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君华心跳飞快,被吓得心胆俱裂,早已忘了自己为何会在此,也忘了为什么会是自己这个问题

此时此刻她所能想到的,便是该如何摆脱掉已经神志不清的萧旁

萧旁的意识开始渐渐地涣散,他好像喝了很多很多的酒,浑身散发着一股子浓烈的酒味儿,扑鼻而来

在这样紧急的时候,文君华却还想到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那酒好像是来自张家的苦中作乐…

“唔——”正想着,萧旁已是强吻了上来不安而急于寻求突破口的舌头正疯狂而缠绵地在文君华的嘴里搅动着,文君华想如上次那样咬破萧旁的嘴唇,却是被萧旁接下来的动作给吓得惊声尖叫起来

“你流氓”文君华一面欲哭无泪地阻止着萧旁去撩自己的狐皮裙子,一面愤愤地骂道,“你放开我,放开我”

萧旁因为文君华的肢体挣扎,内心的欲-火反是被挑得更加旺盛了直不顾文君华的喊叫,径直用力地将她整个人儿给抵在了木门上,下身那早已异变的欲-望忽然就是隔着二人的衣裳凑了上来

文君华被吓得不轻,又是想起自己这般喊叫是无用的,萧旁根本是早已失去了知觉情急之下,也是出于自卫,便是伸手摸索着拔下了自己头上的一根金簪,想也未想地就是往萧旁的肩背上划去

“啊——”萧旁突然仰起头来,似痛苦似呻-吟地喊了一声,文君华趁势就是挣脱开了萧旁,一个人躲到了房间的角落里去

挨着墙壁缓缓地坐下,似悲伤又无助地伸出双手来环抱住了瑟瑟发抖的自己

萧旁的神智因为文君华的那一簪子而渐渐地变得清醒起来,迷离而痴醉地朝着文君华这边看了一眼,见文君华立刻就像是受惊的小猫一样,僵直起了身子,手里紧紧地握着金簪,像是要随时朝着这边刺过来一样

颇有点要跟萧旁同归于尽的味道。

萧旁忍着疼痛和身体深处难忍的欲-望,勉强地勾起唇角来笑了笑,随后撞撞跌跌地躺回了床上去…

房间里渐渐地静了下来,外边的天色愈见黯淡,想是已经入夜了。

文君华的心里忽然就是填满了落寞与惊恐,今天这个夜晚要怎么过?

视线渐渐地转移到了床上的萧旁身上,肩背上的痛楚好像已经不足以控制他体内的药性了,只见他正不安而痛苦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似极隐忍着那股子欲-火,不让自己过来文君华这边一般

文君华看着看着,心里也是起了一丝不忍。

他也不是故意的,若在平时,他这样,她便是连杀了他的心也有。

可是今时今日,他也是情非得已…又是想起了淳欢那对自己哭诉的话语,如若萧旁今夜得不到解脱,那么第二日很有可能会…命丧黄泉

文君华思及此,浑身竟是不可遏制地颤抖了一下。

萧旁再如何不堪,可那也是一条鲜活的人命啊

脑海里此时此刻竟是想起了白露对自己的嘱咐,纵然是再不喜萧旁,也是该要咬着牙为他生个孩子的

咬咬牙,文君华深呼了一口气,缓缓地挨着墙角站起了身子来,对着那躺在床上无比痛苦的人轻声喊了句:“你,你没事?”

萧旁听见了文君华的声音,身体却是猛地扭动了一下,吓得文君华前进的步子又是立马缩了回来

屏着呼吸安静地等待了一会儿,确定了萧旁不会马上朝着自己这边扑过来之后,文君华才是强力地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惶恐与不安,鼓起勇气来朝着萧旁的方向迈出了第一步,第二步…

悄悄地来到萧旁的床前,见萧旁正背对着自己不安地抽搐着,文君华更是不忍,只游移地支吾着:“你,你记着,我这么做不是为了你…我,我只是想要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罢了…”

文君华话未说完,萧旁却已是忽然挺身而起,将站在床边的文君华给立刻拉了上来

一双早已迫不及待的手,正疯狂而用力地撕扯着文君华的衣裳,并且更加肆意地隔着衣裳就是抚上了文君华那丰盈的酥-胸…

一件件昂贵精致的美服相继被扔下了床榻,透着满室的光,最后床上只剩下了两个赤-裸着的身影

文君华紧紧地咬着唇,闭着眼,脑海里想着的全是孩子孩子孩子孩子孩子…只要这么一晚上就好,过了今晚就没事了…

唇上,脸上,颈上,肩上…已经落满了萧旁密密麻麻的吻,如同细雨一般紧紧密密地落在了她的身体各处

萧旁尚存了一丝神智,为了不让文君华觉得那么痛苦,他极力地隐忍着自己那快要爆炸的身体,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带给文君华快乐…

当他湿润温软的唇瓣含住了文君华胸前的红蕊时,文君华居然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腰身…与此同时,因为腰间的酥麻感,文君华想要说出口的“不要”却是换做了一声轻轻的嘤咛…

萧旁感知到了之后,身体早已是再也承受不住,只紧紧地环住了文君华的脖子,低低地嘶吼了一声,便是进入了文君华的身体

文君华自上回洞房的时候承受过房-事之后,这几个月下来却是不曾被萧旁碰过,故而当萧旁那硕-大的欲-望进入了文君华那闭塞而干燥的入口时,文君华几乎是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一双手早已是伸出了五指,狠狠地掐住了萧旁的背,深深地陷进了萧旁的肉里

萧旁疯狂地吻着文君华,下身也跟着节奏不停地来回抽-插,文君华原本还疼痛的下-体,此刻已是渐渐有了些微好转,身体好似忽然复苏了一般,逐渐地透着湿润的顺畅。

酥麻畅快的感觉渐渐袭来,惊得文君华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身体

好像身体已经变得越来越轻盈,越来越柔滑了一般,文君华直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要飘起来了,要飞上天了

一番云-雨-欢-爱之后,萧旁已是紧紧地抱起了文君华的身体,久久不曾放开。

文君华此时此刻的脑子很是混沌,根本不能清晰地去想事情,自己的身体与萧旁的紧密地贴在一起,汗水不断地涌出,黏贴在各自的身上,显得那般暧-昧不清。

没有镜子,不然文君华定会发现自己的脸早已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上一次的行-房是文君华的初-夜,加上萧旁又是没能怜香惜玉,故而带给文君华的记忆是痛苦而糟糕的。

认真地算起来,今天这次,才算是让文君华真切地体会到了欢-爱的快感。

还没过上一时片刻,萧旁那根本没有消退的欲-火又是逐渐地燃了起来,密密麻麻的吻再次袭来,文君华自知萧旁下一步想要做什么,只是这次,却没有上一次那般惊慌了。

两条身体在床上不停地交-缠着,交-合着…似缠绵,似索取,似掠夺,似道歉。

萧旁享受着自己下-体处不时传来的如烟花绽放般的感觉,直将他整个人团团圈住,恨不得能将怀里的骄人儿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融化了一般。

外面的空气很冷很僵硬,冻得街上来来往往的路人不停地哆嗦着身子,哈着冷气搓着手寻求温暖。

屋内却是燃着温软的暖香,香馥暖人,春-色一片。

不知不觉的,外头已是响起了一更天的梆子声,与此同时的,屋内亦是伴随着响起了萧旁那满足而畅快的低吼声…

文君华疲惫地躺在床上,意识却是愈来愈清醒。

看着眼前这个对自己予取予求的男人,心里很是复杂了起来。

刚才的那两次,她的身体居然起了那样奇怪的反应,微微地渴求了起来,甚至早已忘记了自己原先的初衷。只不顾羞涩地想着,希望他更用力一点,更快一点…

怎么会这样

文君华恼怒而羞愤地在床上翻了个身,感受着身体那莫名又奇怪的反应。并且每每努力地在心中压抑那种感觉,却反而会让它变得更加强烈。

都不知是什么时候,萧旁竟又是哼哼唧唧地攀上了文君华的脖子,一双生有薄茧而温热的手轻车熟路地捏上了文君华那纤细的腰肢,惹得文君华控制不住自己轻轻地战栗了一阵…

情不自禁的,文君华居然是伸手环住了萧旁的腰身,想让自己的身体跟萧旁的贴的更加紧密一些…雪白的皓腕在夜色里透着莹莹的泽光也似,更显得魅惑勾人。

最后,都已分不清是谁在低声地嘤咛享受,也分不清,究竟是谁更加主动疯狂一些…

两个人都愈发地放纵了,肆意了。

身体与身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意识什么的全都涣散了,什么都不再去思虑,只想着今夜这般是一场梦而已。

在这个梦里,他们有权利肆意,有权利放纵,更有权利突破平素的自我,唤起内心深处那个疯狂而魅惑的自我现实里的那些烦恼纠纷忧愁,此刻都被统统地抛诸脑后,它们的存在只能成为二人行-欢时的羁绊…

此时此刻,唯能做的,便是紧紧地相依在一起,用尽全力地去感受着那来自身体深处的畅快和渴望

最后的最后,两人也不知彼此之间究竟做了几次,只听得萧旁疲倦而低柔地在文君华的耳边呢喃了一句:“对不起…”

屋内的光顿时融化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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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文君华的小尴尬

次日醒来,屋内狼藉一片。

屋外的日光柔柔地照了进来,萧旁习惯性地揉了揉眼睛,再捏了捏自己疼痛的眉心。意识渐渐回笼之后,便是看到了睡在身旁一脸疲惫相的文君华。

昨儿夜里的回忆慢慢地浮现在萧旁的脑海里,萧旁的嘴角翘了翘,随后格外珍惜地在文君华的额上印上了一吻。

又开始细细地打量起正在睡梦中的文君华来。

似乎昨夜里真是累到她了,这会子她睡得沉沉的,脸上看不出悲喜,显得十分平静。生得平凡而不突出的五官,却让他看得格外舒心。

也是爱上了这个女人之后,萧旁才真正地明白,爱一个人的时候,相貌并非是那么重要的条件。当你爱上了一个人的时候,纵然她没有其他女子那般妍丽倾城的相貌,你也会觉得她是那般的特别。

几乎没有一个人可以在任何方面比得上她也似。

好像就算是全世界最美丽的女人站在自己的面前,他也不会再为之动心了一般。眼里,心里,只有自己深爱的女人一个。

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大抵如此了罢。

不一会儿,文君华开始微微转醒,好似还没将昨夜的事情反应过来一般,以为自己依旧是睡在怡园的卧房里…

浅浅地打了个哈欠,随后惬意而闲适地伸了个懒腰,微眯着眼勾起唇笑道:“白露,今个早上不必准备…”话说到一半儿的时候却是猛地被打住了,只见文君华忽然睁开了自己的双眼,嘴巴一讶,却是再也说不上一句话来。

萧旁轻笑着看着此时此刻动作可爱娇俏的文君华:“我可是第一次见到娘子这般闲适的样子,若是以后你在我面前都这般就好了。”

文君华的脸一黑,昨夜里的记忆统统浮现在脑海里,羞得她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又不想这般面对萧旁,最后居然是扯起了棉被将自己的头给全部蒙了起来

萧旁不可置信地看着文君华这一举动,反应过来之后,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直乐道:“太可爱了,你平素严肃拘谨,忽然间这样儿,我倒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了”

“出去”文君华蒙在被窝里,绵软而模糊地传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萧旁止了笑,忽然就是温柔地拥住了文君华,柔声宽慰道:“别这样,我们是夫妻,本应如此的。再说了,昨儿夜里可是什么都看光了,这会子还须在乎么?”

文君华的脸腾地烧红了,这才意识到自己跟萧旁两个此时正赤-裸-裸地平躺在床上,这会子萧旁抱住了自己,一双手更是渐渐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心里是又羞又恼的,文君华无法,只得加大了声音再喊了一声:“出去,我叫你出去”

萧旁却是不依不饶:“外边这么冷,衣服又全数地扔在了地上,再穿上身就显得脏了。娘子真的这般狠心,要立马将我赶出这间屋?”遂又有意委屈了一声儿,“若是被下人们看到了,会很丢人的…”

文君华再玲珑八面,可到底是个女人,脸皮子薄的紧,哪儿拗得过萧旁这番死缠烂打的,一时之间两人也是尴尬又暧-昧地共处一个被窝,温暖无比。

相持了一小会儿,文君华才是平静了下来,咬咬牙将被子给掀开了一角,露出了她那早已红得可以滴出血来的脸颊:“那你背过身子去闭上眼睛,让我穿好衣裳自行离开。”

“那怎么行呢?”萧旁忽然强硬了起来,“昨儿夜里你这么劳累,今个估计都下不了床了,还是等着淳欢让人送了热水和吃食过来,洗漱用完早饭之后,由我亲自送你回府。”

“萧旁”文君华极力忍耐着心里的怒意,尽量用平静宁和的声音跟萧旁说道,“我警告你,再不要在我面前或是在任何一个人面前提及昨儿夜里的事。”

萧旁本以为经过昨夜的肌肤之亲,两人的关系至少会变得亲近些的,现听文君华这么一说,明显就是还秉持着原先的想法…心里不禁又是失落了起来。

沉默了一会儿,萧旁突然恢复了素日里的模样道:“我知道了…谢谢你昨天肯来。现在也是知道了,那点心肯定不是你派人送来的…”

文君华以为萧旁会继续死缠烂打的,猛不丁地听见他这么说,她心里也是闷闷的有些奇怪,只得张嘴说了声儿:“是佟姨娘…”

话语刚落,却是已感觉到萧旁那极力忍耐着的怒意。

过后又是听得萧旁笑着说了一句:“好在结果是我想要的那种,那就随她去罢,这事儿别去深究了,继续查下去只会泄露了风声,届时传出去被人知道了只会遭人说咱们萧家行事污-秽…”

“我明白。”

“还是留在这儿洗漱吃饭罢,否则你彻夜不归,第二日又是只身一人回府,会遭人非议的。待会儿还是由我送你回去,这样儿也不会有人说什么闲话。”萧旁体贴一句。

文君华想了想,也觉得有理,便是默许了。

“还有。”萧旁忽然定定地看着文君华,随后释然一笑,“可以让我抱一下么,就一下,反正这会子只有我们两个人…”

文君华还没答应,萧旁却已经是当文君华答应了,径直地伸出手来搂住了文君华的腰,又戏谑一句:“第一次,赤着身子抱着你,很舒服。”

见文君华又要恼,萧旁却是马上紧紧地抱住了文君华,将头埋在她馨香的脖颈里,贪婪而留恋地吸允着来自她身体里的芳香…

见萧旁这样子,文君华一时之间却是忘记了要挣扎。

许是昨夜二人亲密地接触过了的缘故,这会子萧旁提出的这个要求,在文君华看来,却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请求。

不一会儿,淳欢在外叩了门,二人才是起了身子来,尴尬地捡了地上的常服先披上了身。间中,文君华面对萧旁那颀长而健硕的身体,一张小脸是早已红得透底。

萧旁用欣赏的眼光看着此时此刻的文君华,跟任何时候的她都不同,这时的她,透着点点的魅惑感,显得十分娇媚动人。让他看了之后,生出了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来。

“你先去洗个澡罢。”淳欢走后,萧旁微笑着将文君华往耳房里推,又见文君华的神色中带着些微戒备,萧旁便有些哭笑不得地保证道,“我绝对不偷看”

毕竟这个时候也没有别的选择了,文君华只得撇撇嘴拿了淳欢送来的干净衣裳进了耳房,又听萧旁在外问候道:“需不需要我叫两个丫鬟进来伺候你?”

文君华此时正解开了自己的衣带,一大片暧-昧而羞人的爱-痕立马映入眼帘,文君华见萧旁那般问,便是立即慌慌张张地拒绝了:“不,不必叫人过来,我,我自己随便洗洗就好…”

这浑身的痕迹若是被他人瞧见了,她简直可以不要活了

热水的温度刚刚好,既不灼人皮肤,又不显得过于温冷。文君华伸手撩了撩浴桶里的水,随后便褪去了所有的衣裳,泡进了热水里去。

温润暖人的感觉袭来,令文君华酸痛疲惫的身体得到了一丝舒畅,复又使她回忆起了昨日的疯狂,不禁心中大骇

为什么现在睁眼闭眼都是昨夜里的情形

文君华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脸颊与脑袋,可是那份记忆却没有因此而消散,反是浓烈了好几分

一番洗漱下来,文君华别扭尴尬地穿上了干净暖和的衣裳,巡视自己身体的时候,才是惊人地发现,她的胸前,腹间,大腿两-侧,乃至于那里…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痕迹,直羞得文君华心中欲哭无泪。

出来的时候,因为两腿和腰间的酸痛感,导致文君华走起路来的样子有些别扭不好看。

萧旁心疼地看了文君华一眼,随后上前来扶了一把:“对不起,让你受累了。”

文君华听后仿若被雷击了一般,直甩开了萧旁的手,呐呐地回了一句:“都,都说了不要再提…”

萧旁也是很识相地没再说什么,只拉着文君华坐到了桌前,对着文君华温笑道:“这些都是刚才让淳欢去仙居楼里买来的,这会子那儿还没营业,倒也落得空闲,做起东西来速度也快。”趁着文君华沐浴的时候,萧旁也是去了别的房间里另让人准备了热水沐浴洗漱。

文君华环顾四周一眼,却发现满屋的狼藉还有床上的被褥早被人收拾干净了,一时间,脸上又是爬满了红晕。

端坐于桌前,享用着仙居楼那绝美精巧的食物,文君华的心情也是跟着慢慢地好了起来。

用罢早饭之后,稍作打点,文君华便是声称要回去。

萧旁体贴地拿来了一件银红色的斗篷给文君华披上:“今个外面儿挺冷的,穿上这个挡风,还有…我见你行路不稳,想着这出出进进的还是由我抱着你代路罢,省得一行下人们见了,万一有哪个嘴碎的说了些什么,反倒惹你不自在。”

见文君华脸上有异样,萧旁便是加了一句:“届时你若是觉得羞人,便用这斗篷的帽子遮住脸容就好。这斗篷是前几日我无意瞧见的,觉得适合你,便买下来了,只等着哪日我们俩之间平静了,再赠给你。”

“怎么样,还喜欢么?”

文君华闻言将视线落到了自己身上的这件银红团花儿斗篷上,锦缎的料,葡萄紫的滚边儿,看着颇有点喜庆精神,也并不俗气,很适合年关正月里拿来穿。于是也没再跟萧旁别扭什么,点点头笑了笑说喜欢。

萧旁因为文君华的这一表现,喜得心里跟吃了蜜也似,直情不自禁地将文君华给横腰抱了起来,随后扬声笑道:“娘子,那我们这就回家罢。”。

第130章佟氏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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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君华不欲理会萧旁的疯人疯语,便是戴上了斗篷的帽帏,不再有任何的言语。

只是这一路上被萧旁一直抱着,文君华的心里还是波涛汹涌了起来,闻着来自萧旁身上那淡淡的香味,文君华不禁觉得有些混淆迷失。

这算是第一次跟萧旁这般亲密而长久地接触罢,才是细细地发觉,萧旁身上的味道让她很是喜欢,闻着令人安心一般。

宽阔雄健的胸膛,好似一座山,稳稳地让她静静地依靠着。胸间那不时传来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地响着,有那么一两声,似有意似无意地渐渐蔓延到了她的心底。

真的很乏,所以眼皮越来越重,最后竟在淡淡的温香中半眯起了眼睛来。

路上透着帽帏的缝隙,懒懒地打量了一眼这个地方。

应是造在铺子后面的一间小院子,昨儿夜里来的急,也没好生地留心观察过。今个再看,却是觉得这院子虽小,但胜在精致优雅,瞧着令人舒服。

萧旁抱着文君华上了软轿,安顿好了她之后,自己才是坐进了前面的那一顶轿子里。临行前,又吩咐淳欢道:“去店里物色几样儿补身子的药材一会儿送去少夫人的屋里去,她身子有些虚,别选那上火的参,尽管挑些良性又大补的,知道了么?”顿了顿,又吩咐道,“还有,把前儿柳州那边送来的暖香一并带去,之前的那些,大抵用完了。还是如先前那般,夫人跟姑奶奶各一份,少夫人一份,再多加一份儿给二小姐。”

淳欢连声应是,见自个主子精神头好了大半儿,这会子又是愿意回府歇息了,心情便也跟着大好

轿子一路晃悠悠地行至萧家的正门口,萧旁率先下了轿子,随后走到了文君华的轿子前温声一句:“娘子,让为夫抱你进去罢。”

之前在铺子那边被萧旁抱着,被许多下人沿路看到了,文君华心里已经觉得很是不自在,这会子回到了萧家,文君华的内心却开始挣扎了起来。如此做法,万一有人背地里说自己轻狂了怎么办…他日,自己又该拿什么脸面去稳住人心?

不过,文君华这一番想法在洛城,却是没什么起效。

洛城这边因为经商的诸多,商人们四处奔跑,见识广阔,故而洛城上下的风气是甚为开放的。再者,文君华与萧旁本就是夫妻,二人之间有些亲密接触也是人之常情,在洛城这边,大家觉得这并没什么大碍。

萧旁站在轿外不厌其烦地给文君华解释了一遍,才是说动了她,由他弯着身子将她给抱了出来。

进了萧府之后,萧旁才是低着头轻声地对着文君华呢喃道:“若是觉得难为情,一会儿爹娘问起,你可以回说自己昨儿夜里受了凉,一时回不来了,在我那儿歇着。今早是我强硬地要求不让你下地的,见你身子弱,所以一路抱了你进来。”

文君华心下微愕,也是轻轻地点点头,当是同意了这个说法儿。

又行了一会儿,文君华隐约地听见了有下人停下来给萧旁行礼的声音,还听见人群中偶尔有人细细碎碎地在讨论着,这是不是大少爷在外面喜欢的女人呢,怎么给带进府里来了,云云。

文君华听后,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这几天,有怨过我么?”萧旁不动声色地抱着文君华前行,好似根本不知道疲惫一般的。

文君华心里一惊,也不知该怎么回答萧旁,却是听见萧旁继续说道:“佟氏怀孕了,对你的打击其实也不小罢?之后我又一直不归家,真的没有一点儿怨我么?”

见文君华依旧不说话,萧旁只当是文君华困了睡过去了,遂自言自语地继续道:“其实,之所以选择一直呆在铺子里,不是因为我放弃了对你的感情,而是因为我突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

迎佟氏进门儿来是我的错,而现在老天爷好像要惩罚我似的,竟然是让佟氏给怀上了。一时之间,我事先设想好的美满全都破碎了,我突然生出了一种措手不及的慌乱。感觉下一刻就要失去你也似,所以我暂时不敢面对你,害怕你一张口,就是会说出要离开我之类的话语…更因为觉得对不起你,又怕得不到你的原谅…所以,干脆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得远远的。本以为这几日给你造成的伤害也很大,但现在见你这样,才知道你根本不在乎…我心里一时间也不知该庆幸还是该难过…”

文君华躲在帽帏之下,静静地听着萧旁那温雅的声音,好似有穿透力一般,逐步逐步地沁进了自己的心里…

过了不久,二人便是来到了二门处,萧旁抱着文君华上了软轿,软轿由四个粗壮的婆子一直给抬到了怡园门口。随后萧旁又率先下了轿,像之前那样,径直地抱起了文君华往她的正院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