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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朔仰头看他下巴,听话、乖巧的点头。现在他最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绝不反抗。

这个“大案子”当然是由陈空出马,他将文件丢桌上,踢了踢坐得像官老爷的部下,在他收起腿坐正后才坐下。

“大少,程序你清楚,就说说吧?”陈空礼貌又客气的问,不是质问,倒有几份求着他的意思。

陆龙坐得端正,与刚才官老爷警官完全是正反面教材。正视对面两个录口供的警察,陆龙没有因为陈空而多透露半句,斩钉截铁冷硬一句:“此事与血刺有关,已被例入一级保密事项中,你们无权过问任何事情、任何事件。”

陈空露出个果然如此的表情,合上本子头疼的揉太阳穴。“大少,高速造成五人受伤,桥栏被毁,你总要给我个交代啊!”他什么不说,自己怎么交差?

陆龙想了半响,沉吟道:“我可以替你解决口供问题,做为交易,我那车的车牌补办、登记你负责搞定。”

“没问题!”只要能交差又不为难这位大少爷,别说那些手续,让他帮他装好车牌都不是问题。

陆龙自然是不会向他透露毒鸩的事,便随意编了个小仇家抱负之类的糊弄过去。

陈空也不追究真假,反正他们两个都串通好了,那么事情便是如此。

最后录完口供,陈空还亲自送他们两人出去,搞得同他一起录口供的同志直疑惑这是哪路大人物。

陆朔从进入警察局到出来一句话没说,现在离开警察局便眼巴巴的瞅着陆龙,小心翼翼地紧跟在他身后。

外面风很凉爽,夕阳如血,预示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没有车的陆龙没让陈空那辆惹眼的警车送,徒步走出了警局。

陆朔二话不说,小尾巴似的跟在后面,仰着脑袋看他高大的背与后脑勺。爸爸亲了她,又跟她说话了,这是不是可以解释冷战解除?可是他怎么都不理自己?还有,他们要一直这么走回去吗?

修长的腿闲适悠长的迈着步子,信步走的陆龙脸上染上夕阳的红,让他刚硬俊朗的五官柔和不少,风卷起的衣角飞扬得都能写成诗句,是个让少女们一见完美到无可挑剔的成熟男人,但这也只能骗骗那些充满幻想的女孩。

实际沉着脸的陆龙正在想事儿,想要从哪里开始跟后边的人儿算帐。

他手长腿长,一步相当陆朔的两步,所她跟得有点吃力,想要超过他就得用跑的。但她不会跑,她还不知道爸爸和自己到底是和解了,还是没有和解,所以老老实实的跟着,一步不落、一步不超。

于是这两个满怀心事的父女,不知不觉走了大半个小时,太阳都落山了。

陆朔最近有点睡眠不足,想事想的。又经过毒鸩警告性的追杀,还被挂在桥下面吹了会儿风,精神有些不济,想快点回到家中,不想这么一路走回去。

“爸爸,你刚才亲了我。”陆朔小跑两步与他平行,跟他谈话。“所以我们和解吧?”

陆龙垂下眼帘瞧了她眼,脚步未停。“送上门的我为什么拒绝?”

“我不管,反正就是你占我便宜了!要生气也是我生你气!”

“哼。”

陆龙这声哼,让陆朔心里抖了下,小心翼翼的察言观色见他没到北极程度,便将餐桌上酝酿许久的话说出来。“爸爸,我什么都没做,所以我什么都没错,你这么对我是家庭暴力,我现在跟你和解,是你赚到了!”这可是她吃了几颗豹子胆才说出来的啊,希望有效果?!

听到她这拒不认罪的话,陆龙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审视她。“陆朔上尉,你连哪里错了都不知道吗?”

呃…怎么突然这么冷了?陆朔哆嗦下,小蛮腰挺得崩直。“我没错,是你错了,你不让我和你一起找保贤,这明明是我最先发现他有问题的,还有你做为家长竟然把我半路扔下,属于不负责!”

“所以你就骂我到更年期了?”

他怎么会知道!

“还要打得我头破血流拍照传播?嗯?我怎么不知道陆朔上尉你有这能耐?”陆龙每说一句就逼近她一分。“血刺最牛逼的机械师,塞浦路斯那次你确实救了我们,没想到你记得这么清楚,那么毁灭-27呢?追捕计划呢?险地计划呢?等等!”

小腰杆变成拱桥的陆朔被他压得往后仰,最后在他等等两字下吧叽掉地上,幸好的是就屁股开花,小腰板没闪到。

唔——他怎么会知道,他怎么会知道!完蛋了完蛋了!陆朔脸色变了又变,五颜六色的好不精彩。啊,她再也不在背后骂他,要骂就当着他的面骂?!

“是你先抽疯的突然发火对我冷暴力还把我扔下车的,都是你都是你,反正都是你的错!”陆朔在地上打滚,蹬腿踢他,最后在踢他也没反应后愤愤跳起来指着他鼻子吼。“现在是我不理你了,哼!”说着就要走。

把她的无理取闹看在眼里,看她一声声指责的陆龙在她气愤的走时拧住她衣领,将人拖进怀里。

陆朔起初反抗几下,被他紧紧抱住后便停止,蹭着他胸膛抽抽搭搭的哼唧。

“你喜欢罗耀君吗?”陆龙将下颌抵在她肩上,黑眸望着地上被风吹得摇拽的小草沉声讲:“你可以如实讲,只要是你喜欢的爸爸都会替你得到。”

“喜欢罗叔啊。”陆朔想了想觉得这像表白,并立即讲:“跟喜欢爸爸是不一样的。”“爸爸,腰要被你抱断了。”

陆龙深吸口气,缓缓松手,望着她纯澈的眼睛蓦然觉得沧桑。她从未想过的事情,他却如此在意,真是…

生怕她转眼就不属于自己。

想到这里,陆龙视线越发暗了几分。

陆朔揉了揉几经蹂躏的腰,坚定的讲:“如果是我喜欢的,我会自己去得到。”“爸爸,我们打的回去吧?”

“不行。”看她变得大胆起来,陆龙转身继续走,淡漠的讲:“在车没回来前,都给我用走的。”

陆朔:…

爸爸,这里到陆家很远啊!

结果是两人走到一半,陆朔实在是走不动了,肚子饿得咕咕响,陆龙才停下来,带她进了路边的蛋糕店。

这个蛋糕店陆朔以前常来,专为他这里的水果来的。

门口一阵风铃响,看到有客人进来的服务员们齐声喊:“欢迎光临。”

“两位需要些什么?我们这里有新推出的茶式蛋糕…”

“两份黑森林蛋糕。”

“两份卡其蛋糕。”

未等服务员讲完,两人同时打断她的话,说的却是两份不同的蛋糕。

服务员尴尬的看他们,等待他们最后做出协商,看是要点哪种。

陆朔立即扭头望陆龙,眨巴眨巴眼睛无声表达自己的意思。

陆龙向服务员平静的重复:“两份卡其蛋糕。”

“爸爸,我喜欢吃黑森林。”明明知道她喜欢吃这个,以前每次来也是点这个,为什么今天突然变了?

“你上次不是说卡其蛋糕是你吃过最好的蛋糕?今天爸爸也尝尝。”

见他冷峻刻板的脸不像开玩笑,想起什么的陆朔立即叫住要走的服务员,眼睛死死望着他掷地有声的讲:“两份黑森林蛋糕。”

问题再次回到蛋糕上,被夹在中间的服务员为难的看看对峙的一男一女,心想各叫各的就好了,又不是非要两份一样。

陆龙看向琳琅满目的蛋糕陈列柜,不轻不重不容反驳的再次道:“两份卡期蛋糕。”

听到这话陆朔萎了,眼巴巴瞅着可爱的服务员走掉。

她不喜欢吃卡其蛋糕,以前不怎么喜欢,现在更加不喜欢了。

当两份散发甜腻香味的蛋糕摆在他们两人面前时,陆朔迅速的把手伸向他那份——把水果全部拿了过来,只留光秃秃的蛋糕给他。

饿死了的陆朔把两份水果狼吞虎咽后,便将蛋糕都推给他,咳嗽声让自己听起来更有底气些的讲:“爸爸,我不喜欢卡其蛋糕的甜中带苦,你都吃掉吧。”

陆龙将其中一份又推回她面前。“要么吃掉回去吃饭,要么不吃明天吃早餐。”

陆朔:囧。爸爸你不可以这么霸道。

“我不喜欢。”

“做为军官,你应该为自己所说的每句话及后果负责。”

“爸爸…”

“叫什么都没用,吃掉。”陆龙寒着脸没一点宽容。“五秒选择权。五、四、三、二…”

“我吃!”陆朔两眼含泪,默默的拖近蛋糕吃掉。呜…没人权!呜…不讲道!嗷呜~他才不是我爸爸!

在蛋糕店里吃了顿不愉快的甜点,父女便又继续上路走回陆家。

而刚才的蛋糕服务员在他们离开时,个个贴玻璃上伸长脖子瞧。

“哇,刚才有听到么?是父女哦,好有爱的父女,好年青的爸爸啊。”

“可是爸爸好严厉啊,小姑娘都快被他吓哭了。”

“向来都是严父慈母,没事没事。而且被这么帅的老爸吼,也是件快乐的事啊?”

陆朔心说:快乐?快乐你去啊,保准你三秒叫娘五秒叫爹!

推开映着霓虹灯斑驳色彩的玻璃门,终于知道错在哪里的陆朔蹑手蹑脚走在他身边,途中稍稍伸手想去抱他手臂,但几次被他故意甩开。

陆朔急得直皱眉,最后粗鲁的抱住他手臂,还是抱住就不撒手的那种。她说过,自己喜欢的她会自己得到,不管是厚脸皮还是上刀山下火海。“爸爸…”

陆龙没理会,她抱着也由她抱着,听她这没下文的话也未停下来。

见他完全无视自己,陆朔脚下马步一扎,稳住,同时将手里的手臂抱得更紧。“爸爸,你听我说!”

陆龙被逼停下。

“不准不理我!”“你看着我!”陆朔站在他正前面,仰头瞅着视线高过她看路面的陆龙,发号施令的要求他。

“陆朔上尉,再不快点,你想在马路上过夜吗?”陆龙低头,看站在石头上还是矮一截的女孩。

呃——马路上过夜让陆朔小小的慌了下,但她马上抛下这些“小事”,高高的踮起脚尖望着他掷重讲:“爸爸,我喜欢黑森林蛋糕,那什么卡其蛋糕才不好吃!”

“恩。”

看他不在意无所谓的太度,陆朔急了,就差举三指发誓。“真的爸爸,你要相信我,我只是礼貌、客气的那么讲而已!”卧操,就因为这句话,就害她被爸爸驱逐出界,太不划算了,谁来给她补偿损失?!

“嗯,爸爸知道。正好我昨晚也和如歌道晚安了,只是礼貌、客气的话。”

“什么?!”陆朔顿即炸起来。“你还跟如歌美人有联系!”

“偶尔。”

“还是偶尔?!你跟如歌美人联系居然都不告诉我!…”“哎不对?”突然想到什么的陆朔双目圆瞪。“你脚踏两条船!我要告诉爷爷!唔…”“你不守夫道…你朝三幕四!”

被捂住嘴的陆朔奋力挣扎,用力掰脸上的手,只要一挣脱就大声嚷嚷,惹得路边行人纷纷测目、指指点点。

“呵呵,那小娃真可爱,这事告诉爷爷有什么用?”出来散步的当地老人看着闹腾的女孩笑呵呵道,像在看她们耍闹般。

“就是啊,还有不守夫道这词?我倒是第一次听,新鲜。

“现在哪个男人不朝三幕四啊,只是这男的看着也忒大了点,老牛吃嫩草还不满足,啧啧…”

陆龙:…

他们都是用当地话说的,能听懂的陆龙黑着脸,扛起张牙舞爪的人大走离开。

陆朔在他肩上也不怕摔下来的乱晃,最后下不去时恨恨在他背上咬了口。

用肉堵住她嘴的陆龙不觉多疼,便也由她去,只要她不说出一些“大逆不道”的话来就行。

陆龙扛了一段距离,在确定远离事发地后才放她下来。

脚刚沾地的陆朔还不服气,怒视他赌气的讲:“你、你找如歌我就找罗耀君!”

看她气鼓鼓的脸和红彤彤的眼睛,陆龙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在她躲开后一把捞怀里,搂住她往前走。“陆朔上尉,你也生气了?”“一句礼貌、客气的话而已。”

“这不一样!”如歌是你相亲对像,而且晩安是让你习惯我的存在而说的,你怎么可以对别人讲?!

“对于我来讲一样。”陆龙沉吟,几许无奈。他是不是应该包容的更多一些?

陆朔顿悟,仰脑袋想瞧他,却被他大掌按住脖子无法看到他脸。第一次吃蛋糕是他带自己去的,只要是她想吃,即使晚回基地都会带她去,那种口味的蛋糕她还请过一次、买过一次给战友们吃,可自

己那晚一句礼貌、客气的话,却将那些事情全部抹去,这事就算是莫默他们知道了,也会很难过吧?

“爸爸…”

“叫句老公来听听。”

“老公~”

“还是叫爸爸吧。”

陆朔:…

“爸爸,我们是不是和解了?”陆朔抱住他手臂使劲蹭,在脖子上的大掌松开后,抬头望着他青下巴隐隐雀跃的问。

“嗯。”

“那个如歌的事,是不是你骗我的?”紧张的小心脏都不跳了。

陆龙侧头用眼角看了她眼,便继续望着前面的路。

“爸爸~没有,没有的对不对?你是骗我的对不对?”桃蓝撒娇式的软棉语气,陆朔虽然觉得恶心得自己都想吐了,可一想要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这点牺牲又算什么呢?

陆龙不知是被她摇得,还是诱导的,总之就是不轻不淡“嗯”了声。

“爸爸!我就知道你对我忠贞不渝!”

陆龙:…

“快点走,真想在马路上过夜?”“跑!八点之前没回到家加罚二十公里!”

“你不能这样!你这是暴力、虐待!”

“三十公里!”

嗷呜~她跑还不成么?呜呜…爸爸最讨厌了!

虽然很讨厌,不过看到同样跑上来的指挥官,陆朔瞬间将那些儿负面情绪都抛掉,精神倍儿好。

“爸爸,我们为什么不搭车啊?”哇靠,没见他怎么训练,怎么跑这么久不见一点喘?刚才吃的蛋糕消耗的差不多,有点渴和累的陆朔嫉妒从容不迫的指挥官。

“封闭的空间与自由的空间,你选择什么?”陆龙均匀呼吸,让气息与速度保持一种平衡,这样即不容易累,速度也很快。

陆朔没多想。“当然是自由的空间。”说完她明白了。毒鸩还存在国内,也许就在他们身边,指不定什么时候冒出来,如果是上了贼车他们就成被动了。“爸爸,那晚保贤说了什么?川西事件是不是他搞的鬼?他是毒鸩的人吗?”

“他只是个执行命令的秘书,对毒鸩一无所知。”

“那他为什么要阻扰血刺的支援请求?”他即参与川西事件,哪会不知道毒鸩?

陆龙眺望远处的黑夜,沉了沉才讲:“他是执行雷振山的命令。”

果然是雷振山!

“我向他寻问雷振山的事,他便告诉我去找他的副官洪老先生会知道更详细些。”“现在看来洪老先生知道的也不多,并且他还被毒鸩监视起来。”

陆朔猛然停下:“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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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新闻,开国老兵洪三猝死家中,享年九十五岁。

第十一章 外援白小冰

更新时间:2014-10-4 12:40:13 本章字数:9252

洪三一死,可以说是雷振山的所有线索都断了,而雷珊仍没消息,无法确定雷振山到底是什么人,血刺现在能做的便是等张阳那边传来有价值的东西。

真走回陆家的陆朔、陆龙,在第二天便反回基地,没多作停留。

“爸爸,这车不是掉大河去了吗?”走出大厅的陆朔看到停在院里熟悉的黑色越野车,疑惑的问车门边的陆龙。

陆龙挑了挑下巴示意她上车。

陆朔听令轻车熟车的坐上副座。没变,就车里一些物什变了,本就保养得很好的坐垫像是全新的。

看她好奇的到处望,开出陆家的陆龙解释,算是告诉她一些基本常识。“车子全保,保险公司今早新送来的新货。”

新车?怪不得像焕然一新,还以为掉水里洗过的原因。陆朔这里摸摸那里摸摸,搓着手挺猥琐的问。“那要钱不?”

“全额保险,全额赔偿。”

“哇塞!太酷了!”

陆龙:…

是不是要钱,就不酷了?

窗外一辆辆车哗哗超过自己,陆朔舔着唇瞅他,小心翼翼的问:“爸爸…这车能借我开开么?嗯,那个…我想上路面开…”对手指。

“如果你能保证不伤到别人。”陆龙没拒绝,提出条件。车撞坏了没事,重要是人。

“当然!”

“常规训练结束你随时可以开。”

“是!谢爸爸!”

“叫长官。”