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他!”夏静初不说重点,反正是一定要见到他就对了。

是时,上完洗手间的叶彤也回来了,一看气氛不对劲,急忙奔了过来,“什么事这么要紧,一定要见老大?”

“叶彤,你来得正好,去帮我做件事。”夏静初根本不理睬叶彤根本不理睬叶彤的追问,拉着她就往手术室跑。

“喂,这是要去哪里啊?”静初看似柔弱,力气却不小,叶彤被拽得直踉跄。

夏静初一路沉默,一直到了目的地才开口:“我朋友在里面接受治疗,帮我在这里守着,如果他出来,一定要第一时间把他的情况告诉我。”

叶彤还没来得及继续追问,夏静初已经奔着病房跑去,她应该是赶着换衣服离开,“她这么急匆匆跑去找老大,肯定会闯大祸!”叶彤没有追上去,而是倚在墙上神叨叨地自语了一句。

夏静初可不管那么多,她说要见老大,阿彻根本拦她不住,不过,他会好心把事情的严重性说给她听,“夏小姐,你确定不要事先给少爷打个电话吗?”

“他现在可能会在哪里?”离开医院后,夏静初的心总算清醒了一些,她只是去找北堂烈评理,而不是去闹事的,太冲动一定会坏事。

“我问过彦少,他们还在总部,我们这样跑去不太好吧?”阿彻虽然生得五大三粗,却是个极心细的男人。

“不用担心,我又不是去找他吵架的。”夏静初不觉得自己将要去做的事是吵架,按照她的理解,那应该叫评理!

“最好不是,听彦少的口风,少爷的心情好像不怎么好。”阿彻谨慎提醒道。

“他什么时候心情好过吗?”正在气头上的夏静初根本不领情。

这是老大的私事,阿彻不便多做评价,最好的选择是沉默。

晚上八点一刻,阿彻带着夏静初到了暗狱门总部,因为北堂烈一直闷在房间里看资料,莫彦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夏静初要过来的事,当夏静初真的出现时,北堂烈的反应多少会有些诧异,“不是说还要住院观察吗?跑来这里干什么?”

夏静初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燃烧着怒火的大眼睛直剌剌地盯着北堂烈,“我有事问你。”

“你们先出去。”北堂烈微微蹙眉,对着莫彦和阿彻吩咐道。

看着夏静初怒气冲冲的表情,莫彦很快就产生了不好的预感:这女人又抽风了,抽风的结果就是——惹怒那只怒点很低的雄狮…

尽管有些担心,莫彦还是乖乖离开,他不想逼自己蹚这趟浑水。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夏静初和北堂烈二人,北堂烈一直紧蹙着眉,却迟迟不开口说话,显然,他在等待夏静初发问,因为,是她说有事问他来着。

“你找过楚然?”开门见山、干脆利落,这样的做法很符合夏静初此时的心情。

“我只是给他一些必要的警示。”北堂烈以为夏静初说的是他打电话给楚然的那件事,所以他不打算否认。

没想到北堂烈根本居然承认得这么爽快,夏静初的火气一下子全都窜了上来,“必要的警示需要把人打得头破血流、浑身是伤吗?”

“你在胡说什么?谁头破血流、浑身是伤?”这一刻,北堂烈终于懵了。

“你堂堂一个黑帮大头目,难道不能做到敢作敢当吗?”夏静初不屑地质疑道。

短暂的迟钝过后,北堂烈终于缓过来了,“你的楚然被打得浑身是伤,你认为是我干的?”

“除了你还会有谁?”错觉一旦产生是很难纠正的,夏静初对自己的判断坚信不疑…

PS:静同学又把自己推到了悬崖边,情势有点危急,o(╯□╰)o

……………………

052 赌气

“你已经认定是我,还假惺惺地问什么!你干脆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得了!”蒙受了不白之冤的北堂烈并没有表现得过分生气,此时此刻,他的情绪里生气并没有占主导地位,因为他的大脑里充斥的都是——失望!没有任何证据,仅凭着她的感觉和看到的片面事实,她就一口咬定他是伤了楚然的幕后真凶…

“他到底对你造成了怎样的威胁,你要这么狠心地折磨他?”很好,北堂烈已经默认了,夏静初也没必要再跟他客气。

“我就是看他不爽,你能拿我怎么样?”北堂烈的回应应该算得上是小孩子的赌气吧。

“是,我不能拿你怎么样!你是高高在上的王者,你操控一切,你要谁生,阎王爷也不敢带他走;你要谁死,神仙也救不了他,我能做什么…”夏静初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的软弱,明明是来讲道理的,搞到最后,她又变成了泪水涟涟的可怜虫。

“你太抬举我了!我可没本事和阎王爷抢人。”北堂烈放肆地大笑着,眼中却透着阴冷漠然的光,依着他的脾气,他会找人把这件被诬赖的事变成事实,可最后他还是忍住,反正在她心里他就是个无恶不作的坏蛋,诬赖就诬赖吧,他不在乎!

“关于我们的契约,我想好了新的条件。”原本夏静初已经快要淡忘这件事,楚然的意外正好给了她提醒,她孤身一人,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现在,楚然是她最大的牵挂,她不希望看到他被连累。

“嗯,说来听听。”北堂烈明知道夏静初要说楚然的事,却偏要明知故问。

“楚然没有做错任何事,希望你不要再找他的麻烦。”一字一句,夏静初说得清清楚楚。

“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有一个条件。”这笔生意北堂烈已经亏大了,他不会再随便让步。

夏静初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说话。

“以后不准你再见他,否则…我会让他永远从这个世上消失!你能做到吗?”北堂烈原本不想做得这么绝,这一切都是被夏静初逼的!

“如果我不见他,你真的可以做到永远不去找他的麻烦吗?”夏静初根本没得选择,但是她必须把条件都确认清楚。

“只要你乖乖的,我会努力克制自己的暴力神经。”北堂烈笑得邪魅,给自己找了条退路。

“协议从明天开始生效可以吗?楚然还在急救,我必须赶回医院,确认他没事…”夏静初已经没有退路,但她还想垂死挣扎一下。

“可以,但是…你必须先把我伺候高兴了。”夏静初的脸色还很苍白,额头还贴着胶布,但北堂烈的眼里根本看不到这些,此时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把心里所有的‘委屈’和郁闷都发泄在她身上!

“在这里吗?”夏静初下意识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这里只有一张桌子和一个大大的老板椅,他…打算怎么做?

北堂烈步步逼近,有力的大手紧扣着夏静初的下颚,“在哪里都是一样——这句话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触碰到这只昨晚还给过她温暖的大手,今天却要残忍地肆虐她的身体,夏静初终于明白,要了解一个男人远比想象中更难,昨晚的温暖,不过是个虚幻的梦境罢了。

为了避免衣服被他撕碎,夏静初主动宽衣,只穿着内衣站在他面前,对她来说,不过是又一次被麻木不仁地占有,没什么大不了的,“要在哪里做?”

“你好像不太明白的我意思,是你要伺候我高兴,你问我?”明知道夏静初急着离开,北堂烈却显得很有耐心。

夏静初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老板椅,好像,这是唯一的选择。

北堂烈心领神会地走向他坐了很久的老板椅,静静地等待被她服侍。

已经不是第一次为他脱衣服,可夏静初的双手依然颤抖着,费了半天工夫才将他身上的束缚褪去。

北堂烈依然气定神闲地半躺着,完全没有要主动进攻的意思。

夏静初只能极力忍着将要滴落的泪,狠下心咬咬牙,坐在他身上,照现在的情势看,北堂烈应该是希望她主动做更多,于是,夏静初开始做一些以前从来没有做过的事,例如——亲吻他的身体…

一点点,吻得很轻、很仔细,柔软的唇行至一处,湿热的泪便随之落下…

泪水模糊了双眼,夏静初再也没办法继续吻下去,“可以了吗?”

突地,北堂烈重重将瘫软无力的夏静初推倒在地,“别给我摆出一副死了男人的表情,看了就倒胃口!”

很不巧,夏静初的额头正好磕到了桌子的一角,原本就没有愈合的伤口又开始渗出刺眼的鲜血,但,她毫无察觉,现在,她只想知道他还想怎样折磨她,“我可以走了吗?”

北堂烈的心情突然变得烦躁不安,因为他并没有从这样的欺凌和羞辱中得到乐趣,无论她怎样顺从听话,都改变不了一个残酷的事实——她是被逼的,这一切,只是演戏…

看着北堂烈开始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夏静初也从地上爬了起来,手脚麻利地穿好衣服,“今晚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不会再见他。”

北堂烈好像没听到似的,大步走在前面,他真的好怕自己会一时冲动想掐死她,所以,还是赶快逃掉为妙。

尽管脸上有泪痕、额头有血渍,但夏静初的状况比莫彦想象中要好,不过,他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放松,因为他看到了一个反常至极的北堂烈,“阿彻,送夏静初回医院。”吩咐完,莫彦快步跟上了北堂烈的脚步。

“别跟着我!”多年的相处,默契无处不在,即便不转身,北堂烈也能感觉到莫彦急促的脚步。

莫彦没有听命停下脚步,而是快步走到了北堂烈身后,“又怎么了?”

“我想杀人!北堂烈重重地对着电梯门踢了一脚,藏在体内的怒狮有狂奔而出之势.....

…………………..

053 不是他

见了北堂烈的激动表情,莫彦越发紧张,急忙冲上前把他拉住,“你不会又想去找泰国人打黑拳吧?”

电梯门开了,北堂烈闪身进入,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别跟来!”

这是命令,即便是莫彦也要乖乖听从,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电梯门关上,然后把心悬到嗓子眼,静静地等待可能爆发的狂风骤雨。

离开一个半小时后,夏静初又重新回到了医院,顾不上找医生处理额头的伤口,心急的她径直奔着手术室而去,手术室上方的红灯还亮着,等在外面的人除了叶彤,还有一个身材魁梧彪悍的壮汉,还未走近,就能听到他不耐烦的碎碎念,“MD,挨不住就不要挣这个钱!”

夏静初满脸诧异地走上前,“先生,你认识里面的人?”

“你是他朋友?”壮汉横眉一挑,不大的绿豆眼紧盯着眼前的美女。

“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受伤,是不是?”夏静初没有作答,而是急切地继续追问。

“这是他的酬劳,你帮他点一点。”壮汉也不做正面回答,而是摆出一叠钞票。

“酬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叠钱少说也要好几万,夏静初彻底傻了眼。

“两小时,十万块,现在很难找到这么速成的发财机会,不过,我要把话说在前头,医药费我一分钱也不会出,如果他活不了,安葬费也要自理,我把他送到医院已经是仁至义尽。”钱已经交出,壮汉的任务也算完成,他可以心安理得地走人。

“等一下…”夏静初还不肯死心,非要把事情问个清楚不可。

“这不明摆着吗,这男人是做人肉靶子被揍成这副德行的!”沉默许久的叶彤慢悠悠开口了。

“人肉靶子?什么意思?”原谅夏静初的孤陋寡闻,对这些见不得光的黑暗游戏她真的一点概念也没有。

“就是站在那里任人发泄的出气筒,这个游戏什么时候涨价到两小时十万块的,我怎么不知道…”这些事叶彤见多了,从她口中说出来,就像是吃饭喝水那般简单。

“怎么会这样…”一道巨雷狠狠地劈了下来,夏静初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这一次,她真的闯大祸了。

完全在状况外的叶彤急忙跑过来关切地询询问,“你怎么了?”

“不是他.....不是他…”就像个疯子似地,夏静初一直重复着这三个字。

看着静初目光呆滞的失神模样,叶彤越发糊涂了,“不是谁啊?你到底在说什么?”

叮的一声,手术室上方的灯终于灭了,随后,被包裹成木乃伊的楚然被推出了手术室。夏静初暂时从茫然无措中回过神,走到医生面前问道:“他有没有生命危险?”

“算他命大,没有伤到内脏,不过,他身上有多处骨折和外伤恐怕需要长时间的修养才能恢复。”伤者能脱离危险,医生也长舒了一口气。

“咳…咳…”手术的过程并没有进行深度麻醉,楚然很快就清醒了过来,当他睁开眼睛时,首先看到的就是夏静初手上的那一叠钱,看来她已经知道了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静初,这些钱…有一半是要还给你的。”

“为了这些钱,要拿命去拼,值得吗?”夏静初极力忍着泪,哽咽地问道。

“这…是我欠你的。”楚然不敢再看双噙着泪的眼睛,只能无奈将头偏向另一边。

“从现在开始,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以后…我们不会再见面,你好好保重。”夏静初把厚厚一叠钞票放在楚然手边,飞快地跑着离开——尽管,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你要去哪里啊?”状况好像有点不对劲,叶彤急忙追了上去。

夏静初没有停下脚步,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跑着,最笨最蠢的她第二次伤了北堂烈高傲的自尊心,可惜,伤害已经造成,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弥补…

“夏静初,你到底受了什么刺激?”眼看着夏静初毫无顾忌地跑进纷飞细雨中,叶彤终于忍不住发飙,强行把她拉了回来。

“我做了一件很蠢、很蠢的错事…”倚在冰冷的柱子上,夏静初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成串成串地往下掉。

“你冷静点!我们先找医生把额头的伤口处理一下。”叶彤深知自己的职责,保证静初的身体不受伤害是最重要的。

伤口不算深,消毒一下,换一块胶布就好。伤口处理完,八卦的叶彤终于还是忍不住想把静初边失常的理由都挖出来,“不是去见老大吗,为什么会搞得伤口裂开?”

“是我不小心。”夏静初心不在焉地用谎言敷衍着叶彤的追问。

叶彤还是不肯放弃,直觉告诉她,这件事一定和老大有关系,“你.....刚才说做了一件很蠢的错事,是不是你把老大惹怒了?”

“惹怒他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伤了他的心。”这是夏静初的真心话,见惯了北堂烈的咆哮怒吼,她已经渐渐麻木;怕就怕受了伤害的他会像上次一样,做出伤害自己的自虐行为,“不行,我要找他把事情说清楚。”

“你可真有本事,铁石心肠的人也会被你伤害。”叶彤摆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已经不是第一次…”夏静初自嘲地笑了笑,拿出手机拨通了莫彦的电话,她不敢直接去找北堂烈,只能厚颜无耻地求这个扬言说不再管她的好心人帮忙。

看到手机屏幕上闪动着‘夏静初’三个字,莫彦的心情很是烦躁,坦白说,他很不想理会这个女人,但,他很清楚,如果没有很严重的事,夏静初不会打给他,所以,最后他还是会做出自打耳光的蠢事,“夏小姐,请问你又闯了什么祸?”

“你知道北堂烈在哪里吗?我想见他…”

是,夏静初说她想见他,而不是——她要见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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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

“心儿,我爱你。我们结婚好不好?”

谨温柔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刚准备推开门进房,从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手将她拉进了隔壁的房间。

衣服再次被撕碎,剧痛传来的时候,她听到男人阴冷的声音。

“落可心,我可以叫你嫂嫂,但你要记住,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温热带着窒息的吻落在唇上,她偏过头,眼神空洞而绝望…

054 我错了

莫彦有点发懵,以为自己听错了,顿了许久才反问道,“我没听错吧?你想见他?你把他气成那个样子,还想去见他?”

“正因为他生气,我才想找他把事情都解释清楚。”夏静初已经决定豁出去,这件事错在她,她必须做出努力,弥补自己的过错。

“他现在恐怕…没空见你。”莫彦刚刚才得知北堂烈去了血色天堂,他也松了一口气,找女人发泄总好过找男人打拳。

夏静初的心是敏感的,虽然莫彦没有明说,她也能猜到北堂烈现在在什么地方:“他去了血色天堂?”

“你还是等他的气消了再找他解释吧。”莫彦没有正面回答,对这个女人,他只能苦口婆心地好言相劝。

“他…应该不止是生气这么简单。”虽然只是未经证实的猜测,但夏静初却对自己的感觉坚信不疑,北堂烈的情绪里应该是伤心多过生气。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人都有好奇心,即便是一直提醒自己要置身事外的莫彦也不例外。

“我们见面再说,你也在血色天堂吗?”明知道北堂烈在和别的女人做暧昧运动,夏静初还是不想放弃见他的念头。

“你让阿彻送你过来。”莫彦不在血色天堂,但是他可以为了夏静初赶去哪里和她见面,因为他迫切地想知道整件事的始末。

“小彤,我要去和莫彦见面,你要跟着吗?”夏静初不喜欢被簇拥的感觉,保镖一个就够了。

“你要和彦哥见面?”叶彤的头又大了。

“我要去血色天堂。”夏静初看了一眼站在左后方的阿彻,低声说出自己的打算。

“我去开车过来。”和多事八卦的叶彤相比,阿彻乖很多。

“你还会回这里来吗?”因为静初要去见莫彦,叶彤似乎没有要同往的意思。

“不知道,到时候我再联系你。”夏静初的神情依然呆滞,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哦。”叶彤低声应了一句,还没来得及多问几句,静初已经快步朝着门口走去,看来,她是急着想离开。

莫彦所在的位置距离血色天堂只有十分钟的车程,当阿彻载着夏静初到达时,莫彦已经等在门口,阿彻可以暂时轻松片刻,“夏小姐,我去找人捏捏脚,走时叫我。”

夏静初点点头,踩着沉重的脚步走到莫彦面前,“你有告诉他我要来吗?”

“他在忙,我要怎样告诉?”莫彦随口回了一句,话音落下,才想到这一句‘他在忙’在夏静初面前说好像有点怪怪的,“你应该知道他的生活方式,别把这些事放在心上。”

“我明白,那是他的自由,我无权过问。依着他的习惯,他应该不会在外面过夜,我在这里等他就是。”才和北堂烈同床共枕两晚,夏静初已经对他的习惯有了大致的了解。

“跟我进去,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清楚。”看着夏静初淡定的表情,莫彦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替她担心,她和北堂烈的关系已经陷入了剪不断理还乱的迷局,她不可能永远保持这样的淡定。

避开纷乱的人群,莫彦带着夏静初坐北堂烈的私人电梯到了顶楼下一层的休息室,“说吧,你又说什么话刺激到他了?”

“楚然被人打伤了,我在没有搞清事实真相的情况下,冲动地把这件事算到了他的头上,结果…是我错了。”夏静初的声音异常低沉,说话时,她一直低着头。

“难怪他气得想杀人,你又戳到了他的最痛处!”简短的几句话,足以让莫彦对事情的前因后果有大致的了解,北堂烈最痛恨别人带着偏见的眼光看他,偏偏,这个愚蠢的女人又犯了他的大忌。

“可是…我问他的时候他连一句辩解都没有。”虽然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但夏静初还是觉得北堂烈也脱不了责任。

“笨女人,他这是在赌气!而且,就算他矢口否认,你也不会相信他,不是吗?”正所谓旁观者清,加上对北堂烈知根知底的了解,莫彦绝对有资格下此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