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拿起手机找大石君商量?
我脸上的表情透过玻璃橱窗,
快要被我看清楚了…
但是…却在一瞬间被丽子的脸档住了清晰的视线…
那一天…
我不要想起…
----北野麻依
“你在这里干什么!!!滚出去!!!”我一把推开了”晴转阴转晴”的门,用我难得的大分贝叫到,只因为那个跳动的黑子刺疼了我的眼睛,但是…也许也因为我书包里那张”合约”让我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和所谓的淑女的教养.
堇田丽子的黑发转过一丝弧度看向我的眼睛里那分明的敌意再也没有任何的隐藏:”哎呀…麻依,刚工作回来吗??”
“管你什么事!!!”我将书包往吧台上一丢,”你还是担心你自己比较好吧??我好象记得不二学长说过,你要是再出现在’晴转阴转晴’的话,可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哦!!!!”
她的脸部线条明显地触动了一下,让我得到了一瞬间胜利的喜悦和满足的快感,突然觉得自己脸上的表情会不会也变的很她一样狰狞了.
“呵,你这么喜欢拿朋友当挡箭牌,想必也应该很重视所谓的朋友吧??恩??”
“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内分泌失调,疯子一个吗?怎么??被手冢部长拒绝的滋味很好吧??你都不知道部长和樱现在有多好呢??是不是嫉妒得躲在被子里哭??”我的口气像划过天空的惊雷,不带一丝颤抖地将我认为恶毒的语言丢出来,因为对象是她,我不需要有伏罪感!!!我再次这样告诉自己一边.
“哼,嫉妒吗?啊~~是啊~~~有什么好嫉妒的呢??我没必要为一段快要告终的恋情去嫉妒什么吧??你说是吧??五风??”丽子的头微微地转向一直站在吧台里没有说话的五风,这时,我才注意到她满脸冷汗咬着下唇仿佛忍耐什么的痛苦…
“怎么样??听说,你已经走出阴影了哦??我给你带来的恭喜的礼物是不是让你很吃惊啊??五风??”她的唇角微微地挑起,一张照片随之划落到我的眼前….
我毫不犹豫地举了起来,仔细地看着…天啊…
纯净的水池里洒满了天空里飘下来的羽毛,侧半蹲着的女孩轻轻地从水池里走了出来…上半身的光裸,唇角的浅笑,她伸出的手里浮动的羽毛,脸颊上微红的痕迹,眼睛里流露的洁白,漫天飘洒的羽毛配上她几乎可以称为一片纯洁的身体,有几片羽毛调皮地沾在她的身上,还有一片轻轻地飘在她微翘的臀部上…
樱….竟然是樱….这是樱的裸照吗???
我的眼睛里似乎被蒙上了一层什么…从来只听说过樱照裸照,可是却从来没听说过樱也当过裸照模特啊??这不可能…虽然我也问过樱,那么喜欢干脆照自己好了,可是,每当此处,她必是苦涩地一笑,然后就没了下文…为什么…她会有这种东西???我不相信….
“少拿合成照片在这里唬人了!!!”
“我们都混这行的,是不是合成照片你看了不就知道了吗?”她拿出了手机,继续转向了五风,”别怪我这做朋友的没提醒你啊,谁让你不乖乖地躲起来呢??我就想看到你被所有人孤立的样子,最想看到你消成的样子,可是,你却偏偏要和我对着干,你那个男朋友居然敢对我失压,你没告诉她我是谁吗?啊??呵呵…你们不是最重视所谓的朋友吗?恩?怎么办啊??我手里的手机存着这张照片,只要按一个按纽,色情杂志社利马就可以接到你们好朋友的经典之作哦…”丽子的声音梦魇一般地划过我的脑子,我的手抖动着不能自己…
“呵呵…顺便告诉你们哦,你们一定很奇怪你们的朋友为什么不再照裸照了呢??因为啊…她这里…”她指了指自己的右胸,”有一道好恐怖的疤痕呢…知道吗??她妈妈为她留下的哦,哎呀…一个乡下的小姑娘居然想照什么裸照,不是太不知羞耻了吗??她妈妈就用火钳给她这里划了非常漂亮的一笔哦….呵呵…没想到,她还真是贱哦,自己照不了,就开始拉着别人照了,手冢同学也真是可怜…对吧??麻依??”她的嘴里说的话,是我从来都不曾知道,也是樱从来不曾提起的她的过去,我只知道她的确是个乡下来的孩子,一个人来这里求学的,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我的脑子里却什么也不知道…
“你…你….”我的牙齿咬到了自己血的味道,让我没有办法停止打斗…
“我家的情报网是很灵的,要不,你也可以让你爸爸去查看看啊??不过,说不定,你爸爸就不会再让你和这样的女生一起玩了对吧???”她轻轻地看着我,而我刚要举起的给她一巴掌的手却在五风的声音下停止了下来.
“你要我怎么做??”五风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半点的害怕,坚决地看着她,却让我手震在了当场.
“要你怎么做啊??恩…我想想哦…你说你能为你什么朋友的做到什么程度呢??我倒要看看….”
“砰”的一声,我的瞳孔里印着五风的膝盖轻轻弯曲的一瞬间,找不到中间的过程就见她跪在了地板上,眼神里的愤怒是我从来没有看过的,她的一跪…显然连丽子也没有想到,微微地向后退了一步:”你…”
“我求求你,请你不要把照片拿出去,拜托!!”她低下的头,隐藏不住她心里的委屈吧,但是…此刻,我却不知道我应该去做些什么…
“这样…可以了吗??”她平静地抬起头,看着丽子的反应,让我的胸口开始产生剧烈地撞击…
“呵….哈哈哈哈….你这个样子像什么东西啊??五风??你原来在学校的嚣张的样子怎么退化成这样了啊??跪在地上…唉…你也有今天这副落魄的样子哦,不知道你哥哥看了会不会伤心呢??”
她提了一口气,没有说话,而我却是忍住涌上的眼泪将头瞥向了另一边…这样的情景要我怎么去说,怎么去看,怎么去听呢…
“还不满意吗??”五风眼光直射着她,没有回避的意思,也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
“啊…满意啊…但是…真的让我吓一跳呢.”她转身走向了门口,”唉…都是因为被你吓了一跳,手指没听使唤,自己按下去了…哈哈哈…这可都怪你哦…你可把你朋友害惨了啊…哈哈哈哈…”说完边闪身走出了咖啡屋,留下了错愕和充满的愤恨的我们…
我们该怎么办??
对着从吧台上飘下来的照片,我的脑子里却只有一个字----恨…
那一瞬间,如果不是那个混蛋走的早,我会不会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做些不该做的事??我没有答案,因为怕是肯定的答案会占据我的脑子,16年来的心里第一次居然全部是被恨和火苗添满的,这样的充实却让我的整个身体散发着一股别样的味道…
“怎么办??”我问五风.
她摇头,没说话,还呆跪在原地,看着挂起的彩虹直发呆.
转身,我决定用我自己的方法去解决一些事情,为什么我要心虚??这不是我的错,也不是我的初衷,我只是为了要报复而已,我要报复!!!!我要报复!!!我要报复!!!!!
她伤害五风的自尊,截开樱的伤口,打开我的愤怒…
我要她感到后悔!!!
拿出我的手机,我毫不犹豫地拨通了杂志社的号码…说了我想要说的话…
然后….
“喂??麻依??怎么了??”
“….大石君…我想…我还是告诉你一声比较好…”
“呃??”
“我要照内衣广告.”
“什么???麻依??你怎么了??你没事吧??在哪里??你不要吓我啊??我现在来找你,你千万不要乱来,呆在那里不要动!!麻依??麻依???听到了没有???”
“……我只是告诉你一声,不是问你意见!!!我要做!!!一定要!!!”我挂上了电话,等待着明天的到来,因为我知道,那将会是很难熬的一天….
不用我去多想,那场面…我只想用震撼来形容,再没有什么颜面去面对樱那恢复冰凉的瞳孔,当我和她一起站在了大石君班级的门口,就连我也感觉到了在大石君身上充斥的异样,没敢看他,我决定将视线集中在樱的身上,还有…更加关键的一个人---手冢部长的身上…
那是什么样的眼神,也许是我不了解手冢部长的原因吧??
竟然会从那么有能力和魄力的人身上看到了一丝惶恐和迷茫…那不知道如何是好,逃避却又要面对的复杂表情是什么样的体会,是”在乎”在作祟吗??如果是曾经,我是绝对看不出手冢部长那几乎没有变化的脸上会有什么改变,可是…对照自己的心情,竟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我当然知道所谓的感受吧,就像樱的独占欲一样,谁没有呢??曾经仿佛是甜蜜存在感的独占欲,现在的存在竟是残忍…不论是谁都不想把自己最喜欢的人最漂亮的样子暴露在众人面前吧??所以,我可以从樱对部长的照片宝贝的程度看到一丝异样的感情线条,那部长现在的表情…到底是不是樱想要的呢??
樱转身逃开的样子,匆忙仓乱,蹒跚地离开的她,现在想起的是手冢部长复杂的表情,是自己的羽毛般的照片,是右胸口的照片,还是***面孔呢??但是…我知道…她绝对不会想起丽子的嘴脸…
可是…我却不可以…我不仅要想起,我还要面对和报复,她夺走我们想要的,我也可以破坏她想要的!!!
没有去追樱,我要留下来面对的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的局面…我想为樱看下手冢部长所有的表现,我想为樱做下她应该对丽子那个王八蛋索讨的尊严,我也要为我自己的心情平复而站在这里…
“手冢同学,有些事情看清楚就好,其实如果等到越后来知道,不是会越痛苦吗?”丽子仿佛劝说似地竟然碰了碰手冢部长的肩,”唉…我也好惊讶呢,虽然樱平时有点行事我里头,但是…怎么…怎么会因为经济紧张就做这种事情呢?女人的自尊就这么不值钱吗??”
“啪”手冢部长一把将她的手打了开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开.”
“手冢…手冢同学…我是…”
“一个会买色情杂志的女人还谈什么女人的尊严.”他的眼光里射出的仿佛是利剑,就算是看他经常板起脸孔但是,那样表情已经不能用简单的寒气来形容了吧??
扫视过办上同学都突然安静下来的表情,手冢部长的手习惯性地插进了口袋,然后….飞起一脚将桌子踢倒了,杂志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恨恨地砸在地上,白了一眼丽子已经傻掉的表情,他面无表情地从我的身边擦了过去,他会去找樱吗??应该不会吧…现在面对…
要说什么呢??
而我…
现在面对大石君又要说什么呢…
“麻依…”我听到他轻轻地唤我,我又怎么可以忍受住不去回答…
低下头,我知道他已经走到我的面前了…但是…
“…大石君…求求你…现在不要叫我放弃…拜托一次…我们…放弃一次所谓的独占欲吧…要不然的话…麻依…麻依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要不然的话…麻依一定会走不开的…要不然的话…部长和樱不就没有可能了吗??我们…做给他们好不好,不独占的感情也可以的…”我的嘴里在说些什么??我不知道…当我踏出步子使劲地向自己的班级狂奔时,大石君…没有来追我…他…
和我想的一样吗??
那不是很好??
那为什么我的胸口会充斥的空虚…
为什么??
其实我想要他追过来说,不可以…麻依不可以给别人看的…你是我一个人的…
我好卑鄙吗?在这种时候,竟然希望听到这样的话,好残忍的…对吧???
难道不独占不在乎不特别的感情就真的不存在吗??独占欲…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诅咒吗???还是…无聊的坚持呢??
现在…我不能相信它是甜蜜的毒药…为了樱…为了樱的理念…我要坚持下来……
第二天的清晨…
躲在角落里,我遥望着樱房间微敞的公寓的门,我想叫她来上学的,可是…我却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也许,不上学她会好过一点啊,就在我思量左右摇摆不定的时候,手冢部长已经敲开了樱的房门…
躲在角落的我,希望得到答案的我,希望保护她的我,却什么也做不了…这是朋友的局限吗??还是朋友的极限呢?我们不能因为彼此而坚强,却要因为彼此的脆弱而脆弱…我们不能在身边没有支持,却要连续着我们之间同病相怜的友情,我们不会对彼此毫无保留却也要为对方赴汤蹈火…这是友情吗?只属于女人的友情…
“我不去!!!你走啦!!!”她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没什么力气的样子…
“滚开!!!我现在没心情和你玩!!!”
“你要S啊!!!MD!!!听不懂人类的语言啊!!!我不要去!!!!”
“放手啦,你再不滚我就告你非礼啊!!!”
“你不要拉!!!都和你说我不要去了!!!你干吗啊!!!!你以为自己是谁谁谁啊!!!我不要去!!!放手!!!那里根本不是我的地方!!!我不要再被人骂了,我不要!!!XX的!!!我只要呆在我自己的世界就好,我管你们去S!!!我自由自在地做我想做的事也比你们抱着你们恶心的价值观死在你们世界的好!!!!”
“如果还看得起你自己就给我去学校!!!!”这是手冢部长唯一的声音,却也因为这个声音,让樱的声音再也没有发出来…
我跟着…看着他们走出公寓,看着他们走到车站,看着身边有些认出来的人开始指指点点,看着手冢部长的眼神将身边的议论支了开来,看着樱低着头,看着手冢部长牵起她的手,看着他们一起走上电车,但是…我想今天是看不到会睡着的樱将口水流在手冢部长身上了吧……
那条路漫长吗?没有说过一句话,我第一次躲在角落里观察自己的朋友,脆弱的样子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是不是我在大石君面前也是一样脆弱呢??是不是也和樱一样有为难的表情,是不是也和樱一样有懊恼的表情?为什么在朋友的面前我们只能看到欢笑和坚强,但是…一旦坐到一个特别的人面前,我们竟然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五风的坚强在不二学长的面前崩溃的彻底吗??
爱情和友情的不一样…终究还是在这里吗??
大石君…我现在好想你…
好想…
走进了学校…议论的声音几乎是不想听也往你耳朵里跳,我恍惚地跟着,眼睛直射着前方,樱向转身逃跑的样子是那么明显,她到底还是害怕吧?尽管她曾经大声地教训过我的大小姐脾气,刮过五风的巴掌叫她振作一点,但是..在手冢部长的面前,她还是脆弱了一点…转身就逃这个词,我什么时候都不会用在她的身上,但是…在手冢部长的面前的樱是不一样的…
突然间我又绕回了所谓的特别…所谓的在乎…所谓的不一样…所谓的独占欲…
为什么…要夹杂这些在里面呢??
我们不能纯粹一点吗??
“抬头挺胸!!!就像你说的,你没有做坏事!!”手冢部长的声音掉进我的脑海里,我抬眼看了一眼惊讶地看着他的樱,那样的表情,竟然是惊喜的…不可相信的…眼泪在框了打了个转,她轻语着:”MD!!我当然没做错,不用你来说教啦!!!水桶男!!”摸掉眼泪,她深呼吸着,” HIA HIA HIA!!!看什么看!!!老娘身材就是那么好!!!不服气啊!!滚开!!不要拦路!!!烂一个打一个,拦两个死一双!!!滚!!!三八!!!不要再罗嗦听见没有!!!还有!!!你们这些死男人~!!看的你们流口水干什么~~~一群没定力的小毛孩!!!滚!!!”她的脚踢的高高的,带起了灰尘飘大身后的我的眼睛里.让我看不清楚前面,湿润了起来…
我知道…没有不特别的爱情…没有不特别的情人…
没有不独占的爱情…没有不在乎的恋人…
那我在要求什么呢??
“麻依…”身后的大石君的声音让我急忙转了过去,他仿佛担心的眼神是我不可能忽略的,虽然…我曾想要忽略,但是…对不起….樱…我没做到…
“…大石君…我…”我不想照…真的…我不想…就算不能超过丽子我也不想面对着镜头摆出我不愿意的动作来…我不要将还没有给大石君看的先给别人看…我不要…
“…对不起..”他居然先向我道了歉,”…我没有发现星野和手冢的情况,我想过了很多遍…麻依的善良是我最最喜欢的…我怎么能亲手去摧毁我自己最喜欢的东西呢??”他微微垂下了眉头,”可是…对不起…我还是办不到…不是因为我保守或者不能体会你的感受…而是…麻依…我不希望你变成不一样的麻依…昨天看到的你,真的好陌生…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只是…”
“…只是…那个单纯的麻依…才是真正的麻依吧…我对麻依的感觉…不是那么简单的独占欲三个字就可以概括的,我看到的是那个单纯善良的麻依,我对麻依的感觉,更重要的是保护和怜惜…希望你不要受到任何伤害,希望你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感情…也绝对不是简单的独占欲那么简单…相信我..麻依…”
我捂着眼睛哭,我怎么可以不相信嘛…你说的都是我要听的话,我没想到的话,我最想要的话…我怎么会不听嘛….
“所以,请恢复那个麻依好吗?堇田的事情…一定又别的方法来解决的…”大石君的微笑让我心口的恨意淡然,让那份不安和迷茫远去,我要的…就是那么简单吗???
难道是我把它想复杂了??
“大石君!!!”我跳进他的怀抱使劲的洒眼泪,隐约感觉到樱微微地回过头来轻轻地对着我笑,那仿佛是祝福的笑包围着我,让我觉得我的手里装满的是爱情和友情,充满着单纯的感觉,我要的幸福…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可是…樱…请你不要用那旁观者的态度看着我,你也在幸福里的…你也可以的…你没感觉到吗??
为什么用离开的微笑祝福我,想让我感到一点哀伤吗??
还是说是我的错觉呢??
我们之间…是太多的晴转阴….等待的…会是转晴吗???
拒绝了杂志社的内衣广告邀请,走向我下一个工作,突然悬挂在背景上的彩虹,让我的眼睛瞬间定格…7种色彩的光环包围着还带着微微阴云的天空…太阳探出的头洒下了别样的光芒…
尽管只是布景,我却感到了一阵温暖…
轻轻地坐在上面,我过裸的脚丫子踢起了一点水花…贱起的….是一条别样的彩虹吧….
晴转阴…转晴之前…最先看到的…是彩虹哦…
樱…你也要看到啊…属于你自己的彩虹……
躲在角落里,
跟着她,
来到星野的公寓门口,
看着她,
跟着他们的身后,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感觉,
不是那该死的独占欲,
那样的感觉,
形容不了的心情我要怎么样去表达呢??
看着她的脸转向我的瞬间,
那最简单直接的表情,
让我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
我只要轻轻地对她说出,
她便会感到幸福吧…
所以…
我说了好大一长窜的话…
是不是太罗嗦了啊??
----大石秀一郎
第 24 章
走到了家门口,
我看着身后的他轻轻地微笑,
和平时的一样,
在我看来却不同,
松开他的手,
我站立在门口,
背对着他,
“晴转阴转晴,明天会照常开张的.”
我还是这样,
不能老实直接地提出邀请…
“我知道了…”
他轻轻地伸出手来想要碰触我压低的帽子,
却因为想起了什么似地缩了缩手.
又将手放了回去…
那是禁区…
他明白的…
但是…他却没有再来碰触我的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