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一直知道寒儿有别的人。”他被迫跟王爷有染多时,她早就心知肚明了,只是一直也没说破罢了。

 “是吗?”莫清很淡漠。

“寒儿永远不会做对不起家主的事。”他抬头坚定的说。

“我记得你是将军送来的人,为什么却跟王爷有联系?”她轻轻的吐出这句话。

温寒顿时面如土色。

“不想说啊?”她叹气,伸手勾起他尖削的下巴,“你果然是他派来诱惑我的人。”

“不,不…寒儿喜欢家主,是真心的…”他急忙申辩。

“真的?”

“真的。”

“我拭目以待。”

“以后…”

“府里的几位君主很爱吃醋的哦。”她似笑非笑。

“寒儿一定不会让他们发现的。”他保证。

莫清笑而不言,然后起身离开,有些话不需说太白,大家都是明白人。

这种手法虽然有些不地道,但是跟那些权贵奸诈之人周旋却是最有效的。她看得出他对自己有心,现在两人发生了关系,他应该会更加的死心塌地。那么无间道要怎么玩下去,就非常值得期待了。

她什么也不会说,单看他怎么做,毕竟她一贯的形象就是纵欲贪欢的无用之人嘛。

第16章

自从七皇子进宫后,驸马府的两位夫侍性福的一塌糊涂,整日春情荡漾一脸桃花,三个人形影不离,尤其晚上的时候摇床声整夜整夜不断,更别提两位夫侍的叫床声了。

就连今天的庙会,凤夫侍都因房事过剧而不能成行。

宽大的车厢内,沈羽一脸微嗔,眼睑微垂,整个人窝在妻主怀里搞小动作。

莫清的手也没闲着,已经剥掉了他的内裳,露出他性感的锁骨,罗裙早松垮垮的半敞,十足撩人的魅惑风情。

他的中指在小穴内快速的抽动,有些不耐的扭动腰身,那惊人的巨大早已蓄势待发。

“清。”

“羽儿,快进来…”

“清…”他急切的挺入,发狠的律动,“我也要…”昨晚她太过偏心,多半让涵在她体内释放,而对他多用手抚慰,今天他一定要得到满足。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朝城外的相国寺而去,车厢内的两人战的如火如荼,这一段进香之路走的是活色生香,高潮迭起。

等下马车的时候,沈羽的唇是肿的,甚至有些破皮,媚眼如丝,整个人都散发着被充分滋润后的娇媚气息。

莫清半扶半抱着他,一边走一边在他耳边小声说,“脚软了吧,昨晚明明爽了那么久,今天还折腾。”家里床上睡着一个,他不会是想睡庙里吧。

沈羽伸手捶她一记,媚眼一横,“那不同。”在她体内释放的感觉尤其美妙。

她一脸色情地贴到他耳边,吹了口气,满意的看到他瑟缩了下,“你小心又怀上…我又想要了怎么办?”

“嗯…”他被她不老实的手爱抚的情欲攀升,差一点儿当众呻吟出来,“人家累了。”

“真的吗?”她的手状似不经意的划过他的跨下,果然已经硬挺,不由低笑出声,“它好像不是这样说哦?”

“清…”

“哎呀,羽儿,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来来为妻抱你…”她似真似假的咋呼,一伸手将他捞起来了个公主抱。

沈羽做虚弱状窝在她怀中,双手环住她的腰。

莫清悄悄在心里吐了个舌,幸好来到这个女尊世界后她的力气不自觉中增长了许多,否则还真是力不从心呢。不过,她眼角余光瞥到不远处的那个身影,嘴角微勾,没看到涵儿她会不会很失望呢?

蓦地想起怀里的人曾经爱慕过那个人呢,莫清心里泛起一丝不舒服,低头看怀里被自己勾起□的人,“羽儿。”

“嗯。”他的左手已经从她的衣襟探入,正在玩弄一只玉峰,双腿间的巨龙更是亟待舒解。 

“你真敏感。”

“清,我要…”

“河阳王在看我们。”她抬头朝对方直视过去,她微微错愕之后,回以礼貌的一笑。

沈羽听到“河阳王”三字心中讶异,下意识的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了那个人,却只是草草一瞥便又专心挑逗自己的妻主大人。那个人有什么好看的,他曾经盲目的爱慕于她,到最后才惊觉根本不值得,只有抱着他的人才值得他托付终生。

他的反应让莫清十分的高兴,心中的大石完全落地,自己的丈夫心里对别的女人念念不忘怎么说也不是件让人舒服的事,幸好…不过,自己的丈夫被别的女人惦记也不是什么令人开心的事,所以…苦恼!“羽儿,乖,别闹。”要命,他知道她所有的敏感点,挑逗的她四脚酥麻,眼看就要抱不住他了。“人家要嘛…”娇艳欲滴的唇微微的嘟起,俊美的脸上满是楚楚可怜的神情。

这该死的让女人性福至死的女尊世界,男人是如此的性趣昂然,不把自己的妻主儿拴死在床上就不罢休。尤其是她家里的几只,简直恨不得她从此长在床上。更可恨的是他们不会有那个时代男子纵欲会导致肾亏的恶果,让她根本没理由拒绝他们的求欢。

娇滴滴的美男啊,自己的丈夫,鬼才要拒绝。

“再忍一会了。”她总要向寺院借间厢房不是,这个男人!

两个情欲燃烧的人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不相关的人和事,莫清急急的朝知客僧要了间厢房,说是要让身体不适的丈夫休息。

送走了寺中僧人,两个人急急关紧了门窗,沈羽扑过来以最快的速度扒掉妻主儿的长裤,将她抵在桌案之前从后挺入了她的幽谷中,不管不顾地耸动起来。他要憋死了,要死了…

一翻激烈的欢爱后,他从后搂着她,双手揉捏着那对丰满而柔嫩的玉峰,在她弧线优美的颈边啃咬着,低语着,“清…好想长在你里面…”腰身前挺,两个人不约而同呻吟。

“流了好多…嗯…用力…”

他将她扳过身子,让她的双腿夹紧自己的腰身,然后抱着她走到厚实的墙边,将她抵上墙,开始挺动,“不要紧…会沁入地里…”他们只要不在床上留下爱液就不会有事。

也是,这个时代的地面不是青砖就是夯实的土面,确实没有太多的烦恼。

“羽儿,好棒…”

“嗯…”

粗重的喘息与低低的啜泣与呻吟交织在一起,两个人不断地欲望的天堂畅游,身心都愉悦至极。

最后,筋疲力尽的两个人勉强收拾妥当,衣裳齐整的躺到床上休养生息,四目相对尽是爱意无限。“可是尽兴了?”她被他操弄的从里到外舒爽。

“嗯。”

“看来你在我身上得到滋润真的很丰盛,羽儿是越来撩人了呢。”不但肌肤水嫩诱人,眉眼光彩照人,就连性欲似乎都加强了。

他钻进她的怀中,吃吃的笑,“是清调教的好。”他们这些为人夫的,如果妻主儿的性欲强,常年累月下来身体自然也会随之适应,所以能遇到清是他的幸运。

分明是他们调教了她好不好,真是倒打一靶,不过,这个就不用计较了,她现在也挺享受这样频繁的性爱的。

华丽的女尊真好!

不怕肾亏,真强大!

嗯,搂着怀里的人昏昏欲睡之际,莫清想着,或许由于她来自异时空吧,所以身体不像这里的女人受先天制约,而是可以调教的。这也是他们不明白的地方,一直以为是她先天好,不知道是由于被他们后天的求欢锻炼出来的。

迷迷糊糊之际,莫清想到今天他们是来进香的,而且她还想看看河阳王会做什么小动作,怎么就糊里糊涂的跟自己男人关在屋里疯狂做爱了呢?

唉,不管怎样,反正已经爽透了。

怀里的人已经睡熟了,脸上还挂着幸福的笑,她不由凑过去在他的唇上落下一记轻吻。感谢他带给自己的快乐,在这个充满了未知的时空,有他们陪在她的身边,用性爱让她遗忘了许多的孤寂。她很想跟他一起睡,可是她必须起来,今天河阳王必定会有动作,她要去看戏。

舒展了一下四肢,伸手拍拍脸,让自己更加的清醒之后,莫清整整衣裳,准备出去。临走之前,她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美男,笑了下,离开。

到外面叫了两个侍卫到厢房门口守着,然后她自己去找人。

记得那天他们是说相国寺后殿,嗯,就往那里找。

在看到温寒从一角回廊拐过来时,她马上喊住了他。

“家主儿。”温寒的神情有点慌乱。

“怎么了?你看来有些不安。”

 “没有。”回答的太快反而更让人怀疑。的

“一个人来进香?”

“是的。”

她逼近一步,单手挑起他尖削的下巴,凑到跟前,几乎贴上他的唇轻喃:“想我了没?”

“家主…”温寒红晕满面,整个人都有些站立不稳,天!他这几天一直想着当日与家主欢爱的情形,好怀念。

“想吗?”她进一步调情。

“想…”

她揽过他的腰,两个人闪到了一丛茂密的万年青后,“真的?”

“嗯…”他想马上进入家主的身体,那里快要爆开了。

她恶意的磨蹭着他的下体,轻吻着他的唇,“刚才做什么去了?”手慢条斯理的解着他的亵裤。“王爷在跟何尚书的侧室幽会。”他意乱情迷,一古脑都吐了出来。自从跟了家主儿他根本不可能再帮王爷,可是他又怕王爷的势力,不得已找了跟王爷素日有染的情人来搪塞。好在王爷也知道凤夫侍没来,也乐的跟久未亲热的尚书侧室偷欢去了。

爬墙!

莫清心中激动。

然后猛的想到自己何尚不是在爬!感觉多少有点对不住几个男人,可是,爬已经爬了,难不成爬一半掉下来吗?做事情贵在坚持,她还是坚持下去好了。

世上有种尤物不论男女,天生就带着一种勾引人情欲的荷尔蒙,而温寒就是这种尤物,所以莫清面对他总是很容易有冲动。这种冲动可以克制,但她已经不想克制了。

这个地方靠近后殿,人迹稀少,两人又身处茂密的灌木丛中,倒也不怕旁人发现。

温寒幸福的平躺在地,享受着被人骑乘的快感,就是这样,多少次午夜梦回都是这样幸福的场景。可是每每醒来都是那个令人作呕的妻主或者王爷在对他做这种事,现在这样是他在佛前祈求了多少次才得到的,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弃。

激情过后,莫清任由他伏在自己双腿间将两人的爱液一点一点舔拭干净,然后整好衣裳,钻出灌木丛。

温寒将嘴角的粘液擦净,跟着钻出,脸上仍带着未褪的情欲之色,他好想继续。可是,他也明白这种偷情的事不能太久,否则很容易被人察觉。

“家主…”

“美人,”她倏地贴近他,“不要背叛我哦。”说完,转身离去。想知道已经知道了,就没有留下的必要的了。

“我不会的。”温寒在她在身后坚定而轻柔的承诺,就算家主只是迷迹他的身体也好,只要能跟家主这样的亲热,他死也甘愿。

莫清并没有急着回去,她状似漫不经心的四下走动,实则慢慢接近后殿。

如果不是她刻意竖直了耳朵去听,一般人很容易忽视那若有似无的呻吟声,以为是风吹来的杂音罢了。声音是从一处假山传来的,看来里面有空间。

不着痕迹的四下看了看,果然是皇族,偷情都会有人放风。既然确定了,她也不好打扰那对野鸳鸯,由声音判断很激烈。

她从昨天到今天做了太多,也很累了,还是接了羽回府睡觉去。

总之,有了温寒这个王爷的内应,她的涵儿安全无形中有所确保,不过还是要当心。像她家涵儿那般的美人,又被她整天滋润的水汪汪从里到外发着致命的吸引力,还是藏在屋里自己吃就好,别人死也别想碰。

第17章

七皇子只在宫里住了七天就迫不及待的出宫回府。

一回府就听到留下的心腹向他汇报这些天的事情,整个人都被醋浸透了。在知道妻主儿此时正一个人在书房练习书法的时候就差人去请,自己则在屋里香汤沐浴,然后整个人香喷喷的躺到床上去等人。

很快,莫清就被侍僮请了来。

而她也意料之中的在床上看到了坦荡如婴儿的正夫,于是笑的坏坏的爬上了床。

“小七,你总算舍的回来了。”

“哼,我不在,你不是也过的很幸福吗?”

“你的表情如果不是这么酸,我就很幸福了。”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齐心协力扒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而七皇子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势如破竹一般冲进了她体内,发泄着多日来累积的情欲与醋意。

大床摇晃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之后,终于平息下来,而被雨露充分滋润后的七皇子趴在妻主儿的身前吮吸着坚挺红润的樱桃,右手中指尽情的在幽谷中抽送,感觉密汁丰沛涌出的时候,他下滑至她双腿间,凑上去大口大口的吮吸,唇齿间全是她诱人的甜香。

“哦…小七…快…进去…”真要命,他们几乎都吃那个吃上了瘾,真不理解,但是好刺激,好香艳,也好**。

七皇子吃够了密液,抖擞惊人的巨物再次挺入花丛,欢爱的时间又持续了很久很久…

即使这样,晚上的时候他也没放人,死缠着她留宿自己房里。

夜半无人的时候,莫清拥着七皇子很是欣慰的想,从宫里回来,他的孕吐症状减轻了,基本只要床事不要太过剧烈就没事。可是,他们后来缠绵的有些激情,他便又吐了一回,只是却吐的一脸的幸福样。

囧!

虽然他没说,但她知道他的父亲肯定给他压力了。也是啊,摊上自己这么一个只知滚床单不思进取的妻主儿,谁的父母都会再三叹气的。

以前混晋江的时候,看别的穿越女混的风生水起,生意做的五湖四海远的,她一直很羡慕,很崇拜,到现在她也一样。因为她没那个能力,并且非常之懒!

对,没错,她就是懒!

现在这样多好,有美男睡,吃的饱,穿的暖,人生所求不过如此罢了。

就连她处理问题也采取了最懒的做法,以逸待劳。处理无间道时,用最直接有效的办法——滚床单搞定,每次既能爽又解决问题,实惠又方便。

想到温寒,昨天傍晚无意间经过他和院公的卧房时,听到换班回屋的院公正在努力让他叫床。

院公实在太过努力了,可惜某个人一直喝绝子汤,根本不可能受孕了,辛苦却不会有成果,她有点同情已过不惑之年的院公了。

搬到驸马府时,因为考虑院公总是太过热心自己的子嗣问题,所以她让她到后门当值,基本没什么事,因为谁都知道驸马府的后门是长年紧锁的。

怀里的人动了动,四肢缠上她,腰腰扭动了几下,半梦半醒间挺入她的体内,然后踏实的睡去。

莫清为之失笑,这个小七——

不过,她被他弄的想要了。

于是,她挑起他的下颔,开始缓慢而密实的亲吻。

七皇子在似睡非睡间,经历了一次腾云驾雾般的快感。

次日清晨,他搂着妻主的脖子在耳边亲啃,“清,真坏,趁人家睡着偷吃。”

“不喜欢?”

“喜欢。”

“乖。”

“清有想过找点事做吗?”

她就知道,果然来了,笑了笑,她镇定自若地道:“做什么事能像跟你在床上这样快乐?”

七皇子承受着她的调戏,满足的眯了眼,“嗯,再往下…”

“你不是要跟我说事?”

“做事又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成的,还是先…”他的话被她封缄在口内,四唇密实的贴合在一起。

晨起的男女总是性趣高昂,尤其他们驸马府的主子,无论在哪个丈夫的床上清醒总是免不了再亲热一回。

驸马府的下人早已熟悉规律,所以在他们尽兴之后才端着洗漱用具与替换的衣物走入。

两人穿戴齐整之后,一同在房内用过早饭。

“现在说吧。”摒退了所有下人,她正色的开口。

“父君的意思是让你在朝庭找份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