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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三章 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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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三章 再战

求见康熙皇帝能乘轿入宫的都是什么人?太子妃有资格在宫中坐轿子,但如今的四阿哥身上已经没有亲王爵位了,但四福晋却可以在宫中乘坐轿子行走。听到的人羡慕有之,嫉妒有之,深思有之,但想要多嘴的少了,不是所有人都志远的勇气,敢于屡次冒犯康熙,此特例是康熙皇帝亲自下令的,除了感叹四福音好命之外,总会有人想着从康熙此举背后谈明白点什么来。

就连看了全套的李德全也在偷偷琢磨着,是万岁爷被憋屈的脑子糊涂了?还是想借此机会给四阿哥撑腰,没了爵位,前途还是很光明的。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康熙皇帝能一怒之下削了胤禛的爵位,转过天儿没准就会恢复了,在如此诡异的时候,康熙做出什么决定都不意外。

康熙面色凝重,露出一丝的无奈,仿佛更印证了李德全的猜测,康熙不是想表现的高深莫测,他虽然是天子,旁人说着保重龙体,但真当他是一条九爪金龙了?他也是人。在被憋屈的情况下, 脑子也会发热,同时也有旁人的喜怒哀乐,只是康熙更懂得自持。

身为皇帝,康熙非常不喜欢舒瑶进宫陪伴胤禛的行为,总觉得她大局观差了点,怎么就没消息刚传入四爷府的镇定?但作为胤禛的阿玛,儿子有这么个情深意重的媳妇陪着,康熙又有几分喜悦,如此复杂的状态,造就了康熙明知道见到舒瑶会生气,会恼火,会无奈,但他偏偏就想听听她到底怎说、

方才的命令一出口,康熙皇帝就反应过来好像有些不成体统,但随即想到他对胤禛的安排,总不能让未来的太子妃蹦着进宫,舒瑶不要脸面,他还得顾忌着大清的脸面,再加上金口玉牙,康熙心里也不忍舒瑶太受委屈了,谁让她的存在对胤禛至关重要,要是没有舒瑶,胤禛...胤禛身上的怪病一定隐瞒不了多久,康熙给自己找了很多理由,底气足了一些,他宠着舒瑶有错吗?也是为了大清江山好,所以他没错,舒瑶活蹦乱跳的活着,胤禛也会心情很好的给他卖力。

原本康熙就不会在意胤禛府里的女人到底有多少,儿子是不是能干同后宅的女人有关系吗?按照志远的说辞,女人太多才有可能有昏君,才有可能会亡国,应付女人都来不及,哪有功夫处理国家大事?女人多姻亲就多,康熙也知道后宫的女人不少都是关照娘家的,他总不能让她们无情无义同娘家断绝关系,一大堆的皇亲国戚,能培养出多少的纨绔子弟?

康熙曾经很认真的衡量了他的后宫,自认为胤禛没他精明,因此除了感叹胤禛没艳福之外,对胤禛府上后宅大猫小猫儿三只也就不当回事了,胤禛会很忙,康熙认为他没工夫去后宅转悠,总不能让他前面累坏了身体,在后宅还卖力气,妾侍始终是点缀,多了就当做享尽艳福,少了...就把全部都精力投入到给康熙办差上。

康熙始终对胤禛的后宅保持沉默,有时他也在想是胤礽身体不好,是不是他骄纵他了?胤礽想要什么,康熙一直很大方,酒色财气掏空身体,康熙痛定思痛之后,对清净的胤禛更为的重视保护,选儿媳妇是他做主,给儿子纳出侧福晋格格,还用他过问?康熙可没那么的多闲工夫,最为重要的是,情痴...康熙心里否定了,他的儿子之中不会再有情痴,没有谁...即便是嫡福晋能牵动儿子的命。

胤禛疼宠舒瑶,康熙有时也看不过眼儿,但汉人规矩敬重嫡妻,康熙也说不出胤禛做得不对,放着嫡妻不宠,去宠小妾,那不是脑袋被门夹了?康熙可说不出胤禛得去关照小妾的话,他可不想舒瑶捧着书本进宫来砸他的脸面,作为正统的公公怎么能总是关心儿子的后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惦记着儿媳妇...

康熙顺了顺气,抬眸看去一定小轿子慢悠悠的行来,他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垂下的帘子,四儿媳妇一定是尽量端庄,但眼眸里盛满了疏懒,她甚至不会好奇,这样的舒瑶,如果会恃宠而骄,或者有什么歪门邪道的心思,康熙第一个不信。

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康熙对舒瑶还是有点把握的,麻烦的事情千万别找她,听下面的人说,四爷府上的大格格从六岁就开始算账记账本了,如今二格格,大阿哥也被舒瑶委以重任,说好听的四福晋只是在大局上看着点,锻炼儿女的能力,说难听的就是偷懒耍滑。听说每年年节的礼单都是别人在忙,四福晋只管盖章。寻常不出门应酬,就是有宴会,也在一旁坐着,从不出风头或者结交命妇,有人登门拜访,坐得久了,舒瑶就差拿扫帚敢人了。

舒瑶曾经有句名言杨名扬京城:‘四爷外面的事我管不了,你们有事可去找四爷,四爷府里后宅的事情,你们管不了,我有必要同你们说吗?至于你们府上后宅的事情,我不关心,免开尊口,如果真是有什么问题,宗室福晋可以进宫找太皇太后,找皇太后,找皇贵妃娘娘,朝臣的夫人去找各自的宗族宗妇,实在不行也可以去衙门,内外的事情我同你们都前连不上,敢问你们登门难道只是想吃喝?可王府也不是茶馆酒楼了啊。’

当时求到舒瑶面前的夫人据说脸色相当的好看,用袖子遮了脸面跑掉了,她成为京城的笑柄,内事外事,家事别人家的事分得清楚的四福晋倒是人缘不坏,在京城也是一件稀奇事,康熙在皇贵妃宫中听过,皇贵妃说,同四福晋说话不用拐弯抹角,也不必前思后想,担心什么,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同她说话极为的放松,有时还有意外的乐趣。

她...康熙真想说一句,这么多年没懒死,真真是不容易啊。志远五十大寿,据说他终于等到了舒瑶小时候答应过他的小炕屏,据说绣得还不错,花样听别致,但康熙也听说了,那是二格格曦容绣的,舒瑶只是画了个图样罢了,康熙真是心疼孙女,都给狠心的额娘亏待成什么样了?

“皇阿玛安。”

舒瑶盈盈的福身,脑袋恭谨的低下,康熙扫了一眼,只见她头上的钗环首饰不多,旗装也宽松,眉间永远带着舒适,杏眼桃腮,肌肤白嫩,十年如一日的身高身材,康熙绝不会错认,在她眉眼间还如同过去一般的,让人感觉舒服。美人见多了也就不气稀奇了,姿容中上的舒瑶....康熙多几不见还有点想着她。

舒瑶脑子里的系统抱着头,康熙皇帝其实是个m是吧?亲和力不是就舒瑶有的,正经说起来每个人都有,除了舒瑶的亲和力多了一些外,比别人也没什么区别,可就是他...让一向是鸡肋残次品的亲和力成了通杀的杀手锏,系统认为他升级进化的道路同样漫长。

她不懂历史,异能空间都是最差的,但是她却越过越自在,舒瑶骄傲的一笑,‘我有额娘啊,其实有句话不中听,父母的教养决定一切,重生的也好,穿越的也罢,她们嘴上说得再好听,心里眼里也会带着几分的高高在上,洞察事事的傲慢,对身边的人她们就跟个上帝佛祖似的,让她们算命都不一定能挣到钱儿。’

有那么可爱的亲人,舒瑶成长到现在,有如今的彪悍,认真分析起来一点都不意外,‘谁让你总是将系统漏洞放在我身边,其实我才是你穿越大神的干女儿是吧,系统小dd...’

‘...是...’系统继续画圈圈去了,那些漏洞也不是谁都能承受的好吧,换个神经细腻的,不知想到哪去了,也只有舒瑶才能融合那些漏洞。

康熙板着脸,明明看着她很不爽,但只是冷哼:“你进宫做什么?”

舒瑶眉眼弯弯的,虽然不是喜悦,但也同寻常时没多大改变,指了指手中的熊皮披风,“皇阿玛,四爷是知错的。”

“你什么都不知道,说什么知错?”康熙脸上能刮下寒冰,他看中胤禛就是因为他耿直刚烈的性子,宁折不弯,死不回头,再多的人说他,最多的人反对,他都会坚持下去,大不了将反对的人都宰了,康熙这辈子听了多少的知错,他想要寻找个坚持己见的人。

舒瑶抬眸,疑惑的看着康熙,说道:“您让四爷罚跪,削了四爷的亲王爵位,不就是因他错了?”

“....”

康熙像是被寒冷冻住的冰雕,李德全悄悄的向后挪了挪,舒瑶眨巴眨巴眼睛,“我额娘说了,做错了就应当认错,皇阿玛息怒,饶了四爷吧。”

“你去把披风给他,一会朕在同你说话。”

康熙很有气势的拂袖而去,李德全跟在其后,为什么有种万岁爷落荒而逃的感觉?舒瑶走到了胤禛身边,将熊皮披风盖在他身上,拍掉他头上的青雪,满是抱怨的说:“你让我在府里睡觉等你...“

胤禛跪着,舒瑶总不能站着,可跪下太伤膝盖,舒瑶一屁股坐在胤禛面前,胤禛比她略高一头,舒瑶撅嘴说:“说话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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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四章 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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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四章 算账

胤禛说不出话,在舒瑶做地下之前,她还记得用身上披着的斗篷垫着,胤禛眼前舒瑶,火红的狐狸领蹭着她的脸颊,一串珍珠流苏垂在肩头,晃动出几许的光晕。她卷曲的睫毛上沾着一片一片青雪,瞬间融化掉,变成露珠一般的经营,湿润了她本来清澈黑亮的眸子,胤禛发愣时,手里被塞了个硬物,暖暖的...

“你...”

“拿着。”

舒瑶将小巧的玉手炉塞到胤禛手中,将自己的手缩回衣袖中,看着胤禛说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帮不忙也不会拦着你,但您也不能吃亏啊。”

“爷...”胤禛眼里闪过无奈,“你是说亲王的封爵?”

舒瑶嗔怪的瞥了他一样,一向自认为是诚实孩子的舒瑶,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您还说知我?我是为了亲王封爵就生气的人?您再怎么都是皇子,宗室大臣再大多胆子也不敢折辱皇子,如果真因为爵位被欺负了,咱们就进宫找皇阿玛告状去。”

舒瑶的手臂向东暖阁里比划了一下,仿佛告状是很理直气壮的事情,胤禛顺着她的收向东暖阁看去,虽然殿门紧闭着,但胤禛就是有种感觉,康熙皇帝应该躲在殿门后偷看他们之间的动静,他会听见舒瑶的话吗?告状?胤禛嘴角上翘,好像也不错。

康熙果然如胤禛所想躲在了殿门后,立着耳朵倾听,但听得不甚清楚,隐隐听见告状...康熙纳闷:“你说他们在说什么?老四的神色也看不出...告状?向谁告状?有人欺负老四福晋了?”

对于经常让康熙哭笑不得的舒瑶来说,如果真被谁欺负了,康熙会觉得很丢脸,那不是会说欺负舒瑶的人比他还厉害?康熙见舒瑶从荷包里拿出小本子,又纳闷了:“她怎么总是随身带着本子?李德全,你说她是要作什么?”

“四福晋想法奴才猜上一百次也猜不到,万岁爷,要不...”李德全看出康熙对四阿哥夫妻谈话比较有兴趣,“四阿哥也跪了半个多时辰了,是不是让四阿哥进来?您有气当面对四阿哥出不是更好?”

康熙嘴唇抿成一道线,当着他的面,舒瑶又是另一番表现,康熙打着看看舒瑶能耐的借口,轻轻的推开殿门,仿佛欣赏着夜空中飘落的青雪,还是听不太清楚,康熙瞪了一眼跪着的胤禛,跪的地方也不挑近便的...挑个方便他偷听的,康熙迈出殿门一步,又迈出殿门一步,还是隐约的听见银子...康熙向胤禛方向走了两步,这回听清楚了,舒瑶再给胤禛算账:

“反正罚跪也是闲着,四爷错没错的,我笨想不明白,您自己衡量去。”舒瑶小手抓着本子,一页一页的翻看:“我把府上的状况跟您报告一下。”

“亲王爵位没了就没了,四爷别太往心里去,其实亲王爵位就是好听一些罢了,根本没什么实际的用处。您看看京城里那些亲王郡王的,哪个敢嚣张?皇阿玛有过明训 ,皇子和宗室不得同大臣勾连,在大臣身上显不出亲王的威风,难道整日像只开屏的孔雀,满大街溜达让人叩拜行礼,咱们没那么水仙,嗯,水仙就是自我感觉不错,岂不知旁人都在笑你的意思。”

康熙捂了捂嘴,推开李德全撑开的伞,动静太大会让他们发现的,李德全忧愁了,外面飘着小雪呢,万岁爷的龙体...李德全看着坐在地上同胤禛说话的四福晋,是他想多了?怎么感觉四福晋故意将充满好奇心的康熙吊出来的?合着四爷被雪淋,万岁爷也得陪着?四福晋是故意吗?这心计,这揣摩万岁爷的能耐,李德全缩了缩脖子,看一无所知,乐呵呵看热闹的康熙皇帝,无知就是福气。

“亲王爵位也没带来什么好处,每次有些人看我的目光都透着探究猜测,我还得应付着她们,实在是烦得很,现在好了您只是四阿哥,料想他们不会再总找麻烦。”

舒瑶眼里闪过惋惜,随后豁达的说道:“其实真正可惜的是一年一万两的俸禄,但咱们手中的生意,庄子上的出息不少,有一万两俸禄咱们过日子,没有一万两照样过现在的日子,银子多少算多?够花就成了,以前我总是催着四爷挣钱养家,主要是想着给玉勤他们积攒嫁妆聘礼,他们三个模样...哎...都是你的错。”

胤禛叹了一口气,“玉儿现在不那么愁人了,曦容...将来也会好一些的,不用太多的嫁妆,她们也应该嫁得出去,要想她们过好日子,郡主...”

“得,您可别提郡主,我倒不是反对蒙古汉子娶咱们闺女,只要她们看上眼的,咱们又觉得合适的,就是嫁去蒙古我也不拦着,我养出的女儿,经过我额娘教养的女儿眼光能耐我是相信的,谁吃亏她们也不会吃亏,她们是皇阿玛的亲孙女,即便您只是四爷,照样可以封郡主的。亲王郡主和四爷府上的郡主是不一样的,我料想也没那么多限制,没那么多人惦记着,咱们可以慢慢地挑选,如果皇阿玛不封郡主,也没什么。大不了我请额娘从小培养外孙女婿。”

胤禛听着有些迷糊,但心里渐渐隐去失去爵位的遗憾,舒瑶继续说着:“前几天额娘问过我,如果女婿只看重女儿们丰厚的嫁妆怎么办?钱财身外物,人好才是关键的,我积攒嫁妆的心也就淡了,现在我在培养着玉儿,圆圆的才华,所以说四爷,咱们府上的银子完全够用,不缺那一万两。”

“你是偷懒吧。”

“什么话?我是为她们好,管家,挣钱,算账,应酬等等都是拔尖儿的,虽然容貌上...眉眼不够精致,但四爷您没听说过女生男相的人都是有才华的,何况她们虽然像四爷,但也能被称为清秀的。”

胤禛的脸黑了一分,两个女儿像他是公认的事情,“你说爷清秀?”

舒瑶眼睛眨呀眨的,“我什么时候说过您清秀?”

“就是刚才。”

“有吗?”

“有。”

舒瑶见胤禛的很确定的样子,想到预言是门艺术,一句话会有很多个解释,她没准说了什么让胤禛理解错的话,也就不再纠缠了,“四爷,我说错话了,您别生气。”

胤禛紧绷着脸,她怎么这么快认错?胤禛此时瞄了一眼康熙,他是不是也去认个错?该说的已经说了,他尽到了身为臣子对康熙的忠诚,至于皇阿玛能不能听进去,胤禛突然拍了拍脑袋,如果他听不进去,就是他跪死在这里也没用啊,“是爷想错了,是爷忘了你阿玛说过的话。”

“阿玛?他说什么了?”

舒瑶的手已经被胤禛攥住了,从舒瑶坐在他面前起,胤禛从笔直的跪着很自然的变成了跪坐,“他说身为臣子向皇上谏言是本分,但死谏,跪谏的人是蠢蛋。”

“噗。”舒瑶眼睛笑弯了,“这像是我阿玛说得话,不是我说您真应该同我阿玛好好的学学。”

康熙面色凝了凝,想笑又不敢笑,“你们两个...”

舒瑶回头,立刻狗腿的爬起来,”您怎么出来了?外面冷,还下着雪,您龙体不愈,冻坏了倒是我们的不是了,您已经说四爷是不孝子了,您真如果病了,四爷不孝的罪名就广为人知了,不孝顺固然是四爷的不是,但养出不孝子的您脸上也没光彩不是?”

舒瑶看康熙脸色不是很好看,胤禛是孝顺还是不孝,他自己心里最清楚,舒瑶故意好奇的问道:“四爷行事上差了一些,身为他福晋,我会劝着他改过,努力变成大孝子,皇家同寻常百姓家不一样,孝道...暖床,伺候汤水什么的虽然也是孝心但大多是小事,您讲究的孝道一定不单单只这些,您能不能说明白了,我记下来,每日念给四爷听。”

舒瑶这回不仅拿出本子,还拿出一支简单的石墨笔,“您说吧,我写字可快了,一定不会遗漏下一点。”

康熙能说什么,除了鼻子里呼气重了一些,康熙说不出任何的话来,瞪着舒瑶运气,“你是真不懂还是给真装糊涂?”

“儿媳是真不懂,皇阿玛也是知道的,儿媳从来就不会装糊涂。”

舒瑶求知的神色更重,她左口一句孝道,右口一句孝道,说得康熙心里分外的难受,在他这些儿子中也唯有胤禛还知晓孝心,知晓对他忠诚,她非得让自己脸上挂不住吗?

“老四福晋...”

胤禛听出康熙话语里的寒意,出声说:“皇阿玛,您是晓得的,她不懂事,您别怪罪她。”

舒瑶轻巧的站在他们父子中间,说道:”四爷兄弟多,其中不乏至孝的人,要不赶明儿让四爷学学他们?总得知道差到何处,四爷一定向至孝的兄弟学习。”

“...”

康熙觉得漫天的雪花落到了他的心上,脸上带出一丝的凄苦,最后孝顺儿子也被他折腾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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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五章 脑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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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五章 脑抽(加更求粉红)

胤禛虽然心里想着认错脱身,但话语真到嘴边上,他有是说不出,不是谁都有舒瑶的厚脸皮,“皇阿玛,儿臣,儿臣...儿臣知错。”

“知错?”

“儿臣光顾着侍君以诚,不顾皇阿玛的龙体不愈,气到你,全是儿臣的错。”胤禛抬眼飞快的看了康熙,低声说:“月夜飘雪,儿臣还累得皇阿玛跟着受罪,儿臣错了。”

康熙手背在身后,右手紧紧的握住左手手腕,眸子里仿佛什么都没有,但又好像胤禛的小动作,心思全部尽收眼底,他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在此时越发的清冷,“除了这一点之外,你可还有错处?胤禛...你抬头看朕。”

舒瑶看看康熙,又看看抬头的胤禛,他们父子一跪一站,目光交错拧在了一起,严肃的康熙突然脸上展露一丝笑意,“很好,很好,这才是长于皇宫紫禁城的皇子,才是朕养出的儿子。”

“皇阿玛。”胤禛想解释的话在舌尖饶了三圈,最终垂头,“儿臣让您失望了。”

“如果你不想,朕才会失望。“

扑撒着一层青雪的地砖上,留下了康熙一串脚印,舒瑶看见康熙走进胤禛,食指屈起敲了胤禛的额头,“臭小子,跟朕来耍心眼儿?”

随后康熙的手掌盖住了胤禛的肩头,手掌心用力压了压,喃喃的说着什么,舒瑶甚至一点好奇心杀死猫,她看见胤禛眼里透着不可置信,又有一分的惊讶...舒瑶理智的向后退了两步,抚了一下脸颊侧的流苏,微微仰着脑袋看着夜空,真是奇怪,明明下雪却能看见闪烁的星星,康熙对胤禛的看重,让舒瑶有一些茫然,同是也觉得好像前路不是很好走。

康熙的背影看不出怎么高大,舒瑶暗自非议着,就一选继承的人富贵老头,至于将儿子们弄得你死我活的?舒瑶真没觉得做皇帝有什么好的,胤禛有不可能做昏君,以前舒瑶认为康熙是比较结实的大腿,但现在发觉他是妨碍自己米中生活的最大敌人,胤禛就算没什么想法,经过今今日的变故,他终究是皇子,哪能一点都不想呢?

世间至高无上的权利会使得多少人不顾生死的争夺,舒瑶出声了:“皇阿玛,儿媳有个建议。”

舒瑶清凉的声音打碎了雪夜的宁静,康熙回头,胤禛也看向舒瑶,康熙问道:“你说。”

“儿媳晓得皇阿玛心疼儿子,罚了四爷您心里也不好受,四爷不可能永远合乎皇阿玛心意,也不可能永远不犯错,罚跪四爷遭罪,也起不到让他认错的目的。”

“照直说。”

“儿媳认为身为阿玛额娘还是应该以教育说教为主,惩罚...比如说罚跪就免了吧,有些人就是让他跪上一天,脑袋也是拧着的。”

康熙说:“说一千道一万,你认为朕不应该让老四罚跪?”

舒瑶低头盯着地上的青雪,知道胤禛跪在皇宫,她是着急的,也是生气的,更有对康熙的抱怨,“应不应该此话说重了,皇阿玛总是有考量的,四爷是儿媳的丈夫,总不能他被惩罚了儿媳还在旁边叫好。”

“我阿玛有时会说君臣之道,四爷在您跟前也称儿臣,但儿子同大臣总归是不一样的。”

舒瑶脑子打结,说话也不如往日的条理清楚,最后抬头看向康熙,“皇阿玛,我都不知道说得是什么了,您就当刚才的话是我发癔症了。脑子糊涂的说的。”

康熙好像明白,又仿佛糊涂着,舒瑶喃喃的说:“事情真的很复杂。”君臣本来就很难琢磨了,又加上个父子关系,舒瑶的脑袋是考虑不清楚的,不过世上能考虑清楚的有几人?

“万岁爷,太子爷求见。”

听见内侍的听通禀,今晚皇宫真是热闹啊,康熙说道:“宣。”

舒瑶飞快的跑到胤禛身边,拽起了他,“既然都向皇阿玛承认错误了,就不用再罚跪了。”

感觉康熙冷然的一撇,舒瑶笑眯了眼睛:“是吧,皇阿玛,您也是心疼四爷的对吧,儿媳是领会您的意图。”

康熙冷然的目光转为无奈,有她会把一切说得如此坦白,康熙不同舒瑶斗气,琢磨着胤礽此时进宫的意图,舒瑶拽着胤禛退后了好几步,同康熙彻底来距离,小声问道:“膝盖疼不疼?”

胤禛没有动静,舒瑶又问了一遍,才发现他一直是愣神的,太子乘坐的储君明黄色的銮舆停在东暖阁外,胤禛的目光一直就落在銮舆上,舒瑶轻轻的碰触胤禛的后背,压低声音:“我同您说,拿顶轿子看起来好,其实同一般的轿子没什么区别,您想人的臀部就那么大,轿子再大您也不能做两个位置,长出两个...嘿嘿...您自己领悟吧。”

刚被康熙几句话挑唆起来的雄心壮志,立刻消失了一大半,胤禛手掌心敲了敲额头,梦里看到的对他有影响,但同时在他心底一样的有着野心,先自爱他清醒了,不说将来能不能像皇阿玛说的一样,但此时的太子...胤禛散去了最有几分念头。

“咱们轿子里也有茶水,点心,干果,除了气派上差一点之外没什么区别的。”舒瑶继续低声说:“您看紫禁城...太子爷的毓庆宫都很大,屋子很多,但您想啊,晚上只能睡一张床榻,难道一个时辰换一个屋子?那晚上不用睡觉,人是不能不睡觉的,睡眠不好伤身体。”

“皇阿玛就是想得太多,考量太多,为国家大事祖宗社稷操心太多,才被累病的,像皇阿玛这样勤政爱民的明君太辛苦。”舒瑶眼睛亮晶晶的,故意忽略了康熙透出来的恼怒,“四爷,咱们一定要好好的孝顺皇阿玛,不能再让他操心了。”

这话还不是最让康熙郁闷的,舒瑶最后说:“过好自己的日子,皇阿玛就不会再您操心了,您也不会再做错什么,麻烦统统的不见,您兄弟多,个顶个的出色,皇阿玛不会缺人使唤...“

“胤禛福晋。”

康熙对舒瑶怒目而视,舒瑶眨眨眼睛,“难道皇阿玛不是这意思?您不总是说要兄友弟恭,您不总是说不能争吗?四爷往后会谦让兄弟的,少做些像今天这样让您恼怒的事情,是为您着想,平衡阿哥们所领的差事已经够让您头疼了,您还得磨练他们...皇阿玛,不是儿媳说,您真是太累了。”

胤礽停下脚步,神色一怔,“儿臣给皇阿玛请安。”

磨练,平衡...也是试探...胤礽袖口中的请辞太子之位的折子仿佛滚烫了一些,康熙神色更为倦怠,如果胤禛不做事了,不犯错了,他还怎么磨练他?还怎么试探他能不能承担得起皇帝的位置?

舒瑶刚才说的话他听见了,做了一辈子皇帝,享尽富贵荣光,但还没舒瑶看得明白,他拥有天下,但却不能随心所欲,他有很多的女人,但一晚上大多临幸一人,他不能沉迷于美色,弄坏了身体,他想要做明君,但如今朝堂弊政重重...睡一张床,确实他无法睡两张床,康熙意兴阑珊,说道:“平身,胤礽,你这么晚了进宫有事?”

胤礽袖口的折子往里面放了放,想得再明白,分析得再透彻,胤礽明知道康熙不会在此时废太子,但他却不敢冒险了,做了二十多年的太子,胤礽哪里舍得放下?他一直坚信自己的身体会有好转,“儿臣向皇阿玛请罪,是儿臣信错了,使得刑部诏狱...儿臣知错。”

“你这话前两天说过了,朕也说过了不怪你,往后看明白了何人能用,何人是奸佞。”康熙话语一转,“你有事直说,你是朕的太子,朕最信任的就是你。”

“儿臣...儿臣...”胤礽脑袋突然很疼,嘴唇煞白发抖,“儿臣...儿臣请求皇阿玛...啊...”

胤礽身体抽搐起来,康熙大惊失色几步来到胤礽身边,“胤礽,胤礽。”

舒瑶看着嘴角有白沫的胤礽,这是羊癫疯吗?好像听说这种病遗传的,舒瑶看了看胤禛,“太子爷他..”

胤禛撇下舒瑶,近乎失礼的推开康熙皇帝,说道:“皇阿玛,儿臣背太子爷进去,许是外面太冷了,太子爷染了风寒。”

胤禛将胤礽背着,卡住太子的双腿,手上用力,健步如飞的向东暖阁里面走去,低声说:“二哥,忍住。”

胤礽虽然身体是抽搐的,但深知一直清醒,他咬碎了嘴唇,强行控制着抽搐的身体,“四弟...四弟多...多谢了。”

他身体好了很多,自然明白在外面抽搐太子之位不被废了也得废了,康熙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舒瑶说:“有时候着凉了,身上会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儿媳瞧着太子爷是受了寒风,休养两日,让太医开几副药吃,必定会痊愈的,儿媳...儿媳阿玛对儿媳大哥启蒙师傅说得第一句话是,他望子成龙,期盼大哥光宗耀祖,但不希望师傅拔苗助长,儿媳多一句嘴,您教养长大的太子爷,绝对是人中之龙,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康熙看着舒瑶沉默了下来,景仁宫娴嫔咬碎了手指,“胤礽,额娘就指望着你了,额娘不想死在景仁宫,你一定得当上皇帝啊。”(未完待续。 。)

第四百五十六章 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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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六章 背你

娴嫔用自己的血咒期望胤礽能抱住太子的位置,在儿子被皇贵妃佟佳氏带走之后,娴嫔身边只留下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儿,娴嫔过着与世隔绝的幽禁日子,如果说前生她对康熙,以及后宫的妃嫔有怨恨的话,如今她更是痛恨了,她恨所有的人,但也知道唯有太子登上皇位,才有可能摆脱她如今的局面。

到时娴嫔可以同太子言明,不管胤礽相不相信,他登上皇位,娴嫔受再多的苦,再被琅嬛福地惩罚心甘情愿,她也不算是白从幽冥地府爬上来报仇,那些对不起她的人,娴嫔发誓一定会子太子当皇帝后,拼了性命不要也代替佛祖给她们应有的惩罚。

娴嫔身边的人都被彻底的清洗过了,有几个逃亡在外,因忠心咒的控制,娴嫔虽然得到的消息很少,但时不时的还是能得到一些,她最得力的嬷嬷隐藏在暗处,不知是为女报仇,还是怎么样,娴嫔得到了她传送回来的消息,太子爷打算请辞太子之位,娴嫔慌神了,再三确定消息的真实性,甚至娴嫔耗费了积攒不多的气力,使得神识去了一趟毓庆宫,亲眼看见太子写辞去太子之位的折子。

娴嫔神识回归景仁宫后,因功法的反噬吐血三升,但此时她的却不在意这些,呜咽的说:“傻儿子,你正好中了康熙的下怀,你怎么能主动提出请辞太子呢,太子的位置是你的,谁也夺不走。”

娴嫔出不去景仁宫,身边的人也无人能帮衬她,她晓得说的话如今的太子不会相信,娴嫔唯有让太子爷进不了紫禁城,躲过这阵风头,躲过四十七年风暴...所以才有了娴嫔咬碎手指,用自己的血发动血咒,琅嬛福地的功法,水果秘药大多是速成的,以修行的本源来说,强行提高人的境界,大多走的是魔道,能力几度提升,自然副作用就很大。

多次的教训让娴嫔警惕了,她在琅嬛福地对着一直猫施展过这个功法,猫咪只是嗜睡,身体稍显的虚弱,娴嫔看了实验结果是比较安心的,她为了儿子不怕畏惧任何的副作用,因此娴嫔义无反顾在狼皇府邸施展功法,她忘记了一点,更确切的说不知道她成为琅嬛福地的东西,在现代有个别致的称呼——空间。

在空间里,时间,重力,速度等等构成世界本源的东西都是同真实的世界不一样的,即便娴嫔重活两辈子,也不可能知道物理知识。这也是舒瑶再喜欢的东西都不敢王空间里带的原因,重力,压力一定是不一样的,没准带进来的活物会被压力活生生的碾碎,经过小黑小金等等试验,舒瑶才敢将水果往外拿,但因瓜尔佳氏的精明,两个女儿也不是舒瑶说什么就会信什么的人,于是空间的水果除了便宜小金小黑之外,大多舒瑶只能自己啃。

她实在是无法解释突然冒出来的水果,同时她更担心空间出产的水果冷不丁的变异了,如果这说过吃了不是延缓衰老,而是迅速苍老怎么办?空间,穿越都会存在,舒瑶不认为这世上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所以说舒瑶对系统感叹过,小说就是小说...把亲人往空间里装,他们是真不怕啊,如果被突然变化的压力压成肉水,哭都没地方哭去。

不得不提一句娴嫔娘娘是聪明的,她将深奥难懂的血咒施展成功了,她痛苦的承受着施展血咒的后遗症,唇边噙着欣慰的笑容,“胤礽,你一定是太子,是将来的皇帝,额娘不准许任何人伤害你...”

她是伸展成功了,但因为琅嬛福地的时间同现实世界不同,小猫和人的物种不同,胤礽倒霉催的,在康熙面前发了疑似羊癫疯的癔症,虽说胤禛夫妻帮着胤礽收尾,但康熙到底怎么想...从暗自命令李德全警告冬暖阁伺候的内侍便可知一二。

东暖阁,胤禛将太子胤礽放在了床榻上,看他还在抽搐着,胤禛按住了胤礽的胳膊,“二哥,二哥。”

胤礽脸色铁青,他深深的感到了绝望,东暖阁是康熙皇帝经常住的地方,铺陈摆设自然彰显着皇帝的奢华享受,入目的是只有皇帝才用的黄色,虽然胤礽吃穿用度比肩康熙,但太子终究不是皇帝,胤礽走了二十多年的太子之路,明明皇帝的宝座就在眼前,可离着他仿佛远隔千重。

多有人看到了太子的尊荣,但胤礽知道他为了成为让康熙满意的储君付出了多少,康熙皇帝本身博学多才,身为他的继承人,康熙会什么,太子就得会什么,多少个日夜,太子熬夜苦读,只为了在被康熙提问时,得到康熙的肯定赞赏,刚才舒瑶有有句话说对了,但以才学,凤仪,处理朝政的能力来说胤礽确实高于其余皇子。

但胤礽不是天才,能有今日也是靠着勤学苦读。舒瑶站在角落里,看着围着太子的康熙和胤禛,能感觉到太子眼中的绝望,将心比心,太子如果是康熙皇帝也不会将江山传给这样一名体弱,有类似羊癫疯的儿子身上,如果只有他一个儿子还好说,但康熙做不缺的就是皇子,也许他们没有太子的见识才学,但也绝不是资质平庸,最为重要的一点是他们身体健康,身体是**的本钱...不对,好身体是当皇帝的本钱。

“皇阿玛...儿臣...”胤礽眼圈泛红,努力控制着抽搐的四肢,抓住了康熙的胳膊,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胤礽泪流满面,低声呜咽:“儿臣...儿臣不适合做...做大清储君...皇阿玛,儿臣让您失望了。”

康熙也不由的眼角湿润,胤禛叹了一口气,退到了舒瑶身边,不去看康熙胤礽,盯着地面不知想什么。舒瑶瞄了他一眼,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咱们回家吧。”

胤禛就这么被舒瑶牵着走出了东暖阁,有胤禛在,舒瑶当然不可能再坐轿子出宫,虽然她心里一万个不想走路,但她得怎么也得为胤禛着想...

“上来。”

胤禛蹲在她面前,舒瑶收回对轿子的依恋,彻底被胤祯吓到了,“四爷,我能自己...”

“你不是脚扭伤了,爷背你回去。”胤禛哈腰,”爷再让人诟病的事情都做了,不差被媳妇这一遭了。”

“谁说背媳妇就被人诟病的?我是你的嫡妻,可不是随便的侧福晋格格。”

舒瑶爬上了胤禛的后背,被他背起,脸贴上他的肩头,双臂在他脖子上环了圈,脸颊微红的舒瑶,心也在砰砰的跳着,青雪转为晶莹的白雪,夜星也更为的闪烁,胤禛背着她出宫,至于看到的奴才会想什么,明日会传播什么,胤禛根本就不在意,梦中的四阿哥背负着弑父夺嫡的罪名,不照样做皇帝,不是照样把所有人都踩在脚底下。

背妻子不过是风流韵事罢了,谁还能要他付出什么代价?他就是光头四阿哥,亲王爵位都没了,还不去活得自在了?舒瑶今日进宫接他出来,胤禛觉得怎么宠舒瑶都不过分,他比康熙了解舒瑶,她会将一切安顿好才来找他,但绝不是来找他一起受罪的,至于舒瑶进宫的目的是来憋屈报复康熙,还是责怪他不懂好汉不吃眼前亏,已经不重要了。

胤禛记得她坐在自己面前,陪着他聊天算账,夜深人静,在长长的甬道上,除了几处执勤的打瞌睡的内饰之外,唯有胤禛沙沙的脚步声,胤禛知晓舒瑶不是什么都不懂,如果她不懂,就不会帮着他为太子圆场面,不会对康熙说出那么一番话。

“爷一直记得二哥,他的学问做得真的很好,懂得很多,小时候爷不只晓得功课都是二哥帮爷,二哥是最像皇阿玛的一个,无论从哪一方面都很像。”

“嗯。”

舒瑶出声,胤禛不需要她的意见,而是需要听他说话的人,这一点舒瑶很擅长,让她说意见说大道理,她不一定说得出,但从小养成听话的好习惯,在家听额娘的,出门听丈夫的,舒瑶美滋滋的想着,她是多遵守三从四德的贤惠人啊。

“爷第一次办差是在十三岁,当时什么都不知道,紧张得很,是二哥拍着爷的肩头告诉爷,尽管做,出了茬子他帮爷抹平,额娘...是不会管爷的,孝懿皇后的佟家看不上爷,爷也不想去找他们帮衬着,孝懿皇后给爷留下了好处,但爷同其他兄弟不亲,虽然后宫的阿哥很少在生母身边抚养的,但爷的养母先是皇贵妃,后来是皇后,爷非嫡非长,兄弟们如何不嫉妒?二哥不仅没防范爷,一直帮着爷。办差历练不是之有爷一人就成的,爷那时哪有能干的手下,大部分都是二哥借给爷的。”

“第一次办差成了,得了皇阿玛的赞赏,二哥请我喝酒庆祝,第二次爷骄傲了,被人蒙蔽,出了大篓子,是二哥帮爷堵上的。爷也是感恩图报的,从给想过取而代之,只想着做一个贤王,辅佐二哥,所以兄弟们再说什么,爷都跟着二哥,谁拉拢爷,爷都没背叛二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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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四百五十七章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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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四百五十七章 不要

胤禛走出宫门,虽然皇子府的马车就停在一旁,但胤禛却仿佛看不见,娇小的舒瑶又不沉,胤禛背着她并不废什么力气。他直径的向王府走去,舒瑶瞥了一眼马车,裹紧披风什么都没说,看样子胤禛还有很多话没说,好像听说他是话唠来着,不管怎样...舒瑶将胤禛的脖子楼得更紧,他说什么,她都听着。

“爷看见过...做过一个皇帝梦,按说在爷这些兄弟中,任谁都会做的皇帝美梦,但爷...”胤禛说话不像方才那般利索,多了继续的犹豫,舒瑶点了点异能的安抚作用,过了一会,听见他说:“爷不是不想,也不是怕了做皇帝,爷只是觉得不值得,凭什么他累死累活,凭什么所有人都反对他?凭什么留下无尽的骂名?凭什么登上皇帝位置,照样有人保着皇帝的敌人死不悔改,难道还得饶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