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房是设在Z大公寓,主要是童童还要继续上几年学,住这边方便,而松山别墅,只是在童童放假才会过去住,平时准备着杏林街和公寓两边跑着住方便。

公寓已经简单重新装修过了,比起以前更像个家了。仪式结束,陈晋南便让石头开车把俩个人送到这里来。

他先是给几个朋友打了电话,让程中谦负责全权招待,又交待陆绪平不要急着回京,他有还有事商谈。等回到卧室后,看到小丫头已经洗好了澡,换好了衣服已经睡着了。

他知道今天这孩子累坏了,便先不理她,自己去洗了澡换了衣服上床。不管她是否装睡,捧起她的小脸儿就吻了下去。然后把那洗的香香的小身子搂在怀里,大手一点点挑逗得她哼哼叽叽醒来,闻见他嘴里还有酒气,便嫌弃地推开他贴的太近的脸。

这样的良宵他哪里能放过她,一阵心肝宝贝儿的乱疼,也知道她的小身子渐渐适应了他的掠夺,便也理直气壮的一个晚上折腾她,要了不知道她多少次,直到她哭喊着叫叔叔求饶,这才尽兴地抱起她去卫生间清洗,然后满足的搂着她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69、妖孽当道...

童童早上是被一阵欢笑声吵醒的。有孩子在街上欢叫好大的雪啊!

已经是接近了春节,一场大雪给城市穿上了一身雪衣,如童话般晶莹剔透。她慢慢睁开眼,才发现窗帘拉着,遮住了外面灿烂的光线。

一双大手紧紧地搂在她的腰上让她动弹不得,偷偷抬眼,看到那张俊到极至的脸离自己那么近,平日那双凌厉的眼眸已经藏匿在深凹的眼眶下,长而浓密的睫毛竟然像像小扇子那样摊在那儿,看着像是假的。童童不觉顽皮地伸手去摸,想用手指头量量那睫毛倒底有多长。却不想手指刚触到睫毛,就被他的大手一下子捉住。拉到唇边吻着,又用牙齿轻轻咬着,引来她一阵阵酥痒。

也许是开始时候的相处方式留下的后遗症,如今做了他的新娘子还是有点像小孩子一样喜欢赖着他,只要他稍做亲密的举动,她便小脸儿红红的把头埋在他怀里做鸵鸟。而他也已习惯了她这种小女儿姿态,手臂一搂,便把她拉紧到胸前。小脑袋枕在他的肩窝,小手档在他的胸前,一副防御的姿势让他好笑。

是昨天晚上他要的太狠,让她心有余悸了。

他笑着,吻吻她的小脸儿,似抱着婴儿般拍拍她,把她更紧的兜在怀中。

他有三天假期,是夏经旭很认真为童童争取的。无论他是什么地位,童童都是一个刚刚二十岁的小姑娘,不能给她一个童话般盛大的婚礼,没有浪漫的蜜月旅行,总该让他有几天假期的陪陪她的。陈晋南当然理解他这个做父亲的心情,便也乖乖的把手头工作交待下去。他答应她会陪她三天。

“丫头,今年春节要去北京过了。”他提前给她打预防针。

“不去!”上次北京行,已经让她心有余悸,伤的她支离破碎,她还怎么敢。

“去看爷爷,他很喜欢你呢。”他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好吧。我也喜欢爷爷。”嘟着嘴,心里有点不是很情愿,嘴上答应着,却又想起不妥。

“不行呀,我要是走妈妈怎么办?”她去年春节没在家过年,担心死妈妈了,在老校长家哭的眼睛肿的像鸡蛋。

“她今年会去外婆家过年。”他笑,这丫头操心不少。

“还有以璨呢。”

“她有人陪着过年的,你甭操心了。”

“谁?”她惊讶地抬头看他。

他抿着嘴低声笑却不答她。

以璨那丫头正在和程中谦闹别扭,程中谦正千方百计哄她,想带她去普罗旺斯去看塞尚的故乡,品评橙黄色的干桃红酒,去看古罗马的建筑,感受石头古巷和小广场上的浓烈的艺术氛围。就是不知道春节时能否看到紫色薰衣草花。

不过这是她们姐妹之间的事,如果需要,以璨自是会和她讲,他不想插在里面。

可是这小丫头精着呢,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什么,趴在他的胸前,不顾形象地拧着他胸前的小红扣子恶狠狠地问:“说,是不是那个妖孽程大灰狼!”

陈晋南愣了一下,听明白这小丫头给程中谦起的这名子,不禁笑不可抑,直笑的全身发抖。他不知道程中谦听到这个称呼是什么表情,突然童心大起,真想现在打电话问候一下妖孽程大灰狼。

“笑什么笑!你俩只不过差一个音阶罢了,以为你比他好多少啊。”她瞥他一眼冷冷地说。

陈晋南顿了一下,细一想,还真是只差一个音儿,陈和程,不仅又乐的全身发抖,翻身覆了上去,那吻也就毫不客气地吞下了她所有的嚷嚷。

“小丫头别瞎操心,以璨好好的呢!”他低声在她耳边喷着热情说。

她挣扎着推开他的脸,喘着粗气说:“你告诉那个程大灰,如果他敢欺负以璨,看我不当他妖怪灭了!”

边说,还边用小手在他身上掐着,以发泄着心中的懊恼。却不想引来他强势的惩罚。直到被他吻的晕头转向脸色绯红。

可惜的是,这三天的假期也没有休完,第二天就有会议通知,让陈晋南去上海参加一个重要的国际会议。于是童童便收拾了一下行李,便随着他去了上海,自己在上海玩了一天,等陈晋南会议结束后一起去了外婆家,一是看看外公外婆,二是去拜祭童童的生母丁佳欣。

丁佳欣的墓地在小城的一个公墓最西角的地方,虽然地方偏了点,但是胜在可以看到山脚下的一湾河水,视野还算不错。一方小小的黑色墓碑上刻着“丁佳欣之墓-女儿欣童立”。这是二十年前,林子叶以女儿童童的名义为好友丁佳欣立的墓碑。

陈晋南牵着童童的手来到坟前,墓碑上,美丽的女人正笑意盈盈地看着这对情侣。小丫头手里的白色长寿菊还未放下,已经泪如雨下跪倒在墓碑前。

这里躺着的是生她的母亲,这个美丽的女人在给了她生命以后便抛下她匆匆离开了世间。生死两茫茫,在她快二十岁的时候,才知道生她的母亲这二十年来一直孤零零地一个人躺在这里,她在心里呼唤着妈妈,似有着千言万语要表达,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哭倒在坟前,凄厉地喊着“妈妈”!

陈晋南忙上前抱起她,哄着她,喃喃地和母亲说着小丫头一切都好,请她放心,自己会照顾她一辈子。

从墓地上回来,小丫头像是病了似的,精神不振,把陈晋南吓坏了,外公外婆也是慌里慌张问她哪里不舒服。小丫头抬头看了外公外婆一眼,“哇”地扑到外婆怀里大哭起来,直着嗓子只是喊:“外婆!外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抱着外婆就不撒手。外婆只当她生病了,抱着她当三岁的娃娃又拍又哄,陈晋南却明白,这是积郁了二十年的委屈在发泄,只是把她抱在怀里拍着哄着,一个晚上不放手,就那样抱着她守了一夜。

从外婆家那儿回来就是临近春节了,陈晋南从到B市以后,第一次回京城过春节。尽管童童打怵,但还是听话的跟着他回去了,林子叶回了父母那儿过年,以璨还真的叫妖孽程大灰狼给骗去了普罗旺斯。

对于童童新婚后的第一次进门儿,陈家爷爷倒是对这个小孙子媳妇表示了极大喜欢,一改自己少食素餐的原则,一叠声地吩咐人给丫头做好吃的。并把自己收藏多年的,陈晋南奶奶戴的一只玉镯交给了童童,并告诉童童,另一只在大嫂默默手上呢。

而陈伯康将军倒是用很自然的态度接纳了她,比较不舒服的倒是柏青。对于儿子的强势作风,她已经有点无能为力了,倒是有点里外不好做人,两个儿媳妇都不是她选中的,想想也心凉。儿大不由娘啊,心里凄婉,眼泪就控制不了。

陈西却不在乎地堵着她:“妈,您也不想想,您这俩儿媳妇加起来比您俩个儿子小了快三十岁,算起来怎么都是您儿子占了人家小姑娘的便宜,您还有什么可抱怨的!要换了是我,就是死也不会让那么老的牛来啃我这么嫩的草。我家老方比我大七岁我都嫌弃他脸上折子多的硌手。”

柏菁一听脸上还带着泪就啐她:“亏你还是世家出来的淑女,哪有你这样说自己的哥哥和弟弟的!真是粗俗不堪!”

“话糙理不糙。”陈西撇嘴。

不知道是因为生米做成了熟饭,还是陈西的话刺激了柏菁,这个年过的倒是没有为难童童,还不停地在童童面前念着默默也不知道带着小孙子回来看看,只是任性地在外面过年也不肯回家陪老人。童童只是抿着嘴浅笑,不多一句嘴。两下里倒也相处不错。

陈晋南只在京城里停留了三天便回B市了,他知道童童年纪小不习惯那种大家族的生活,所以年一过就回来了。

过了春节不久就是新学期了,童童开学办好了手续以后,便正式去步支山乡中学带课了。她在一个周未带着笨重的行李开着车一个人去了步云山中学。

平时坐长途客车要走三个多小时的路现在只走一个半小时就到了,路面宽敞平稳,新压的沥青路面,一直通到步云山乡镇。就连镇子通往学校的一段路也平整如新。

童童暗笑,大哥陈豫北为了自己真是尽心尽力了,她不管他出于什么样的感情,她都替这些山里的孩子们谢谢这位北佳集团的掌舵人。

车子进入到镇子上才发现这里比之前热闹的多,这里忽然多了好多着工装的人,稍一打听,才知道这些是在附近施工的一些工人,看起来这些工人素质不错,不像是散兵游勇。她明白这可能就是陈晋南说过的开发步云山旅游项目基础建设的先头部队。

她把车子拐了个弯,进入了步云山中学的操场。正是下午的课间时候,学生们正在操心上游戏。

新的教学楼已经全部启用了,共五层,分小学部和初中部,宿舍则是单独盖在南侧的一幢五层楼房,很漂亮,带小花园的公寓楼,有宿舍阿姨管理。

这怕是B市最漂亮的一座山区学校了,不逊色于任何一所市内寄宿学校。

童童的车子刚在操场边停稳,就围上来一群学生。一些她带过的学生们欢呼起来:“小林老师来啦!”

老校长迎出来,把她带回校长室,几位老师也跟了进来。

“校长,我又来报到了,最后这半年没有课了,我可以带班了。除了回去弄论文要请几天假,我可以全天带课。”她笑着和校长商量。

老校长感动的拍着她的肩连连说好。

几位毕业班的班主任忽然争执了起来,都想林老师带自己的班。

老校长摆了摆手说,还是老规矩,考高中的班让林老师带,其它的可以业余时间补课。

这才平息下来。

童童的车是偷着开出来的,并没有请示陈市长,不一会儿电话就打了过来。

“你在哪?”阴沉的声音让她心里一惊。

“嗯,我在,学校。”还是这么凶,当她小孩子一样管。唉,谁让他们有那样一个特别的开始呢,怕是一辈子都脱不了这种关系了。

“哪个学校?!”啧啧啧,听听这声音,都能结冰了。

“嗯,步云山学校!”没办法,他太聪明,自己怎么也是跳不出他的掌心儿。

“丫头!”声音突然提高并严厉起来。这死丫头片子居然敢偷着开车跑了!她刚拿到证没多久,一个人跑长途不知道有多危险!

“叔叔—!”娇娇软软的声音传来,让他身上一酥,三秒钟便反映过来,恨得咬牙切齿:“你等着!”

“嘻嘻嘻。好了啦,我周末回去嘛!乖,等我啊。”这小丫头什么时间学会哄他了。她是算准了他拿她没办法。

他叹息。真是给这小丫头宠坏了。

“周未早些回来,我有事情和你说。”明明是心里宠溺的含到嘴里怕化了,捧到手上怕摔了,口气却仍是这般阴冷。

唉唉唉,就不能换个口气说话嘛,非要弄的像是要拍偶像剧一样,装的这么酷给谁看呢!

“什么事情嘛!现在说好不好?”这个周末她可不想回去,回去了一顿收拾跑不了。

这个人在床上是很暴力的,光想想脸就红的像喝了一杯老白干似的烧的慌。

“不好!回来再说。”他不理她的要求,只是干巴巴的下着命令。

看来撒娇扮痴都没用了,陈市长态度坚决不透露是什么情况,她只有悬着一颗心烦闷地上完一周课回去再说。

新的校宿建好以后,步云山乡的学生数量突然增加了不少,家长们的观念也改变了许多,随着步云山乡的开发,这里的交通发达起来,外来人员增多,带动了这里百姓的观念。步云山乡中学和市旅游局签订了一个导游班、一个服务员班的协议。培训一批导游员和一批宾馆服务员。这些孩子们在在中学学习两年,然后到B市的宾馆和旅游景点实习一年回来上岗。

周五的时候,石头和一个朋友一起开着车来了,石头已经到市公安局任职了。他来替童童把车开了回去。

周末陈晋南都是带着她回杏林街八号的家,林子叶总是做好清淡的饭菜等他们回家一起吃。

林子叶身体好多了,平时都住在离单位近的那间公寓,每天上班很方便,只有周末才会回到这边来,和那家政王阿姨一起打扫房间做好饭等他们回家。

从步云山上完课走的晚,到家已是晚上八点了。石头开着车刚在小院的门外停好,就看到陈晋南打开房门站在那儿。

暗黄色的灯光映在他一身休闲的衣服上,像一个居家的男人一般舒适。

童童下车后进院子,扑到他怀里,垫起脚来亲亲他的脸。他像是对她突然的热情有些不是很习惯,抿着嘴巴也不说什么。他知道她的小脑袋转的道道,忍着不吭声,只是拥着她回到客厅。

童童见到林子叶和王阿姨在厨房做饭,便钻到厨房粘糊了会儿妈妈,然后被赶出来上楼洗澡换衣服,闻着楼下飘出来的香味儿,馋的不得了,三步两步跳下来,用手夹起一块排骨就放嘴里放,却被坐在餐桌前看报纸的陈晋南一下子拍掉送到了嘴边的肉。

“先把这汤喝了。”这人管的真细。知道她胃不好,总是让她先喝碗汤或是粥才让吃饭。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小孩性儿,总要人操心。”妈妈嗔怪她。童童看到妈妈总是替他说话,气得在桌子底下踩他的大脚。他根本不理,岿然不动的样子把她气得皱鼻子掀眉毛的。

吃过了饭,童童帮妈妈洗好洗好了碗,看着时间过了餐后半小时,又被逼着喝了一碗又苦又涩的汤药。

“苦!”小脸儿皱成一团儿,可是她怕陈晋南瞪她,还是乖乖捏着鼻子给自己灌了下去。

“晋南不许你去山里,为什么不听着他点?”妈妈责怪地说她。

“哎呀,学生们等着我呢。”一想起那些眼巴巴的小脸儿她就心疼的难受,她哪能不去呢。

“唉,真是个傻孩子。”林子叶只有叹息。

这孩子还是结婚早了,看似懂事儿可什么都不明白。

陈晋南不许她进山有着更深一层的意思却没好意思讲。他春节带她去北京时,顺便带着她看了一位老中医,开了好大一包中医带回来给她吃。林子叶看过那方子,知道是治她寒大的毛病的。她身体是寒底子,加上那年被折腾那一下子,更是畏寒严重,稍一遇刺激就手脚冰凉,这样是极不容易受孕的,虽说她现在年纪小不着急,但如果不及时调理将来会很麻烦的。她小不懂,她当妈妈的怎么会不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先道歉,小汐拍片子弄作业,还有给学生上课,还要开会,好累好累,这两天都没有时间更新~

这篇文还有一更就完结了,会在周一更新,另外会有番外,但是更新不定。

这篇文结束后,小汐稍加休息会开新坑,写大哥陈豫北的故事,希望大家支持。

爬走~

70、爸爸你别走(大结局)...

童童回到楼上,陈晋南已经在工作了。眼珠子转了转,跑到下楼给他沏了一杯他最喜欢的铁观音,低眉顺眼地送到桌子上。可他仍是不理她,只管在文件上圈圈划划。

她也不敢再烦他,自己抱了电脑去床上写论文。

等他把手头的工作处理结束了,回头看到她已经抱着电脑睡着了。

又气又笑地把她电脑收了,俯身把她身子摆平,拉好了被子。刚想趁机吻吻她艳红的小嘴儿,便见她睁开了眼,迷迷糊糊朝他露齿一笑,竟有着媚眼如丝般的勾魂摄魄。

“小丫头!”他轻笑,长臂一捞,便把她搂在怀里。

大掌所到之处,又如同点着了火,让她溢出了嘤咛,而他如同惩罚般的吻早已经燃遍全身。

“不要啦。”她推拒着他的胸,尽量想拉开之间的距离,可是他哪里听从。挣扎到最后还是被他剥了个精光。他最喜欢这样搂着她的感觉,滑滑香香的小身子包裹在他宽阔的怀里,有着婴儿般细嫩的肌肤让他沉迷。

当他费力地镶进她身体的瞬间,他觉得自己迷失了。

“小丫头!”他低喊着,把头埋在她的颈间,吸嗜着她身上的芳香。小丫头细白的小腿儿盘在他的腰上,双手搂紧他的脖子,身体随着他的撞击而感受着他的渴望,他平时很少这样野蛮的索要,顾着她仍有些羸弱的身体,总是很温柔的带着她感受夫妻间的温馨。今天不同,他要的又急又猛,小小身体在他的怀里颤抖着,有些承受不住的他的掠夺。

疼!眼泪在眼里转了转,没等流下,他俯身吻住,一点点吻干了她眼里的水渍。

哦!她是他的珍宝,是心尖尖上的宝贝儿,他并不想弄哭她的,原只是惩罚她偷偷跑开不打招呼,让他担心了这些天。他对她的逃离总是心有余悸,从小小的婴儿,到后来的整整的一年,他恨不能天天把她捧在手心儿,或是变成拇指姑娘放在口袋里。

唉唉唉,想想这一周他的担心就想狠狠的打她小屁股一顿!从来沉稳不动声色的陈市长开会听汇报,听着听着就突然走神儿了,一会儿担心她那里早上会不会冷,中午会不会热,晚上睡觉会不会踢被子感冒,一想到山里的空气又湿又潮她那受过寒的小身子禁受不住心里就又急又疼,恨不能飞车过去把她抓回来。可是这周他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会议一个接一个,晚上中央的,省里的,方面的人来来往往很多都要他亲自出面,特别是夏经旭和上面谈话以后,B市的书记人选变得很微妙,他一刻也松懈不下来。忙到深夜回家睡觉时,一个人孤零零地看着枕边空着的那一半,他的心忽然变得空落落的。

这没心没肺的小丫头哪里知道他这一周有多么难熬,现在埋在她的身体里,感受着她的紧箍缠绵,使他全身心都处在一种狂野的诱惑中,从没有过蚀骨的销魂让他的身体几欲暴裂,而虚弱的小丫头被他紧锢在身下,如同被大海中无边的惊涛骇浪肆虐着,无助的跟随着他起伏沉溺。

随着他的低吼,在他释放出男人最灿烂的精华时她也瞬间晕厥,而他则满足地把小丫头抱在怀里轻叹。

良久,他才抱起她去帮她清洗干净,用大浴巾裹着她放到床上,吻着她的小脸儿,直到把她吻醒,再发出瘆人的警告:“听话,以后不许再偷跑了,嗯?”

她转过头,瘪着嘴巴,脸上尽是欢欲过后的潮红,就是不理他。

“想继续生气还是想听听好消息?”他心情极好的逗弄着她。

小丫头这个时候就成了一个记吃不记打的孩子,翻过身滚到他的怀里软声磨着他:“叔叔叔叔,你快说嘛!”

“嗯,Z大和师大联合发起了支教山区统一行动,得到了两校师生的热烈响应,以后每个周末会有一批志愿者到离B市教育最不发达的几个乡中小学任教,由学校统一给每个乡发一趟班车,周五去,周日返,统一教案,师资统一调配,旨在提高偏远山区的教育质量。在校生如果业余时间坚持支教满一定课时,两校会免去两年的学费,并在考研上有加分政策。

“哇!真的啊,这么有力度?”小丫头两眼都亮了,惊喜的表情更显的乖巧可爱。陈晋南有些羞愧,这个计划还真是无奈之下压给两校高层解决的。他不想让

她辛苦的每个周末奔波,她的身体也不允许她这么劳累,他想把她留在身边看住他吃药,想让她的身体尽快的好起来,他更不忍心他的小丫头为之流血流泪的孩子们失望。

“谢谢叔叔。”她清新的气息在他耳边卷起一阵热流,那娇俏软糯的声音犹如婴儿的小手,挠了他心尖儿一下,酥酥痒痒的,让他又是一阵心颤。

这小丫头简直是在要他的命啊,明知道他受不了她这样的挑逗,又不自觉来撩搭他。陈晋南那张俊脸上浮起了佞邪的笑容,大手搂紧了那光滑的小身子,一个翻身又覆上去:“小丫头,又想找收拾了?”

女孩儿这才发现自己不自觉又惹怒了这头大灰狼,惊恐万状地扭动着身体求饶,却哪里灭得了亲手点起来的欲火,只好又被人家攻城掠地的吃了个干净彻底,直到被折腾疲累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才轻像个任人摆弄的布娃娃一样,随着他又亲又吻的,把她收到怀里哄着睡去了。

童童去步云山带班的计划终于搁置了。由佳亿集团发起的“星星之火”支教计划率先在B市的边远贫困乡镇铺开,一是翻建危旧校舍,无论中小学一视同仁,帮助学校改建宿舍食堂,让离家远的学生可以寄宿,基金会则按学生人数每月给学生伙食补贴。

二是基金会出钱,每年会从应届毕业生或是发起企业中派出一批志愿者到这些乡中学任教,任期至少三年,而相关企业会全部负担这些志愿者的工资待遇等。

三是每个中学开办一项技能班,培训一部分不考高中的孩子一项或多项专业技能,就像城市的技工学校。这样,这些孩子们出去打工便有了手艺。

各乡的孩子们可以选择一项自己喜欢的专业技术跨乡寄宿上学,不仅深受孩子家长们的欢迎,几年后,也将大大缓解B市劳动力市场短缺的情况,而B市的各大企业,也可以进行订单式培训,即企业需要什么样的技术工人,可以和学校签订单定项培训,这是一举三得的举措,受到了非常热烈的欢迎,也正好打在了B市转变经济发展模式,实现全域城市化的发展战略的点子上了。这不能不说是B市的意外之喜。

不能不说,这项看似单纯的支教工作,却给全市的经济发展带来了意想不到的促进效果。

最近一段时间,一部公益宣传片在央视的几个频道频繁播放。

秀山丽水之间,几间简陋的教室,志愿者老师在上课;孩子们自带的简单的饭食,每天跋山涉水走几个小时山路上学。暴雨夜里志愿者老师对孩子们的守护,山洪暴发瞬间被冲毁的教学楼,救援武警官兵的冒险搜救,老校长的哭诉,孩子们的呼唤,受伤的老师舍身救护学生的画而更是震撼人心。最后的画面定格在宽敞明亮新教学楼里,童童给孩子们上课时那灿烂的笑容。

这是北佳集团的宣传部门根据童童在山洪暴发前的视频,和B市电视台没有播出的新闻专辑联合制作的支教推广宣传片。口号是:让每一个山里的孩子都能在这样的学校上课。

广告播出不到一个月,收到的效果相当振奋人心。

除了北佳集团,另有五家大型企业集团加入“星星之火”基金会,并派出专人跟进。基金数额已经达到了相当的数目,并持续在增长。于是,由Z省团省委、Z省慈善总会和北佳集团等几家大型企业集团联合向全省发出了“星星之火”支教倡议,一场润物细无声的支教改革行动在Z省悄然推行,逐渐形成燎原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