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人!”阎焰皱紧眉头,将手放在自己的剑上,怒视着一脸无所谓的黯然。

“老哥,你这混蛋,放了她们!”消魂还在拼命冲着自己的穴道。

黯然叹气,无奈地摇头:“放了她们?这怎么可能。难道我以前没教过你一切能用的东西都要利用起来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阎焰看着那妙龄女子和满脸皱纹的老者已经在身上掏着什么东西。白杏浑身瑟瑟发抖,却还是用力的抱紧了若可飞。

黯然不答,微笑着起身走向满眼通红的消魂,笑着问道:“你在那火之精髓的吊桥上看到了什么?”

“看到什么也不关你的事!”消魂愤怒的咬牙怒喝。

“傻瓜,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黯然伸出手在消魂的身上某处点了点,平复了他体内胡乱翻腾的真气后,这才慢慢说着:“阎焰应该恨你看见的差不多吧。”

阎焰的脸色忽的一变,皱紧眉,却没有出声。

“让我来告诉你们,到底看到了什么。”黯然歪着脑袋笑起来,“你看到了自己和她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她的眼里只有你一个人。她和你成亲了,每天都过得很开心,成为了你的娘子。”黯然大笑起来,再看着变了脸色的阎焰继续道,“你,也是看到这个,不要否认,这就是事实。”

“是,我看到了,那又怎么样?!但是那不是我想要的,那不是真实的!”消魂怒睁双目,满眼都是血丝,愤怒的咆哮着。

阎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没有说话。然而消魂已经将自己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

白杏紧紧的搂着若可飞,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原来,他们对可飞都是这样的心思吗?所以黯然要对轩辕孤云下手?!

“我可以把你看到的变成真实的,我可爱的弟弟。”黯然笑的诡异,“让她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不过,要委屈你了,她见到你叫的名字是刚才那死去的轩辕的名字。”

“你疯了,你真的疯了!我说过,我不想要,这一切都不是我真想要的!”消魂似乎在用尽全身力气在狂吼一般。

“给你自己选择吧,是让她把我当作孤云,还是把你当成孤云呢?”黯然的笑里全是冰凉,笑意怎么也打不到眼底。

“你变态!”白杏似乎明白过来眼前的人想做什么了。记得可飞对自己讲过,有种很奇怪的类似蛊术的东西,深度催眠。眼前的这个疯子是想让可飞把这里其中的一个男人当成是轩辕孤云吗?

“呵呵,谢谢夸奖。”黯然微笑着,种蛊行不通,那么就有南岛传说中的那个巫术,不能抹却那个男人在她脑海里的记忆就找个人来完全的替代他。

消魂满眼的不可置信,声音里除了愤怒还有颤抖:“你,在逼我很你吗?”

“你,爱她?”阎焰的声音也是冰冷,慢慢的吐出了这几个字。

黯然听到这几个字,大笑起来,笑的越来越张狂放肆,再猛的看向阎焰。讥讽的说着:“爱?爱是什么?能摸到,能看到还是能吃?”

众人听着黯然讽刺的声音,沉默下来。

白杏却死死的看着一脸讥诮的黯然,慢慢的出声道:“你真可怜。”

“你也想跟着轩辕下去吗?女人?”黯然高昂起下巴冷冷的看着脸色苍白却愤怒的白杏。

白杏发抖却还是鼓起勇气继续说道:“你就是可怜,爱了却不敢承认。爱是什么?爱不过是想让自己爱的人开心幸福。你是变态,所以你只想着摧毁。”

“呵呵,”黯然低下头,笑的邪魅,“自以为是的女人。爱?爱是什么垃圾东西?”

白杏咬紧了唇,没有再说话。她明白,自己在说什么都是惘然,眼前的人什么都不会听进去。

“先给这女人种蛊吧。让她忘记一切,只要让她记得自己是名妓就行。”黯然残忍的小着命令。一直在一旁等待命令的葛惊风和那两人就要动手去拉白杏。

“住手!”阎焰暴喝一声,挥剑就要迎了上来。

“小阎王,你真不乖。”黯然一个闪身,瞬间就出现在了阎焰的面前,原地只留下一道残影。

黯然出手点住阎焰的穴道时,没人能看得清楚他的动作,阎焰也没看清楚,只是觉得浑身一麻,失去了知觉。手里的剑掉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若我解开你的穴道,你会对我出手吗?”黯然看着满眼愤怒的阎焰,认真的询问。未等阎焰出声,黯然自己大笑起来,“我问的问题可真是傻。”

“不错,是很蠢!”阎焰的嘴角也浮起讥诮的冷笑。

“那就没办法了。”黯然无奈地耸了耸肩膀,却看的消魂一阵心悸,他明白,明白黯然若是说出这样的话到底会发生什么,消魂拼命出声大喊着;“老哥,你不要再这样一错再错!”

“蠢货,什么是错?什么是对?谁说了算?”黯然缓缓地说着,手却伸向了阎焰四肢大脉。

“你们那边,也别闲着。”黯然轻言的话语冲那边呆住的葛劲风的等人发号施令。

葛惊风伸出手点住白杏的穴道,将她怀里的若可飞抱过放在了一边。妙龄女子和满脸皱纹的老者将手伸向了恐惧的白杏。

“你这畜生!”阎焰愤怒的低骂出声,“放了她!”

“还是先担心你自己。”黯然笑的柔柔的,手上的动作确实狠毒至极。毫不犹豫的将阎焰两手的经脉震断。

阎焰发出一声闷哼,额头的冷汗开始渐渐的冒了出来。

“住手啊!”消魂已经快要崩溃了,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错,很能忍啊。”黯然完全无视消魂的话,直接一掌击在了阎焰的身上,阎焰犹如处在熊熊烈火中一般,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去,连魂魄也要被抽离了身体。口中一阵腥甜,血像喷泉一般不停地涌了出来,全身的经脉已经断了吗?

“呵呵,你猜对了,你全身的经脉都断了。应该这一生都不能练武了。”黯然像个拿到最喜欢吃的糖葫芦的孩子一般,笑的无邪,“不对,你哪还有这一生啊。”

“咳~~”阎焰无力的看了眼那静静躺在地上的若可飞,咳出了更多的鲜血。自己没能保护她,明明就在自己的眼前,为什么感觉却这么的遥远。飞儿,自己其实也很想叫你一句飞儿。

“永别咯,小阎王。”黯然嬉笑着一把抓起了阎焰的领口,轻轻一抛,将气若游丝的阎焰轻松的抛下了悬崖。接着,再无所谓的拍了拍自己的手,仿佛自己刚才扔下去的是一块不起眼的石头一般。

出奇的,低着头的消魂不再有声音。黯然怔了怔,慢慢的走向了消魂,伸出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对上消魂的脸,黯然却吃了惊,消魂的眼角,有两滴刺眼的血泪,嘴唇早已被咬破,牙齿深深的陷入了唇里。血在不停地流着,眼里那滔天的仇恨和愤怒看得黯然深深皱起了眉头。

黯然看着消魂那双眸子,微微叹气,放开了他的下巴,只是淡淡的一句:“你若是想通了就来找我。”

“走。”黯然转身走向躺在地上的若可飞,轻轻的将她抱起来,走在了最前面。

葛惊风将昏迷过去的白杏抗在了肩上,也跟在了黯然的身后。众人纷纷离去,留下了低着头被定在原地的消魂。有液体轻轻滴落的声音。鲜红的血从消魂的眼角,唇上静静的滴落着,却淹没在了众人的脚步声里。血滴在了地上,溅起了妖冶的血花,渐渐的渗入地下,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风,肆虐的从悬崖下垂上来,吹的消魂的发丝随风胡乱飘飞着。连风似乎都在低低的哀号着,见证里刚才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哀伤。

五天后。

清圣国一所偌大的府邸里,在一间幽静的屋子里。

气氛紧张而沉闷,屋里有人不断的在走来走去取着东西,碾着药。

黯然看着躺在床上依旧没有动静的的若可飞,有些愠怒的看向旁边的满脸皱纹的老者:“为何还不醒来?”

“主子莫急啊。这位姑娘一直在抗拒着,所以这要很花时间的。”满脸皱纹的老者擦了擦汗,吩咐着自己的弟子,也就是在那悬崖上的妙龄女子再去拿来一些黑色的花来碾成粉末,焚烧在若可飞窗前的香炉里。再用羽扇轻轻的往若可飞的鼻子边扇去,强迫她闻下这些带有迷幻性的香气。

“这花,用多了是不是对身体不好?”黯然皱眉,看着那黑烟飘向了若可飞的脸庞前。

“主子,这是没办法的是啊。”满脸皱纹的老者无奈的说道,“若是普通人,根本用不上这么大的剂量,可是,床上的这女子意识太强,一直在抗拒。”

“哼。”黯然冷哼一声,看着床上苍白着脸却皱紧眉头的人儿。三天了,一直在给她灌食物和水维持着。不停的在给她下巫术,居然还没成功。还要抗拒到什么时候?再这样下去,恐怕她真的会死吧?

“主子,放心,一定会成功。”满脸皱纹的老者信誓旦旦的保证着。他也看出床上的这个女子对主子似乎很重要,若是出了问题,自己和徒弟的命怕也是保不住了。必须尽快的将她心中的个那个人替换成主子。

“那就好,再给你们三天的时间。”黯然沉着脸走出了屋子。这些天来,消魂没了踪影,也罢,他总会想通来找自己,一定会回到自己身边来。

而在这时,清圣国的京城里新开了一家青楼,名为群芳阁。其中的花魁——流云更是一露脸就多了很多人的眼球。琴棋书画无不让京城所有的才子们折服,一时想见她与他一同作诗吟词的才子们几乎将群芳阁的门槛蹋平。多少权贵前来目睹她的真容。后来有心人终于发现她与之前那名满天下的花魁——白杏是长得一模一样。然而流云却不认识什么叫白杏的。世人哪会认真去追究这些,更多的人为了见她而一掷千金,白杏这名字被世人渐渐淡忘,更多的人开始记得流云这个名字。更多的钱财源源不断的流入了群芳阁老板的手里。

“主子。”黯然刚走出屋子,在门口的葛惊风也就是天机局的大当家出声叫住了黯然。

“嗯?”黯然转过头,看着面有难色的大当家出声询问,“那小子,还不知道踪迹?”

“不知道,少主把跟踪他的人全甩开了。”大当家有些为难。要如何告知主子,现在少主发现有人跟踪就会下狠手取他们的性命,而领命跟踪他的人却不敢对他下狠手。这本质上的就决定了一切了。

“罢了,由他去吧,他总会长大。”黯然挥了挥手,眼里却满是自信。

“主子吩咐准备的东西都好了。”大当家的眼里闪过不解,却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出口。在这间府邸后面的树林里为什么要建一间精致的木屋呢?

“行了,知道了。’黯然的嘴角露出了奇怪的笑。对那个女人来说一切既然是梦,那就梦的真实些。

七日后。

黯然在木屋前的水井旁打着水。

“孤云~~"一声柔柔的声音传来,接着腰被一双柔软的小手从后面紧紧地搂住了。

黯然的身子一僵,慢慢的回过头,对上若可飞那笑靥如花的脸,还有严厉的幸福,不自觉的也露出了个笑脸,这几天来,自己都惊讶着,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从来不会让任何人从自己的背后靠近的,现在居然都已经慢慢的习惯眼前这个小女人的背后拥抱。从一开始的不自然,到现在只是微微一怔就立刻适应过来。突然惊讶的发现,眼前人的笑,让自己觉得有点舒心。

“你出来做什么?你病还没好啊。”黯然放下手里的木桶,转过身轻轻的摸了摸若可飞的头。

“想出来看看你在做什么啊。”若可飞甜甜的笑着,“再说了,我们隐居到现在每天的都是你在做菜,我也想亲手为你做菜啊。”

“你会做菜?”黯然惊讶,看着眼前含笑的若可飞,很是惊讶。

“当然。”若可飞沉思了下,奇怪着,“难道我没做过东西给你吃吗?”只是自己下意识的思考,去让黯然心中一惊,立刻拉着若可飞的手走回了屋里。

“你病还没好,等会我做给你吃,你先坐着休息就行。”黯然把若可飞按回了凳子上坐了下来。

若可飞含笑看着黯然转身又去忙活,心中一片宁静。记得自己服下那珍珠和水露仙花后便晕了过去。醒来只有孤云在自己身边,还告诉自己黯然有急事离去了,而消魂和阎焰也跟去帮忙了。倒是白杏走的也太奇怪了太着急了,为什么没有等自己醒来和自己告别呢?一往深处想头就开始痛了。就像现在,想着这事,头就开始痛的厉害了。若可飞忍不住伸出手按住了自己两边的太阳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飞儿?”黯然拎着水壶走了进来,看到若可飞一脸的痛苦之色,明白她又开始想那些不该想的事了。忙放下手里的水壶,一把拉开了她的手将她拥入了怀里,轻轻低喃着,“不要去胡思乱想,好好休息。”

若可飞皱紧眉头,吃力的问道:“孤云,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一下为什么我一想起白杏的事我就头痛的厉害?她为什么不等我醒来就走了?”

“因为她爱上了一个男人啊。我早就给你说过啊,你怎么又忘记了。爱上了一个远方的男人,就跟着他走了。你记得她说过的话吗?若是她看得上眼的人,乞丐也会嫁。”黯然轻轻的抚摸着若可飞的背,轻声劝慰着。

“难道她嫁了乞丐?”若可飞惊讶的低呼出声。

“傻瓜,怎么会。这不是比喻吗?是个商人。”黯然伸出手轻轻的刮了刮若可飞的小鼻子,嬉笑着道。

“哦,这样。”若可飞把头埋进了黯然的怀里,也笑了起来。

黯然低垂下眼睫,看着温柔依偎在自己怀里的若可飞,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烦躁。脑海里突然想起了她以前那冰冷的眼神,以及杀掉郝三元时那平静的模样。这是一个人吗?是同一个人吗?在别人的面前那永远是那么的喊冷如冰,而在那个人面前却永远是如此的温柔!

黯然忽的握住若可飞的肩膀,将若可飞搬离了自己的怀抱。若可飞惊讶的抬头看着黯然那阴晴不定的脸色,有些担心的轻声问道:“孤云?”

黯然定定的看着若可飞的眼,心中更是烦躁。为什么?为什么眼前的她眼神是那么的温柔。

“孤云,你怎么了?”若可飞伸出手轻轻的在黯然的眼前晃了晃。

“哦,没什么,呵呵。”黯然挤出了笑,“你在这里老实待着不要乱跑,我出去买东西,明白了没有?”

“哦?”若可飞看着有些心绪不宁的黯然,点了点头,却还是有些不放心,“孤云,你真的没事?”

“没事,真的。”黯然一把抱起了若可飞往里屋走去,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后,在额前印下一吻这才轻声道,“我去去就回。”

“好。”若可飞点了点头,顺从的爬上了床准备休息却还是昏沉的要命,老是想睡觉。孤云说这是毒刚解后应有的正常症状,要多多的休息才行。

黯然看着若可飞躺下,这才走出了屋子。在走出小木屋的瞬间,脸上的微笑立刻隐去,有的只是骇人的残酷冷意,连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冻结住一般。与刚才微笑的人完全的判若两人!

慢慢的走进了树林,在刚好看不见木屋的距离,黯然扬了扬眉;“你们注意看着点,不准任何人接近。”

“是,主子。”一片声音低低的响起,风一吹就全部消失不见,仿佛刚才这一片低低的声音只是错觉。

没有人能想到,在那偌大的府邸后的树林里有着这样一间精致的小木屋,更不会有人想到喜怒无常,做事全凭自己心性的黯然居然会在那里露出温柔的微笑。

黯然阴沉着脸走出了林子。心中有些烦躁,在这些天,自己努力的去演好轩辕孤云这个角色。而且,自己演的非常成功,这本就是利索但你感染的事,演习罢了,不是吗?

消魂那小子会回来。那么轩辕孤云和阎焰呢?在崖下面,没有发现这两人的尸体。

意思是没有死?黯然的嘴角露出了残酷的笑意。

没死更好,那就来吧,让游戏变得更为有趣些。

自己在这里等着,会一直等着!

若可飞静静的躺在床上,这些天来,自己的头一直昏沉着,只要一想起那日在悬崖上的事头就痛得很,想起白杏也会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孤云说的是离心的毒已经解了,自己的身子还很虚弱,从回来到现在也就没有碰过自己。在夜晚也只是抱着自己安稳的睡去。心中疑惑着,那珍珠和水露仙花一起服用会让人这么久都提不起精神吗?从那日起自己就一直呆在这间精致的小木屋里,和许城那间与孤云成亲的木屋一样的布置。总是头晕想睡觉,这也是那解药的副作用吗?怀着一连串的疑问,若可飞终还是沉沉的睡去了。

黯然回来时还带着那满脸皱纹的老者回来了。是该检查一下她的身体现在如何了。那几日吸取了太多带有迷幻性的气体。

黯然见到床上的若可飞那平静的脸庞,只是站在床前没有动,定定的看着。忽的若可飞眼睫微动,似乎就要醒来。黯然忙伸出手点住了若可飞的睡穴,防止她的醒来。

“主子?”满脸皱纹的老者出声唤道。

“去给她把脉。”黯然冷声道。

“是。”满脸皱纹的老者小心翼翼的为若可飞把起了脉。一会后,满脸皱纹的老者长长的出了口气,转头笑着对黯然道,“主子,没有什么大碍了,请放心。”

黯然冷着眼,淡淡道了句:“那就好,没你事了,下去吧。”

“只是......"满脸皱纹的老者犹豫了下,喏喏地说了半句就没有再说话。

“只是什么?”黯然冰凉的口气让满脸皱纹的老者心中一颤。

“只是,这位姑娘已经怀孕了。”满脸皱纹的老者不清楚床上的女子到底和主子是怎么样的关系,孩子到底是不是主子的也不知道。所以不敢贸然恭喜或说其他的什么话。

黯然脸色大变。

她居然怀孕了!!!

怀的是轩辕孤云的种!

满脸皱纹的老者看着黯然那阴晴不定的脸,困难的咽了咽口水。看来,这女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主子的,还好自己没有贸然开口说恭喜。这女子到底与主子是怎么样的关系?主子为什么要将她留在这里?为什么要让自己对她下巫术将她心中最重要的人呢替换主子?却只是心中想想也不敢也不会问出。

“打掉。”黯然连想都未想,直接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

“是。”满脸皱纹的老者心中一惊,却不动声色淡淡的答应了下来,“稍后我会叫人送来南岛的番红花。只半碗下去就可以了。”

“去办。”黯然冷着脸看着若可飞那平坦的小腹。怀孕了?什么时候怀孕的?

满脸皱纹的老者正要出去,黯然皱眉;“怀了多长时间了?”

“不到两个月。”满脸皱纹的老者伸出了两个手指头。

“不到两个月你也能把的出来?”黯然转头眯眼看着满脸皱纹的老者,眼里尽是怀疑的寒光。

“真的,主子,我那敢骗您啊。难道主子忘记我们祖上世代是做什么的的了吗?”满脸皱纹的老者有些急了,忙澄清着。

黯然转过身,冷冷道:“退下吧,去将药送来。”

“是。”老者这才放下心来,忙走了出去。

黯然摸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床上的人,他既然说是怀孕就不会有错。颜青家族世代都在钻研人的身体和精神的控制,对人体的结构应该是非常了解,何况刚才的颜青十九已经已经是他们颜青家的第十九代族长了,从来就在接触这些。绝对不会判断错误。

现在要做的就是如何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就算她把自己当成了轩辕孤云,但是不代表她会很盲从的乖乖把药喝下去。

黯然忽的转身出了门,往外走去。似乎还不能现在就顺利地打掉。

就在颜青十九在准备着黯然要的番红花时,背后突然传来个冷冷的声音:“先不着急。十九,有种药你要先找找。”

颜青十九吓了一跳,主子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不声不响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真是吓死人了。

“主子要什么药?”颜青十九放下了手里的药,转过身看着一脸凝重的黯然恭敬的问着。

“有没有那种无色无味、服下去会让人虚弱,但是却不会对身体真的有伤害的药?”黯然沉思了片刻说出了自己想要的药。

颜青十九转了转眼珠,吸了口气小心的说道;“主子要的这种药有是有,只是对身体没有伤害是不可能的,难免会有些伤害的。”

“给你三天时间,配出对身体无害的来。”黯然不再废话,淡淡的丢下了句话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