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瑶身子动了栋,向捶腿得小丫头示意停下,小丫头磕头后默默的站到一旁。

这不是就钮轱辘氏第一来舒瑶的院落,以前的摆设大多换过了,但舒服不改,摆设也很富贵,钮轱辘氏实在想不通,四爷怎么会细化奢华的福晋?不是应该勤俭持家类型的?

眼前这位四福晋在吃穿拥戴上在皇子福晋中是很有名的奢侈,就算是八福晋也得注意点影响,可四福晋只要好享受,让人纳闷得是不仅四爷纵着她,就连康熙皇帝得了什么好东西也惦记着赏她一份。当听到这种闲谈时,钮轱辘氏差一点要点舌头,如今流行奢侈型四福晋吗?

“你找我何事?”

舒瑶在钮轱辘氏进门那一刻就开启了异能,传回来的信息,让舒瑶有些发蒙,她能过上好日子,为什么要勤俭?能享受得为什么要受苦?四福晋都得按照贤妻良母的程式?哪门子道理?四爷又不是供养不起,况且她的嫁妆每年的入息,除了舒瑶单独留下的儿女们教育成长婚嫁的银子外,足够她过富贵的日子了。

她可没有攒钱不花的喜好,她也不是败家子一味的追求奢侈的日子。

‘喂喂,系统小dd,你看是她是不是脑袋抽掉了?’

‘...这个...穿越之前被小说影响得太深了...所以她会按照小说里的东西看眼前的世界,小说都是后人写出来的,哪能完全切合古代?’

‘如此看来,我不读文学作品,不知道历史真是太好了。’舒瑶忍不住得意洋洋。

‘是你运气太好了,谁能想到你是她的女儿?’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嘛。’

“四福晋?”钮轱辘氏神游之后,看见舒瑶也在神游了,出声提醒:“婢妾有件要紧的事情同你说。”

钮轱辘氏悄悄的看舒瑶的脸色,怀孕得反应对她来说是有点大,脸色不好,身材不好,皮肤也不好,可这样的孕妇却将四爷栓得死死的,怎么可能?钮轱辘氏消息闭塞,还不知道胤禛宠溺舒瑶的举动,要不然非以为四爷也被穿了。

“我最近总是东想西想的,一会就不知道想到哪去了。”舒瑶喝了一口茶轻轻嗓子,“我得说你一句,我如今双身子想得多些倒还罢了,在雍亲王府里谁也不会等得不耐烦给我脸色看,在皇阿玛面前...俄,皇阿玛也不会总是见我,紫禁城里的皇贵妃娘娘和额娘她们都会体谅我,况且我很少在她们面前发呆。”

“方才你想什么去了?”舒瑶手中的茶盖子落到茶杯上,一声脆响,“在我面前发楞,是不是不尊重我呢?后来又提醒我...钮轱辘氏你别忘了我是四福晋,就算我让你在我面前站一整日,谁也不能说我做错了。”

“你有资格在我面前发愣吗?”舒瑶轻蔑的看了钮轱辘氏一眼,咦,好像不太对劲啊,今日的思路怎么这么清晰?

舒瑶抚摸着肚子,虽然这些道理她也知道,但平时她懒得说,也说不出如此一番话,难道...难道又是他影响的?想到最近总是落泪感伤,舒瑶阴郁了,这胎不会是怪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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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六章 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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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六章 答应(双更求粉红)

钮轱辘氏被舒瑶训斥了一顿,咬着嘴唇心里很是不舒服。四福晋发呆就成,她不过多想了一会,就被四福晋一顿的训斥,只是因为她是嫡福晋?

钮轱辘氏心中泛起苦涩,她们懂得什么叫平等,民主?舒瑶手指弯曲,今日是不是人品爆发了,竟然看钮轱辘氏的心思如此精准?平等...民主...

舒瑶不想露出马,要不然一定会问一句,婢女伺候你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到平等?下决定的时候也没看你征求丫头的意见?

她在自己面前想到了平等,喵了个咪的,在地位高的人面前说平等,钮轱辘氏又是一个被小说害死的人。

‘这个...这个...我解释一下,钮轱辘氏并非最早大唱平等自由同丫头情同姐妹的清穿女主,她最流行的种田文的女主,低调淡然,不卑不亢...那个四爷喜欢这样的,其实你是也是种田文之类的清穿女主,只是金手指开得有些大,你完全没有升级打极品小妾的过程。’

舒瑶脑子里的正太系统举手解释了一下关于如今最流行的题材,舒瑶冷哼‘种田?当四爷后院是菜地?在皇子后院种田升级?别跟我得多冠冕堂皇,说得多迫不得已,不就是想将我这嫡福晋打掉?占据原本属于嫡福晋的一切?哪怕她们口口声声的不要荣华富贵。’

‘....’这跟菜地能一样吗?小正太抱着胳膊缩成一团,闷闷的说‘我闭嘴,钮轱辘氏的心思...心思在热河行宫上头。’

舒瑶撇掉系统的意有所指,冷然的看着钮轱辘氏,“喂喂,你又在发愣。”

钮轱辘氏恭敬的说道:“是婢妾的不是,福晋教训得是,婢妾再不敢发愣走神。”

舒瑶身边的丫头嬷嬷一个个对被训斥的钮轱辘格格是恭敬的,端了梼杌过来,钮轱辘格格再不得福晋欢喜,她也是格格,地位比奴才高上许多。

“坐下说话。”

“多谢福晋。“

钮轱辘氏坐下,先看了看舒瑶的气色,眸子里滑过几分犹豫,舒瑶把玩着扇坠子,“有话说。”

“婢妾...最近几日一直做梦,半夜每每被噩梦惊醒。”钮轱辘氏神色带着几分的心慌意乱,仿佛很是恐惧噩梦再临。

舒瑶道:“做恶梦啊,我不是解梦的和尚道士,你同我说没用的,况且我对别人的梦没有兴趣,你是专门对我说这事儿?”

“...”

钮轱辘氏从没见过说话如此不留情面的人,怎么也得安慰几句啊,后来一想到四福晋连皇上面前都敢直言,她一格格,还用得着客气安慰吗?生死都在舒瑶手中攥着的,德嫔曾经教导过她的嫡福晋有很多法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害人性命,她们也是嫡福晋的奴才。

“如果是关于婢妾的梦就算了,婢妾梦见...梦见得是您。”

“这更奇怪了,你怎么可能梦见我呢?钮轱辘格格,你就如此时时刻刻都想着我?连做梦都不例外?”

“不是的。”

“不是?不是如此,你为什么要梦到我?有句话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白天的时候多想想旁人,晚上自然不会做噩梦了,也不会梦到我。”

钮轱辘氏眉头凝成疙瘩,舒瑶却一拍清闲,桃子有几分怜悯钮轱辘格格,得多想不开来找主子啊,如此也好。省得主子无聊了。

钮轱辘氏不是百合,对四福晋没特殊的感情,她深知再纠缠下去,她只会更尴尬,强压住心底的不满,忍一忍,再忍一忍,忽略方才舒瑶的嘲弄,低声说:”还有一句话是噩梦示警,婢妾左思右想,如何也得提醒福晋一句。”

舒瑶淡淡的问道:“你就是为了这事?示警的话...落在你身上,怪事年年有,唯有今年多。“

钮轱辘氏眉峰一颤,“婢妾是为了您才会出言提醒,婢妾不敢糊弄福晋。”

“罢了,我领你的情,你做得什么样的噩梦?”

“是您生产的时候被... 被鬼魅缠上。”钮轱辘氏声音阴沉,形容起当时的状况来,屋子里充满紧张恐怖的氛围。

桃子等听后心底发寒,实在是有些可怕。

古人认为女子生产的产房是最为污秽的,也是罪最容易召鬼怪的地方。这也是钮轱辘氏的目的,吓到舒瑶,她也好进行下一步,她就没有想过舒瑶有孕在身,怀相也不好,会不会因为恐惧而又风险。

在钮轱辘氏眼中,胤禛的一切大小老婆都是npc,输入既定的程式,让她完成打怪升级的副本。

身为现代人,又是个理科天才,舒瑶对各种恐怖的鬼故事是...是非常向往的,她眼睛比方才还要亮上一倍,感兴趣的问道:“然后呢?然后呢?你说得那个外道魔女长得什么样?舌头多长?一边脸上是平的?不对,你方才说过是长满了虫子,什么样的虫子,白的?黑的?爬来爬去的...她不痒吗?”

“...”钮轱辘氏后背痒了,“四福晋。”

“还有,还有,那些满地跳舞的的小鬼怎么跳的?他们没有带面具吗?会喷火吗?还是喷出来的是鲜血?”

“你说得骷髅是绿色的?是因为长满青苔吗?”

“那些人是这么说吗?”

舒瑶阴森森的说道:“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

钮轱辘氏蹭得一下站起,脸色煞白,四福晋比她还会讲鬼故事,真是太吓人了,目光扫过周围的人,也都被吓得够呛,只有舒瑶眼睛亮晶晶的说:“好想看看啊,骷髅是怎么走路的。”

如果骷髅走路的话没有韧带,应该走不多远,可能一顿一顿的,没有**润柔润也不成的。舒瑶心里从专业的角度分析起鬼故事,等她抬头时,“你们怎么了?”

“主子,您不害怕吗?”桃子轻声问道,从舒瑶口中蹦出来的东西比钮轱辘氏说得恐怖得多。并非是那些鬼怪多奇怪,而是听多了心里发毛。

“怕什么?”舒瑶爽快的笑道,“我又没害人性命?有没做亏心事?我为什么要害怕?”

“我同你们说...”舒瑶想了一会,如果没有鬼魂得话,她怎么会穿越的?有些神秘现象再发达的科学也解释不了。

“最可怕得不是鬼魂,鬼怕光,也怕人,鬼魂妖怪没你们想得那么恐怖,最可怕得是人心,利用鬼怪达到某种目的心思,钮轱辘氏可赞同我的话?”

钮轱辘氏微微低头,“不管怎么说,不可信其无。”

“按照你说,我应该如何做呢?”

舒瑶目光落到自己肚子上,“我听听你的建议。”

钮轱辘氏说道:“如果将和尚招到王府里,难免让人议论,对王爷福晋的名声有害。”

“真是难得,你还肯为我考虑,四爷过两日随万岁爷出巡热河,许是赶不上我临盆了。”

钮轱辘氏垂着的眼睑一条,果然,四爷在随行之列,历史还是按照原先的轨道进行,即便有偏颇并不影响大局。从钮轱辘氏进府这么多年,胤禛伴驾出巡时,身边除了四福晋之外就没别人了。

四福晋如今怀孕不可能伴驾,亦不可能让她们伺候胤禛。四福晋是不会给她们任何机会的。

钮轱辘氏轻声说:”婢妾以为不如让个人去寺庙里求福,您即将临盆,外人也不会多议论。”

担心舒瑶听不明白,钮轱辘氏对舒瑶曲解的能力很佩服,如果不说清楚的话,她指不定想到哪去了,毛遂自荐的说:“我做了噩梦,心里慌乱,也担心生养我的父母,婢妾恳求福晋去寺庙里上香祈福。”

舒瑶恍然大悟,“你说了这么多,用噩梦等没影的事情...原来是想出府去寺庙上香?”

“不是的,是因为做了梦,婢妾才会想去寺庙为您和四爷祈福,婢妾同佛有缘,最近心不静,想去寺庙静一静。”

“悠然吵到你了?谁胆大包天打扰你平静的日子?”

“没有。”

钮轱辘氏算是明白了舒瑶的难缠,“福晋请答应婢妾。”

舒瑶手臂晃动扇动扇子,莞尔一笑:“你可是想好了?出府不容易,回来更难呢,你脚下是雍亲王府,不是寻常人家。”

“婢妾为主子爷祈福,并非想惹下祸事,福晋说笑了,哪能回不来?”钮轱辘氏抬眼,看清楚舒瑶的神色后,心中有些发凉。

舒瑶用扇子当着嘴巴,低笑:“我最近没做恶梦,但听了不少的事儿。事事难料,谁也不能看透明日的事儿,你说对吗?”

舒瑶看她低头不语,“也罢,我成全你这份心思。”

“多谢福晋,婢妾没齿难忘您的大恩大德。”

钮轱辘氏屈膝福身,极为感激的向舒瑶道谢,舒瑶斜睨了一眼她,“你去寺庙不也是我了我祈福?这年头像你这样的妾室格格太难找了,我记得你一分好处。”

“不敢,不敢。”钮轱辘氏心中一凉,莫非有什么意外?

舒瑶说道:“我给安排六名王府侍卫,四名嬷嬷跟着,如果碰到不肖之徒的话,亮出雍亲王府的牌子,料想京城附近没人敢得罪雍亲王。”

“多谢福晋。”

“我是为了王府名声着想,并非是为了你,这事定下了,无视的话你可以跪安了。”

“遵命。”

在钮轱辘氏跨出门前,舒瑶的声音从传来,“如果你一直像方才那么听话就好。”(未完待续。 。)

第五百二十七章 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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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七章 日子

钮轱辘氏走了以后,舒瑶说道:“把兰花放过来。”

桃子将花盆放到舒瑶身前,眼见着舒瑶拿着剪刀修剪兰花,根据舒瑶以往的战绩来说,桃子分外怜悯起兰花,“兰花是王爷送给您的。”

说这么一句,主子没准会手下留情,咔吧,舒瑶将叶子剪下来,桃子闭眼,却听见舒瑶的问话:“这几盆兰花是什么时候送过来的?”

桃子低头说:“主子。”

“菟丝花...雍亲王府后院的女人不论是淡然不争的兰梅,还是妩媚多姿的玫瑰,或者天真甜美的百合都是菟丝花,依附于四爷的菟丝花。”

“奴婢知错了。”

舒瑶放下剪子,“你跟我最久,也是一心为我的,这些我都记得。”

看桃子并没有下跪,舒瑶眼里划过满意,她还记得自己最厌烦什么,舒瑶从不认为下跪请罪是好的,如果能原谅的话,不用下跪也是原谅的,如果不行,就是跪到死又能有什么用?

舒瑶叹息:“很多人都不想做菟丝花,认为自己玩转后宅,能将男人,女人一顿得耍弄。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个?无论心里如何高洁看不起别人,还不是得在男人面前装模作样?”

“您呢?”

“我也装过得,后来...后来本色演出了,四爷看得明白着,对他我再装都没用,但对别人...我不可能本色的,我是菟丝花的变异品种。”

男尊女卑的封建时代,哪里有平等一说,再杰出的女人都不见得能做迎风傲立的大树,一样借助男人解决问题。额娘也许不想,也许不愿,她利用的大势,可在别人眼中,她始终是阿玛的夫人。

“桃子,你知道我是谁?”

“您是主子,是四福晋。”

舒瑶将兰花的花茎剪掉,开得正好的兰花落到桌面上,“我就是把这些兰花都弄死,四爷不会多说一个字,但如果四爷将这些兰花赏赐给了妾室格格,兰花无缘无故的死了,四爷怕是会不高兴。”

“因为我是他的嫡福晋,嫡妻原配,四爷做了什么,我心里感激也一直记着。”

“主子,奴婢错了。”桃子请罪。

舒瑶拿旁边的帕子将手上的花粉擦拭掉,说道:“他对我的好,对我的疼惜不需要在钮轱辘格格面前展现,我不用她们羡慕嫉妒。在她们面前显摆,平白得低了我的身份。”

“奴婢记住了,往后不敢再犯。”

舒瑶站起身,步履蹒跚的走到桃子身边,“搀扶我出去,我看外面不冷不热的,去花圃坐一会儿。”

“是。”桃子小心翼翼的扶着舒瑶,悬着的心放到肚子里,主子如此是不会追究她擅做主张了。

出了门,眼前骤然亮了几分,舒瑶眯了眯眼睛,“小鬼头出来。”

“额娘。”

曦容和弘曜果断的现身,舒瑶捏了弘曜脸颊,“记得我的话,我不想再在王府里看到她。”

“额娘,我们还不大啊。”

“人小鬼大嘛。”舒瑶的脸皮一直是很厚的,指使起儿女做事毫无压力,“我是锻炼你们,还是说你们做不到?”

弘曜咧嘴,“能是能拉,听您这么说,我...我好想发火,这是求人的语气吗?”

舒瑶手上的力气大了几分,弘曜嘴咧得更大了:“疼,疼,疼。”

“你们是我生的,让你们办点事儿还用请求?”

舒瑶转身扶着桃子的手离开,“孝经没读过?回去每个人默写十遍,记得是默写,背熟练了再写,有助于你记上一辈子。”

“...哦...”

弘曜长吁短叹,“姐,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是她将咱们生出来了。”

曦容眼里含着笑意,“你惹了她害我被罚,应该我写的十遍孝经也交给你。”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偷听时咱们是一起,凭什么被惩就是我?”

曦容同样眯了眯眼睛,弘曜反驳的声音越来越小,上辈子他没怕过曦容,可这辈子谁让他被曦容踢回去,成了她的弟弟?

“侍卫嬷嬷难度不大,你直接摆平,钮轱辘氏不会老实得在寺庙住着,我...我想看看她去热河行宫做什么。”

“可额娘的意思,不想惹出过多的是非,直接在寺庙里给她剃度得了。”

曦容摇头说:“额娘不知钮轱辘氏诡异所以才会简单粗暴的处理了,但你知道什么是最难过吗?”

弘曜摇头道:“不知。”

“眼看目的即将达成,然后...”

“什么?”弘曜凑近曦容。

“然后啊,没有了,什么都没有。”

曦容唇边勾出冷笑,“天地白茫茫的一片,很是干净,我想钮轱辘氏这辈子做尼姑比较适合她,她不是总要清净的日子?没有哪比佛前更清净不被打扰,只是我担心一点,雍亲王府的小妾怎么这么爱出家呢。”

“噗。”

弘曜揉了揉鼻子,“可能阿玛信佛祖,她们受阿玛的感化了呗。”

曦容斜了他一眼,两兄妹一起离去,隐隐听见弘曜的话音:“姐,额娘方才说得菟丝花什么意思?额娘是真天真还是装的?”

“能让你我出力,你说她是不是天真?”

“这么说她其实很聪明?”

“是个通透的人,嬉笑悠然的过一辈子。”

曦容语气里有着一分羡慕,远远的看见舒瑶靠着舒服的软垫子,喝着暖茶,她这样的日子...曦容摇头,“我是过不下去的。”

天生劳碌命,曦容很想但不愿意清闲,飘荡了很久,前生习性很难改变,曦容有她的路走。

舒瑶虽然懒散,可她从未拿性命开玩笑,活着多好,她还不想死呢。所以她看起来很不在乎生产这关,实际上她没少准备,她只是看上去有点危险罢了。

‘活着才能享受,死了什么都没有了。’

舒瑶在空间里来回溜达,今日四爷又去书房安歇,自从舒瑶有孕后,他们就分开睡了,不过胤禛每日都会来看她,有时会哄着她睡熟了,搂搂抱抱的亲吻好半晌,胤禛才会离开。

舒瑶是被瓜尔佳氏调教过的,本身也是现代人,做起帮胤禛舒缓的事情很少害羞难为情,当然装一装也是情趣,胤禛喜欢得紧。

别看舒瑶在外面懒得动弹,在空间里她经常做产前运动,空间的时间同现实世界不一样,也就是在空间里运动一会顶着外面好几个时辰了,空间简直就是懒人的必备。

舒瑶做助产操,系统正太蹲在菜地上浇水,拔草,施肥,播种。舒瑶的声音传来,“系统小dd,记得浇水分量适当,别给我淹死了,我还等丰收吃芒果呢。”

正太狠狠的拔草,仿佛同菜地里枯草有深刻的仇恨,口中念念有词,“我怎么就想不明白了,还得帮她种地,她欠着我钱吧,啊,是不是?”

“你没听说这年头欠钱的是大爷?你种得多了,收获会多,我吃不了的可以卖钱,然后我也能还钱,你不亏的。”

“....”

正太坐在了菜地上,回头看向对着大大液晶电视做操的舒瑶,“我还不亏啊,液晶电视...家庭影院是我送的。”

他送的,这些值好多好多的钱,以舒瑶的债务状况,她一百年,不,贰佰年也买不起,最重要的是,就是有钱他也不卖啊,怎么就被她套去了。

“我是领你的情的,浇水,晚一会的话,苗会枯萎的。”舒瑶笑眯眯是说道。

正太提起水壶,舒瑶有说:“别一睹气浇多了,最近因为养殖不精心,再养死了什么的话,说是要罚降级的,你可不能害我。”

“...”小正太咬牙切齿,提着水壶:“你很好。”

“谢谢,我也知道我很好。”舒瑶伸了个懒腰,“你继续吧,我先去温泉水里泡一泡。”

“...别泡太久..你会头晕的,我可不救你。”

小正太背对着舒瑶,提着水壶浇水,舒瑶轻柔的声音说:“小dd,我很喜欢你呢。”

噗嗤,小正太有跌倒了,脸红得像是红布,身上的燥热怎么也压不下去,他左手捂着胸口,不是没有心的吗?咚咚的声音是什么?她喜欢他,怎么会喜欢他呢,他好像也没做过什么...红着连的小正太纠结了,酸酸甜甜的感觉用上心口。

“啊,我喜欢白云,啊,我喜欢蓝天,啊,我喜欢泡澡。”

舒瑶的声音...小正太面无表情的回头,某人正舒服的坐在温泉上水中,值得庆幸的是温泉水并不算太热,她也穿着孕妇装。

“我到底在纠结什么?凡事能偷懒的机会,她不会错过,喜欢更是随便的说。”

小正太继续浇水,再不理会那个混球女人,多少人同他说好话,他都不理会,因为她,哼,不理会她,找到机会非给她的教训不可。

“小dd,我想吃佛跳墙。”

“小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