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市长,消息挺灵通的嘛。”陈西把手袋扔到他对面的沙发上,不无嘲讽地对弟弟说。这里是他的地盘,当然他可以为所欲为。

陈西咧嘴笑笑,走过去拍拍弟弟的肩,和他并排坐下。

“姐,别去碰她。”陈晋南面无表情地说。

“哟,好歹她也叫我姑姑不是?我看看我的小侄女怎么就会被你威胁了?”陈西撇着嘴,非常不满意弟弟这种态度,护犊子。不,这并不是他的犊子。

“不是。”

“什么?”陈西没听清楚,转过头看他。

“她不是。”

陈西惊呆了,半晌,才缓缓地问:“你是说,她不是大哥的孩子?”

“嗯。”

“天!”陈西惊呆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冷血的弟弟对这个女孩子这样不同,那是不是说……。陈西转着灵动的大眼睛,心念一闪。

“她本人知道吗?”刚刚她那样灿烂地叫她姑姑,然后又泫然欲泣。

“不知道。”他仍是面无表情。只是,脸上的肌肉有片刻僵硬。

“为什么不告诉她?”陈西有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陈晋南不语。

半天,在陈西逼迫的目光下,终于说道:“她还小,这样我方便照她。而且......”

而且如果林子叶知道真相,那身傲骨是肯定不会让他那么容易接近小丫头,更不会就这样接受他的关照。他怕她会再带着那小丫头躲的远远的,他怕她们再躲他十八年。

“只是照顾?”陈西那英挺的眉目上下跳动,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在问。

“我,要她。”陈西看到他眼里闪过的刹那光芒,掠过一抹寒意。

“晋南!”陈西惊呼。

当年父母那样断然反对大哥和丁佳欣的婚事,不只是因为那女人大了五岁,还因为家世,门第,职业。豪门婚姻,绝不是那样简单爱了就可以。即使是野性不羁的自己,最后还不是屈服在那种算计好了的预谋里!

何况,这个小丫头,现在说来还真是个私生女,父不详!说起出身,怕连她母亲都不如!

“所以,你就对她的身世保密?”

陈晋南垂下了头,往日那冷峻英挺的面孔此刻间有些软弱,不由得让陈西心疼。

唉,陈家的男人,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谈个正常点儿的恋爱呢?

陈西叹气:“晋南,你会很辛苦。”见过小丫头以后,她其实还是理解了这个弟弟的所做所为。

唐梦歌太强势了,不是每个男人都有勇气做克林顿。

“我知道。”如若不是早就知道这样,他也用不着这样刻意隐瞒。

“姐,你喜欢她吗?”

“作为我的小侄女,我非常喜欢她。作为弟媳,我为你担心。”

“什么?”陈晋南挑了挑眉。

“即使你逼迫父母接受了她,她呢?你想过她的心理感受吗?”陈西不无担忧的问。那女孩儿自始至终都对着她笑的灿烂,可她总觉的那神情似有着淡淡的忧伤。

“她……”陈晋南忽然哑然了。

“还有一件事,我想我要告诉你。”陈西抬起头,对着弟弟有些不安的说:“刚刚我告诉她我是她的姑姑,她好像并没有吃惊,而是笑眯眯地叫我姑姑,可是我总觉得她像是很难过......”那张小小的面孔一闪而过的明明就是伤痛,却很灿烂地笑着和她说姑姑再见。

“姐!”陈晋南勃然变色,一丝恐慌从心底冒起。

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一定是在陈西告诉她以前就知道了什么!

自己想到的是一回事儿,亲耳听到的又是另一种滋味儿。

当童童亲自从陈西的口中证实了自己是陈家的孩子后,她只觉得身上某一个部位被生生地扯离躯体,全身已经疼到麻木了,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到了云絮里一般绵软无力。

陈西送她到学校大门口,她回头灿笑着摇摇手说:“姑姑再见。”然后转身低着头往宿舍走。她觉得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像是打摆子一样止不住全身发抖,只好握紧拳头努力地控制着身体平衡,一步步回到宿舍。

拉开宿舍的门,差点一头栽倒,在刘珂的惊讶目光中爬上了床,和衣躺下了。

这一觉睡的时间很长,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到她很小很小,像是刚出生的婴儿时候,她被林子叶抱回家,一路穿过外婆家那条小巷子,好像还有邻居在后面指指点点:林家抱回来个没爹没妈的孩子!她看到自己躺在外婆家的小床上哇哇哭,妈妈给她喂奶,姐姐以璨眼巴巴看着她吮着妈妈的奶,咬着手指头,指着她说:她不是我妹妹,她是野孩子!后来情景又变成了她长大了,以璨和明轩哥哥帮着自己一起和别家小朋友打架。自己一边打架一边哭着说:我不是野种我不是野种!

这一觉睡的好辛苦,迷蒙中听到宿舍阿姨敲门喊:“林欣童!有人找。”

翻身坐起来看外面天已经暗了,也不知道几点了,宿舍几个女生都不在,愣怔了半晌下床套了件外套下了楼。出了宿舍楼大门,便看到楼前停着那辆熟悉的车牌51号奥迪,那个人正站在车旁。

一身昂贵的深色手工西装,浅色衬衫,灰色领带,完全不理来来往往学生的侧目,就那样招摇地立在那儿,挺拔的身材和冷峻面容简直是Armani的活广告。

童童的头嗡地一下像是炸开了般,正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却看到他已经朝她走了过来。看到她迷雾一般的眼神,什么也不说,伸手揽过她往停车处走。

拥着她走到车前,打开车门把她塞到副驾驶位子,回身上车帮她系好安全带,理了一下她睡的乱蓬蓬的头发,轻抚一下她惨白的脸,也不说什么,发动引擎驶出了校门。

他把她带回了公寓。

开了门进到屋子里,他甩掉了西装,扯下了领带扔到沙发上,回身看到她脸上的哀伤,心里一痛,把她搂到了怀里。

“丫头......”他轻轻地叫着,一边用大掌抚着她的后背,一边低下头吻了吻她的脸颊。

她身体略僵硬了一下,却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任他搂抱着。

“叔叔,”像是过了好久,她才轻轻地叫他,“我今天见过姑姑了,陈西姑姑。”她微闭着眼缓缓地说。

陈晋南抿了下嘴唇,没有说话,只是把她又往怀里搂紧了下。

也许,从头到尾他都是错的,错的厉害。无论是把她当成小侄女,还是心爱的小女人,其实在他的潜意识里还当她是当年那个粉嫩的小婴儿。十八年的牵挂,十四年的距离,都让他恐怕自己再一次失去她,不惜用这个最拙劣的借口把她留在身边,从而一错再错。

“丫头,我们谈谈好吗?”他声音沙哑,语气中有着不确定。

童童抬头,慢慢露出了浅浅的笑容:“谈什么?听您再亲口告诉我一遍,您就是我的亲叔叔?”精致的小脸上笑容渐渐浮上了一抹惨绝:“叔叔,您一直都是知道的对吗?您查的很清楚,确认我是陈豫北的孩子,所以您接近我,照顾我。可您知道,您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她努力控制着自己发抖的身体,用渐渐蒙上水气的眸子去看清他冷峻的脸,“您不仅是叔叔,是兄长,是老师,您还是,父亲。我把您当做我生命中所有缺失的一切,我是那么心甘情愿地投进了您的网里,希望您能带领我,珍惜我。”终于,眼泪爬满了那整张小巧的面孔,“可是,可是您怎能,怎能让我爱上自己的亲叔叔!”

说完这句话,她像是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颓然闭上了眼睛,虚脱了的身体软软地倒了下来。

陈晋南大惊,忙接住她,把她横抱起来放到了自己房间的床上。

像是过了好久,迷离中有人脱掉了她的衣服,然后抱起她,点点试着把她放到了热气腾腾的大浴缸里,稍烫的热水唤回了她的神志,嘤咛一声像是有了知觉。

自从上次事件以后,她特别容易受寒,有时稍一受刺激便会脸色惨白,通体冰凉,甚至会出现心跳过缓和晕厥的情况。

巫医杨立山给了他一个偏方,说是如果她再这样就给她洗热水澡,用保持42度的热水加几滴他给配的一种精油泡二十分钟,唤醒她的神志,逼走她体内的寒气。

他把精油给了林子叶,又在这个公寓里留下一小瓶,就是想着她那天回来时用得着,不知道这小丫头用过没有,但是现在她已经在冉冉的蒸气中脸色渐渐变得红润起来。

他用湿热的毛巾擦干她的脸和脖子,然后捞起她用大浴巾把裹住,抱着她回到了卧室。

“丫头,对不起。”他搂紧她,轻柔地吻着她的眼睛,鼻子,脸颊,叹息一声,把头俯在她的肩颈之间。

“叔叔?”小丫头微睁开双眼,虚弱地望着他,却看到他满眼的痛楚。

“我不是。”他含混地说。然后舌尖儿挑开她的牙关,吸允着她唇瓣内的芬芳。

她挣扎着,喘息间轻喊着:“叔叔!”泪光盈盈之中屈辱漫上心间。

“我不是你叔叔。”他低声说了一句,吻又落到她长长的眼睫上。

“我没听清,请你再说一遍!”她侧开脸,躲开他的吻,压抑着喘息惊问。

“丫头你听好了,我只说一遍。”他抬起头,把她推开一点距离,“我不是你叔叔,你也不是我侄女。”他直视着她的寒星一样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你说什么?”她惊呆了,脸上的红晕一点点退去。

他坐起身,后背靠在床头,裹紧浴巾把她抱在腿间,兜在怀里。他小心地措辞,尽量用结果来说明事件的原因,而不是用带感情的述说来伤害到她。

“你是说,我生母是因为怀孕了,那个人不肯负责任,你大哥才要和她结婚?”她瞪大眼睛,眸子里竟是伤痛。

“嗯。大哥一直暗恋你生母丁佳欣。他在知道丁佳欣的怀孕而那个男人又无法和她结婚的时候,就提出要娶她。可是,家里阻止,并派他去了西藏,他们也失去了联系。”他担心地望着她惨白的脸,不知道这个真相对她是什么样的刺激。

原来是这样,那天见到陈豫北脸上的痛惜并不因为她是他的女儿,而只是对惜日恋人的怀念!

“后来,你生母在A市待不下去了,便去了你外婆家那个小城,投奔了你妈妈林子叶,不想发生意外早产生下了你,她却去世了。后来你妈妈抱你回家,又转载来到B市,我和大哥先后找过多次都找不到你们,直到那天你妈妈住院手术,你们周校长告诉我你是林子叶的女儿,我才知道你就是丁佳欣孩子。但是当时我一直以为你是我侄女。”

真惭愧,在她还是自己小侄女的时候自己就动了色心。

“可是,这么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她缓缓伸手环住他的腰身,把脸贴在他裸|露的胸膛间低语。

“开始在我还不知道真相的时候,看到你妈妈带着你们太辛苦,我说过要帮助你们,可是她拒绝了。等后来大哥告诉我一切后,我更不敢告诉你了,我怕那样你会离得我更远。你妈妈,还有你,个个都像骄傲的小母鸡。”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如大提琴低吟,让她五味具尝。

她的头本来是埋在他的怀里的,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张口使劲儿的在他胸前的肌肉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一股腥咸在口中泛起。

嗯,很好,出血了。

这小丫头属狗的啊,还真下得去口!

他倒抽一口冷气想推开她,不想她却挥着拳头使劲儿地捶打起他胸膛和肩胛,竟是泪流满面:“你这个坏蛋!坏蛋!!你知道了这么久却不告诉我!你让妈妈担心,让我难过,你让我觉得自己恶心,竟然爱上了自己的亲叔叔!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陈晋南即不反驳也不阻止,只是把她箍在怀里任她打闹,直到她自己打累了手软下来,趴到他怀里哭的晕厥过去。

第44章丫头不怕

他慌了,用拇指配合食指和中指,在她的脚后跟处用力一掐,只听轻哼一声,小丫头悠地缓过一口气来。

“乖啊,不哭,我错了,是我不好。”吻去她脸上的泪,心疼地搂紧她,把脸贴在她冰凉的小脸上,低声哄她。

“我以为你不知道,所以就一直没说。”她那么小,那么干净单纯,竟让他难以启齿。

“如果没有陈西姑姑,你是不是准备永远都不告诉我?”原来他从美国回来那次就知道真相了,却一直不告诉她,任她挣扎在伦理的煎熬中。

“当然不是。”大手抚上她精巧的脸,捏|弄着她小巧的耳垂,扯着嘴角轻笑。“我原想等你毕业了,带你回家的时候再和爸爸妈妈挑明。”

带她回家?她僵了一下,慢慢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不仅羞红了脸,头埋在他怀里不肯抬起来。

“丫头?”他低头叫她,“知道我第一次看到你是什么时候吗?”终于,她抬起头,仰望着他。“大约是你出生后的一个多月吧,我找到了你妈妈。可是她说,丁佳欣和孩子都死了。我绝望地转身要走,可是你却在里间大声的哭了,唤回了我,我奔回那间屋子,在那张婴儿床上看到了你。”他低沉的声音似在耳边轻语,“呵,你那时可真丑,粉红巴巴的,眼睛鼻子嘴巴全挤在一起。我伸出手逗弄你一下,你便拉着我的一根手指不放,一边哼哼叽叽像是要和我说话,一边用小脚踢到我的脸上。”他的大手滑下,握住她那一双白晰的小脚,小脚还略有着婴儿肥,趾甲如编贝般光亮饱满,他的脸上是童童从未见过的温柔。“那时候,大哥去了西藏,没有任何消息,我还不满十五岁,刚拿到去美国的签证,读麻省理工。所以,你妈妈告诉我,她会养大你,等我有能力照顾你的时候,再来找你。”

他捧起她的脸,深吻了下去。“可是,你们却失踪了十七年。”

“你,不会是从那时候起就爱上我了吧?”女孩儿已是听得呆住了,满脸惊讶,这是一份怎样的爱!

“是牵挂!”他轻咬她的唇瓣,惩罚她的刁钻精灵。

“嗯,那你说,你是从什么时间爱上我的。”她不放过他,手指戳着他的胸上的肌肉,然后,在刚刚她留下的印记周围无意识地划着圈圈,殊不知这对男人来说是多大的挑逗。

“不说。”也不许她再问,热吻堵住她的小嘴儿,舌尖再次探进去,在她的口内游走挑逗,大手滑进她的浴巾内,少女嫩滑的肌肤让他渴望,随后轻轻抚上了她胸前的浑圆。

女孩儿惊呼一声,软软的身子窝在他的怀里挣扎。

他轻笑,今天成心不想放过她。

纠缠间浴巾被他扯了开来,露出了她娇柔身躯,刚刚被热水和精油浸润过的肌肤柔嫩滑爽芳香袭人。大手在她的娇躯上轻抚着,像要记住她的每一片肌肤,灼热的吻在她的颈间和锁骨留下了一串串印记,他仔细地亲吻着她小身子的每一处,慢慢让粉红染上她的全身。

不知什么时候,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剥下,露出了精壮的身体。女孩儿瑟缩的小身子窝在他的怀里有些颤抖。她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了,她和他之间的某种关系终将发生改变,一双小手不觉抓紧了他的臂膀。

他翻身覆上女孩儿的身体,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硕大的硬挺抵上了她的柔软。未经人事儿的小丫头忽觉得下边有些异样,两只小手撑住他的胸膛,惊骇地抗拒着他的压迫。

“乖,不怕!”他轻哄着,对上女孩子那惊慌失措的双眸,他再说不出别的言语,只能用吻来舒缓着她的紧张的不安。一只大手捉住她撑在胸前的两只小手,摁到了头的上方,另一只略带薄茧的大手在女孩儿润嫩的肌肤上滑动爱抚,胸前的挺立被轻抚刺激的愈发酥麻硬挺,中间的两点艳红如樱桃般晶莹。他的舌在她温暖的小嘴里探索移动和撩拨,摩挲得她软软的,全身麻麻的;他身下敏感的小身子细细的颤抖着,透着少女的沁香,混合着精油中的玫瑰花的芬芳诱惑得他忍到了极至,迷离间,女孩子的双眼溢满了泪水。

“丫头,不怕啊!”一边轻哄着,大手也随即滑到那温润的花蕊间寻着那粒珍珠轻轻揉搓,她全身都在颤抖,口里溢出了细细的呻吟,他终于忍无可忍,趁机用力一挺,那硕大便贯穿了她小小的身子。

撕裂般地疼痛让女孩儿的指甲一下子嵌入他手臂上的肌肉里,在他身下发出哭喊:“疼,叔叔疼!”

他把她整个唇都含住,吞下了她的哭喊声,把舌头探进她的口给她咬,下身停止不动,一只大手捞起她的脖颈在她的后背轻抚,另一只大手仍在她胸前的挺立上游走,吻不停落在她的脸颊,唇间,颈旁,口中喃喃叫着“丫头”哄着她,等她再慢慢放松了,下身又是用力一挺,重重撞上她最柔弱的深处,终于和她溶入了一体。

灼热的唇封住了她的哭泣,他灵活的舌尖儿在她口内探求着,挑逗着,直到她将要窒息,他才把那吻延伸到了她的脖颈、锁骨和胸前的挺立。一双大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游走着,那温热而干燥的触感让她全身一阵酥麻,直到她又发出轻微的如撒娇般的呻吟。突地,他的扑捉到胸前的鲜艳的樱桃轻轻一咬,她不禁发出了啊的轻喊,一阵强烈的快感传遍了全身。他趁机用一只大手抬她的翘臀让她更贴近自己,让自己的火热被她的紧致的湿润紧裹,等她稍有放松,便开始了他沉重的撞击。

不适让她仍有着撕心裂肺般的痛,他似全然不顾她在他身下挣扎和哭泣,任她捶打着他,噬咬着他,只是把她更紧的搂在怀里,一次比一次更加野蛮地惊夺着她,激烈的冲撞像是要留给她深刻的印记,又像是要带着她一起攀登不可仰望的山峰。慢慢地,女孩儿哭的嘶哑了,身体的充实感又让她渐渐迷离,小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脖子。他收紧了双手,恨不能把这小小的身子和自己揉为一体。又是一阵更加蛮横撞击,女孩儿在身下发出几声情不自禁的呻吟哭喊,在他听来却如同催情剂般更加让他的撞击愈加激烈,呼吸也愈加急促起来,身下的女孩儿发出哀求,几近昏迷过去,在最后一下用尽全力撞入她的最深处后,他的后背猛然贲起,腰后泛起一阵死亡般的快感,只听一声低吼,灼热的种子释放在她的花蕊深处。

欲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暄泄,他满足地俯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耳侧轻吻着她颈项耳轮,呢喃地叫着:“丫头,丫头……”

良久,等起伏的胸堂平息以后,抱起女孩儿翻身把她放在自己身上,让她的头枕着自己的胸膛,大掌在她的腰背间轻抚。

初夜对每一位少女来说都不会是太美妙感受,但是如果对方是一个有经验的或是耐心高手,则会让女孩记忆深刻。

陈晋南当然身边不缺少女人,从青涩的初恋到后来你情我愿的几段感情,那些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经验,至少在国内这些年他还没有遇到过让他动心的女人。但是不知道怎么了,这个小小的女孩子就像一滴露珠一样,滴进了他的心尖儿,挥不去,抹不掉,让他疼蚀入骨。

他自认控制力相当的好,他有耐心等着她长大,至少要等她大学毕业以后才会碰她,但是今天陈西的鲁莽让他不得不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要她的渴望。特别是那天,在她家楼下那个男孩子的身影更是刺激得他要急切地想的把她据为己有,在她身上烙下他陈晋南的印记。

女孩儿渐渐恢复了意识,两只大眼睛里全是委屈的泪珠儿,身体的疼痛和初经事儿的无助让她不敢抬头看着他,只是把小小的脑袋转到一侧默默地哭泣。

胸前的湿润让陈晋南心中一痛,知道刚刚的粗暴弄伤了她,搂过她脸吻了吻,便离开她的身体翻身下床去了卫生间,一阵水声响过后,他又回到床边,轻轻抱起女孩儿把她放到了宽大的浴缸中,带着精油芬芳的热水漫过她粉嫩的身躯,女孩儿发出嘤咛声,浑身酸软,又乏又累,连抬头看他一眼的力气也没有了,只闭着眼睛垂着脑袋像个布娃娃一样随他摆布。

她还是个孩子呢!一阵心疼漫过心尖儿,他扯了扯嘴角跨进浴缸,把她抱在怀里,手拿着浴花儿打好浴液,给她细细的擦洗着身体,前胸的两个挺立的红蕾在他的大手下更加娇艳,他用大手轻轻擦式,不经意的轻捏一下,引来一声娇吟。他轻笑,吻了吻被蒸气醺红的小脸儿,大手又滑向小腹,在那花瓣中留恋一会儿,忍着又涌起的欲望,帮她冲洗洁净。

匆匆洗干净了自己,又急忙换掉那染上了一堆暗红色血迹什么的床单,才把她裹在大浴巾里抱上了床,给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拉好被子盖住,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怀中的女孩儿呼吸平稳,像是累极了睡了过去,以往睡梦中那抹惊惧已经远离,小小身子娇憨地攀附在他的胸前,鼻端全是她的芳香,那柔弱的神情让他疼入骨髓。

从十九年前,面对那团粉嫩的婴儿,他许下诺言要她等着他,到后来初遇时当她是自己的小侄女般的疼爱,所有的牵挂与羁绊都在今天得到了安放,他们的关系已经发生了质的改变,这小小的女孩子已经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责任,他无法不承担她,带引着她,和她一起分享着生命中的每一个时刻。

第45章只要相信他就好

早上醒来已经是日上三杆了。陈晋南刚略一清醒,便碰到了怀里的小人儿,手臂稍一用力,那小身子又贴在了自己胸前。

粉红的脸蛋嫩的能拧出了水,小嘴如玫瑰的花瓣般红艳,呼吸平稳,吐气如兰,他不禁吻了下去,怀中的人儿轻哼一声醒了过来。

他闷笑着,捏捏她的后背的腰部的肌肉,缓解着她身上的酸疼。

而她身子略一动,便感到腿间的火辣辣的涨痛,脑子里又清楚地想起这人昨天晚上在床上的暴力。

看她皱着眉,便知道昨天的粗暴伤到了她,可那是一个必须的过程,他是不能心软的,那是花蕾在他手中绽放的祭典。他的大手伸到她的腿间,覆上去,轻轻帮她揉搓着。

“疼。”童贞已经失去,眼前这个男人以强悍的姿态进入了她的生命,让她被动的,不得不跟着他一起面对今后的一切。眼里浮起了水雾,身体却不自觉地贴近他的怀里。

他紧了紧手臂,把她搂紧在怀里,真的还是个小孩子呢。低头深吻她的唇瓣:“乖,还回这里住。嗯?”真是老奸巨滑,总是在这个时候提出要求。

“不。”她挣扎了一下,理智地反抗着。

他惩罚地咬着她唇,大手在她的身上一阵游走。她的惊叫声被他吞下,随着覆上她的娇躯,做出再要她的威胁。

“不!不要。”她惊慌地推拒着他,这个人怎么这样恐怖。他昨夜的暴力让她心有余悸,身体还疼痛不堪,怎能再让他得逞。

他闷笑,趁机要挟她:“搬回来。”

她哼哼叽叽地摇头拒绝,却还是强不过他一双大手的挑逗,终于垂下眼睫,把头埋在他的怀里默认了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