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非常幸福的一幕,幸福的让人羡慕不已。

就连身份不如妾君的通房妾侍温寒有时都这样被家主宠着,只是众人不理解为什么即使如此家主也从不正式收他入房。

这是莫清对自己三个夫侍的心意,就算她曾一时冲动做了对不起他们的事,却不会让人分享与他们一样的名份。

这两天凤玉涵的房里多了一幅画,被她装錶之后挂在卧室的墙上。画上的人白衣胜雪倚花而立,却使百花尽失色。

而在他的床帐之内还有一张小画,画的却是妻主与他欢爱正浓的绝密春宫图。画上之人惟妙惟肖,看之使人犹如身临其境一般。莫清不在此留宿时,凤玉涵便拥画而卧。

后来,画像之事到底传进了其他人耳中,七皇子与沈夫侍的房中便相继多了各自的美人风情图,又各自有了一张属于自己的袖珍春宫图。

若非碍于三位丈夫的脸皮,莫清其实很愿意给他们画全方位立体写真个人图册的,当然全是无衣版的。但他们只接受各自一版春宫图就说什么都不让她再画。只是每当那贴身而藏的小画磨损过甚的时候,他们便会焚毁之后再重新索要。

没人知道那三幅肖像是莫家主的亲笔画作,人人皆以为是府里所请的画师所绘,实在是莫家主荒诞不经的纵欲纨绔形象太过深植人心,根本没人相信她会有一技之长。

这算不算做人失败呢?

七皇子已经再无一丝幽怨,他已经明白自己的妻主并非真的是个不学无术,无所事事,纵情酒色之徒,她只是不争而已。而他也对此事三缄其口,从不说道,即便是自己的父君也从不提及。

有一日,河阳王过府探望自家七弟,在回廊看到风情诱人的温寒时意欲求欢,被拒之后想要强上,没成想温寒却极力反抗,惊动了他人。

闻风而来的莫清将衣裳撕裂,春光外泄的温寒搂入自己怀中,从下人的手中接过一件披风密实的包住,然后面色阴沉地看着□未遂的某皇女。

“王爷,你过府做客,在下不甚欢迎,但这般禽兽行径,在下无法接受。”

“不过是个人尽可骑的荡夫罢了。”

“皇姐——”七皇子剑眉微拧,对皇姐颇有不满。

“王爷慎言。”

“本王不怕告诉你,这贱人早跟本王睡过了,现在才装什么贞烈男儿不嫌太迟了么?”

莫清庆幸刚才挥退了下人,否则这让温寒情何以堪?

“就算如王爷所言,但过去之事不提也罢,他如今是我房里的人,便容不得王爷如此作贱。”她感到怀里的人微微颤抖,抱着她腰的手收紧。

“他一个下人本王就索要了去,难道皇弟还不肯吗?”

“他是我房里人,我随时可以给他一个名份。”莫清云淡风轻的回敬。

“皇姐——”这也太过分了,来他府里想强他府上的人,还这么霸气张狂,就是他也不禁动气,更何况是清呢。

“小七,我先带寒儿去梳洗,你好生款待王爷。”最后,向来没啥骨气形象的莫家主抱着自己的美人扬长而去,让身后的河阳王气青了脸。

莫清不担心此事,左右河阳王也不会笨到四处去张扬,又不是啥光彩的事。

她在自己的浴池帮温寒脱掉身上的破衣,与他一同下池清洗,顺便又尽情的欢爱了一回,让他彻底摆脱身上某人残留的阴影。

晚上的时候,她也没忘到正夫那里留宿过夜,用火热的情欲安抚慰劳他,感谢他对自己的支持。

意外

汗水从温寒的脸侧滑落,腰身有力的前后抽送着,闭着眼忘情的嘶吼着,他好幸福!

自从收了他,家主是第一次在他房里留宿,他有一整晚的时间与家主纠缠,时间已经接近子夜,而他整个人越战越勇,仿佛有无穷的精力。

平日虽也雨露不断,但是总不如这样彻夜狂欢,这让他有种被爱的感觉。

她攀在他的肩头,因他狂猛烈的抽送而兴奋的尖叫不已,第一次尝试这种半坐半躺的姿势,竟然如此的让人欲仙欲死。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床上的厮缠却不曾间断,床褥早已满浸爱液与汗水,房内充斥着“噗噗”的水渍撞击声。

东方很快泛白,莫清在腾云驾雾一般的骑乘感中迎来了第一道曙光。

温寒腰力十足的向上冲挺着,与她的骑乘配合的默契无间,奋战一夜眼神却愈发晶亮有神。

“哦…噢…寒用力…小宝贝你真是太猛了…”

再次交换体位,他手按在她肩头,全力冲刺。

“啊啊啊啊…干死我干死我…寒…不要停不要停一直干…”

最后他在一声魇足的低吼声中释放,软倒在她的胸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温寒尚沉浸在无与伦比的快感中,整个人轻飘飘的。虽然做了一夜,却感觉仍未得到彻底满足,但她也知道温寒的体力到极限了,嗯,一会儿吃过早饭去找涵。心里有了主意,她闭眼静等下人前来服侍梳洗更衣。

早饭之后,莫家主在书房小憩了一会儿,然后便去了凤夫侍的院落。

结果,凤夫侍房里的床惊天动地的摇了一个上午,午饭后与妻主光洁溜溜的相拥在轻纱帐内共眠。

一夜好眠的凤玉涵小睡了一会儿就睡意全消,看着身边玉峰高耸,幽谷深邃的妻主,欲火焚身…凑到她耳边吹气,“清,我想做。”

“哦,好。”陷在浓重睡意中的莫清伸手搂过他,摸到他坚挺的巨大送到自己体内,然后说,“自己能尽兴吗?”她真的困到睁不开眼了,却又不想拂了他的性致。

凤玉涵的回答是狠狠的抽送动作,当然可以尽兴,只要在她体内,他就一定会尽兴。他不介意在自己用功的时候她会昏昏睡去,他知道她是真的困乏了,这样都肯答应他求欢的她又怎么会让他介意呢?

在似梦非梦之间,在极乐的快感与困顿中,莫家主在凤夫侍的床上消耗了一整天的时间,直到晚饭后才被七皇子房里的侍僮请走。

而那时凤夫侍已经心满意足的裹着丝被入睡了。

深夜七皇子的床上风起云涌,最后在他身子承受不住过烈欢愉的时候才不得不停战,但分身深埋在她体内不肯抽离,媚眼如丝地望着妻主,“让我休息一下。”

“好。”她也想休息,还不是他欲火焚身穷折腾,也不顾忌日渐加重的身子。

“我服侍的好不好?”他缠着她。

“好。”

“那为什么你还一直找别人?”

“傻瓜,”她捏捏他的鼻子,有些坏心地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我这样旺盛的性欲,要你一个负担你无法承担的。”

“清——”

“嗯?”

“爱我吗?”

“不爱你会让你怀我的种吗?”

“会一直爱吗?”

“噢…”她沉吟了一下,然后贴着他的唇说,“只要它还在,我就一直爱…”她的手探到两人相连的下体处暗示。

七皇子红着脸压向她的唇,向妻主证明自己有多爱她。

所谓甜言蜜语!

莫清在几个爱人之间周旋越久,情话就越渐流畅自然,把他们每一个都哄的服服帖帖,不过,心中却也感慨良多,爱人还是少一点的好。即使她如今的身体在性欲方面有些变态的强悍,也不能仗着天赋太过不知节制,适量就好,适量就好…这两天有些过量了…

次日,莫家主窝到沈夫侍的院中呆了两天,饱饱睡了一天,然后精神饱满的她残忍的将自己的夫侍连皮带骨吃干抹净。

最后,被折腾的一丝力气也没有的沈夫侍一脸幸福妩媚的躺在妻主儿的身下,吃吃的笑着。

“宝贝儿,爽吗?”

“嗯。”

“还要吗?”

“人家没力气了。”

“真的不要了?”

“清——”他拉她倒在自己身上,在她耳边细若蚊蝇地说,“抱着我睡一会好不好?”

“一辈子都成。”

他从她怀里钻了钻,张口含住一颗殷红的樱桃,舌尖打着转,感觉自己埋在她体内的欲望在抬头,心中狂喜,越发的用力挑逗。

在莫清的主控之下这一次的欢爱得已完美的落幕,而沈羽再没力气作怪,老实的窝在妻主的怀里眯眼,像一只玩累的波斯猫。

女尊的世界其实BL是很容易滋生的,而莫清近来创作的一系列男男春宫图均卖到供不应求,就连他的府上也有人进购,并且实践应用。

你问莫清为什么知道?

因为她亲眼目睹了两个小厮躲在库房一角狂H的一幕,一旁扔的正是她亲手所绘的春宫图。

后来,她通过不甚光明的一些渠道了解到许多大富人家的夫侍因为无法或很少得到妻主儿雨露,从而跟自己房里的俊美侍僮或多或少都有不正当的性关系。

真是个狂乱的社会啊!

她倒不担心自己的男人,才四个而已,她一个人应付绰绰有余,完全可以保证他们个个滋润到有泛滥的嫌疑。

除了固定的留出自己独出的时间,莫清其余的时间全是在与几个爱人的活塞运动中度过的。所以,她是色中饿鬼的传言越传越盛,甚至有传言说整个驸马府里稍有姿色的男人都与她有染。

莫清听到这个传言的时候只是一笑置之,如此艳名背就背了,她无所谓。

有一天,莫清一个人在花园一角假寐时,遭遇了一场艳遇。

如水般的一个美少年,他有一双小鹿斑比一样善良温润的眼睛,当时他楚楚可怜的看着她,有些局促地道:“家主…收了我吧…”

“为什么?”

“小人的未婚妻因听信了谣传解除了与小人的婚约,小人父母自觉蒙羞要将小人卖入妓馆。”

真是残忍的父母!

“有守宫砂可以证明你的清白不是吗?”

“小人的继父不喜小人,在家母亡故之的几番欲强占小人,小人不得已才入府为奴。以此等待未婚妻前来迎娶小人,没想到…”

家庭伦理剧,还是悲剧。

老实说,这少年还真有受的气质。

“家主…”他扯落了衣带。

莫清瞪大眼,看着眼前赤条条的美少年,阳光落在他的身上晕出一层淡淡的光晕,让他仿佛如一尊玉雕的珍宝一般。

他带着慌乱的扑过去压倒来不及起身的莫清,双手胡乱的扯着她的衣带,嘴里哀求着,“求家主要了小人…”

“我不可能给你名份的?”莫清很诚实的告诉他。

“家主…”

“所以,不要把身子给我,你会后悔。”

“家主…”

“你这样成了我的人,不正好坐实了她对你的怀疑,何苦?”

他继续撕扯她的衣服。

“我不喜欢骗我的人,你要知道?”在他挤进她双腿间想要一举攻入时,她止住他,很认真很严肃的看着他说。

他被情欲折磨的沁出汗水,感觉自己的欲望在她的手中就要爆裂,忍不住呻吟出声,“嗯…家主…小人说的是真的…”

最后,莫清要了他,很激烈的夺去了他的初次,亲眼看着他腰间鲜红的守宫砂一点点褪尽。

“小美人,真的不后悔么?”她亲吻着他诱人的唇。

“嗯…”家主弄的他好舒服。

“连妾君都不如的通房妾侍哦。”

“我不后悔。”

于是,在几个夫侍的默许下,莫清多了一个暖床的通房妾侍陆小小。

非常手段

莫清趴在床上,凤玉涵从后贯穿着她的身体,床帐之内飘散着浓郁的欢爱气息。

他们已经做了好久了…

最后一个深入,他趴在她的肩头,喘着气。

“涵。”

“嗯。”

“结果如何?”

“是太女的人。”

“果然如此。”艳遇带来的十之八九都是麻烦,趴在自己身上的这个正是所有麻烦的源头。她来这个时空遭遇的第一个艳遇,所以才有后来这所有的麻烦。

“清有什么不满?自己平白得了一个美人不是吗?”

“我的美人还少吗?”把朝野皆闻的两大美人全部收纳入怀,顺带还拐了女皇一个美艳的小皇子,后来更有了温寒那个情欲尤物。

“贪吃鬼。”他在她肩头咬了一口。

“涵儿。”

“嗯?”

“帮我盯着他点儿。”

“休想。”

“为什么?”

“你自己费神吧,省得你均出时间去滚别人的床。”他的吻顺着她的背脊一路向下到达尾椎。

“真爱吃醋。”她翻转身子,将他拉上来,双手环上他的颈项,与他唇舌缠斗。

“嗯…”他再次挤进花道,用力耸动起来。

屋内顿时再次响起肉体撞击之声,雕花大床如风中残烛般发出剧烈的响声。

半个时辰过去,他再次释放精华,贴着她的唇密语,“我会想办法让他喝下绝子汤,温寒会受点牵累。”

“噢。”

“心疼了?”

“你才是我心头的肉。”不知道是不是初夜的关系,她对他的感情总和旁人不同。许多心事也只愿与他分享。

凤玉涵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心里却甜滋滋的极为受用。他知道自己在她心中与人不同,这已经足够了。

“时候不早了,帮我梳洗一下。”

“我没满足你吗?还要去找别人?”他酸溜溜的说。

“乖,别闹,你明知如果可以我只想在床上跟你做到死的。”她深情的望着他,心里偷偷的直想吐,真的肉麻到她自己都受不了。

“清…”

结果,又再半个时辰后,莫清才得已从凤玉涵的屋里离开。

从来美人是非多,不管蓝颜还是红颜,俱是祸水。

莫清最近对“美”色极是感慨,如今她的五个男人全是祸水级人物,就没一个能让人省省心的。

凤玉涵,皇太女心心念念的美人,至今不曾忘怀,河阳王也时时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