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和园》经过重新扩建,以湖光山色、曲槛回廊著称,似一块晶莹的翡翠,镶嵌在京城西山群峰之前,把京城西郊装点得更加妖娆动人。

在一座座布满琉璃瓦,金碧辉煌的宫室旁,不时有美丽的蝴蝶追着奇花异草俊俏的身影。

昆明湖湖面很静,像一块翡翠。清风吹过,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浅浅的水痕,仿佛是划在翡翠上的一条碧痕,在阳光的照耀下浮光跃金,十分好看。远处,十七孔桥的影子倒映在水里,模模糊糊的,似梦似幻。

九月二十五日,是小乾五十岁的万寿节。华灯初上,亮如白昼的灯光下,装点得繁花似锦的大舞台上,一群姑娘正在挥舞着长绸,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坐在台前最佳位置上的钮咕禄氏和耿氏,边看舞蹈,边小声议论:“每次都是这么些玩意,看着都没劲。”

“可不是咋的。唉!当初固伦慧祥公主在的时候,那歌舞从来没有重样过。”

“唉!像她那样多才多艺、才华盖世的人物,又能有几个?先皇啊,一点福气都没有。”

两人正在感叹,就听见一阵熟悉的、带有异域风情的音乐声,响了起来,紧接着上来一群身穿白色印度纱丽的姑娘,边唱边舞动着起来。

这不是若洁表演过的印度舞吗?两人正自惊讶,就见一位身穿宝蓝色纱丽,从身穿白色纱丽的姑娘中,缓缓转过了身体,两人一看,瞬间呆若木鸡,妞妞!

没错,这是一位长相酷似妞妞的姑娘,可她的歌舞,简直和当初的若洁,一模一样,真假难辨。

到了此时,她俩被雷的整个人都懵了,傻傻地站起来,揉揉眼睛,使劲地盯着那位姑娘,想看个究竟。

而败家子小乾,不,此时他已五十岁,应该叫老乾了,虽然注重保养,可因为嫔妃众多,忙于雨露均撒,还是有点发福,有了眼袋。

老乾顾不得在众位王公大臣、皇亲国戚面前失态,激动地站了起来,一直到歌舞结束,他望着来到他面前微笑着、向他祝寿的姑娘,喃喃地问道:“你是妞妞?”

姑娘闻言,娇笑着,用银铃一般动听的声音说道:我是她的小女儿,名叫吴清韵。”

老乾一听,更激动了!连声问道:“那你母亲呢?她来了吗?你们什么时候到的?怎么没有人向朕禀告?”

这时荒唐王爷弘昼走了过来,深施一礼说道:“皇上,这就是臣弟送给您的最好的礼物。因为想给您个惊喜,所以没有禀告您。妞妞姐,还有笑笑,还有伯伯、叔叔们的儿孙们,都来为您祝寿了。”

老乾一听,激动地再也难以自制,手忙脚乱地说道:“快快,快宣他们过来。老五,你还愣着干吗?去叫妞妞…”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群穿着洋装的男男女女惊得傻愣在那里。

这时,一位身穿浅紫色曳地长裙,年约三十五六左右,端丽冠绝、丰姿绰约的少妇,看着他,眼含热泪,轻启朱唇说道:“弘历,你好吗?妞妞回来看你了。”

话一出口,除了钮咕禄氏和耿氏,还有弘昼,其他所有人都被吓坏了!这是什么人?竟然敢直呼皇上名讳?

当然有几位知道和硕裕灵公主的人,已经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也跟着站起来,在那观望。

老乾竟然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震惊的动作,战战兢兢走到少妇面前,一下子抱住了她,龙泪好像小河流水,哗哗地趟啊!

这一下子,可把老乾的几位宠妃给扔进了老醋缸里,从里酸到了外。

早听说皇上爱慕这位圣祖仁皇帝册封的和硕裕灵公主,原先还不太相信,现在看来是真的。看皇上激动地那个样子,咱们什么时候有见过?

可是也太不可思议了,这位公主现在应该五十一岁了,比皇上还大,可怎么看上去如此年轻,像个少妇?

瞧人家穿的衣服,瞧人家的神韵,哎哟喂!咱们后宫这些女人加一块,也赶不上人家半分。

“我的儿啊!真的是你回来了?”钮咕禄氏和耿氏,总算反应过来了,一起离座走过来,高声喊道。

“干额娘!”妞妞和笑笑一起一走去,扑到了两人的怀里。

这下好了,在场的爱新觉罗家的子子孙孙,全都落泪了。

话说妞妞、乐乐和笑笑,以及其他皇孙、皇孙女,怎么回想起回大清来的呢?

这主要还是因为老乾上了岁数,怀旧的情绪,越来越强烈引起的。

弘昼见他天天拿着若洁和妞妞相片,翻来覆去的看,就给妞妞去信了。他可是从来没有和妞妞断过联系,这一忽悠,若洁想想风风雨雨这么多年,再有多少恩怨,也该淡忘了,再说,父辈的仇,没有必要让儿孙们去牢记,更何况,出来这么多年,也没回国祭拜过老康,老康九泉之下,好埋怨自己了。

于是和几位皇子一合计,让妞妞和笑笑,带上很多白氏集团后来研制生产的物事,带上爱新觉罗家的子子孙孙,回到大清,回到京城参加了小乾的寿诞,再祭拜一下老康,以及各位的奶奶,再看望一下皇子们留在大清的儿孙们,顺道跟老乾说说国际形势。

这么一看,他们来对了。钮咕禄氏和耿氏,见到他们高兴,他们在大清的兄弟姐妹,见到他们,更是亲热的要命。

最主要是小乾,不但没有为难他们,还亲自陪着他们一起,到河北省遵化境内的清东陵,拜祭了老康的陵墓。

笑笑对这位慈爱的皇祖父,朦朦胧胧的还有点印象,以至于在老康的陵墓前,哭的伤心欲绝,妞妞和老乾怎么劝说,她都无法控制。

据说老康的墓地,后来突然飞来十几只喜鹊,停在老康墓地的松柏上,叽叽喳喳叫着,赶都赶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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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氏的番外

我叫耿玉瑶,父亲只是一个六品管领。

像我这样一位没有显赫家世的秀女,本来想要被留牌是很困难的。

可能是因为我的容貌长得端庄清秀,又认识汉字,还会用古筝弹两首简单的曲子,竟然被德妃娘娘看中,要到她的《永和宫》当了宫女。

德妃娘娘是当今康熙皇帝最宠的妃子之一,她的两个儿子四阿哥胤禛,十四阿哥胤祯,都很受皇上的器重,为此好多秀女都羡慕我有福气。

我自己也觉得运气不错,为此,在德妃娘娘身边,不敢有丝毫倦怠,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尽心尽力地侍候着德妃娘娘,从不敢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法。

可能是因为我的乖巧懂事,德妃娘娘慢慢注意到了我,最好竟然把我赐给了她的大儿子四爷胤禛做了格格。

从未想过飞上枝头做凤凰的我并没有预料到。

那位如大山一样稳健的皇子,即将成为我的丈夫,这可真是泼天的富贵,天上掉下来的荣宠。

那些天,不仅我的父母,笑得合不拢嘴,我更是连做梦都在笑,就这样,在万分的期待和兴奋中,等来了我的大婚之夜。

只是一位格格,也就是级别稍稍高出一点的小妾,所以,我的婚礼简单而又低调,一顶小轿,把我从四爷府的后门,送进了洞房,没有交拜,没有饮交杯酒。

我心里多多少少有点遗憾,可当爷掀开我的盖头时,看着他那双深潭一样的双眸,我的心中荡漾着满满的幸福,将一切的不快和遗憾,都冲的干干净净。

我含羞带怯地看了四爷一眼,四爷板着脸,没有像我期待地那样,和我温柔缱眷,房shi是在我的痛苦和他的草率中度过的。

事后,他冷冰冰地对我说了句:“要守府里的规矩,以后有什么事找福晋。爷还有事,你休息吧。”然后,就走了出去。

以后,爷来我院子的时候,也和大婚之夜一样,给我的感觉,始终是冷淡的,像例行公事一样,来的次数也不多,一个月能有个二三次。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大半年后,年侧福晋——年晚艳进府。

年晚艳家世显赫,父兄都身居要职,她本人长得又千娇百媚,娇娇弱弱的,不仅识文断字,还弹得一手好琴,据说是四爷亲自看中,到皇上那里求娶来的。

年晚艳果然魅力超群,一来就夺走了四爷全部的宠爱,从此,我一个月里和四爷团聚二三次的机会,也被她夺走了;我在这深宅大院中,独守着空房,寂寞度日,直到有一天,府里又添了一位妹妹肖若洁。

肖若洁起初没能引起任何人的重视,原因不仅仅是她大婚之夜,四爷没和她圆房,而是去了年氏院子里,更因为这个女人长得粗俗,再加上她平时总是打扮的俗不可耐,老老实实呆在自己的《月桂院》里,从不参与姐妹们之间任何一件事。

所以,如果不是那天下雨,我和钮钴禄姐姐闲的没事,突然跑到《月桂院》去看看这位刚来,就好像被人遗忘的妹妹,怕是也不会发现她的真面目。

我俩快走进她的院子时,隐隐约约听见有人伴随着一种从未听过的琴声,在唱曲子,曲声优美动听,我敢肯定,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听过的、如此优美动听的歌曲。

走进她的房里,只见一位身穿白色丝绸绣粉色荷花掐腰旗袍的女子,脂粉未施,满头青丝没梳旗头,只用一根镶嵌粉色珠花的簪子轻轻绾住,簪子下端的银色流苏,随着她的弹琴时,身体的的微微摆动,而摇曳着,真是如诗如画。

见我两来了,她放下琴,转过身来,我是大吃一惊。

原来素颜的她,竟然这么美!肌肤胜雪、眉似远山、眸含秋水,挺翘小巧的鼻子,花瓣一样的朱唇,比自喻为美女的年晚艳,不知要好看多少倍。

最让人吃惊的还不是她的容貌,随着跟她的交谈,我和钮咕禄氏在知道,这个肖妹妹,不仅多才多艺、气质优雅、风趣幽默,还非常善良,善解人意。

当听说我们俩已经失宠,又迫切想要孩子时,她不仅为我们俩出谋划策,还将自己的才艺,倾囊相授,丝毫不在乎我们会学会这些技艺以后,会和她争宠。

这以后的日子,越和她深教,就越觉得她和我们不一样。

中秋夜晚那个月下翩翩起舞的女子,在我和钮钴禄姐姐心中,成为了一个永恒的画面。

也就是那个月圆的夜晚,她帮助我重新获得了四爷的注意。

当第二天晚上,四爷来到我的院子里,带着温柔的笑容,让我弹唱那首她教给我的《但愿人长久》,随后温柔地把我抱到床上,我才知道,四爷也有柔情万分的时候,冷淡和敷衍,只不过是因为他从未在乎过我。

连着三个夜晚的缱倦缠绵,让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幸福,也从心里感激那个.灿如春华,皎如秋月的女子,同时,又有些担忧,四爷一旦发现她,还会如此在乎我吗?

这样的担心没有多久,她竟然因为被人陷害,遭受四爷责罚,而当众顶撞了四爷,被四爷打了耳光。

看着傲然挺立在众人面前据理力争、勇敢抗争的她,我真的觉得好惭愧,为了自己的懦弱,为了自己的自私。

四爷盛怒之下,将她休弃到西郊庄园去了,可我隐隐觉得,这件事情并没有完,四爷对她怕是并不像别人想象的那样无情无义;果然,一个多月以后的一天,福晋就对众姐妹宣布,她是被冤枉的,四爷要让她住进《圆明园》,害怕单纯善良的她,住在勾心斗角的雍亲王府再次被人陷害。

听到这个消息时,我的心情好矛盾。我一边为她高兴,一边又希望四爷能少爱她一点,多关注我一点。

这种矛盾的心理,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就收到了她被害的消息。

那一瞬间,我忍不住泪流满面。这时候,我才知道,那位名叫肖若洁的女子,早已刻在了我的脑海里,妒忌也好,羡慕也罢,她都让我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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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氏的番外(一)

我叫乌喇那拉*吉兰,是领侍卫内大臣步兵统领费扬古的嫡女,大清康熙皇帝第四子爱新觉罗*胤禛雍亲王的嫡福晋。

作为一品大员的嫡女,父亲又深得皇上器重,我少女时代的生活,本应该是快乐幸福,又无忧无虑的。

可因为父亲众多的小妾,我的额娘几乎每一天都要为她们的暗害算计,而提心吊胆、劳心劳力地生活着。

看着母亲在深宅大院,如此辛苦、辛酸地挣扎着,渐渐地,我的快乐被仇恨而替代,无忧无虑的生活,每天都充斥着阴谋与算计。

因为我的早慧,母亲的日子,好过了不少,而那些害人、算计的人的阴损手段,也因为被害的、被算计对象的痛苦不堪,让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畅快。

我十三岁进宫,以我的聪慧和精明,很快就赢得了康熙皇帝的喜爱,于是第二年,我就被赐给他的第四子——爱新觉罗*胤禛做了福晋。

对于这位冷峻、稳重的夫君,我从第一次见到他,就深深地爱上了他。

怕被他看轻,我一举一动都按照宫中教习嬷嬷所教的那样,循规蹈矩,从不敢给夫君留下一点不端庄、不贤淑的坏印象。

婚后的生活,虽没有预想中的激情缱倦,但夫妻互敬互爱、举案齐眉,倒也没有留下什么遗憾。

特别是在我怀孕,到生下嫡长子弘晖的这段时间里,夫君虽然也会到通房丫鬟和小妾的院里去,但我知道,他的心一直在我这里,那一段时间,他看我的眼神,不再是没有温度的,而是饱含了深情和温柔。

这时的我,真的很幸福,以至于幸福的忘了防患,忘了去害人、算计人。

这样的幸福时光,一直持续到弘晖长到三岁半。那一年,四爷奉旨到江南办差,回来时,带回了一位叫李萍的妹妹。

竟管李氏这位典型的江南小美人,长得千娇百媚,竟管夫君对她宠爱有加,可我因为她只是一位知府的女儿,因为我有个聪明可爱、深得夫君喜爱的嫡长子,我还是骄傲地没把她放在眼里,以至于李氏依仗着四爷的宠幸,越来越猖狂,越来越放肆。

见夫君留在我院子里的时间越来越少,即使来了,也只是逗弄逗弄弘晖,不再留饭、留宿,我这才感到后悔。

就在我准备要报复李氏之际,我最宝贝的儿子弘晖,却开始经常闹病,而此时李氏却怀孕了。

她的怀孕,更是夺走了四爷对弘晖的关爱。那段时间,我独自一人,抱着柔弱无助,却又懂事乖巧的儿子,经常夜不能寐,泪湿枕巾。

可我全部的心思都放在经常闹病的儿子身上,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对付李氏那个贱人,就这样,让她顺利的生下了长子弘昀。

四爷因为有了第二个儿子,是欣喜万分,对李氏更加宠爱。

而我的弘晖,身体却越来越差,终于在八岁时,医治无效而夭折。

儿子的离去,让我痛不欲生!那一段时间,我差不点就支撑不下去,可看着同样悲痛的夫君,看着轻易不动容的、大山一样稳健的他,泪流满面,我竟然原谅了他的一切,心里没有怨恨,有的只是心痛。

为此,我强忍悲痛,还要去关心他、体贴他。

许是我精神上的慰藉,赶不上李氏妙曼身姿的诱惑;许是我的坚强、隐忍,没有李氏的娇媚柔弱,来的让人怜惜,四爷扔下我独自一人凭吊儿子的逝去,而再一次让李氏怀上了孩子。

到了这时,我才知道,乌喇那拉*吉兰,只能是那个外表温顺贤良,内心却狠毒冷酷的一品大员家的嫡小姐,而不能是这个贤良淑德的四福晋,不然,纵使被人扒皮拆骨,也没有人会可怜你。

于是,我一边装着关心李氏,却一边撺掇着其她妾氏去对付她。冷眼站在一边,看着四爷的妾氏,斗个你死我活,我才感到了久违的爽快。

我以四爷子嗣少为理由,不停地在我的婆婆德妃娘娘耳边吹风,于是不停的有姑娘被抬进府里,直到有一天,四人花轿变成了八抬大轿,妾氏的称谓,也从格格、小妾变成了侧福晋。

年晚艳,这个身份、家世不比我低多少,容貌、才情却只比我高,不比我低的贱人,终于走进了雍亲王府,成了四爷心尖子上的人。

这个女人,比李氏还要张狂,还要待人恨!她吃透了四爷喜欢娇娇弱弱的女人,所以,整天扮成一副柔弱无助、楚楚可怜的样子。

因为她的到来,李氏独宠的局面被打破,也因为她的到来,四爷每月初一、十五必来的日子,也会被她以生病、怀孕为借口,而时常被夺走。

到了这时,我的眼泪已经流干了,我冷笑着,打量着李氏的气急败坏,冷静地注视着四爷其她的妾氏,因为变成活寡妇,而怨声载道。

到了这时,已经不用我亲自出手,只要在背后稍稍支招,自有人去对付那个自认为聪明无比的年氏。

所以,她从假病,变成了真的身体柔软;从不停地怀孕,因身体柔弱,而不停地流产。

看着她和四爷,因为每一个孩子的失去,而伤心流泪,我独自一人站在夜幕下,笑的犹如寂寞的烟花。

就在我以为这一辈子,可能就这样无聊、无奈,寂寞、孤独地过下去的时候,太子爷从扬州弄了个商贾之女肖若洁,送给了四爷。

这个初见时,就让我看不透的女人,果然是个与众不同的。我冷眼看着钮咕禄氏和耿氏因为和她接近,而引起四爷的关注,直到重获爱宠。

我注意到了她,因为她,而不能独占四爷爱宠的年氏,又如何注意不到她?

果然不久,就出现了弘昀被毒蛇咬伤的事件,而就是这一次,让我亲眼目睹了她的真面目,也让我很顺利地博得她的同情,成为了她的朋友。

肖若洁这个无论容貌和才情都比年氏出众的女人,我从心里是欣赏她、羡慕她的。

说真的,如果她想获得四爷的宠爱,根本不用像年氏那样耍手段;因为她对男人的心理,了解的很透彻,因为她的才艺也好,气质也好,性情也好,心地也好,都让人无法不喜欢她。

她给年晚艳起外号叫年糕,这个外号,和年氏对四爷的那股粘糊劲还真贴切。

坦白地说,她一开始帮助我出招对付年糕,重新获得四爷的宠爱时,我是打新里感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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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氏的番外(二)

可渐渐地这种感激变成了担忧。我害怕再独自一人,睡在冰冷的被窝里,熬过那萧瑟的漫漫长夜;我害怕因为她的支招,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而再次从我手里溜走;我更害怕,她将我放下自尊,去gou引四爷的那些手段,公布于众,竟管她答应为我保密;我更不愿意四爷和我欢爱时的场景,在四爷和别的女人身上上演。

所以,即使肖若洁坦言不想争宠,我还是一百二十个不放心,因为我知道,这样的女子,一旦被四爷发现,那么雍亲王府所有的女人,怕都要变成怨妇。

这种担忧很快就变成了现实。她被年糕诬陷,而终于以真面目,终于以她的机智勇敢,终于以她不屈的意志,让四爷起了怜惜爱慕之心。

虽然最终四爷一怒之下将她赶到西郊庄园去了,可我并没有她的被驱逐而放心。

心中的不安,终于在她被赶走一个多月以后,被证实。四爷不但原谅了她,还要将她带到《圆明园》去居住。

这时候,我知道,我刚刚因为肖若洁而获得的好日子,又要因为她而完结了。

如何甘心又要一个人独自吞饮那难以下咽的苦酒?又要独自一个躺在那毫无热气的、冰冷的被窝里落泪?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在年糕派人送信,找到杀手组织《幽灵堡》之后,我又派人,送去了银票和指令。

肖妹妹,你不要怪我心狠,谁让你那么出众?那么引人注目的?谁让四爷如此喜欢你的?

四爷说到洁儿这个名字时,眼里的深情和温柔,即使在年糕最受宠的时候,我也未见过,所以,你必须死!

得到她葬身火场的消息时,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看着四爷因为她大病一场,我真的很庆幸,自己没有因为她对自己像亲人一样而心慈手软。

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六年后,她竟然活着回来了,不但活着回来,还成了固伦慧祥公主,还成了皇上最宠爱、最信任的女子。

最最让我不能接受的是,四爷为了讨好她,为了让她回到自己身边,不但独自睡到《月桂院》,不再到妻妾的院子来,连我被她侮辱,年糕被她设计,挨了德妃娘娘的毒打,竟然都能视而不见,不管不问。

可怕啊!可恨啊!思前想后,我都觉得这个女人回来,是向我、向害她的人,索债来的,她是回来报仇的。

这就更无法让我容忍了。即使她放弃前嫌,我都没打算放过她,更何况她是回来跟我算总账的?

她必须死!这个世界太小,有我乌喇那拉*吉兰的地方,就不能有她肖若洁,不,是白若洁。

不过,我不是年糕,我不会傻到在明面上和她去硬碰硬。于是,在暗中,我一次次地设计、暗算、暗害,甚至不惜动用家族势力,在朝堂上向她发难…

这样的争斗,让我失去了对我如同母亲一般的乳娘,失去了皇阿玛的信任与好感,失去了四爷对我尚存的那点愧疚,也让我的婆婆,德妃娘娘更加厌弃我了。

可我已经不在乎了。之所以不在乎,是我知道,以皇阿玛和四爷,那么在乎皇家的名声,以皇阿玛和我父亲出生入死的感情,他们是不可能废了我这个、上了皇家玉牒的、雍亲王嫡福晋的。

除了地位和权势,我无儿无女,丈夫早就已经不再爱我,我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

所以,有一段时间,我很消极、很安静,消极的所有人都以为我怕了她、不敢再次对付她了。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心中的恨有多深。雍亲王府的后花园里,埋葬了多少只小猫,我已经记不清了,那都是我恨到极致而亲手勒死的。

我不动声色,看着年糕和她较量,见年糕每次被她收拾的很惨,我是又畅快、又替她惋惜。

这个无知的蠢女人,怎么就不能让那个狐狸精永远消失呢?难道她真是什么观音转世?不然上西北前线蹦跶了十个多月,别人不死,也会脱了一层皮,她怎么照样容光焕发、光鲜迷人呢?

最最荒唐可笑的是,她竟然在没有和四爷合房的情况下,怀上了四爷的孩子。

而四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对这个名不正言不顺、尚未出世的孩子,倾注了全部的关心。

连老天都在帮她啊!我一边咬牙暗恨,一边装着关心她,上钟粹宫去给她提个醒。再怎么样,你也是见不得光的贱人,我才是雍亲王府真正的女主人。

果然,我的话让她火冒三丈。看着她吐得昏天黑地,我心里觉得好爽,恨不得她吐死才好。

可下一秒,德妃娘娘和四爷的无情的话语,就把我伤的体无完肤。那一刻,我不仅恨她,更恨她肚子里尚未出生的小杂种。

可再怎么仇恨,由于皇上和她防患措施严谨,我和年糕,终是未能得手,让小杂种顺利地生了出来。

这个叫笑笑的小贱种,是带着万千宠爱生出来的,竟管年糕使劲手段,再次让四爷在她肚子里撒了种,竟管我第一次倾尽全力去保这个情敌肚子里的孩子,可这个叫福慧的阿哥,所有的风头,还是被一出生,就被皇阿玛册封为固伦瑞灵公主的小贱种,给盖住了。

我恼恨中,暗自庆幸,幸好狐狸精生的是个赔钱货,不是男孩,不然,我嫡福晋的位子,怕是难保了。

所以,第一次见到这个小贱种,我一反暗中伸手的行事作风,当众和年糕联手,把那个小贱种摔了个狗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