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温暖的车里,将冷冷的夜风驱逐,北堂烈却并不急于启动车子离开,有件事他已经忍了很久,他已经等不到回家的那一刻。

这一次,夏静初似乎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当他温热的唇突然袭来时,她会很自觉地闭上眼睛,双手交叉放在他脖颈后,静静地感受他灼热的呼吸,直至,被他狂野地掠夺彻底吞噬…

激烈的吻持续了很长的时间,以至于夏静初必须打开车窗呼吸新鲜空气才能让缺氧的感觉有所改善。

“风很凉,吹一会就关上。”北堂烈摆出一副满意自得的表情,‘假惺惺’地关心道。

“你就顾着享乐,都不管别人的感受!”夏静初别过头不看他,却难掩一脸委屈。

“你明明就很享受!”北堂烈不怀好意地凑过去,摇下车窗的同时,还不忘在夏静初脸上偷吻一记。

面对北堂烈轻佻地挑逗,夏静初很没用地羞红了脸,“快点开车,我好累。”

时间的确是不早了,北堂烈也没心思在停车场耗着,很快,车子便驶离了安静的停车场。

夏静初的确是累了,车子才刚驶上主干道,她的眼皮已经耷拉下来,看她的样子,随时都可能睡着。

“夏静初,不准睡!”无奈之下,北堂烈只能用大吼给她提神。

“到了你再叫醒我嘛。”夏静初貌似已经处于半梦半醒状态,要不然她也不会用撒娇的语气和北堂烈说话。

“我有东西送给你。”说完,北堂烈便将一个精致的锦盒揣进了夏静初手中。

虽然又累又困,但夏静初的意识并没有完全休眠,凭直觉,她能猜出这锦盒里装着什么,她的第一反应是果断拒绝:“我不能要。”

“什么叫不能要?这东西又不偷不抢,是我花钱买的!”北堂烈又开始随意曲解别人的意思。

“你不知道戒指是不能随便送人的吗?”夏静初很严肃地提醒道。

“今晚你帮了我很大的忙,这是你应得的。”显然,北堂烈是想用这份贵重的礼物代替‘谢谢你’三个字。

“我画那幅画又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许许多多没房子住的平民百姓。”这解释完全违心的,夏静初却说得面不改色。

“这种东西对我来说和一块破石头没什么区别,既然你不想要,我把它扔了算了。”车子正好在一处红绿灯前停了下来,这也给北堂烈的耍任性提供了机会。

夏静初急忙从北堂烈手上把锦盒夺了过来,“别扔!那可是你花几千万买的…”

“翡翠戒指很适合你,文雅秀气,也很低调。”北堂烈满意地笑了,开动车子继续奔驰。

因为这个昂贵的戒指,夏静初已经睡意全无,北堂烈是个固执的男人,她不能拒绝他的好意,可这份礼物不是手镯也不是项链,而是一枚戒指,她真的受得起吗?

烦乱的思绪包裹着一颗不安的心,单纯的夏静初距离彻底沉沦只剩一步之遥。

北堂烈载着夏静初回到家时已经接近凌晨时分,夜风越来越凉,因为衣着单薄,下车之后,夏静初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可自控地发抖,她很乖地站在原地,因为她知道北堂烈会过来抱她。

北堂烈当然不会让她失望,将她打横抱起之后,他还不忘好心提醒一句,“折磨人的鞋子可以脱了。”

夏静初听话地蹬掉鞋子,双手紧搂着他的脖颈,屏住呼吸凝视着那张英气逼人的俊美脸庞,第一次,夏静初感觉到了男色诱惑的魅力,久久的,她都不愿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

“怎么,被迷住了?”北堂烈不是很习惯被人如此凝视,但因为是她,他忍。

“嗯。”夏静初居然鬼使神差般地给了肯定的回答。

抬头一看,夏静初的房间近在眼前,北堂烈毫不犹豫地一脚踢开房门,几大步走到床前,把怀里的美人扔在床上,“这么高级的礼服,还是你自己脱比较好。”

“你先把门关上。”这一切都是顺其自然发生的,夏静初没想过躲闪抗拒,但,她不想被人‘不小心’看到。

这里不是血色天堂顶楼,大开着门的确不怎么合适,北堂烈只能乖乖走回去关门。

当北堂烈关好门回到床边时,夏静初已经主动褪去了华丽的长裙,只穿着内衣的她展示了酥胸半露的性GAN,那张带着羞涩的脸在朦胧的灯光映衬下也显得格外妩媚诱人。

此情此景就连见过各式美女的北堂烈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三两下褪去身上的束缚便急急地覆上了那副瘦弱的身体,灼热的唇一点点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迹…

终于,在北堂烈的极致挑逗下,夏静初发出了第一声口申吟,原来,她和别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北堂烈动情地吻着那张红透了的俏脸,笑着在她耳畔低声呢喃,“终于让我等到了。”

夏静初不知该如何回应,只是觉得滚烫的身体好难受,便情不自禁在他身下扭摆起来。

这突然的刺激彻底激发了北堂烈体内的冲动,可他却在这紧要关头问了一句煞风景的话,“你今晚方便吗?”

“嗯。”夏静初忍着身体的难受咬唇点头,纤细的手臂情不自禁攀上他健硕的腰肢。

“夏静初,叫我的名字…”北堂烈不安分的大手饶有技巧地逗弄着夏静初的敏感,温热的唇依然停在她耳侧。

“北堂烈…”一脸潮红的夏静初睁着迷蒙的大眼睛,轻声唤他。

“现在还没过十二点。”北堂烈在提醒她,叫错了称呼。

“烈…”夏静初乖乖更正。

“说你要我。”北堂烈满意地笑了,却还要不依不饶地继续下命令。

“不…”夏静初尴尬地别过脸,如此露骨求欢之词,打死她也说不出口。

“你这个女人真的很不懂情趣!”北堂烈不悦地闷哼一声,惩罚似地啃咬着她敏感的耳垂。

夏静初的确不知道情趣是什么东西,此时此刻,她只知道一件事——她需要他!露骨的话她说不出口,但是她可以用行动表达,于是,她主动吻了他的唇,一下下,生涩地轻吮着…

“小东西,居然敢不知死活地勾引我。”话音落下,北堂烈再也无法控制体内的冲动,急急地进入她滚烫的身体,用最狂野的激情回报她的主动勾引…

松软的大床上,交缠着两副灼热的身体,依靠契约和金钱维系关系的两个人在这一刻完成了身心的完美交融,夜风吹来浮云,遮住了月的妩媚,却掩不住一室旖旎…

可能是因为许久没有得到如此彻底地释放,北堂烈迟迟不肯放过已经浑身瘫软的夏静初,总之,他要把所有的技巧都在她身上用一遍,他要让她记住这蚀骨销魂的快乐,让她再也没有机会摆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死鱼脸。

“我…真的不行了,你饶了我吧…”夏静初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和今晚的激情缠绵相比,之前的那几次只能算是最初级的程度,看来,这些日子他真的是憋坏了…

北堂烈满意地抽身离去,暖暖的大手轻抚着那张布满碎汗的俏脸,“我没骗你吧,你情我愿的缠绵很销魂是不是?”

“快累死了,还销魂呢。”夏静初不识趣地推开他的手,想翻个身避开他,却发现他的另一只手死死地搂在腰间,“你放手,我要下床洗澡。”

“一起。”这两个字不是征求意见而是下达命令,话音才刚落下,北堂烈已经掀开了夏静初身上的被单,直剌剌地盯着她满身的暧昧痕迹。

“可以不要吗?”夏静初还想挣扎一下,却发现自己连坐起身都是难事。

“看吧,你连坐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北堂烈摆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笑道。

“还不都是你害的!”身体绵软无力,夏静初只能用细弱的声音表示不满。

“谁让你生得如此甜美诱人。”北堂烈很无耻地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夏静初身上。

已经被北堂烈从床上抱起,夏静初只能顺从地依附着他,“你有过那么多女人,什么样的绝色尤物没见过,还会稀罕我?”

“你和她们是不一样的。”北堂烈的表情突然变得格外认真,因为他很清楚,自己迷恋的不仅仅是她诱人的身体。

“有什么不一样?难道说….是因为我比她们贵?”迟钝的夏静初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

北堂烈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个问题,也不想回答….

066 新的牵挂

北堂烈变沉默,夏静初也不敢继续追问,现在,她只想把酥软的身体泡在温暖的热水里,好让这一身疲累的筋骨有所舒展。

浴室里的浴缸大得过分,足够两个人一起共浴,尽管如此,夏静初还是想避免这尴尬,“你在外面随便冲一冲就好了,让我一个人静一下,好吗?”

“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北堂烈没有抬头看夏静初的表情,此刻的他正弯着腰认真调试水温和水压。

“就是…不自在嘛。”夏静初一时半会也想不出合理的解释,只能耍无赖。

“真搞不懂你在别扭什么,以我们的关系,一起做任何事都是正常的,你到底是害羞,还是不想看到我?”北堂烈的脸色说变就变,他的怒都凝聚在那两道紧蹙的剑眉里。

“是因为…害羞。”跟着北堂烈这么久,夏静初也学会了察言观色,如果她的回答不能让他满意,她的麻烦会更多。

“怪胎!”北堂烈实在没办法理解这女人的思维,两个人连最亲密的事都做了,她的表情居然还像未经情事的雏。

“求求你了。”双手抓着围在胸前的浴巾,夏静初只能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哀求他。

虽然很不情愿,但北堂烈还是决定遂她所愿,“明明是我花钱买了你,为什么我要搞得如此被动!”转身离开前,他还不忘低声抱怨两句。

夏静初才不管那么多,看见他一走,立马把泡浴和淋浴之间的帘子拉开,这样一来,他们不会看到对方裸埕的身体。

帘子外的冲水声只响了不到十分钟便止住,没有得偿所愿的北堂烈心里只有不甘郁闷,自然没什么心思在这里耗着,“别磨蹭太久,等水温降下来就出来,知道吗?”这是北堂烈离开浴室前说的话,这语气,活像细心老公对粗心娇妻的叮嘱。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难道我会泡在冷水里不成!”夏静初不领情地低声嘟囔道。

因为夏静初的声音太细,北堂烈也没太用心听,折腾这么久,他也累了,冲了澡之后最想做的事当然是美美地睡一觉,至于这不识好歹的女人,就随她去吧。

躺在床上不到十分钟,北堂烈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和他一样迷迷糊糊睡着的还有躺在浴缸里的夏静初,疲累的身体泡在温暖的水里,睡意很容易就被勾了起来,可以说,她是完全无意识的状况下睡着的。

浴缸已经停止进水,也就意味着里面的死水很快就会变凉,对此,睡得迷迷糊糊的夏静初完全没有感觉。

因为怀里没有抱着那个瘦弱的身体,北堂烈始终睡得不安稳,一睁眼发现枕边依然空空如也,再看看时间,距离夏静初去浴室已经过去了一小时零二十分,“什么金贵的身体要洗这么久!”北堂烈不爽地低喃一句,穿上浴袍奔到浴室,结果,就看到夏静初表情安静地躺在不到三十度的水里睡着了…

“真的有这么累吗?”北堂烈无语地摇摇头,把夏静初从浴缸里拖了出来。

夏静初没法开口回答,但她的行动已经给出了答案,北堂烈已经用最不耐烦的方式帮她擦干身子,然后又很不温柔地把她扔在床上,这一番折腾居然没有把她弄醒!

安置好夏静初之后,北堂烈已经睡意全无,他真的很想用点非常规的招数把她弄醒,可一看到那疲惫的小脸,他还是于心不忍,“算了,明天早上再收拾你。”

有些事真的毫无道理,没什么安全感的夏静初明明是一个很容易被惊醒的人,却在今晚变成了一头雷打不醒的小懒猪。

曾经有人说过,女人最怕的就是失心,一旦放下心里的防备,一切都会随之改变…

现在是深秋与初冬交汇的季节,到了后半夜,气温会有明显的下降,即便处于熟睡状态,夏静初还是本能地想找个更温暖的依靠,几番努力,她很快便找到了最舒服的温暖源,然后,她会毫不犹豫贴上去,搂紧。有了温暖,自然睡得更安稳,最后,这温馨又暧昧的姿势一直保持到了第二天清晨…

天亮了,睁开眼的北堂烈下意识地想伸个懒腰,却发现怀里蜷着一只温顺的小懒猫,她的两只小爪子就趴在他胸前,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挠着,“该死,你到底想干什么!”男人的欲望在清晨最为强烈,这一点在北堂烈身上得到了真切的体现,虽然那挠痒痒的动作极致轻微,却还是点燃了他体内沉睡的欲火。

“不要…不要摸那里…”感觉到身体的酥麻,沉睡中的夏静初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所以,她并没有用行动表示抗拒,而是选择用言语拒绝。

“火是你点起来的,你要负责!”北堂烈压抑地闷哼一声,用最直接的方式唤醒了半梦半醒的夏静初。

依然酸痛的身体遭遇如此激烈地撞击,夏静初想不醒都难,“你…你有完没完…”

“没完!”北堂烈愤愤地低吼一句,扳过她的身体,灼热的唇缓缓靠近她迷离的眼睛,他要逼迫她尽快清醒。

“你对所有女人都是这样吗?一睁眼就想要?”夏静初听话地睁开眼睛,说出的话却带着一百二十分的不满。

“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和你一样在我怀里醒来。”北堂烈极不情愿地做出了解释,薄唇继续向下,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北堂烈的回答几乎是随口而出,对夏静初而言,却是另一个意料之外的刺激,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夏静初心不在焉的表情让北堂烈很不满意,难道昨晚的顺从迎合只是那场完美大戏的延续?“你是真没力气,还是不想搭理我?怎么又变成了昨晚之前的木头人?”

北堂烈突然停了下来,夏静初终于看清了他的怒颜,可她并不打算胆怯退避,“你有没有同情心啊!昨晚索求无度不说,今天一大早又…”

“谁让你不知死活趴在我胸前睡觉的!”北堂烈冷着脸答了一句,僵住的身体又开始了新一轮律动。

“你…你停一下好不好,我有点不舒服。”大脑已经完全清醒,夏静初很快便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除了浑身酸痛之外,头也疼得厉害,这种感觉很像感冒的前兆。

因为和她贴得太紧,北堂烈也感觉到了她的身体有点微微发烫,这种热度看起来不像是被撩拨的热情,虽然有些不情愿,他还是停止动作,缓缓退出了她的身体,“哪里不舒服?”

“不知道,好像有点感冒的感觉。”趁着他离开的间隙,夏静初试着坐起身,用手感觉着额头的温度。

“活该,叫你别泡那么久,你倒好,居然给我在凉水里睡着了。”一想起昨晚伺候她睡觉的无奈窘况,北堂烈的火气顷刻间一涌而上。

“在浴缸里睡着了?那…我是怎么到床上来的?”因为太累,夏静初对昨晚的事情好像没什么印象,完全不记得有那一回事。

“你说呢!”北堂烈没好气地吼了一句,披上浴袍起身下床,倒霉的他又要去冲冷水澡了。

“你要去干嘛?”夏静初还是一如既往的迟钝。

“降火!”话音落下,浴室的门已经被重重关上。

趁着北堂烈离开,夏静初急忙起身换衣服,想着下楼找点药吃,她的身体已经足够虚弱,即便是小病小痛也够折腾的。

换好衣服后,夏静初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浴室,因为刷牙洗脸的地方和真正洗澡的地方有一道拉门相隔,她也不怕打扰到里面的北堂烈。

但,夏静初的手脚再轻,还是惊扰到了北堂烈,里面才冲水声戛然而止,接着,浑身挂满水珠的绝美LUO男出现在了夏静初面前,“不是不舒服吗,起来干什么?”

“你…你先穿上衣服行不行!”这副健硕的身体已经不是第一次裸埕在眼前,可夏静初还是无法淡然视之。

“真是个别扭的怪胎!”虽然嘴上抱怨,可北堂烈还是乖乖穿上了浴袍,“你确定是真的感冒了吗?”

“应该是,不过并不是很严重,我是想下楼找点药吃才起来的。”不用再面对浑身赤果的北堂烈,夏静初的心情舒展多了。

北堂烈伸手触了触夏静初的额头,一脸严肃地低斥,“什么叫不是很严重?都发烧了!去医院!”

“只是轻微低烧而已,我…我没那么娇气。”夏静初突然好想笑,北堂烈这又是抽的什么风啊?

“我不管,你要是病着,就有借口不让我碰你,我才没那么傻。”搞了半天,北堂烈完全是为了自己。

这一次夏静初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没有我,你可以去找别人啊,干嘛这么委屈自己!”

“你…你真的那么希望我找别的女人风流快活?”夏静初面带微笑,说话的语气云淡风轻,高傲的北堂烈怎么可能允许这样的无视。

夏静初摆出一副认命的表情,“你要真想去,我能拦得住你吗?”

“那是。”北堂烈不悦地闷哼一声,开门离开。

“还说我性格别扭,你自己才是吧!”北堂烈的脸色如此之臭,迟钝的夏静初却完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其实,北堂烈自己也不知道这莫名其妙的怒从何而来,她不过是个买来的玩物,如果她病着,他去找别的女人消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就算被她无视又怎样,这世上把他当宝的女人多的是!

可惜,她们都不是夏静初…

当夏静初收拾好自己离开浴室时,北堂烈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出门,“既然只是头疼脑热,就快点下楼做早餐!”

“是,北堂少爷。”夏静初用毕恭毕敬的女佣口吻答了一句,捂着嘴在北堂烈之前出了房门。

“这个笨女人,越来越放肆了!”北堂烈没有立即跟上,此刻,他满脑子都是夏静初捂着嘴偷笑的可爱表情,那些莫名其妙的郁闷也随之烟消云散。

楼下,早起的莫彦已经看完了周日的财经早报,从夏静初猫着腰缓步行走的姿势可以很容易昨晚她和北堂烈有一场怎样缠绵悱恻的激战,真是难为她了,累成这样还要早起做早餐,北堂烈真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主,话说回来,怜香惜玉这种事不适合北堂烈,还是由他来做比较搭,“不用准备我的那份,我马上要出去。”

“莫彦,这里有感冒药吗?”虽然只是微微低烧加上一点头疼,夏静初还是想吃点药缓解一下。

原本已经准备朝客厅方向走去的莫彦突然停下脚步,“你病了?”

“有一点轻微感冒。”夏静初老实答道。

“北堂烈是不是人,把你累成这样就算了,病了还不让你休息?”虽然很了解北堂烈的为人,可莫彦还是觉得那家伙实在是没人性地过了头。

“我说送她去医院,是她自己不要的!你要有本事,可以说服她去看医生!”人未到,吼声先来,只是,一听这声音就知道说话的人脸色不会好到哪里去。

“不用吃药,也不用去医院,我去煮点姜汁可乐喝,发发汗就好了。”两个男人的表情都有点不对劲,夏静初自然知道回避是最明智的选择。

夏静初拿了需要的东西走进厨房,只留北堂烈和莫彦这对异性兄弟互相对视,他们眼中的情绪很复杂,约莫五秒钟后,北堂烈才开口,“你可真是够细心的,就连昨晚她受了累你也知道!”

“看看她别扭的走路姿势,是人都看得出来。怎么样,昨晚爽到了吧?”莫彦不甘示弱地回击。

“没错,前所未有的满足。”这一句绝对是北堂烈的肺腑之言,因为体验到了无法言喻的销魂快乐,他才会对夏静初的小病如此在意,她的甜美,他还没有尝够。

“恭喜你,终于把她调教成了完美的床伴,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感觉到北堂烈对夏静初的态度已经完全颠覆了他的初衷,莫彦自然要多心地问一句。

“继续,玩到腻为止。”莫彦的问题向来直接辛辣,北堂烈只能用耍太极的方式随口敷衍。

“只怕,上了瘾的东西没那么容易戒掉!”正所谓旁观者清,没人比莫彦更懂北堂烈的情绪变化,爱情来得凶猛却又悄无声息,当事人很难看清自己的心…

“这不是问题,如果真的戒不掉,我会想办法把她囚禁一辈子!”北堂烈没有做任何思想斗争,轻易地把一辈子三个字说出了口。

“一千万买人家的一辈子,你可真会做生意!”莫彦不屑地冷哼一声,大步朝着客厅外走去,现在的状况,他非常不适合留下来做电灯泡。

因为不知道北堂烈和莫彦的诡异谈话会进行到什么时候去,夏静初索性一直在厨房里磨蹭,喝完姜汁可乐之后,才开始慢条斯理地做早餐。

等了近半小时,北堂烈的耐心已经磨光,肚子饿是一回事,他不希望夏静初躲着不见他才是重点,“你磨磨蹭蹭在干什么?”

“莫彦走了吗?”夏静初已经渐渐习惯了这样的大呼小叫,她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问起了莫彦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