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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重新开始一种生活才是最好的办法,才会忘记,才能忘记!

恩彤没有问多余的话,她永远都会相信他,不会问为什么,更不会去质疑他的决定,温顺的依偎在他怀里,恩彤点了点头。

“我想明天去小雅家住一天,要不我后天在机场等你吧!”恩彤语气轻松,她知道凌月笙带她走,一定会舍弃很多,很多的东西

,所以她不想再要求什么。

相爱就是一件最美好的事,只要有他在身边,哪怕是流言蜚语,乱箭穿心,她亦不会害怕,甚至会倔强的挡在他的前头。

“嗯…睡觉吧!你越来越瘦了…”凌月笙亲了亲恩彤的额头,见她不停的揉着自己的膝盖,忽然玩味一笑,“你真傻,趴在

这里脚麻了吧!”

恩彤傻傻的笑了笑,凌月笙将恩彤抱在沙发上,轻轻执起她的脚,恩彤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急忙想要抽回来,却还是被他抓得紧

紧的。

“不要动…我帮你揉揉,血液畅通了,就不会麻了!”凌月笙温柔的看着恩彤洁白的玉足,像是捧着世间最珍贵的珍宝一样,

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和认真。

“力度可以吗?要不要再轻一点!”凌月笙抬头,撞上恩彤含泪的目光,随即戏谑道,“你呀!这么喜欢哭,什么时候才会长大

一点哦!”

“我不要长大,我要永远这样,依靠着你,缠着你,粘着你,只要你不赶我走…”恩彤的声音越来越小,凌月笙还是听清楚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的揉捏着她的脚板,像是倾尽了毕生的温柔一般…

“好了…你蹲在地上也难受,不用帮我按了!”恩彤伸出手想要将凌月笙拉起来,没想到凌月笙忽然坏坏的笑了笑,玩世不恭

的扬起眉,“真的不用了吗?不用了吗?不用了吗?”

“啊…”恩彤笑得倒在沙发上,原来是他在挠她的脚心,惹得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凌月笙放开了她,唇角处始终噙着温柔的笑意,密密麻麻的吻或轻或浅的落在恩彤的脸上,恩彤用手推开他的脸,眼神里闪现着

一丝狡黠的光芒。

“有摄像头…你不怕吗?”恩彤指了指秦君儿让人装在天花板上的针孔摄像机,揶揄道。

凌月笙抬起头,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冷哼一声,“你都不怕,我会怕吗?”说完,脸又凑了上去。

恩彤撑起身子,坐了起来,认真而严肃的说道,“月笙…我怕,我怕今天的事情再一次发生,因为我不想因为我的身份而连累

到你,你是公众人物…”

修长的手指轻轻贴在恩彤的唇上,凌月笙轻嘘了一声,他也同样认真而严肃的说,“对我来说,身份地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

这一辈子,能否有自己最爱的人陪在身边,我说的这个人,是你,唯一的你!”

像是宣誓般得庄重和肃穆,恩彤很少看到他如此严肃,郑重其事的样子,咯咯的笑出声,笑得眼泪都漫出来了,心里的那一抹感

动,像是一针强心剂,让她的心变得安静,变得温暖。

“抱我上去,我要睡觉…”恩彤伸出双手,头却对着头顶的摄像头,笑得甜蜜而天真。

凌月笙拦腰将恩彤抱了起来,轻轻替她盖上被单,自己则坐在她床边,依靠着床头,掌心里捂着的是她的小手。

“睡吧…今天太累了…”凌月笙一阖上双眼,就有些昏昏欲睡。

恩彤仰视着他,他的脸颊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完美,可是她却看到了他前所未有的疲倦感,几分钟后,他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不知道为什么,恩彤总是觉得心难受得厉害,比秦君儿打自己一巴掌还要难受。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当恩彤醒来时,天已经亮了,而凌月笙已经没有了身影,心一急,连忙爬下床,目光却不经意瞟到梳妆台

上的便利条。

“我去公司了,这几天好好休息吧!养好精神去法国哦!月笙!”

是他刚劲有力的字迹,旁边还搁着一张他早已开好了的支票,五百万,是给梅丽还高利贷的钱

心顿时豁然开朗,恩彤因凌月笙的贴心感动不已,简单的梳洗后,提着小型的行李箱,恩彤就自己驾着车前往梅丽的住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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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丽所住的寓所正在翻修,恩彤的保姆车开不进去,只好停在路边,一路全是灰尘,楼面上都架起的木杆密密麻麻,攀岩在楼面

上,恩彤走近阴暗的楼梯口时,才发现楼梯的地面潮湿阴暗,而电梯也因为翻修而停止了运行。懒

一口气爬上七楼,也许是太长时间没有运动过,恩彤只觉得头冒冷汗,喘气不止。

整个楼层似乎都没有人声,隔着梅丽房间旁边的门的门把上都已经蒙上了厚厚的灰尘,按了按门铃,门铃发不出声音,看来应该

是坏了。

纤细的手指轻轻抵了抵门,门竟然没有锁,恩彤将脑袋探进去,放眼望去,衣服乱扔,吃了泡面的盒子随意的滚在早已失去光泽

的地板上,而桌上高高的一叠杂志有几本已经斜落在了地上。

恩彤推门而入,正欲喊人,却看见杂志的封面如此熟悉,原来是昨天的娱乐周刊,头条新闻当然是她和凌月笙。

一阵轻缓的呻吟声传进恩彤的耳内,让她不得不蹙起眉头朝客厅里面的卧室走去。

瞠目结舌的一幕出现在恩彤眼前,凌乱无比的床单皱成了一团,放浪的呻吟声加上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混乱的萦绕在空气中,而床

上两个白花花的人影不停的纠缠在一起。

看清了男人身下的女人,正是自己的小妈梅丽,她眼睛紧闭的靠在男人的肩上,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就是从她微张的双唇间缓缓溢

出。虫

恩彤睁大着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猛地在原地呆了几分钟,恩彤才恍然回过神来,急速转过身去,却撞在一旁

的桌子,喝过饮料的几个易拉罐哗啦啦全部摔了下来,又将恩彤吓了一跳。

犹豫着要不要捡起,梅丽已经看到了恩彤的身影,连忙推开身上的男人。

“大熊…快…将衣服穿上,我女儿来了!”梅丽一下就清醒过来,俯着身子将扔在地上的衣服拾起来扔了过去。

大熊脸涨得通红,他差一点就要…却被梅丽硬生生的打断,应该说是被恩彤打断了他的兴致,他悻悻的接过衣服,穿上后靠在

床头,点燃一支烟。

梅丽胡乱的套上一件裙子,连内衣都未来得及穿上,就冲了出去,在恩彤快要下楼之际,很快就拉住了她。

“彤彤…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梅丽讪讪的笑着,捋了捋凌乱的卷发,小心翼翼的边说边看着恩彤的表情。

“这是你给我的惊喜吗?”恩彤不想看到她,一刻也不想,半分半秒都不愿意。

梅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有些语无伦次道,“那个…那个…你也知道…女人若是没有了老公,会有些寂寞哈!那个…他

是爱我的,我们是有感情的!”

恩彤转过身去,她也不想听这些荒谬的解释,一生一世一双人,一直是自己所坚持的,所以她决定不会接受自己的父亲才去世不

久,梅丽就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不会相信你的,既然有人愿意照顾你的话,我也没必要帮你还赌债,你自己随便吧!”恩彤语气淡淡的,她用力扳开梅丽抓

着自己的手,连生气都生不起来了,也许是麻木了吧!

听到还赌债三个字,梅丽眼前一亮,这才想起恩彤前来的用意,随即她的声音就软了下来,也更用力的拉着恩彤,脸上挂着谄媚

的笑,“彤彤,你是来帮小妈还债的吗?钱你带来了吗?”

还没说完,梅丽就将手伸进恩彤的包包内,急乱的翻了起来。

恩彤将自己包包护在身后,蓦然撞见门角处一个高大的身影,大熊正倚在满是铁锈的门框上抽着烟,他的双目死死的盯着恩彤,

让人不禁有些心惊胆战。

下意识退了两步,恩彤声音低沉道,“我不会给钱给你还债的,你自己自食其力吧!”

梅丽再一次跪在了恩彤面前,声泪俱下,“彤彤,小妈谁也不能依靠只能依靠你了,你答应了小妈的不能说话不算话呀!”

恩彤想起上次见到她的情形,眼睛盯着梅丽的腿,缓缓开口道,“你上次不是说别放高利贷的打断了双腿吗?怎么现在就好了?

“噢…那个…是的…是有这一回事,不过现在已经好了!”

“有个郎中,他专门替人接骨头的,所以会好得比较快!”梅丽将恩彤当成了三岁小孩,信手拈来就是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恩彤

无动于衷的看着她,直看得她目光闪烁,脸上阴一块晴一块。

“你说完了吗?说完了我要走了,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你不是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吗?为什么不能帮你还债,还要找我…”恩

彤只想离开,向来倔强的她知道是梅丽再次骗自己时,心都凉了半截。

恩彤态度坚决也激怒了梅丽,她见软的不行就厉声道,“臭丫头,你就是这样跟我讲话的吗?我再找男人,也比你强,你看你,

丢进恩家的脸了,父子其上,你知不知道,我被我那些姐妹嘲笑得连门都不敢出,这都是你害的!”

“你…”恩彤脸上惨白,她怎么会想到,如此不堪的话会从她的唇间吐了出来,忽然,她笑冲着梅丽笑了笑,笑得凄凉。

纤瘦的手指夹着凌月笙开的支票,“看到了吗?这是给你还的五百万,我带来了,但是你认为,我会给你吗?”

一点一点的在她面前撕碎,梅丽的眼神由惊喜转而变得诧异随即过渡到了愤怒上,她看着飘在空中的碎纸片,一把抓着恩彤的头

发,将她往旁边拖去。

站在一旁抽烟的大熊看到梅丽动起手来,立即摁掉未抽完的烟,扳开梅丽已经抓狂的手,将恩彤拦在身后。

“别这样,有事情好好商量!”

“你没事吧…”大熊粗糙的大手忽然搭在恩彤的肩膀上,恩彤身子一斜,躲了过去,看了一眼正欲爆发的梅丽,闷不做声的朝

楼下走去,留下欲哭无泪的梅丽和几张碎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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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彤回到车上,除了呼吸有些抑制不住的急促,人都好像麻木了,那些悲伤,那些流言蜚语,仿佛早已嵌入了身体的哪个角落里

,变成了身体的一部分,再也察觉不到了。

一路将车子驶向海边,潮湿的海风迎面吹来,终于感觉到有些不一样,这里的海,味道太过于惺烈,不像是法国的海,始终是沁

凉的,和煦的,只要往海边一站,就会没有烦恼,心情舒畅。懒

口袋里的电话嗡嗡作响,恩彤看了一眼,是梅丽的电话,想都没想,就将电池卸了下来。

黄昏的海边有了些许的凉意,肚子也饿得咕咕响,恩彤从沙滩上起身,朝海边的度假村走去。

点了一个鲜虾芝士炒饭,恩彤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远处的太阳渐渐沉了下去,天边晕染出一片橘红色。

有服务员不停的在眼前晃来晃去,恩彤不经意抬头,却看见她们三三两两的正望着自己窃窃私语,连周围的食客都纷纷转过身来

,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

恩彤马上就反应过来,媒体轰炸式的报道,自己恐怕是被他们认出来了。

服务员端来炒饭,轻轻搁在恩彤面前,耳边听见有讥讽的笑声传来,恩彤循着声音望去,她们的表情有讽刺,有嘲弄,有幸灾乐

祸的戏谑之情。

恩彤垂下眼眸,她想离开,她讨厌看到别人指指点点,但是如今,她不会这样了,她要勇敢的面对这些,于是,看着金灿灿的炒

饭,她努力隐忍着,拿起搁在一旁的勺子,一口一口的吃起来。虫

只有吃好,腹中的宝宝才会长大,所以,辱骂也好,讥讽也好,再也不会让恩彤动摇半分。

吃完后,拿起旁边的纸巾,优雅的擦了擦嘴,在他人的异样眼光里,恩彤迈着轻柔的步子,缓缓走出餐厅。

将车子停到夏小雅家的不远处,恩彤将行李箱提了下来,刚走进铁门外,只看到别墅内一片灯火辉煌,再看看院子内,夺人眼球

的跑车一字排开。

有佣人端着托盘走了出来,恩彤下意识退到了铁门旁边的围墙上,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夏家此时正在宴请宾客,如果自己一现身

的话,恐怕全场的焦点又落在了自己身上了。

恩彤彷徨的转过身,却见丹尼斯正从身后钻了出来,“小妞,你怎么不进去?”

才一周没见到她,丹尼斯就发现她憔悴了不少,人也消瘦得厉害,丹尼斯的手轻轻搭在恩彤的肩膀上,俯下身子,温柔的问道,

“小妞,你怎么了?来了为什么不进去?”

恩彤摇了摇头,漆黑的瞳仁并没有因为见到丹尼斯而变得明亮起来,她抽身出来,朝自己的保姆车走去,扔下一句话,“我还是

回去吧…”

回哪里?恩彤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并不适合出现在夏家,她不想给别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回去吧,尽管天下之大,却没

有一席可以容身的地方。

丹尼斯追上来,夺过她手里的钥匙,将她拉到副座上,自己发动引擎,车子很快就离开了夏家。

“去哪里?”丹尼斯问。

“不知道,我其实是来投奔小雅的!”恩彤自嘲道。

“为什么没想到来投奔我…”丹尼斯很快就反问道,唇角微扯出来的微笑总是会让人觉得心安与温暖。

恩彤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眨了眨长睫,唇角浮出难得的俏皮,“丹尼斯,你愿意收留我吗?”

“好啊!那直接去我家罗…”丹尼斯坏坏的一笑,他这人就是这样,温柔得无懈可击,连刻意装出来的坏笑都是毫无杀伤力,

当然,恩彤只是这么认为,或许他对别人就不一样了。

“不过我要住一个星期哦!”恩彤又补充了一句。

“没关系…一辈子我都愿意!”恩彤被他逗得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她侧过头来,望着丹尼斯,咯咯的笑出声。

“你对别的女孩也是这样的吗?”恩彤调侃道。

丹尼斯听到她的话,努起唇,蹙起他那好看的眉,摆出一副受伤的样子,“冤枉啊…我一向很专一的!我只喜欢小妞一个人!

”说完,还不忘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恩彤笑而不语,丹尼斯很认真的样子让人有些感动,只是…

一声轻叹,埋进心底。

丹尼斯的公寓就在花旗银行大厦的第20层,黑白格调的套房收拾得干净而整洁,一间客房一间主卧,丹尼斯执意要恩彤睡在他的

房间,理由是,床是新换的,能安眠的睡垫前不久才从德国空运过来的,所以必须让给恩彤睡。

恩彤没办法,也不跟他客气,就答应下来。

奶白色的茶几上隔着几本杂志,也是她和凌月笙的封面照,恩彤愣愣的望了几秒钟,丹尼斯会意过来,连忙收起来扔在一旁的垃

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