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礻我没想到若洁会为这事跟自己道歉,感动地说道:“若洁,你不用道歉。除了我这几位兄弟,没人在乎我的感受。谁会在大喜的日子里,还记着一位死去多年的人啊?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我都习惯了。”

若洁一听,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在那懊恼不及:“胤礻我,你这么说,更让我无地自容。我们是朋友,朋友就应该互相帮助、互相关心。可我今天没做到,对不起!我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才能表达出我心中的歉意。胤礻我,我…”她心里发酸,低下头说不出话了。

胤礻我一看,马上劝道:“别介。若洁,你这是干嘛?你可千万别哭啊。不然,九哥还不得心疼死?好好好,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就多做些好吃的给我吃,再多唱几首曲子给我听,好不好?”

胤禩、胤禟、胤祯也劝道:“对啊!若洁,谁都有大意地时候,别太自责了。还是抓紧时间,给我们画像。来来来,十弟、十哥让若洁给你先画吧。”

若洁含泪点点头笑了。有这群朋友真好!

小冰每天要往眼结膜上扎针,医生都不让我码格子了,为了感谢亲们的支持,我一直在坚持。亲们可不可以动动鼠标,多给点收藏、推荐给小冰?给我继续创作的力量。

第七十二章胤秌的秘密(一)

数九寒冬,天气越来越冷,不知不觉若洁来到这西郊庄园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清晨起来,推开门一看,天空阴沉沉的,北风吼叫着,夹带着雨珠和雪花,肆意地飞进屋里,打在了她的脸上,真是又冷又疼。

她关上门,无奈地回到了室内,在炕上练起了瑜伽。

郁闷啊!今天孩子们休息,本想偷跑出去到教堂跟神父大人购买些药品、医疗器械和一些必需品。都跟吴嫂、赫勒他们都商量好了,跟F4也说好了,可老天咋能这么对自己,竟然来个雨夹雪!这么恶劣的天气,F4还怎么来?就是来了,也不能去逛了呀。唉!她来京城的第一次逛街之行就此变成了泡影。

吃完饭,若洁百无聊奈地和小蕊、吴嫂做在炕上编着中国结,反复看了看,还挺有成就感。卡通版的胤禩、胤禟、胤礻我、胤祯真的是太可爱了!本来那天想送另外一件礼物给胤礻我,可他高低不同意,非得也要一个这样的中国结;不过,条件是,反面要画上小蕊,而不要当年的生肖——卡通版的兔子。

弄的小蕊满脸通红,说什么也不答应。还是若洁央求了好长时间,保证一定把她的画像画的非常夸张,没见过她的人,绝对认不出她,她才勉强默认。

F4赠物之情总算还完了,可还得还他们额娘的情。若洁想想这事,是既怨F4,又怪她自己。

起因是胤祯把她的事告诉了德妃娘娘,德妃让胤祯送来了吃的、穿的、还有珍贵首饰以及药材。虽然这些东西除了吃的,其它的都让她退了回去。

但总得有所表示吧?人家一位皇帝的宠妃,用得着给你送东西?那是胤祯说的漂亮话,好不好?其实是德妃看在胤祯的面上,赏给自己还差不多。自己非但不要,还给退回去,岂不是“不识抬举?”

她想想自己刚刚气晕了人家的大儿子,借自己两胆也不敢再把他老娘得罪了,只好送上别致的礼物,以表谢意和感激。

谁知,见胤祯告诉了德妃,又见她送德妃礼物,胤禟也照样行事,从宜妃哪里弄来了价值连城的宝贝。说价值连城一点都不为过,比鸽子蛋还大的东海夜明珠;祖母绿的手链;猫眼戒指,别说拥有,在现代,她连看一眼的福气都没有;拥有一件,恐怕整天都不敢闭眼睡觉,怕一睁眼就没了,可到了这竟一下送她三件!当时她眼都直了,拼命地咽口水!

如果不是胤禟肉麻兮兮地在她耳边吹风:“怎么样?若儿,额娘送给她未来儿媳的礼物,她的儿媳可还满意?”一番话吓得她三魂掉了两魂半,她可能真的会留下这些宝贝玩上两天。

胤禟这么一说,她哪还敢留?当即把宝贝递了过去,装疯卖傻地笑道:“你额娘送给你未来媳妇的礼物,你应该拿去问她才对呀?”

胤禟马上宠溺地说道:“小傻瓜,这未来的媳妇就是你呀?”

若洁当场就急了!反驳道:“哎!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谁答应嫁给你,你去找谁。”

谁知胤禟一本正经地说道:“咱俩都那样了,你不嫁我,还想嫁谁?”

这把若洁后悔的,差不点吐血!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她发誓:以后就是潘安再世、宋玉重生,自己都不会再中“美男计!”

可事已至此,她只好拿出现代女子的泼辣劲了。于是,风轻云淡地挥挥手:“咱俩哪样了?啊…你是说那个小Kiss?放心好啦,我不会因为那个,就让你对我负责的。”

胤禟彻底傻眼了!本以为经过亲吻以后,关系向前迈了一大步,谁知道这又缩回去了。他满脸不解地问道:“若洁,你心里明明有我,否则,你不会那么热情地回应我;可你干吗不承认呢?你知道昨天我有多高兴吗?我告诉额娘,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荒唐,因为我爱上了一位这世上最美丽、最善良、最聪明、最纯洁的好姑娘;为了她,我会忘掉过去的怨恨;我会痛改前非,好好做人。以前让她为儿子操心了,对不起!以后,我会和你好好孝敬她和皇阿玛,为皇阿玛和朝廷分忧。我还让额娘好好对你,并且一定要说服皇阿玛,让他也好好对你。你知道额娘有多高兴吗?她泪流满面,说是她被晋封为妃的时候都没这么高兴过;还一个劲地要我带你进宫,给她看看,是怎么样一位女子,能让他儿子放下多年的怨恨,解开父子之间的心结。可你现在这样,你让我怎么回复额娘?你让我情何以堪?”

若洁一听他这么说,真的是惊慌失措、欲哭无泪!她手捂额头仰天长叹:“天娘啊!你们是不是嫌我命长啊?还是看你们冰山四哥这一只大猫,玩我这只小老鼠精,有点不够热闹、不够刺激?所以不但你们加入到这个猫捉老鼠的游戏当中,还让你们的额娘在一边观看。好玩吧?过瘾吧?要不要把我捉到你们老爹面前,打回原形,再镇压在什么宝塔之下?哎!我前世跟你们有仇吗?还是今世和你们有怨?玩人也不带这么玩的?杀人也来个痛快的,怎么能这样慢慢折磨呢?这回死定了。”

听若洁这么说,胤禟也急了!忙来安慰她:“不会的,不会的,若儿,我跟你保证,我会用生命来保护你!你别害怕。我怎么可能存在玩你之意呢?我比任何时候都要认真。我就是怕自己势单力薄,才去求助额娘,让她想办法的。你不要担心,额娘身后是整个郭络罗氏家族,皇阿玛不会不考虑。若洁,不要再担惊受怕了,我是男人,让我来保护你。”说完,把惊慌无助的若洁轻轻搂进了怀中。

想想他也是爱自己心切,否则也不会如此患得患失。见胤祯把德妃搬出来,他肯定是担心失去自己,才惊动了宜妃娘娘。

一念至此,若洁不忍心再责怪他,叹了一口气说道:“胤禟,你没有把我是你四哥弃妾的事实告诉你额娘吧?”

胤禟眼神一黯没有放声。若洁一下子就明白了,笑了笑接着说道:“你看,你都没有把握你额娘听到这个事实以后还会支持你。胤禟,你有没有想过?你额娘能为了我俩的婚事搭上她和整个郭络罗氏家族吗?就是她愿意,家族里的人又岂会愿意?退一万步来说,就如你所愿,你额娘和她的家族愿意为我俩跟皇上力争,后果是什么?你想过吗?如果你额娘为此而失宠,我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那能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呢?胤禟,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我对你也不是毫无感情;可是我们有缘无分,我俩的身份注定我们永远走不到一起,除非你能放弃你皇子的身份和我浪迹江湖、亡命天涯。可让你抛弃妻子、父母,我于心何忍?所以,胤禟听我一句劝,不要让你额娘再替你操心了,放下宿怨,好好孝敬她和你皇阿玛。人与人能够相遇、并且在一起,都是缘啊!要珍惜,懂吗?”

胤禟双手捧着她的脸,深情地看着她,满脸感动。喃喃低语:“若儿,为什么这么好?这样的你让我怎么舍得放手?为你,别说抛弃皇子的身份,抛弃父母、妻子,就是当皇帝,如果没有你在身边还有什么意思?让我羁绊的不是这些,而是八哥。他对我有恩,现在又处在最困难的时期,我不能扔下他不管,一走了之。若儿,相信我,无论八哥是得到了他想要的,还是他放弃了他想要的,我都会抛下一切,永远陪在你身边。”

这回轮到若洁感动了!万万没想到他是这样一位有情有义之人,真不知历史上为何那样说他。

她点点头轻声问道:“那你皇阿玛和额娘,还有妻儿怎么办?”

就听他冷笑一声说道:“皇阿玛那么多儿子,不差我一个,额娘有五哥;妻妾们我从未爱过她们,她们也不过是为了荣华富贵才嫁给我。现在都有了,还图我什么?孩子吗?将来你给我生上几个不就行了吗?”

若洁羞得一把推开他说道:“我警告你啊!我可没答应嫁给你,你别胡说八道;还有不许叫我若儿,肉麻死了;嗯…也不许在他们面前露出破绽来;不许逼我做我不愿做的事,不然,咱俩就一拍两散、各奔东西。”

胤禟一听,欣喜若狂!抱着若洁转了好几个圈,然后说道:“只要你不再拒绝我,怎么都行。不过,我还想叫你若儿,这是我对你的专用爱称。但是我答应你,没人的时候再叫。”

罢了罢了,随他去吧。只要他不触及自己的底线,和这样一位俊美深情、高贵多金的男子谈场恋爱又有何不可?

不过,他为何对老康和宜妃如此不满?探听探听,若洁的八卦劲上来了,主动搂着胤禟的腰问道:“你告诉我,为什么怨恨你皇阿玛,我就答应让你这么叫我。”

胤禟本来不想说,经不住心爱的女人软硬兼施、软磨硬泡,只好宠溺地笑道:“你这个好奇的小东西,听了你可别对我失望,骂我心狠。”

看来有故事哦?若洁赶紧点点头。只见他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缓缓回忆道:“若儿,如果不是你问,我对谁都不会讲的。太丑陋、太丢人!那还是我十二岁时候的事情。那时,我还住在阿哥所,额娘派了一位叫听兰的宫女来服侍我,她比我大三岁,又是额娘身边的大宫女,所以,什么事都想得很周到,心也特别细,还认识一点汉字。我有什么不懂的事、为难的事,都是她告诉我,帮我解决。慢慢地我变得很依赖她,只要看不见她,我就会很想她。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情窦初开吧?我非常尊敬她,尽管爱上了她,可从未和她…和她有房事。有好几次,她都主动挑逗我,可我怕亵渎了她,关键时刻都控制住了。我一直对她说,我不愿草草要了她,等到我十三岁的时候,我会禀告皇阿玛,娶她做我的嫡福晋,到时风风光光的迎娶她。可就在我想禀明额娘的时候,有一天在上书房时突然腹痛,先生就让哈哈珠子和太监小林子先送我回阿哥所,又派人去叫太医。可我没想到,回到阿哥所,却见到了最丑陋、最恶心的一幕,也就是这件事彻底改变了我对女人的看法。我刚走进阿哥所自己房间的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了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和女人淫荡的呻吟声。小林子气的上去就要踹门,让我拦住了,我不敢看,我刚要转身离开,就听里面传来了太子二哥淫笑的声音:

“好…好么?本太子爷和九…弟谁厉…害?”

这时就听见一个淫荡的声音娇喘道:“当然是太子爷…您啦。九阿哥那个不解…不解风情的毛头小子哪能…哪能和您比?”

“我迈出的脚步硬生生地停了下来,我害怕是她,可偏偏就是她。听兰,这个我尊敬和爱慕的仙子,原来是个淫娃荡妇。”

说到这,胤禟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接着说道:“这以后我不再理她,也不让她近身侍候我;但我没把她退还给额娘,怕此事暴露,她的下场更凄惨。因为我知道太子只不过是想玩玩她,不会娶她过门的。谁知我的一片好心竟然给我带来了天大的耻辱!一个月以后的一个晚上,她做了几样我以前爱吃的点心,拿了过来,跪下哭着求我原谅她,说是太子爷给她下了春药,她才会那样,其实她爱的是我。我笑着告诉她,我从未怪过她,又哪来的原谅?我只是觉得她很脏,不想污了自己的眼。她一听,顿时面如土灰,求我看在她以前尽心侍候我的份上,再吃一块她做的点心,说她会亲自到额娘那请罪,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我了。我当时只想让她快走,想都未想,就吃了一块点心,丝毫没去注意她眼神里的怨毒和得意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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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胤秌的秘密(二)

雨不知什么已经停了,鹅毛般的雪花,从灰云密布的天空中飘落下来,整个院落一片洁白。

若洁边打着中国结的穗子,边朝窗外望去。回忆起胤禟那天跟她讲的话,不由心中感叹:“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可能谁都不会想到,历史上臭名昭著的烂桃花九,原先竟然是一位单纯痴情的好孩子。

若洁不由想起他那天接下来说的话:“第二天醒来,我竟然全身赤裸和她躺在一起,她也是一丝不挂,还马上哭着说道:‘九爷,您不能老是这样不明不白的。如今,奴婢已经有了身孕,你让奴婢以后怎么见人啊?’

没想到,她的话音未落,先生就领着皇阿玛进来了。皇阿玛一见此情此景,不听我任何解释,当即就罚我跪在了阿哥所的外面;我当然不服,拼命喊冤。

皇阿玛却鄙视地说道:‘男子汉要敢作敢为。朕最讨厌没担当的男人,这件事乃朕亲眼所见,难道还冤枉了你不成?’

我当时也气急了!不管不顾地回道:‘您就是冤枉了儿臣,儿臣没有碰她。’

皇阿玛一听,上前就踹了我一脚;谁知,那个贱人上去护在我的面前,拼命对皇阿玛磕头求饶:‘皇上,求您饶了九阿哥,不干他的事。是…是奴婢,奴婢该死!求皇上赐奴婢一死。’

皇阿玛一看她这样,竟然说道:‘好孩子,他这样伤害你,你还护着他?放心,朕一定给你一个交代。来人,叫太医来,为听兰号脉。’说完,看都没看我地说道:‘罚他跪到认错为止,不许给他喝水、吃饭,违令者重打四十大板。’说完,在一帮人簇拥下扬长而去。

皇阿玛走后,我瞪着那个贱人质问道:‘为什么如此害我?’”

她竟然露出了无辜的笑容,娇声说道:‘九阿哥,奴婢怎么害你啦?不是您说要禀明皇上封奴婢为嫡福晋吗?奴婢这是帮您达成心愿,您应该谢谢奴婢;再说了,奴婢肚子里的孩子可不等人,他总得有个阿玛吧?九阿哥,您可不能不要这个孩子呀?您在这跪着吧,奴婢累了,去屋里等太医来号脉了,九阿哥,奴婢告退。’说完,娇笑着扬长而去。

若洁,知道我心里的感受吗?我恨不得撕了她;恨不得跑到乾清宫去告诉皇阿玛,我们父子都被她骗了。可是。事到如今谁还会相信我?中午,额娘听说这个消息,跑来看我,不但不相信我说的话,还骂我糊涂,说我既然喜欢听兰,为什么不告诉她?告诉她,她就做主把听兰许了我,也不会闹出今天的事?还骂我是个混蛋,把人家大姑娘肚子都搞大了,还不认账;说她除了接触我,又不可能接触到别的男人;我已经对不起她了,怎么还冤枉她?然后告诉我,到皇阿玛那里认个错。说刚刚太医给听兰号脉,确定已经有了近两个月的身孕,而且,还可能是个阿哥,皇阿玛一听非常高兴,已经册封她为我的庶福晋;还说,这是我第一个孩子,又是个阿哥,值得庆祝,以后不许我再欺负她。不然,皇阿玛饶得了我,她都不会饶我。说完,不顾我痛苦哀求,也扬长而去。”

说着说着胤禟竟然哈哈大笑!自己吓得忙抱着他劝道:“胤禟,胤禟,我知道你冤枉;我知道当亲人都不相信你,你有多难受;我相信你绝没有做那件事。过去了,都过去了。”

他一听紧紧搂着自己,眼含泪光接着说道:“若儿,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相信我。那天我绝望的哈哈大笑,以后就直直地跪在那,什么也不说了。直到晚上,我又冷又饿,快坚持不住了。幸亏八哥带着馒头和一瓶烧酒,偷偷过来了,才救了我一命。他给了侍卫五十两银子,支开了他们对我说道:‘九弟快吃点馒头,再喝两口酒去去寒气,不然,你会受病的。’”

“我一看八哥,顾不得又冷又饿,忙问他:‘八哥,你也认为是我干的这事?”

八哥马上摇摇头:‘八哥知道不是你干的。今天早上发现你没来我就觉得事情蹊跷;过一会又有人来说小林子淹死了,而你则和丫鬟…我就知道坏了!赶紧偷偷出宫去找你的哈哈珠子,可他阿玛不让我见他,说他病了。回来想想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越想越觉得这是有人安排好的。可是,九弟,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对你不利,所以你不能硬拼,你拼不过皇阿玛,你先服个软,然后,再慢慢调查此事。’

若洁,我万万没想到最后相信我的人、帮助我的人,竟然是…我平常瞧不起的、认为是贱妇所生的八哥。就从那时起,我们就成了生死之交。而十弟和我一向亲厚,自然而然也和八哥就好了。可那件事情,怎么也查不清楚了,就算查清楚,用八哥的话说:‘又能怎样?皇阿玛绝对不会相信他的宝贝太子能做出这种事;就算相信了,也得找个人来替太子遮丑,那时,倒霉的还是九弟你。所以,这事做到心里有数得了,干脆纳了听兰,到时,想怎样还不是你说了算。’

我听了八哥的话,认了错,纳了那个贱人。大婚之夜,我没去洞房,而是找了妓院里的两名妓女,就在洞房隔壁的房间里,左拥右抱、寻欢作乐。我面上是笑的,心里却在滴血。若洁,这种奇耻大辱,作为一个男人实在难以忍受!我要报复,你懂吗?从那时起,我已经不再相信女人,我只把她们当作工具,而这两名妓女就是我用来报复听兰的工具。我故意敞开大门,大声说笑。

果然,她被激怒了,走到我面前又是磕头、又是哭求:‘爷,您到底要怎样?妾氏知道错了,您要打要骂都可以,求您不要如此羞辱妾氏。这大婚之夜,您就招妓,这要是让下人们知道,妾氏还怎么做人啊?爷,求您了!您让她们走吧,妾氏来侍候您,妾氏保证这一辈子都会做牛做马的报答您的。’

我冷笑一声说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要爷做这做那?你早就不是人了,你知道吗?你放心,爷从不打女人,就更不会打你,爷怕弄脏了手,在爷的眼里,就连这妓女都比你干净,因为她们灵魂最起码是纯洁的,不像你,从里到外都是肮脏的。从这滚出去,不要玷污了爷的眼睛和这块地。我说完这番话,只见她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第二天我就把她赶到别院去住了,从那以后,我没有再见过她;从那以后,我逍遥在外、寻欢作乐;从那以后,我成了皇阿玛和额娘心目中的混蛋、扶不起的阿斗。直到有一天别院的管事来报,她生孩子难产,稳婆说孩子大人只能保一个,问我怎么办,我毫不犹豫地说道:‘保大人。’我不想她死,我想折磨她,我的目的达到了,当她知道她的儿子死了以后,慢慢地就疯了,最后临终的时候,我去看过她一眼,她蓬头垢面、瘦骨伶仃,已经没有人形了,嘴里一直喊着:‘宝宝…宝宝…’见我去了,她伸出黑瘦如乌鸡爪子一样的手,指着包被,笑着说道:‘太子爷,这是奴婢为您生的阿哥,您看,他多像…您…’然后,就大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走了…”

说到这,胤禟双手抱头,半天都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他才抬起头担心地问自己:“若洁,我是不是很坏?你一定对我很失望,是吧?可是,我想告诉你,她死了以后,我没有得到一点预想到的、那样的复仇快感,反而更空虚、更寂寞。我开始拼命挣钱、拼命花钱,过着没有灵魂、行尸走肉一样的日子,直到遇见了你。你让我重新鼓起了生活的勇气;你让我自惭形愧,忍不住想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你让我相信这世上还有纯洁善良、美好真诚的女子;你让我拥有了真正的爱情!若洁,你知道我有多感激你吗?感激你在那个炎热的上午走进了《吉丰居》;感激你能接受这样一个劣迹斑斑的我;感激你”说到这,他紧紧抱住了自己,然后接着说道:“让我抱着你、感受到你就在我的怀里,而不是做梦。”说完,就吻住了自己…

回忆到这,若洁有点害羞,又有点好笑。因为亲吻,小蕊问了她一个相当严肃的问题,闹了个大大的乌龙。

那个她失去了古代初吻;小蕊失去了人生第一个初吻的晚上,她俩晚上都有点失眠。若洁还好一些,毕竟是从现代过来之人,可小蕊就不同了,她一情窦初开的小丫头,被老十那么一番进攻,那还能沉着迎战?早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竟然问若洁:“小姐,咱俩会不会怀孕?要是怀孕,还怎么逃走?”

她这一问,把若洁吓一老跳!忙问她:“十爷把你吃干抹净了?”

她竟然羞得无地自容,边掉眼泪边点点头。

若洁大惊失色:“你…你跟他上床了?”

她又点点头。这回若洁是真急了!一把拉过她,就要解她的衣服扣子,看看她身上有没有“草莓”。

小蕊一看若洁要脱她衣服,也吓着了。忙哭着求道:“小姐,你要干嘛?奴婢再也不敢了,你别脱奴婢的衣服。”

她一句话提醒了若洁,若洁忙问道:“十爷难道没脱你的衣服?”

她一下子急了!忙辩解道:“小姐,十爷没脱奴婢的衣服?十爷就像九爷对小姐一样,亲了…亲了奴婢…奴婢的嘴。可十爷说了,这样子,奴婢就是他的人了,再也不可以嫁给别人。所以,奴婢害怕,才问小姐的。”

搞得若洁非常无奈,只好又给她上了一堂生理课,才把此事说明白。最后,她正色道:“小蕊,男女之间相互喜欢,有点亲密举动很正常,但千万不能越过三八线;也不要把这种举动当着心理负担,觉得自己失贞了,再也不能嫁给别人。难道十爷不娶你,你还一辈子不嫁人?以后,有了自己爱的人,一样可以谈婚论嫁。知道吗?”

开玩笑,谈恋爱归谈恋爱,要想用这种理由束缚着我们的自由,想都别想。

第七十四章打起来了

若洁正在那胡思乱想,外面就传来了老十的喊叫声:“天娘啊!这鬼天气,冻死个人。若洁,小蕊,我们来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胤禟和胤礻我这两个“罪魁祸首”竟然在这冰雪漫天盖地、滴水成冰的日子双双来到了西郊庄园。

随着他俩的进屋,一阵冷风卷着片片雪花也飘了进来。他俩的黑貂裘大氅和冬帽上也落上了雪花,黑白相间,倒挺耀眼。

若洁边和小蕊给他们扫着貂裘上的雪,边问道:“这么雪窖冰天的,干嘛还来?没坐马车吗?难道是骑马来的?”

胤禟一听我这么问,露出了甜蜜的微笑:“本来是想骑马来的,怕路滑马车跑的太慢,让你等的着急。可是既怕你这里的马车不保暖,又担心上街被四哥他们认出来,所以考虑半天,还是赶着马车来了。只是这么冷的天,实在不适合逛街购物,我怕冻着你。”

若洁一听,心里顿时涌上一股暖流,忙把他让到炕上,脱去靴子,盖上炕被,娇啧地看了他一眼:“既然知道这样的天气不适合逛街,干嘛还来?路那么滑,出事怎么办?”

小蕊那边也忙着帮老十脱去靴子,盖上被子。听若洁这么说,也抱怨道:“就是,这不成心让人担心吗?”

老十一听小蕊担心他,乐得嘴咧老大:“有你俩这番话,我和九哥就没白来。”

胤禟则一瞬不瞬地看着若洁,一声不放,眼神温柔的像是要滴出水来。

自从她跟胤禟说不许再外人面前露出破绽,他就经常这么看着若洁不说话,只有他们俩单独相处,他才会说些肉麻兮兮的话。只是这样的机会是少得可怜,胤禩和胤祯哪能让他和胤礻我单独行动?不知今天他俩会不会来?

若洁正想着此事,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随着一阵冷风,胤祯和胤禩一前一后,已经撩开门帘走了进来。

若洁无奈地笑了,赶紧让互相见过礼的F4上炕暖和一下,然后和小蕊把煨在炉子上的红枣生姜茶,给每个人都倒上了满满一大碗,喝了下去。

因为天冷,她和小蕊、吴嫂白天又喜欢呆在厢房的炕上边聊天、边各自忙自己的事,所以厢房里的火炕一直烧着。而F4经常来,一开始还有所顾忌,不好意思到厢房来。后来,有一天,因为特别冷,我把炉子都拎到教室去了,而他们又是上午来的,客厅里没炉子,怕他们冷,就让他们到厢房里来了。反正平常小蕊和她都是睡在卧室里,而若洁又让赫勒看住他们,不许进自己的闺房。所以,这以后,他们就把厢房当做客厅了。

这一来二去,因为若洁对赫勒的态度,F4对赫勒的提放和鄙视也渐渐的消融了。特别是老十和十四,因为都是习武之人,没事又喜欢和赫勒切磋切磋,慢慢地竟成了朋友,真是没想到。不过,这倒是她最最希望看到的局面。

可能是喝下大枣茶以后,几位皇子暖和过来了,竟异口同声地问她:“还去逛街不?”

若洁故意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你们都冒着雪来了,我哪能辜负你们的一番好意?还是去吧。”

老十一听立马问道:“那若洁,我可以不去么?”

见若洁一脸鄙视的看着他,忙接着解释道:“不是我不愿陪你,而是我刚刚暖和过来,再冻一次得了风寒咋办?反正有八哥、九哥、十四弟他们陪你,我就在这陪小蕊吧?”

若洁笑着骂道:“重色轻友的狮狮,我把小蕊也带上,看你怎么办?”

他一听急了!马上说道:“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把小蕊的脸羞得通红,一跺脚跑到卧室里去了。

此时胤禩连忙说道:“若洁,我也不赞同你今天去逛街。天太冷了,道路又滑,万一出点什么岔子,我们可就后悔死了。今天就别去了,改天,咱们一定陪你逛个够。我们过来,是怕你等着急了,来告诉你一声,你别有什么顾虑。”

若洁点点头:“知道了。逗你们玩呢。这么冷的天,你们要去,我也会拦着的。不如你们打扑克玩吧,我把这个穗子打好,送你们的礼物就大功告成了,我好再做送给你们额娘的礼物。”悲催啊!这一做又是三件,还外加老十随时想吃的美食,想听的歌曲。

扑克怎么玩,早已教会他们了,滚子、红五、斗地主…胤禟竟然从中又发现了商机,就等着春节过后,到南方去,和其他项目一起投入生产。

胤祯一听我要开始做送给他们额娘的礼物,忙问道:“若洁,是什么礼物?要不你给额娘也画一张这个什么卡通画吧?”

这混小子,净出馊主意!想让自己被他老娘骂吗?若洁摇摇头:“我才不会去找骂呢。做什么保密,不过,不会让你们额娘失望就是。”

其实送什么她早就想好了,那就是情趣内衣。毕竟,他们老娘也是女人,哪有女人不爱美的?

一锅扑克打完,胤禩和胤礻我这一帮反而赢了,把个老十高兴的哇哇叫:“哈哈!十四弟,看你以后还敢笑话我?说,服不服?”

胤祯一脸不屑地说道:“当然不服,我要是和八哥一帮,不剃你个秃头才怪。”

胤禟一听不愿意了,马上反驳道:“哼!你自己打牌臭,怨得了谁?”

胤祯火了!立刻还击:“我臭?刚刚是不是你?喝了五个血,扣了两张令,还被人挖底倒喝血。咱俩到底谁臭?”

胤禟也火了!阴沉着脸责斥道:“那还不怨你?我出副牌你吊主,我是庄家,你不配合我,在那瞎打一通,你怪得了谁啊?显得你能似的?处处想拔尖。”

若洁一看,坏了!又掐起来了。不知这胤祯是不是看出自己和胤禟之间的情愫了,反正老找胤禟的事;胤禟也知道他对自己的心事,也从不谦让。好吗!这打扑克不在一帮是掐,在一帮怎么还掐呀?头大!不行,自己得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若洁刚想着怎么让他们停战,就见吴嫂慌慌张张跑进来说道:“八爷、九爷、十爷、十四爷、主子吉祥!快去看看吧,奴才们打起来了。”

若洁一听,头更大了!这主子打是有原因的,奴才那是为什么呀?边和吴嫂朝耳房里跑,边问她:“赫勒呢?赫勒没拉架吗?”

吴嫂气喘吁吁地说道:“拉了。孩子他…爹和赫兄…弟都拉…了,可拉…不开,孩子他爹…都被打了…好几下,气的…赫兄弟…也和…他们打…起来了。”

若洁听吴嫂这么说,真的气坏了。敢打我的人?真是反了你们!等会看我怎么教训你们。

到了耳房一看,除了胤禩的贴身太监、侍卫和吴大哥、吴叔站在一旁劝架,其他五个人,一个是何玉柱,一个是老十的贴身太监,还有两人是十四的贴身太监和侍卫,再就是赫勒,打成了一团。其实不能说赫勒也和他们开打了,他还是在拉架为主,只是十四的太监和侍卫像是有意要把他拉入战团,他冲上去拉架,十四的侍卫反而冲他打上了,害得他不得不自我还击,只是他有所顾忌,没出重拳;可十四的侍卫和太监却不同了,招招下重手,又会武功,赫勒那还能应付自如?难怪吴大哥刚刚吃亏了,他可是一点武功都不会。

见状,若洁刚要喊住手,谁知胤禟、胤礻我、胤祯动作更快,早就冲上去,把各自的贴身太监拉开了。

若洁一看何玉柱鼻子都打出血了,胤祯的太监赵志强辫子都扯开了,地上还有好几把头发,老十的贴身太监杨兴军被捣了个乌眼青,没有表面伤痕的只有赫勒和十四的侍卫擎苍,连吴大哥的脸上都有五个指印。

她快步走到吴大哥面前关心地问道:“要不要紧?还有那受伤?”

吴大哥赶快摇摇头说道:“主子别担心,奴才没事,不知赫兄弟要不要紧。”

她赶忙又把关心的眼光投向赫勒,赫勒一见若洁看他,马上给了若洁一个安慰的笑容,并且摇了摇头。若洁这才放了心。再一看,那些太监和侍卫都跪在了地上,连胤禩的都没例外。

胤祯还在那责骂不停:“死奴才,找死啊!敢和赫侍卫打架?他现在是白主子的人,是你们的半个主子。你们也敢打?是不是嫌皮痒痒了?”说完,还朝他的侍卫和太监每人踹了一脚。

那两人还挺配合,马上喊冤,那个擎苍还辩解道:“爷,冤枉啊!打死奴才,奴才也不敢和赫侍卫动手,是奴才们动手切磋武艺,赫侍卫误会奴才们打架,冲上来劝架的,对不对?赫侍卫?”

若洁一听,是气不打一处来,刚刚自己都看见了,他还敢说谎。于是冷笑一声说道:“是吗?既然你们不敢和赫侍卫动手,他是误会也好,是上来劝架也罢,你们就该给他面子,立即分开,停止武功切磋。可我刚刚为什么看见你们非但不停,拳脚反而拼命朝他身上招呼?难道是我眼睛有毛病,看错了?”

胤祯听她这么说不知是燥的,还是气的,反正脸通红,对着擎苍就赏了一个大耳刮子,还恶狠狠地责骂道:“死奴才,平时爷太宠你了是吗?越来越放肆了,看爷今天怎么收拾你?”

说完,边开始到处找家伙,边对赫勒说道:“赫勒,你给爷找棍子来,爷打死他们,好给你出气。”

若洁一看忙阻止胤祯:“行了,别打了,你打死他们,也于事无补。事情都发生了,问明原因,让他们以后注意别再犯了就是。”

转身又问何玉柱他们:“你们倒是说说,为啥打架?别再骗我说是切磋武艺,说实话。”

谁知那几个人低着头,都不放声。老十急了!对自己的太监杨兴军说道:“你给爷说,咋回事?”

老十的太监左看右看,最后为难地说道:“嗻。爷,是这么回事…”

第七十五章提前过年

小军子把事情说完,若洁总算明白了,原来肇事者是擎苍。

这擎苍为啥要找事啊?妒忌呗。他本就是世家嫡出子弟,阿玛的官衔比赫勒的阿玛还要高,又是十四的心腹侍卫,武功在十四的府里又是最高的,这平常让十四给惯得,除了十四,谁的账都不买。你想,他连十四的宠妾舒舒罗觉氏都敢得罪,还能把谁放在眼里?

所以,他和他的主子一样,一直很霸道。可自从十四领他到这西郊庄园,他的优势却突然显不出来了。第一,是因为他十四爷对待若洁的这些奴仆,那还像主子?特别是那个赫勒,官衔还比他低一级,可是十四爷竟然拿他当朋友,不但经常和他在一起切磋武功,还和他称兄道弟;最可恨的就是这奴才,不但不拒绝,还挺享受。这把他给气的!心想,凭啥呀?不就是你丫的武功比我高那么一点?

可待看清若洁对待赫勒的态度,他算是彻底明白了。啊!原来咱们爷对他这么礼遇,是因为这位奴才的仙女主子。这就让他又妒忌、又羡慕、又恼怒!

妒忌赫勒夺去了他在十四心中第一的位子;羡慕他太有福了,竟然摊上若洁这样一位花颜月貌,地善良,对下人又如此尊重关心的女主子;恼怒赫勒一位庶出的、品级比他低的、同样是奴才的奴才,不但得到几位皇子的另眼相看;竟然还受到那样一位绝色盖世、才华横溢的女子关爱。他心里开始极度的不平衡,特别是随着十四多来几次以后,这种不平衡更加重了。看着赫勒享受着若洁给予的一切,恨不能自己取而代之。

今天也是,胤禩和胤祯来晚了,他和十四爷的太监赵志强,还有八爷的太监赵洪泽、侍卫凌风被吴大叔领进耳房一看,何玉柱和老十的太监杨庆军已经在座,和赫勒在那闲谈正欢,见他们来了,不咸不淡地见过礼以后,最可恨的就是那何玉柱一个劲地拍赫勒的马屁!你听听他都说的啥:“赫侍卫,您可是太有福了!摊上这样一位观音娘娘似的主子,不但饱了眼福、耳福,还饱了口福。哎唷!那白主子做的那些个东西,咱们以前别说是吃了,就是连看都没看过。您能天天得尝,可真是您上辈子修来的福呢!”说完,还抢过赫勒手里的茶壶,边给给他们倒茶边说:“哎唷!哪能让您服侍他们?您现在可是爷眼里的红人,都快成主子了,还是让奴才来吧。擎侍卫、赵公公快来喝点大枣姜茶,这可是白主子特意给咱们驱寒用的。别说,白主子心就是好!啥事都替奴才们想着。擎侍卫、赵公公你们快趁热尝尝吧?”

这把擎苍给气的!妒火中烧,张嘴就说到:“哎?何玉柱,这有抢金子、抢银子的,还没有听说抢奴才当的,这又不是在你们九爷府上,这是在咱们爷的嫡亲哥哥四爷的庄上,啥时轮到你说三道四、喧宾夺主啦?再怎么说,咱们跟赫勒的关系也比你近吧?这有些人真是不要脸!给三分颜色就开起了染坊,真拿自己不当外人嘿!赫勒,你说是不是啊?”

这指桑骂槐也太明显了,可是赫勒笑笑愣是没放声,他如何不知擎苍这是在妒忌他?但是他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他幸福的什么都可以原谅。

可是何玉柱哪能忍受?他自从跟了胤禟,也是备受尊敬,谁不知道他是胤禟的红人?如果不是为了自家爷能早日抱得美人归,他会拍赫勒的马屁?

他的爷对若洁那份相思之苦,他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一开始,他还不明白,心想,不会是像以往一样,得到手,新鲜两天就够了吧?待看到若洁,他才明白了爷的执着和坚定。这位白主子真的是不同于爷以往的那些女人,真的是天上有,地上无的仙子!使他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尊敬和关怀。九爷对自己是好,可也仅限在主子对下人的范围之内;而白主子则不同,她对自己和颜悦色,处处平等相待,所以,他恨不得爷马上把白主子娶回家。所以他才真成了皇子急,太监更急的那位太监。

此时一见擎苍如此侮辱他和赫勒,哪还能忍受?马上还嘴开骂,骂着骂着,战争升级,变成了开打。八爷的太监和侍卫还能在一旁观战,可老十的太监因为九、十两兄弟经常在一起,所以他俩的感情也很好,一见何玉柱吃亏,那还能袖手旁观?所以就变成了刚刚的场面。

若洁弄明白这一切,都气乐了。看到胤祯恼羞成怒地要去打擎苍,她赶紧拦住了:“管教不一定非得拳脚和棍棒,你别动不动打人好不好?让他们都起来回话吧。”

擎苍大概没想到若洁会这样轻易饶过他们,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愧色,在十四的责骂声中,悻悻然地站了起来。

若洁走到他们身边说道:“其实,我从未把你们当奴才,在我心里,你们和赫勒、吴大哥他们是平等的;只不过,他们是我的亲人,你们是我的朋友。我把他们当亲人,是因为他们也把我当亲人。所以,我希望你们也能把我和赫勒当成朋友。还有,我想告诉你们,一个人必须有傲骨,但不能有傲气;你尊重别人,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你去爱别人,才能得到别人的爱。八爷、九爷、十爷、十四爷是兄弟,你们都是他们信得过的人,也应该是兄弟才是。兄弟怎么能互相伤害呢?今天的事,我希望你们一会能自我检讨、互相道歉。现在先到堂屋去治伤吧,治好伤后,我看你们表现如何,表现好,我可是有奖励的;表现不好,就被立为西郊庄园不受欢迎的人,以后就再也不是咱们当中的一员了。八爷、九爷、十爷、十四爷,你们说,好不好?”

F4一起表示赞同。结果,擎苍马上就走到赫勒和何玉柱面前说道:“赫勒兄弟、何公公,是擎苍的错,擎苍不该故意侮辱你们,你们原谅擎苍一次,擎苍任打任罚。”

赫勒大度地笑笑说道:“既然是兄弟,还说这些干嘛?”

何玉柱也赶忙说道:“就是。这事除了赫侍卫,咱们都有不是,咱家也给你们道歉了!”

胤禩的侍卫和太监也表示不该袖手旁观,应该拉架;老十的太监更是懊恼地在那用拳头直锤头,说自己不该火上浇油。

若洁一看认罪态度挺好,马上表扬:“嗯。表现都很好!特别是擎苍能带头认错,主动道歉,我很欣慰!那以后我们都是朋友了。今天我太高兴了!为奖励你们,中午我们吃烧烤。现在,先跟我去治伤。”说完,带头朝客厅走去。

到了客厅,给他们检查处理完伤口,她就到厨房准备所需的食材和炉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