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得很,年羹尧随行不意外,他怎么带着妹妹来的?十四阿哥困惑了,也许是他看错了吧,年家不过是汉军旗比镶黄旗的四嫂差远去了,以年羹尧的野心,怎么都不会将如花似玉的妹妹送给没野心的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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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章 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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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章 病发

康熙圣驾到达热河行宫后,诸位皇子各自居住在行辕。胤禛本来是想住狮子园的,但因为他离着志远太近,而且在来的路上打算惹恼康熙而回到京城,最重要的是全然无反悔的意思,康熙皇帝将胤禛和志远留在行宫,康熙是准备一天三骂的,如何也得将他们都骂服气了。

看了胤禛被康熙时不时的痛批,而且全部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有心夺嫡的皇子们对胤禛存了一分的同情,皇阿玛的所有负面情绪都倾注在胤禛身上,难怪他们最近没有被皇阿玛折腾的头疼。

如果康熙因为朝政而锻炼批评胤禛,他们才会着急。如果胤禛做康熙皇帝的出气筒,大阿哥等人会在心底说上一句,四弟保重

因此胤禛被留在行宫不仅没有被皇子羡慕嫉妒恨,反而他让人很同情。胤禛和志远这对翁婿总是被康熙各种刁难,最后康熙暴怒的让他们滚出去,已经成了热河行宫一景致。

有无聊好玩的随扈人员私自打赌,四爷能多久惹怒康熙皇帝,不复众望得听见里面康熙暴怒的声音:“混球,胤禛你给朕闭嘴。”

“遵旨。”

过了好一会,康熙问道:“朕这手如何?”

“...”

“胤禛,朕问你话呢。”

“回皇阿玛,是您让儿臣闭嘴的。”

“...”

康熙的围棋水平还算可以,但胤禛经过多年的勤练,水准在康熙之上,这一点康熙也是知道的,好好的儿子应该为他办差,没事打什么棋谱?胤禛悠闲的日子真心让康熙皇帝看得生气。

因此他之所以这么多的怒火,大部分还是因为胤禛不务正业,当然他绝不承认自己的嫉妒胤禛的悠闲。将胤禛经常的留在身边,康熙皇帝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就是...康熙捏着棋子,斜睨了胤禛一眼,他眼见自己君临天下,眼见自己手中的权柄,康熙不信胤禛不动心。

康熙将白棋扔到棋盒里,说道:“胤禛,你起来。”

“遵旨。”

胤禛从凉席上起身,康熙同样起身坐到了胤禛原先的位置,指了指对面,“你坐。”

“...是...”

康熙看出胤禛脸上的郁闷诧异,再捻起一颗黑子,“你可明白了?虽然事小,但...朕是皇帝。”

胤禛同样捻起白子,放到了快要被堵死的地方,恭谨而内敛的说:“多谢皇阿玛给儿臣锻炼围棋的机会,儿臣定不会辜负您的厚望,将这局棋救活。”

“朕说得...不是围棋的事儿”康熙脸色阴沉,榆木脑袋,他怎么就养了个榆木一样的儿子?

胤禛抬了抬眼,很真诚的说道:“您不是同儿臣下棋?不是围棋是什么?”

“皇阿玛,赎罪。”

胤禛的脑袋不意外的被康熙敲打,狠狠的敲打,康熙拧着眉头:“连赎罪都会说?老四,你别让朕后悔给你指婚的福晋。”

存了几分调戏康熙之心的胤禛收敛了一些,他不敢拿舒瑶说笑,如果他身边没有她的话,他还会像是梦里的雍正皇帝一样,胤禛格外珍惜她。

胤禛抬头同康熙冷然的目光碰到一起,他并不知道舒瑶有保命的东西,福晋他来保护,“皇阿玛到底想儿臣怎样?儿臣做得还不够?”

康熙眸子一涩,重重的叹息:“朕不能眼看着祖宗江山断送了,胤禛,君难为,但远没你想得困难。”

“儿臣只要看到二哥和八弟,越发的珍惜眼下的日子,儿臣不适合。”

胤禛跪倒在康熙面前,“儿臣愿意效仿皇伯父...”

康熙拿起手中来的围棋盒子扔到胤禛的脑袋上,”混帐东西,你知道什么就愿意效仿福全?啊。”

“皇阿玛息怒,您息怒啊。”

胤禛见康熙面色蜡黄,心里咯噔一声,康熙最近身体状况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是太好,胤禛不敢气到他,如果皇阿玛在召见他的时候病重,他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皇阿玛。”

胤禛扶住康熙的胳膊,“您且歇一歇,儿臣知错。”

康熙依靠着胤禛,手搭在了儿子的手上,”老四啊,你什么都不知道,当初...当时是朕算计了二哥福全。”

“皇阿玛不可如此说,您是最好的最适合的。”

胤禛宽慰康熙皇帝,康熙满含深意的叹息:“可你不听话,不听朕的,朕愧对祖宗。”

“皇阿玛...儿臣...”

胤禛搀扶康熙歇息,将棋盘移开,胤禛低头看棋盘上黑白棋子纵横交错,康熙就躺在床榻上,李德全在旁边用扇子扇风,胤禛能听到康熙略带粗重的喘息声,能感觉他的难过,是后继之人的难过。

康熙皇帝撩开眼睑瞄着胤禛,他的四儿子还有一点好处,看似心冷如冰,万事不沾,但凡他在意的人,总会劲力维护,康熙嘴角微微翘起,小样的,朕还玩不过你?

转念一想,康熙对胤禛多了几分的心疼,这个儿子性子不是冷就是热,太纠结矛盾了,他这样的也容易受伤,但再多的失望他都会忍下来,也只有在妻儿面前,他才会放松。

康熙多了庆幸,像没心没肺的舒瑶最适合胤禛,不至于伤到他,康熙嘴唇蠕动,“老四。”

胤禛身体一僵,梦中的情景清晰了起来...不是盛夏,是寒冬出临,外面飘落着小雪...是畅春园...

他被康熙委以重任,代替病重的康熙祭天,那是康熙向天下人表明他虽然不是太子,但却是康熙认定的继承人。可是...可是在他知晓康熙病重赶去畅春园时,他被人在路上阻击,虽然他手中的实力不弱,清楚掉了障碍刺客赶去畅春园,但他们的目的根本不是杀了他,而是延误...让他迟到。

他仅仅见到康熙咽气,此外什么都没听到,然后隆科多捧着遗诏到了,宣布他继承大统...他被指责在晚到的这段时间内更改遗诏,被指责串通隆科多封锁九门,被指责串通李德全谋害康熙皇帝,被指责串通年羹尧不让十四阿哥回京,被指责...

没有承接帝王之位的喜悦,只有铺天盖地的指责,那时没有一个人站在他身边,额娘说他不配做皇帝,让他将皇位让给真正的继承人——十四阿哥。妻子对他恭敬透着担心,在她心里也是有几分疑惑的吧,毕竟在康熙晚年他是那么的宠爱年羹尧的妹妹——年氏。

胤禛手扶着棋盘,脑子嗡嗡响着,他是为了皇位而宠溺不喜欢女人的人?那样算是男人?算是皇子?年氏的儿女生了死,怀了小产,每一次他有多心痛?虚幻之境的胤禛喜欢过温柔如水的年氏,如果没有他...年羹尧怎么可能做陕甘总督?

那次曾经模糊的不清的画面清晰,吵闹声,指责声,胤禛从心底泛起恶心厌恶,为什么他们都忽略了他先去祭拜泰陵,再代替康熙祭天,又有遗诏...为什么他们非说他是篡位弑父?康熙末年很多朝政都是他来做的,如果康熙不是意属他,怎么容忍他处理朝政?又怎么会让十四阿哥领兵西北?

胤禛眼前的迷雾彻底的散去,雍正端坐在龙椅上接受朝臣的朝拜,越是怀疑,雍正越是大封功臣,年羹尧,隆科多都得到了晋升,德妃不受太后称号,在她快咽气的时候,雍正不仅没让她见十四阿哥最后一面,而且趁着德妃弥留之际将德妃送去慈宁宫。

即便被所有人误解,雍正依然是大清皇帝,胤禩等人即便不服气,也得跪在雍正面前。

“不,不是。”

哐当,胤禛倒在了棋盘上,白子黑子被他的身体扫落,杂乱零星的散落在地面上。在床榻上装虚弱装病的康熙看到胤禛摔倒,推开李德全,几步走到胤禛身边,抱住儿子,面无血色的着急唤道:“老四,老四”

“皇阿玛,不是,不是。”

康熙对发愣的李德全喊道,“愣着做什么,快给朕叫太医来。”

“嗻。”

康熙费力的将胤禛拖上床榻,坐在他身边,“老四。”

胤禛的状况实在是让康熙忧心,他仿佛在火上烤一样,康熙手抚摸着胤禛的额头,“你是怎了?你别吓朕啊。”

“逼我...是他们逼我...是他们不对...是他们...”

康熙不知道胤禛口中说得是什么,但儿子的痛苦,压抑在骨子里的痛苦,康欣心疼,记忆中胤禛从未有过这般的痛苦,康熙突然有了做阿玛的觉悟,“朕在你身边,没人能逼迫你,老四,朕给你出气。”

在胤禛的眼角渗出了泪珠,雍正死前还有眼泪,看了一切的胤禛有怎么可能没有?康熙的手擦拭着儿子眼角的泪水,越擦越多,康熙也不由得眼眶湿润了。

“该死的奴才,怎么还不到?老四一旦有个三长两短,看朕能饶过你们哪一个”

康熙不知道谁在逼迫胤禛,胤禛这幅模样让康熙想到了他的怪病,方才没有任何女人接近他,他怎么就晕倒了?是怪病更厉害了?还是胤禛又得了什么病症?

“奴才见过万岁爷。”太医赶到了。

康熙焦急的说:“快来给朕的雍亲王诊脉,朕不能再失去老四。”

“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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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一章 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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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一章 热闹(二更)

太医尽量平复如常,很少见康熙皇帝如此的焦急,不是皇子没有病重的,但很少见康熙这般重视。一个人真实的用意哪怕是掌控天下的皇帝也会在危机关头显现出来。

太医靠近床榻,雍亲王双目紧闭,嘴唇抿得紧紧的,手臂身躯显得很是僵硬,仿佛他在经历着难言的痛苦,苦涩的气息即便是太医不知道真实状况都能感到,苦涩而绝望,到底是什么让一项过得很滋润的雍亲王如此?

按说不至于啊,京城的人谁不知晓,雍亲王夫妻和睦,雍亲王已经是很多人口中的模范人物,让很多人羡慕嫉妒着,雍亲王福晋即将临盆,雍亲王会再添子嗣,他面对康熙皇帝不卑不亢,本应该春风得意,他到底有什么可痛苦的?

如是想着,太医小心翼翼的给胤禛把脉,过了一会,太医眉宇间满是困惑,康熙问道:“老四是什么病?”

“回皇上的话,四爷脉象平和有力,且脉象平稳,实在没有不妥之处。”

太医最不喜欢碰见的病人就是四爷这样的,实在是太打击人了,明明没毛病...在康熙皇帝震怒之前,太医连忙补上了一句话:“奴才看四爷是一阵急火,心中存着不平事儿,俗语说心病心药医儿,奴才只能给四爷开一份清热的汤药,别得事情儿...奴才实在不知四爷的心事。”

“请万岁爷赎罪,奴才该死。”

太医泪流满面的连连磕头,康熙忍着怒气,别说是太医了,就是他都不知道胤禛的心事,这孩子的心思怎么这么重?

刚开始听见太医说有心事,康熙还以为是胤禛是再为京城的舒瑶担心,冷静下来一琢磨,胤禛不是不担心,但远不会到这昏迷的地步。

如果胤禛太过的担心的话,他完全有能力赶回京城去,康熙不得不承认一点,只要四儿子想做得事情,即便是他都拽不会来,胤禛的脾气真是又倔强又烈,有撞碎南墙的决心,胤禛这样的性子让康熙皇帝又恨又爱。

因此康熙皇帝否认了最初想法,虽然胤禛在意舒瑶,但他的儿子不是情痴,不会为了一个女人陷入昏迷,哪怕这个女人是他妻子——舒瑶。

“你是说胤禛得的心病?”

“奴才确定是心病。”

康熙捻了捻手指,墨玉扳指旋转,那就是说并非是胤禛以前的怪病,康熙的心放下了一半,心事根本无法困扰胤禛很久,他总会清醒过来,等他醒了再询问什么心事好了,为什么他会那般痛苦?

康熙一直认为自己的四儿子日子过得极为的幸福,对苦着脸的太医说:“你下去开药方,如果你误诊耽搁胤禛的病情,朕饶不了你”

“奴才不敢。”

太医倒着爬了几步,出了屋里擦拭下去额头的冷汗,瞄了一眼...康熙皇帝亲自照料雍亲王,这份宠爱看重,远非别的皇子可比。

写药方时,太医脑子里转着念头,无嫡立长,或者立贤,再或者立爱..太医手臂抖了抖,四爷可是被孝懿皇后养过的,最近几年万岁爷祭拜元后的次数少了,却经常领着胤禛去看望孝懿皇后的陵寝,据说还曾对着孝懿皇后穿过的衣服流泪。

雍亲王不是长子,但被孝懿皇后养过足以抵消他不是长子的劣势。人人称颂都是八贤王被康熙打下去了,雍亲王的贤并非八爷的满朝称赞,无论是处理正事还是办差都很难让人挑出毛病,在六部之中四爷是很得人心的。

虽然要求严格,但很多的大臣愿意跟着四爷办差,贤是有了,最后是宠爱,太医又擦了擦额头,将药方递给李德全...神色恭谨,方才万岁爷对雍亲王的宠爱还不够?

李德全接过了药方,手指弹了弹纸张,“该看什么,该说什么,你心里应该有数,都说六部的官员难做,太医更不容易做,事关万岁爷,少说比多说好。”

“是...是...李总管,我明白。”

能在太医院的太医都是经过康熙皇帝反复甄别的,也都受过训练,康熙年岁渐老后,身体状况大不如前,儿子们一个个有惦记着皇位,康熙担心一旦他有病的话,儿子们铤而走险的弑父...于是他对太医格外的重视,经常给他请脉的太医身家性命全都在康熙手中,太医是不敢露出任何的风声的。

李德全道:“您明白最好不过,省了许多的麻烦,万岁爷有命,你就在外面候着。”

“遵旨。”

太医随着小太监待在偏殿里,在四爷没清醒前,他是不用想着离开了。四爷的心事...心事...太医想到了,不会是万岁爷的愿望同四爷矛盾了?四爷怎么看着都不像是对储君之位有想法的人。

“万岁爷,奴才都安排妥当了。”

“嗯。”

康熙亲自喂胤禛喝药,李德全禀告着:“他们不会胡说。”

康熙没喂过人,胤禛嘴唇又抿得紧紧的,实在是很难将汤药灌下去,胤禛喝下去的汤药,远远比溢出来的少。李德全人忍不下去了,“请万岁爷准许奴才给四爷喂药。”

康熙愣了一会,见胤禛胸口被药汁弄湿了,将汤碗递给李德全,“你来。”

康熙并未离去,眼看着李德全麻利的将汤药喂给胤禛,康熙身体向旁边挪了挪,他连给儿子喂药都做不好。有怎么能说疼爱老四?康熙眼里划过几许心疼,胤禛额头满是汗水,他的挣扎,他的痛苦,他的委屈...

康熙喃喃自语:“为何朕总感到是朕让老四陷入痛苦的,朕还不够疼他?”

他也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感觉,因此感觉康熙更心疼胤禛,要不然他才不会表现得如此感性慈爱。

“万岁爷主宰万万子民,您做得都是大事,四爷贤孝会明白您的良苦用心。”

李德全宽慰康熙皇帝,如果康熙因为雍亲王累病了,整个热河行宫,天下会打乱的,不怪李德全担心,康熙最近的身体看起来没什么,但有时会头晕目眩,康熙的状况很令人担心,李德全一直在康熙身边,在京城的时候康熙身体没有如此反复过,莫非来热河避暑会避出祸事来?

“万岁爷歇歇,奴才看着四爷。”李德全建议道。

“朕不累。”

康熙神色越发的凝重,昏迷的胤禛眉头越皱越紧,康熙努力的抚平胤禛紧皱的眉头,李德全默默的叹了一口气,退到一旁,万岁爷不会听任何人的劝说。

雍亲王陷入昏迷是隐瞒不住,随行的德嫔知晓消息后,忙请旨过来探望,康熙没让德嫔照料胤禛,只是让她隔着屏风看了一眼胤禛便打发她回去。

德嫔很担心胤禛的状况,但康熙的命令她有不能违背,只能多念诵几遍经书给胤禛祈福,顺便命人时刻盯着两个儿子的消息。

“十四阿哥,你是打算闯行宫?”

“舒穆禄志远,你让开爷今日非得见到四哥。”

十四阿哥同堵在门口的志远对峙,“你是四哥看重的人,爷不想伤了你,让开。”

“十四爷担心四爷是昆仲情深,但十四爷,无诏令闯进行宫什么罪名?你不是去看四爷的,是给四爷惹祸儿。”

志远手臂横斜撑着门框,“十四爷并非寻常的皇子爷,万岁爷随扈的侍卫有多少同您相交?您在兵部两年有训练过多少的兵士?他们...好巧的正好镇守热河行宫。”

“爷只是去看四哥”

十四阿哥脑袋大了,听志远说得话跟他去逼宫一样儿,他脑袋坏掉了才会想着逼宫。

“十四爷难道不知外面的谣传?是万岁爷将揍四爷晕迷的。”

“爷是在意四哥,但爷也是皇阿玛的儿子。爷不信皇阿玛会苛责四哥。”

在旁边的简亲王拽住了十四阿哥,“你且冷静,听师傅详说。”

志远叹息:“奴才知晓十四爷,万岁爷也是知晓您的性情,可一旦落入算计,您一定听过诸葛孔明挥泪斩马谡。”

“谁算计爷?”胤祯怒道,“谁能算计爷?”

志远压低声音,“说句打嘴诛心的话,大爷一直对您的练兵不满,在皇子中,他惦记您不是一日两日了。”

胤祯沉闷下来,胤褆除了是皇长子之外,是有过战功的,战功也是他夺嫡的资本,在胤祯入主兵部之前,胤褆一直得武将的支持。

“十四爷别忘了,盛京城...四爷同您守下过盛京。大爷一直对此耿耿于怀,不提四爷如何,您出现意外的话,大爷是最有利的。”

志远认真的给胤祯分析,“不是说您一定会逼宫,只要一张调兵符...皇上会对您如何?会对染病的四爷如何?皇子都在上书房读书,彼此之间的字迹是熟悉的,何况哪位皇子身边没有奇人?照猫画虎一时之间能蒙住人,即便万岁爷知晓您是冤枉的而饶过您,但轻易被人钻了空子,万岁爷会失望的,您的志向是做一名开疆拓土的大将军,性情不稳且冲动,万岁爷怕是不会再对您给予厚望”

胤祯拱手,“多谢志远大人。”

“不敢。”志远向旁边移动身体避开了胤祯的礼,“您是四爷的亲兄弟,奴才应当进言。”

“热河行宫乱了,四爷会平安,但皇上...不见得会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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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二章 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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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二章 继室

在志远的坚持下,所有真正关心胤禛的人按兵不动静观其变。行宫里传出的消息,胤禛一直昏迷,康熙皇帝很在意四阿哥,时常去探视。

热河行宫外,诸位皇子的目光聚集在康熙身上,揣测他对胤禛的态度,按说如果皇子生病,康熙会将得病的皇子送出行宫,胤禛在热河也有狮子园。但康熙并没那么做,而是将胤禛留在了身边,这就足够大阿哥等起疑心了。

大阿哥困惑的喃咛:“到底皇阿玛喜不喜欢四爷。”

“爷,妾身认为万岁爷是喜欢看重四爷的,至于这份看重有多重,妾身想不出。”

大福晋宽慰大阿哥,挑了挑眼角:“要不让人试试看?”

“你说谁?老十四倒是个好人选,性子冲动,且碍着爷的事儿,原本他可以进行宫去,只要一张调兵符...不管皇阿玛是不是看重老四,都不会容忍他们兄弟,好一点陪胤礽看守皇陵去,坏一点会圈禁至死,但是爷小看了志远,没料到他将老十四拦下,老十四除了老四的话之外,还会听人劝说倒是难得”

大阿哥撇了一眼继福晋,平凡的样貌比他先娶的嫡福晋差上许多,仅仅是眉眼方正,他对继福晋的感情比不上早逝的嫡福晋,但对她也有足够的尊重,慢慢的同她说起朝廷上的事情,才发觉她不出挑的眉眼下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儿,从成亲起她一直潜移默化的影响着大阿哥。

他有如今的大好局面,除了他收敛了刚愎自用,多了几分沉稳之外,数大福晋的功劳大,况且她娘家也给大阿哥提供了不少的帮助,他同她之间夫妻情谊少了些,但大阿哥更是将她当成了谋士用,谋士有可能被收买而背叛他,然而他和续娶的福晋是荣辱与共,他不担心妻子被谁收买了去。

大阿哥听她半晌没有动静,摸着下颚:“老八虽然也到了热河,但他最近专心教养儿子们,几乎不做任何事儿。”

大福晋弹了弹手指上戴的护甲,上面的细碎宝石闪烁,“爷相信八爷会就此束手甘心臣服?即便他想退出去,他身后的人也不会准许他退缩。”

“爷知晓的,然老八那里油泼不进,爷实在是拉拢不过来,即便额娘亲自出面,老八都没答应,如今看他仿佛明白了什么,行事更为的谨慎,能不动绝不动弹。”

“吃一堑长一智,八爷是被皇上出尔反尔弄怕了。”大福晋唇边勾勒出一抹浅笑:“料想八爷也明白一点,他势力虽大,然而背后算计他的认也很多。”

大阿哥尴尬的咳嗽两声,胤禩落入如今的境地,他在背后没少下黑手,“你说过,废太子罪名绝对不能揽到爷的身上,老八做了一回冤大头,这回看来是学乖了,除了他之之外,还有谁适合?”

大福晋眉眼弯弯,将茶盏向大阿哥方向推了推,“您一准想到了,却来询问切身?”

大阿哥盯着茶盏,猛然想到失声说道:“你是说老十三?”

大福晋笑着点头,“可不就是他?四爷对他也是好的,但他呀也想着挣儿,既然入局不付出代价怎么成?”

“可算计他怕是很难,老十三虽然同四弟关系不错,但自从老十三有心思后,老四对他就疏远了,老四是万事不沾就怕惹祸上身。”

大阿哥眼里划过几分羡慕,“也奇怪了,老四这样反倒是...什么都离不开他,老八想着依附他。‘

“爷,不是自己的东西得来了也用得不顺手,那些势力是八爷一点一滴的积攒起来的,真如投靠您,弄不好将来得渔翁之利。”

大阿哥神色凝重的点头,“说得也是,可老八背后...”实在是眼馋得很。

大福晋笑着说:“八爷争夺储君之位失利,如今看万岁爷的意思他没有一分的机会。二阿哥自请除去太子的名分让万岁爷看到了许多。爷可记得,二阿哥是因为什么被废的?”

“废太子诏书上写得身体不好,二弟最近几年奇怪的事情倒是很多。”大阿哥想到胤礽身边发生的事情,不觉莞尔,“二弟是挺倒霉的。”

大福晋神色暗淡了一分,默默的叹息一声,语气里多了一分的冷淡:“太子从下生到长大用了多少的好药材?皇上是宠着太子的,哪会是身体不好?”

“他的腿不是折过吗?皇阿玛怎么会容忍大清的太子有缺陷?最近几年胤礽倒霉事多了,皇阿玛废了他也不想让大清的过国运被倒霉的胤礽连累了。”

大福晋细长的指甲划过桌面,耐着心思听大阿哥幸灾乐祸,他们兄弟之前的仇恨是结不开的,她如果拦着反倒不美,大福晋心思用在了别处,想着如何将人拉拢过来,想着如何善待的先福晋留下的儿子,虽然是继子,但也得善待才是,如今还不是挣的时候。

她本来是继室,先头的福晋又得大阿哥的心,她也只能步步谨慎小心,省得落人把柄让旁人小看了去。继室并不像看起来那般容易做。

等到大阿哥痛快完了,大福晋慢悠悠的说:“二阿哥的身体...原是好的,后来却坏了,如果不是被八爷逼得狠了,二阿哥不至于如此。”

“嗯?”大阿哥陷入沉思,平缓的说:“你的意思是胤礽是被老八逼得?皇阿玛...怎么会相信?”

“在他是太子的时候,皇上看不见当然不会相信,如今太子的位置出来了,以前深埋在太子宝座之下的东西大部分都显露了,于是皇上才会对八爷如此绝情不是四爷...八爷会被万岁爷骂废了,当时的状况妾身听您说过的,四爷阻止了万岁爷,别管因为什么,八爷欠了四爷一份天大的人情。就当他准备用投靠还这人情时,四爷不肯接受,因为有这份人情在,八爷这辈子不会再算计四爷了。”

大福晋心里难言对胤禛的佩服,天大的人情不好还呢。大阿哥喃喃的问道:“莫非老四另有心思?”

“爷,你能想左了,四爷不过是为将来留一分后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