众生,她永远也比过康熙皇帝,听说四福晋总是能让康熙皇帝哭笑不得,却独得康熙的疼惜,为什么?赫舍里氏也见过舒瑶,慵懒的模样,甜美的笑颜,怎么会让康熙喜欢?

难道康熙喜欢她的白痴行径?不对,空间秘籍里说过,康熙皇帝喜欢的是温暖,给予他凡间夫妻的温暖,对儿女的毫无原则的疼惜,康熙不是最喜欢这样的女人吗?懂事,明理,不争宠,不善妒,大方,稳重,高贵,典雅,聪慧这些不都是康熙喜欢的?

赫舍里芳华不是全然相信空间秘籍,她也曾陪伴过康熙皇帝,能感觉出康熙对哪类女子特别有好感,她一直在向康熙喜欢的方向努力,想着让康熙深陷情网,为什么?为什么?

胳膊被拽住,赫舍里氏被康熙从地上拽到了身边,方才仿佛要掐死她的康熙皇帝,此时却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褪去了狰狞寒冰,眸子虽然显得温和些,他依然高高在上,掌握着她,是生是死都由康熙掌握,在他面前她仿佛就是一件精美的器皿,高兴了把玩几下,不高兴了,她不是被扔到一边,就是直接被打碎。

面对康熙的温柔,她心中泛起阵阵凉意,但却无法拒绝这份温柔,也不敢拒绝,如果她再不识好歹的话,康熙可能再也不会来了,没有皇帝的宠爱在后宫里有多难过,赫舍里氏很清楚,前生她好在有地位,高不可攀的地位,今生她什么都没有,只能依附康熙,就算是皇后,怕是也不敢冒犯他,康熙皇帝从不准许任何人在他身边,靠近他,接近他,他永远是坐在皇位俯视众生的皇帝。

天下人都是他的奴才,亦他的棋子,随着他的心意而动。赫舍里氏唇边勾出甜笑,“万岁爷。

身体放柔软些,用她的粉嫩青春的脸颊去蹭康熙苍老的手心,能感觉他手上的厚茧子,手掌上的纹路,康熙胡须也有些白的,额头眼角皱纹很深,他老了,可赫舍里氏还是年轻的,只可惜她的年轻,她的娇媚,全都在康熙的手中。

“方才吓到你了?”

赫舍里氏匆忙摇头,身子向康熙怀里偎依去,“臣妾一切都是万岁爷的。”

康麒意味深长的笑笑:“朕就喜欢你这张嘴,很好,非常好。”

怀里的玉人儿,康熙手也不老实起来,四处游弋把玩,康熙声音低沉了许多:“你告诉朕索额图谋逆,朕本应该赏赐你,然索额图毕竟是你玛法,你是赫舍里家的女儿,虽然说自古忠孝不能两全,但朕总不能让你担着不孝的罪名,朝臣也知道你的忠心,没你提醒朕,朕整治索额图怕是会费些力气。”

娴嫔含着无悔眸光凝视着康熙,仿佛在她的眼里,权利算什么,亲情算什么,一切都没康熙皇帝来得重要,别说是她祖父索额图,就算是她亲生儿子敢冒犯康熙,她也会亲手打死,盈盈的眸子盛着唯一的信仰,康熙嘴角翘起,眼里的兴趣越浓,“你有大功于朕,朕会犒赏你,你不是说过有朕就行?”

康熙撕开了她的衣襟,将娇颜的玉体压下去,“今晚是朕赏你的。”

赫舍里氏再强的心理建设,身上也因康熙这句话布满了鸡皮疙瘩,他怎么能如此轻贱于她?康熙四处点火,“朕给你父亲留了一条性命,他充军关外,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朕呜¨”

康熙的手指探进花谷中,娴嫔抓住了他的肩膀,康熙凝眉道:“怎么?”

赫舍里氏忍着委屈,愤怒,甜柔的笑道:“您轻点,臣妾疼。”

一场欢愉的盛宴之后,康熙被宫女内侍伺候更衣,他抓起赫舍里氏的手,将一只碧玉的镯子套上去,捏了捏她的脸颊,施恩般的道:“不必起来谢恩了,朕今日很高兴,你伺候得好,赏你了。”

康熙志得意满的离去,他一身的怨气都发泄在赫舍里芳华的身上,若说赫舍里氏委屈,可她受得这种委屈,后宫有多少女人想要受,整个后宫里只有康熙皇帝一个男人。

“万岁爷,娴嫔娘娘的龙种留不留?”

“镰。”

“。”

在康熙走后,赫舍里氏噗的一声,血喷洒在被辱上,根本不是她告诉的康熙索额图谋反,可谁会相信她?她成了不孝女,康熙这招太狠了,赫舍里氏自绝于家族,自绝于天下,除了康熙赏赐的这一晚,她什么都没有了,唯一庆幸的是康熙不知道她有神奇空间活着就有希望,搬倒康熙教训他的希望。

她在紫禁城上空飘飘荡荡了很多年,看见过康熙晚年时的凄惨样子,娴嫔擦拭了嘴角,她会让康熙更加的悲惨,她一定要让康熙因九龙夺嫡心力交瘁,报复康熙,一定要报仇。

雍郡王府,舒瑶忍不住喷笑,在胤的目光下,舒瑶忙捂着嘴忍笑,“您继续,您继续,我保证不再笑了。”

在朝堂上郁闷了康熙的四阿哥雍郡王,此时正在同儿子对峙,胤想着是不是常看谁就会像谁,儿子天生的容貌已经够愁人了,他不想后天上更愁人,更像舒瑶,遂什么抱孙不抱子他已经顾不得了,只要一有空就在儿子面前晃悠,希望儿子能长回来,可儿子非常的不给面子,这不,又尿了他一身

舒瑶笑得肚子疼,抱着女儿亲了亲,瞄了一眼同儿子生闷气的胤,悄声说:“乖宝贝看见没,你弟弟好厉害的,要跟你弟弟学啊。”

女儿张了张嘴,果断得闭上了,同抱着她的人没法交流——有个缠人的弟弟,再有个这样的母亲,太他娘的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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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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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高人

因为是胤禛的嫡子,是胤禛好不容易得来的嫡子,遂洗三,百日,满月等办得极为的隆重。

胤禛的人缘不错,舒瑶也没得罪什么人,他们夫妻不声不响的,宗室也好,皇子们也罢,都愿意来凑凑热闹。

雍郡王府宾客盈门,舒瑶收礼物时一直是笑眯眯的,第一次发现一次生两个不错,两个可爱的,独特的,让人惊讶的宝贝,上门的人怎能好意思带一份礼物?

要说能登雍郡王府门的人都对四福晋有些了解,毕竟皇子中第一对龙凤胎,所以礼物准备的很厚实,绝对让舒瑶满意,如果不满意...看看苦难的十四阿哥,就都明白了。

众人看十四阿哥苦难,但胤祯却乐呵呵的迎来送往,以半个主人自居,面对兄弟们打趣儿,胤祯理直气壮的道:“四嫂说了,礼物不足,劳动补齐。”

胤祯忙碌着,比四爷都忙,众人看了小阿哥小格格后,对四爷报以同情,双生一般都是很相像的,可四爷府上的这对龙凤胎彻底打破颠覆了这项传统,两个孩子就没一块相像的,反到是像极了父母。

胤禛很内伤,瞧着宾客们纷纷忍着笑意的模样,他其实挺怀念怪梦里无人问津的日子,他最不愿意让人看他的笑话了,小心眼的胤禛将笑得最欢的人记在心上,想着将来一定得还回来。

谁对胤禛都说上一句,将来长大了就好了,如果不是憋笑辛苦,胤禛会相信些,简亲王世子雅尔江阿是表现得最正常的,他曾经认真的研究了一下四爷的喜好,又得了书逸的提醒,他同胤禛一样的难过,拱了拱手,对四爷道:“您想开些吧,总会有个像您的儿子,可以再生嘛。”

虽然他比别人强一点,但胤禛的思维真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再生,当然会再生,他又不是不中用的男人,怎么不会再有儿子?

舒瑶不生出七个来,他是不会知足的,被胤禛瞥了一眼的雅尔江阿汗毛孔发凉,退到了一旁将明显瘦了一圈的书逸抓住,低声问道:“怎么回事?四爷太可怕了。”

书逸的脸像是苦黄瓜,拍了一下雅尔江阿的肩头,苦涩的说道:“得罪谁也别得罪四爷,真的,他会告状,我额娘,我阿玛都向着他,最近我天天被阿玛念叨,被额娘罚,我..我好...好惨那。”

雅尔江阿打了个哆嗦,被志远天天念叨,实在是太恐怖了,师母的折腾人的手段,更是让他不寒而栗,“你怎么得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