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了两声,没有骂出来,软着娇嫩的嗓音,抬着下巴,有点委屈有点高高在上的命令道:“呐,我都给你笑了,你赶紧救我。”

看着这两个畜生在他面前打情骂俏,袁卫民气的翻白眼,双腿乱踢腾。

狗腿子们摸不清穆宏毅的底细,不敢硬来,赵狗剩又道:“别废话了,赶紧放了我们老大。”

穆宏毅让袁卫民双脚沾地,夹着烟的手指指宓妃,“换。”

宓妃一喜,“我告诉你,我还没为谁笑过呢,这绝对是你三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

哼,庶民。

“不换了。”

“别别别,大不了我再给你笑一个好了。”

两边人架势拉开,分左右两边站着,赵狗剩道:“一起松手。”

穆宏毅先松开了手,赵狗剩一看把宓妃推了出去,宓妃一得了自由就朝穆宏毅那边跑去,袁卫民也赶紧和赵狗剩接头,刚回到狗腿子群里,拿回了老大的权利,袁卫民脸色一变,愤怒的命令,“上,给我把这两个狗男女打死。”

“上,给本、给我打死他们,敢动我,找死。”宓妃站在穆宏毅后面,也立即气哼哼的命令。

穆宏毅冷睨了宓妃一眼,深吸一口气,大敌当前,决定先不和这死丫头一般见识。

五个混混打一个退役特种兵,也和找死差不多了。

袁卫民本想仗着人多势众找回面子的,不想脸皮子再一次被穆宏毅踩到了脚底下,旁边是被揍的躺地上起不来的狗腿子们。

袁卫民不甘心,叫嚣道:“你还想不想在上梨村混了,今晚上你敢揍我,明天,明天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威胁我之前,怎么不先打听打听我的底细?我们老穆家上数三代都是根正苗红的农民,清清白白,你想怎么诬陷我,批判我?”

“你别装傻,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你不是知道吗,我们家在上梨村是这个。”袁卫民竖起大拇指。

穆宏毅嗤笑,“行,你回去吧,我明天等着你怎么让我吃不了兜着走。滚!”

袁卫民狠狠瞪了穆宏毅和宓妃一眼,撂下狠话,“你们给我等着。”

这些二流子一走,宓妃整个人就觉天旋地转,眼一闭倒了下去。

穆宏毅转身,看见倒在地上的宓妃,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了许久,才弯腰把她抱了起来,摸着她屁股后头的湿濡,看着她苍白娇小的脸,嘲弄的斜勾了一下嘴,“就剩一张脸能看了。”

他低头,冰冷的唇碰了一下宓妃的额头,看着宓妃媚色清润的脸,眸色仿佛容纳了茫茫夜色,“咪咪,这一世我会不择手段得到你,折磨你,让你求而不得。”

第6章 爱哭鬼

四周白茫茫,云雾缭绕,宓妃坐在地上大哭,“你出来,我要回家,这是什么鬼地方,一个乡村野夫都敢调戏本宫了,我要让父皇砍了他们的头,气死我了。还有那个穆宏毅,他虽然救了本宫,但态度太可恶了,我要打他一顿板子,再把他流放到北疆去采石,哼。”

水滴声响起,一个穿了一条白裙子,赤着脚,浑身湿漉漉的“女鬼”走了过来,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宓妃,幽幽的问,“你想回去是吗?”

宓妃吓的马上不哭了,大叫,“你别过来,滚开。”

女鬼幽幽的叹息,“不是你让我出来的吗?”

“别怕,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弄不死你的。”

水润的眼珠儿一转,宓妃大着胆子细看了女鬼一眼,“你的左眼角下也长了一颗小红痣呢,果然你和本宫长的一模一样。什么‘我就是你,你就是我’的,你说清楚。”

女鬼蹲了下来,幽幽的看着宓妃,“我是你的后世,你是我的前世。”

宓妃一下瞪圆了眼睛,“本公主后世就混成了你这样?你像是被淹死的一样,本公主才没那么蠢呢。”

“我就是淹死的,是秋淑媛和穆宏毅害死了我。”

提到穆宏毅女鬼的语调冷了许多,“要不是他把我锁在房里不让我去找徐诚哥,徐诚哥爱的人是我,徐诚哥才不会和秋淑媛那贱人订婚呢,是穆宏毅误了我!”

女鬼蓦然阴森森的盯着宓妃,“我警告你,你只能替我把徐诚哥夺回来,把秋淑媛踩死到脚下,你不许喜欢穆宏毅,你要把穆宏毅当仇人,听见了吗?”

“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命令本宫?”宓妃猛的站了起来。

女鬼森然冷笑,“你要不照着我的话去做,你就永远回不去了,你就代替我受苦吧,在这个疯癫的世界,吃不饱,穿不暖,还有干不完的活,不止如此,在这个世界谁都能‘教育’你,因为你是资本家的女儿,袁卫民就算真把你强|奸了,那也是你勾引他,是你的错,因为他们会说你这个资本家的女儿就是风骚。听懂了吗?在这个世界,你不再是俯视众生,高高在上的长乐小公主,而只是一个任人批判的‘罪人’。”

宓妃吓坏了,伸手去揪扯女鬼,却从女鬼的身子里穿了过去。

女鬼飘了起来,在宓妃头顶飞旋,幸灾乐祸的嘲笑。

宓妃又惊又惧,仰头看着女鬼大骂,“你想夺回那个什么徐诚,你自己怎么不去,为何要把本公主拉来替你夺,我就算夺了徐诚,那也是我夺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有本事自己夺去啊。”

女鬼飘下来,捂住脸突然呜呜的哭了起来,“我试过了,可我怎么也争不过秋淑媛,我怕她,她太厉害了,求求你,你就帮帮我吧。”

小公主迷惑的看着女鬼,“那个徐诚给你施了什么*咒了不成,你都死了还想着他。”

女鬼哭的更厉害了。

就这哭功像她。

但小公主嫌弃的瞥着女鬼,绝不承认,这一世是她的后世,她长乐公主才不会像这个女鬼一样没用呢。

“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你当我傻啊,我若真是别人说什么我信什么,在宫里早被吃的死死的了,宫廷之中,本公主最受宠,你真当以为本公主就会撒个娇呀。”长乐睥睨着女鬼,气势凌人。

女鬼懦懦起来,宓妃看着她这样儿有些恍悟,“哦,我知道了,之前你都是在虚张声势吓唬我,对不对?”

见宓妃冲过来一副要揍死她的模样,女鬼吓的赶紧飘了起来,飘到宓妃的头顶才讷讷的道:“我、我没有吓唬你。”

“哼,现在该我问你了,咱们俩现在在哪儿,还有,我要怎么才能回去?再敢说谎骗我,我、我就去撩拨你最痛恨的穆宏毅,把、把你的身子也给他算了,哼!”

“不要——”

女鬼凄厉的叫了一声,刺的宓妃耳朵仿佛都聋了,“你闭嘴,说不说实话?”

“我说。”女鬼又飘了下来,离宓妃远远的站着,“我们都在一个身体里。之前我淹死了,再清醒过来时就看见了你,我看见你坐在一条雕梁画栋的船上,正偎依在你父皇的膝头撒娇,旁边你母后慈爱的看着你,你的父皇和母后和我的爸爸妈妈长的一模一样,你也和我长的一模一样,我看见你生活的那么幸福,我很嫉妒,突然就意识到,我可能看见了自己的前世,我跟了你很久,最后一幕是看着你午歇,我想钻到你的身体里去取代你,我碰到了你,一下子就黑了,再清醒时,我发现我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身体里多了一个你。”

宓妃气死了,猛的扑上去,“原来是你这个孤魂野鬼害本宫!”

女鬼吓的飘起来,连连摆手,“我没有害你,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呸!”宓妃气呼呼的大骂,“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和本宫相提并论。”

可不知怎么的,她骂了女鬼,反倒是她自己有了羞耻感。

“你快说,我怎么才能回去,我受够这个破地方了,我好饿,我要吃嬷嬷亲手做的云丝丸子,蟹粉狮子头,琉璃肉,还想喝西域进贡的葡萄酒,父皇赏了我一瓶,我才拿琉璃杯喝了一杯呢,呜,我要回去。”

宓妃哭了,女鬼也呜呜咽咽的哭起来,“我不要秋淑媛抢走徐诚哥,徐诚哥明明爱的是我,秋淑媛她太坏了,打小就和我抢徐诚哥,我总是被她欺负。”

宓妃停止了哭泣,觉得这个女鬼太不争气了,“你果真是本宫的后世,本宫都想掐死自己了,你怎么这么没用啊。”

女鬼哭的更厉害了,“我也想很厉害很厉害啊,都怨你,要不是你把福气和运气都挥霍干净了,我才不至于落到这个下场呢,你聪明,你厉害,你去对付秋淑媛去啊。”

“我才不去呢,既然你也是我,你去掌控身体,去挨饿去干活去,既然暂时回不去,我要呆在身体里享福。”

女鬼怯怯的推宓妃一把,“好公主,你出去吧,我、我不想面对穆宏毅。”

宓妃回推女鬼,“本宫命令你,你出去!”

她两个推来推去,忽的宓妃就醒了。

坐在床边,正为宓妃拂去眼泪的穆宏毅一僵,淡定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宓妃,“醒了就滚。”

看见穆宏毅,宓妃沮丧的嘟嘴。

肚子传来的疼痛让宓妃不得不面对现实,却忽的察觉了腰肢以下的光溜,宓妃的脸一下惨白,“你对我做了什么?!”

欣赏着宓妃的惨样,穆宏毅点燃了一支烟,深吸一口吐了出来,烟雾弥漫盖住了他的脸,“脱了你的裤子,顺手给你洗了洗,该摸的都摸了。你那么脏,我总不能就那么着让你上我的床。”

眼泪一下涌上眼眶,宓妃“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混账东西,你还我清白。”

看着她哭,穆宏毅冷笑,“你再大点声,让全村人都听见。”

哭声戛然而止,宓妃咬着一口小白牙瞪人。

一双大眼睛被泪水洗过,水灵灵,媚兮兮的,穆宏毅不动声色转过了身,不再看宓妃,冷言冷语,“赶紧滚。”

宓妃左右环顾,见这屋子很大,除了这张覆着白蚊帐的小床之外,其余空地都堆放着小麦,便知道这应该是仓房,而此时仓房里就只有她和穆宏毅两个人,她奈何穆宏毅不得,这亏只得暂时咽下了。

低头又见身上盖着一张干净的被单子,下头铺着一张干净的竹席,还有一个竹编的枕头,宓妃所幸又躺回去,侧转身背对穆宏毅,呜呜咽咽的小声哭泣。

那哭声像是“挨了家暴无处讨公道,只能委委屈屈忍受的小媳妇”,一声一声更像是控诉他的“暴行”。

穆宏毅一窒,忽然感觉自己不是人,怎么尽欺负一个小丫头片子。

“哭丧啊,不许哭了。”穆宏毅恶声恶气的威胁。

宓妃一哽,哭声果然小了许多,但那似断气又没断气,断断续续的哭声却更显得可怜了。

穆宏毅觉得自己更不是人了。

“你想怎么样,说!只要你不哭了。”

背对着穆宏毅的宓妃只打雷不下雨,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瘪着嘴哭兮兮的道:“饿了。”

“行,你等着。”

穆宏毅转身出了仓房。

听着穆宏毅出去了,宓妃坐起来,撅着嘴道:“哼,本公主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

第7章 一板砖

穆宏毅一走,宓妃立马爬起来,把大花布被单子往腰上一裹,缠成个曲裾,跳下床,在墙角捡起一个灰砖头藏枕头底下,随后宓妃再度乖乖的躺回了床上,大睁着眼睛等穆宏毅回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反正躺在床上的宓妃只觉煎熬,仓房外头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响起一道男声。

“宏毅,我和老孙来了啊。”

宓妃一下警醒的坐起来,绷紧身子不敢出声。

“宏毅?”

“睡着了吗?”

门微响,是推门的声音。

宓妃一颗心悬了起来,她这个样子坐在穆宏毅的床上,被人看见跳黄河也洗不清了,忍不住着急起来。

“来了啊,东边有现成的床还有蚊帐,你俩睡那儿,警醒着点。”

“行。”

是穆宏毅回来了,宓妃一喜。

过了一会儿,穆宏毅推门进来,左手里拎着个小包袱,右手端着一碗糕点样的东西进来了,看见宓妃把他的被单子裹在身上当裙子也没说什么,把碗往宓妃跟前一送,冷淡的道:“吃吧。”

宓妃没端碗,坐在床沿上,就着穆宏毅的手先嗅了嗅,有一股香甜的蛋味儿,记忆里反应,这叫鸡蛋糕,在这个时代绝对是稀罕的吃食。

穆宏毅见她这小猫闻食的样儿,不自觉勾了下嘴角,“你吃不吃?”

“吃。”

宓妃赶紧拿起一个猴子形状的咬了一小口,口感松软香甜,还带着浓郁的奶味,虽然比起她吃过的那些宫廷糕点差远了,但勉强可食。

宓妃也没有狼吞虎咽,她就坐在床上慢条斯理的吃着,吃相好看又秀气,每次咬一小口,但速度却很快,不一会儿她红艳艳的小嘴就油汪汪的了。

穆宏毅像个近身服侍的大太监,宓妃进食多久他就安静的站了多久,维持着举碗的姿势。

宓妃抬头撞进穆宏毅灼热的眼睛里,小脸一红,心中忽然得意了然起来。

穆宏毅盯着宓妃的小嘴看,脑子里却想到了别的地方,那地方和贝肉似的细嫩。

咪咪本就是他老婆,在她晕厥的时候给她洗脏脏的屁股,他并不觉得什么。

“吃饱了。”宓妃看向他拿在手里的小包袱,“这是什么?”

穆宏毅把小包袱扔给宓妃,“裤子和卫生棉,你换上就赶紧走。”

“我换裤子,你转过身去。”宓妃命令。

穆宏毅深深看宓妃一眼,“又不是没看过。”

宓妃一霎气红了脸,“不要脸,转过身去。”

穆宏毅嗤笑了一声,但还是转过了身。

就在穆宏毅转身后,宓妃一边假装换裤子一边从枕头底下掏出了藏好的砖头,照着穆宏毅的后脑勺就拍了下去。

穆宏毅没防备被砸个正着,蓦地转身拿住宓妃行凶的手腕,后脑勺有多疼,此刻他的眼神就有多凶恶和失望。

砖头落地,宓妃吓坏了,但还是大声道:“谁让你坏我清白,我、我只是为自己报仇而已,我没错。”

穆宏毅在自己后脑勺上摸了一把,摸了一手的血,宓妃一看浑身哆嗦起来,却越发气势凌然,理直气壮,眼睛里却已漫上水汽,吧嗒吧嗒往下掉泪珠子,“你欺负我,我打不过你,只能偷袭你,我没错,我就砸你了你想怎么着吧。”

说完,呜呜咽咽哭起来,那叫一个可怜,仿佛不是她砸了别人脑袋,而是别人砸了她的脑袋似的。

明知宓妃的秉性和心计,穆宏毅却仍被她的眼泪糊弄住了,想发的火消弭了下去,竟觉她说的也没错,她又打不过他,想给自己讨个公道,只能偷袭。

见穆宏毅眼中的怒火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愧疚,宓妃悄悄往仓房外退去。

她一动,穆宏毅忽然反应过来,后脑勺剧痛犹在,他刚才做了什么,竟然就那么轻易的原谅了她!

穆宏毅既懊恼又羞惭,一把抓回宓妃,“刚喂饱你,你反手就拿砖头砸我,你的心怎么这么狠,还是说,你只对我这么狠,啊!”

宓妃哇哇大叫,“你放开我,你救我,你给我东西吃,难道就能占我便宜了吗,你欺负了我,我就砸你,砸死你个大流氓!”

穆宏毅又愣了一下,觉得她说的也没错。

宓妃趁机下口咬穆宏毅的手背,穆宏毅吃疼,却不松手,一把抱起她扔床上,并将其死死压住,低呵,“你给我安静点!”

被压的动弹不了,宓妃绝望的哭泣,“你是好人,你放了我吧,你欺负了我,我也砸破了你的脑袋,咱们谁也不欠谁了,求你放了我吧,我还小呢。”

看着身下这个哭的惨兮兮的女孩,穆宏毅满心里觉得自己畜生不如,情不自禁柔和了声调,“你别哭了,我、我并没有对你动歪心思。”

当时宓妃昏迷,他那么自然的帮她脱裤子,也只是下意识的觉得这是他老婆,他才…他忘了,现在咪咪还不是他老婆,只是一个他见过几次面的知识女青年。

但是要跟她道歉吗?

穆宏毅蓦地从宓妃身上起来,并远离了她,这女人、这女人太会狡辩了,他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他不仅从袁卫民手里救了她,还在她昏迷的时候收留了她,把自己的床让给她躺着,还专门回家拿了鸡蛋糕给她吃,到头来,她砸破了他的头,反而又成了他的错。

穆宏毅想来想去,归根结底他又犯了以前的毛病,他贱啊!

他不止贱,他还不够狠心。

他怎么就拿这个女人没办法呢,他重活一世,怎么就不能换个女人喜欢呢,怎么就不能忘记她,开始一段新人生呢,被她折腾的还不够吗?

他毅然退役,毫不犹豫的提前回到上梨村,他告诉自己上一世当兵当够了,军衔也升无可升了,是想换个事业做,换个活法儿,可此时此刻,他再也欺骗不了自己,他就是想来见宓妃的,没有别的借口,他就是来见她的。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徐诚的声音。

“咪咪,你在里头吗?”

第8章 搅事儿精

“我在!”宓妃连忙应声。

随后门被推开了,门口站着徐诚和秋淑媛。

秋淑媛看见哭的泪兮兮,裹着被单子的宓妃,心里一喜,“宓妃,你和大队支书…”

徐诚的脸色很不好看,“宓妃,你是不是被他欺负了,你告诉我,我饶不了他。”

穆宏毅拿毛巾胡乱擦了擦后脑勺扔在一旁,瞥见徐诚包扎着的伤腿,嗤笑,“我就欺负她了,你想怎么饶不了我?”

“你!”徐诚咬牙,“身为大队支书,你就这么无法无天欺负妇女?”

来人了,不是单独和穆宏毅处着了,宓妃泰然了,小心眼发作,指着穆宏毅就挑拨道:“徐诚哥,幸亏你们来了,刚才、刚才他…”

欲语还休,徐诚一下想的更坏了。

孤男寡女呆一屋,还关着门,咪咪还裹着条被单子,徐诚一下气坏了,大骂:“你这个畜生,我要到县里告你去。”

“徐诚哥,你别激动,这事闹大了对宓妃不好。”秋淑媛看向宓妃,“你不要名声了?”

宓妃伤心的看着秋淑媛,“圆圆姐,你知道他是个大坏蛋,对我图谋不轨还叫我来看场,你是不是恨我,恨我挡在你和徐诚哥中间?”

秋淑媛面容一僵,忙一把握住宓妃的手,一副被冤枉惨了的模样,“你怎么能这么想,你对麦芒子过敏不能割麦子挣工分,我想来想去只有看场你还能挣点,我还不是为了你不饿肚子。我是看出他对你有意思,可我想的是,你在这里看场,他肯定不会让别人欺负你,可我万万没想到他自己倒忍不住欺负了你,咪咪,你、你是不是被他给…”

徐诚也立即看了过来。

宓妃心想,果然这个秋淑媛像女鬼说的那么厉害,三言两语又扯到她的清白上来了。

她的清白没了,她就失去了和她竞争徐诚的机会了是吧,哼,才不让这贱婢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