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欢 作者:醉舞狂歌

内容介绍:

初见,她清纯脱俗的美震慑全场,嗜血的撒旦闻到了罂粟的味道

“一千万,这个女人我要了。”拍卖会上,他慷慨地为她一掷千金

第一夜,他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她的身体却毫无回应

他的手攥着她的手臂,冷笑道:“迟早有一天你会求我要你!”

 

她交出身体,他获得征服的快感,这本是一场无关情爱的冰冷交易

却偏偏让她得见嗜血撒旦舔舐伤口时的孤寂,他的痛灼伤了她的心

冰封的心有了裂痕,冷感木讷的身体有了反应,爱的萌芽悄然滋生

卑微的爱换来的却是无尽的侮辱和嘲讽,恶魔终于露出尖锐的獠牙

亲手撕碎她的美梦:“你只是供我消遣玩乐的宠物,没有爱的权利!”

他结婚在即,她亲手为他的新娘缝制漂亮的嫁衣

他的新娘百般刁难,她只能忍着泪承受谩骂羞辱

刺眼的鲜血染红洁白婚纱,新娘暴怒,婚礼被毁

却没人在意她腹中不足两个月的小生命永远消失

再相见,她是帝国集团主席的独宠,拥有所有女人艳羡的幸福

而他,却从高高的云端,狼狈地跌入谷底

她带着还债的心情,微笑着向他伸出援手

“我欠你的,已经还清;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男人绝望地看着她优雅从容离开的背影,颓然地跪倒在地...

【简介仅供参考,更多精彩,请看正文】

001 罪孽

黑暗吞没了落日的余晖,夜笼罩着大地,瑟瑟冷风拂过,黄叶遍地,深秋的夜有着别样的凄凉。

昏暗的橘色灯光下,一抹瘦削的身影无法自控地颤栗着,男子呼出的温热气息柔柔地拂过她的脸,沉重的压迫越来越近,本能地,她向后退了两步,“韩宵,你醉了。”和她瘦弱的身体一样,这怯懦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对,我是被你迷醉的,你的美,让人疯狂。”韩宵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他体内的欲望之火已经被点燃,只需轻轻一带,那颤抖的身体就会乖乖落入他怀中,“静初,为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很久,乖,不要再躲了。”

嘎吱一声,半掩着的木门被推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闪身进门,夏静初如遇救星,急忙喊道,“韩菲,你哥哥醉了,求求你快点带他离开。”

“带他离开?哈哈,我怎么可能放过这个看好戏的机会!”韩菲扭摆着纤细的腰肢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把玩着手中的照相机,她来此的目的再明显不过。

“你们这对变态的兄妹!你以为毁了我,楚然就会要你吗?”相机的按钮被按得咔嚓作响,夏静初的心已经彻底坠入暗黑地狱,她可以预知接下来将会发生的惨剧。

“楚然会不会要我只有天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绝对不会要你!”韩菲突然站起身,歇斯底里地吼叫着。

“韩菲,把相机扔掉!给我滚出去!”可能是受了夏静初那一句‘变态’的刺激,韩宵的怒气全部被激发了出来。

韩菲非但没有乖乖离开,反而朝着夏静初靠近几步,“哥,你不要对这个贱女人太仁慈,说不定她早就爬上了楚然的床!”

“韩菲,你不要污蔑我!我和楚然什么事都没有!”虽然面对的是两个变态的疯子,但夏静初还是想极力表明自己的清白。

“有没有做过,很快就会知道答案!”韩宵放肆地大笑,重重地将夏静初推倒在一旁的沙发上,壮硕的身体随即覆了上去,他发疯似地吻着她,身下瘦弱身体无助地扭摆、抗拒,可惜,这一切换来的是更猛烈的啃噬,她越是挣扎,他就越兴奋,“你的身体和你的脸一样美,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住你的诱惑。”

灼热的吻越来越富有攻击性,夏静初停止挣扎,漠然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狂风骤雨的侵袭。少顷过后,她身上的衬衣已经被撕成了碎片,白皙的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凸起一粒粒鸡皮疙瘩,韩宵灼热的唇在她身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烙印,她的身体却像被冰封了一般,毫无反应。

冷冽的寒风吹开了虚掩的窗,风声、男人狂野的嘶吼声和女人嘲讽的讥笑声合奏出一曲邪恶的乐章,这一刻,夏静初闻到了来自地狱的味道。

韩宵邪恶的魔掌已经伸向了夏静初的神秘禁区,突地,一声巨大的怒吼从门口传来,“韩宵你这个禽兽不如的混蛋,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爱吗?”

一时间,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楚然,你怎么来了?”刚才还在幸灾乐祸的韩菲最先回过神,急忙走到楚然面前问道。

韩宵暂时放过了夏静初颤栗不止的身体,站起身理了理凌乱的衣服,推开韩菲走到楚然面前,“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韩宵,你醒醒吧,她根本不爱你,你这样强行占有她,只会让她一辈子恨你!”看着夏静初木然呆滞的表情,楚然的心已经开始滴血,无论韩宵的暴行是否已经得逞,这样的打击对她来说都是致命的。

“如果恨能让她一辈子记得我,我不介意!”韩宵笑得张狂,有力的双手不自觉紧握成拳。

韩宵的拳头还没来得及挥出,重重的一拳已经击中了他的脸,“我不会让你得逞!”楚然的身体比起韩宵来要瘦弱得多,但带着愤怒的拳头依然充满无尽的力量。

“你敢打我?”这重重的一拳点燃了韩宵心中平息的怒,楚然想绕过他将夏静初带走,简直是痴人说梦。

有人说过,如果你看到两个年轻男人厮打在一起,原因十有八九是因为女人,现在看来,这句话倒真没说错,挥拳头只是武斗的开始,很快,局面就变得失控,一番拳打脚踢之后,屋内的椅凳也变成了攻击的武器,刺眼的鲜血迸溅到夏静初苍白的脸上,她只能大声嘶喊‘别打了、别打了…’,可无论她怎样大声喊叫,也止不住两个男人的愤怒。

“夏静初,如果他们俩有事,都是你害的!”一个是哥哥,一个是深爱的男人,左右为难的韩菲只能把气都撒在夏静初身上。

韩菲的巴掌重重地落在夏静初脸上,两个厮打的男人同时停住,暴怒的韩宵对着妹妹大声吼道,“你再敢碰她,我对你不客气!”

“静初,你赶快离开这里,跑得越远越好。”趁着韩宵对妹妹呵斥的间隙,楚然急忙脱下外套帮静初穿上,此刻的韩宵已经是一头随时都会发狂的怒狮,她不能继续留在这危险之地。

“别跟他计较,我们一起离开。”韩宵和楚然都已经浑身是血,夏静初不希望事情朝着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下去。

说话间,韩宵已经拿着一支断了底的啤酒瓶站到了楚然身后,“今晚,谁都别想走!”

“哥,你不能伤他!”哥哥的眼中满是杀气,韩菲果断地站到了他和楚然中间。

“滚开!他不死,我永远也不可能得到夏静初!”韩宵冷血地将自己的妹妹推倒在地,一步步逼近楚然。

韩菲重重地摔倒在地,因为受到重力的冲击,她身旁的玻璃茶几已经支离破碎,她却全然不顾手上扎着的碎玻璃,固执地从地上爬起来,试图阻止哥哥和楚然的第二番缠斗。

可惜,最可怕的意外还是发生了,推搡之间,韩宵突然失去重心,重重地向后倒去,而他倒地的位置正巧就是玻璃茶几碎掉的地方,一根长长的碎玻璃直直地擦进了他的胸腔…

韩宵的眼睛依然睁得很大,但,此刻的他已经停止了呼吸,这一停,就是永远。

“楚然,你杀了我哥哥…你杀了他…”惊恐不安的韩菲蜷在哥哥的尸体旁,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

“不是这样的!是他自己不小心摔倒,才会被…碎…碎玻璃刺中!”夏静初拼命摇头,语无伦次地说出她看到的事实。

再多的解释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冲动的韩菲已经拨通电话报了警,谋杀也好,误杀也罢,楚然在劫难逃。

“楚然,你先走吧,这一切都是由我而起,你不需要背负谋杀的罪名。”这是夏静初心里唯一的期盼,韩宵的死已经是不可挽回的悲剧,她不能眼睁睁看着楚然受牢狱之苦。

“静初,不需要担心,我没有杀人,逃避只会让事情越变越糟。”楚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可能冷静地安抚静初不安的心。

因为涉及谋杀,警察赶来的速度非常之快,原本抽泣不停的韩菲急忙爬到警察脚下,“警察大哥,就是这个男人杀了我哥哥。”

“我没有杀人!这一切只是意外。”受了谋杀的指控,楚然自然要为自己辩解。

“先带他们回警局录口供,请鉴证科的同事进来做事。”为首的督察镇定自若地指挥手下做事,对身经百战的督察来说,这种命案肯定不是第一次遇到,大致的情况他也能猜出一二。

“静初,我不会有事,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因为有目击者当场指证,楚然已经被当成头号嫌犯,尽管如此,他还是会尽量给夏静初以安慰。

进警局,录口供,事情的大致经过已经全部向警察说明,从现在的状况来看,韩菲的口供对楚然很不利,因为她一口咬定是楚然把她哥哥推倒在地,才会导致惨剧的发生。

唯一的好消息是,此时的韩菲已经陷入疯疯癫癫的痴傻状态,她的口供是否能被采纳,还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

“韩菲她…到底怎么了?”透过问询室的玻璃窗,可以清楚地看到韩菲的一举一动,虽然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善类,可夏静初还是被她疯癫的样子吓坏了。

“我们会请心理医生过来确认她的情况,至于嫌犯楚然,恐怕暂时还不能离开。”负责这件案子的方督察上前回道。

“他家里还有病重的母亲等着他回去,他不能长时间被关押,求求您放他走吧,他真的没有杀人!”得知楚然还要继续被关押,夏静初的心彻底乱了。

“事关一条人命,要离开,必须先交三百万的保释金,你自己想办法吧。”作为执法人员,方督察只能照章办事。

三百万对身在平民家庭的夏静初而言无疑是个巨大的天文数字,她要去哪里找这笔钱保释楚然出狱?

一条人命,一个疯癫的坏女人,一个蒙受不白之冤的无辜男人,三份沉重的罪孽压在夏静初瘦弱的肩上,她看不清未来的方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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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灾难

夏静初告别楚然离开警局时,已经接近凌晨时分,夜风越来越凉,她的心也越发乱了,三百万元的保释金对她来说是个无法想象的天文数字,将楚然保释出来之后将要面临回避不了的官司,钱,是她现在面临的最大难题。但她已经没有退路,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她都要设法救楚然出来,今晚的意外都是因她而起,她不希望无辜的楚然受到牵连。

可事情远比夏静初想象中更为严重,因为她从来不知道韩宵和韩菲狂妄嚣张的背后到底是谁在给他们撑腰——

今天是周五,北堂烈照例会去医院看那个沉睡了半年的活死人,知道老大心情不好,没人敢贸然打扰,直到晚上11点他才听说韩宵出事的消息,“说具体点,他又捅了什么娄子。”来报信的阿齐言语吞吐,北堂烈的语气明显带着不耐烦。

“韩少爷他…被杀了。”此话一出,阿齐已经做好了被痛骂的心理准备。

“谁敢杀他?”北堂烈心头猛地一怔,凌厉的眼神怒视着阿齐,质疑的语气表明了他对这件事的态度——他不信!

“事情发生在大约两小时前,这件事警局已经立案,大致经过警局那边已经送了传真件过来。”话说完,阿齐急忙将长达三页的笔录摘要递到了老大面前。

“韩宵被杀,韩菲疯了!”北堂烈用最快的速度看完笔录摘要,做出如上总结。

阿齐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点头作答。

“替我约负责这件案子的督察见面,马上。”坚定的眼神,果断的吩咐,北堂烈做事一向都是雷厉风行。

下达完指示之后,北堂烈又折返回了监护病房,韩宵和韩菲出事是他的失职,他必须向韩雪忏悔,“雪儿,对不起,我没能照顾好你的弟弟妹妹,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不会放过害他们出事的罪魁祸首!”

床上的韩雪只是安静地躺着,仿佛这世上发生的任何事都与她无关,因为她是一个没有知觉、没有意识的植物人。

北堂烈缓缓放开那只没有温度的小手,嘴角扯出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我走了,下周再来看你。”他的心被一层厚厚的黑纱蒙着,只有面对这个毫无意识的女人时,才会露出一点点真实的痕迹。

离开医院之后,北堂烈一行人径直赶往暗狱门总部,静静等待督察的亲临。

因为是暗狱门老大的亲自召唤,负责韩宵被谋杀一案的督察方子俊丝毫不敢怠慢,半小时后便赶到了暗狱门总部,“事情的大致经过传真件上已经写的很详细,不知道北堂少爷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从方子俊毕恭毕敬的态度可以看出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有多么特殊,堂堂一名警局督察,居然也要对他卑躬屈膝,这个世界真的没有任何天理可言。

“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居然让韩宵想要强暴她!?”笔录已经被撕碎,但北堂烈的脑子却没有忘记这个重要的字眼,韩宵的死并非毫无来由,起因就是这个让他动了色心的女人!

“这是她的资料。”受到大boss亲自召唤,方子俊自然是有备而来。

虽然只是一张纸,但照片和基本资料一应俱全,足以让北堂烈对这个名叫夏静初的女人有最初步的了解,“只要有钱,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居然傻到用强的。”显然,在北堂烈看来,韩宵的行为只能用两个字形容——愚蠢!

“关于那个嫌犯,北堂少爷有何打算?”现在的证据还不足以告楚然谋杀,方子俊自然要问问大boss的意思。

“嫌犯和这个女人是什么关系?”北堂烈深邃的双眼紧盯着照片上的女人,瞳孔中凝聚着两团清晰可见的怒火。

“根据我的观察,他们的关系很亲密,如果我猜的没错,她应该会筹保释金保嫌犯出去。”方子俊如实回道。

“保释犯谋杀罪的嫌犯需要多少钱?”北堂烈阴鸷的眼角闪出一道邪恶的光,关于未来,他脑子里已经有了一条清晰的路线图。

“三百万,再加上请律师的费用,没有五百万下不来。”方子俊的表情变得无比谄媚,因为他看到大boss掏出了支票簿。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北堂烈潇洒地写了一张七位数的支票递到方子俊面前,“忠心为我办事的人我会重谢,得罪我的人通常只有一个下场——生不如死!”

接过支票的方督察喜笑颜开,他的反应很好的应证了北堂烈的理论——钱,的确是不可或缺的好东西!

送走势利的督察后,北堂烈很快就向阿齐下达了新的指示,“我要这个女人的资料,越详细越好。”

“是。”阿齐沉声应了一句,却没有要走的打算。

“还有什么事?”北堂烈不耐烦地叱问道。

“关于韩菲小姐,少爷有何安排?”阿齐一向行事谨慎,虽然老大喜怒无常,该提醒的事他不会藏着。

“给她安排最好的医院,找最好的医生给她治病,派人寸步不离地守着。”韩宵死了,韩菲是韩雪唯一的亲人,北堂烈不会再让韩菲出任何意外,

亲情是这个世上最无私的感情,可惜,夏静初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亲情的味道,当她深夜晚归,迎接她的只有无情的冷眼,“不是放言说要自食其力吗,你还回来干什么?”

“阿姨,你可不可以把我妈妈留下来的翡翠玉镯还给我。”夏静初勇敢地对视着那双暴怒的冷眼,低声提出这个不得已的要求。

“你吃我的、用我的这么多年,居然还有脸跟我要玉镯?实话跟你说吧,那玉镯我早就卖了,你要真想要,自己找钱赎去。”杨玉梅摆出一副标准的后妈嘴脸,把一包简单的行李扔到夏静初面前,“你已经成年,我没有义务再养你,拿着你的东西滚吧。”

夏静初瘦弱的身体被推了个趔趄,她只能本能地后退,几秒钟过后,便听到铁门重重关上的声音。

先是险些被强暴,然后又进了一回警局,现在又被赶出家门,对夏静初来说,今天真是祸不单行的灾难日…

……………………....

003 转机

夏静初拖着简单的行李走在昏暗的楼道上,当她走到楚然家门口时,双脚便不自觉停了下来,楚然今晚肯定不会回家,体弱多病的楚妈妈能安睡吗?

犹豫片刻之后,夏静初还是轻轻叩开了楚然家的门,站在她眼前的是一张苍白却写满担心的脸,楚妈妈一见她便急忙发问,“小静,你知道我们家楚然去哪里了吗?”

面对这张焦虑不安的脸,夏静初只能强颜欢笑,用善意的谎言给她以安慰,“伯母您别担心,楚然要和几个同学做项目,这两天可能没法赶回来,我特地过来跟您说一声。”

楚妈妈的表情总算缓和了一些,她的注意力也有所转移,“你为什么会拿着行李?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我准备搬到学校去住。”不忍让楚妈妈担心,夏静初只能选择撒谎。

楚妈妈虽然很少出门,但多少也从儿子口中听说了一些小静的遭遇,“你阿姨对你这样,早点离开也好,可是现在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出门不太好吧?”

“没关系,有人陪我一起。”夏静初面不改色地继续撒谎,随即放下行李,扶着楚妈妈回房,“您好好休息,我有空再回来看您。”

有了儿子的消息,楚妈妈终于可以安然入眠,被赶出家门的夏静初却不知道自己该去何处落脚。

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上帝在给一个人关上门的同时,一定不会忘记开一扇小窗,只是,不知道这扇窗通向的是天堂还是地狱。

“静初…”一声亲昵的呼唤绊住了夏静初前行的脚步,回头一看,一辆豪华的保时捷跑车已经停在身侧,夜风吹来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也吹来奢靡的金钱味。

“表姐,这么巧。”夏静初极力忍着想打喷嚏的冲动,低声招呼道。

“你怎么一个人在街上游荡?是不是被你后妈赶出来了?”一身火辣装扮的姚蕾开门下车,脸上带着明显的怒。

“表姐,你有没有钱?”夏静初知道这辆豪华的保时捷跑车意味着什么,她不会放过这个救命的机会。

姚蕾一边答话,一边掏钱包,“要多少?”

“很多。”对于生活在平民阶层的夏静初来说,三百万这个数字实在有些难以启齿。

“你的学费还没交?”静初一脸无错,姚蕾只能试着猜测。

夏静初还没想好怎样回应,车上的男人却开始不耐烦地催促,“姚蕾,你到底走不走?再不走我找别人了!”

“先上车再说。”金主急了,姚蕾可不敢怠慢,只能先将静初推上车。

若是换做平常,夏静初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拒绝,可现在的她已经没有退路,上车之后,她首先提到的字眼还是钱:“表姐,可不可以帮我想办法借三百万。”做足心理准备之后,夏静初还是把这个天文数字说出了口。

“三百万?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虽然已经傍上大款,但姚蕾还是被这个数字吓到了。

“救人。”夏静初坦白答道。

“郎钦…”姚蕾清了清嗓子,嗲声嗲气地轻唤着开车的阔少,打算开口向他借钱。

“等一下。”郎钦不耐烦地应了一句,放缓了行车的速度,打开手机点开重要简讯,简讯的标题写着‘暗狱门的头号大事’几个大字,点开内容一看,屏幕上出现了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熟悉是因为这个女人现在就坐在他车上,陌生是因为他们认识的时间还不到五分钟。

熟悉也好,陌生也罢,可以肯定的是——郎钦又有了‘建功立业’的机会,事不宜迟,他第一时间拨通了老大的电话,“老大,我找到了你要找的人。”

重要通知才发出去不到半小时就收到了回信,北堂烈的反应是既激动又意外,“确定?”

“确定。”郎钦极力忍着兴奋的心情答道。

“你先带她去一个安全的地方,等我的下一步指示。”转机来得太快,即便是雷厉风行的北堂烈也来不及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