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车程,莫清选择了跟七皇子,那天下午七皇子的车颠簸的极是厉害。

夜晚住宿之后不久,沈夫郎就在房间的床上难以抑制地尖叫呻吟起来,享受着被妻主骑乘的至极快感,一双手不断地撕扯着身下的被单。

“啊啊…啊啊啊啊…救我…救…我…清…救我…”

“宝贝儿乖…用力…”

他们一上一下的配合着,撞击着,床帐之内只闻因的肉体拍击而发出的淫靡的水渍声响。

沈羽最后脑中一片空白,幸福地昏厥了过去,

抱着昏过去的夫郎,莫清坏坏的笑了,就是知道每次他有身孕之时总是容易因过激的房事而昏厥,才会在今晚选跟他一房的。

她体力再好,这样连轴转下来也得休息不是,今晚要是去别人的房里那只怕只好熬夜宿战了,只有羽儿这里激烈一些就能休息了。15

虽然她的身体被越来越多的夫郎给调教的承受上限在增加,但还是需要充足的休息才可以更加的精神饱满,否则仍旧会有熊猫眼了。

京城就在莫家主春情荡漾中越来越接近了,而莫家主的夫郎们的肚子也一天天的见鼓。

从边城到京城的路程并不是特别长,但是莫家主却从暮秋走到了快暮春。上元节已过,京城的年节气氛还留着尾巴,莫家主一行终于赶在二月二龙抬头之前回到了家。

莫家主已然是一则传奇,不管为何。

去年带着满京城女人的愤恨领着两大美人出游,结果却传来她客死异乡让人不胜唏嘘的消息。末己,又闹上了云国太女看中三美的事,最后两国战场一触即发,莫家主奇迹般现身边关,最后战事不了了之。

然后,现在莫家主领着几个大腹翩翩的夫郎神采飞扬地又回来了,真是让京城女人们捶胸顿足的恨。

回到驸马府,莫清自然便也看到了被她刻意遗忘许久的陆小小。

黯淡的神情,单薄的体态,就算对他有再多的不满,终究她是他的妻主,是破了他身子的人,莫清不禁长叹一声,将人揽进了怀中。

陆小小肩膀抖动,先是轻微的啜泣,最终不禁嚎啕痛哭,家主这是表示原谅他了吗?

七皇子他们离京之时便对他言明了其中的因由,而他们是抱着必死的心离开京城的,在他万念俱灰之际他没有想到妻主竟然奇迹般的生还,他惊喜交加,却又无地自容。可是,家主这一揽一抱透露出的信息却让他再次活了过来。

“别哭了,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她安抚着他。

陆小小用力搂紧了家主的腰,仿佛这样就不会再被抛开。

莫清朝屋顶无奈的看了一眼,这种时候最有效的安抚手段就是——上床。

于是,她的手开始沿着他的曲线不规矩起来,渐渐地怀里的人呼吸不稳,身体某一处也苏醒,犹如一只饥饿过度的雄狮般张扬着弹跳。

“嗤啦”一声脆响,他身上单薄的衣料一分为二,跨下那头饿狮也暴露在空气中,他有些羞骚地别开了脸。

莫清伸手抚上那根巨物,感受着它的灼热与弹跳,贴在他耳边轻呓道:“想要吗?”

“家主…”他贴近。

她缓缓压着他倒在铺了毡毯的地上,温柔地吻着他,而他则有些急躁地伸手探入她的幽谷,感受那汩汩涓流带来的温暖。

当他终于如愿以偿地驰入深谷,整个人都升上了天堂,久别重逢的喜悦与久旱甘霖的滋润,让他身心俱舒,如狼似虎般迅猛地吞吐起来。

在陆小小近乎疯狂般的进出中,莫清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与愉悦,饿虎出栏果然勇不可拦。狂暴急燥持久而弥坚,让她在些微的痛感中跃上极乐的颠峰。

此时,莫清被陆小小安置在特制的软椅中,双腿搭在两边的扶手之上,幽谷门户大开隐约可见里面的滟滟风情与诱人芬芳,一对玉峰之上樱桃鲜红而颤栗。

陆小小看得血脉卉涨,不可抑制,迅速地卡进她双腿之间,抓扶着椅背开始攫取其间的甜蜜。

而莫清双手按压在他的臀股之上,助他更加的深入。

这软椅乃是莫清让人特制的,用于夫妻之间的情事滋味妙不可言,也用此赚了个荷苞鼓鼓。第一次跟凤玉涵试用之时,他连呼过瘾,有一段日子一直便用这姿势交欢,始终不肯更换。

凤玉涵曾戏言,妻主精于房事也因房事而财源广进。

莫清回曰:乐在其中。

既然都说她汲及于床第之事,那便借风涨帆又有何不可?

尔后他们转战于床,纠缠至天明近午,方才偃旗息鼓相拥而眠。

房内一片狼藉,欢爱的痕迹触目皆是。

据后来打扫房间的仆役暗传,独守空房多时的妾侍陆小小在莫家主返家的第一夜饱经摧残,整夜尖叫呻吟,一身的青紫淤痕甚至房内的一把椅子都让家主打散了架,卧床数日不醒人世。

惨!真惨!

后来莫清听说,搂着怀里的小美人问:“我竟如此残暴啊,小小,看来以后要对你温柔一些了,暴力总是不好的。”

美人的手滑进她的衣裤内,钻入幽谷,一脸幸福地嘤咛着,“小小情愿家主再残暴些。”他脸上的伤是因为运动过激不巧碰到的,结果竟被误传成那样。那夜的疯颠他宁愿日日上演,让欢愉淹死他好了。

她扯落了他的罗裙,他剥落了她的长裤,在新制的软椅中又一次迎合起来。

“陆侍君,七皇子召你过去服侍。”

陆小小最后一个深入,喷射,然后退出,着衣。

莫清懒懒地向后靠在椅背上,朝外面道:“去把温侍僮召来。”

“是,家主。”门外的人领命而去。

陆小小含羞带恼地瞪自己的妻主一眼,然后快步走出了房间。

用家主的话说,夫郎们之间争风吃醋是正常的,看你们各自的本事,怎么把那理由编圆编实了,无伤大雅之事她才懒得管。只要不把家宅搅的不宁,家主随他们闹腾。这话,床第之间家主便对他们各自言明了。

所以,明知是七皇子见不得他受家主宠幸,他也不得不过去服侍,而家主也会选择视而不见。

温寒来的很快,小脸因奔跑而透着绯红。

“着什么急嘛。”莫家主保持着先前的姿势未曾移动过,只是戏谑地看着关紧房门,一边脱衣一边走来的人笑。

外面虽然是严冬,但是屋内却暖如春日,这是驸马府里的温泉内室,是莫家主冬日最爱的行房之地,而被邀来此的夫郎们也都心知肚明来此是干什么。

温寒赤裸如婴孩般站到了她的面前,莫清从椅中下地,拉着他走向床榻。伸手摸着他那日益圆滚的肚皮,笑道:“不要紧吧?”

温寒玉面微红,抓着家主的手放到自己的肉枪之上,让她感受那浓烈的想往。

莫清扶他在床上躺平,然后放下了厚重的床帷,张开双腿跨坐了上去,一边缓缓套弄一边道:“这些日子要节制些,恐怕要临盆了。”

“家主,爱寒儿,快…”他急切地向上冲顶想要得到更多的欢愉。

她如他所愿地加快动作,听到他发出销魂的吟哦。温寒永远是这样的性感诱人,总是让人想往床上带,想让他探入自己的体内与他纠缠。

这就是个性爱尤物,女人床上的珍宝。

第48章

驸马府的喜讯一件接一件。

凤玉涵、七皇子、沈羽三人在三天之内接力似地生产,让莫驸马三日抱仨儿,二儿一女,而沈老将军也在第一时间将儿子所生的女儿过继到沈家名下,仍寄养于驸马府。

时隔半月,驸马的小妾君也生下了一女。

池秀在生下女儿不到半个时辰,就幸福地被自己的妻主吃干抹净了。

“辛苦你了。”莫清在欢爱之后对他说。

池秀一脸羞赧地笑着,搂着妻主的腰,磨蹭着她胸前的玉峰,腿插入她的双腿间,四肢交缠着,“我愿意为清生更多的孩子。”能为心爱的妻主生育是身为男子最大的幸福,而他是幸福的。

两具不着寸缕的身体磨蹭着厮缠着,不知不觉又起了火,大床之上颠鸾倒凤一片狼藉。

“哎呀,被你这小妖精缠的,我可是第一次这么不知节制的压榨产夫呢。”折腾半宿了,她这小妾君产道消失的快,体力恢复的更好,简直跟没生过一样勇猛嘛。

池秀红着脸加大进攻的力量,他虽然并没因有孕而削减房事,但到底不便,如今生产完了,他自然要好好服侍妻主。

最后,莫家主当然没能从池妾君的床上下来,一整夜便也就轻易的流过去了。

第二日,钻进正夫小七的房里便是大半天,听侍候主君的人说,皇子不住地喊救命,声音却销魂的让人发酥。

不日,从回丞相府省亲的凤夫侍一回府,便抱着从外面给妻主买来的几撂书册径直进了妻主的书院。

本来正自专心作画的莫家主便不得不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在房门紧闭的内室中慰藉夫郎多日的饥渴,战况十分的惨烈。

“涵儿,现在可舒服了?”她伏在他的身上,亲吻着他,笑着问。

凤玉涵拉下她的头,吻了上去,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才分开粘合的四唇,一脸笑意地说,“以后你陪我回娘家。”

“贪吃。”

“哼,不是说有人猴急的在自己妾君产道未完全消失之前就扑上去了吗?”

“纯属谣传。”她哪有那么饥渴,府里又不是没男人了。

“可是,你跟他厮混一宿是真的。”浓浓的醋味扑面而来。

“等你再生,我们厮混两宿怎么样?”

“色鬼!”他啐了口,却在下一刻一个翻身将妻主压在身下,重新挺进花核之中畅游。

“清清…”他叫着她的名字激情地射了,伏在她的胸前喘息着,回味着。

“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莫清等他完全平复之后开口。

凤玉涵一边揉捏着妻主的玉峰,一边懒洋洋地说:“皇上恐怕要召见你了。”

“到底还是来了。”

“打算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笑的甚是不正经。

凤玉涵的呼吸开始不稳,手指掐在她的肩头,却是满脸的春情明媚,“快一点…嗯…清…嗯啊…”他感觉自己的昂扬在她的手指间苏醒壮大,清太清楚他的敏感点了,轻而易举就能让他重新上场厮杀,而这是他求之不得的事。

他非常清楚,只有对他,只有对他清才会这样不知节制的撩拨,所以他欢喜至极,乐意至极,心甘情愿沦成为她的性奴,愿生生世世与她永堕欲海。

莫清张口吞进他的昂扬,用唾液浸润,舌头灵活的舔拭吸吮,让身下的美人发出无法抑制的呻吟,胸脯急促地喘息着。

当她放开他,他将她推倒在床,俯身在她双腿之间以唇舌侵入幽谷,将沾染着两人味道的精液吞食入腹,尔后锐不可当地深入,几经汲取之后,又将淌着蜜汁的昂扬伸到她的唇边。

她一点点舔净,尔后拉下他的头,唇舌嬉戏,分享那诱人的味道。

他拥吻着她,手在床上摸索着,将软靠垫在她的腰后,分开她的腿,然后毫不留情的刺入花核,而唇舌自始自终不曾稍离。

当床帷一阵激烈的摇曳之后,浓稠的腥液喷洒在她泛着粉红的玉峰上,他用手轻轻抹均,然后俯身轻舔。

“清…”他不断地往下,不断地轻唤,用灵活的舌头舔拭她的全身,印上他专属的印记。

深入退出,不断地深入又退出,“噼啪”的拍击声萦绕在房内,浸润的水渍声合着拍,谱出一曲人间儿女的痴情欢喜债。

又一次的喷射之后,莫清拥紧了怀里的人,满足地叹道:“涵儿,我的涵儿,真棒。”

他亦紧紧环着她,有她的调教,他当然会越来越棒。

“歇息一下,回房洗个热水澡,休息休息。”

“嗯。”凤玉涵宛如一只温顺的绵羊俯在妻主怀中,仍在回味着刚刚的欢愉。家中的兄弟谁能像她一样这样得到妻主的疼宠,他们花费大把的金钱与时间保养调理却远不及他的清彻夜的宠幸与疼爱。

当外人以为他们在驸马府饱受冷落闺房冷寂的时候,他们却在清的身上不断地攫取滋润,几乎日日缠绵,这府中各处不知有多少地方是他们随兴野战之所,好多次像偷情一样窝在一角欢愉,却反而性致更旺,情趣更炽。

真是好笑,清有时会一时兴起专宠他们其中之一,但别人一样没有少了滋润,却偏偏被外间传成他们失宠。

他们何曾失宠,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甚至清会故意的装做失德,接受府中有些人的献身,当然每当她失德之后,他总会让她抚慰自己的伤心,让她在他身上做到脚软才放她甘休。

她爱他,所以他有恃无恐。

也因为他爱她,所以他放纵她的放荡,她的心是他的就好。那些都是不得已,都是他一手造成今天的局面的,他自作自受。

凤玉涵精神饱满,神采飞扬地离开书院。

没过几日,温寒在与家主的激烈运动中动了胎气,深夜产下一子。

次日天亮,府中众人前去探望之时却发现不修德行的莫家主正跟温寒这个刚刚生产不久的通房侍僮打的火热,而去探望的几个夫郎均面上变色,拂袖而去。

温寒在家主身上努力着,汗水成串的滑落,却无遮挡他一脸的幸福。

“嗯,寒,再深一点,快一点…”她似乎沉迷在这样的运动中无法自拔。

温寒实在是床上的尤物,勾得人走路都飘,这几日即将临盆却骚着更疯,勾得她失控导致在他们紧要关头的时候阵痛到来。缠着她等他产道消失继续,而她答应了,所以现在生产完的他服侍得她异常的舒服。

“寒儿,庆祝完了?”她爱抚着倒在自己身上喘息的人,轻轻地带着揶揄的问。

“谢谢清。”在他喝过绝子汤之后,老天奇迹般地让他拥有了清的骨肉,他简直幸福到死。而清又这样疼宠于他,并不因他曾经的污浊而有半点的嫌弃,就算让他即刻死去,他也甘愿。

“唉,我的麻烦却还存在。”

“让清为难了?”他抱紧她的腰,嘴角却无论如何也压不下去。

“不会。”莫清的手在他的敏感上恶意地抚弄了一下,它几乎是立时就有了反应。

“清…”他呻吟,他的身子越来越敏感了,清的挑逗总是立竿见影,他却深知自己如今只为清而情动,那日河阳王强自拉扯,只让他感到恶心。

“我走了,你安睡。”她笑着推开他就要下床。

温寒自后搂住她,手有技巧的揉搓着她的玉峰,不住地用跨间的硬物在她的沟股间磨踏,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肩背之上,呻吟喘息着,“清,给我,寒儿要…”

等到莫家主从侍僮的房间出来,已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而她没去任何人的院落,径直去了属于自己的温泉小轩。

当她整个人没入温热的水中时,一双玉足悄然出现在屏风之后,一步一步地踏入水中,接近她。

一双手臂揽上她的腰,紧接着一具散发着淡淡香气的胴体贴上了她的背,手也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撩拨。

“调戏家主是有罪的。”莫清闭着眼任他点火。

身后的人不语,手指探进丛林之内,替她清理着内中的残余。

直到他将她抵在池沿猛鸷的进入,莫清才微微睁开了眼,然后蓦地眼睛睁大,“伊颜!”

眼前那张妖娆美丽的容颜倏地灿烂,低头吻上她的唇,同时腰身不断地用力,与她水乳交融共赴巫山。

他们紧紧纠缠着,仿佛要嵌进彼此的身体一般互相攫取着容纳吸附着。

当他又一次在幽谷中释放,莫清揽着他的腰身,轻吻着他的喉结,“美人,想我了?”

伊颜向后倾着身子,下身却仍与她嵌合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暖,微微喘息着说:“清,我给你生了个女儿。”

莫清动作微顿,尔后猛地调换了一个姿势,将他压制在池边,手在他敏感的丛林地带画着圈,“多大了,取名了吗?”

“二月十九生的…嗯…啊啊…我来找你要名字…”他压紧她的臀,腰身用力的进攻,想整个人进入那处甜蜜的所在。

她搂着他的颈项,忍不住享受的呻吟,“莫问…就叫莫问…”

“好…”

当他们终于躺在内室的床上时,伊颜已经遍体青紫,但眉梢眼角却全是无法掩盖的滋润妖艳。他像猫一样偎在她的怀中,右手食指不老实地探入那处带给他无数幸福的幽谷,性感的小舌头轻舔着近在眼前的那处雪峰樱桃。

“妖精…想掏干我吗?”这么说的时候,莫家主的手早已熟练地唤醒了那枝毕生只为了攻陷幽谷的金枪。

伊颜又一次深入幽谷,喘息着,“我会在京城呆几日…啊啊…爱我…”

“随时欢迎。”她加快速度吞吐,让他只能尖叫呻吟,再无法说话。

接下来数日,莫家主在温泉小院静养了几日,其间几位夫郎只被召过去数次,于是有人说莫家主纵欲过度,体力不济了。

而让莫家主消耗去几乎所有体力的伊颜这几日容颜水嫩,越显妩媚妖娆,倚仗着武者的功体高强度高硬度高频率尽情地攫取着爱人的滋润。

几乎没怎么睡过的莫清身体上极度满足,容颜却有些萎靡,到底是几日没好好休息,精神有些不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