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真不行了,白天肚子一直在疼,从起床疼到现在,白天愣是一个字没写,今天就更新这么点吧,明天大家准时十点来看,我怕又被锁啥的。原本今晚的更新内容很多的,但是实在没想到生理期提前了,可能是前段时间喝了太多酒QAQ。

有小朋友在看的,不要向我学习。

我朋友们一个个他妈的都不谈恋爱就知道找我喝酒,气得我啊!

就不能学学我嘛!不谈恋爱一个人孤独又快乐地玩手机!!!!手机多好玩啊!为什么要找我!难道我比手机还好玩嘛!!!森气!

然后!今天在微博看到有小朋友私信我说很紧张怕高考成绩不好,如果有高考的小朋友,在这里,都希望大家有个好成绩!!

好的大学真的能遇到陆教授这样的!!!同学的:)

就类似于写个平行番外,让红豆和禽兽谈个大学恋爱那种,你们也会是红豆的!!!

☆、第五十九吻

岑岁抱着函数出了书房。

她把函数放在地上, 看着函数自动自发地跑到镜头下,它翘着尾巴,大摇大摆地在厨房里走着, 偶尔摸摸食材, 很快又缩回手,找了个喜欢的位置趴着。

好半晌的沉默。

岑岁没有继续工作,她的脑海里, 想起刚才的画面。

在那一刻。

岑岁突然有种后悔的冲动。

想看看陆宴迟到底是怎么撒娇的。

一定会很土。

但也一定……会很撩。

之后, 岑岁也没有时间多想,继续录视频去了。

所有视频录制完, 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岑岁收拾器材的时候看了眼窗外,豆大的雨水拍打着窗户,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漆黑的苍穹中有闪电横劈而过,紧接着, 是轰隆的雷鸣声。

陆宴迟从书房里出来,“晚饭吃什么?”

岑岁正拿着叉子准备尝蛋糕, 见他过来, 她拉开边上的椅子, 示意他坐下:“你过来尝尝我做的蛋糕。”

“什么蛋糕?”陆宴迟在椅子上坐下。

岑岁:“荔枝冻蛋糕。”

她拿叉子叉了一块, 另一只手放在下面防止蛋糕掉下来, 缓缓地往陆宴迟的嘴边递, “我还是第一次做,你尝尝看怎么样。”

在陆宴迟吃的时候, 岑岁一直惴惴不安地观察着他的表情。

片刻,陆宴迟皱了下眉:“好像缺了点什么。”

岑岁不安道:“缺了什么?我是按食谱来的,应该没有漏放什么啊。”

下一秒。

陆宴迟倾身而来, 低头吻着她的嘴,他把嘴里的奶油香和荔枝的清香都渡进她的口腔中。舌尖纠缠后,陆宴迟退了出来。

鼻尖相抵,陆宴迟说话间的热气充盈在她的鼻息间。

他嗓音低哑:“缺了点甜,现在刚好。”

“……”

-

岑岁在收拾器材时就点了外卖,很快,外卖就送到了。

吃完外卖,岑岁便回屋洗漱。洗漱完,她又把录好的视频传给粥粥。没过一会儿,粥粥就给她发消息:【你搬家了吗?怎么厨房变了,还有只猫!!!这只猫可太高冷了吧,还是只异瞳猫。】

岑岁没有回答这些问题,而是说:【这只猫应该不会影响视频吧?】

粥粥:【会的。】

粥粥:【我的视线完全被它吸引了。】

粥粥:【看完之后不知道自己是看的养猫视频还是美食视频,甚至还想再看几遍。】

岑岁:【……】

粥粥:【我让后期好好剪一下,这个视频保准点击量爆炸。】

岑岁:【希望可以吧。】

粥粥:【这是刚剪好的视频,你看看。】

岑岁在书桌前坐下,开始认真地看着视频。

视频看完,她又和粥粥以及后期剪辑沟通细节,直到晚上十点多,才完成工作,她关掉电脑。正在这时,窗外响起一阵惊雷。

手机随之发出震动。

岑岁打开手机看了眼。

陆宴迟发消息给她:【害怕的话可以来我房间。】

陆宴迟:【新床。】

陆宴迟:【欢迎享用。】

岑岁一言难尽:【我又不是小孩子,会因为打雷睡不着。】

陆宴迟:【在我眼里你就是小孩。】

岑岁弯起唇角:【老头子。】

时间也挺晚的了,岑岁爬上床把床头灯关了,她有一搭没一搭地继续和陆宴迟聊着天。有时候也很奇怪,明明每天住在一起,却还是有说不完的话。

不知不觉间她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

是被噩梦惊醒的。

她仍有余悸地坐在床头,膝盖前倾,双手裹着膝盖,一副提防戒备的姿势。她的身上冒着涔涔冷汗,睡衣被黏腻的汗液浸湿紧贴皮肤,连带着薄被都带了点儿潮意。

窗外有一窜闪电,漆黑夜幕骤然亮起。

白昼转瞬即逝。

没过几秒。

是震彻云霄的雷鸣声。

闪电像是在她的脑海里撕扯,将那些惶恐不安的回忆再次拉扯出来。回忆像是个悲伤的漏斗,把所有刺痛的部分都给筛除。

却在每一个暗夜又潜入脑海。

岑岁蜷缩在床头,浑身瑟瑟发抖。

……

……

凌晨一点三十五分。

陆宴迟结束工作,他摘下眼镜,来到衣柜前准备换套睡衣。

双手扯着衣角往上拉,衣角拉扯到手肘处的时候,房间里响起很轻微的敲门声。只响了两下,极轻,像是猫在挠门。

还没等他做出回应。

门口被推开。

与此同时。

陆宴迟脱下衣服,他扭头看向门外。

岑岁抱着枕头,赤着脚站在门边。

她穿着白色的睡裙,堪堪盖过大腿根的长度,露出莹白笔直的纤细长腿。视线往上,枕头盖住她的上半身,她的下巴垫在枕头上,皮肤白的近乎没有一丝血色。

额前的头发湿漉漉地黏在脸上,仔细看,能看到她脸上仍有汗液。

陆宴迟皱了下眉:“你……”

岑岁低下头,默不作声地往前走,把枕头放在床头,然后爬上他的床,语气还算平静:“我就睡一晚。”

没想到她会突然过来,也没料到她会这么主动地爬上他的床。陆宴迟稍愣,随即笑了出来。他下颚稍敛,唇齿间溢出浅浅的笑声,语气斯文:“那我能在这里换衣服吗?”

岑岁转过身,背对着他,声音闷闷的:“随便。”

身后发出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

以及陆宴迟懒洋洋的声音:“我身材还挺好,要看看吗?”

岑岁闭上眼,装作没听到。

没一会儿,她感觉到床的另一边塌了下去。

房间的灯熄灭。

在这黑暗中,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会被放大。

感觉到陆宴迟动了动身子,岑岁浑身跟僵住了似的,就连呼吸都屏住。她双手死死地拉着睡衣衣角,克制着颤抖的声线:“你动什么?”

陆宴迟声音带笑:“翻个身,你睡觉不翻身的?”

话音落下,岑岁感觉到他的声音更清晰了,像是就靠在她的耳边。

岑岁默默地往床的另一边挪了挪,“哦。”

“怎么突然跑过来说要一起睡?”

“打雷。”

“不是说不怕吗?”

岑岁认真道:“我怕你害怕,所以过来陪你睡。”

房间里又响起他细碎的笑声。

“别挪了,再挪就掉地上了。”陆宴迟停下笑意,淡声道,“往里睡一点吧,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他拆穿,岑岁有些窘迫,憋了半天憋出了句:“床有点小。”

陆宴迟:“一个人睡足够了。”

岑岁眨了下眼,暗示意味十足:“两个人睡好像有点小。”

陆宴迟不为所动:“两个人睡正好。”

岑岁无语:“这床这么小,两个人怎么睡啊,都伸展不开。”

“小姑娘,知道什么是情趣吗?”陆宴迟扯了下嘴角,心情很好的样子,声线上扬,“你知道情侣们睡在床上都干什么吗?”

岑岁的表情有了些变化,死要面子地说:“不都是睡觉吗?”

“睡觉前要做些娱乐活动的,懂吗?”陆宴迟很有耐心地给她解释,声音里透着一丝玩味,“而且哪对情侣睡觉是各睡各的?不都是抱一起睡的?”

岑岁语气生硬:“我觉得自己睡自己的挺好。”

陆宴迟没说话。

他这个反应让岑岁有点惶恐不安。

她年纪也不小了,知道男人都是有需求的。想到之前接吻时,有好几次她都感受到他情动的痕迹,但他都及时停住。

岑岁抿了抿唇,有些干巴巴地说:“你要抱吗?”

陆宴迟吊儿郎当的:“给抱吗?”

岑岁小声:“哦。”

顿了几秒,陆宴迟很有礼貌地询问:“能摸吗?”

“……”岑岁憋红了脸,直白拒绝,“当然不行。”

陆宴迟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又问,“是你过来还是我过去抱你?”

“我过来,”岑岁慢吞吞地挪到他的身边,但又有些手足无措,“怎么抱啊?”

她说着话,下意识地仰起头看他。

正好撞上他的目光。

房间里窗帘严丝合缝地拉着,没有一丝灯光。漆黑的环境中,岑岁只能看到他的双眼,在暗夜里发着慑人的亮光。

初次见面时的那种坠入感再度卷席她的身体。

她被他的视线吸引。

那一瞬间。

她的视线由他掌控。

像是一脚踏入虚空深渊。

她没有任何的选择。

只能坠入他。

是凌晨暗夜。

吸血鬼的目光专注,直勾勾地盯着她。

仿佛要勾她的魂,摄她的魄。

就看到距离逐渐拉近,他那双藏在黑夜里,漆黑如点墨的双眼逐渐向她靠近。桃花眼眼梢上挑,勾起诱人的弧度。眼里有别样的情绪翻涌,沸腾。

雨水拍打玻璃窗的声音格外清晰。

岑岁也听到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声音,极响,在耳廓里如雷鸣般响起,占据着她的听觉。她呆呆地看着他,“你……”

“想抱你。”陆宴迟的嗓音低哑。

话音落下。

他双手环住她的腰。

而后。

像是用了蛮力般,把她往自己的身体里锁住。

男人的身体滚烫,紧紧地禁锢住她,鼻尖呼出的热气顺着她的脖颈往上,岑岁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她说话都磕磕绊绊地了:“只能抱。”

陆宴迟的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若即若离的亲密距离,呼出的热气扑洒在她的耳际,像是在挠痒似的:“我也没干别的。”

“你抱的太紧了,”岑岁浑身僵住,“我都不能睡觉了。”

陆宴迟:“怕你掉下床。”

岑岁嘟囔:“我睡相挺好的。”

“我睡相不好,”他轻轻笑着,“怕把你踹下去。”

“……”岑岁一言难尽,她不想再说下去,于是转移话题,“睡觉吧。”

陆宴迟贴在她耳际的嘴唇缓缓上移,似有若无地吻着她的耳骨,他压低了声音,似诱哄般地问:“我的晚安吻呢?”

岑岁古怪:“睡觉前不是亲过了吗?”

“那是昨天了,现在是新的一天了,”陆宴迟的手抵在她的后颈处,他的掌心像是带了温度,滚烫的热度焦灼着她,“或许,早安吻?”

岑岁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沸腾了。

他那只手像是带了电流,将他身上的灼热传递给她。

在密闭的房间里。

有暧昧滋生。

情热,也不过是刹那。

岑岁被他给迷得五迷三道的了,在此刻,仿佛他说什么都是对的,他说什么,她都会温顺地点头说好。

她仰起头,舌尖轻轻地,试探性地舔过他的下唇。

这吻温柔,带着青涩的试探。

但却比热吻更缠绵悱恻。

是所有一切的导火线。

陆宴迟仰起头,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唇齿,看到她还未来得及收回的舌尖,以及唇齿中呼出的热气,像是勾着他最后一寸理智。

两秒后,他忽地吻上她,动作粗鲁又蛮横,带着不加掩饰的欲念。

他的舌尖抵着她的上颚,搅动着她口腔里的气息,疯狂地掠夺着她的呼吸。

喘息压抑,沿着她的唇齿,逐渐往下。

他吻的动情又热烈,仿佛要把她浑身上下都印上他的标记一般。

仿佛想要向全世界宣告,她是属于他的。

不管是心,还是身体,都是属于他陆宴迟一人的。

岑岁犹如一条濒临死亡的鱼不断地挣扎着,她抱着他,感受到他的温柔他的粗鲁他的每一寸呼吸熨烫着她的体温。

她的挣扎像是一种无声的诱惑。

身体想要逃离,更多的,却是想要靠近。

陆宴迟艰难地抽回理智,他双手撑着身子,悬空在她面前。停顿了将近十秒,他把壁灯打开,在温柔灯光中,他看到岑岁迷离的双眼,身上的皮肤泛着暧昧的红晕。

在灯光下,她的皮肤泛着层层水光。

他伸手捏了捏岑岁的下巴,“红豆。”

岑岁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突如其来的光线令她有些猝不及防,她伸手盖住眼睛,借着缝隙看他:“怎么了?”

“真这么放心我?红豆,我也是个正常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