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爹地原谅我的自作主张,因为我实在是太喜欢他了!”
说到这里,李璇澹微笑着看到舞台的一侧,甜蜜的喊。
“彦辰,上来吧!”
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登台,站在李璇澹的身边。
高高的个头,打着领带,头发梳的异常齐整。时而凝视时而倾听,姿态优雅。
不苟言笑的英俊脸颊,带着一抹她不熟悉的自信和傲然的光芒。
站在门边的沈澜晓,瞬间瞪圆了眼眸!
突如其来的重逢!(3)
站在门边的沈澜晓,瞬间瞪圆了眼眸。
“轰!——”
一声惊雷,在她脑海里轰然炸裂。
不,不可能!
不可能会是他!
年少轻狂时,那个曾与她一起花前月下的翩翩少年,多年以后,竟会以这样的方式重逢!
许彦辰,许彦辰!
怎么会是这样的!——
“彦辰和我都是宾夕法尼亚大学的同学,学的是建筑设计。前不久,彦辰拿到了美国建筑业最厉害的评比,新人大赏的一等奖!他现在,已经是正式的建筑设计师了。”
在许彦辰的旁边,李璇澹一脸幸福的向来宾介绍他的情况,沈澜晓只觉得满嘴苦涩。
在灯光之下站立的许彦辰,还是如同往日一样。
三年了,他除了变得沉稳,变得自信,那眉宇间的英气,一点也没有少。
沈澜晓似乎记得,就算是两个人柔情蜜意,正热恋的时候。
他似乎也没有从嘴里,说出一句“我爱你”。
两个人相处的时候,他总是默默的站在一边。
听她或是快乐,或是悲伤的说自己的事情,安静的点头或是摇头。
她也没有收到他一朵花,一块巧克力。
想起过去,她的手指,不由得扣紧。
就在这个时候,有两道视线,忽然间纠缠到她的脸颊上。
在短暂的停留一瞬的刹那,有些迷惑,更有些震惊。
等到再要确认的一瞬间,却发现,沈澜晓已经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她确实,是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
原来过去了三年,再次面对他,她依然还是会难受。
在李家外面的小花园里,旁边是绿色如云的草地,面前是一尊小小的喷泉。
沈澜晓就坐在喷泉旁边的座椅上,望着一池碧水发呆。
突如其来的重逢!(4)
微风吹拂,初夏带着燥热的风,仿佛将她带回那个青涩的年代…
七年前,沈澜晓以高分考入了燕城最好的P大经济系,和许彦辰是同届。
在一次学生活动中,沈澜晓和许彦辰相遇。
他专业成绩很好,她英语很棒,两人又都是学生会的干部。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渐渐的熟悉了。
有一次放学,她在路上摔了一跤,裙子也破了,还崴了脚。
刚好遇到他,他当时什么也没说,骑车带着她去了校医院。
一星期后,她腿伤痊愈,两个人都有点依依不舍。
到了她宿舍楼门口,他将她放下,她小心翼翼的道谢,他忽然冲口而出:“澜晓,当我女朋友好吗?”
少年那句带着小小希翼的话语,还回响在她耳边,刺痛她的心。
在大三的初秋,他骑车带着她在校园里林荫大道上。
秋风吹拂,高大的法国梧桐落下片片红叶。
他捧着她的脸颊,望了那么久,终于忍不住低下头,将自己的嘴唇印在她水润诱人的朱红上。
呼吸相融,心跳得仿佛就要爆炸!
火红的梧桐叶飘落,二十一岁的他们,因为彼此喜爱,为对方奉献出纯洁又宝贵的吻。
幸福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大四下期,他因为成绩很好,又想继续深造,一直考虑要不要出国。
在他亲口说出分手的前一天,他的母亲专门来找过她。
她永远记得他妈妈当时轻蔑的表情,傲慢的对她开出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
目的当然是要没有背景没有父亲的她,放弃她优秀的儿子!
时光荏苒,一别经年,没想到再见面,他已经是别人的男朋友…
转身,正准备去看看柳紫欣,忽然迎面撞上一个坚实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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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一样的男人(1)
“对不起,对不起!”
沈澜晓没想到乍一转身居然会撞到人,忙不迭的道歉。
“没事。”
男人醇厚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像是一壶老酒。
沈澜晓一愣,微微抬起头,对上的是一对极其深邃的眸子。
仔细一看,那人眼瞳的颜色很浅,但是凝视着人的时候,却格外深沉,仿佛子夜天空。
是个男人,年纪不大,但是脸上却带着温醇的笑意,一看就知道修养极好。
这是个极优雅的男子,五官线条清晰柔和,眉目如画。
举手抬足之间带着清俊贵气,凝视人的眼底却总有一丝不羁的傲气。
没有宇靖曦的盛气凌人,也没有赵汗青的傲慢无理,更加没有莫羽寒的轻浮气息。
——他看上去,就让人想到和田玉。
又温润又高贵,虽然带着笑,却威严十足。
那男人低头看了看她,思考了一瞬,忽然伸出手来。
像是要拥抱她一样,把手臂环绕在她的腰间!
沈澜晓脑子一片恐空白,尚未开始挣扎。
那男人的手臂已经回到了她的正面,只是手里还握着她裙子上系在身后的腰带。
而后,在她前方,轻巧的打上一个蝴蝶结。
过程中,男人的手臂没有碰到她的腰部哪怕一瞬。
沈澜晓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就已经完成了动作。
“这位先生…”
沈澜晓刚要说话,那男人伸出食指,在嘴边比了个“嘘”。
接着,又从西装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枚金光闪闪的蝴蝶型发卡。
蝴蝶是白金打就,翅膀翩跹,眼睛像是镶嵌了钻石,在光线下格外闪亮。
那男人动作轻柔的给她带上了发卡,这才点头。
一张温润如玉般的脸颊带着淡淡的笑意:“这样很好看。”
谜一样的男人(2)
沈澜晓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摘下发卡,送回男人手里。
“谢谢你的赞美。”
“这是送给你的。”
男人有点讶异,似乎没有想到,她居然会选择把东西还给自己。
“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这发卡上的钻石,可不是什么水钻,而是真的!
这么大一颗钻石,看上去至少有两克拉!
别的不说,光只是这两颗钻石,价值就已经是好几十万!
毕竟,来参加这种宴会的男人,都不是什么无名之辈。
无功不受禄,这么贵的东西,她可不敢要。
“这点礼物,不值什么。”
男人笑了笑,声音清润明朗,好像是播音员一样。
“对于每个女人来说,都需要一件漂亮的小首饰。这会使你,更加的出众。”
“对您而言,也许是小礼物,不过对我而言,是了不得的大礼。”
“其实,你用不着这么客气。”
男人没有接她递来的发卡,开口,声音极有磁性,带着金属般的质感。
“我们其实,见过面的。”
察觉到沈澜晓惊讶的神态,那男人笑了笑。
这一笑,就把他周身弥漫的那股莫名的威压驱散了,整个人仿佛清润了许多。
“在几天前,我们在世纪花园酒店门口,曾有一面之缘。对不对,沈小姐?”
沈澜晓这才恍然大悟,他应该是跟赵汗青在谈生意。
结果她不管不顾的冲了上去,对赵汗青一通怒斥,接着就气冲冲的走了。
根本没有看清楚,他的谈话对象到底是谁。
“对不起,那一天我有点失态了。”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只是记得那天保镖至少有七八个,排场是大的很。
赵汗青对他也是极力讨好的模样,显然他来头不小。
谜一样的男人(3)
“不用客气。”男人挥挥手,举手投足之间尽显气度。
“所以说,我们也算是见过面了。而且,在这个时代,能对朋友这样好的人,不多见。”
说话间,沈澜晓已经把发卡递到了他的手里。
“不管怎么说,我不能收下这么贵重的礼物。还是谢谢你的好意,再见。”
说完这些,她点头敬礼,接着就转身离去。
那男人还站着原地,看着她的背影。
这时,从他身后走来一个的二十多岁,穿着规整套装的年轻女人。
“司徒先生。”
那男人反应过来,回头看了看她。
“紫雨。”
“李先生约你进去切蛋糕。”女人恭恭敬敬的回话。
司徒澈回头,刚刚脸上的笑意慢慢掩去。
那双透彻的眼瞳,透出一股不容质疑的威严。
“你跟他说,我还有事,就不去了。”
司徒澈吐出这句话,转身准备离开。
刚走了两步,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看向她。
“紫雨,帮我去查一个人。”
沈澜晓回到会场,厅中摆放着水晶塔和一个大蛋糕。
她进去的时候,蛋糕已经切好。
李璇澹和许彦辰在这一堆人当中,早有人开了一支香槟。
随即,李璇澹和许彦辰两人微笑着倒下香槟酒,将水晶杯塔内所有杯子都一一覆盖。
满场都是香槟酒的香气。
乐队在此刻奏乐越发起劲,是一支舞曲。
不少男男女女在空旷的场地上,已经开始翩翩起舞。
在满场人的注目下,李璇澹和许彦辰站在一起!
在众人的中心,身上满是艳羡的目光,就跟被祝福的王子公主一样。
——注定,没有她的席位。
正在落寞时,忽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一幕春光(1)
一转头,是柳紫欣。
“紫欣,怎么样了?”
“我很累,我想回去。”
柳紫欣什么都没说,只是直着眼神,摇摇头。
沈澜晓也不好说什么,从她方向看过去。
柳紫欣的身后,赵汗青和苏家人也恰好出来。
这两家,男的肤浅女的贱,沈澜晓对她们一点都没有好感。
如果可以,她很想骂他们。
只是,如果现在开口骂人,也许会让柳紫欣更加难做人。
她冷冷的横了横他们一眼,拉了拉柳紫欣的胳膊,转身离去。
一路上,柳紫欣沉默的开着车,先把沈澜晓送到了小区门口。
沈澜晓下车,想了想,还是回头问。
“要不然,你今晚跟我一起住吧?”
柳紫欣白着脸摇摇头:“澜晓,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有些事情,我始终要去面对的。”
沈澜晓知道柳紫欣的个性,也不再劝,点点头,柳紫欣就开车离去了。
同一时刻,永达会所的豪华包厢外。
吧台处,宇靖曦正在默默的喝酒。
杯子里的酒液鲜红耀眼,是这里最烈的鸡尾酒——血腥玛丽。
偶尔一瞟,目光落到旁边,立刻与几双含羞带怯的眼睛相对。
谁都知道,宇靖曦平时只喜欢干净清纯的女人。
对于她们这种泡夜店的人来说,唯一的机会,就是等到他来永达会所!
而今天,他喝了最烈的酒,又是一个人独自的坐在吧台,没有女伴。
这样的绝佳的机会,错过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来!
宇靖曦脸一沉,立即转了视线,默无声息的端着手里的高脚杯,喝着杯子里火红的鸡尾酒。
认识他的女人,看重的是他的口袋。不认识他的女人,冲着他的外表接近他。
一幕春光(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