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方?”若可飞看着街上偶有蒙着面的男人路过,也是体态柔软。真不知道这样的男人为什么会有女人喜欢。

“买卖奴隶的。”白杏捂着嘴笑了起来,“去看看有没有好男人买。”心中坏笑,若是买个男人回去,在屋里拼命疗伤的那个男人会不会气死。

若可飞无语,那种地方怎么会有好男人卖?应该都是些阴柔作势的男人。好象圣远国的女人就喜欢那样的男人吧。虽然如此想着,却还是由着白杏将她拖着往奴隶市场走去。

100

客栈里,黯然静静的打着座,门忽然被轻轻的敲响。

“进来。”黯然听的出那脚步声,淡淡的应了声。门被推开来,消魂眼神复杂的走了进来。黯然在心中微微叹气,还是来了。

“老哥。”消魂坐在桌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伤怎么样了?”黯然见状,先说起了话题。

“好多了。”消魂皱起了眉头,看着桌上的茶杯沉默半响这才慢慢开口,“我来,是想问老哥一件事的。”

来了!黯然闭上眼,却唯有淡淡道:“什么事?”

消魂一脸的复杂,慢慢启唇道:“我和她的血祭……在凤凰将我重伤时,她并没有像我一样痛苦。”

“这不是好事么?你希望她像我们一样现在重伤在身不能出门?”黯然嘻哈的想把话题扯开。

“不是!老哥你明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消魂有些着急,抬头看着一脸轻松笑意的黯然,有些恼了。

“哦,那你想问什么?”黯然依然装着傻。

“我和她的血祭是不是已经解了?”消魂咬着唇,终于问出了这几日一直盘旋在自己心里的疑问,手臂上的那奇怪的纹身已经消失不见,这说明了什么?血祭已经解了,自己和她再没有任何的关系了么?!

黯然看着消魂复杂的眼神,久久没有说话。自己该怎么说?告诉他血祭已经解了,告诉他两个人的一切都没有了关联?自己如何开的了口!

“这么说,已经解了?”消魂看着沉默的黯然,明白了过来。老哥是经常骗自己,但是在某些事绝对不会骗自己,说不出谎言的时候,他对自己就是沉默。

黯然微微张了张唇,想说什么。消魂却低下了头,露出丝奇怪的苦笑,缓缓道:“这样,也好。”黯然心疼的看着消魂那落寞的样子,眼底泛起了浓浓的心疼。

“对不起……”黯然幽幽的声音轻轻的响起了在屋里,响起在了消魂的耳边。

“干嘛说对不起?你是我老哥么?”消魂挤出丝笑,看着黯然那深邃的眼睛。

“若当初不是我对你们血祭,就……”黯然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怎么能说出口呢,若当初不是自己一时的心血来潮,怎么会变成现在的局面。

“蠢老哥,你在胡说什么啊?变成这样有什么不好的?”消魂耸了耸肩。咧开嘴笑了。若不是老哥一时的心血来潮自己又怎么会认识她?认识她是一件多好的事,自己绝对没有后悔。

黯然哑然,只是心疼的看着一脸故作轻松笑脸的消魂。眼里的深邃却越来越暗。

“那,老哥,是什么时候解开血祭的?我不记得你有对我们做过什么啊?”消魂问出了早就想知道的问题。

黯然轻轻的长叹了口气,这才道:“就在她刚吞下水之精髓的时候。五行的精髓任何一个都可以解除这些。”这也是自己后来才确定的事。

“这样啊。”消魂低垂下了眼睫,让人看不真切他的想法。忽的消魂起身,笑着道:“那猪头老哥你继续养伤,别落在那小子的后面了。”说罢,转身往门口走去。若在平时,消魂叫着猪头老哥必然换来一顿好打,现在黯然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更别说起心捉弄消魂了。

黯然沉下眼看着消魂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眼中渐起了丝丝寒意。再一眨眼,消失不见。

消魂回了自己的房,静静的靠在窗户边,看着蔚蓝的天空发起了呆。血祭解除了啊……自己和她再没有了任何的关系么?再没有了正当的现理由去保护她,去关心她?嘴角露出苦涩的笑,消魂轻轻的按住自己的胸膛。是伤又复发了么?为什么这里有些隐隐作痛。

心,为什么有点痛呢?

消魂慢慢的闭上了眼,一脸的落寞。

此刻的若可飞正冷眼打量着奴隶市场里被买卖的奴隶们。白杏满眼的惊奇,这里有很阴柔俊美的男子,也有三大五粗的壮汉。而各个奴隶主们都在卖力的向顾客们吹嘘着,介绍着。

“可飞,你看!”白杏指着一个高台低呼出声,语气里满是惊奇。

若可飞顺着白杏的眼光看去,却看到一面一粗壮的女子手执鞭子在说着什么。白杏不由分说拉着若可飞就挤了上去。

“各位,来看啊,最近刚到的极品货色啊。”粗壮的女人狞笑着,用鞭子指向身后的几个盖着黑布的笼子,“老规矩,价高者得!”

拍卖?!若可飞倒有些惊讶了,在这样的地方居然已经有了拍卖的雏形。这个粗壮女人的老板看起来还有些头脑。

“好了,废话少说。”粗壮的女子听着台下人的起哄也不便再多说,手一伸,拉开了第一个笼子,“第一件货大家请看。绝对是个极品。”

黑布拉开,众人眼里露出惊艳,发出了惊呼。里面是个柔美到极点的男子,若不是他的喉结突出,那清秀的身子骨加上那俊美如女人的脸绝对会让人误会性别。男子有些发抖,害怕的看着台下发出惊呼的女人们。

“起价一百两。”粗壮的女人大声喝着,话落,下面的竟价声此起彼伏。对这样的男子若可飞自然是没有任何的兴趣,而白杏也是一脸的失望。最后,柔美的男子被一个满脸贵气的漂亮女子以一千五百两买走。

粗壮的女子踢了踢笼门,戏谑的笑着:“你有福了,买你的是本县的首富,她对面首们可是大方的很。你小心伺候着,要什么有什么。”接着就有人来带走了柔美的男子。

“下一个货物。”粗壮的女子一把扯开了第二个笼子上的黑布,看得若可飞张大了嘴,白杏瞪大了眼。其余的女子更是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居然都在集体咽口水。笼子里的是一个满身肌肉的健壮男子。普通,但是却身材结实。最后被三千两的高价被人买起。若可飞心中大汗,原来,这样强壮的男人更受这里女人的欢迎。

最后一个笼子揭开来,里面赫然是一对如玉般的小男孩。看样子也不会超过十三岁,两个如玉雕琢出来的孩子被绑住,嘴巴也堵住,正愤恨的看着眼前的人们。

“这对双胞胎,起价一百两。”粗壮的女子得意的喊着,这样漂亮的人儿很少见的,何况还是双胞胎!这可是费了不少力气得来的。

“真恶心,还是孩子啊。”白杏小声嘀咕,这些女人也真够变态的。恋童癖还真多。

“听下声音啊,把他们嘴上的布拿下来。”有个尖锐的声音忽然喊着。

粗壮的女子脸色微变,为难的说道:“这两个小子说话不干净,还是先不要了。”

“我们怎么知道是不是哑巴?快让我们听下声音。”尖锐的声音继续说道,引来更多女人的附和。

粗壮的女子为难的打开了笼门,扯下了两人嘴里的布。两个孩童立刻大骂:“你这头女猪,快放了我们,你知道我们是谁么?我们是北凌国的皇子!你们等着开战吧!”

下面的女人们都不满的起哄起来,都闹着,难怪不肯拿下布,原来是两个小疯子!谁会出大笔的钱去买两个疯子?

粗壮女人赶紧把两人的嘴又堵上。看着渐渐散去的众人心中是大恨。转头看着两个也瞪着自己的男孩,就要挥着手里的鞭子一顿猛抽。

“等等!”一个清冷的声音却阻止了她的行为。

粗壮女子转过头,却看到若可飞冷冷的看着自己。再看到眼前的两个女子穿着不凡,立刻陪笑脸道:“两倍客人看上了?”

“多少钱?”若可飞眼里没有一丝的波澜,冷冷的问道。白杏惊讶的看了看若可飞,却看到她的脸上全是严肃,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不是吧,真要买男人回去?若是被轩辕孤云知道是自己怂恿可飞来这的,还不把自己拍死?

“呵呵,客倌你也知道,这样的极品货色不容易得来,费了我们好大的劲。”粗壮的女人嘿嘿的干笑着。

“两个疯子而已,你想要多少钱?”若可飞冷冷的打断了粗壮女子的话,眼角却瞟到当自己说出两个疯子的话时,那两个孩子眼里射出的恼怒愤恨光芒。

“啊,这个嘛,客倌好歹给个本钱吧。”粗壮女子陪笑着,知道自己遇到的不是善茬。

“二百两吧。”若可飞淡淡的说道。

“行行!”粗壮的女子脸笑开了共,本是想蒙混着将这双胞胎卖个好价钱,不料却被人看出来了。现在能卖出去得了两百两已是不错了,“客倌您请。”粗壮的女人打开了笼子,却没有松开两人身上的绳子。粗暴的将两人拖了出来,丢在了地上。

若可飞看而后两人眼里的怒火和倔强,笑了起来,伸出手将两人扶了起来。白杏愣愣的看着这幕,心中怀疑难道可飞比较喜欢年龄小些的男子?刚想到这,却又打了个哆嗦,怎么可能!自己在瞎想些什么?

若可飞扶住两人,两人挣扎,若可飞轻轻的在他们的耳边用只能他们听到声音道:“若不想被那些女人蹂躏至死在床上乖乖的跟我走。”

两人愣了愣,眼前的女子是什么人?为什么说出的话让人有股不得不听从的魔力?

白杏怔了怔,蹲下来和若可飞一起将两人脚上的绳子解开来。粗壮的女人发话:“跑了我可不管的哦。”

若可飞充耳不闻,继续解开了男孩手上的绳子,拿掉了他嘴上的布,和白杏两人一人拉着一个离去了。

粗壮女人看着两个原本一直不安分的男孩在若可飞的手上居然那么听话,着实惊讶了番。

“你们,叫什么?”若可飞牵着一男孩的手淡淡的相问,“北凌国的皇子为什么这么轻易就被人抓到?”

话音刚落,包括白杏在内,三个人僵住。

牵着若可飞手的男孩仰起头,张了张嘴,这才嗫嚅道:“你,相信我们说的话?没觉得我们是疯子?”

若可飞轻轻的笑了,自己该怎么告诉这两孩子?他两身上的那种高贵气质难以掩饰?还是该说自己就只是相信两人的话而已?

“我的名字是皇甫子轩,他是我的弟弟皇甫子默。”牵着若可飞手的男孩咬了咬唇,这才道:“是我们两私自出来游玩,在边关被抓住的。”

若可飞看着与齐肩高的两个如玉般的人儿,脸上有些憔悴,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破烂了,却依旧掩饰不住两人的绝代风华。小小年龄已是如此,长大后更不必说了。

“谢谢你救了我们。”皇甫子默低下头。两个人早就后悔万分。

若可飞却不明意味的笑了,自己从来就没有那么的好心。救人?那怎会是自己的作风,这两人,自己看出两人说的绝非假话,定是北凌国真正的皇子。而下一站取火之精髓,好像就是在北凌国的境内吧。而火之精髓,听黯然提过,似乎是在皇家某个秘密的地方。有着重兵把守,若有简单的方法,就不必想办法溜进去了。

“饿了没?先吃饭再回客栈洗澡如何?”若可飞微笑着,看着两人一听到洗澡是警备的表情忍不住讥诮道:“我对小孩子没兴趣的。”

“我不是小孩子了!”两个声音异口同声的反驳。

“见过喝醉的人说醉了没?”若可飞恶劣的打击着两个孩子。话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从到了那赤血巨木那开始,自己就再不像以前那样什么都置身事外了。

白杏捂着嘴偷笑起来,一直以来看到的艘是若可飞冷漠得样子,从来没有见过她动容。现在,居然在欺负两个孩子。真是大大的意外。

皇甫子轩和子默涨红了脸,想反驳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了好了,先去吃饭,你们想吃什么?”白杏看着两个孩子懊恼的样子,出来打了圆场。

“你们想要什么赏赐?”皇甫子轩没有动,却是很认真的问出了问题。

若可飞看看眼前坚毅眼神的孩子,忽的伸出手猛的掐住了他漂亮的脸,在这样的情况下的反映,更显示了两人的出身。这与年龄不相符的冷静反应自己看着真不顺眼,因为仿佛看见了过去的自己。

“你,你干什么啊?”皇甫子轩呆住了,看着眼前漂亮的女子眼里似乎有着丝丝的恼怒,她在生什么气?

皇甫子默也愣住了,不明白若可飞的行为。

“没什么,想掐就掐了。先吃饭。”若可飞冷冷的回了句,收不了手不再说话。为什么,自己仿佛看到以前的自己会是这样的生气?自己在生气些什么?难道自己其实很讨厌过去的自己么?

皇甫子轩揉了揉自己疼痛的脸,虽然觉得莫名其妙,却还是乖乖的跟着若可飞走了。带着两个孩子用过了饭,再买了新的衣服回到了客栈。吩咐小二开房和准备热水时,小二的眼里是明显的羡慕。

如白杏所想,当轩辕孤云得知若可飞买了两个男子回来,一阵的抓狂。冲到两人的房里仔细看过这才放下心来。两个雏儿而已,自己瞎担心什么?

皇甫子轩和皇甫子默看着突然进来又突然出去的绝美男子,不明所以的对看了眼,都在猜测这是什么人。

“你说他们是北凌国的皇子?”轩辕孤云和若可飞两人的房里,轩辕孤云摸着自己的下巴问着。黯然、消魂和阎焰也征询看着若可飞。

“是。”若可飞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就更好办了。”黯然扯着嘴角笑了起来,“直接用两人交换火之精髓。那东西在北凌国皇家的禁地里。”

“要是对方不肯呢?”白杏眨了眨漂亮的双眼,出声询问。

“那就进去偷咯。”黯然说的理所当然,“不过,那东西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那地方是禁地,不允许人进去,让他们交换吧,不交换再想办法。”

接下来的日子,几个男人的伤势也好了个七七八八。在救回皇甫两兄弟的晚上若可飞就对两人说了会送他们回国,但是要向他们的父皇讨一样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并没有当时就告诉两人,两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将自己送回去,自己付出报酬是应该的。

几日后,众人上了路。因为多了两人,即使大马车可以容纳八个人,但是众人一致决定乘坐两辆马车。黯然挑衅着要与轩辕孤云在路上继续下五子棋。于是消魂和若可飞还有皇甫两兄弟坐上了其中一辆马车,而黯然拉着轩辕孤云和阎焰白杏坐上了另外一辆马车。

寂静的马车里,若可飞手支撑着自己的下巴静静的看着窗外,而消魂是静静的看着若可飞的侧面。有很多话想对她说,却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她知道血祭解除了会是怎样的心情呢?突然,自己很想知道她的想法。

“在看什么?”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无足轻重的话题,消魂在心中抽搐,对自己完全没有语言了。自己想问的不是这个啊!

“也没什么,只是在想若我也生在圣远国会是什么样。”若可飞轻轻的笑出了声。

“会是面首一大群。”皇甫子轩忽然插话。

若可飞回过头看着皇甫子轩,淡淡的笑了:“那是你的想法,并非我的。”

皇甫子轩眨了眨眼:“也对,我不是你,不知道你的想法。”

消魂冷哼了声,不怀好意的扫了皇甫子轩一眼,皇甫子轩虽然不明白眼前的男人为何对自己这般,却还是识相的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若可飞又看向了窗外,马车里又沉默了下来。消魂握紧了拳头,终于憋出了句话:“那个,血祭已经解了,你知道么?”

若可飞惊讶的转过了头,这才想起,在赤血巨木的最顶端的时候,消魂受伤的那么严重,而自己没有丝毫的受到影响。这么说,真的已经解了?

“就在你服下水之精髓的时候就解了。老哥说五行的精髓都有特殊的功效。”消魂慢慢的说出了原由。

若可飞看着消魂的脸,忽的露出了笑容:“那就好。”

小换瞳孔蓦然放大。她说那就好!那就好!与自己一体她很讨厌那样的感觉的么?原来她根本就是把这个当做累赘的么?心几乎快要裂开了一般的痛。和她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了,自己再也无法触摸到了她了。

“如果解药未凑齐……”若可飞柔柔的笑着,“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谢谢。”

那轻轻柔柔的声音犹如羽毛一般轻拂过了消魂的心,宛如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消魂愣住,定定的看着微笑的若可飞。

原来她的那句就好是这个意思!!!

“不,不辛苦。”消魂忽然笨拙的回着话,脸上的表情也不自然起来。欣喜,巨大的欣喜淹没了消魂。刚才都还痛的快无法呼吸,现在却高兴的想大笑,一切的担忧和伤心在这一瞬间由若可飞的几句话冲的一干二净。

“其实,你们真的可以不必跟来,”若可飞脸色有些复杂,只因为想起了在赤血巨木上的事。现在血祭又解了,黯然和消魂断然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再为自己犯险。

“我们,只是想跟来而已。”消魂看着若可飞,一字一句清晰的说道,“没有什么可以不可以,只是想而已。”是的,没有任何的理由,只是自己想而已。

若可飞看着消魂灼灼的眼神,怔了怔,接着露出了会心的笑容,不再说话。

消魂也看着若可飞微笑起来。

“你喜欢她!”忽然,皇甫子轩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大哥说的没错,你很喜欢她。”皇甫子默再次重复着。两个人的口气如出一辙,都是认真的陈述着,而非疑问的语气。

短短的两句话犹如霹雳一样震在了两人的心头,两人怔住,互相看着对方。马车里瞬间一片死寂。

101

马车里一片死寂,皇甫子轩和皇甫子默静静的看着两个人。

消魂猛的转过脸,恶狠狠的看着皇甫子轩道:“你懂个屁!小孩子懂什么!”

“喜欢就是喜欢,你是不是男人啊?!”皇甫子轩说话更是不客气,“我要是你,喜欢她我就去抢。”

“就是,死也不放手。”皇甫子默更为坚定的说着。

说罢,两人都是鄙视的眼光看着消魂。看的消魂一阵抽搐,直想发飙。

“臭小子真是欠揍!”消魂不由分说伸出手就在两人的额头一记猛敲。两人的额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立刻起了个大包。

“好痛啊。”两人抱着头齐呼,愤怒的看着消魂,皇甫子轩嘴里更是不饶人,“你就是喜欢她,还不敢承认,是不是男人啊?”

“对对!越掩饰就越心虚!”皇甫子默也抱着自己的头附和着,“你就不是个男人!”

消魂气的是火冒三丈,伸出手一手掐住了两人的脸,眼角却在瞟着若可飞的反应。心里更是有些慌乱,若是她知道自己的心意,她会不会再也不理会自己?却看到若可飞是一脸的茫然,愣愣的看着自己没有动。怎么回事?她为什么是这反应?茫然?

“消魂……”忽的,若可飞慢慢的开口了,看着消魂没有动。

消魂咽了咽口水,突然快速的伸出手点了皇甫子轩和皇甫子默的穴道,看着两人不醒人事这才放心的转过头看着若可飞,低低的嗫嚅道:“什么?”

“你,喜欢我?”若可飞睁大眼睛看着消魂,慢慢的问道。

消魂咔的张大了嘴,下巴都快要脱臼了。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的人会这么直接的问,幸好点了那两破小孩的穴道,可是,自己该怎么回答?啊啊啊啊啊!!!消魂在心中惨叫了千遍万遍,自己该怎么说?

若可飞看着脸色突变的消魂,更是不解的看着他。

消魂的额头冒出了冷汗,自己到底该怎么回答,否定说不是?可是脑子里又回响起刚才两个臭小鬼的话,你是不是男人啊,你是不是男人啊!声音越来越大,似乎要将自己的脑子都炸开一样。肯定的说是,说自己就是喜欢她呢?那以后怎么办?是不是她看到自己再也不会理会?依她的性格,真的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