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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段吉心中已经认定,此事十有*就是柳章派人干的!

只是,如果真的暗自下手,那也用不着下这样的狠手啊,连他都被揍得半死,而再看看司空堇,奄奄一息的,连爬都爬不起来了,脸上的伤可都是真的,这手下得,还真是够狠的,但是这柳章也真是的,为什么就不想想后果?

要是朝廷追究起来该怎么办?

当然了,这柳章肯定不会承认是他做的,到头来,这黑锅肯定还是他段吉背!

还有司空府,要是知道钱他们拿了,欠条没拿到手,动起怒来,又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段吉心里就有数了,一个头两个大!

这才连忙走过去惊慌走过去,扶起司空大人,然而却被司空大人推开,“段老板,今天的事情,你欠本官一个解释!欠条给本官,不然把钱退回来!”

段吉下意识的往自己的衣袖里摸了去,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袖已经空了,什么东西也没有…

银票呢?

段吉瞪大眼…

好你个柳章!

连钱都拿走了!

段吉废了好的力气才将内心奔腾的怒气给平息下来,抬起头,看了司空大人好久,锐利的鹰眸里闪过一道幽光,笑道,“司空三少,你这么说话可就不对了,这欠条鄙人刚刚可是交到你手上了,而你也把钱给了鄙人,我们算是两清了,现在欠条不见,那也不关鄙人的事情了…”

“段吉,你放屁!钱你拿了,欠条你又下黑手给拿回去了,要是你又打着借条的名义讹我怎么办?现在可是在你的地盘,出了什么事情你不是应该负责吗?你想干点什么事情那还不简单吗?”

司空大人明摆这不信,深深的吸了口气,忍住浑身的剧痛,很是虚弱的说道,“还有,你的人把本官打成这样,怎么算?你们等着官府上门抓人吧,本官告诉你,我的好朋友可是中州会司法门代大阁领唐靖尧大人,还有季无歌将军也是我的好兄弟,你们等着…”

“唉…司空三少你先不要生气,这事真不是我做的,肯定是谁暗中下的黑手,目的就是挑起你我的误会!你真的误会我了!不是我做的!”

“骗谁呢?这可是你的地盘!而且,欠条是在你的地盘被抢的!本官要去报官,检举你们!”

“三少,三少你不要激动。”段吉连忙上前,拉住司空大人,哭丧着脸道,“这事情不能闹大,我还得开门做生意呢!惹上官府可不好,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写一份保证书,保证你欠的那些钱已经还清,不会再上门跟你讨债…还会给三少你一笔补偿金,让三少你受委屈了,我很抱歉,这样总可以保证我的清白了吧?”

段吉当然不敢让司空堇这么出去,要是真的遭来官府的查处,那可就完蛋了,他这里可是藏有许多不能见光的东西,但是这司空堇身后不仅站着司空府,唐靖尧季无歌他们,更是还有他那未来的岳父端王幸崎天大人。

这每一个人惹上了可都是一个大麻烦!

所以此时坚决不能就这么捅出去,必须私下解决。

唉,这柳章怎么说也是堂堂中州会军统部的副阁领,怎么做事就这么莽撞?完全不顾后果!

段吉在心里禁不住暗自责备柳章。

司空大人冷冷的瞪着段吉,冷声道,“段老板,本官敬你如兄长,没想你居然这样对我,现在还想用一点小钱将本官打发了,你当本官是那种贪图享乐,不敢同恶势力抗争的鼠辈?就算你给本官十几二十万两银子作为补偿,也不能打消本官同恶势力抗争到底的决心,让开!”

“三少!三少!好兄弟…你不要激动,我定会好好补偿你,保证书写好外加三十万两,这事我们就算了,你就当发发善心吧,兄弟我还得开门做生意呢!”

段吉急得满头大汗,小声的在司空大人耳边说道。

司空大人大怒,冷声喝道,“大胆段吉!你真是太卑鄙了,你以为区区三十万两就能贿赂本官,让本官替你掩盖这些丑恶的罪行吗?本官看你是不想要命了,要知道,有人想办你们吉祥赌坊已经很久了,苦于一直没有证据,刚好今天,本官的经历就是最有力的证据,你等着…哎哟,你他妈的别碰我…痛死了,肯定是骨折了…”

“别…别…好兄弟!别这样…五十万,五十万两好吗?五十万两,好兄弟,你就放兄弟我一马吧…”

司空大人眼神更是冷厉,因为段吉这样赤果果的贿赂感到非常的愤怒,瞪了段吉一眼,咬着牙,气势凛然的往外面走了去。

“八十万!八十万两,好兄弟,算兄弟我求你了,你就放过我一马吧…”

“哼,看你这么求本官的份上,本官就放你一马,以后要多干点人事,不能再为非作歹,还有,你要知道你们吉祥赌坊早被盯上了,最近最好不要闹事,不然即便本官这次不追究,也难保他们不会查到什么东西…”

“是!是!我知道,我一定会小心的!谢过司空三少,我的好兄弟!”

“那你不快点去准备?本官在这边呆久了,也会引起怀疑的,马上就是七届四星全会了,外面的情况你又不是不懂!”

“我马上就去!”

半个时辰之后,帝北太子行馆内。

“哎哟…妈的…痛死了!”

司空大人虚弱的呻吟惨叫着,一边不满的骂道,“帝北尊,你真他妈的还能下得去手啊!把我打成这样…不是让你不要打脸,小心的打上几拳就行了吗?你下手还真是够狠的!”

站在书架云淡风轻的看着书的冷艳的男人微微转过头,不冷不热的扫了正在给自己脸上上药的司空大人,不屑的冷笑,“本殿若是不下狠手,给你脸上添一些彩,你能演得这么逼真?他们恐怕也不会这么轻易相信,当别人是白痴?”

“滚你的!现在已经不是演戏了,你这是真打,本官从来没受过这么重的伤…嘶…疼死我了!”

司空大人眼底升起一道愠火。

“是你自己让本殿真打的,况且,那时候房里那么黑,本殿自然也分不出你们谁对谁,只好两个一起揍,这样他们想怀疑你都难,而你,不是应该感谢本殿吗?”

帝北尊一身闲适的合起书册,神色淡淡的望向司空大人那张已经肿得跟猪头一样的脸,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闪烁着莫测高深的幽光,看起来神秘又诡谲。

“胡扯!我都能看清楚你,编的什么烂借口!太狠了,毁容了我得把你揍回来!真是小心眼的男人,对自己的好朋友都能这样下狠手,我怀疑你以后会不会有家庭暴力,小心了,哪个女人嫁给你得完蛋了,你不知道你刚刚那一拳正中我下巴,要不是我把牙关咬紧,现在可能都缺好几颗牙了…喂…你干什么去?我话还没说完了,站住!把银票拿出来,别想再坑我的钱…”

见到帝北尊沉着一张脸往外走,司空大人顿时起身,不顾浑身疼痛的拦了上去。

“什么银票?”

“别想糊弄我,你从段吉身上拿走原本属于我的银票!拿出来!”

帝北尊不答,低下头看着刚刚到自己肩头的司空大人,眼色阴沉,明摆着不会拿。

“太子殿下,你别这样总是这么压榨我啊,我容易吗?所有的家当啊,红宝石跟宝珠的事情我都不跟你计较了,你平时给我甩脸看,总是看我不顺眼,总算坑我,我也不计较了,但是你不能这么过分啊,你堂堂大周太子,也不缺这点钱啊不是,还给我吧,你这么高贵优雅,身份尊贵,人品高尚,不至于连一点活路也不给我啊…”

司空大人哭丧着脸,一把抱住帝北尊的胳膊,可怜巴巴的哀嚎,“把银票还给我好不好?我再也经不起你这么坑了…”

“松开!”

“我不!要是松开,我就真的成了穷光蛋了!我不要!”

“司空堇!”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松…哇呀…”

“帝北尊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我鄙视你!真他妈的想先煎后杀…”

‘呯!’

外头传来一道碰撞声,隐约间似乎还有闷哼声…

“幸亏本官留了一手,不然,今晚还真是亏大了!不过,这代价还是有些昂贵啊…”

司空大人恨恨的望着帝北尊消失的方向,咬牙切齿的念道,摸了摸自己衣袖里的那八十万两银票,这下心里才算是有了一点安慰。

而,当天晚上,帝北尊回到房中,拿出那叠厚厚的银票,翻开一看——

最上面跟最底下的十张都是大大小小不等的一千两,两千两,五千两,一万两银票,而中间则都是白纸…

二十张银票加起来,不到二十万两…

第七十二章 假正经

夜愈深,月光偏过回廊斜斜的照进窗内,窗前落了一地清冷的流霜,夜风徐徐而过,吹起纱帘,摇摇曳曳,烛光微微起伏,孤影婆娑。

窗边的软塌上,帝北尊沉默静坐,神色淡淡的望着窗外那道缓缓消失在月色之中的身影,许久,才垂下眼帘…

“太子殿下?”

屋外忽然传来风扬的声音。

“进来。”

帝北尊头都不抬一下,淡然应了一声。

风扬很快便推门而入,几个大步来到帝北尊跟前,将一瓶酒奉上,“殿下,司空大人回去了,他让属下将这酒送给殿下您,说是为了感谢您。”

闻言,帝北尊才蓦然抬起,深幽的目光定定的望着风扬手上的酒,酒瓶不大,看起来却是挺珍贵,他若有所思的望着风扬。

“是葡萄酒,司空大人说是美容养颜的…他还说,还说…”

风扬脸色绷得紧紧的,眼神不停的打量着帝北尊的脸色,生怕自己会踩到地雷,然而帝北尊却是神色寂然,淡定从容。

“他还说了什么?”

云淡风轻的语气听不出一丝情绪。

风扬咽了一口唾沫,这才小声道,“他还说,他…他喜欢看殿下您冰清玉洁,冷艳高贵的样子…”

风扬实在是不敢把后面更混账的话说完,那些话听起来好像一个流氓在调戏一个清纯的少女,那个流氓就是司空大人,而,他们的殿下,似乎成了那个清纯的少女…

‘呯!’

帝北尊捏在茶杯瞬间化作一缕粉末,流沙一般轻扬在夜风中,冷艳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的表情,听似平和的声音里却隐隐透着一股凛冽的寒意,“是么?还说了什么?”

“哦,殿下…他,司空大人他还骂您了…”

“骂本殿?”

“是的,太子殿下…他骂您假正经…卑鄙奸诈,恃强凌弱,小心眼…还特地跟属下解释了那假正经的意思。”

“嗯?”

“他说你那种假正经的样子就像跟人私奔被抓回来强行联姻的世家大小姐,在新婚之夜总是嘶声竭力的对新郎喊‘即使你得到我的身子也休想得到我的心!’,然后第二天起来什么事也没有的羞答答的跟在新郎后面给…”

风扬没有再继续下去,因为他发现他们的帝北太子殿下波澜无惊的脸上已经微微浮起了些许的阴沉。

司空堇,你可是够大胆的,这么出言轻薄他们尊贵的太子殿下,这要是放在他们大周,那人早就被太子殿下下令直接赐死了,哪里还能这么活蹦乱跳大摇大摆的进出行馆,还敢直呼他们殿下的名字,出言不逊,语气嚣张至极。

风扬觉得帝北尊应该会大怒,但是心底却很明白,他们太子殿下不会,事实上,很少有什么事情能让他们太子殿下那生死不惊的情绪大起波澜。

“你明天去一趟大雍皇宫,大雍皇也应该给本殿答案了,该怎么做,让他自己掂量清楚,本殿最迟后天要得到他的答案。”

帝北尊没有继续刚刚的话题,平静的声音里带着无形的压迫之力,缓缓从衣袖里拿出一封信递给风扬,随手接过风扬手中的酒瓶。

“是,殿下!南梁的使臣恐怕一定会秘密的赶在七届四星全会之前抵达大雍皇城,大雍皇无非就是想拖着此时提到这七届四星全会的议题上,所以,殿下,属下以为即便我们明天前去,大雍皇肯定也会用其他的借口拖延。”

“本殿给过他机会,若是他不珍惜,那就不要怪本殿狠了。”

帝北尊不以为然的冷笑。

“太子殿下…”

风扬一怔,心头微微一跳,有些吃惊的望着帝北尊。

“你退下吧。”

“可是太子殿下,您…”

风扬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看到帝北尊已经一身冷漠的转头望向窗外,顿时也不敢再出声,只好施礼悄悄的退了下去。

月色在窗框下投下一道道寂寥的疏影,天光清冷如霜,拔开瓶塞,倒也没有犹豫的仰头灌下一口…

第二天,大清早的,司空大人便被外面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了。

不用说,正是孟奔波跟梅如花两人,两人看到司空大人脸上还略带有的淤青,吓了一跳,后来不知道司空大人从哪里弄来的两个黑漆漆的圈圈往眼睛上带了去,遮住了那青肿的黑眼圈。

孟奔波好奇的问了一下,司空大人告诉他说,那是他最新发明的墨镜,用某种特殊的材质制成的,可以用来遮阳挡风,保护眼睛。

还别说,这一戴上这眼镜,看起来虽然很怪异,但是好像挺…挺好看,那个叫什么,霸气!

对,霸气!

梳洗完顾不上早膳,三人便直奔都尉预备处,走过朝阳大街的时候,随处可以见到那些巡逻的卫队,他们的步履整齐而紧张,正在挨家挨户的搜查可疑的嫌犯。

听说昨夜后半夜,吉祥赌坊还起了大火,到凌晨才扑灭,吉祥赌坊损失巨大。

之前柳海波大人,八公主在宫中遇害的事情,皇宫失窃案等大堆接踵而来的事情,还有今天清晨,皇城的环卫管事在皇城的臭水沟里又发现了几具朝中官员的尸体…

如今整个皇城都陷入了一种令人压抑的阴霾之中。

穿过朝阳大街往都尉预备处的方向走的时候,刚好看到带着属下视察中的司法门代大阁领唐靖尧大人。

唐靖尧俊雅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走向司空大人,孟奔波跟梅如花连忙施礼问好,“末将见过唐阁领大人!”

唐靖尧摆了摆手,目光落在司空大人的脸上,看到司空大人罩在眼睛的东西,有些惊讶的问道,“阿堇,你这么在这里?你脸怎么了?你脸上这是什么东西?眼罩吗?”

司空大人耸了耸肩,戳了一个小笼包咬了一口下去,含糊道,“哦,昨晚睡觉掉床了,不是眼罩,这是好东西,保护眼睛用的。我要去都尉预备处给那帮新兵上课啊,连早膳都被顾上,你怎么也亲自巡逻来了?要来一个吗?姚家铺子的,肉美多汁,挺不错…”

拂了拂手,唐靖尧皱眉道,“上课?你怎么跑那边去了?这么清闲?”

“哪有,是他们两个哭着求我的,今早有什么新鲜事吗?看你平时那么偷懒的人一下子敬业起来让我觉得非常的匪夷所思。”

“见面就损我啊你?最近皇城不太平,得废些心思,你又不是不懂,昨晚上许俞大人遇害了,你可得当心点,对了七届四星全会…你干脆直接说到我们司法门算了…”

“美得你,想当甩手掌柜,门都没有!”

“阿堇,到司法门有什么不好?不用上前线,而且公务挺轻松,有我罩着你,你在司法门绝对可以横着走,连中州会的其他人也不敢拿你怎么样,这样的好事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难不成你还想跟季无歌在军统部混?”

唐靖尧剑眉微微皱起,眼里充满不赞成。

“你应该明白,军统部那边还有一个某人,那个某人可是处处针对你,你要真过去,在他的镇压之下,你能轻易抬头?但是你要是在我们司法门那可就不一样了,时时刻刻像一只蚊子一样,盯死他,让他动都不敢动一下!”

“嗯…司法门的油水是很丰厚的,而且那边的督察使大多都是大美女,要是你考虑着捞着的油水不必给你分成,再给我分配你们司法门第一花和第二花,并且每天命令她们穿小一码的官服任职…那我…”

司空大人的话还没落下,眉心忽然一挑,眼角的余光似乎扫到旁边款款而来的一抹淡青色,她一怔,几乎是咬了舌头的立马说道——

“那我也绝对是不会同意的,我坚决服从上封的安排,有组织有纪律,这样徇私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做的,更不会找关系疏通,我相信我的实力。不然这么做,只会引起官场舞弊,作风*,在极大的程度上影响了我大雍的发展…”

“堇哥哥!唐阁领!”

幸拂画那温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司空大人默然转过头,一脸的惊讶,吃惊的望着幸拂画,诧异道,“九公主?你怎么会在这里?”

“九公主!”

“末将参见九公主!”

唐靖尧跟孟梅二人也打招呼道。

幸拂画徐徐走了过来,流动的空气中轻轻拂来一股清幽淡雅的少女幽香,绝色倾城的脸上蕴含着如莲一般清雅的浅笑,明澈动人的眼眸里闪烁着狡黠的幽光,随意的一扫,目光便停在司空堇的脸上。

“听说某人要在都尉预备处给新兵上课,父王让本公主来观摩。堇哥哥,你这是怎么了?你的脸怎么了?”

这话一落,司空大人顿时就垮下脸,脑袋忍不住又发疼得厉害,立马转过身,移开脚步。

“哦,那个,我没事,昨天不小心给摔了一下,公主殿下,你看天这么热,太阳那么大,你一个女孩子就别去凑热闹了,一群大男人讲着怎么打架,这有什么好听的?而且,你在,这个某人会很紧张的,某人一紧张起来,她就会发挥失常…”

“司空堇,你竟敢拿这理由来搪塞本公主?”

幸拂画蹙起秀眉。

“没有!绝对没有的事!下官哪敢啊?好了,好了,别闹脾气了,这办正事呢!喏,给你银票,你快去找…呃…子溪,嗯,对,你找蓝子溪逛街去吧,中午下官再跟唐阁领找你们吃饭去…去吧,去吧,梅副将,你护送一下九公主…”

司空大人豪气万千的从衣袖里一把掏出银票,看都没看就往幸拂画手里塞了去,然后踢了一旁的梅如花一脚。

梅如花闷哼了一声,瞪了司空大人一眼,而司空大人不待两人反应过来,拉着唐靖尧往前方走了去。

实在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幸拂画,每次一见到她那深情而关切的眼神,司空堇心中就复杂得跟吞了五味瓶一般——

不能跟她道明身份,更无法回应她的感情…

“堇哥哥…”

幸拂画蓦然转过身,却发现司空大人早已经拉着唐靖尧走得老远…

“你就那么不愿意见到我吗?”

凝视着司空堇的身影渐渐被如海的人潮所淹没,幸拂画那清淡的眼神渐渐黯淡了下来,脸上也染上一抹淡淡的怅然。

她落寞的垂下眼帘,看着手中依稀还残留着他淡淡温度的银票,忽然就一动不动。

梅如花犹豫了许久,不动声色的看着一脸落寞黯然的幸拂画,正挣扎着要不要上前,而这时候,幸拂画忽然转身,往相反方向走去。

“公主殿下,你要去哪里?唐府在那个方向!”

梅如花迎了上去。

“本宫回王府,你不用跟来,回去吧。”

幸拂画落下这么一句,忽然加快脚步…

“公主殿下!”

“你跟九公主到底怎么回事?看你这态度不对啊,完全不像是人家未婚夫的样子。”

唐靖尧用那种颇为好奇的眼神望着司空堇,询问道。

司空大人左顾右盼,将最后一个小笼包放进嘴里,一边支吾的应答,“什么怎么回事?你这话几个意思?”

“别跟我装傻!你不会在外面看上了其他的女孩子了吧?最近看你对九公主的态度很可疑!”

唐靖尧小心翼翼的盯着司空堇,不错过他脸上任何的变化。

“怎么可能!我是那么专情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爱上那些的女人,我是不可能爱上她们的!她们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一些庸脂俗粉!”

妈的,我喜欢的是男人,绝对是男人!

司空大人在心里不停的呐喊,她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的染指男人?

比如帝北尊那样冷艳的妖孽!

“专情那你还那态度,九公主那么聪明的人,会猜不到你这是故意疏远她吗?皇上可是给你们赐婚了,你们现在就是未婚夫妇,她是你未婚妻,你那么对她是不是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