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电,要不会轮到你?”苏越说道,拉住若洁死不放手。

若洁最终没能拗过强悍的苏越,被她强迫着拉上了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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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洁的番外(二)

只是,她高低没要苏越为她购买的晚礼服。开玩笑,一件衣服要一万多,她吃饱了撑的?

苏越看了看她,一件黑色蕾丝连衣裙,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的恰到好处。一双高跟长通靴,紧紧地包裹着她纤长挺直的小腿,一件酒红色的大毛衣,外搭在外,显得她慵懒而又妖娆。

嗯,也还不错。虽然不是名牌,但小洁练舞蹈的身材,穿衣服特别带架,气质也与众不同。于是不再勉强她,驾着车,朝朋友家居住的别墅区快速驶去。

33岁的傅毅帆看着楼下那些身穿高档名牌晚装的众佳丽,在那谈笑风生,不由地摇摇头。

千篇一律,毫无意思。穿越过来33了,见了一堆的女人,也没遇见自己要找的人。若洁,你在哪?我在茫茫的人海里,到处寻找,怎么就是没有你?

傅毅帆,不,爱新觉罗*胤禟有些烦躁。33岁了,已经贵为家族企业的领头人,再不结婚,家中长辈好急死了。

今晚的PaiTY说是为了庆祝堂妹25的生日,可他知道,其实,最主要的,还是为了让他选出一个女友。

PaiTY正式开始,傅毅帆的堂妹傅雅瞳,都点完蜡烛,切完蛋糕,才望眼欲穿地看到苏越拉来一个,打扮挺随意的女子。

互相介绍完,傅雅瞳仔细一看,当即满意地笑了。嗯,还真不错,比自己家中,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不知从哪划拉来的俗女人,强多了。

若洁一看大厅里的佳丽,就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是不是有些太随意啦?你看人家穿的,好像走奥斯卡奖的红地毯似的,全部是华丽的晚装;只有自己穿了休闲装。

她看人家,人家也在看她,好多人还露出了鄙视的目光。

这样一来,若洁起先的难为情,反而不见了。有什么了不起?穿的华丽,就可以瞧不起人啊?我还骗不信邪。

她端起一杯鸡尾酒,淡定自若地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热闹。

“你先呆一会,我去和几个朋友打声招呼。”苏越是富家女,自是认识这些有钱人。

“请便。”若洁轻声笑道,眉宇间流露出那自信的神采,又让傅雅瞳对她的好感提升了几分。

“听越越说你是医生,是哪个科的?”傅雅瞳开始没话找话。

“妇产科的。雅瞳,我可以这么叫你吧?也不知你喜欢什么,这是我自己做的陶艺,希望你能喜欢。”

若洁拿出了自己制作的陶艺蛋糕,微微地红了脸。这还是她送给苏越的礼物,苏越又给还了回来。

今天出来,她满兜只带200块钱,看苏越买个香包做礼物,花了三四千,心疼的她汗都出来了。她可不想送这么贵的礼物,别说没钱,就是有,她也舍不得。

可送的礼物太便宜了,又拿不出手,一时间,她犯了难为。

苏越见状要替她买贵重礼物,被她高低拒绝了。哪能那么做?最后她提议,去做个陶艺。

苏越立马想起了她送的陶艺蛋糕,还在自己车里,就把蛋糕还回来了:“先送给雅瞳,然后再做一个送给我。”

她没办法,只好接受了苏越的提议。当即就下了决心,高低不能嫁入豪门,这罪遭不起。动不动就是千啊、万啊的,自己一个月的工资,才能挣多少?

“呀!,这是你做的?跟真的蛋糕一模一样。你要不说,我就要吃掉了。谢谢你,小洁,我很喜欢。”雅瞳看着陶艺蛋糕,挺高兴。难怪越越说她多才多艺。

“喜欢就好。”若洁终于松了口气。人家是有钱人,什么好东西没见过?看看这家里的装潢,怕就得几十万。这样的家庭,哪能看上自己一个工薪阶层的人。苏越真是胡闹!

若洁越不想和有钱人打交道,可雅瞳越对她有兴趣,开始对她刨根问底起来。

“雅瞳,你不用陪着我的,去忙吧,我自己可以的。”若洁连忙说道,显然不愿被人查户口。

好一个爽直的人!傅雅瞳笑了,哥哥那肠子犹如九转十八弯,平常连话都很少说,性格互补,配这小医生还真挺合适。

“没关系,你叫我名字,那我也随越越叫你小洁,可以吗?”傅雅瞳笑着问道。

若洁有些不好意思了,掩饰性地喝了一口鸡尾酒,接着说道:“好啊。”

“你们俩谈的愉快吗?”若洁正不知如何避开雅瞳,苏越总算过来了。

“非常愉快,以后你俩行动可要带上我,我挺喜欢小洁的。”雅瞳冲着苏越直使眼色。

有戏哦!苏越挺高兴。雅瞳跟自己说过,她哥哥跟她好多观点都一致,但愿看人也一致。

正在这时,大厅里静了下来。有个五十多岁的贵妇大声说道:“为了庆祝我的干女儿雅瞳的生日,她的干妹妹,也就是我的女儿,将为她献上一首歌曲《星月神话》。”

稀里哗啦的鼓掌声以后,一位身穿绿色晚装的女子,随着卡拉OK唱了起来。

这下好吗!你方唱罢我登台,大厅里一下子成了竞技场。

“我哥哥下来了,我为你们介绍。”雅瞳兴奋地迎着一位高大英俊的男士,走了过去。

“哇!好帅耶!”若洁低头吃蛋糕,就听苏越惊叹道。

难怪各位佳丽纷纷展示才艺呢,原来都是冲着这位多金的贵公子来的,真够无聊的。

“别吃了,人过来了。”若洁正在埋头闷吃,就听苏越小声说道。

她抬头一看,手里的蛋糕叉子,啪地一下子,调到了地上。“胤禟?”

又一个花痴女。傅毅帆看着若洁震惊的样子,露出了嘲讽而又邪魅的笑容:“你好。”

若洁狂跳的心,在看见傅毅帆那不屑的笑容后,瞬间变得苦涩起来。

是啊,自己现在已经面目全非,他肯定是认不出自己了;更何况,他记不记得前世的事情还难说,自己又能期盼什么奇迹发生呢?…

若洁和胤禟相认了吗?答案在下一章揭晓。求荷包、求票票和鲜花…送给若洁,为她加油好吗?

若洁的番外(三)

“你好。”若洁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傅毅帆没做停留,和雅瞳、苏越寒暄了几句,看了一眼失落的若洁,转身潇洒地走了。

“你怎么回事?平常的机灵劲都哪去了?”若洁的表现,让苏越失望之极。先是犯花痴失态,后又失魂落魄、心不在焉,连自己都看不下去了,何况是傅毅帆。

若洁苦笑了一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苏越忙着跟失望的雅瞳,试着解释什么,没有看见若洁眼角,流下的两滴泪珠。

大厅里的表演继续,一位身着红色紧身短装的姑娘,边扭动着身躯,边大胆地走到傅毅帆面前,邀他共舞;而傅毅帆则冷冷地看着她,既没拒绝,也没应邀。

若洁端起一杯酒,又是一干而尽。

“你到底怎么了?”苏越被她弄糊涂了,不由着急地问道。

“我认识他,可他把我忘了。”若洁痛苦地看着苏越。

“什么?”苏越傻了,瞠目结舌地问道:“你。你认识…他?那你干嘛…干嘛…不早说?”

怎么说?还能说跑去抓住人家问:我是若洁,你是胤禟吗?若洁为难地摇摇头,泪盈于眶。

苏越急了,一下子握住她的手:“把你们之前发生过的事,告诉他,帮他回忆,快啊,不然就叫别人抢走了。”

对啊,自己干吗不试试?没法说,就唱呗。想到这,若洁一双翦水秋瞳,忽然一下亮了。“有古琴吗?我想唱歌。”

“走,去找雅瞳问问。”苏越拉起她,朝外走去。

“雅瞳,有古琴吗?若洁有首歌,想送给你。”苏越激动地说道。

雅瞳正惋惜自己看中的人,没能入了哥哥的眼,听苏越这么说,当即喜出望外:“有啊!我哥哥也喜欢谈古琴。不过,他那琴宝贵着呢,轻易不让人碰;不过,我例外。你们跟我来。”

雅瞳悄悄带着二人,到了二楼傅毅帆的房间。若洁一看书柜里摆放的、大量的清朝历史,越发肯定傅毅帆就是胤禟。

“小洁,你把古琴拿到外面弹吧?让那些女人也听听,什么叫做高雅音乐。”雅瞳兴奋地说道。

现代的自己,是不会古琴的,不知自己能不能弹好。若洁忐忑不安的试着拨动了琴弦,一下子就找到了感觉。

她的眼泪,刷就流了出来。没错,自己真的穿越过,否则,这古琴怎么可能会弹呢?在现代,自己可是从未碰过古琴。

胤禟,你还记得瘦西湖上,你我合奏的那首《尘缘》吗?若洁轻启朱唇唱道:“愿意忘记过去,才能留住时间,莫让回忆悄然斑驳如花容颜。繁华似昨天,握不住谁能看得穿…”

楼下突然静了下来,大家一起朝楼上看来。

傅毅帆更是震惊不已!是她,自己找了这么多年,没人会用古琴弹唱这首歌。他快步朝楼上冲去…

若洁眼含热泪,痴痴凝望着冲上楼的人,一步、两步、三步…慢慢地走到了他面前,轻声问道:“还记得扬州的瘦西湖吗?还记得西郊庄园吗?还记得…”

“若儿,真的是你,我终于找到你了。”傅毅帆伸出双臂,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半个月后,L省医大附属医院妇产科办公室。若洁正在接傅毅帆的电话。

那天相认后,两人好不容易编了个故事。说是两人曾经在旅游时,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彼此有了好感,可是因若洁突然有事走了,没来得及告别和留下电话,从此两人失去了联系。

就这样,善意的谎言骗过了所有的亲戚朋友,随即,彼此领着见了双方家长,然后,两人的婚事,就被提到了议事日程上。

白妈妈对傅毅帆满意得不得了。虽说未来的女婿比女儿大了六七岁,可稳重成熟,对女儿又体贴温柔,真的很不错。

白妈妈倒没有考虑傅毅帆的家世,有没有钱,都没关系,只要两人相爱,就没有什么困难,能难倒自己坚强善良、聪明伶俐的小洁。

白妈妈的想法,还真没有错。尽管傅毅帆的七大姑八大姨,对若洁的家庭不太满意,一个劲向傅爸爸、傅妈妈提出反对意见,奈何傅毅帆的父母见若洁第一面,就被这个风趣幽默、性格开朗、稳重大方、聪明可爱的准儿媳妇,给俘服了。

首先若洁送的礼物,就让两位老人对她高看了一眼。

给傅妈妈的礼物,是她自己编织的帽子、围巾和手套。

傅妈妈完全没想到准儿媳妇的手艺如此出众,织的帽子、围巾和手套比她在外面卖的还漂亮,乐得脸上当即就像盛开了一朵大丽菊。

送给傅爸爸的礼物,是若洁自酿的一瓶葡萄酒,还有放在红木架子上的四盆水仙雕刻作品。

傅爸爸一边品着红酒,一边欣赏着水仙雕刻作品,嘴里就两字:“好!真好!”

最后一听儿子说,若洁不但琴棋书画、声乐、舞蹈、器乐般般都会,竟然还做得一手好饭菜,两位老人对她就更满意了

倒不需要儿媳妇下厨房,家里有的是保姆,关键是现在的姑娘“十指不沾阳春水”,啥也不会的有的是。

最后,当两位老人试探性地问道:“我们已经为毅帆买好了别墅,你看将来你们是单过,还是和我们住一起?”

说完,满怀希望地看着若洁。因为儿子已经表态了,要听未婚妻的,老人家只有一儿一女,女儿已经嫁到国外了,如果儿子儿媳不和他们一起住,他们真的是太寂寞了。

心里非常想和小辈们一起生活,又怕准儿媳不愿意,毕竟现在的年轻人,想和老人生活在一起的少得可怜。

谁知若洁连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就对他们真诚地说道:“如果伯父、伯母愿意的话,我想和伯父、伯母住一起。您们养育毅帆不容易,以后该我们好好孝敬您们了。伯父、伯母请放心,我嫁给毅帆,您们没有失去儿子,而是多了一位女儿,我会想对待自己的父母一样,对待伯父、伯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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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洁的番外(四)

傅爸爸、傅妈妈一听,简直就是喜出望外!

“好、好、好!”傅妈妈拉着若洁的手,笑得合不拢嘴。

若洁想了想,抬头看看傅毅帆,又看了一眼两位老人,颇有些为难地说道:“只是若洁还有一个请求,不知伯父、伯母能不能容许我把母亲带过来和您们住一起?父亲去世得早,母亲含辛茹苦抚养我不容易,我实在不忍心让她自己独自生活。不过,请伯父、伯母放心,我母亲人很善良,很通情达理,让我和伯父、伯母住一起,也是母亲的意思,只是,她一定要自己一个人生活,我实在是放心不下。”

话未说完,若洁两滴泪珠就滚落下来,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虽然傅毅帆同意把母亲进过来,可不代表他爸爸妈妈愿意啊。

“好孩子,你做得好,就该这样。”

俩位老人一见,又是怜惜,又是感叹,二话没说,就同意了她的要求:

现在这样孝顺、无私的孩子不多啊!儿子眼光真不错,第一次动情,就遇着这么一位好姑娘。

于是,七大姑八大姨的反对,被两位老人给严词挡了回去。若洁的地位在傅家直线上升,很快就超过了傅毅帆。

两位老人不但把善解人意的若洁当成宝贝,还和白妈妈相处的特别和睦。

两人很快订婚,并把结婚的日期定在了元旦。傅毅帆不想再等,傅爸爸、傅妈妈和白妈妈更想早点抱孙子。

今天是周末,傅爸爸和傅妈妈早已把若洁的母亲接到了傅家的花园别墅里,就等着儿子和若洁回来共享天伦。

所以,胤禟早早打来电话,细心叮嘱道“若儿,别累着自己,下班后我去接你,等我。”。

“知道了,拜拜。”若洁幸福地微笑着,收起了手机。

“哎唷!瞧你一脸幸福的样子,真是羡慕死我了。”若洁的同事,刘医生笑道。

随即靠近她身边继续小声说道:“下午的学术会,听说是由海归博士徐昊主讲。她们都说这位徐博士是个顶级帅哥,而且,还未婚,不知能不能赶上你家傅毅帆。说真的,我要是有个开兰博基尼跑车的男友,天天上下班来接送我,别说他长的像你家傅毅帆那么帅了,就是卡西莫多(巴黎圣母院里的丑八怪),我也认了。”

“去你的。”若洁含羞而又无奈地笑了。她现在又成了新闻人物。先是昏迷67奇迹般的苏醒了,后有结识了一位英俊多金的男友,天天上下班开兰博基尼跑车接送,想不出名都难。

下午的学术会,医院大会议室挤得满满的,连好多小护士都来参加了。若洁感叹:帅哥的力量就是大啊!

会议开始,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士,走上了讲台,就听底下“哇哦!”惊叹声一片,若洁抬头一看,傻了!“陈浩宇…”

接下来的时间,若洁根本没听清徐博士在讲些什么,耳边回荡着的、那熟悉的、带有磁性的声音,让她莫名的心慌意乱。

连声音都如此相像,难道真的是他?若洁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胤禟能找来了,陈浩宇又有什么不能的?

在大清,他最后虽然结婚生子,可自己看得出来,他内心深处,始终藏着自己,不然绝不会把女儿的名字取叫梦萦。萦、吟同音,自己在广州的化名,正是吟荷。

要真是陈浩宇可咋办?难道自己要再伤他一次?

不,也不一定就是他,你慌什么?再说就是他的话,自己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他也不一定认得出来。

想到这,若洁总算平静了下来,仔细听人家做学术报告。

坦率地说,作为一名外科博士,这位徐海归,真的是个人才。

才华出众,长得又帅,又是黄金单身汉,难怪会有这么多人对他感兴趣。

会议结束,很快就到了下班时间,若洁洗完手,正要到到更衣室换衣服,就见医院广播通知:市区一处楼房塌陷,造成多人受伤,现在接到市局通知,工作人员一律待命,做好一切准备,抢救伤患。

得!走不了啦。掏出手机给傅毅帆打电话,傅毅帆心疼地说道:“等我,马上给你送点吃的过去,不准空腹上手术台,胃口会弄坏的。”

“不用了,你上次给我买的面包、火腿肠、饼干,牛奶,还有不少呢,别来回折腾了。现在正是下班高峰,会压车的。”

自从知道若洁的工作特点,傅毅帆就不少往她的办工作和更衣柜里,买好吃的,科里的小护士都知道,她的抽屉里,有的是国外进口的小点心和巧克力,所以,没事经常过来“敲诈勒索。”

傅毅帆一听就急了,电话里声音也提高了好几度:“那些是零食,哪能当饭吃?等着,我马上就到,给你送饭过去。”

话音落,电话也挂了。其实医院有食堂,只是傅毅帆尝过以后,说是难以下咽,经常会在外面给她订餐。

刘医生见状,忍不住羡慕地说道:“太过分了!存心让人妒忌是吧?我不管,一会的饭菜送到,一定分我一半,要不以后别想和我换班。”

“好啊,好啊。保证有你的就是。”若洁笑着说道。

只是她俩都没吃到傅毅帆的爱心晚餐,就投入了抢救伤患的工作中了。

由于普外和骨科的伤患特别多,若洁只好临时充当了外科医生。

到了普外科,越不想见到的人徐博士——徐昊,越是点名让她做了自己的助手。

若洁来不及思考,徐昊是如何知道自己名字的,就已经上了手术台。

手术台上,谁也不敢分心。徐昊见她熟练地操作着一切,越发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是她,肯定是她。自己为了她,放弃作为高官父母的一致要求——报考公务员,而选择了学医。

这些年,事业有成,追求自己的女子,多如过江之鲫,可都被自己拒绝了。

茫茫人海中,自己一次次的满怀希望找寻着她,可一次次地失望归来,叫白若洁的女子不是没有,可都不是她,唯有今天,一看见她,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若洁纠结了,亲们安慰安慰她吧,鲜花、荷包、钻石有木有?

若洁的番外(五)

这一认知,让徐昊兴奋不已,手术做得又快又好,不仅让若洁叹为观止,也让医院的同行,赞不绝口。

做完三台手术,又查房写病志,忙了几乎一夜,等早晨交完班,若洁刚要走出外科病房,徐昊就把她叫住了:“白医生,你好!累坏了吧?为了感谢你昨晚出色的配合,我请你吃饭。”

若洁心里一慌,脸上却露出了抱歉的微笑:“谢谢徐医生!很抱歉,我未婚夫在外面等我。下次吧,下次我请徐医生好了。”

她有了未婚夫!若洁的话,无异于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刺在了徐昊的心脏上面,他顿时觉得心室里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流空了一样,头晕目眩,连站立都成了困难。

徐昊咬牙扶住门,脸色变得煞白,冷汗都流了出来。

若洁见状,迈出去的一只脚,硬生生地收了回来,快步走到他身边问道:“徐医生,您怎么啦?可是低血糖了?来人啊!快把高渗糖拿一支过来,徐医生虚脱了。”

外科医护人员,都被惊动了,一通忙活,徐昊被强行地按倒在床上,输上了营养液。

若洁松了口气,赶紧跑出医院,果然,看到傅毅帆站在跑车前,焦急地、不时地看看劳力士金表。

英俊帅气的样子,引得来来往往的行人,特别是女同胞,一个劲地打量他。

“毅帆。”若洁轻声叫道,轻盈地朝他跑去

傅毅帆一见她像只小鹿一样,灵动地跑过来了,马上露出了性感魅惑的笑容。看的若洁心如鹿撞,暗叹老天的不公。

干吗还让他这么帅气迷人?害的那些花痴女,整天眼珠子像盯在他身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