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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她怕自己的命运也会让赢政随意给定了,牙儿苦笑,为自己的懦弱,那些穿越文都是骗人的,怎么可能轻易的被古人喜欢上呢?怎么可能肆意的左右古人的意志呢?

像赢政,像蒙恬,她根本都猜不出他们的心思,尽管,她知道在他们的面前她是特别的,但像赢政这样的性格,特别恐怕还称不上什么份量吧。

就在牙儿胡思乱想之际,听到赢政说道:“蒙恬,寡人所赐的这对姻缘,觉得如何?”

“很适合。”蒙恬依旧是一张斯文脸。

“蒙毅,你说呢?”赢政转向蒙毅。

“我又不认识她。”蒙毅耸肩,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对于不认识的她,他从不多管闲事。

牙儿木然的看着眼前的三人,难怪,难怪蒙毅刚才对于赵彩虹的怒喝没什么反应,她以为按蒙毅的个性应该会反击才是,但他却丝毫不在乎,原来是她想错了,不是他不在乎,而是他根本不屑。

仿佛察觉到牙儿的注视,蒙毅朝她咧嘴一笑,阳光般的笑容,是青春的灿烂,牙儿却只觉寒心。

他们三人的对话是如此的轻描淡写,他们知道不知道他们所讲的是一个人的命运,她是活是,不是死的。

“德女?这场比赛你赢了,寡人该给你什么赏赐才好呢?”赢政细长的双眼泛着不知明的光亮,好看且令人心动。

牙儿木纳的道:“奴婢现在什么都不缺,不敢要什么赏赐。”赏赐越多,越会遭人眼红,赵芝不就是那一个吗?当然,她也没有忽略掉一旁谨妃如刺刀般的窥视。

赢政嘴角含着一抹了然的笑容,道:“那怎么行?寡人最看重的就是多才多艺的人,如果寡人不对你重赏,那岂不是不重视贤者?”

“牙儿,大王想赏你呢,你就说一二样东西。”蒙毅在一旁笑道,他似乎很兴奋。

“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缺。”牙儿一直低着头。

“哦?”赢政庸懒的靠着龙椅,懒洋洋的道:“什么都不缺?如果寡人一定让你说呢?”

“那就让奴婢自由吧?”牙儿突然抬头。

赢政一愣,只为牙儿眼里那一片的冷漠。

“牙儿,你在说什么呀?”一旁的蒙毅有些着急,让她自由?那岂不是出宫吗?若她出宫了,以后他往哪里找她玩去?

“奴婢想出宫。”

“出宫?”赢政挑挑眉,“寡人很想答应你,可惜不能,别忘了你已被太后封为‘德女’,在内宫被封的女子,不管是妃子还是奴才,若要出宫,只有死路一条。”

“德女听令。”赢政突然站了起来,高声道。

“是。”牙儿跪下,心头突然不安的跳动起来。

“赵女牙儿,生性贤雅,又才能兼备,深得太后之心,又时常陪寡人聊天,解闷,善解人意,深得寡人赏识,特赐封为‘月妃’,入住‘眠月宫’。”

赢政此话一出,全场一片哗然,就连身后的蒙恬蒙毅也是一脸的震惊,蒙毅的脸更是仿如吃了苦胆一样,整张脸都皱在一起了。

赵芝抬眼看着牙儿,冰冷的眼神仿如一根根刺,如果说赵彩虹得幸,她还能勉强接受,因为她毕竟是堂堂丞相之女,可是这区区侍卫之女,曾当过她奴才的牙儿得幸,她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

赵牙儿的封妃,使赵芝觉得自已的自尊仿佛被赢政踩在了脚底下,那是一种羞辱,一种难堪,想她堂堂赵国公主,才貌双全,却在秦国遭遇了这样的待遇,她真恨,这一切都怪赵牙儿这狗奴才,先前骗得了自己的信任,实际上却暗自做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要不然,以她的才相,赢政又怎么可以封她为妃?

“德女?寡人的赏赐还喜欢吗?”赢政轻挑的道。

她能说不喜欢吗?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她能拒绝吗?她能跟自己过不去吗?还有什么‘时常陪寡人聊天,解闷,真是善解人意’,她什么时候陪他聊天解闷了?这赢政为什么要这样说?

算了,睁着眼总比闭着眼好,如果她的穿越注定是要有代价的,那么就在未知的代价中好好过日子吧,牙儿认命的想:她真能适合环镜啊。

“喜欢,谢大王赏赐。”牙儿行了个大礼。

“谨妃,你就陪着月妃以及众美人们聊聊,寡人有些累了。”赢政对着一旁的谨妃道。

“是,妾身定不负大王所托,大王今晚要牙儿妹子侍寝吗?”谨妃体贴的道。

“侍寝?”赢政看着僵立着不动的牙儿。

谨妃一见到赢政迟疑,脸色难看了许多,但余光瞄到一旁赵芝不甘的面色,心情突然好转,这月妃相貌平平,王想必只是图个新鲜,她最大的敌人还是这赵芝,只要大王不把注意力转到赵芝身上,自己何不对这月妃推波助澜一翻,便开心的道:“大王若要她侍寝,妾身定将牙儿妹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大王。”牙儿突然下跪,“妾身今天身体不适,恐怕不能服侍大王了。”笑话,侍寝?那怎么可能,别说真实的自己,就算是这副身躯,也不过才13岁,虽然发育得很好,但同房,还早了些年吧。

赢政冷冷的看着牙儿,不发一语。

“哎呀,牙儿妹子,你可真不识抬举,侍寝大王可是你的荣幸呢。”谨妃劝道,心里却乐翻了天,她这不是自找死吗。

“身体不适?”赢政邪恶的一笑,“寡人今晚不要你侍寝,是要你伺候在一旁。”

“伺候?”牙儿一脸困惑。

“来人,摆驾‘眠月宫’。”赢政突然说道。

当牙儿一行人走出‘凤林池’后,谨妃换上了一脸的冰霜,她走到赵芝的面前,叽讽道:“芝妃,听说这月妃曾经是你的奴才,想不到区区一个奴才也能当能妃子,今晚对‘娇妍宫’的人来说可是一夜无眠啊。”

“谨妃姐姐又何偿不是呢?大王放着眼前姐姐这朵娇花不采,却去采一个其貌不扬的宫女,姐姐心里也不好过吧。”赵芝的心里仿佛煎蒸般的难受,但她不露于形,谨妃是燕国的公主,她若是她的面前未弱,岂不是在燕国面前未弱吗?

“我虽难过,但又怎么能比得上芝妃呢,听说芝妃的第一个晚上,大王还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从你房里走了出来,这事可在全宫上下传遍了呢。呵~~~`”谨妃娇笑几声,便得意的离去。

留下赵芝一脸寒霜留在原地,四周围的美人纷纷投以同情的眼光,赵芝只觉得仅存的骄傲被她人在活活的鞭笞。

“谨妃,终有一天,我要你生不如死。”赵芝眼神突然变得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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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无奈

‘眠月宫’,位于‘清妍宫’与‘娇妍宫’的前面,与二宫的正门相望,遥遥一看,便能见到另外二个宫内的情景。

被封为月妃已有数日,这几日,赢政晚晚在她的宫里过夜,不过,他们并没有做什么,就像赢政所说的那样,只是伺候,不过这伺候也将她累得够呛了。

一月天的天气,冷得哆嗦,牙儿在宫里的小院里装了个秋千,随着秋千的晃动,牙儿的思绪也被抛得老远。

当她知道眠月宫就在清妍宫与娇妍宫的正前面时,当她看到眠月宫里的一切就仿佛是早已准备好时,她便预感到,这一切应该是赢政早就按排好的,没道理早上还是空荡荡的大殿,晚上却已是人来人往吧。

牙儿思索着这几日来的一切,赵芝一进宫便被封为妃,当晚,赢政却在她的房里呆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便离开了,隔日,郑兰被封妃,美人宴上,坐位的安排,以及发生在赵彩虹身上的事,最后自己的封妃。

从种种事端看来,这赢政虽看是无意,其实却事事指向赵芝。他先是羞辱了赵芝一翻,之后封郑妃的事使得赵芝大吃味,加上赢政有意的表现宠爱自己,更将赵芝的自尊与骄傲踩在了脚底下。

她记得第二天清晨,赵芝前来祝贺,赢政道:“月妃与芝妃是同乡,又听奴才说你二人情同姐妹,寡人便将这‘眠月宫’安置在了‘娇妍宫’一旁,芝妃可满意寡人的安排?”

“牙儿在‘娇妍宫’时,妾身便极其喜欢她,现在她被大王封为‘月妃’,妾身真为她高兴,‘眠月宫’与‘娇妍宫’彼邻,妾身求之不得呀。”赵芝笑逐颜开的道。

赵芝虽然态度和气,但牙儿却忘不了当她走出宫门时回过头看着自己的阴狠眼神。

赢政封自己为妃子,又把这寝宫安排在‘娇妍宫’的身边,又天天夜宿在此,明显的,就是折磨赵芝,让赵芝明白,他对一个普通的宫女的宠爱比对待她堂堂一个公主要好出几百倍,骄傲如赵芝,怎能忍受?

只是,赢政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赵芝?牙儿非常想不通,赵芝可是赵国的公主,高高在上,再怎么不堪,赢政对她的态度是否也过份了点?赵国?牙儿突然想到,莫非赢政此举是针对赵国,是啊,赵彩虹是赵国宰相之女,他却把她随意一指,指给了一个跛子,这无疑是要与赵国开战了。

赢政要秦国与赵国开战?为什么?赢政统一六国不是要到他二十二岁亲政时才开始的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牙儿想不通这一点。

不过她很气,气自己竟然成了赢政手中的一颗棋子,一颗令赵芝芳心大乱的棋子,此时的赵芝已被情所困,被妒忌所蚀,恐怕早已忘了自己的使命,更不能洞悉赢政此举的心思,赢政恐怕就是算准了她这一点,先使了‘美男计’吧。

一想到这儿,牙儿不禁吁嘘:才14岁的赢政竟已懂得此等驭术,六国统一,又怎是难事?

“寡人的月妃还真是有闲情逸致,看着天空也能如此的入迷。”

夕阳金光下,赢政的身影显得霸气而又优雅,一身帝王的服饰将他挺拔的身姿衬得孤傲。

“王。”牙儿轻轻的一福,夜还未入色,他今天怎么这么早来?

“不欢迎寡人吗?”一伸手,已被牙儿揽入自己的怀里,黑色的貂披将二人紧紧的裹在里面。

“王今天来得真早。”这些天,在她即将睡下时,赢政才会缓缓而来,然后二人相拥而眠。

“寡人想你了。”赢政唇角逸出一抹似是笑容的弧度,看着怀里的小女人。

牙儿一怔,随即笑了笑:“王的王宫里那么多妃子,很荣幸牙儿是王想起的那位。”

“你就这么冷淡的对待寡人的真心?”赢政挑挑眉,她似乎有些变了。

“大王今天不忙吗?”牙儿转移话题,真心?他的皇宫里这么多女人,他真心得过来吗?不是她冷淡,是她不信,同时也不接受,如果说她对他有那么丁点的感觉的话,也在她知道他利用她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赢政若有所思的看着牙儿,就在这时,一太监匆匆跑了过来,跪到:“大王,丞相求见。”

“宣。”赢政冷冷的道。

牙儿想要从赢政的怀里出来,这样暧昧的模样被他人看到毕竟不太好,哪知赢政却将她紧捆的更紧了。

牙儿不禁有些恼怒,却听到头顶赢政的轻笑声,牙儿抬头看着他,哪知却遭到了他唇舌的掠夺,与她舌尖共缠绵,牙儿的呼吸变得紊乱,甚至有些急促,就在她即将失去理智时,一称沉稳的喊声将她拉回了现实。

“大王。”吕不韦神色复杂的看着赢政,又满脸厌恶的看着牙儿。

牙儿本已羞红的脸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却在见到吕不韦的眼神时转为愤怒,他凭什么以这样的眼神望着自己。

当吕不韦看到牙儿那瞪着自己的眼神时,表情更为轻蔑,他误以为牙儿是因为自己打断了她与赢政的缠绵才如此瞪他。

“仲父有事?”赢政冷冷的看着他,却将牙儿搂得更紧了。

“大王,大王如此随意将赵国丞相之女指给一个跛子,就不怕引起秦赵兵戎相见吗?而大王对赵国公主不理不踩,却对一奴才即是封妃,又是赏赐,大王此举…”

还未等吕不韦说完,赢政便道:“此事早在几天前,仲父子便已说过,寡人当时也说得明明白白。”

“可她毕竟是赵国丞相之女,这样一来,岂不是向他们宣战?大王,我国虽然兵强马壮,但赵国的实力也不可小觑,若真开站起来,会让他国渔翁得利呀。”

“那依仲父之言,寡人应当如何?将那赵彩虹召回后宫,也封她个妃?”

“大王可将她送回赵国。”

“仲父以为将她送回赵国,赵秦就不会兵戎相见?那赵女嫁与跛子已是事实。”

吕不韦不语,半响才道:“大王,那赵国公主天生丽资,美若天仙,比起那些平庸之辈不知要胜出多少,大王应该多去‘娇妍宫’才是。”

“寡人临幸妃子,还不用着仲父来指点一二吧,仲父若没事,可退下了。”赢政话一说完,便搂着牙儿入了内室,留下吕不韦一脸的怅然。

‘却对一奴才即是封妃,又是赏赐’,‘比起那些平庸之辈不知要胜出多少’这些话句句指向自己,看来这吕不韦对自己的成见很深呐,牙儿偷眼瞄了吕不韦,却见到他也正眉头紧锁的望着自己,那眼神,牙儿只觉心里‘咯噔’了一下,那是一双充满杀意的眼神。

不会吧,这吕不韦该不是认为赢政所做的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吧?古来有多少帝君所犯的错,都推到了女人的头上,西施,妲已,扬贵妃,个个都被那时的人们骂为祸国殃民,红颜祸水,这吕不韦该不会认为自己?想到这儿,牙儿打了个寒颤。

同时,也忧心起自己的安全来,这内宫里赵芝对自己的忌妒已如满山茶花般开始绽放,这外面又有吕不韦这枭雄对自己虎视眈眈了,牙儿衰命的想:自己还真是背到家了,这内忧外患都让她给遇上了,可造成这一切的赢政?

牙儿没好气的瞄了一眼他,却见他正愉快的吃着宫女送来的参鸡汤,他也太爽了吧?想起自己就这么被吕不韦,赵芝盯上,日后还不知道怎么对付自己,牙儿一气之下,便用双手狠狠的在自己的头上乱抓。

自从来了秦国后,她还没洗过头呢,抓了一会,感觉自己双手满是油腻,许多白花花的发屑沾在双手上,‘啪啪’二声,牙儿将双手往赢政吃的‘参鸡汤’上一拍。

“你再做什么?”赢政奇怪的看着牙儿的举动。

“没事,这是我们家乡的习俗,吃东西前要先用双手在碗上面拍几下。”牙儿若无其事的道。

“是吗?你们家乡的习俗还真多。”赢政一口气将剩下的参鸡汤喝了个干净。

一见赢政将带有自己发屑的参鸡汤喝了个干净,牙儿心里才觉得舒坦了些。

“小拂,你去准备下热水,我要沐浴。”牙儿对着站在一旁的宫女道,今晚她可要好好的洗个热水澡,再洗个发,明天,搞不好危机就来了。

“是。”小拂领命而去。

“小拂,用那个大木桶,寡人也要沐浴。”赢政突然喊道。

“是,大王。”

“你不是昨天刚洗过吗?”牙儿大惊失色,这几晚她每天都侍候他洗澡,为他搓背,洗头,顺便还做按摩,弄得她一身疲惫,自己却舒舒服服的坐着休息,更惨的是,每天得面对他赤裸却强健的身躯,摧残着她薄弱的毅志力啊。

更令人呕的是,这赢政竟然对于自己所说的那句‘裸睡有益身体’,执行了个彻底,一洗完澡后,便晃荡着那活儿懒洋洋的睡觉去了,可怜的自己,却已累得连洗澡的力气都没了,睡觉时更要对着个睡美男,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精神折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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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章 再碰阎王

这个女人,很特别,赢政知道,她不像别人那样对他卑躬屈膝,有时甚至是无礼的,当她自称奴婢时,那份不甘,不愿,仿佛‘大王’二字对她而言,只是二个字而已,完全没有其它的意义。

她甚至称自己为‘你’,似乎把自己与她放在了同一个称砰上,这无疑是触犯了他皇室的权威,这世上没有人能与他平起平坐共享生活,但他却不愿打破现在的这种状况,反之,深深的喜欢着。

“寡人想洗澡,有何不可吗?”赢政好笑的看着牙儿不满的神情。

“行,不过先等我洗好你再洗。”牙儿没好气的道,万一他又要让她按摩全身,少说也要二个小时,到时自己岂不是又累得无法洗澡了。

“不行,寡人要先洗。”赢政拗起性子,十足十一个小孩子模样。

“你?”牙儿忍住耐心,她受他够久的了,“大王,你都是这么大个人了,请不要耍小孩子脾气。”

“你认为寡人在甩小孩子脾气?”赢政挑眉,显得桀骜不训。

“是的。”

“好吧。”赢政点点头,诡异的一笑:“那就一起洗吧。”

说完也不管愣着的牙儿,便一把抱起她,往内走去。

‘扑通’一声,赢政将牙儿丢进足以容下十个人的大桶里。

‘咳咳咳~~’牙儿刚一浮出水面,便瞧见赢政已脱光了衣服坐了进来。

“你,你做什么?”尽管赢政的身体她已看了不下几次,但每看一次,牙儿只觉得自己脸红心跳个不停,哎,美男是她的致命伤啊。

“寡人不是说了要洗澡吗?”赢政手一伸,便握住了牙儿的腰。

“你放手,谁说要跟你一起洗了?”

见赢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牙儿有些急了,但才158的牙儿哪里是赢政的对手,三二下便被他脱了个干净,只剩下里衣紧紧的裹着牙儿丰满的上身,还有那一条粉红的小三角。

“你瘦了很多。”赢政皱皱眉。

能不瘦吗?牙儿翻翻白眼,每天尽是些乱七八糟的菜,根本没什么口感可言,她真怀疑这个时代的人是怎么吃下这些菜的。

“你别乱碰。“

虽然衣服已大数脱去,但牙儿却忙着推开赢政乱摸的手,赢政不管她,将牙儿禁锢在自己的怀里,肌肤的碰触,使得水面迅速的升温。

“不过这里大了些。”赢政突然袭上她的双胸,坏坏的道。

“废话,我正在长大,能不大吗?”牙儿本想说发育,但一想到古人听不懂便算了。

对于牙儿的不敬,赢政笑得高深莫测,他是不是太宠她了?以致于她如此的放肆无忌?

“你做什么?”牙儿看着赢政起身。

“寡人累了。”赢政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消失在屏风后。

他怎么了?牙儿困惑的想着,真是‘男人心海底针’啊,不过,一个人洗澡真舒服,玩着桶里的水花,牙儿想起21世纪的水喷头来,用喷头洗澡可比在木桶里洗得干净,也健康许多,可惜这里没有喷头,突然,牙儿灵光一闪,没有喷泉头,她可以造啊,这对于建筑系高才生的她来说根本就是小事一桩嘛。

“这里哪里?”牙儿迷迷糊糊的醒来,白色的光芒刺得她的眼晴生疼,她轻抚了眼晴好一会才让自己适合这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