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想,这个男人带来的搭档居然是白鸾,生得俊秀温文的少年…如此,江掠衣此番想要干什么,便可想而知了

“其实,我这边早已备好了后路,江公子果真不选?岂知,江公子现在决定的这条路,一旦走下去,便是万劫不复了。”文君华感激江掠衣愿意配合自己洗清谣言脏水,故而这会子也是愿意温言相劝。

若是常人还好,但他是凤鸣班的班主呢,他日传出了那样的名声出去,凤鸣班会因此而走向毁灭么?

“洛城乃至整个齐国的风气都尚为开放,加之我游历诸国见多识广,早就见怪不怪了。”江掠衣说到这儿,忽然来了兴趣,“夫人不知,这世上竟存在那样一个小国,整个国家皆是男儿,那里男儿可自由婚配,结婚生子。”

文君华听后,讶然地怔了怔,消化完江掠衣的那一番话时,却早已惊呼出口:“怎,怎么生子?”问完之后,却又觉得此言过于孟浪,小脸不禁微红尴尬起来。

江掠衣权当是没看见,只戏谑一句:“他们的国家里有一池春水,常年源源不断,清澈见底。据说,喝了那送子汤,便是男儿也可怀胎生子。”

“真是闻所未闻,男儿也可生子…”文君华喃喃道。

一旁的白鸾却是早已听不下去了,直瞪着江掠衣轻骂道:“你就一个劲儿掰罢,被你哄过的人儿也不计其数了。”

文君华这才是回神,满脸愕然地看着江掠衣,心里掠过一丝被耍的感觉。

“呀,又被你当面揭穿。”江掠衣并未觉得丢脸尴尬,反而是有些意兴阑珊地看着白鸾,“好无趣的一个人儿,这事儿就算是假的,说来听听也觉得有趣儿惊奇不是?非要揭穿我你才高兴。”

文君华心中愤愤然,一旦想起自己方才脸上的那一股子惊奇,心里便是觉得丢脸万分。

刚想开口说说江掠衣,却听门外有了动静,应是她等的人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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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一场抓奸的闹剧

今天的更新慢了,实是抱歉,本说了推迟至六点的,现在早早写完便早早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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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君华放下手里紧捏的茶盏,听见了店小二慌慌张张的声音,薄唇即是顷刻勾了笑,看来尔蓝那丫头早已按照自己的吩咐藏好了,算是个机警的。

如此,纵然是有萧家的人在场,没有见到尔蓝,第二日,她便睁眼说瞎话称自己未来品香阁,又何妨?

起身,再次地巡视了白鸾与江掠衣一眼,随后施然步入这间雅阁的侧门,打发了那等在背后肖似自己几分的女子,由此离开。

不过,说实话,今日穿得甚为繁琐,要通过侧门那边的栏杆小心翻下,确是难事。好在早已予了银钱与品香阁的人,既是做得密不透风,又是方便自己脱身。

出了品香阁,早已戴上了一早备好的帽帏,那么愣是哪一个,都不识得自己了。

这厢,品香阁的这间芙蓉雅阁外边,十来个一群的人正与店小二僵持不下。一个要硬闯,一个声称内有贵客,因生意原则,死死不让。

直至雅阁内漫出一声男音:“我便说是自己生得太过于妖孽了,纵是走到哪里,都有那么一群爱跟着自己的人,让他们进来罢。”

因这一句,店小二面上的难色总算是渐缓,亲自为那群人开了门,遂又躬身退下,招待其余客人去了。

然,在大家以为接下来将会有一场好戏要看的时候,却是因眼前的这一幕而吃惊得下巴都快要掉下

戏,自然是有的。

只不过,这场戏,却是远比他们原先想象的要来得更加精彩

芙蓉雅阁内,着白衣的妖孽男子轻弹了弹自己的衣袖,抬眼斜睨了门口等得迫不及待的一群人,怀里,抱着一个身形比自己娇小些的青衣少年。

青衣少年的眼里盛满了潋滟的光,似娇媚,似崇拜地看着抱着自己的白衣男子,与之相比,白衣男子眼里的魅惑渐退下去,反是青衣男子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子勾人的魅惑。

“公子好坏,白鸾明明不同意公子开门将我们示于人前的,怎地还是要让这一群污浊的人进来?”着青衣的白鸾,眯着一双似水的眸,紧盯着江掠衣撒娇,尽管嘴上说的是这群前来抓奸现场的人,但是双眸却是看也懒得看他们一眼。

江掠衣也不再看那群人,只伸出修长的手指来勾了白鸾的下巴:“这不是坏,是为了你好,我江掠衣,可是不希望自己欢喜的人儿同自己偷偷摸摸的,定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清楚。”

闻言,眯眼的白鸾身子兀地一僵,将头侧在江掠衣的怀里,看似娇俏,实是紧贴着他的胸怀,方便细言警告:“你可是想清楚了,此番作孽,回去的时候,该怎么跟良吟解释。”

江掠衣的唇边漫过一丝无奈,遂又压低了声音抚上了白鸾那清俊秀气的脸颊:“我自有思量。”后又扬了声音,“不是最爱吃品香阁里的甜点么?喂你吃可好?”

白鸾听后浑身一阵恶寒,但是面上却是柔媚似水,情深无边。

知道这已是白鸾的底限,为了防止白鸾日后伺机报复,江掠衣便是点到为止,侧脸看向站在门口已然石化不能言语的众人,微微一笑温声道:“怎么,你们对本公子的私事就这么爱打听追踪?现在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众人这才是齐齐地回过了神来,定眼看着江掠衣怀里柔媚的白衣少年,那可是个少年,少年,男的呀

不是传闻说萧家大少夫人与这人有染么,怎地到头来这人压根儿就不喜女人,偏好男色

“打,打扰了。”为首的那个,是萧家的一个管事,本还想着借这次能够立功,届时飞黄腾达便是指日可待。

可想,这一切却尽是那女人在胡说,竟是挑唆了自己来淌这趟浑水

好在趁现在事情尚未闹大,且先收了手,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今日他带人来品香阁的事儿隐下否则,这要是被少夫人知道了,他怎还能有命活下去

萧府这边,文君华回府的时候,已是入夜。

白露悄然无息地等候在萧家角门处,接应了文君华之后,方屏息凝神地报了声儿府上的动静:“一切安好,你那边呢?”

“一样。”文君华的声音很轻,亦是透着点疲惫,想着这次算下来,自己也是欠了江掠衣些许人情,那人不简单,可得想个法子还了,否则,他日因此而被他捏在了手里,可是坏事。

主仆二人行色匆匆静悄悄地一路走来,想来周边都是被白露一早打点过了,并无闲人。

回到了自己的卧房之后,文君华方松了一颗心,轻轻地将闷在心里的那口气慢慢地呼了出来。

本是为了去澄清那事儿,还彼此一个清白的,现下这般情形,倒真像是自己出去与人**了一般。

白露早为文君华备好了热水一类,文君华也是乏得紧,便顾不上其他,直接进了耳房,等着白露来伺候自己沐浴。

趁着白露伺候自己洗漱的空当,文君华将今日自己那边的情况一一地跟白露提了,末了,不待自己惊奇感慨,白露却是先声夺人:“那人疯了罢,居然会将自己毁成这样?”

文君华起先是暗惊,听白露的口气,像是与江掠衣很熟一般,不过尔后想想,江掠衣算是大有名气的,加之这些时日进出萧府频繁,白露熟悉也属正常。

洗漱完毕之后,白露为文君华换上了常服,文君华头发微湿,踩着轻盈的步子出了耳房,卧室内的暖香令她闻着安心。

“心情就这么好?”萧旁的这一声,显得格外突兀,将室内的宁静全然打破。

文君华没料到萧旁会来,便是睁开了自己微眯着享受的眼,错愕一闪,终是在眼中恢复常色:“你来了多久了?”说罢,已是向萧旁这边走来,却是忽地皱了眉。

“你喝酒了?”闻着萧旁周身散发出来的酒味儿,文君华心下微颤,脸上也是带了些生气的表情,“你伤口才好了些就喝酒,平日里大夫说的话全是白话么?人看起来都这么大了,怎么有时候行为处事却还是任性得像个孩子…”

萧旁本是坐于文君华的软床上,听闻文君华这般训斥关切自己,却是忽然起身,伸出了宽厚的双臂将她给揽住了。从后至前地搂住了文君华那纤细的腰肢,用下巴抵住了她那含着馨香的脖颈:“因为想你了。”

文君华本欲推脱,却因这几个字而怔了神,慢了手里的动作。

含在嘴边的那句“你总是可以为自己找到借口”,却是忽然地变成了软软的一句:“又不是隔得很远的,随时可以…唔。”

尚未说完的话语,即是被萧旁忽然覆上来的唇瓣给掩了下去,他脸上,唇间,舌上,那温热香盈的气息不时地钻入文君华的身体里,每一丝,每一点,都丝毫不落。

她不大舒适地侧仰着头,配合着自己身后那个男人俯下的脸颊,吻得很小心,很辛苦。

直至脖颈微酸,萧旁才是浅笑着放开了文君华,复又重新地搂住了她的腰肢,湿唇早已贴上了她雪白香盈的脖颈。

文君华的嘴角划过一丝无奈,究竟是从何时起,自己已然不再抗拒这个男人与自己亲密接触,甚至偶尔一两回,她已经能够平心静气地接受,乃至于有过一星半点的回应。

人的心,总是在这般不为人知的时刻,悄悄地偏移,悄悄地改变的么?

从耳房里收拾完毕出来的白露,无意瞥见了这么暧-昧的一幕,却是抿着唇真心地笑了,悄悄地在萧旁递过来的眼色中识相地退了出去,并将守在门外的那起丫鬟们也一同给打发了。

萧旁忽然轻轻放开文君华,走到她的面前,复又伸出手来抱住,右手腾出,捧起了一缕她那刚洗尚且微湿的碎发,面色迷醉地说了声儿:“过来。”

牵着文君华那冰凉而滑腻的小手走至雕花镜前,按着她的身子使她稳坐于镜前,拿起了架子上一早备好的白棉巾,捧起她的青丝,开始细细地擦拭。

文君华愕然地看着镜中那个细心体贴的男子,从不知他竟是个如此温柔的人。

“听白露说,你有这么个坏习惯,头发湿着便要梳起,或以直接躺着枕眠,难怪偶有头痛之症。”萧旁一面轻轻地为她擦拭着,一面笑得一脸温柔。

文君华不禁有些看呆,实是无法将之前的那个傲慢冰冷的他,同眼前的这个男人联系在一起。

“唔。”有些沉闷而尴尬地承认了自己这个坏习惯。

萧旁失笑:“你倒是很诚实的一个人。”话毕,眼里却满是悲凉。

如此诚实坦然,不知,会不会老实地告诉自己,她今日何以会出现在品香阁?

他并非有意跟踪这个女人,更是不相信那传得漫天纷飞的谣言。只是…今日碰巧出门,见一群萧家的家丁闯入品香阁,本就心里起疑,恰在不多时之后又见文君华头戴帽帏从品香阁出…

别的人或者认不出那是何人,可是,她那浑身的气韵以及她身上常年会有的一股子冷香,却又怎能瞒过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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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你,信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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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他站在人群堆里,看着渐行渐远的那抹倩影,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快要停止。

生生地疼,却又麻木。

她何以会出现在品香阁?

因为喜好那里的甜点罢,好似听白露说过。

何以会是今日?据他所知,江掠衣似是也在。

找不出了。

再也找不出任何的借口为她辩解,只好胡乱地蒙骗自己,不会的,他相信这个女人,定是有别的原因罢。

心下烦闷苦痛,所以才会去仙居楼里畅饮,直喝的醉生梦死,头脑欲裂,才肯罢休回府。

刚一踏至怡园,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便是到了她房里。

现在,他与她仅此一点距离,他却再也不敢问出自己内心的疑问。生怕话一出口,迎来的便是她失望的眼神,于她,应是认为自己该当坚信不疑地站在她那边。这厢,若是他问出口来,便是失了二人之间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星点感情与信任。

他不敢,是的,他萧旁也有怕的时候。

且害怕得这般狼狈与落魄。

所以,纵然那事是真又何妨,他问了,只会葬送了二人之间来得不易的维系。他不问,却尚可当做什么也未发生,二人继续相处。

问与不问之间,结果天差地别。

“在想什么?”文君华难得好心情,微微一笑地看着身后的那个男人,也不知是不是幻觉,尽管他一身酒气,浑身利爽,看着精神心情也大好,可不知不觉的,她就是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今日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

心思百转千回,终又是回到了江掠衣的身上。

自己与江掠衣的谣言,他应是知道的罢,何以到了此时此刻都不询问自己一声?之前自己是急于处理那事儿,倒是忘了萧旁的感受。

这厢,还不待萧旁胡乱想个理由掩下自己的情绪,文君华却是起先问出了口:“你,信不信我?”

萧旁未料到文君华会问出这样的话来,当即双手便是一滞,尔后又是温笑渐起,望着文君华不曾转眼:“信,而且会一直信你。”

心下微颤,不知为何,袭上一股冷凉的感觉。直让文君华受不了自己胸口的异样感,下意识伸手抵住心脏处,微微皱眉。

“为什么?”文君华抬眼,自镜中看这男人,“这么信我,这么待我。”

萧旁将文君华的头发捋平,放下了手里的白棉巾,随后俯身抱住了文君华,将唇贴至她的耳边,轻声呢喃:“因为你是我的妻,这辈子仅爱着的人。”后又略带戏言,“你在感情方面是真的痴傻,还是有心戏我?竟要我不断地向你说这么多遍,才能明白?”

文君华只觉得自己胸口似要炸开,那种同以往不一样的感觉再次袭来,酥酥麻麻,搅乱了她平日里沉静的一颗心,却又偏生让她讨厌不起来,竟有些微微喜欢…

这一刻,她忽然萌生了这么个奇怪的念头。

若这一辈子,被这样一个男人爱着宠着,自己再也不用什么事都自己扛着,步步小心,谨慎沉着。是不是,也会很幸福?

其实,那样的生活,近在咫尺,并非自己曾经所想的那般遥不可及罢?亦不会如先前所想那般,会过得很辛苦,反是轻松愉悦的。

“头发干了,就上-床睡觉罢。”萧旁引文君华起身,亦是牵了她的手,缠绵的十指相扣。

这是第一次,他与自己这般牵手,好似就要因此而一辈子扣在一起一般。

文君华心里想着,却是不小心分了神将心里的想法托由丹口,说了出来。

萧旁微愕,惊喜过望:“你,你刚才说什么?”

“啊?”才是反应过来自己的失言,一张小脸早已热得滚烫,幸而室内的灯烛熄灭了几盏,看得不是很明了,这才掩去了文君华心里的尴尬。

“你,听错了。”仓皇而尴尬的语气,她的性格还真是别扭。

萧旁眼中含着宠溺,似珍惜,似尊重地看着此时此刻自己身侧的妻。

因了她刚才的那句话,也因那一句“你,信不信我”,此时此刻,他心里什么疑惑,什么委屈抱怨都没了。

纵使她白日里真的去过品香阁又何妨?他始终坚信,她行事磊落,绝非苟且之人。也始终相信,终有一日,这个女人会只为自己而笑,只为自己所有。

慢慢来,他要教会她所有,爱人与被爱。

卸下玉钩,烟霞红的帐幔随之如瀑般倾下,这是他与她新婚的颜色,可是一转眼半年将过,他却是仅与她在这旖旎的床上欢好过一次…还是那么个不愉快的回忆。

“对不起。”床上二人躺下,身姿暧-昧,萧旁紧贴着文君华的身子,张口便是这么一句。

文君华惊得立即睁开了自己的双目,满脸的不明,后又释然:“以后无需再说,我早已原谅。”

萧旁不言,只是伸手揽住了文君华的腰,似调戏般地在那上面轻轻一捏,惹来文君华身上的微微战栗。

温润的唇随即再次覆上文君华的,由深入浅,细细品啄,似是要将文君华脸上口里的每一丝气息都全数吞落。

尔后离了唇,仅余下唇瓣上那美好温润的触感,再是吻上了她的额头,细细密密的,直将她脸上平凡而淡然的五官给亲吻了个遍。

吻痕一路落下,最终下至脖颈。萧旁炙热的气息混着酒气一路散发,吻得文君华脑海里一片空白,心里空落落的,什么也想不了,每一细想,便是萧旁那张俊美细致的脸。

洁白的牙齿错开,轻轻地咬住了文君华脖颈下的那第一粒盘扣,咬开之后,即是露出了她那雪白的莹肤,在月色烛光的映衬下,显得愈发灵动勾人。

在那里,也落下了他炽热的吻痕。

文君华终是承受不住,控制不下地轻吟出声,喘气微微,红了一张脸,底气不足地嗫嚅道:“不行,你身上的伤…”

“唔。”他似是存心不让她说出口来,直用双唇抵住了她的口,令她不能出声,出则便满是轻吟。

好不容易一吻方罢,她便又是不依不饶地开口道:“你身上的伤还未…”

萧旁唇角微勾,心道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肯死心,直又是覆唇而下。直将怀里的人儿吻得晕头转向了,才是罢休,再而伸了手,继续刚才嘴下未完的动作。

转眼间,三四颗盘扣已是被萧旁解开,心下微微动容,这个女人终是慢慢地接受了自己,不再拒绝。

文君华神思混沌,却还是冷静地拦下了萧旁的手:“别再堵我的话。”顿了顿,似是生恐萧旁再次以那样令她娇羞的方式堵截,便是快速地张口而出,“你的伤尚未好全。”

萧旁的身体早已起了异样,便是搂着文君华的身子温笑道:“那怎么办呢,只好恳求娘子你一会儿待我温柔些了。”

文君华傻眼了,这个男人怎能这般厚脸皮,说出这样不知脸皮的话来…直让她有些哭笑不得,亦是无法将他与常日那个一脸正经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别担心,好得差不多了。”萧旁忽然静静地拥住了文君华,“本想再忍几日,可是,今日却是…”顿了顿,萧旁扯出一脸调侃的笑容:

“却是,忍不住了。”

“你…”

“想念娘子想得快要发疯了,你又不来看我,这才是赌气喝了酒。”萧旁似是一个委屈的小媳妇儿一般,开始慢慢地诉苦,“然,今夜别推开我行么,我想要你…”

双手已是开始渐渐不安分起来,文君华来不及思考,却是已跌入了下一个温情的漩涡里。

萧旁似歉意,似温柔,似掠夺地对着身下的这个女人。

心中细细道来,他与她不过两次欢好,第一次是因误会,自己错伤了她一身,带给她无数的噩梦。第二次好些,却是在他中了春-药,神思不清的时候。那次太过于疯狂和快速,也没能好好地享受。

这一次,他定要带给她不同的感觉。

慢慢地教她,渐渐地带她同自己一起,步入那愉悦而**的一刻。

文君华的确是没有拒绝这个男人,只由着她在自己的身上一番作为,思绪渐渐地被迷上了一层雾,她看不清,想不明。

眼里,心里,身体上,满满都是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酥麻战栗…

只是特别注意到了,今夜的他,的确是有些不大对劲…力道虽然用得极尽温柔,却还是抹不去他极力想要掩饰的那一分惊慌与想要掠夺的渴求。

好似,要将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证明自己只属于他一般。

他在在意什么?自己与江掠衣的谣言么?

所以才是会如当下这般,有些痛苦,有些苦涩,却不敢言,只是抱着自己狠狠掠夺,狠狠疼爱着…

“唔…我…”文君华腹间忽然一暖,下身不知何时溢满了那种异样的感觉,同上次在铺子的那次一样,似要炸开,似要飞去的抽离感,直让她有些舍不得,有些欲罢不能地开始沉堕。

嘴上喃喃地空哑着,却不知该如何表达这种感觉。

萧旁随之亦是紧紧地扣住了文君华的纤腰:“叫出来,也抱紧我…”

似是被他牵引掌控了一般,她随之而紧紧地回抱住了这个男人的脖颈,身体与身体紧密地相贴,她似出于潜意识,似有心这般,轻声地吟了一句:“唔,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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