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四年正月初五日,胤禩、胤禟及其同党苏努、吴尔占等被革去黄带子,由宗人府除名。

雍正四年正月二十八日,塔娜被革去“福晋”,休回外家;

雍正四年二月初七日,囚禁胤禩,将其囚禁于宗人府,围筑高墙,身边只留太监二人。

雍正四年二月十八日,他的皇三子弘时因为对他残酷po害胤禩、胤禟、胤祯,提出了反对意见,而得罪了冰四,冰四竟然将弘时交与胤禩为子。

本日雍正谕:“弘时为人,断不可留于宫庭,是以令为胤禩之子,今胤禩缘罪撤去黄带,玉牒内已除其名,弘时岂可不撤黄带?著即撤其黄带,交于胤祹,令其约束养赡。”

胤裪接到圣谕,看着可怜的弘时,心有不忍,对他多有关照,为此,被胤禛狠狠地训斥了一顿。

雍正四年三月初四日,命胤禩、胤禟改名,旨曰:尔等乘便行文楚宗,将胤禟唐之名并伊子孙之名著伊自身书写;胤禩及其子之名亦著胤禩自行书写;本月十二日,胤禩自改其名为“阿其那”,改其子弘旺名“菩萨保”;五月十四日,将胤禟改名为“塞思黑”。

此圣旨一下,别说其他皇子和若洁心中不满,连胤祥都不太赞同,悄悄地跟若洁说道:“皇上这么做,臣真的有些不敢苟同,八哥、九哥,再有罪,可也圣祖仁皇帝的儿子,当今圣上的弟弟,他们是猪狗,那臣和皇上是什么?”

雍正四年五月初二日,禁锢贝子胤禵。

雍正四年五月十七日,雍正召见诸王大臣,以长篇谕旨,历数胤禩、胤禟、胤禵等罪。

雍正四年六月初一日,雍正将胤禩、胤禟、胤禵之罪状颁示全国,议胤禩罪状四十款,议胤禟罪状二十八款,议胤禵罪状十四款,还把胤祯在青海打胜仗,立的石碑命人给砸了,说是胤祯在石碑中,只顾夸赞自己,半点没有颂扬圣祖仁皇帝,其用心险恶,昭然若揭。

而胤礻我早在雍正二年四月二十六日,就被革去王爵,调回京师,永远拘禁了。

胤禛一刻不停滴折腾着F4,若洁也随之一刻不停滴忙活起来。

而此时,她因为冰四勤政,尚存的一点好感,几乎也被他折腾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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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四十章营救塔娜和弘时(一)

若洁先是派人偷梁换柱,救出了胤礻我。F4中,就数胤礻我的看管要松一些,所以,营救他还算比较顺利。

胤礻我被救出后,若洁即刻让人将他送到了天津。

而此时,老康的嫔妃,只要有儿子开衙建府的,都被接出了皇宫,住进了儿子家里。

如定妃住进了十二胤裪府里,荣妃住进了老三胤祉府上。

宜妃则住进了胤祺府里。若洁故技重施,用事先准备好的人,把宜妃、五福晋、怜之、胤祺换出来,偷偷送到天津和胤礻我会合,然后坐船南下广州,由戴维斯船长,直接送他们去了英国。

代替胤礻我、宜妃、五福晋、怜之、胤祺的人,都是若洁在广州的侍卫,身手好得很,将来要逃出来很容易。

可营救塔娜时,却颇费了若洁一番功夫。不知胤禛是恨她当初选择了胤禩,没有选择他,伤了他的自尊,还是因为太恨胤禩,想折磨他的缘故,胤禛派去看守塔娜的人,竟把塔娜外祖家,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围住了不说,还日夜倒班值勤,并且派了一位会武功的、粘杆处的女细作,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若洁见胤禛如此对待塔娜,索性直接跟他说道:“我想去看看塔娜,她已经被你休弃回了外祖家,胤禩又被你关进了牢房,两人怕是最后一面也见不上了,我跟她姐妹一场,我想去问问她,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胤禛皱了一下眉头,刚想说不同意,可一想到她刚从英国回来,再把她气走了,怕是再也不会回来了;思虑了半天,终于阴沉沉地点了点头:“给你十分钟。”

若洁点点头,带着准备替换塔娜的女侍卫瑶之和傲之、韵之,大摇大摆从正门进去了。

门前的侍卫,别的人敢拦,若洁他可不敢;人家手里可是握有先帝所赐的、“如朕亲临”的御牌,又是现任皇帝宠上天的女人,所以,二话没说,就放行了。

见到塔娜,若洁心里一痛。才短短几天功夫,塔娜已经憔悴的小脸蜡黄,一贯爱穿的红旗袍,换成了半旧的蓝色;只是腰杆依旧挺得溜直,与生俱来的那股傲气始终未减。

身边原来的侍女,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位二十刚出头的、眼神极不友好的一位宫女。

见到若洁,虽然行了礼,态度却很傲慢,看着她的目光,也充满了敌意和戒备。

也难怪她对若洁充满敌意。关衣蓉:雍正粘杆处里最得力、最受皇帝信任的女细作之一,胤禛的倾慕者,早在五年前,就和胤禛有了实质性的关系。仗着雍正的倚重和信任,她对若洁这位“情敌”,当然不会有好态度,也不想把固伦慧祥公主放在眼里。

心想:老娘要不是怕皇上责罚,要不是因为你手里拿着先帝的御牌,老娘才不会搭理你。

塔娜看见若洁,虽然冷着脸,但眼睛里闪烁的光芒,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她故作冷冰冰地嘲讽道:“固伦慧祥公主是来看我如何落魄的吗?”

若洁为了配合她演戏,也故作痛苦地说道:“八嫂,皇上是皇上,我是我,我来看看你,还有没有什么话和想八哥说;有没有什么东西要捎给他。”

塔娜看着关衣蓉,冷冷一笑,转过了头。

“你出去吧,本宫想和她单独说几句话。”若洁冲着一脸警惕的关衣蓉说道。

关衣蓉微微弯腰,对若洁福了福,极为傲慢地说道:“对不起!公主,恕下官不能听令。皇上口谕:下官必须寸步不离这名罪妇。”

狗仗人势的刁奴!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以为我好欺负!

若洁从一进来,就非常反感这位女细作,看她对塔娜的态度,就知道她没少在精神上、肉体上折磨塔娜。她本就想借机收拾收拾她,正愁没有借口,很好,***才自己蹦跶出来了。

“来人,给本宫把这目无主子的***才拖出去,掌嘴二十。”若洁厉声说道。老娘才懒得管你服不服,先打得你满地找牙再说。

“谁敢?本侍卫是奉皇上口谕,在看守罪妇,谁敢打我?”宫女急了,忘了自己的身份,摆出了一副格斗的架势。

若洁走到她身边,死死盯着她,然后绽开了一个迷人的微笑:“狐假虎威的贱货,你不过是皇上身边的一条狗。本宫倒要看看,打了你,皇上会把本宫怎么样?”

说完,对傲之、韵之说道:“还不把她拖出去,狠狠地打,胆敢反抗,打死为止。本宫倒要看看,皇上会为了她,把本宫怎么样。”

这名女细作,也真够蠢得,仗着有一身武功,竟然敢和傲之和韵之动手,岂不是找死?你拳脚再厉害,人家经过特种兵训练的身手也不差呀?更何况人家有装备精良的高科技武器?不一会,就被电趴下了,随即脸被扇的犹如猪头,怕是她亲娘老子来了,都认不出她了。

外面扇耳光,里面若洁立马小声对塔娜说道:“八嫂,快把衣服和瑶之(替换塔娜的女侍卫)对换。冰四给我的时间不多,只有十分钟。”

塔娜知道事不宜迟,边马上脱下衣服和瑶之对换,边焦急地问道:“胤禩他好吗?我好担心他。”

“暂时还好,我会救他的,你放心。”若洁边回答,边从靴子里,掏出一个袋子,从里面拿出薄薄的人皮面具,一张给了瑶之,一张给了塔娜:“你俩快戴上。”

两人互相戴上一看,若洁摇摇头,又拿出化装盒打开,朝瑶之脸上,抹了些肉黄颜色的脂粉以后,这才快速地收拾好东西,对塔娜小声说道:“你一会跟在我后面,什么话都别说就行。走路姿势按你平常练习那样,自然些。”

说完,又拥抱了一下瑶之,耳语道:“万事小心,我和姐妹们,等着你平安归来。”

说完,冲塔娜点了点头,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对傲之和韵之懒散地说道:“行了,别打了,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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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营救塔娜和弘时(二)

傲之和韵之一听,扔下那名倒霉的女细作,跟在塔娜后面,不紧不慢地朝门口走去。

女细作顾不得脸痛身麻,连滚带爬、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屋内。

一看塔娜坐在炕上,眼睛呆滞地望着窗外,她这才松了口气,依着墙边,软瘫了下去。

若洁和傲之、韵之带着塔娜住进了公主府邸自己的卧室,命人送来了可口的饭菜和干净的衣物。

可怜的塔娜,看着可口的饭菜,狼吞虎咽,完全没有了以往的优雅。

“洁儿,我快饿死了。这些天我担心胤禩,本就吃不下饭,可那帮***才,比老四还狠,尽送些馊饭来,根本无法下咽。”

若洁眼泪都快掉了下来,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让你受苦了。你先在我的公主府里住两天,养养身体,等我救出八哥以后,我就送你俩一起走,戴维斯船长一直在广州等着你们呢。”

塔娜一把抱住若洁,眼含泪水说道:“妹妹,大恩不言谢。你可要多保重,我们大家不能没有你啊。”

“放心吧,我省的。”若洁点点头。

要做的事,还有很多。若洁没有多停留,匆匆告别塔娜又回到了《颐和园》。胤禛搬来在这里办公,已经很长时间了。

若洁责打女细作的事,很快就有人报告给了胤禛,他又气得胸口发闷、晴转多云了。死丫头!一天不生事,她都难受。

正要摔东西的时候,若洁拎着熬好的甲鱼枸杞汤,带着甜美的微笑,走了进来。

胤禛看着身穿一身紫色金丝绒洋装的若洁,温柔地给自己倒汤,又亲自端起碗,送到自己嘴边,一双含娇带媚的双瞳,怯怯地看着他,一句话都没说,不知怎么,他所有的气恼,就一扫而空了。

“胤禛,我打了看守塔娜的那名宫女。”若洁拿汤匙送了一口汤在他的嘴里,略带歉意地开了口,接着又气狠狠地说道“不是我要让你难堪,那贱婢好像和我有仇似的,我一进去,她就恶狠狠地挑衅我,不把我放在眼里。真是气死我啦!”

胤禛想起自己和那位名叫关衣蓉的女细作,曾经有过的一切,有点相信了若洁的话。

关衣蓉原是一名犯官之女,因父亲问斩,本来她是要被卖着官妓的,因自己见她长得有几分姿色,又会两下拳脚,就把她留在了自己的粘杆处。

没想到她仗着自己的宠爱和信任,竟然敢扔脸子给洁儿看,对她不敬。

看来她是妒忌洁儿了,这样自己就不能留她了,粘杆处的细作,是不能动情的,再说了,若洁一旦知道自己和她有那样的关系,到那时,这个爱吃醋的小女人,还不知会掀起多大的风波呢?自己可不想再次失去她。

接过甲鱼汤喝完以后,胤禛搂过她,亲了亲她的额头,笑眯眯地说道:“打就打了,无非是一名奴才,朕又岂会为了她,让你没面子?嗯,那个塔娜没有跟你说什么吧?”

“说了,让我带话给胤禩,说她先走一步了,在奈何桥上等着他。胤禛,我心里好难过!”说完,若洁伏在胤禛的怀里,哽咽出声。

“你怪朕心狠吗?”胤禛试探着问道。

若洁摇摇头:“不是,尚若今天换着是胤禩当皇上,我估计他也会这样对你的。正所谓‘成王败寇’,胤禛,我想明白了,不会再怪你。我只求你,让我最后见见他们,全了朋友和兄妹的情意就好,毕竟他们对我都不错,毕竟他们是老爹的儿子、儿媳。”

若洁说的这番话,很对胤禛的心思。他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唉!你明白朕的迫不得已就好。弘时如果不是受了他们的撺掇,又怎么会如此和朕作对?”

弘时,说到这个弘昀的亲弟弟,若洁不由感慨万千。事实上,弘时根本没有如电影里所说那样,派人暗害小乾,他是因为若洁对弘昀的好,因此若洁回京后,不顾亲母李氏的反对,私下里一直和若洁关系很好。

可能是受她的影响,弘时跟胤禩、胤禟的关系,也很亲近。也因此,他对自己皇阿玛残忍地迫hai胤禩、胤禟看不上,觉得他阿玛太心狠了。

他对胤禩、胤禟、胤礻我的态度,引起了胤禛极大的羞恼。自己儿子竟然为了自己的政敌,屡次三番的反对自己,这让自己情何以堪?

胤禛气的先是把他过继到胤禩名下,后又以年少放纵,行事不谨削宗籍,把他囚禁了起来,命胤裪严加管束。

若洁正想办法,通过看守他的胤裪,将他掉包,让他和胤禩一起到英国去。代替他的是位身患绝症,时日无多的、三十多岁的囚犯。

这名囚犯知道自己活不长,见有人愿意照顾他的妻儿,二话不说就答应了顶替弘时。

因为看守弘时的人,都是胤裪信得过的,所以营救弘时的行动很顺利。弘时也被若洁藏在了自己的公主府。

是夜,“八福晋塔娜”不堪忍受雍正皇帝的羞辱,一把大火,将自己自焚,葬身了火海之中,等人发现,已然救不了啦。

第二日,从废墟中,找到已经烧得残缺不全、面目全非的一具尸体。从现场的首饰,确定烧死的人,确是已休的八福晋塔娜无疑。

那名叫关衣蓉的宫女,自知罪责难逃,潜逃的无影无踪。胤禛气的下令全国通缉她,死活不论。

胤禛因塔娜死的英勇壮烈,气的暴跳,下令:将塔娜剉骨扬灰。

不久,胤祥病重。兆佳氏哭着找到了若洁,若洁和胤祥进行了一次长谈。

若洁没有隐瞒,开门见山把自己的一切底细,都告诉了胤祥,最后对他说道:“你是带病工作,以至于活活累死的。现在,我竭尽全力治你的病,你还能奋斗两三年;你要选择现在就走,我可以把你送到英国去,颐养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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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二章营救胤秌和胤秚(一)

胤祥对胤禛真是好的没的说,当即就表示:“四哥太不容易了,我不能扔下他现在就走。洁儿,谢谢你如此信任我,对我说了实话。让我再帮四哥两年,到那时再走,好吗?”

“你是位重情重义的好兄弟。你放心,我会帮你的。”若洁含泪说道。

最后又提了两点要求:“还有事请求你帮忙:“第一,千万不要告诉胤禛我的秘密;第二,你要帮我把胤禩、胤祯想办法救出来。老爹走前让我保护他们,不要看着他们兄弟相残,必要时,带着他们远走高飞。”

胤祥一听,泪流满面地点点头说道:“你放心,洁儿,你就是不说,我也想救八哥、九哥他们的。等我病稍好一些,咱们就行动吧。”

“好。”若洁欣慰地点点头:“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你们也提前准备准备,看带那几个孩子走,不行,就让他们和八哥一起走吧,路上互相也好有个照应。

兆佳氏一听,欣喜若狂。连声问:“可以吗?”

“当然可以。”若洁笑道:“我巴不得咱们都在一起,不要分开。”

这边胤祥和兆佳氏暗自准备不提,那边胤禛也对胤禩和胤禟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迫hai。

他对胤禩和胤禟真是恨到了极点。若洁接到保定那边,自己侍卫拍来的电报,说是胤禟被羁押在直隶巡抚衙门之前的三间小房里,四面围以高墙。胤禟入居后前门即被封闭,设转桶供传递饮食之用,院子四周由官兵昼夜轮班看守。

若洁本来想在胤禟被押去保定的途中,营救他的,怎奈直隶总督李绂防范太严,动用了五百多名官兵看押,若洁怕营救时动静太大,打草惊蛇,影响自己营救胤禩和胤祯,没办法只好放弃了原计划。

胤禟被关进监狱以后,直隶总督李绂和监守长胡什礼,奉胤禛密旨,对胤禟进行了非人的折磨。吃的是馊饭,吃喝拉撒睡全部在不到十平方米的小房子里,连个透气的窗都没有。

时值夏季,牢房里闷热难捱,胤禟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若洁接到电报,哭的肝肠寸断,杀了胤禛和他爪牙的心,都有了。

她咬牙发狠:此仇不报、誓不为人!胤禛,你加注在我和阿九、胤禩他们身上的痛苦,我一定会还给你。

最后石头花五千两银子买通了监狱里的一个头头,把假死药成功地带了进去,交给了胤禟。

胤禟吃下药,配合地大喊疼痛,胡什礼知道了,竟然不请医生医治。胤禟假死后,他让人用一张旧席子,草草裹了裹,就扔到了乱坟岗。

等待在那里的人,忙把胤禟救下来,送到了安全地点。

若洁恨得对石头下了必杀令:一定要想办法除去直隶总督李绂和监守长胡什礼,要让他们不得好死,并派昊然亲自去协助石头完成这项任务。

那么折磨她的阿九,她岂能放过这些王八蛋?冰四可恨,他俩更可恨!

直隶总督李绂和监守长胡什礼,正在得意地做着升官发财梦,塞思黑被他们折磨死了,不用皇帝亲自动手,保全了皇上仁慈的好名声,皇上怎么的,还不得把他们官升两级?

两人得意,逛ji院,piaoji女,正在欲仙欲死之际,被石头和昊然打晕,绑到了他们将胤禟“抛尸”的乱坟岗上。

两人是昊然亲手凌迟处死的,昊然没让他俩死的不明不白,向两人说明了一切。

两人在得知事情的真相后,哭嚎着把胤禛骂了个狗血淋头:“狗皇帝啊!你怎么能让我俩干这样的缺德事?固伦慧祥公主是我俩能惹的吗?早知道九爷是固伦慧祥公主真正的丈夫,咱俩一定阳奉阴违,把他当佛祖敬供。”

是夜,胤禛在养心殿,莫名其妙连打了十多个喷嚏。

胤禟被折磨的虚弱不堪,在保定养了两个月,才能行走,随即被秘密送回京城。

若洁看见他,恍如隔世,直挺挺地倒在他的怀里,就晕了过去。

心疼啊!若洁苏醒后,抱着胤禟哭的撕心裂肺。最后亲自为他洗澡、梳头、煲汤给他补身体。

“阿九,对不起!让你受苦了。”若洁一边自责,一边流泪。

胤禟则深深地吻住了她,然后说道:“该自责的人是我,不但不能救你,反而要你冒着危险来救我们。洁儿,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感激老天,让我遇见了你。我一遍一遍的祈祷上苍,今生来世我们永远不分开。”

“好,我们生生世世,永远在一起,永远不要分开。”若洁温柔地搂住他,把头靠在了他的怀里。只有他的怀抱,才能让自己感到安宁。

和爱人相聚的时光,是甜蜜而有短暂的。若洁没有过多的和胤禟缠绵,就去想办法营救胤禩了。

胤禛对胤禩这位八爷党的首领,折磨的更狠。任凭若洁如何求他,也不让若洁去见胤禩;甚至给看管胤禩的太监,下了密旨,即使固伦慧祥公主出示先帝“如朕亲临”的御牌,也不准放行;否则,斩立决。

能见到胤禩,是胤祥想出的办法。胤禩病了,犯了呕吐症。

胤祥瞒着冰四,让若洁易容成太医,进去给胤禩看病。

两人到了关押胤禩的地方,若洁忍不住红了眼睛。一间不到五平方米的房间,筑起了两米多的高墙,暗无天日。

这些天,胤禩犯了呕吐病,那些奴才,任由呕吐物在房间里,腐烂变味,从不收拾。

若洁在胤祥的陪同下,进到这间牢房时,差不点被熏吐了。

刚刚四个月未见,胤禩已经被折磨的皮包骨头。眼窝深凹,才四十五岁的人,头发已经花白,时不时地在那呕吐着,胃里已经没有食物,吐出的都是胆汁,一件破衣服上,到处都是污秽。

一张破席子,已经脏的看不出原色,旁边放着一只破碗,里面存着小半碗脏兮兮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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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营救胤秌和胤秚(二)

这哪里是人?连只猪都不如。若洁的泪水,簌簌地流了下来。胤禛,你太狠毒了!痛痛快快杀了他,也好过这样折磨他呀!

胤祥见状,也变了脸色;冲着两个看守的太监,破口大骂:“***才,谁让你们如此折辱先帝的儿子的?马上给爷把这清理干净,换上干净的床和被褥。”

总理大臣的话,还是很管用的,不一会,两个太监进来打扫收拾起来。

等他们整理好,若洁赶紧擦擦眼泪,打来三盆热水,为胤禩洗了脸,抹了身子,最后为他换上了塔娜为他准备的长袍,又替他梳了头。

她身着男装,胤禩以为他是太医院新来的小太医,虚弱的气喘吁吁,还向他道谢:“谢谢…你了。”

若洁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她背对着门口,抓过胤禩的手,把假死丸放进他手中,随即按之前教过他们的密码,用手指在他手背敲着:“我是若洁,来救你了。这是假死丸,你把它吃了,我们自会救你出去;八嫂和胤禟在等你。”

胤禩一把将她的手,死死地握在手里,回头深深地看她一眼,随即眼泪滴在了若洁的手上,滚烫!滚烫…

是夜,胤禩因呕病卒于监所。尸体抬出不久,就被若洁派去的人换出,送进了公主府。

胤禩和塔娜抱头痛哭,又和胤禟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三人相见,真的是恍如隔梦。

而假弘旺则将一具死囚的尸体,葬在了京城郊区。

胤禛接到手下的禀告,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他没有把胤禩和胤禟已死的消息,对若洁隐瞒,他对若洁和自己兄弟的感情,始终有些怀疑,借着“阿其那”、“塞思黑”已死这个事情,正好试探一下她对两人的感情。

胤禛来到钟粹宫时,若洁正在那里插花。胤禛惊叹于她的心灵手巧,一两个竹编的小篮子,造型不同的花瓶,几支百合、几支牡丹、芍药等等,七八种不同的花卉,在她手中,不一会就会变成,形态各异、赏心悦目、美丽多彩的插花,看得人爱不释手。

自己龙案前,没两天就会换一个这样的插花,那摇曳生姿的花型,那淡淡的花香,总会让自己在百忙中,疲劳得以舒缓,烦恼得以排解。

“胤禛,你回来了。”若洁放下手中的活,袅袅娜娜地走过来,娇笑道:“冲个澡吧,饭已经好了,孩子们都在后院玩呢。等你洗完澡,咱们就吃饭。”

“好。”胤禛喜欢听若洁这样跟他说话,家的气氛非常浓厚,让他感觉很温馨、很幸福;这种感觉,是他在任何一个地方,都享受不到的。

妞妞回来了,弘历、弘昼,连福惠都被她叫过来一起吃饭了。胤禛对若洁这点也是特别赞赏,别看她跟年糕是死敌,可对年糕留下的福惠,则是关爱备至。

时常派人送些好玩的东西过去,唯有一点,她从不给福惠送去吃的东西。福惠现在是那拉氏在抚养,她不会傻到给把柄让那拉氏抓的。

就好比今晚,吃的饭菜都是由太医,高总管一一验过,才吃的。

吃完饭,胤禛拉着若洁,到园子里散步,走着走着,他突然开口说道:“阿其那、塞思黑死了。”

若洁一愣,随即红了眼圈。半天才慢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唉!这样也好,于其这么屈辱的活着,死对他们来说,反而是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