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冰场这边看场子的青年赶紧过去一边劝一边分开两个人。

只是那两个少年都在气头上,就算是分开了,还指着对方破口大骂,瞧那横眉立眼的样子,看着都想弄死对方呢。

这火气是太大了点。

秦桑手指一勾,悄悄的画了两道清心符想要打过去。

符画好了,秦桑却又弹弹手指让灵符消散。

灵符虽然没有打出去,可是,清心符散在空气中,也叫满场的少年少女们觉得心中清明,原先的郁气也消散了。

而那两个要打架的少年火气也散了一些,在看场子的青年的相劝下没打起来。

秦桑皱眉看向四周。

“二婶,怎么了?”简宁退完鞋跑了过来,看秦桑神色有些不好就赶紧问。

秦桑笑了笑:“没什么,就是觉得这里有点奇怪。”

简宁也跟着打量四周:“不奇怪啊,我经常来的,没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秦桑笑着拍了简宁的肩膀一下:“算了,咱们走吧。”

简宁在前,秦桑在后走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秦桑回头望了一眼,这一眼,她眸中就带了几分狠色。

第二四九章 魔爪

简宁带着秦桑到了学校门口的时候,秦桑大老远就看到简西城的车停在校门口一侧。

她拽了拽简宁的衣服示意他停下来。

简宁一脚蹬地停下车子,秦桑从后座上跳下来。

简西城推开车门下车。

他一步步朝秦桑走过去。

简宁看到简西城有点心虚,不过他也不敢跑,就推着自行车过去。

“二叔。”简宁特别恭敬的叫了一声。

简西城点点头,转过头就望向秦桑:“去哪儿玩了?”

秦桑笑的特别甜美高兴:“简宁带我去滑旱冰了,还真挺好玩的,里边人也挺多。”

“是,是。”简宁干笑了两声:“二婶老是闷头读书时间长了非得闷坏不可,我就带她出去玩玩。”

“是吗?”简西城轻描淡写的看了简宁一眼:“回头跟我出去练练,成天就知道玩,我怀疑你长期懈怡技术已经退步了。”

“别,不要。”简宁吓的赶紧摆手:“二叔,我不要和你练。”

他又哀求的看向秦桑:“二婶,你帮我求求情啊。”

秦桑眨眨眼睛,一副不明所以状:“练什么啊?简宁,你二叔带你去练习也是为了你好啊,我能帮你求什么?难道你二叔连管教自家孩子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简宁哀号一声:“让我死了吧。”

秦桑没理会他,而是挽了简西城的胳膊笑颜如花的看着简西城:“明天我带你滑旱冰吧。”

“好。”简西城看着简宁的时候眼中是冷漠疏离,看着秦桑时,却又是满眼的温柔宠溺。

简宁就知道这两个人应该是合起伙来要整他的,他有点失魂落魄的推着车子进了校园。

简西城摸摸秦桑的头发:“你做的那个声波武器上边很重视,我向上边打了报告,很快就会安排你奶奶和小雅她们进京的事情。”

“嗯。”秦桑重重点头,眉目间尽是欢喜:“那我得早点买房了,对了,现在可以买房吗?”

这个秦桑真的记不太清楚了,她得好好的问问简西城。

简西城笑着又揉了揉她的头发:“不用买房,我的房先给你们住着。”

“你的?”秦桑有些疑惑:“你哪里的房子?”

简西城指指京大校园:“我在京大是有房子住的,不过我一般也不会住在这里,房子一直闲置,先给你住吧,以后有了合适的机会你再买房,不过我想以你的能力恐怕用不着买房的,过不了多长时间,国家肯定要奖励你房子的。”

秦桑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她就没有推辞,大大方方的接受了简西城的好意。

简西城牵着她的手上车:“我先带你去看看房子,趁着奶奶她们没来的时候买点东西布置一下。”

简西城开车带着秦桑进了校园,开了一段路就到了住宅区,这边有好多独立的二层小楼,都是给为学校做出贡献的教授们住的。

简西城的房子就在这里。

他把车子停好带着秦桑去看了一番。

房子很不错,足够秦桑一家住的,只是简西城没怎么住过,布置的很简陋,好多东西都需要买的。

秦桑就有些为难,她最近一段时间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恐怕是没有时间布置房子的。

秦桑有一个新实验要做,另外,她想尽早的结束大学的课程,还需要更加努力的学习,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就是旱冰场的事情。

那个旱冰场有古怪,旱冰场被人布了阵法,阵眼还是一件挺珍贵的法宝。

这个阵法会吸走来这里玩的人的气运,并且,还会给人制造噩梦。

如果一个人长久的去旱冰场玩,就会接连不住的做噩梦,而且运气也会越来越差,直到耗干气运而死。

这个阵法真的特别阴毒的,而且还布的特别隐密,秦桑原先并没有察觉到。

还是那两个少年吵架的时候,她想用清心符来叫他们静静心,利用灵气画符的时候因为能量波动而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

秦桑这样经验丰富又细心的人都没有察觉出来,可想而知,那个阵法别人就更加察觉不到了。

天长日久下来,不知道多少人因为这个阵法而丧命。

秦桑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

她还想着尽快找机会破掉那个阵法。

这样千头万绪的事情都积在她的心间,她是真没有什么时间去采购生活用品,还有布置房间的。

简西城也看出秦桑的为难了。

他和秦桑站在客厅里,他一手揽住秦桑的肩膀:“我和我姐姐说一声,叫她帮你布置一下。”

秦桑想了想:“那行吧,真的太麻烦姐姐了。”

简西城笑笑:“一家人,说这个干嘛。”

他带着秦桑找个地方坐下:“旱冰场很好玩吗?”

秦桑摇头:“也不是好玩,只是那个旱冰场有古怪,当着简宁的面我不好说出来,要是叫他知道,肯定要吓坏了。”

她想了想又道:“你给简宁安排一些事情做吧,省的他得了空又跑去玩,还有,通知你熟悉的人家,让他们看紧自家的孩子,最近一段时间拘着点,省的闹出事来。”

简西城就知道这事肯定有麻烦。

秦桑放松身体靠在简西城怀里:“我也不知道什么人弄了这样大的手笔,呵,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呢。”

这个时候,秦桑还不知道旱冰场的事情也是有人搞出来专门为了对付她的。

她更加不知道,白沙县的秦家也发生了一些事情。

那些人的魔爪终于伸向了秦家姐妹。

白沙县

“走开。”

秦苹在睡梦中呼喊了几声,随后,她睁开眼睛,一双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惊惧和恨意。

秦苹喘着粗气从床上坐起来。

夜晚的凉风从窗子外吹进来,让她火烫的身体稍微的凉爽了一些。

秦苹摸了摸额头,满头的冷汗,身上也是粘乎乎的难受。

可她真的顾不上身体的不适,她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满满都是惊和怒。

她竟然会做那么一个莫名其妙的梦。

梦来的莫名其妙,却又让人感觉特别的真实。

就好像是,就像是未来真的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想到梦中她的惨死,她的挣扎,秦苹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狠色。

第二五零章 破阵

“啊!”

一声尖叫传来。

秦苹吓了一跳,她赶紧穿了鞋跑出去。

“滚开,我不要,我要回家,走开…”

尖叫还有哭泣的声音是从秦绿房间里传来的。

秦苹心中一惊,赶紧跑到秦绿房间外边敲门:“小绿,小绿怎么了?”

她过去的时候沈宜还有秦采也跑了过来。

秦苹看到秦采,还有一瞬间的别扭。

只是随后听到秦绿的尖叫声,她就把所有繁杂的思绪全部抛到脑后,唯一关心的是秦绿怎么了。

沈宜开了门,几个人进屋就看到秦绿躺在床上哭的满脸的泪水。

她睁开眼睛,呆呆的望着房顶,就好像一具失去了生机的木偶一样。

“小绿,你怎么了,小绿。”沈宜吓坏了,赶紧爬到床上抱起秦绿:“小绿,你可别吓奶啊,你这是咋的了?”

秦苹和秦采也赶紧过去看秦绿。

秦绿默默无声的哭了好一会儿才擦了擦眼泪,她对上沈宜的眼睛,目光有些闪躲:“奶,我没事的,就是刚才做了个噩梦。”

沈宜轻松一口气,又拍了拍秦绿:“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沈宜转过头叮嘱秦采和秦苹:“你俩也赶紧去睡吧。”

秦苹若有所思的看了秦绿一眼,转过身回屋。

从秦绿房间出来,秦采拉了秦苹一把:“小苹,我看小绿的样子有点不好,咱们明天凑点钱给她买点发的吧。”

秦苹目光带着几分冷意的看着秦采:“好。”

秦采笑了起来,笑容特别干净。

秦苹低头,掩下眼中藏不住的恨意。

秦采回屋睡觉,秦苹也跟着回屋。

她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那个梦…

那个梦太过真实也太过惨痛了,让她不敢合眼,她怕只要一闭上眼睛,就又变成了梦中的样子。

而梦里害了她的可是她最最亲爱的家人。

与此同时,秦绿也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她做了一个梦,一个特别真实的梦。

梦里,她被人摘心挖肝,在手术台上清醒的被剖开腹部,是活生生的疼死的。

就算是梦,可那种疼也清晰的传遍全身,让她只觉得胆寒。

想到梦里的一切,秦绿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她活了这么大,因为一场梦才知道她并不是秦家亲生的孩子,而是被葛红捡回来的。

而她的亲生父母在另一座城市,现在有儿有女,日子过的别提多好了。

将来置她于死地的,也是她的亲生父母,还有,她认为最疼爱的她的秦家一家。

想到那些背叛了她的人,想到把她推入死亡的人,秦绿眼中蒙上一层阴影。

秦桑并不知道自家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不知道秦苹和秦绿已经起了什么心思。

她现在正在忙着破阵。

旱冰场晚上也是营业的,并且经营到挺晚的。

秦桑和简西城就窝在一个角落里,一直等到旱冰场关了门,所有的人都走了,他们两个才走过去。

秦桑细细的察看,简西城站在她身边:“有什么不对劲吗?”

“嗯。”秦桑点头,组织转换了一下语言。

她不想跟简西城说什么吸取气运之类的,说了简西城也不是很明白。

她就转换成了简西城能够明白的语言:“这个地方布了一种破坏能量的阵法,凡是来这里的人,自身的能量场多多少少都会有所破坏,来的越频繁,破坏的就越厉害,一个人的能量场都是要保持均衡的,而破坏掉这种均衡,这个人的智力、性格以及为人处事都会受到影响,从而,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简西城很认真的听秦桑和他讲这些事情,他觉得挺新鲜的,对于秦桑竟然能够把很多封建迷信的事情转换成科学也形象得通的语言来讲述,他还是挺佩服的。

“破坏别人的能量场,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秦桑冷笑一声:“肯定有好处的啊,被破坏了能量场,人身体的能量流失,而这个阵法也能够吸收流失的那部分能量,然后全都加诸在某个人身上,让这个人身上能量场更加的强大。”

她一边说,一边走到旱冰场门口。

大大的铁门用挺粗的铁链拴住,还挂了一把铜锁。

秦桑左手握住铜锁,右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细细的铁丝,她把铁丝的一头插入锁眼中,就只看到她轻轻的转动了几下铁丝,铜锁就被打开了。

“你还会开锁啊。”

简西城觉得挺大开眼界的。

秦桑得意的一抬小下巴:“嗯,我不会的事情很少的。”

门开了,秦桑就带着简西城大模大样的进了旱冰场。

她没开灯,简西城拿出一个手电来照明。

秦桑围着旱冰场转了一圈,最终脚步落在西南角的一个栏杆下方。

她站在栏杆前摸了摸下巴笑了起来:“藏的真严实呢。”

“这下边有什么?”

简西城现在对于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也挺有兴趣的,他也想多了解一下。

“一件法器。”秦桑笑着解释:“不过不是什么好东西,挺脏的,还是不挖的好,免的脏了自己的手。”

简西城皱眉:“不挖出来能破阵吗?”

“可以的。”秦桑伸手在栏杆上拍了一下,一股精纯的能量顺着栏杆直接进入地面下方,简西城就听到有轻微的爆破声传来,再看的时候,地面没有丝毫的异样,可他却感觉到整个旱冰场的气场似乎发生了变化。

秦桑从背着的包里摸出几块刻好的玉符,她又围着旱冰场转了一圈,将玉符放置好,摆了一个挺特别的阵法。

摆好了阵法,秦桑笑着拍了拍手:“既然开旱冰场的人没安好心,这个地方还是早点关门好。”

简西城不明白秦桑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也知道秦桑应该是解决了这个地方棘手的问题。

秦桑左右看看,觉得没什么需要注意的了,就拉着简西城走到柜台那边,她笑着取了两双新的轮滑鞋,还递给简西城一双:“既然来了,总不能无功而返吧,走,滑冰去。”

呃?

简西城拿着轮滑鞋有点不知所措。

第二五一章 险恶

秦桑跟简西城滑了半晚上的冰。

因为回去的时候太晚,京大宿舍楼早就关门了,秦桑就没有回宿舍,而是去简西城在京大的房子里住了一晚上。

这一晚上,她睡的并不舒服。

只要一闭上眼睛,心里就觉得难过,就觉得心惊胆战的。

秦桑觉得,旱冰场那个阵法应该并不只是吸人气运那么简单。

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就坐起来把乾坤镜唤出。

乾坤镜的虚影在秦桑上空显现出来,镜身一片光洁,秦桑右手掐决,一道灵气打入镜中。

片刻之后,乾坤镜上显出一点并不清晰的影像。

这个影像好像是一个人的梦境,影像上边那个人的样子并不明显,也看不出到底长什么样,这个人在拼命的狂奔,后边追着一个…应该说是一只鬼吧。

而这只鬼长的和秦桑一模一样。

那只鬼追到那个人,就把那个人一口口的吞掉了。

一个影像结束,又出现另一个影像。

这个影像当中还有秦桑。

上面的秦桑显的又娇又弱还美艳动人,她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娇笑着和这个男人在说些什么。

然后,这个男人拉着秦桑站起来,他拿着一把刀,把这把刀捅进了一个女人的身体里。

两个影像结束,乾坤镜又恢复了一片光洁。

秦桑看的皱眉。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她有点琢磨不透。

把乾坤镜收回来,秦桑就想静心修炼,可怎么都静不下心来。

她干脆就躺到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一阵心悸传来。

秦桑猛的坐起身,她拍拍脑袋,眼中闪过一丝狠意:“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他们真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吗?这是宁可搅的大乱,也要夺走乾坤镜呢。”

秦桑想明白了为什么乾坤镜中会出现那样两个影像。

那两个影像就是经常去旱冰场玩的,被吸收掉气运的人所做的噩梦。

至于为什么是两个影像呢。

是因为幕后之人分男女注入噩梦。

男人会做被秦桑的魂魄追杀,然后被害死的噩梦。

女人会做被秦桑抢走对象,还鼓动她的对象把她杀死的噩梦。

那个旱冰场生意很好,去那里玩的人也很多。

而且,能够去滑冰的人手头都有钱,家境也应该都挺好的,或者还有一些家里特别有权的。

这些人回去之后每天都做一样的梦,他们肯定会怀疑,然后去查。

只要这些人中有一些查到秦桑头上,那秦桑的麻烦可就来了。

那么多的人针对她,又在针对她的时候身体变差,运气变坏,在和秦桑一次次交锋中或残或病或失去性命。

如果只是一个两个倒没什么,可是,这样的人变多了呢,十个八个甚至于更多呢?

到了那个时候,不知道要惊动多少人呢。

家里如果有权势的,人家为了给自家的孩子报仇,说不得要下狠手的。

这样的人家就算只有一家,秦桑恐怕都承受不住。

就算是简家想保秦桑,那也肯定特别不容易,说不得还会削弱简家的势力。

简家因为秦桑损失惨重,恐怕简家老爷子也会怪到秦桑头上,也指不定会舍弃秦桑。

如此一来,简西城和秦桑恐怕也得闹掰。

秦桑想到这种可能性,惊的全身冒出冷汗来。

幕后的那些人真的太阴毒了。

为了对付她,竟然会做出这种损阴德的事情。

他们这是要拿多少人的人命来填啊?

还有,那些女孩子回家做了被对象杀害的梦,以后又怎么面对心爱的人?

幕后的人这可是要拆散多少好姻缘啊。

而这一切的源头又都是为了秦桑,就算是秦桑都要沾染一些因果的。

秦桑越想越是心惊,她再也坐不住了,穿鞋下地,站在窗边看着黑沉的天空,还有天上的弯月。

初夏的夜晚并不冷,吹来的也是徐徐暖风。

可秦桑却觉得彻骨的寒。

她双手环绕抱住肩膀,想想躲在暗处如毒蛇一样时时刻刻盯着她的敌人,秦桑搓了搓胳膊,更觉得冷了。

那些人,那些人为了得到乾坤镜,竟是不惜一切手段了。

他们的手段层出不穷,一次比一次厉害,一次比一次更加险恶,如果只是被动的防备,她这一辈子恐怕都要活在胆战心惊之中,时时刻刻都要提防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人咬她一口。

秦桑微微眯起眼睛,在夜色中,嘴角翘起,慢慢的绽放出一个甜美的明净的笑容。

她的右手放到窗台上,手指轻轻弹动。

“呵,想要好好的玩吗?行,我陪你们玩到底,只是,这一次该轮到我出招了。”

白沙县

秦苹一晚上没有睡好。

早起的时候,她看到秦采,想到昨天晚上对于秦采的戒备,她还有点尴尬。

吃早饭的时候,秦苹吃的不多,秦采见了就问:“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咋吃这么点?”

秦苹放下碗摇头:“没事,就是没什么味口。”

秦采吃完了自己的饭,又去看秦绿:“小绿,你没事吧?我看你脸色有点不太好啊。”

秦绿的脸色是不太好。

秦苹也注意到了,秦绿是个挺白净的姑娘,可今天她的脸分外的苍白,就连唇色也都显的有些发白。

秦绿低着头:“我没事的,就是昨天晚上没睡好。”

“你做啥噩梦了?”秦采凑过去问:“梦到鬼了还是梦见妖怪了?”

“没,没梦到什么。”秦绿的样子看着有几分不自在,也有点异常。

秦苹皱了一下眉头,似是想到了什么。

沈宜看着大家都吃完了饭,就赶秦绿去睡觉:“今儿不上学,你赶紧再去屋里睡个回笼觉。”

“好。”秦绿站起来回屋。

秦苹跟在她身后也回屋了。

等到了半上午的时候,秦苹就发现秦绿轻手轻脚的要出家门。

她赶紧穿了鞋小心的跟在秦绿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