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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变故,也让蓝袍公子撤回了软剑,皱起眉头望着眼前突然出现的斗篷蒙面人,然而那斗篷蒙面人却是黑眸微缩,静静的看着斗笠人,那沉静而莫测高深的眼睛里分明变幻着一种难以言明的魔幻之力,斑驳的光影投在他身上,莫名变幻着,浑身透出的那种足以压倒一切的气势令人禁不住为之凛然。

蓝袍公子皱起眉头,心头微感诧异,脸色也严肃了起来,一瞬不瞬的盯着跟前的两人。

“敢让我充当你的打手,你倒是第一个!”

他的眼睛划过一道危险而冰冷的流光,密音传入。

“我只不过是收你看戏的一点利息而已,阁下应该不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吧?”

斗笠人淡然笑道。

“落井下石?”他目光微变,沉吟了一下,随即漠然道,“嗯,我还真是这种人!”

“阁下是何人?为何击杀仙音阁的人?”

然而,不等斗笠人应答,蓝袍公子脸上已经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悠然开口。

斗篷人没有应答,微微低下头看看蓝袍男子手中寒芒闪闪的软剑,又抬起头看了看蓝袍公子,沉静的眼眸忽然有些复杂而变幻莫测,沉寂片刻,眼色莫名的一闪——

“天圣三皇子?”斗篷人低沉略微沙哑的嗓音低低传来,目光落在蓝袍男子的脸上,随即才低低道,“幸会。”

“哦?阁下竟然识得本殿的身份?”

蓝袍男子有些意外的挑起墨眉,淡淡的笑着,“不知阁下是哪位高人?”

“高人?”

斗篷人蓦然一笑,目光一移,淡然望了倒落在地上的两具尸体一眼,继而才抬头望着蓝袍公子,“天色不早了,三皇子再不进城,洛阳城的城门就要关闭了。”

“阁下不也没进城吗?”

蓝袍公子笑答,两人相视片刻,然后便同时笑了起来。

笑声中,斗笠人黑纱下的目光微微一闪,眯着眼瞥了两人一眼,嘴角扯过一道冷笑,冷风扬起几片飘零的残叶,顷刻间,其身形已经化作一道诡谲的残影,闪电般消失在原地。

“不许跑!”

黑水大喝一声,便要追上去。

“黑水!不用追了!”

这时候,蓝袍公子忽然出声,而眼神却依然落在斗篷人的身上,“阁下,这个人情,本殿卖给你,如何?”

“欠三皇子一个人情,我感到很有压力,你们可以追上去。”

斗篷人冷漠的应答。

天圣三皇子淡然笑了笑,“阁下自信能拦得住本殿吗?阁下何不报上性命,兴许你我二人能结交为好友呢?”

“你误会了,我不会拦你。三皇子,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到那时,我希望你还能有如此雅兴。”

斗篷人一笑,眼底深处沉静如深海,夜风扬起,玄色袍角掠过冷空,如涌起翻腾的流云,转瞬间便消失在眼前。

第二十八章

看着黑影消失在漫天的清辉下,拓拔钰的眉头微皱,目光里闪烁着隐晦不明的幽光,脸色有些冷冽。

“公子,要不要属下追上去?”

黑水抱拳请示。

拓拔钰垂下眼帘,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软剑,沉吟片刻,才收起,淡淡道,“不必,这人非一般人,即便追你也追不上。”

“公子,他们竟然识得公子的身份,还如此明目张胆的截杀仙音阁的人,想必并非一般的势力,要不要属下调查?”

“你确定之前的斗笠人就是救走风云楼长风的人?”

拓拔钰眯着眼,看向黑水。

黑水点头,“属下确定!那身手跟奇怪的轻功出奇的相似!”

“是吗?风云楼…”

在密林之中穿梭许久,淡淡的雾气几乎沾湿斗笠下的黑纱,穿梭的黑影才在一处缓坡上停下。

靠着树干,懒懒的吸了口气,斗笠人终于伸手挽起黑纱,一张精致秀气的容颜便露了出来,沉静如静海深流的眼神,脸上还微微染着一道郁闷,不是那司空大人还能是谁?

“差点又被坏事…”

伸手从衣袖掏出刚刚截获的那封书信,正想展开,凉风中忽然隐隐拂来一股很浅淡的残香,若有若无,常人自然是闻不出来的,然而,司空堇的感知力敏锐力从来都是异于常人的,当下便迅速收起手中的书信,星目一抬——

然后,她就看见了他。

在自己跟前三丈开外,临风而立,夜风习习,卷起的黑色袍角纷纷扬扬。

司空堇淡淡的望着那人挺拔清瘦的身影,目光陡然掠过一道冷芒,小脸绷紧——

刚刚他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认出了他,那种沉静内敛,足以压倒一切的气度并非常人所能及,想了想,司空堇忽然开口,“还我玉牌!”

他不答,清冷的月辉落满一身,传进司空堇耳中的唯有那呼啸而过的凉风。

沉默了一下,司空堇才直起身,走过去与斗篷人并肩而立,抬头看着苍穹上渐渐西沉的冷月,“我不知道那紫瞳神貂是你的。”

‘要是知道,也得偷偷摸摸的动手,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把它给炖了坩埚貂肉方能解我心头之恨!害得我白白损失了那么多的宝贵药丸。’

一阵凉风拂过,司空堇眼底浮起莫名的凉意,转过头瞥了他一眼,却迎上他投来的变幻莫测的眼神,嘴角上扬的弧度隐约带着些许的讥诮之意,这让司空大人感到异常的不爽,当下就忍不住中气十足的咬牙切齿——

“别以为你替我拦下那些人我就不敢揍你!你的宠物戏弄了我,我不把它炖了吃肉已经很给面子了!”

话音一落,一道冷笑声乍然响起,“你以为所有的宠物都跟你一样蠢?书信交出来。”

蠢?

谁蠢?

她?

司空堇脸色一沉,眯起眼,目光闪烁着妖冶的寒芒,握紧双拳…

片刻之后,脸上乍然扬起一道秀气的微笑,语气清淡如风略带柔软的哄骗意味,“落入我手中的东西它就是我的,别闹了,把玉牌还给我吧,那东西在你手里也没用。”

听到司空堇这莫名的语气听得斗篷人有些异样,他皱起眉头,高深莫测的眼神扫了司空堇一眼,目光蓦然沉了沉,冷笑,“不要再让我讲第三遍,书信交出来。”

司空堇衣袖下的拳头捏得更紧,脸上却是一副悠然的微笑,“你把玉牌还我我就给你书信。”

“你是第一个敢跟我讨价还价的人!”

斗篷人的语气出奇的平静了下来,听不出一丝波澜。

“再啰嗦,第一次睡你的人也可能是我…”

司空堇邪气的摸了摸光洁的下巴,挑着眉上下打量着,自然没忘记他那张让她惊艳,久久不能忘怀的俊脸,还有那气度,忍不住喃喃低语。

“你说什么?”

习武之人,敏锐力自然异于常人,即便司空堇将声音压得很低,但是这话还是一字不漏的传入斗篷人的耳中。

“嗯?哦,我说你很香,很好看。刚好,舍妹年方二八,温柔娴雅,貌美如花,尚未婚配,现正欲寻一风流倜傥,英俊神武的男子为夫…”

司空堇脸上挂着一道淡淡的微笑,满面春光的望着斗篷人。

斗篷人目光一寒,紧紧盯着司空堇,想从其脸上寻找出一丝破绽,而司空堇呈现给他的,只有那莫名的微笑,许久,斗篷人才一声轻哼,眼底有戏谑的冷芒掠过,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是在说你吗?”

此话一出,司空堇陡然一怔,几乎以为他一眼洞穿自己的身份,幸亏她即使捕捉住他眼底的戏谑,这才明白过来这男人的意思!

如此侮辱性的挑衅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司空大人也不例外,阴晴不定的脸上再也忍不住的勃然大怒,当下便怒气冲冲的竖起食指,义愤填膺道,“你欺人太甚,拔出你的剑,用武士的精神来证明…”

“白痴!”

不等司空堇说完,斗篷人落下这么一句,身影一闪,转瞬间便消失在漫天流霜里。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司空堇不禁挑起眉,果然,身后乍然传来孟奔波几人的脚步声还有抑制不住的笑声。

“哈哈,拔出你的剑,用武士的精神来证明…大人,你真有魄力,那喊声,几百米开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大人雄风振振,威武霸气,无与伦比,如此魄力就能压倒大片男人。”

“大人你什么时候有妹妹了?你娘不就生了你跟墨小少爷吗?噗,还芳龄二八,大人你前些天正跟季将军讨要十四岁生日礼物…”

孟奔波跟张峰李吉几人笑得花枝乱颤,几乎要跌倒。

司空堇脸色微变,有些灰头土脸的瞪了几人一眼,轻咳了一声,语气颇为的严肃,“孟副将你们倒是好雅兴,不是让你们滚去东狭隘口吗?”

“正要赶过去,大人不是说有东西要带给胖子吗?”

第二十九章

随手给孟奔波扬去一封书信,司空堇挫败的脸上忽然有些严肃起来,目光一抬,望向孟奔波,“此密信务必亲自交给朱大谋士,到时候,你要尽力配合他。”

孟奔波飞快抬手接住,心中虽有疑惑,但是看司空堇难得如此严肃的脸色,心中自是有些掂量,便不再多问,将书信收入袖中,抱拳道,“是,请大人放心。”

他们的司空大人虽然平时很贪财好色,阴险狡诈,但是并没有不务正业之说,只是他只会把这些任务都交代给他们,到头来他们累死累活,而他却是很清闲。

“好了,趁夜色正浓,赶紧滚吧,就会给我坏事!今晚的事情,谁敢说出去,回头本官就让他进山剿匪。”

司空堇最后落下这话,也不再看他们,便忽然转身,抬手放下斗笠上的黑纱,缓缓朝如霜的天光里走了去。

淡淡的声音依然还在空气之中荡漾着,如同萧瑟的凉风穿林而过,渐渐的飘散在寂静的冷夜之中。

孟奔波跟张峰李吉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几人皆是有些疑惑的望着那抹渐渐湮没在天光里的小影,久久没有说话,也没有转身离去。

“真是越来越看不懂大人了,贝格尔说她都不相信这世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为什么那天早上天还没亮大人就叫她起身去买红豆糕,然后又恰巧看到了那匹马匹。大人可从来没有这样,他哪一天不是睡到太阳晒屁股才起来?”

孟奔波满脸的不解,看着那背影消失,终于忍不住疑惑的出声。

“可不是?而且,从来都没有听说大人喜欢吃红豆糕,那天晚上他还在夜宿军营,第一次起这么早,还要吃红豆糕,末将可给他准备了他最爱吃的黄金烤乳酪跟黄金香油酥!”

“贝大人当时还觉得很奇怪,你们说,会不会是大人搞的鬼?他肯定知道此事,不然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说到这里,几人又相互交换了几个眼神,孟奔波当下惊呼道,“哦!难道大人隐藏得很深?我可记得这几个月以来,我们可是打了好多次胜仗!”

“胜仗?那不是朱大谋士的主意?”

“放屁!你懂什么?大人早就跟朱大谋士那死胖子狼狈为奸,同流合污了!”

“嗯!反正末将也觉得大人好像很深沉!”

嗯!

对!

大人很深沉!

大人大智若愚,想隐藏自己光芒万丈的一面。

就在几人讨论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忽然一道凉风奔涌而至,魔鬼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哦,对了,孟副将,张峰李吉,你们合计一下你们身上还有多少银两,本官现在手头有点紧,你们先拿出来给本官应付一下。”

去而复返的司空堇转瞬间便来到几人的跟前,挽起黑纱,秀气的脸上充斥着一道无奈与焦急,一边抱怨道,“洛阳城这鬼地方消费真是太高了,长岛桃花酿比我们马兰城贵一两银子,黄金香酥鸡要差不多五两银,比皇城都贵了,真不知道那些商会干什么吃的,这么高的物价也不知道压制一下,本官的工资都不够吃几顿…哎,孟副将,张峰,李吉!你们干什么去…先把钱拿出来啊,本官给你们利滚利…等等!”

没等司空堇把话说完,孟奔波几人早就遛得没了人影,司空大人阴着脸,“几个混蛋,亏本官还对你们这么好!”

狂奔出几里路之后,孟奔波等人总算慢了下来,微微勒住缰绳,逃出生天一般的喘了口气,身旁的张峰李吉也是如此,几人不禁热汗连连的看着对方。

“我们都高估了那个混蛋了!他欠了我好几十两了,还利滚利,他能把本金还给我都不错了!”

“大人他也欠了末将五十两,利滚利差不多八十两了!”

“他也欠了末将三十两…”

“这个混蛋,分明就是骗钱的,以后打死也不给他借钱了!放屁的什么深沉,什么大智若愚!”

而这头的司空堇,抱怨了孟奔波几人许久,才不紧不慢的返回洛阳城中,不过,在此之前却是换了一身装扮——一身月色袍服,银冠束发,一个温润如玉,翩然优雅公子的样子。

此时,洛阳城本应是灯火阑珊之时,然而因为赏花节,这洛阳城依然是一派热闹纷呈。

希尔顿饭店内,司空堇在服务员的引领之下,找了一个角落的闲适的坐了下来,她一手拿过菜单,开始点菜。

看了几眼,司空堇忽然抬起手中的菜单,遮住脸,朝服务小姐招了招手,那美女很快便微笑的低下头,“公子?”

“小姐,这个长岛冰茶能不能算便宜一点,比皇城都贵出两倍了,还有这个红粉佳人,也不用这么贵吧,我记得皇城才七十个银币,本公子跟你们管事是好朋友,就打个折如何?”

司空堇压低声音,低低的开口。

那服务小姐很抱歉的微笑道,“不好意思公子,我们希尔顿饭店就是如此,除非你有我们希尔顿的贵宾卡,不然就是这个价位。”

“我跟你们管事的真是好朋友,就不能考虑一下?而且我对你们希尔顿饭店慕名已久,打个商量,好吗?”

“不好意思公子,我们只认贵宾卡。若是公子在我们希尔顿花费超过五千两,我们可以给公子办一张紫金卡,那是我们的三等贵宾卡,以后来我们希尔顿吃饭一律打九折!”

司空堇禁不住在心里哀嚎了一声,大骂那斗篷人,若不是他,她也不会这么苦逼,连吃饭的钱都没有,又不能轻易去兑换那些银子!

无奈的合上菜单,只得苦笑的看了那服务小姐一眼,低声道,“那好吧,我要一份肉炒饭,跟一壶柚子茶,谢谢!”

“好的,公子请稍等,饭菜马上就好!”

服务小姐收起菜单。

司空堇点了点头,垂头丧气的转过头望向下方繁华的朱雀大街,而就在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真巧,司空大人!想不到,你竟然也在这里!”

话音落下,司空堇一怔,秀眉一挑,连忙转过头——

------题外话------

来人是谁?

答对了哥给你们打赏,每人赏六六大顺,截止时间到明天我更文为止。别问为什么,有钱就是任性!

第三十章 让你贱笑了

一袭蓝袍缓缓映入眼中,温润如玉,高雅贵气,眼中微微蕴含笑意与一丝惊讶,身后还跟着一身黑衣的男子。

司空堇垂下眉,洁白秀丽的脸上飞快的扬起一道讶然,诧异的脱口而出,“嗯?桃花美人?这么巧,你怎么也来洛阳城了?”

桃花美人?

听到这称呼,拓拔钰忍不住一怔,随即俊脸上的绽放出桃花般盎然的笑意,眼神却是流淌着难以察觉的凉意,只见他对着司空堇拱手作揖,“在下复姓拓拔,年长司空大人几岁,司空大人若是不嫌弃,不如你我二人兄弟相称如何?”

司空堇一惊,瞪大眼,不禁有些诚惶诚恐的倾过身子斜斜的打量着拓拔钰,“拓拔兄要与本官一笑泯千愁?还是哪里有用得到本官的地方?本官办事从来都是秉公处理,绝不徇私枉法,不然被上封知道了,本官可是要受司法门的监察处置的。”

闻言,拓拔钰面色一僵,身后的黑水脸上也浮上一道怒气,正欲上前,却被拓拔钰一手拦了下来。

“司空大人多虑了,几次机缘巧遇,在下也很是欣赏司空大人,这才想要结交一番。”

虽然不知道这拓拔钰打着什么主意,但能与这天圣三皇子攀点交情理当也不是什么坏事,若有所思的将拓拔钰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司空堇脸上随即露出一个单纯的笑容,然眼里的狡黠流光却怎么也掩饰不住,“既然拓拔兄都这么说了,小弟哪能不卖你这个面子?若不是拓拔兄对小弟存在误会,小弟早就想结交拓拔兄这样的好汉了,来,坐吧,坐吧!”

拓拔钰眯着眼,隐晦不明的眸光也不动声色的看着司空堇那一脸无辜单纯的微笑,倒也点点头,在司空堇对面坐了下去。

“公子,你的肉炒饭跟柚子茶。”

这时候,服务员将食物端了上来。

“谢谢!”司空堇有礼貌的微笑。

“公子请慢用!”

“司空小兄弟,难道你今晚就是将就着用这样的晚膳吗?”

拓拔钰眼底有些惊讶,似笑非笑的望着司空堇,“会不会太委屈了?”

“委屈?当然不会!真是让拓拔兄贱笑了!我四旗军军纪严明,自家父重振军法以来,所有的将士都要修身养性,为官为将皆讲清廉,本官也习惯了粗茶淡饭。”

“哦?军纪严明?那为兄怎么听说前几日司空大人的卫队去万春楼收了一百两的保护费?而且执着的是司空大人你的手令。”拓拔钰疑惑道。

司空堇一脸茫然,眼里充斥着不敢置信的幽光,“不可能吧!我军军纪严明,有组织有纪律,本官更是以身作则,遵守军纪,执法如山,是我军的表率,这是全军有目共睹的。本官怎么会干这种荒唐之事?一定是哪个小毛贼冒充本官做这些无耻之事,贪便宜,更是诋毁本官的清誉!本官回去一定要彻查此事,太胆大妄为了,太岁头上动土呢这是?”

司空大人义愤填膺的握紧拳头,一脸怒气,“拓拔兄,这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本官的人品世人素来是称赞有加的,你放心吧!”

几杯茶下去,拓拔钰的酒菜也端了上来。

“司空小兄弟,不如一起吧,听说这家店的饭菜味道都可以,今晚为兄请客,如何?”

“拓拔兄既然开口了,小弟哪能拒绝,这里的蜜汁烤全羊不错,来一只吧!哎,那谁,你也一起坐下饮几杯,服务员,再来一只蜜汁烤全羊,珍馐八宝炖鹿,再来一壶青梅酒,快点!”

一听到拓拔钰发话,司空大人当下也不客气了,笑眯眯的对着一旁的服务员中气十足的喊道。

“拓拔兄果然也是爽快之人,你我兄弟二人今日有幸能在这里青梅竹马,哦,不,是青梅煮酒,惺惺相惜,这不可谓不是小弟人生一大美事,小弟会永远记住今天的。来,拓拔兄,我们干一杯!”

这话一出,坐在一旁的黑水顿时一愣,忍不住抬头看了司空堇一眼,只见他正用那非常意味深长的眼神盯着自家的公子,嗯,就是那种狼遇上小绵羊一般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