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乾清宫向老康复命,老远就冲老康喊道:“老爹,丫头想您想的废寝忘食哎!您看都瘦了。”

老康看来真是挺想她的,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半天,说了三句话:“是瘦了,一会朕让御膳房多做些好吃的,给你补补。”

老康没有食言,做的那些菜,若洁每样只尝了一筷子,就饱了。

“嗯,味道美极了!哎!还是回家好啊!老爹您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们,连做梦都梦见这肥肥的大闸蟹、糖醋排骨和葱油双笋。”她陶醉地边吃大闸蟹,边说道。

老康气乐了,“你这是想人呢,还是想好吃的?”这丫头就爱吃这三道菜,其它的还真不怎么喜欢吃。

“嘿嘿,都想,都想。老爹,就有两样东西,您千万别再让我吃了,那就是牛肉和羊肉。那地方除了牛肉和羊肉,就是牛肉和羊肉,吃得我头上都快长出犄角来了,身上尽是膻味。”若洁边说边在自己身上闻着,还摸摸脑袋。“唉!我是回来了,可怜的胤祯他们还要在那吃牛羊肉,等回来了,那身上的膻味可有得闻了,别把你们熏跑了。”

这一下,逗得老康、龙子们哈哈大笑,一干奴才忍不住直哆嗦。

有了她气氛都不一样啊,活跃多了,连老四脸上都露出了笑容。老康暗忖。

吃饱喝足,若洁绘声绘色向老康描绘完西北的一切,任凭他如何挽留,都要回府。“老爹,丫头太想妞妞、乐乐、小蕊、雅琴、怜之她们了,让丫头回去和她们呆一晚上,明天一大早,一准进宫来陪您。求求您啦!”

老康一想也是,快一年了,肯定挺想家人的。若洁思念亲人的样子,老康看在眼里,不由更是感慨:怎么朕的孩子就不能像她这样重情重义?

再说若洁回到公主府,小蕊抱着乐乐、雅琴拉着妞妞,和若洁要好的五福晋、钮钴禄、耿氏、七福晋、抱着女儿的塔娜、十二、十三福晋等等一干人,早就等在了公主府外,见她来了,妞妞远远地就跑上来,哭着扑进了她的怀里。

若洁也流泪了,搂着她亲了好几口。十个多月不见,这丫头又串高了,越来越漂亮,自己都快抱不动了。

“姐姐。你可想死我们了。”小蕊含泪说道。

若洁一看乐乐,那还顾得上她?抱过乐乐是左亲右亲。乐乐也不认生,摸着她的脸,“姨妈…”地只叫,还咧着嘴对她笑,“漂漂。”

若洁听不懂他的鸟语,问小蕊:“干儿子这是跟我要银票吗?”

“哪呀?”小蕊笑着当翻译,“我儿子夸你漂亮呢。这就是个小色狼,见到漂亮女子,就冲人乐,也不知道像谁。”

“真的?”若洁乐得哈哈大笑,“我干儿子这么聪明,这么小就认识美女啦?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比他爹强多了。”

众人一听,笑的前仰后合。可不着调的她,放下乐乐,又跑去逗塔娜的女儿了。“嫂子,这就是八哥说的你们领养的女儿?哇!太可爱了!让我抱抱。真漂亮,和你还真像耶,八嫂,看来和你有缘哦。”

胤禩的女儿,听从若洁的劝告,对老康谎称是领养的,所以既没上玉蝶,也没几个人知道,这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塔娜知道她在演戏,连忙说道:“是啊,若洁,知道你起名字好听,还等着你起名字呢。”

他们夫妻衷心地感激若洁,没有她哪来的这个孩子?所以特意让她起名字,来感谢她。

“好,我好好想想,一定给我干女儿起个既有意义,又好听的名字。”若洁点头应道。

在一帮人的簇拥下,进了客厅。说笑了一会,其他的皇子也都来了,独独没见胤禟,若洁了然,对大家说道:“你们在这聊,也可以去打牌,我去泡个澡,换身衣服。你们不知道,我从西征到现在,就没好好洗个澡。哎!都别走,今晚就在我这吃。”

“那怎么行?”胤祉笑道:“咱们兄弟可都商量好了,要给你接风洗尘。就在九弟的酒楼,他已经去安排了。”

“好啊!反正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等我,洗完澡就走。”若洁边说,边轻盈地跑开了。

回到自己卧室,跑进书房一看,胤禟并不在,她失望地走进卫生间放水,钻进了浴盆里。

胤禟轻手轻脚进来时,就见她鬓云乱洒、粉面桃腮,星眸微闭,已经睡着了。

不由又是疼惜,又是爱怜。上前一步,摸摸浴盆里的水,已经不太热,怕她受凉,挽起自己衣袖,将她从水里抱了出来。

这一抱,若洁睡觉又轻,哪有不醒的道理?熟悉的气味和熟悉的触摸感,她马上就知道是她的阿九来了。

新婚就别离,如今好不容易相聚,若洁也不再矜持,伸出双臂搂住胤禟的脖子,主动献上了自己性感的红唇。

温香软玉抱满怀,胤禟本就热血沸腾了,哪还用若洁如此主动?

舌与舌互相勾缠、吸吮,战火很快点燃。浴室到卧室的路虽然很短,可在两人眼里,似乎是很漫长。胤禟已经等不及似地撒扯着自己的衣服,若洁见状,边帮他解衣服的盘扣,边将身子灵活地一转,就以面对他了,随即将两条纤长细滑的玉腿,盘在了胤禟的腰间。

(胤禟一见,等不及来到卧室的床上,腾出手将案几上的东西推到一边,将若洁抱坐在案几上,掏出枪杆,对着她的幽谷就刺…)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软玉温香抱满怀,阮肇到天台,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折,露清牡丹开”)…

客厅里的一干龙子龙媳,近一个小时还不见小姐下楼台,不免又是担心,又是着急。一个劲催促雅琴过去叫她。

雅琴当然明白若洁现在在干吗?便以若洁洗澡,怎么也得两个小时做借口,是左推右挡。

正在为难之时,只见若洁身穿肉粉色掐银丝绣白色小花短款掐腰夹袄,下身穿同色系银丝绣云枝花镶水钻百褶裙,手带五六根细细地镶水钻的手链和同款耳坠,乌发从耳边绾起两缕,用银子镶水钻的发簪固定在脑后,余下的披在肩上,整个人风娇水媚,犹如那出水芙蓉,出现在大家面前。

龙子们看了,呼吸齐齐一窒。泼辣的七福晋,走上来挽住她的胳膊,不依不饶地笑道:“真真的要气死个人了!妹妹去了西北那样的风沙之地,皮肤不但没有干裂,反而更加水润光华,比咱们的还要好。有木有搞错?”

后面这句话,是若洁的口头禅,基本上谁都会说了。随即,又套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把你身上的衣服,给我也做一套。”

“可不是咋的?”塔娜也凑趣,“看来牛羊肉,没有白吃哦?”

老十嘴快,已经把她在御宴上说的话学了一遍。

若洁闻言,瞪了皇子们一眼,“谁?谁是哪只鹦鹉?

“哈哈…大家闻言一阵大笑,簇拥着她一起朝胤禟饭庄而去。

胤禟已经返回了饭庄,此刻坐在雅间,餍足的像只刚吃饱的狮子,神情慵懒,双目闪闪发亮,整个人越发性感邪魅。

连酒楼里的掌柜都暗暗纳闷,九爷今天怎么变得这么英俊好看?虽然他以前也好看,可和今天比起来,就像缺少了什么。直到龙子龙媳们都来了,他还在那摇头,想不通呢。

“呀!”老十傻乎乎地惊叫道:“九哥,怎么这么一会没见,你像喝了十全大补汤一样,精气神都不一样了?”

这头猪!若洁和胤禟齐齐腹黑道。胤禟随即露出了轻佻邪魅的笑容,“大当家的回来了,你九哥我,又有时间听戏、喝花酒了,当然来精神啦。谁愿舍弃娇滴滴的小美人,整天摆弄那些枯燥无味的账本?”

胤禟在演戏,这是若洁刚刚和他商量好的,准备要孩子了。否则,两人常在一起,怀孕是避免不了的,必须想个办法,让大家都相信,自己肚子的孩子,是老康为自己选的种子种下的。选谁的,都不要选他爱新觉罗*胤禟的种子。因为他太过放荡不羁,私生活不检点。

果然,众人脸色不好看起来。胤禟之前对若洁是念念不忘,怎么得不到她的回应,又变回了原来的倒霉样子?

胤祺、胤禩、塔娜、胤礻我忍不住气愤地瞪了他一眼,若洁更是拉下了俏脸。

第二百六十四章醉舞倾城

也合该有事,胤禛有一天喝醉酒了,叫着若洁的名字,正好夏红穿着仿造若洁做的兰花夹袄,胤禛就把她当成若洁,给搂入怀里,亲了上去。

夏红本来对他已经起了心思,加之她一个小姑娘,哪被男人如此亲近过,哪还能反抗?早就化着一团春水软瘫了下去。

第二天,胤禛醒来,一看床上躺着的人,又一想昨晚的春梦,马上明白发生了什么。本有些气恼,可后来一想起昨晚的酣畅淋漓,也就将差就错,时常命夏红扮着若洁的样子,在自己身下婉转求欢,以满足他变态的需求,却连个侍妾的名分都不给她,也不让她留有自己的孩子。夏红心里虽怨,可又没法子,一直咬牙硬挺。两人之间微妙的关系,一直维持到若洁回京。

若洁早在广州就问过冰四李婶、夏红的情况,得知夏红又回到雍亲王府,她还好一阵不理解夏红为啥还要回去,可回都回去了,自己也不能再说什么,免得冰四生疑,对她的处境反而不好。

要说胤禛这人难怪历史上说他刻薄寡恩,这一夜夫妻百日恩,你纵使不爱夏红,可也是你的人了,哪能说把她送人就送人?任凭夏红怎么哀求要留在他身边,不想再跟若洁,都被他拒绝了。“过去好好侍候你的主子,有什么事及时向爷禀告,你的爹娘、弟妹,爷会细心照料的。”

夏红听到这,哪还敢再求他?自己的家人都在四爷的手上呢,自己如果不听话,怕死都不知怎么死的。她躲在没人的地方哭了一夜,恨暗害若洁的凶手;恨四爷的无情,然而恨得最多的却是若洁。你既然没死,为什么后来不找到我,将我带走?归根到底在你心里,我没有小蕊亲;你既“死”了,为何还要回来?你不回来,我就可以做你一辈子的替身,跟在四爷的身边。

唉!这世上真是什么人都有。她的心事,以及她和胤禛之间的关系,李婶多多少少知道一点,可哪敢告诉若洁?自己的孩子,都在胤禛手下做事,这还不算,她在雍亲王府这么多年,什么样的腌攒事没见过?又岂是她一个奴婢能管的?悄悄提醒一下主子也就是了。

可她没想到,现在的若洁还真不用她操心了。防患意识很强,别说夏红,这公主府所有的奴才、奴婢,除了她从广州带过来的、那些同患难、共生死的兄弟姐妹,,就没有一位是她真正信得过的,包括李婶自己。

夏红的事情,若洁到现在还一点不知道,不过幸好她没让她到自己身边服侍,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要说雅琴和小蕊真是若洁的好姐妹,下人们打扫若洁院落时,她俩必有一位在场,而房间里面,她俩都是亲力亲为,从不假他人之手。

雅琴扶着若洁回到卧室,一见胤禟已经过来了,正在卧室里不安地来回走动,显然是在担心若洁。

见她们进来了,胤禟有些不好意思。这是他和若洁结婚后,第一次以若洁老公的身份面见雅琴。

雅琴把若洁交到他手上,微笑着施了一礼说道:“恭喜九爷!贺喜九爷!祝您和公主早得贵子,白头到老。”

胤禟一手搂着醉意朦胧的若洁,一手虚扶了一下雅琴,非常礼敬地说道:“谢谢雅琴姐!您以后不用这么多礼。若儿视您为姐姐,您也就是胤禟的姐姐。一家人,不用这么疏离。”

雅琴以往见到的胤禟,不是放荡不羁的,就是阴沉傲慢的,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平易近人,温文尔雅。可能这才是真正的九爷吧?她暗忖,对胤禟的好感倍增,忍不住夸道:“还是小姐有眼光,会认人,没想到姑爷竟然和小姐是一样的人,还真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姑爷,您稍等,我这就服侍小姐洗漱,喝醒酒药,你们就歇了吧。”

“不用了,雅琴姐,我自己来就行。天色已晚,您也忙了一天,赶紧去休息吧。”胤禟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和蔼客气,听得依偎在他怀里的若洁,闷笑出声,伸出小手一个劲挠他的腰肌。

胤禟被她撩拨的火起,恨不能雅琴马上就出去,好“收拾”她。

雅琴曾经是秦淮名妓,岂能不会察言观色?当下也不说话,微施一礼,带上门,悄悄退了出去。

她前脚刚走,胤禟就忍不住抱若洁上床,压在了她身上。

若洁并未全醉,脑子很清醒,只是处于亢奋状态,见胤禟把她压在身下,竟然笑道:“毛主席教导我们:‘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小样,抓奶龙爪手来了!”

她竟然不知死活地去抓胤禟的乳头,这一下,胤禟全身酥痒,岂会放过她?很快(此处删去三十个字)

云雨过后,若洁闻闻自己身上的酒味,再摸摸汗湿的身子,忍不住想洗个澡。给胤禟说了,刚要磕磕绊绊地下床,胤禟却抱起她,亲自送她去了浴室,为她放好洗澡水,然后抱她入水,和她洗起了鸳鸯浴。

这要是平常,若洁可能会害羞,可今晚架着酒劲,整个变成了那魅惑死人的“妖精”。秀眸惺忪、媚眼如丝,犹如雾里看花。整个人娇慵无力,躺在胤禟怀里,声音更是嗲媚入骨:“老公…我困了,你别走,抱着我睡,好不好?”

这样的若洁,看的胤禟全身犹如电流一阵阵通过,又酥又麻。只觉得自己以往的女人,那统统都不能称为女人了,抱着她直接在水里,就要行事。

可低头一看,惹火的小东西,已经躺在他怀里睡着了。这把胤禟给憋得,强忍着欲火,还得给她擦干身子,抱她上床。

话说若洁半夜醒来,口干的想喝水。见胤禟搂着她睡的正香,刚要轻手轻脚地起来倒水,胤禟却又把她搂在了怀里,霸道地笑道:“想干嘛?不许离开我。”

“嗯,老公,你没睡着吗?”若洁惊讶地问道。暗暗佩服胤禟,不都说男人房事以后,特别疲劳,都想入睡吗?这家伙怎么不困?

胤禟心想,我也要能睡的着啊?他可算是真正领略到小妻子的睡姿了,把他当做了抱枕不说,还把玉腿跨在自己的命根子处,还不停地用小脸在他胸前蹭两下。要命啊!这可都是敏感部位,这么刺激他,他还怎么睡?

胤禟邪魅地看着她,也不说话,若洁一看,才知道自己全身红果果的,忙扯过毛巾将自己裹住,脸也羞红了起来。

胤禟一见,魅惑地一笑,低嘎地说道:这会知道害羞了?刚刚在浴室里,你可是…”

“不可能。”他话还没说完,若洁就惊叫起来。不会吧?自己的酒品那么差?不会喝醉了,主动向他…妈呀!那可丢死人了。

胤禟暧昧不明地看着她,闷笑出声,“你知道我说什么,你就说不可能?刚刚你可是抱着我,求我…”

胤禟说到这,故意停了下来。若洁果然上当,双手紧紧捂着脸,半天才不好意思地问道:“那个…那个不会是我真的…”

“嗯!”胤禟闭上眼陶醉地说道:“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

“闭嘴!”若洁急了,怕他再说出些什么难听的话,扑上去紧紧捂住胤禟的嘴。“不许你笑话我。”

看着若洁又羞又急的样子,比之前另有一番不同的味道,胤禟哪肯轻易放过她?“宝贝,羞什么?为夫可是爱极了你的…”

“停、停、停。”若洁急得,也顾不得回忆自己在浴室里有没有主动求欢了,就想让胤禟闭上嘴,忙央求道:“好老公,人家只是喝醉了,你别再说了。”

胤禟越是这样,若洁越是担心自己喝醉了,做下了轻狂的事。

胤禟肚子里都笑翻了天,嘴里却不依不饶地说道:“要为夫不说也可以,可你拿什么做封口费呢?”

若洁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身子动…”胤禟不满地瞪了她一眼,接着念道。

“跳舞。”若洁快速说道:“老公,老婆为你跳一支,从未有别人看过的舞,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胤禟得意地笑了,他确实非常想看若洁跳的、魅惑死人的舞蹈。

这家伙是真缠人!若洁腹黑着,喝完水,换上一身大红的舞衣,黑色长筒袜,黑色高跟皮鞋,跳起了脱衣舞。

只见她颈项、丰胸、纤腰、翘臀,一阵一阵的、柔韧的蠕动,双手(此处删去十七个字)划出优美的弧度。要命的是她的剪水秋瞳,一会对着胤禟含情凝睇;一会星眸微嗔;一会星眸迷朦;一会媚意荡漾;一会秋波流转;一会勾魂摄魄。

渐渐地她开始边如同水蛇一样地扭动,边缓慢地解上衣的纽扣,接着脱下来,抛向胤禟…边脱,边偶尔伸出粉舌,舔一下微张的、性感诱人、水水润润的、如花瓣一样的红唇…

脱到最后,只剩下一件绣花的、带丝边的黑色胸罩和一条黑色绣花的性感小内裤。

胤禟哪见过如此香艳、热辣的舞蹈?就觉得以前在妓院里看过的、那些妓女穿着轻纱半透明舞裙,跳的艳舞,根本就称不上是艳舞。

他被若洁tiao逗的汗都冒出来了,喉咙发干、身上发烫,下身一个劲发胀,顶的他难受到了极点。

可若洁显然不想放过他,扭到他身边,将他拖下了床,一只胳膊环绕着胤禟的脖子,围绕着他妖娆地摆动着,丰胸翘臀,不时地触碰他…

“啊!”胤禟终于低吼出声,抱起她,就放到了床上…

“若儿小妖精,真是醉也倾城,舞也倾城。”这是胤禟冲上云端后,发出的喃喃声。

第二百六十五章生宝宝可以,结婚的不要

秋天的阳光明媚温暖,穿透玻璃和窗帘,照在了酣睡的、小夫妻的床上。

若洁一睁眼,看见墙上的钟表,吓了一跳。要命了!已经9.36了,还答应老康一大早就进宫陪他,这都快中午了。

空气中还残留着,夜里欢好过后,留下的气味。看着身边还在倦睡中的爱人,她不由一阵羞涩和甜蜜。

悄悄起床,打开了窗户。秋风阵阵,夹带着丝丝凉爽,又弥漫着暖洋洋、绵融融的味道。又是一个艳阳天。

站在楼房阳台上,朝若洁院子观望的雅琴,见她的窗户打开了,连忙走进厨房,鲍鱼粥、鹌鹑枸杞汤、牛奶、水晶虾饺、蛋酥核桃仁、蟹黄小笼包、五六样可口的小菜,一应准备好,装入食盒,就朝若洁院内走去。

夏红见她走了,刚想趁机溜进厨房,就被李婶叫住了:“夏红姑娘,怎么这阵子得闲,没有事吗?”

“李婶,咱们做奴婢的怎么会没事呢?只不过我有些饿了,想到厨房找些吃的。”夏红尴尬地笑了笑。暗骂胤禛有毛病,干吗连白若洁的生活琐事都要问道?就差没让自己跟进茅房,看着她拉屎尿尿了。

她和李婶也没有之前好了,在冰四府里她是四爷身边的红人,人人都只道她能飞上模衷趺椿嵩侔牙钌舴旁谘劾铮俊?

这人要是变好不容易,变坏可就快了。这夏红和主子在一起的时候,有多好啊!你看看现在,谎话连篇不说,还净想些有的没的。这主子们厨房的东西,可是奴才们能吃的?雅琴女主管可是明确规定,主子的厨房,除了给主子们做饭的厨师和规定可以进去的两三位丫鬟、婆子以外,别人是不许进去的,你不知道吗?

李婶暗自摇头,忍不住好言劝道:“夏红姑娘,老婆子说的话也许不中听,可都是为了你好。如今主子贵为公主,身份特殊,咱们可不能仗着原来侍候过她,便忘了自己的身份。没得做了什么错事,让主子为难。你要是饿了,我到下人厨房拿点吃的给你,你可千万别进主子们的厨房。”

“不用了,还吃什么?让你训都训饱了。”夏红一甩帕子,转身走了。留下李婶呆在原地,黯然神伤,只觉得当初月桂院里,主仆之间,那亲密无间的快乐生活,是再也回不来了。

若洁对她们依然很关心,让自己做了仆人厨房二管事的,和一位宫中派给公主府的管事嬷嬷,共同管理下人厨房,自己丈夫依旧负责公主府的修缮和园艺的活计,夏红带着四个小丫鬟,负责绣房的活计。这可都是公主在照顾他们,可这丫头咋不领情呢?一心攀比那小蕊。小蕊是主子从小带在身边的,又和主子在广州同甘共苦了六年,这份情义,能是咱们能比的?不怀疑咱们就不错了,咱们可是呆在雍亲王府六年,谁知这六年会发生什么事?你不就爬上四爷的床了?你还真对得起主子。李婶边摇头,边叹气地回下人厨房去了。

若洁对李婶和夏红之间发生的事,此刻还一概不知。她听见雅琴按门铃,赶紧开门把她让了进来。“雅琴姐,早上好!”

“不早了,太阳已经晒到屁股了。”雅琴宠溺地笑道:“快吃饭吧,凉了就不好吃了。姑爷还没起?”雅琴边说,边把饭菜摆好。

若洁见她凡事都为自己亲力亲为,想想她也四十多岁了,心里不忍,忍不住说道:“雅琴姐,再找一个人帮帮你吧?我怕你一个人太累。”

“累什么累,就这点活,我又没到七老八十干不动了,干吗还要找个人?你放心,我都不放心。”雅琴断然拒绝。若洁和胤禟的事,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她焉能不知?

“小洁,你虽叫我雅琴姐,可我拿你当闺女。我没儿没女,没有亲人,如果不是遇到你,我和我的那些姑娘们,还不知会咋样…”

说到这,雅琴眼圈红了。她揉揉眼睛,接着说道:“慢说这活还不累,就是累,我也不会架他人之手,但凡对你不利的事,就是死,我都不会让它发生。”

“雅琴姐!”这回轮到若洁感动了,她过去搂住雅琴,说不出话了。

雅琴拍了拍她的背,“好了,快吃饭吧。告诉姑爷多喝些鹌鹑枸杞汤,我走了,等你们吃完,我再来收拾。”

胤禟走过来亲亲她,坐下来说道:“若儿,要不把我的丫鬟调来服侍吧?”

“不可。你的那些丫鬟还不知对你存有啥念头呢?不害你,可不代表不想害我。人心隔肚皮,谁也看不透,我还是谨慎些的好。”若洁拒绝,除了她的心腹,她真的是谁都不敢相信。

到了乾清宫,见有好多文武大臣在那排队等着老康召见,见她来了,纷纷偷偷打量。若洁也不管他们,大摇大摆就进去了。

大臣们和龙子们已经习惯了她不经通传地进出乾清宫,也不奇怪,奇怪的倒是觉得这固伦慧祥公主从西北风沙之地回来,肌肤咋依然细润如脂,吹弹得破?

老康正在和张廷玉、李光地等几位军机大臣,还有胤祉、胤禛、胤祺、胤禩等几位龙子商量政事,见她来了,不满地瞪她一眼,指了指龙腕上的手表。

若洁抱歉地一笑,甩了帕子行礼:“洁儿见过皇阿玛,皇阿玛万福金安!”然后乖乖地站到他身后,为他按摩龙肩。

她这一笑,犹如夏花般灿烂,晃得几位大臣和几位龙子眼晕,都不知说什么了,只顾在那看她。

老康历经10个多月,又享受到她的特级服务,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半天见没人说话,睁开龙目,见他们在看若洁,非常不满地“嗯哼!”了一声。

大家这才意识到失态了,忙尴尬地低下了头。

老康见状,摆了摆龙爪,“跪安吧。”

几个人一听,忙施礼退了出去。

“丫头,这都几点了?这是你说的一大早吗?”见他们走了,老康不满地责问若洁。

“老爹,来晚了,可不愿怨丫头,要怨,您就怨您的儿子们。是他们昨天把我灌醉了,才导致我今早起晚了。”若洁被他一责问,反而不觉得内疚了,理直气壮地回答道。

老康气的没话了。昨天,他儿子向若洁灌酒的事,早就有人告诉了他,他今天早上生气,也只不过气若洁昨晚不在宫中陪他,反而和他的儿子们喝酒去了。这小老头,现在有时就像个孩子。

“那你今天起,还回钟粹宫住吧。你两位干娘也想你呢,还有穆贵人。你如果舍不得蕊儿、乐乐和妞妞他们,就让他们都进宫来住一阵子。”老康说道。

接着又叹了口气:“唉!人老了,都希望子孙后代围在身边啊!”

若洁听出了他话里英雄迟暮的沧桑和无奈,瞬间有些不忍,忍不住安慰他道:“哪有?皇阿玛龙体康泰,能活万年都不止。”

老康落寞地苦笑了一下,“你懂医理,你也相信那样的鬼话?万岁、万岁,哪有人能活到一万岁?那不成了老鳖精了?”

若洁“扑哧”一笑,夸道:“老爹您真是越来越幽默。其实要我说人活的时间长短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看他活着的时候有没有虚度光阴,浪费生命。就如那昙花,花开时间虽短,只有三四个小时,可它向人们展现了惊艳的美丽,你能说它花开不值吗?所以,您应该为自己骄傲才是,想想您八岁登基,为大清做了多少有意思的事?你将来必将名垂青史。”

老康被若洁说的自豪起来了。自己这一生确实挺伟大的,唯一一件憾事,就是这个立储,让他伤透了脑筋。想到立储,他又想让若洁生孩子了,于是怕若洁跑了似的连忙说道:“对了,你赶紧给朕生个皇孙抱抱,那才是正经事。你看蕊儿比你小,孩子都满地跑了。现在工厂已经走上了正轨,老九和小蕊管理的也很好,你就别操心了,好好调理调理,准备结婚生子。”

“生宝宝可以,结婚的不要。”若洁竖起右手的食指,连连摆动。

老康气的从龙椅上一个蹦高起来了,“不结婚,怎么生孩子?没种子,土地自己能长出庄稼?”老康把若洁的论调都学会了。

“那您跟您的儿子,借点种子给丫头不就行了吗?”若洁坐在龙椅上,边吃苹果,边说道。

“胡闹!”老康呵斥道:“那朕的孙子,岂不没有阿玛了?”

若洁看了老康一眼,心想亏你IQ那么高,咋怎么糊涂呢?这样的话我哪好意思跟你说的详详细细?你不得自己领悟去?对,让宜妃和他说去。想到这,她嘿嘿一笑,“老爹,您先别急,新年马上来到,去年丫头不在,又赶上皇祖母大丧,准葛尔叛乱,您新年一定过得不快乐。今年丫头准备好好让您高兴高兴。您看,我要准备春节联欢晚会,工厂年底还要忙分红,我不能完全不管吧?这么多的事,实在忙不过来。这样吧,过完年,丫头一定把生宝宝的事,当着头等大事。”

若洁这么说,是和胤禟商量好的,有了孩子,两人势必不能再在一起,可现在新婚燕尔,哪舍得分开?

老康一听,总算松了口气。也对,别匆匆忙忙的,生个孩子质量再不好。这丫头可是说了,这生孩子学问大着呢,又是智力钟、又是体力钟、又是情绪钟,都得测算好,那样生出的孩子,才又聪明、又漂亮、又可爱。合着当初皇阿玛和皇额娘怀朕的时候,也测算过这些个钟,要不朕咋这么英俊聪慧呢?老康一时间又骄傲起来。

第二百六十六章为难

时近中午,碧空万里、艳阳高照。紫禁城宫殿、楼阁上的金色琉璃瓦,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御花园里廊桥迂回,池水环绕,假山林立、菊花绽放。荷花池里,浮萍满池,锦鲤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